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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普之鹰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鲇鱼头

    然后到1209年,牛津学生与学校当地的农民发生冲突,一些牛津的学者又来到由方济会,本笃会和圣衣会修士建立的剑桥镇,之后才有了剑桥大学。

    “病人的血型已经确定了吗”瑞利葛德文边走边穿衣服。

    “确定了,病人是a型血,我已经从血库里调了血,正准备对病人输血。”杰罗姆琼刚刚从巴黎大学毕业,毕业之前就在巴黎主宫医院工作,现在已经是经验丰富的医生。

    1901年,美国医生兰德施泰德卡尔发现血型,从此,为病人输血终于有了科学依据。

    紫葳医院在这方面走在世界前列,1915年,德国人路易松才提出在血液里混加枸橼酸钠溶液,使血不凝固的间接输血法,以后又有血库的建立,才使输血简便易行。

    紫葳医院现在已经有了血库,这要感谢罗克对血袋的了解,当初罗克为了把血袋卖给老外,没少恶补这方面的知识,结果约翰内斯堡就成为了全世界第一个设立血库的城市。

    进入手术室之前,瑞利葛德文和杰罗姆琼都要经过消毒,1903年的当下,虽然药物水平还不够高,手术水平其实已经很不错了。

    在1846年,乙醚开始作为全身麻醉剂应用于手术,到1892年,普鲁卡因代替乙醚成为麻醉剂,一直到二十一世纪,普鲁卡因仍然是安全有效的局部麻醉药。

    1877年德国伯格曼对15例膝关节穿透性损伤伤员,仅进行伤口周围的清洁和消毒后即加以包扎,有12例痊愈并保全了下肢,在这个基础上,伯格曼采用了蒸气灭菌,并研究了布单、敷料、手术器械等的灭菌措施,在现代外科学中建立了无菌术。

    有罗克的指导,紫葳医院的手术水平先不说,硬件水平已经直追国际一流,在欧洲尚且没有广泛使用的橡皮手套、止血钳、止血带,在紫葳医院都已经是标配,这有效提高了紫葳医院的治疗水平。

    换上已经消过毒的手术服,戴上橡皮手套,然后再次进行消毒之后,瑞利葛德文和杰罗姆琼才一起走进手术室。

    手术室里已经有两名实习医生和两名护士在忙碌,他们都是瑞利葛德文和杰罗姆琼的助手。

    顺便说一句,今天晚上的这台手术,瑞利葛德文是主刀,杰罗姆琼是第一助手,然后第二助手和第三助手以及两名护士都是华裔。

    伤者的年龄大概30岁左右,看上去情况很不好,惹祸的钢筋还插在伤者的肚子上没有拔下来,也就是手术室里都是男人,这要是换成女人,没准还真受不了这血渍呼啦的场面。

    瑞利葛德文不犹豫,走到手术台前,抓住钢筋慢慢拔出来。

    伤者的身体在剧烈颤抖,杰罗姆琼和二助、三助协力控制伤者,不让伤者移动。

    好半天,瑞利葛德文终于松口气,没死就好。

    这种伤势,也就是在约翰内斯堡还有抢救的希望,换成是其他城市,估计现在伤者家属已经在准备后事了。

    “——现在我们进行第一步,要把病人的伤口切开,看看内脏有没有受损——”瑞利葛德文在做手术时,嘴巴一刻不停的介绍。

    这是难得的学习机会,杰罗姆琼和二助、三助都全神贯注,这样的病人其实在紫葳医院很常见,但是瑞利葛德文亲自上手的机会并不多,大多数时候,那些被石头或者工具砸断手脚的工人,都是杰罗姆琼这样的年轻医生下手医治。

    所以这一年多,紫葳医院的医生,在外科手术方面的进步真的是飞快,整个紫葳医院,已经是十多位医生具有为病人实施手术的资格,有三十多名医生正在实习阶段,用不了多




178 灯
    种植药材绝对是个技术活,这不是道格拉斯他们这些教授能够解决的问题,甚至一直以来华人的经验,在地处南半球的约翰内斯堡也派不上用场,所以罗克想要在约翰内斯堡种植药材,除了需要行家里手的指导之外,还需要不断地尝试,才能找到一条合适的发展路线。

