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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剑帅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云虚阙

    两人施展全副轻功,沿着绝壁,向上飞升,只见两条黑影,如翩翩双燕,临壁飞舞,美妙绝伦,离顶部约行十丈高下,只听有人喝一声彩道:“好轻功!”

    宇文不弃,琼娘更加紧功力,向上行进,不久就到达顶部,只见一棵树下,坐着一位道装中年人,青冠青袍,玉面青须,手执拂尘,大有飘然出世之概,宇文不弃与琼娘向前行了礼。道者含笑止住,并问二人派别,宇文不弃、琼娘照实说了。

    道人笑道:“原来两位都是名门正派,怪不得有此功力,此处云雾山,被火烧光,大抵也是两位的杰作了。”

    宇文不弃点点头。道人又道:“此山桃花毒瘴至为厉害,而且有蝻蛇作祟,致周围数百里、绝无人烟,不知二位采用何法而能毫无伤害”

    宇文不弃将经过情形一一向他说了,道人慨叹不止,旋又将此山毒瘴与蝻蛇为害情形说了出来。

    原来此山系贵州云雾山,山壑沼泽之地极多,林木极盛,尤其盛产一种毛桃,那桃子外面有一层层很厚的毛,桃味极苦涩,不可食,但那桃花却异常艳丽。这地方的气候也特别坏,所谓天无三日晴,就是的此处气候的特写。

    桃子既无人吃,桃花又多,都落在那些山壑沼泽之处,日积月累,也不知经过了若干年代,经过腐烂蒸发,而产生一种毒瘴,偏生那毒瘴愈厉害,感染了这种毒瘴,逐成不治之症。相继死亡,无药可治,于是那些未感染的,相率迁移,远远躲避。

    百余年前,又不知从哪里窜来一条毒蛇,这东西其大无比,它对这种桃花毒瘴,不但无丝毫俱意,反而能吸取它炼成一毒雾,竟日里只见它吐雾吞云,大发凶威,这东西的名字,照古书的记载,叫做蝻蛇,它能远远地发出一种啸声,使人听了,很容易误会以为是人家呼唤他的名字,不回答还好,只要应声回答,这东西有一种天生特性,对应声回答的人,必须于当天晚上把他弄死,无论怎样躲避,它都可以把你找到,那啸声可以摄人心神,它全身又刀抢不入,应声回答过的人,可以说毫无幸免。

    数年前,有不少江湖奇士,来苗疆采药,上过当而当晚受害了,起码在十人之上,泰山仟峰老人因弟子受害,它领师兄弟及徒众,不下数十人,想把这种恶物除掉,终以桃花瘴及其毒气过于厉害,最后还是铩羽而归,并有门徒三人当场受毒而死。

    “我兄弟两人,早想试法把它除掉,但克制之物,迄未找到,此次老朽外出经年,就是为此,神物虽然获得,但气候未成,仍是不能取胜,正拟回山用丹药把它培养,路过此山,见山已烧光,毒物已成灰烬,山上桃树叶已烧光,沼泽湿地,均为灰烬所填塞,毒瘴亦已大减,正诧异之间,适见二位由谷中飞出,麟少侠功力,更臻绝顶,故就此探间,惟毒蝻年代日久,身藏奇宝,两位可曾知道”

    琼娘将蛇目珠取出,笑道:“老前辈所言,是否就是此物”那道人接过珠子,看了一看道:“这是千年蝻目珠,功可避邪,正是此宝,惟另有内丹一颗,可以解毒,可以避邪,也可以作暗器使,专破敌人各种蛊瘴,那东西比蝻目珠贵重多了,两位获得否”

    宇文不弃取出从蛇脑中获得的那件椭圆状的东西,递给道人道:前辈所讲蝻蛇内丹,大约是这东西吧”

    道人看了一看,喜道:“正是此物!两位小小年纪,获此奇珍,可喜可贺!”

