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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的朝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无语的命运
若是搁先前,赵凤昌不会冒然行动,但今天香帅的一番大怒,却让他看到了机会,若是不抓住这个机会,这块肥肉不知会落在谁人身上。
“子然啊!”
感叹一声,又一次拿起条阵,赵凤昌仔细看着加强监管的条条框框,这是既借鉴了唐子然的特许商中的监管,又借鉴了官盐监管,看起来是面面具到,但赵凤昌却知道,这监管之中却有着数不尽的油水。
“莫怪老兄啊!”
又一声感慨后,赵凤昌的唇角微微一扬笑道。
“说来老哥哥还得谢谢你,若非你做了这件嫁衣,老哥哥又岂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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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的朝阳 第42章 恭王(求推荐、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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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关将至,狂风暴雪一连多日。早上大晴天,可每每一过午时,就大雪纷飞,暴雪令北京街道巷弄寸步难行,城外连绵着无垠的雪造白毯,就连山巅也都积了厚雪。坐落在前海西街的恭王府在这四九城里头有着第一号王府,这座宅子是乾隆朝的权相和坤的住宅。和坤玩弄权术,贪污受贿,积累了数不清的银子,建造这座仅次于皇宫的大宅院。乾隆死后,和坤垮台,嘉庆皇帝将它赐给自己的胞弟庆王,以后几经周折,便到了恭王的手里。自从辛酉年两宫垂帘听政以来,二十多年里,恭王一直处于军机处领班大臣的重要位置,执掌朝政,权倾天下。过往年节将至,一时间王府内便是访客如织,当朝的大员会亲自前来拜年,至于地方的大吏更是纷纷委派亲信前来拜年。不过,现在这一切都成了过去,自打四年前,太后借口越南前线战利不利为由,将一班军机完全罢免,自甲申易枢之后,曾经权倾朝野的恭王便也就成了过去,
吃过早饭后,他在王府的东花园里一边散步,一边随意背诵几句唐诗。观着园内雪景,忽然间脑中灵感上头,又得到一首集句佳作。他急忙回到书房,抽出一纸花笺,将这首诗记下。刚写完,王府长史便来禀报:李中堂的轿子已停在府门外。
恭王虽然被罢了官,但他还是王爷,且他执政多年,得过他好处的人不少,故家居以来虽大为冷清,却也并非门可罗雀,还是有人前来看望问候。若是寻常的大臣,恭王看过名帖后,交代长史一句“知道了,多谢”,就没有了下文。长史明白王爷的意思.出去婉拒来访者。这样做,来访者并不见怪,反而觉得十分合适,因为这种时候,来访者也不过是年节的惯例,彼此之间都不便深谈,甚至还不知王府旁边是否有醇王的暗探,轿子停留的时间越短越好,心意到了就行了。
这就是官场之间的交往,本来不合情理,然而大家都这样做,反而合情合理了。但是,李鸿章不是寻常的大臣,他和恭王的交情也不同寻常,多年来恭王与太后一样,是李鸿章的靠山东,当年恭王之所以被人喊作为“鬼子六”,也正是因为其全力支持李鸿章等人办洋务,这半年来李鸿章都住在天津,现在年节前亲自拜访,不能不见。恭王放下手中的笔,对长史说:
“将李中堂请到阅报室去。”
王府里的阅报室,是专为恭王阅读西洋各国报刊所辟的一间房子。恭王不懂洋文,这些报刊上的文章自然是已经总署翻译好了的。室内所有摆设,全是西洋的一套,精美考究,舒适实用。
“王爷。”
李鸿章一进阅报室,便要行跪拜大礼,恭王忙双手扶着他的肩,不让他跪下。
“中堂年事已高,千万不要这样。”
说着,亲手把李鸿章领到墙边的座椅旁,请他坐下。这是一套西洋牛皮沙发,是早些年英国公使威妥玛送的。
“王爷,近来身体还好吗?”
