宝贝,原来你是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浅问
穆非最烦的就是祁然皮笑肉不笑的死样子,不过这会儿他不烦,兴致还很高:“去!”
结果祁然就把穆非带到了一家跆拳道馆,他一个电话过去,等他们到的时候道馆已经开门恭候了。
穆非明白了祁然的意思,立刻精神抖擞起来。
他脱了西装外套,扯了领带,一股脑丢给大军。
祁然也没有换衣服,慢条斯理的脱西装。
穆非突然就想到了在香港船上看到的那个景象,也许是在酒精的促使下,平日里绝对不会出口的调笑竟然就那么出口了。
“祁总的身材挺好的,不如都脱了吧!”穆非说,说完他自己明显一愣。
祁然也想起自己曾经在这个男人面前无比丢人过,这时就冷笑一声:“哼,穆总说笑了,咱们开始吧!”
话音一落,两人就同时出手了。
两个男人--两个平日里西装革履一丝不苟的优质男人,半夜三更不睡觉,喝完酒又撒酒疯,很快就跟两头野兽似的扭打在一起。
是真的打,绝对不是爱抚。
不过两人都同时存了一点理智,拳脚没有朝对方的脸和致命处去,尽管如此,那砸在身上的沉闷声在这空荡的道馆中显得格外刺耳,叫人牙齿发寒。
大军面无表情的在一旁看着,其实心里特别震惊,因为他还从没见穆非跟人打架是在地上滚来滚去的。
穆非向来出手狠辣,踹人跟踹木桩子似的。在大军看来,与其说他跟祁然是在打架,还不如说他们在“相亲相爱”。
当然,不是那个相亲相爱,穆非和祁然绝对是在打架,要是普通人听见那动静肯定会吓得报警,但是大军没感觉,他觉得他们营长应该把祁然那小子揍成猪头,还是轻轻松松的根本不用费劲儿,而不是两人滚到一起,跟玩儿似的。
这一架打了半个小时,两人最后分开的时候都出了一身大汗,喝下去的酒水从毛孔顺着汗水排出体外,两人这会儿别提有多精神。
虽然他们的行为在大军眼里是“滚来滚去的玩儿”,不过确实是打架,身上不同程度挨了揍,停下来才感觉到疼。
两人也没脱鞋,穆非那件雪白的衬衣上好几个脚印,跆拳道腿上的功夫了得,他是被祁然踹狠了。
祁然也没讨着好,有好几次穆非差点摔断他的骨头,那过肩摔叫一个漂亮,根本就不带花,“嘭”就是一下,干脆利落,把人摔得七荤八素的。
两人打爽了,祁然知道穆非手下留情,人家学的都是必杀技,跟他在道馆里学出来的东西不能相提并论。
“多谢穆总饶我一命。”祁然仰面躺着,身上的骨头还没缓过劲来,不想动。
穆非已经坐起来,也不说话,点燃了一根烟。
祁然突然没头没脑的说:“我跟你打什么劲,要打也是找叶修打。”
穆非笑了一下,因为他知道叶修肯定不经揍,三个叶修都不是祁然的对手。
听见穆非笑,祁然也跟着笑,然后两人又像疯子似的放声大笑。
笑够了,祁然说:“你也别不知足了,至少云帆曾经爱过你,我呢?其实我第一次看见云帆的照片就喜欢他了,可是喜欢有什么用?我那个时候没有精力没有时间去爱人,等我有精力有时间了,才发现云帆早就是叶修的了,接着又跳出来一个你,我连表白的机会都没有,不敢自讨没趣。二少,其实我比你更怂。”
“这不是怂!”穆非说。
“那是什么?”
“我不知道!”穆非转头看着祁然:“你怂?你蛰伏那么几年,杀了穆乘风一个措手不及,你怂?如果你把对付穆乘风的手段用在云帆身上,他也就是你的了,但是你没有!”
祁然想了想,说:“你还不是一样?穆二少办事雷厉风行,如果你真要抢,叶修会是你对手?”