    两人又把谷底洞中所见,一一告知,惟获得上清仙录一节,未与提及。

    道人听了后,长眉深锁,沉思一会儿,始道:“按两位所说的洞中情形看来,好似有人曾隐藏洞中,锻炼某种功力,并且是一对夫妇,必与桃花瘴蝻蛇毒雾有关,风闻氓山两老曾闭关苗疆有年,莫非就在此洞如练成了这种歹毒功力,未来武林浩劫,恐难避免了!”

    宇文不弃笑道:“桃花毒瘴与毒蝻雾,这东西晚辈有办法破它,老前辈只管放心便了。”

    道人沉吟一会儿道:“令师紫阳真人领袖武林,功奇高,自不必说,惟岷山二老确有独到奇功!武林中能与他们作对手的,那是太少了,少侠千万大意不得呢!”

    琼娘忙接口笑道:“老前辈所指示的,一点也不错,这两上怪物,与晚辈师门原有过节,但无克制他们的方法,所以迟未动手,不过四川事了之后,我倒想和麟弟同上岷山,斗他们一斗!胜虽不可断定,伤败却不至于,因为麟弟身上正有克制他们的东西。取下紫龙佩与道人道:“前辈请看此物。”那道人郑重接过,看了一番,叹道:“蜗皇故物,名不虚传!看来江湖浩劫可能幸免。”

    宇文不弃又笑道:“还有晚辈这枚宝剑,也正是毒物的克星。”道人要过剑,看了一看,不由得惊叫道:“这剑是百兵之祖,为洪荒异物,天地至宝。




第两百四一章 推辞
    两位福缘真厚,有此二物,武林增色不少矣,两位前途无限,惟琼女侠来日不无有灾,然诚可以格天,麟侠士紫透华盖,人间至品,到时他会设法解救,相遇即是有缘,贫道有丹药两颗,持以相赠,女侠如遇惊险时,可服它一粒,自有帮助。“说完将二颗丹药取出递给琼娘之后,转身运功飞身而去,片刻消失。

    宇文不弃叹道:“这人功力,至为霸道,但功夫之深,直可与我恩师并驾齐驱,真是江湖奇异之上所在皆有,而我们学武功的人,一点也骄傲不得呢!否则,真是管中窥豹,授人笑柄了。”琼娘也点头称是不提。

    他们两人同向四川进发,宇文不弃志在游名山大川,访奇人异士,这位琼姊姊,到四川的目的何在,宇文不弃倒未问她,不过他们两人的感情,已到两心合一,无分彼此的程度了。他们一路上寝食与共,但始终不及于乱,在琼娘这方面,认为除了嫁与麟弟弟以外,就只有身入空门,麟弟弟对她有任何要求,她是有求必应。在宇文不弃这方面,倒有很多的顾虑了,琼娘是自己身边人,已成定论,但为了师门恩重,必需与师妹见面,得到她的同意后,才能使娥皇女英,同事一人,在事情未洽妥以前,绝对应该以礼自守,同时他对琼姊姊,爱由心发,敬由内生,故行动上虽与夫妻无殊,但实际上仍是白璧一副,不过两人也实在够亲密的了。

    这回来到思南镇,找了一间客寓,伙计看来的是一对貌美天仙的青年男女,连忙为他们开了一间很大的房间,里面的陈设,都相当讲究,休息一阵,店家送来一席酒菜,两人对饮了几杯,宇文不弃笑向琼娘道:“琼姊姊,你到四川,是否有特殊目的最近数月因为忙着练工夫,所以我没有问你,现在一路无事,该让小弟知道了吧”

    琼娘叹了一口气道:“说来真够惨的,听了徒乱人意,还是不说它吧!”

    宇文不弃笑道:“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天大的事,我也能为你承担,你还顾虑个什么”

    琼娘停杯不语,眼圈儿早已红红的,想了一想,终于说了出来。

    原来琼娘本系京陵人氏,她家姓薛,在京陵一带,这一姓的人特别多,潜势力也特别大,她的祖父名薛石骐,系一个半儒华商的人,极善经管家产,故家中很富足。京陵一带,远近闻名,琼娘的父亲薛飞鹏,是一个独子,而且他父亲在卅四岁左右才生他,中年得子,对这儿子,自然是爱护逾恒,十岁左右,少不得请个塾师,把儿子琢磨成器,京陵一带,有文才的人自然很多,但是有钱的人,也不在少数,谁个不要请人教育自己的儿女这一样,十全十美的塾师,还真不容易找!