    好在罗克有钱,而且又有时间,慢慢尝试,总会见到成果,所以罗克一点也不着急,也不指望医学院能在短时间内出成果,十年二十年都行,罗克有的是耐心。

    相对来说,道格拉斯这方面倒是急功近利。

    现在的道格拉斯也是要钱有钱,要权力有权力,和阿布一样,道格拉斯需要的是荣誉和地位,这不是用钱能买到的,需要一定的机缘和成绩,道格拉斯又不像阿布那样可以通过科研获得荣誉和地位,医学院才是道格拉斯通往成功路上的捷径。

    所以,道格拉斯对医学院的期待可想而知。

    这对于罗克来说其实是好事,罗克不怕身边的人有野心,只怕虽然有野心,但是却没有实现的途径,最终纵然是有点成绩,也是德不配位,这样的情况简直不要太多。

    道格拉斯还好,通过这两年的合作,道格拉斯已经用自己的能力获得罗克的信任,虽然道格拉斯有时候也难免有些官僚和迂腐,但是相对于这个时代的大多数官员来说,道格拉斯已经不错了,罗克不可能要求更多。

    毕竟道格拉斯骨子里还是教授,并不是合格的官员。

    罗克在为手头没有合格人才发愁的时候,“马隆贝”号邮轮刚刚驶入小石港。

    “马隆贝”号邮轮的排水量为5000吨,这是一艘专门用于移民的移民船,船上的舱室没有等级之分,满员状态下可以一次性乘坐2200人,去年刚刚由英国的哈兰德公司造成,隶属于尼亚萨兰劳务派遣公司。

    看名字就知道,尼亚萨兰劳务派遣公司是尼亚萨兰农业公司的子公司,类似“马隆贝”号邮轮这样的移民船,尼亚萨兰劳务派遣公司还有十艘。

    换而言之,现在从清国往尼亚萨兰移民,罗克已经不需要雇佣外籍船只,所有的移民工作都由尼亚萨兰劳务派遣公司承担,梁鼎新在清国成立的人力资源公司,也挂在尼亚萨拉劳务派遣公司名下,人力资源公司雇佣的员工,就成了名符其实的“二鬼子”。

    这也是无奈之举,八国联军侵华战争刚刚结束,所有和“洋人”有关的企业,在清国都成了无人敢惹的太上皇,罗克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这样一来,虽然那些员工委屈了点,但是更有利于人力资源公司的工作。

    “马隆贝”号邮轮每一次往返清国和尼亚萨兰之间都是齐装满员,这一次当然也不例外。

    随着“马隆贝”号邮轮在小石港的码头上挺稳,原本平静的码头顿时忙碌起来。

    在“马隆贝”号舷梯旁边,一字排开有十几张桌子,每一张桌子后都有好整以暇的工作人员,“马隆贝”号邮轮的成员走下舷梯之后,就要排队在这些桌子面前进行登记。

    没错,所有来到尼亚萨兰的新移民,接受的第一个教育就是要排队。

    那些不遵守纪律的家伙,会被队伍旁边维持秩序的工作人员提醒,如果被提醒着无视提醒,那么就会有警察出面把人带走,接下来的事就顺理成章,这样的一幕,在小石城码头上每隔几天都会上演。

    登记过后,如果没有一技之长,就会被工作人员率领,乘坐马车前往不同位置的开拓队,有一技之长的新移民,会留在小石城等待进一步分配。

    在所有抵达尼亚萨兰的新移民中,苏冼一家人格外显眼。

    所有抵达尼亚萨兰的新移民,都已经提前在清国的营地内至少居住了三个月。

    在这三个月内,新移民要完成诸如剃发、体检、补充营养、熟悉《个人卫生条例》等等一系列任务,只有那些身份特殊,在某个行业里出类拔萃的新移民,才有资格保留自己的习惯。

    苏冼一家人明显就是这样,虽然已经在营地内生活三个月,但是苏冼一家人都没有剃发,这是个显著的标志。

    “姓名”轮到苏冼的时候,负责登记的工作人员公事公办。

    “苏冼——”