李鸿章望着五十刚出头便已显衰老迹象的恭王,关心地问。
“托祖宗的福,还好。”
奕沂微笑着说,
“中堂气色甚好,我真佩服你的保养功夫。”
“哪有保养功夫,不想事罢了。”
李鸿章哈哈一笑。
“不想事是好,可这军国大事却不能不想啊!不过现在,不想了人反倒轻松了!人自然也就保养好了。”
奕诉说着便是一声长叹,可那声叹中带着的怨言,李鸿章又岂会听不出来。
多年来李鸿章佩服奕沂的器局,奕诉赏识李鸿章的才具,又加之无论对内对外,二人在大计上十分投合,故二十年来,李鸿章与奕沂,除开在官场上配合默契外,在私交上也有较深的情谊。因为相知颇深,李鸿章并不需要说出来,有些话不需要说。
瞧着面前的李鸿章,奕沂猛然想:李鸿章一向住天津,这会子怎么到京师来了呢?往年年节的时候,他可都是派亲信过来的,莫非太后有什么大事召他来商议?
“说了这多闲语,我还没问你,什么时候来的京师,住在哪儿。”
“昨天午后到的,住在贤良寺。”
奕沂点点头:“有什么要事吗?”
“有一件大事要当面禀报太后,还没有递牌子,先到这里来了,一来看望王爷,二来也要向王爷请教。”
“什么大事,不等待到过完年。”
奕沂说着,神情立即肃然起来。他知道,李鸿章在这年节的时候,亲来京师禀告太后,自然是有极大的事。可最近又有什么大事?
“这不,朝鲜那边又出妖事了,那个朝鲜王近来频频与那些开化党人接触,袁慰亭又发来电报说若是朝廷再不断然行事,只怕未来局势难挽。”
李鸿章说着,从衣袖袋里取出电报,递给奕诉。
“这是慰亭的电报,请王爷看看。”
奕沂接过电报,细细地看过一遍后还给李鸿章,端起茶碗来,慢慢地抿着,一言不发。朝鲜是大清最后的藩属国了,尤其是自失越南藩属之后,朝鲜这个藩属国,对大清国而言却是维持“天朝上国”最后的一块遮羞布,也正因如此,在过去几年间,朝廷才会一改过去之态,千方百计加以以控制,以保住大清国最后的颜面。
李鸿章谦恭地问道。
“王爷您看,现在朝鲜的这个事,怎么处置?”
奕沂又沉默了一会,方才开口说道。
“朝鲜的事,中堂您不是早有定议,就是以“不拥虚名真有镇压实效者”嘛,慰亭于朝鲜所行之武断,虽若人非议,然朝廷又岂不知慰亭之苦。”
从当年的壬午兵变、甲申政变以及后来的巨文岛事件的发生,朝廷便愈来愈多的卷入朝鲜事务当时,特别是二次“朝俄密约”发生后,李鸿章更是认定朝鲜所行是“背华脱清”之举,也就是这种不信任,使得朝廷上下意识到加强对朝鲜藩属的管理的重要性,不过当年所面临的是多种选择,一是援周例,设监国于朝鲜,二是纳朝鲜为一行省,置郡县,但无论是郡县亦是监国,办朝鲜的局势却非大清国力都能办。但朝鲜关系到满洲的边防,又关系到大清国的形象和脸面,因此又断然不能放弃,这才有了李鸿章的“不拥虚名真有镇压实效者”,而这些年也确实见效,袁世凯虽没有监国之名,但却早得监国之实,不过这监国之实,靠的是专横跋扈之法罢了。
“王爷言重了。不过都是做臣子的应尽之事,但王爷,现在日人与朝鲜虎视眈眈,不能不防啊。”
奕沂听出李鸿章的话中之话,便说道。
“日人大办水师,也不是一年两年了,老七这个海军衙门啊,哎……”
他口说老七指的醇亲王,当年水师是他老六一手创办的,可最后北洋成师了,老七却只有用了十几天的功夫便摘了那桃子,即便是时过五年,每每提及这事,仍然难咽下那口气,可却没办法,谁让皇上是人家儿子。
“竟然任由常熟蛮干,这平时焉有不加强军备之理,莫非要等到当年与法国战事般,械弹难购之时,再高价购进吗?”
“王爷这话说得对极了!”
奕沂这句话真是说到李鸿章的心坎里去了。打从那位醇王主持海军衙门,他便是满肚子都是怨气,且不说海军衙门同意每年划拨两百万两经费划给张之洞修那条几千里长的南北铁路,就是户部抛出那个“饷拙”,要南北洋停止购械、购舰时一言不发。便是满腹怨气与委屈。
这大清国的差事啊……
“他们不想那么多,咱们不能不想不是,就拿这朝鲜来说,这事海军衙门不想,可王爷,咱们却不能不想!这朝鲜虽是弹丸之地,可却是咱们大清国的面子,可现在俄国盯着,东洋馋着,就连同美国人也看着,至于朝鲜人自己个也生出“脱华背清”的心思,若是朝鲜再丢了,咱们大清国的里子面子,可都全都丢了!”