    有一天,薛石骐偶携着爱子邀游玄武湖,但见湖水澄清,其明如镜,微波荡漾,风景绝佳,父子两人沿着湖漫无目的地转了半周,人也微微见汗,于是找了一个亭子,想坐休息一阵再说,亭子内已坐着一个落魂文人样子的书生,年纪约卅余岁,穿了一身蓝布衣衫,衣服虽旧,但一身倒还干净,薛石骐的为人,倒还谦虚有礼,见了人,不论生熟,总得招呼一下,一见亭中有人,忙向人家含笑点头,带着孩子,拣着清洁的地方坐下,那人看了看孩子,赞了一声道:“这孩子资质很好,如习武艺,倒是很好的材料。”

    薛石骐一听这话,忙把这人细看一番,但见他双目神光逼人,虽然是落魄的样子,但相貌却颇不俗,当下心中暗想,宇文相正好无师指点,不如邀此人去教他一教,如当真不行,再相机另请名师,家中富足,不在乎多养一个塾师。当下主意打定,就笑对这文人道:“兄台既爱犬子,他正需名师一位予以琢磨,如蒙屈就西席,小弟实感激不尽!”

    那人也笑道:“只怕小弟才疏,不足以当此重任。”双方谦逊了一番,石骐就邀了那文人到家住下,当晚,大排筵宴,席间石骐不免在方面考量他一番,不想那人学问极博,见解极高,语言谈吐,皆有精辟独到之处,石骐不禁肃然起敬,当晚即着宇文相拜了师父,从此这人就在薛家做起西席来了。

    此人个性奇特,从不讲出自己的名字,只说自己姓陆,薛家上下人,都尊呼为陆先生。他无论气候寒暑,总是着一件蓝衫,劝其加衣,则置之一笑,酒量极豪,虽千杯不醉,但放量豪饮的时候却极少,除了教宇文相,或石骐找他闲谈消遣外,他却不言不笑,经常如老僧入定般地坐在床上,飞鹏所学的,在上极为广博,晚间陆先生并传他各种基本武功,如此两年,方面,飞鹏已有极好根基,武功也有良好造就,陆先生于是把学文的时间尽量减少,习武的时间增多,不但拳式剑招尽量传授,各种轻功,暗器,内家绝技,无一不细心指点。

    他传授了飞鹏一种特有暗器,那东西宛如一只燕子,双翼后掠,头上却是一只尖针,仍有金钩一支,其尾如剪,陆先生画一只图样,特地叫宇文相亲自去西门一家铁店,去找一周姓老头。好好恳求他打造二十四只,老头子算是应允了,但开价是十两银子一只,宇文相倒也未与他讲价钱,言明只要作好了,现钱接货。回家后,把经过情形告诉了陆先生,陆先生也只笑了一笑,未说什么,到了接货的日期,宇文相向父亲要了银子,到那家接货,周老头子正在店里候着,把东西用纸包了,很郑重地交与宇文相道:“铁燕金钩,武林一绝,虽千金亦难换到一只,普天之下也没有第二人能承制此,务宜珍惜之。”

    飞鹏谢了又谢,将纸包拿着,慢慢地走回家中,他家原在南京中区,房屋很大,平素陆先生从不出门,这一日,天气特别好,大约因一时高兴,他也站在门外背着手,望着街上闲眺一番,看见宇文相回来,面露喜色,正待返身入内,只见一青衣道人,背负长剑,年纪只有四十岁左右,迎面而来,见了陆先生,起初满面都是惊异之状,最后则面有得色,只闻他一声冷笑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有种的,今晚钟山相见。”陆先生似乎满脸都是懊恼之容,最后,却斩钉载铁地说道:“准时候教。”两人于是谁也不理谁,那道人向东边那条街走去,陆先生也与飞鹏同进屋中。

    宇文相见先生满脸严肃,忙问道:“刚才那道人是否与老师有仇”