两人又是一阵哈哈大笑,笑完了,心里其实空落落的,不管怎么样,在云帆这里,他们失败了,失败就是失败,没有那么多理由。
宝贝,原来你是攻 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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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非和祁然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叶修和林成也在跟孙健扯淡。
一年多没见,孙健的变化也特别大,皮肤变黑了,身板儿结实了,只是有一点,那张嘴还是很贱。
三人找了个火锅店,一边涮肉喝酒一边聊天。
叶修瞅着孙健那头短短的头发茬子,笑道:“毛儿都快剃光了,妈的,小样儿还是很周正啊。”
孙健在头上摸一把,咧嘴就笑:“我现在还能看,你们不知道我刚进新兵连那会儿,操,被整的跟孙子似的。我们班都是农村兵,就他妈我一个城里的,他们个个比我强,我天天被班长骂,结果你们猜怎么着?过了两天空降了一个大学生过来,哈哈,小爷就不是最末的了,不过还是跟着挨骂,整天被整的跟龟儿子似的,又是大冬天,早上天没亮就起来,那边是北方啊,小爷的脸都生了冻疮,跟鬼一样。”
“你现在自己就是班长了,是不是已经骂回去了?”林成问道,按照孙健的尿性,他手下的新兵肯定要完蛋。
“我骂屁啊,小爷没在新兵连,后来调到别的团去了,具体情况不能细说,有纪律,哥们见谅。”
“哟,还知道纪律了?”叶修忍不住在他头上摸一把:“前段儿我还见到咱们高中的老大了,他还问起你呢。”
“是么,改明儿小爷穿上常服去拜会拜会他,给他长长脸,你们等着,小爷这辈子就跟部队死磕了,早晚混个团长什么的。”
三瓶啤酒碰在一起:“为了团长!”
叶修干了一气,乐了:“怎么跟傻逼似的?”周围人都看他们呢,幸好孙健穿着便服,否则还真是挺丢人。
每人两瓶啤酒下肚,那话题的内容就丰富了。
孙健这些年都是叶修和林成的跟班儿,现在不管怎么样,大小是个官儿,感觉自己还是好样的,没有丢兄弟的脸。
只是有一点,这货抱怨道:“我们那真是绝了,他妈的一个女人都没有,文艺兵什么的只有每年建军节,国庆节和过年才能见到,平时别说女人,就是母蚊子都没有一只。”
叶修和林成对视一眼,两货也不知道想到什么,同时乐了。
孙健被他们笑的很郁闷,抓抓头:“有什么好笑的?操,你们是幸灾乐祸是不是?不行,明天我就去看看我那些初恋,看能不能勾一个来一场精神恋爱啥的。”
叶修和林成齐喷:“滚粗!”
孙健笑的特淫|荡:“你们两怎么样,大学美女不老少吧?修爷跟在穆三少身边,有没有趁机捡个漏什么的?”
“捡毛你!”叶修喝着酒,笑的特别得意。
林成看他那样儿,故作忧伤(其实是真忧伤)的叹了口气:“小贱人你不知道吧,这货已经弯了?”
孙健没听明白:“怎么回事?”
林成说:“他爱上他表叔了,听懂了么?”
孙健正喝酒,听这话一口酒直接喷出去了,幸好他及时转移了方向,否则这火锅就完了。
“你,你……”憋了半天,他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叶修赶紧给他开酒赔罪:“别生气,哥们也不是故意不告诉你,这不你在部队上吗,怕影响你训练来着。”
孙健一把把酒瓶推开:“你……你……”
叶修眉毛一抬:“怎么着?我喜欢男人你是不是看不惯啊?”
“……你……”孙健狠狠咽了口唾沫,发飙了:“你他妈怎么不把表叔带来啊,那是咱叔,你居然好意思下手,什么玩意儿啊?”
林成拍拍孙健的肩膀:“表示同意,什么玩意儿啊,连咱叔都不放过。”
叶修:“……”
孙健在桌子下面踢了他一脚:“说真的,把云帆叫来,这都一年多没见了,是不是还是貌美如花啊?”
“滚蛋,他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哟?还不让见了?”孙健朝林成挤挤眼:“你也不给见吗?这货我看是欠揍啊,拐了咱叔不说,竟然还敢嚣张,真是不懂钢铁是怎样炼成的还是咋地?”
叶修支支吾吾的:“那啥,最近,我吧,跟他冷战呢!”
林成掏了掏耳朵:“啥?冷战?你还没完没了?”
孙健也满脸的为云帆抱不平:“你好意思么,你跟人冷战?咱叔就是脾气好,就是舍不得削你,你丫就得瑟吧!”