李鸿章的话奕诉一听就明白。不论是在外务亦或是洋务方面,他们二人是完全一致的。
“是呀!”
奕诉拖长着声调说。
“现在这处务日紧,可老七和常熟那边……再说,现在我也是不问事了,哎!这外事难办啊!也难为他们了!”
奕沂端起茶碗,那声难为,与基说是难为,倒不如说是冷嘲。
“若是搁在会办的人手里,估计一点也不难!”
李鸿章笑了笑,然后看着恭王说道。
“少荃,你的意思……”
奕诉拖长着声调,看着李鸿章,便知道他还有下话。
“我记得,这阵子西洋各国公使不是谈着那本《泰西策》嘛!”
李鸿章不觉笑了起来。
“你是说唐子然吧,从他著的《泰西策》中倒是可见其有几分大才,张香涛保举他时,不也说他精通西学、外务、商务以及军务无不一精嘛,前阵子弄的那个禁烟的法子,我也看了,不耗民力便可得千百万之巨,我看,若是朝廷用人的话,也得让他去试试,免得遗贤乡里。”
奕沂揭开茶碗盖,嘴角边露出一丝冷笑,他又岂不知李鸿章的心知,张之洞是老七的人,老七他们撑着他办洋务,办到最后不还是打他的脸吗?既然与其让唐子然助其成事,倒不如断他一臂。
“中堂不是明天要递牌子见太后吗,你好好琢磨琢磨一下,该给像唐子然这样的大才委派个差使,至于什么差使合适,明天就当面向太后提出来,太后是一向看重你的话,想来是不会违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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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的朝阳 第43章 慈禧(求推荐、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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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顶簇新的墨绿呢大轿,停在紫禁城东侧的景运门边,李鸿章身着正一品官服,神色端凝地从轿中走出来。他顺手从左边袖袋里掏了一块金光闪亮的大怀表出来看了看,时针正好指在七时上。这是一块瑞士表,乃驻英法公使侍郎曾纪泽所赠。这块怀表他已经用了十年了,随时随地都带着,而且养成了每隔一会儿便掏出来看看的习惯。
看着怀表,李鸿章便想到这回国后,便被醇亲王“困”于同文馆,郁不得志的后辈,便是一声长叹。
“哎,苦了纪泽了!”
这时景运门已经打开,几个刀枪晃晃的侍卫分立两旁。深受慈禧宠爱总管太监李莲英,早已恭候在门边,见李鸿章已走出轿门,忙哈着腰迎上。因为李莲英的地位非比寻常,许多大臣都对他礼让有加。有的是想走他的门子,求一条升官捷径;有的并非想巴结,只是防他在太后面前说对自己不利的话,故而也不得不对他假以辞色。李莲英在宫中久了,见的王公大臣多了,这些衮衮诸公究竟有多大能耐,他也心中有数了。大清朝中的这些不可一世的大人物,说句实在话,李莲英对其中很多人都看不起,真正令他从心眼里生发敬佩之情的还不多,而在为数不多的几个人中,便有眼前的这位李大人。在李莲英的眼里,李鸿章才是真正有着治国安邦定天下的文武全才,就连他的那种气宇,也不是一般人所能比拟的,若不是他,这国朝不定成了什么样子。
“老相国,这么晚了还要进宫来,您真辛苦!”
这样的话,李莲英平时对那些王公大臣也常说,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平日说的只是客套,今晚这一句,才是从心里说出的。
“国家多事,不能不辛苦点。李总管,近来身体好吗?”
深知为官之道的李鸿章虽内心里瞧不起太监,可是眼前这位却是太后身边的宠奴,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托老相国的福,还好。”
李莲英感激这位他所崇敬的人物的关心,遂走近李鸿章的身旁,伸出一只手来搀扶着李鸿章。
“天色黑了,老相国慢慢走。”
李莲英以一种近于平时对慈禧说话的口吻关照着李鸿章。同时,又对着附近的一群太监高声命令。
“把灯笼点得亮亮的,为老相国引路!”