    陆先生一声长叹道:“此人系峨嵋修士,武功极高,他道号名叫飞云子,与我曾有嫌隙,今晚约我在钟山比武,无论胜败怎样你家我已不能再留,此事暂不必让令尊大人知道,待我走后,你再将详细经过,一告诉他,并将我不告而别的苦衷,请他原谅。我的身世,不能告诉你,你也不必打听,你我师徒缘分已尽,有无相见之日,那只能看未来发展如何了。”

    宇文相听了,满脸泪痕,最后请求道:“钟山比武,弟子拟随侍左右,如有效命之处,绝不推辞,未知能否允许”

    陆先生想了一会儿道:“好吧!你可跟我去一趟,但千万不能出手,否则,不但于事无补,而且对你我害处极多,切记切记!”

    师徒吃过晚餐,各自运功调息一阵,宇文相将暗器装入革囊中,又佩上青铜剑,穿了一双软底线鞋站在师父后面,轻声问道:“师父,是否此时就走”陆先生点点头,只见他大袖微扬,人已穿窗而出,宇文相也一招飞燕穿林,紧随师父身后跃出窗外,陆先生毫不迟疑,一招潜龙升天,飞身上屋,宇文相也用同一招式,纵身而起,两人如电掣风驰,施展轻功提纵术,直向钟山进发。

    宇文相武功,已得陆先生真传,轻功方面,与师父实在伯仲之间,陆先生对宇文相爱护逾恒,本身所能的各式武功,均倾囊而授,但师门秘传飞云剑术,连自己也未学全,七十二式,不过得着六十式,本拟传宇文相,但未得师门掌教许可,自己又被师门驱逐,见弃武林,如擅自传授,可能获罪更大。钟山比武,自己毫无把握,即使能战胜敌人,亦无机会再授爱徒武功,更想到宇文相待已如父,即石骐亦对待自己情若手足,这一想,确有无穷感慨,不自觉地回头将爱徒看了一眼,只见他随在自己身后,不快不徐,施展着自己传授的轻功,陆先生想了一想,待我来试试他的轻功,究竟练了几成功力立即步伐加快,这一来有如天马行空,迅速无比,宇文相只道是去得太晚,师父心急赶路,立即一提气,也加快脚步。



第两百四二章 演习
    两条黑影,首尾相衔,不一刻即抵钟山。

    陆先生马上停了下来,笑对宇文相道:“你真不错,轻功一项,竟能与为师不相上下,别的武功,也可能与为师相去不远了,但武功一道,漫无止境,绝不能因此自满,故步自封。为师武功,不过略得皮毛,与江湖奇人异士相比,相去何啻天壤,他日你行道江湖时,如遇异人,可另求相授,为师绝不会怪你!但邪正必须分清,忠奸不能两立,假如为害人群,那为师就不能宽恕你了。”

    宇文相如命受教。

    两人立即沿着一条山道,飞上钟山,来到一处墓地,那地方特别平坦,四围翠柏苍松,繁花异草多得不可胜数,加以这晚月明如昼,使夜景更显得美丽绝伦,不仅宇文相贪着夜景,忘记了当前险境,就是陆先生也不由多看了几眼,忽见松树上嗖的一声,一条黑影飘然而下,落地后,幽幽地发话道:“陆思南,你倒也不失为信士,跟随你的想是你的门人了。”

    陆先生接口道:“不错,我确实传授过他几天武功,不过他来此地与你我比武无关,小孩子都好奇,师父与人家动手,那有不想贪看的道理”

    来人一声冷笑道:“我们不必多说废话,我也不愿意去伤一个后生晚辈,他如爱动手,尽管出手,明暗两道听便,但我绝不伤他如何”

    陆先生秀眉一扬道:“伤他与否,那也只能悉听尊便,当年旧事,道兄不依不饶,今晚,我们来个不见真章不散好了。”

    那道人冷笑一声道:“好!”