叶修笑笑,没有接话,转移了话题:“你不是还要几天才回部队吗,找个时间去我家聚聚,小爷给你们露一手。”
孙健一拍桌子:“成,不过咱可不是冲你,我是去看咱叔。”
不过孙健没来得及看云帆,他在家呆了不到七十二小时,还没浪够呢,他们排长一个电话打来,他的假期结束了。
。。。
穆可凡先是听说他哥最终还是选择了自己的右手,表示十分无语,接着又听大军说他哥跟祁然打了一架,这就十分震惊了。
他简直已经看不透他哥,呃,其实是一直都没看透过。
更让穆可凡摸不着头脑的是,穆非回来后的第一件事,居然就是请云帆吃饭。
同样摸不着头脑的还有云帆和叶修。
“你真的不去?”云帆看着叶修,后者连安全带都没解,完全没有下车的意思。
“我就在车里等你,不去!”
云帆过去在叶修别扭的脸上亲了一口,潇洒的下车走人,尽管他脖子上还吊着一只包着纱布的爪子,那背影也还是潇洒迷人的。
叶修恨恨的盯着那个背影,不去就是不去!
叶修从没觉得穆非如此卑鄙过,明知道云帆伤了手,吃什么狗屁牛排?
十分钟后,叶小爷一摇一摆的下了车。
餐厅里,云帆和穆非靠窗坐着。
穆非面朝着叶修这边,远远的看见叶修,他朝云帆举了举酒杯:“来了!”
云帆笑笑,与穆非碰了碰杯。
叶修看见他们其乐融融的样子也是面无表情,过来一屁股在云帆旁边坐下了。
云帆笑着说:“这边停车位真是太难找了。”
叶修扯扯嘴皮子:“是啊!”就算穆非是他的老板,这货现在完全没有要给老板面子的意思,于是就把穆非无视了。
穆非对叶修说:“刚才我跟云帆已经说好了,从明天起你就要上班了,可凡那里……”
“我去上班你怎么办?”叶修盯着云帆,直接打断穆非的话。
云帆抬了抬右手:“从明天开始就不用每天去换药了,你上班,我也上班,公司有万勇和小叔,没事。”
“行!”叶修冷着脸,这才转向穆非:“我明天就去找三少报道。”
这时服务员上菜,叶修明明刚来,服务员却上了三份牛排。
叶修端过云帆的盘子,一边帮他切牛排,一边郁闷的想,这人就是把他琢磨透了啊,他明明说了不来的,人家就是算准了他会跟过来,尼玛,永无翻身之日了还。
这一顿饭吃的相当安静快捷,三人都没说啥,穆非约云帆的目的似乎就是为了吃饭,吃完就撤。
云帆的右手只有食指和中指上还缠着固定骨头的夹子,手掌和手背开始长肉了,医生开了祛疤生肌的药膏,每天擦。
红灯的时候叶修一直就盯着那只手,那手上面布满了血痂,有的快要脱落了,有得还是一大块,总之,那只手现在看很丑,不管擦什么东西,除非做手术,肯定会留疤。
云帆的手指又细又长,如果他生在城里,小时候肯定会被逼着去学弹琴。
想到昨夜被云帆的左手握住的感觉,叶修的小腹就阵阵发热。
有句话一直憋在他心里没有说出来,他想云帆离开这些人,让穆非、祁然,甚至是穆可凡都去见鬼吧,离得远远的。
绿灯亮了,叶修收回视线,发动车子。
第二天两人开始上班,云帆是不可能穿的西装革履了,从头到脚打扮的十分休闲。叶修先把他送去公司,再拐去找穆可凡。
让他没想到的是,从此穆非竟然隔三差五的请云帆吃饭。
不仅穆非,祁然也跟穆非约好了似的,几乎每天中午都单独带云帆去吃饭。
而云帆则是来者不拒,叶修都要气死了。
陈焕给他打电话,把他劈头盖脸骂了一顿:“你说你个兔崽子,你就彪吧,云帆早晚跟人跑了。你知道你叔我当年是怎么把你小叔弄到手的么?男人干事,从来就只有一个真理,你只要在床上把人干老实了,你还怕他不服服帖帖?你看你最近要死不活的,一副倒霉相,我都懒得说你。”
叶修举着手机,仿佛被陈焕喷了一脸唾沫。
没错,陈焕就是叶修安插在祁氏的间|谍,云帆每天的行程被他一五一十报告给叶修,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叶修被骂了一顿,也不反省,依旧跟云帆玩高冷。最近穆可凡的日程排的相当紧,又开始接连出差,他不在就是云辰接送云帆上下班,反正一冷一热的,云帆也不气馁,就看他坚持到什么时候。
这天云帆没事瞎浏览网页,无意中被一个熟悉的名字吸引,“xx行长千金夜店买醉,总裁未婚夫不见踪影”,王雪柔,不是那谁么?