于是八盏大红宫灯一齐点燃。六盏在前面开路,两盏在后面护卫,中间,李莲英亲自搀扶着李鸿章,跨过景运门,向着宁寿宫走去。去年皇上大婚亲政后,归政后的太后,按照惯例应该住在慈宁宫——慈宁宫是专供先皇们的遗孀们居住的地方。从孝庄皇太后开始,慈宁宫就一直是历代皇太后、太妃和太嫔们了却残生之所。可太后不想去慈宁宫,她看中的是宁寿宫;宁寿宫有它自己独特的权力隐喻,此宫始建于康熙年间,后乾隆皇帝对其进行了改造,目的是打造一个自己归政之后的养老之地。
自乾隆之后一百余年,宁寿宫始终无人居住。原因无它,这里是太上皇、而且是不交权的太上皇的居所。一百多年来,没有人有这样的资格入住宁寿宫,太后选中宁寿宫显然是选中了它背后这种明晰的权力隐喻。老太后到了必须归政的时刻,但老太后不愿意交出她的权力,她以入住宁寿宫这种政治隐语,向大清国的大小臣僚宣布,她就是此时此刻大清国的太上皇,她要仿效乾隆皇帝归政但不交权的先例。
对此,大家都是心知肚名,太后不愿意交权、皇上又已亲政,无法调和的矛盾所造就的结果,就是这大清国陷入帝党与后党之间的党争之中。
从翁同龢去年进言大办洋务为国之第一要务,再到与醇亲王一同支持张之洞出任湖广总督,支持其兴修铁路、兴办洋务,表面上看似是与李鸿章个人矛盾,但是归根到底,却还是帝党与后党之间的党争,以至于户部上书停止南北洋采购洋枪、兵舰,无一不是常后之争的结果,对此李鸿章心知肚名,不论是早年间太后的栽培和重用,亦或是与翁同龢的不和,使得他不可避免的深陷这一矛盾,而且早就被视为“后党地方第一人”,自然的才会有他今日之行。
李莲英搀扶着李鸿章走的这条路,正是紫禁城里前廷后院的分界之路。往左边中和殿方向望去,是一片令人生悸的黑寂;往右边乾清门方向看去,也只有稀稀疏疏的几点星火。穿过这道黑暗的分界地,来到位于紫禁城东北部的宁寿宫,这里的灯光明显地亮多了。当李鸿章跨过衍祺门,进人养性殿前院时,眼前一阵目眩,此处灯火通明,亮如白昼。跟在李莲英的后面,李鸿章一直走进暖阁,在门帘外站定。
一会儿,李莲英掀开帘子,对门外的李鸿章说:
“老相国,太后叫您老进去。”
李鸿章迈进门槛,肃立站定,然后跪下,摘掉饰有大红珊瑚顶插着双眼花翎孔雀毛的帽子,将它放在一旁,毕恭毕敬磕了一个响头。再站起,左手捧着这顶帽子,向前迈进几步,来到太后身边,又跪下,将帽子放在手边的地砖上,用带着浓厚庐州口音的官腔喊道:
“臣李鸿章叩见太后,祝太后万寿无疆!”
“起来吧!”
慈禧轻轻地说了一句,又对着站在门边的李莲英吩咐道。
“给李中堂搬一张凳子来。”
“谢太后厚恩,臣不敢坐。”
李鸿章并没有因慈禧的格外眷顾感动得热血奔涌,对此,他早已经习惯了。李莲英很快亲自搬来一张精致的梓木方形小凳,放在李鸿章的旁边。李鸿章还是不敢起身。
“李鸿章,你是年近七十的四朝老臣,今夜又不是平时的叫起,说话的时间可以长一些,你就坐着慢慢说吧!”
对此早已经习惯的李鸿章,被太后这么一劝,便站起身来,将双眼花翎大红珊瑚帽端端正正地戴在头上,然后大大方方地在梓木方凳上坐了下来。
“李鸿章,你是要跟我说点水师的事儿吧,你说吧!也就是你们,知道吾家事便是国事,还记得哀家!”
慈禧这般说看似委屈,实则是在告诉李鸿章,户部那些人办的事,她知道了,等需要的时候自然会去给他撑腰的,
“臣是要向太后禀报另一件事。”
太后话里的意思,李鸿章岂能没听明白,心知太后无意,至少现在无意为水师撑腰,因为原因很简单——翁同龢讲到点子上了,户部没钱,若是给了水师,那园子也就不用修了,那颐和园可是太后用来作为颐养天年的地方,虽说太后压根就没有颐养天年的心思,可修个园子,不单是要做的文章,平日里也能到新园子里散散心不是。
明白了太后想法,李鸿章自然不会给太后找不痛快,更何况,他今天来这,确实不是为了给北洋海军要银子,那银子还需要徐徐图之。
还是李鸿章聪明,见其没给自己添为难,慈禧便满意的点点头。
“哦,那是什么事,李鸿章,你说吧!”