    “职业”

    “医生——”

    工作人员听到“医生”两个字之后,马上抬头看苏冼。

    三十多岁的年龄,从容不迫的态度,温文尔雅,气质温和,一切都很符合华人“中庸”的气质。

    “去十五号马车——”工作人员并没有多说。

    “谢谢,麻烦了——”苏冼礼貌道谢,然后带着家人一起在工作人员的引领下去找马车。

    和苏冼一起来到尼亚萨兰的,还有苏冼的妻子、小妾、三个儿子、以及两个女儿。

    这么大一家人,一辆马车有点装不下,好在工作人员早有准备,苏冼一家人分乘两辆马车,前面的马车夫一声长喝,马车随即启动。

    “老爷,他们要把咱们带到哪”马车的车厢里有点暗,苏冼的妻子声音都在颤抖。

    “到了这般地步,去哪都行——”苏冼的声音还算稳定,不过语气里也透露着迷茫。

    &



179 使唤
    约翰内斯堡都已经用上了电灯,罗克当然也不会亏待了尼亚萨兰。

    虽然尼亚萨兰没有林**河那样流域广、范围大的河流,但是尼亚萨兰的水力资源和约翰内斯堡相比却更胜一筹,林**河只是一条季节性河流,尼亚萨兰境内的河流虽然小距离短,但是落差大数量多,非常有利于发展小型水库水电站。

    罗克在尼亚萨兰也不需要鳄湾水库那样的样板工程,单个水电站的装机容量虽然不如鳄湾水库,但是架不住尼亚萨兰境内的水电站数量多,所有的水电站加起来,装机容量比起鳄湾水库只高不低。

    更何况,因为单个水电站的规模小,所以建设周期也更短,因此尼亚萨兰用上电灯的时间,比起约翰内斯堡也没晚多少。

    说起来,电力虽然在全世界刚刚出现不久,但是苏冼对于电灯并不陌生。

    十几年前,苏冼作为他父亲的助手,就已经有资格出入皇宫,而皇宫在1888年就已经用上了电灯,但是因为当时的电灯全部都是发电机供电的,而苏冼又没有听到发电机的轰鸣声,所以才在理解上出现了偏差。

    看到电灯的那一刻,说实话苏冼百感交集,在清国,只有皇宫里的贵人们才有资格用电灯,苏冼父亲所在的太医院是没资格安装的,有那么一刹那,苏冼还以为又回到了三年前。

    短短三年,真的是人过境迁,沧海桑田。

    和苏冼相比,他的家人眼睛就不够用,电灯虽然在清国已经出现了十几年,但是对于普通的华人来说,电灯就是传说中的存在,普通人根本无缘得见,所以就算电灯有点刺眼,几个孩子还是盯着电灯眼都不眨。

    还好,苏冼对孩子们的要求很严格,虽然好奇,但是孩子们也没有失态,只是静静地看,没有苏冼的允许,孩子们甚至连门都没进。

    “苏先生,这几天您就先住在这里,有什么不方便直接找我,或者找中转站的工作人员,鄙人梁宽,任职中转站副主任,有什么需要您招呼一声就行。”梁宽态度恭敬,说完之后转身就想走。

    “梁——梁主任,请问,这里,就我们一家人住吗”苏冼及时叫住梁宽。

    “对,就你们一家人,这楼上楼下一共八个房间,楼下是客厅、厨房、客房,楼上是三间卧室和一间书房,还有一个公用的卫生间,如果还是不够住,那就要住阁楼,不过阁楼上没有床,要住的话还要打个地铺——房间里被褥都是准备好的,就在床旁边的柜子里——得,我跟您一起上去。”梁宽这番话,每天不知道要重复多少遍,干脆带苏冼上楼。

    光滑锃亮的木地板,脚踩上去有微微的回弹,沿着楼梯上楼,在拐角处梁宽又打开一盏电灯,这让苏冼暗暗心惊,也不知道这房子里安装了几个电灯,这么看来,尼亚萨兰确实是如传说中一样豪富。