再往下翻,祁然也被翻出来了,包括那段狗血的“三角恋”,娱乐的力量是无穷的,云帆没有注意,只是中午没有再跟祁然一起去吃午饭。
谁知第二天,竟然有记者挖出了王雪柔的“秘密情人”,并附有开|房的照片为证。
云帆去找祁然,结果祁然不在,他只有敲开了权树的办公室。
权树虽然只是法律顾问,但是这人平时没事儿干,一般都窝在公司,整天打游戏。
云帆跟权树不是一国的,两人其实也没啥交集,通俗点来讲,就是云帆的工作都是明面上的,正大光明的,权树就是个背后使坏的,一明一暗,都是祁然的左膀右臂。
云帆也不跟拐弯抹角,直接开门见山:“王雪柔的事是不是你搞出来的?”
权树挑了一下眉,懒洋洋的给他自己点燃了一根烟:“是又如何?”
“为什么?”
权树吐出一口白烟:“祁然没有跟你说吗?”
云帆一愣,难道又跟自己有关?
“呵呵!”权树冷笑:“这个办法是祁然想出来的,因为王雪柔逼婚,云总,你明白了吗?”
云帆:“……”
“还不明白?”权树仰望着云帆,眼神是不屑的:“祁然不想结婚,为了谁,这个应该不用我说了吧?”
“权树!”云帆单手撑在权树的办公桌上:“你是祁然的朋友吗?啊?我可真是恶心你!”
“我恶心?”权树满不在乎:“你高尚,云总,咱们祁氏的资金情况你比谁都清楚,怎么着,给想办法解决一下?”
“项目我们可以谈,钱可以借,权树,难道你真要让祁然结婚?”
权树眼眸一缩,眸中刺痛,接着就哈哈大笑起来:“真是搞笑,公司是谁的?跟我有半毛钱关系么?我是谁?我让祁然结婚?云总,你是不是太高看我了?”权树起身,与云帆逼视:“云总,你不是高尚吗?我有一个办法,只要你点头,他绝对不会去结婚,哪怕我拿着枪逼他他肯定都不会去,你要不要听?”
“疯子!”云帆恨不能甩他一巴掌。
从权树那里出来,万勇告诉他祁然回来了。
万勇见云帆脸色泛白,也不好多问,到公司几个月了,他也看出来云帆跟权树不对付。
云帆进来的时候祁然刚给他自己倒了一杯咖啡,看见云帆进来,苦笑了一下:“你都知道了?”
“所以你们的意思是让王小姐爆丑闻,然后趁机打消掉对方的逼婚?”云帆连委婉的意思都没有,直接就发飙了:“你自己给自套上一顶绿帽子,你可真行,祁然,你真行。”
祁然端着咖啡,定定的看着云帆,云帆也只有对他无比生气或者失望的时候才会喊他的名字……其实这也就够了。
“云帆,你知道我……结不了婚,王雪柔嘛,哼,是她自己痴心妄想了,只要她老老实实的,只要祁氏再撑两年,我肯定不会亏待她。”
“你知道你们这种性质是什么吗?你们这是,这是……”不管怎么不赞同,云帆还是不能给祁然定罪。
他不是法官,他是祁然的朋友,他也有私心。
谁又干净?
云帆扪心自问,他一早就知道祁然他们在王雪柔身上下的功夫,但是他什么都没做,眼看着事情一步步走到现在,所以说,他又有什么资格指责祁然。
“我也是帮凶!”云帆烦躁的说,伸手猛地一挥,把祁然办公桌上的一摞文件推倒了,结果痛得他“嗷”的叫了一声,尼玛,刚伸的是右手。
这下是真造孽了,云帆当时就痛得变了脸色。
祁然也吓了一跳,过来把云帆揽进怀里,拥着他到沙发上坐下,一旦沾上云帆的身子,他就没舍得立刻放开,以一种半拥抱的姿态拥着云帆,关切的握着云帆的手,像哄小孩子似的呼呼,一边还心疼的责怪道:“你气我就气我,干嘛跟自己过不去呢?看吧,结果痛的还不是你?也不知道里面的骨头怎么样了,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等那股子狠劲儿过去了,云帆才有力气说话,忍无可忍的翻个白眼:“我生气?哼!我才不生气。”
祁然心里其实感动的一塌糊涂,他知道云帆是担心他,笑眯眯的道:“实话跟你说话吧,逼婚的不是王雪柔。”
云帆一愣:“什么意思?”