“这不,总督朝鲜的袁世凯从汉城打电报到天津,说驻朝日使易人,朝鲜官府所推“防谷令”禁止谷物输出禁令,已由商事化为外事,日使更动言相威。”
“这东洋人可真是的,不就是些米谷吗?犯得着这么大动干戈吗?”
天天盼望着这国局能清静些,也能享上两天清福,可谁料想,就没有那天是安生的,内事倒是不怕,忧的就是这外事,三十年前随先帝北狩的经历,早在慈禧心里留下了阴影,自然不愿意外事徒生是非,便直接打断李鸿章的话。
“回太后,东洋这些大办洋务,人丁自农村流入城市做工,东洋米价日高,其厂主以至于粮商皆愿购价廉朝鲜米,供工人为食,所以日人极看重此事。”
李鸿章与洋人打了多年的交道,深知洋人的脾性,这东洋人处处学着西洋人,那做派倒也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
“这东洋人这些年处处学着西洋人自然少有教化,所以才会在这点小事上大动干戈。”
他不想触慈禧的兴头,只能顺着她的话回答。
其实,慈禧的头脑很清醒,她也知道这和东洋人有没有教化没关系,可她喜欢听这话,至少这话听起来让人觉得舒服,这天朝上国的体面还在。
“袁世凯有没有说,东洋人提出了些什么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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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的朝阳 第44章 差遣(求推荐、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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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世凯的电报里说了几条。”
袁世凯的电报就放在李鸿章的袖袋里,但他既不能拿出来,要慈禧自个儿看,也不能自己照着电报去念。他的记性极好,虽年老而不减当年,电报的内容早已全部记在他的心中。更何况有些事情需要汇报,有些事情不需要汇报,就像袁世凯再提废王一事一般,那便不需要报的,报于太后,那不是给太后找事吗?
“一是朝鲜废止《防谷令》,二是不能限制日本在朝鲜的通商权利,三是朝鲜赔偿日本米商损失,主要是这么几条。”
慈禧听后没有做声,心里在不时的盘算着:废止《防谷令》,让他们去朝鲜随便做生意,也不是一件很不好的事。日本人在朝鲜做什么,不去管它也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若是论进朝鲜,这日本人可比大清国还早那,现在无非就是再次重申罢了。难就难在赔款上,朝廷现在缺的就是银子,虽说这银子表面上是要朝鲜赔的,可这些年国政操持下来,慈禧却知道朝鲜那地方国瘠民贫的,打从朝鲜开港起,朝廷便前后借给他们几百万两银子了,到最后,这银子还是得朝廷赔给他们。
再说,事是是朝鲜人自己个挑起的,到头来还要我们赔银子,这口气也咽不下呀!
慈禧沉吟半晌后,决定先听听李鸿章的意见。
“李鸿章,你说说看,日本人这几个条件,咱们哪些可以接受,哪些不能接受?”
老于官场的李鸿章,对于慈禧的这个问话并不感到奇怪。年轻的时候,他的官职低,常常在禀报时遇到上司的询问,经过一两次尴尬后,他有了经验:禀报之前自己先深思熟虑,在脑中准备几种不同的看法,到时视情况而说出其中的一种。因为此,李鸿章能常常得到上司的称赞,故而官运亨通。中老年后,官职高了,他又常常搬来别人的这个伎俩,一是从下级的回答中受到启发,二是借此考察属员。
关于朝鲜《防谷令》这件事引起来的一系列的朝鲜外务危机,他早有自己的看法,昨天听了恭王的意见后,心中更有把握了,于是底气甚足地回答:
“回禀太后,依臣之见,这朝鲜是咱们大清最后的藩属国,咱大清国的天朝上国的面子紧要着,所以,务必要把这件事给了下来,事了了下来,这朝鲜的危机便可解除,国家便可早日安生,朝廷的面子也给维持住,太后您也可以早一天宽心。”
“是呀,你是常办外务的人,事还是不要生出来的好。”慈禧感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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