    在同意前往尼亚萨兰之前,苏冼已经听说最近这两年,有很多华人移民阿非利卡,当时在苏冼看来,阿非利卡或者尼亚萨兰都是蛮荒之地,去了之后也只能给洋人当牲口使唤,断然不可能和传说中一样,人人安居乐业,不受洋人欺负。

    之所以同意来尼亚萨兰,苏冼也是走投无路,当时苏冼甚至愿意一个人来尼亚萨兰,让妻儿继续留在清国。

    还好苏冼的妻子明事理,宁愿以死相逼,也不愿家人分离,苏冼一家人这才一起进入尼亚萨兰人力资源公司的营地。

    在营地里,苏冼一家人受到良好照顾,营地内的工作人员知道苏冼的职业后,并没有强迫苏冼一家人和其他人一样剃发易服,也没有将苏冼一家人分开,而是安排在两个单独的房间内,挤是挤了点,但是和那些必须男女分开的人相比,这又幸运得多。

    进入营地之后,苏冼终于认识到尼亚萨兰人的豪富。

    此时的清国北方,因为连续不断战乱和天灾**,已经是民不聊生,达官贵人还好点,生活虽然也受到很大影响,但是衣食无忧还是可以保证的;普通人就惨了,苏冼父亲以前是太医,尚且已经家破人亡,普通人的情况可想而知,虽然苏冼没看到易子而食饿殍遍野,但是自愿卖身为奴的人也是越来越多。

    五年前,想买个媳妇只需要80大洋,现在根本不要钱,给两斤小米,就能换到一个活生生的大姑娘。

    营地内又是另一种情况,不说吃得好穿得好,至少有饭吃有衣穿,而且关键是饭能管饱,这就已经让很多新移民稳下心思了。

    来到尼亚萨兰,苏冼的认知再一次被刷新,电灯只是开始。

    房间虽然不大,但是干净整洁,房间里同样也有电灯,不过苏冼现在已经开始麻木,看样子在清国只有达官贵人才能享受到的电灯,在尼亚萨兰只是寻常。

    也对,电灯就是洋人传到清国的,在洋人地界自然不稀罕,就像清国的瓷器和茶叶,在清国价格低廉,到了洋人的地界就是几番十几番的往上翻,苏冼虽然不做生意,但是这些情况也是知道的。

    梁



180 传男不传女(1000月票加更)
    苏冼一家人并没有在中转站停留太久,三天后,苏冼一家就乘坐前往约翰内斯堡的火车离开小石城。

    短短的三天里,苏冼一家人充分认识到尼亚萨兰人的“豪富”,很多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东西在尼亚萨兰都属寻常,昔日只有宫廷贵人才能用上的电灯,在尼亚萨兰居然设施到用在路灯上,哪怕晚上道路上空无一人,路灯依然长明不熄。

    除了电灯,还有日常食用的食品,在尼亚萨兰,各种肉类和水产品都是常见食物,真正让苏冼一家人好奇的是各种罐头、巧克力、奶糖、以及各种口味的冰激凌,尤其是冰淇淋,不仅大受孩子们欢迎,就连苏冼在尝过之后也赞不绝口。

    要知道在此时的清国,别说巧克力冰激凌,就连树上的树皮都已经吃光了,有些地方甚至以观音土充饥,对比尼亚萨兰的“豪富”,确实是不得不让苏冼感慨。

    尤其是,这一切还都是海外的华人创造的,用中转站主任梁宽的话说,尼亚萨兰这片风水宝地归了尼亚萨兰男爵也不过仅仅不到一年时间,以前尼亚萨兰在洋鬼子手里时,虽然依靠着丰富的自然资源说不上民不聊生,但是想吃到巧克力冰激凌那也是痴心妄想。

    说到这里时,梁宽得意的说:在咱们尼亚萨兰,这事儿就是这么邪性,给点染料,咱们尼亚萨兰还就能开个染坊;给点阳光,咱们尼亚萨兰还就能灿烂;给个梯子,咱们尼亚萨兰人还就是能上天。

    这段话让苏冼印象深刻,苏冼万万没想到,在离家万里的海外,居然还有这么一片王道乐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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