祁然的唇边浮现一抹冷笑:“哼,王雪柔比权树玩的都还疯,她才不想这么早就结婚呢,逼婚的是王太太。”
丈母娘逼婚?云帆实在是搞不懂了。
祁然没有继续说,眼底滑过一抹冷意。
“能趁机解除婚约最好,祁总……”云帆转头,这才发现他跟祁然挨的实在很近,他几乎就坐在祁然的怀里了,祁然还托着他的手,视线落在他的右手上,眉头拧着,仿佛没有察觉。
云帆清清嗓子,气氛猛地有点不对劲。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敲门声:“你们……谈完了?”
云帆转头,叶修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了,斜斜的靠在门框上,一副恭候多时的样子。
祁然从从容容的站起来,同时问道:“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进来?”
云帆一看祁然这神情,就知道刚才他是故意挨那么近的,心里对这人又好奇又好笑。
“我这不看你们……忙么!”叶修淡淡的扫了云帆一眼,还是那句:“谈完了?”
云帆点点头:“谈完了!”
叶修:“那是不是轮到我跟你谈谈了?”
云帆忍着笑:“你要跟我谈什么?”
叶修看了看祁然:“在这里?恐怕不好吧?”
祁然有一种冲动,他想给穆非打个电话,叫那人过来跟他一起把叶修往死里揍。
云帆带着叶修回了他自己的办公室。
“不是说晚上的飞机吗?怎么提前回来了?”云帆进门,后面传来关门声,他话音刚落,一条胳膊拦腰抱起他,转身“咚”的一声把他压在了门上。
云帆吓一跳:“干什么?”
叶修抓起他的左手压到头顶,另一只手直接一把拽下他的裤子,云帆瞪圆了眼睛,连声音都下意识的压低了:“小混蛋,干什么?”
“怎么?你这办公室有监控?”不等云帆回答,叶修又邪笑一声:“有监控小爷也不怕,正好给某些人看。”
云帆被他吓乐了:“宝贝儿,吃醋了?”
没想到叶修居然承认了:“是啊,小爷就是吃醋了,你说,你最近都在浪什么?不就想我吃醋吗?”
云帆有点莫名其妙:“我浪?从何说起?”
叶修一一数给他听:“这半个月,你跟穆非吃饭三次,下午茶两次,还去了一次夜店,是不是?等等,还有隔壁那个混蛋,你几乎每天都跟他一起吃午餐,是不是?”
云帆笑得眼睛都弯了:“这么清楚,在我身边安插间|谍了?”
“你他妈少给我笑嘻嘻的,浪|货,不要以为我会饶了你。”
“真吃醋了?”云帆心情很好的样子,故意逗叶修:“你不是不理我吗?电话也不打,微信也不回,我一个人在家……”
“所以你就寂寞?后边儿也痒痒了?我这突然回来,是不是坏了你的好事啊?”
云帆当真想了想,最后一点头:“好像有点!”
“你……”叶修气得不行:“你这个欠|操的!”说着就正儿八经去脱云帆的裤子。
云帆下身一凉,尼玛,这里是办公室啊,外面人来人往的……
只听咔嚓一声,叶修的皮带也解开了,云帆终于知道怕了:“那个,宝贝儿,我是逗你,别乱来,这里是办……”
“晚了!”
叶修把云帆翻了个个儿,也没有前戏和亲吻了,手指直接干巴巴的捅了进去。
云帆痛得差点叫出声,叶修的手指却已经挤了进去,慢慢的抽|动起来。
“小混蛋,你……”
他们对彼此的身体相当熟悉,叶修也知道碰哪里能让云帆失控,那作怪的手指就不断往那个地方顶,故意用指甲轻轻刮擦着那敏感的肠壁。
云帆只觉身体已经完全不听使唤了,骨头开始酥软,在叶修手指的刺激下,前面的小云帆站起了军姿。
“宝贝儿,别闹。”
“闭嘴!”
“这里真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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