    也不见他起招立式,只觉微风飕然,人已跃至陆先生跟前,右掌微扬,一招迅雷击顶,往陆先生头上拍去,陆思南忙往右一偏,左手向对方脉门一搭,右手食中两指,向对方左胁点去。这一搭上手,双方都将数十年修为悉数用上,两人都是名门高手,为爱情结下不解冤仇,陆思南还因此而见逐师门,那还是小事,可痛的是青梅旧友,也是他自己表妹,被她师门长期幽禁,蜀山四老武功盖世,如果师门赞成此事,全力相助,救出表妹,未必无望,偏偏师门不惟不见谅此事,反认为有犯门规,师伯盛怒之下,硬逼着掌门人按规处置。如不是掌教夫人秉性仁慈,据理力争,才算逐出门墙了事,否则想逃得一命实不可能。离开师门后,对方还派出许多门人,四处追杀,幸亏三师兄同情此事,暗中联络本门师兄弟,四处援手,总算末为敌人得手,流浪江湖,近十余年,一意躲避仇家,忍辱负重,忍不到今日突然遭遇,往事如梦,都一涌上心头,心上人依然被人幽禁,搭救无方,推源祸首,还不是目前与自己交手的人从中作祟想到此处,不觉怒从心起,即将师门镇山武功翻天十掌全部施出,这掌力厉害异常,只闻掌风呼呼,每招每式,都含着一股奇特罡力,周围十余丈,都被这掌力笼罩着。

    对方大吃一惊,只见他将招数一变,紧随着,奇招百出,诡变无方,那身法步法,奇怪异常,令人捉摸不定。翻天十掌虽然厉害,竟未能伤他分毫,对方怪招,也无法p自己掌力,两人虽然打得很惨烈,但谁也不能伤谁,大抵双方都抱着与敌同归于尽的心思,后来彼此竟不闪不避,招招都硬拼,硬打了一阵,依然是一个半斤,一个两。

    忽然对方向后一跃,陆先生跟纵而进,五雷逐妖,运用右手掌力,向对方背后击去,对方突然回转身,双掌往前一推,一股奇猛无比罡力,朝着陆先生胸前打来。

    陆先生忙向左一横,胸部虽然避开,但右臂依然被掌风扫了一下,只觉骨痛如折,半身酸麻,这一着,被敌人制了先机,处处陷于被动,陆思南竟无还手之力,惨败只在俄倾之间。

    宇文相见师父陷入险境,忙从囊中取出一只铁燕双钩,趁敌人猛攻之际,一扬手,对着敌人右肋打击,这种暗器,系武林一绝,歹毒异常,敌人做梦也未曾想到,对手n使这种武林异物,只闻一阵嘶嘶之声,一道金光,从侧方飞来,迅速异常,想躲已来不及,忙将左臂运用内力,想以内力来抵御它,但铁燕金钩专破敌人内力,撞着敌人左臂,金钩即穿臂而入。

    飞云子顿感到左臂酸痛异常,功力全失,不由怒叱道:“陆思南,你教的好暗器,今晚你挨了我一记掌风,我也挨了你徒弟一下暗器,总算彼此扯平。不过武林禁用的铁燕金钩,你却教他使用,这笔账,不能不算在你的身上,你我总算仇上加仇,下次遇着你,不和你拼了才怪!”

    陆思南也冷笑一声道:“虞静文,你不必发狂,陆某的铁燕金钩只能算武林的一种厉害暗器,而不是禁用的一种,因为它本身蕴含的七毒,我并未把它教给我的徒弟,否则,你早已躺下,哪还容许你在这儿发狂就以刚才事实而论,你我比的是拳脚,你却淬下毒手,施展你蜀山派的奇门罡力,我既败在你手中,你也可适时而止,但你却赶尽杀绝,趁人受伤,乘隙追击,才惹起我徒弟发出暗器,如依你一样的歹毒心肠,此时我师徒连环出手,恐怕目前你就难逃劫运,但我还不愿乘人之危,你我之事,愿了即了,不愿了,下次我们怎么遇,账就怎么算好了。”

    飞云子冷笑一声道:“如此甚好,暂时失陪。”说完,一转身,几个跳跃,人即离开数十余丈,潜入幽林树影中,转瞬即不见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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