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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落卿怀  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佚名
啊,浔,不行,我要去找浔,告诉他,就算不要我,也不能和那个叫瞳玥的女人搅上,不管梦会不会成真,浔是我一个人的,只能是我的。
可是这是哪啊我该怎么出去
当眼睛适应了黑暗,我逐渐能看清楚眼前的一切,当我定下心,却发现自己视力好的出奇,连不远处小小的石碑上面斑驳的字迹都清清楚楚。
“紫涧,紫浔。”我小声的念着,中间几个大大的字,我只认识自己的名字,紫涧,旁边几个小小的字,我也只认识紫浔两个字。
难道是浔给我留了话可是他明明知道我认识的字,手指头加脚趾头都不到,这半夜三更的,我上哪找人帮我认字
看看那个摊在一旁的死肉,我用脚踢踢,毫无反应。
“喂,喂,醒醒”脚上用力,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看来,只有一个办法了。
我蹲在他面前,看着他满面尘土,伸着舌头,口吐白沫,心下一阵的恶心,为了找人帮忙,只能忍忍了。
抡圆了胳膊,我一只手拎起他的衣服,一只手照准他的脸,狠狠的扇下。
“啪”“啪”“啪”
清脆的皮肉交击声在回响,七八个巴掌过后,我搓搓发麻的掌心,听到他的哼哼,抱着腿在他身边坐下。
“喂,大哥,醒醒,睡这着凉的。”感觉到他动了动。
“嗯”好像终于喘了口气,他幽幽的张开了眼。
“大哥,你大半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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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这干什么要睡回家了。”我看见他揉揉眼,突然,抽风似的四下张望,嘴巴里不停的念叨,“僵尸,僵尸”
“大哥,你有病啊,什么僵尸。”我没好气的出声。
“啊,对不起,对不起,小妹妹,你刚刚没看见僵尸”他紧张的有如受了惊吓的鸡,不停的动着脑袋,到处望着。
“你眼花了吧。”我抖抖腿,“大哥,我叫紫涧,这里是哪我似乎和朋友走散了。”
“这是怀阳城的后山,下山就是城。”他指着前方的小路。
怀阳城我在这呆了十几年,怎么不知道这个地方后山不就是我们平时聚集的破庙所在地我怎么这么陌生
可是望望周围,又依稀有点点熟悉,我有些不确定,“大哥,顺着这里下去,左边是不是有条小河”
他立即点了点头,“对,那河从城外经过。”
可是这明明是山顶,我的破庙呢我的栖身之所呢
“大哥,这里原本有个破庙的不”我疑惑的四下张望,只有些破烂的青砖烂瓦,偌大的一间庙,怎么一夜间不见了。
“庙”他挠挠头,“没有啊,这里几十年没人来盖过庙了,不过老辈说,一两百年前,似乎有个菩萨庙,不过后来荒废了,也就没人来了。”
一两百年我的眼珠子差点掉出来,我不是碰上了个疯癫的吧我睡觉前还在的庙,他一定搞错了,一定搞错了。
“大哥,现在什么日子了我前些日子病了,有些不记时日。”浔他们不见了,也不知道去哪了,算算日子,也许能推断他们去哪了。
“现在是元箴八年七月初八。”他望望天,“过子时了,是初九,初九了。”
“初九哦,那我睡了有七日了哦。”难怪伤口都好了,睡了七日,咦不对啊,他刚刚说什么元箴八年
“元箴不是天佑年吗”元箴这是什么年号我怎么没听过
“哈哈哈哈,丫头,你病糊涂了吧,天佑那是前朝的事啦,离现在都二百多年啦。”他指着我,抱着肚子狂笑,怎么看,都象是个疯子。
二百年看来有病的人是他,不是我我还是看了留言赶紧走吧,别被他过了疯病。
“大哥,我朋友他们好像留了字给我,你能帮我看看不”
“紫姑娘,我叫赵大,你要看的字在哪”他终于缓过了气,对我点点头。
“喏,那上面,你帮我看看写的啥”我指着石碑。
他顺着我的方向,眯起眼伸过头,仔细的看着,一字一句小声的念着,“爱妻紫涧之墓,夫紫浔泣立,天佑十年七月初二。”
爱妻紫涧之墓浔他搞什么鬼我明明活蹦乱跳的,他就这么把我埋了还泣立
“紫姑娘,这哪是什么留言,这明明是个墓碑。”旁边赵大抽风似乎的大笑,突然,猛的噎住,“姑,姑娘,娘,你,你,你刚刚,说,说,说你叫,叫什么,来,来着”
“叫什么”我没好气的狠狠一瞪他,一副择人而噬的表情,“我叫紫涧,那上面,就是我的名字。”
“鬼,鬼呃”他双眼一翻,又一次昏死过去。
第十六章 错入无极
我茫然的走着,找不到浔,找不到二牛,小黑他们,这个我生活了十多年的怀阳城突然陌生的让我恐惧,街头没有一个我认识的人,乞儿们也没有谁知道金钱帮的,就连店铺,也全部改头换面,一夜间面目全非,我不知道该去哪,却一次次闪过梦境中的画面,浔独自在雪山之巅的痴守,那将他淹没的千层雪浪,我不知该不该相信那是真的,我不要那样的事情发生,我要去找浔,他是我的,没有人可以夺走。
就算找不到浔,我也要亲眼见见,那个美丽如仙子般的瞳玥,告诉她,浔是我的,她不可以打主意,不能珍惜,就不要误他。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执意去相信一个梦境,也许是那种真实,那种撕心裂肺的痛,反正我孑然一身,四海流浪,如果不是真的,不过当自己发了一次傻而已,为了浔,又有哪是去不得的
茫茫的雪山就在我的眼前,看不出究竟是不是我梦境中的那个地方,一件破袄,居然感觉不到寒冷,究竟是我的肉多到足以抵御严寒,还是皮厚到不畏风雪我不得而知,只是想,走上山顶,走上去。
“扑”拔出埋进雪堆中的小腿,却不小心让另外一条腿陷的更深,终于一个不稳,我倒进积雪中。
抬起头,疾风夹杂着冰雪打上我的脸,让我睁不开眼,四周一片雪白寂静,望不见峰顶在哪,也没有一条路,望望来时的路,脚印早被新落下的雪掩盖,现在的我,不上不下,不得不承认,我丢了,我在这大雪山中,迷路了。
这里空旷着,声音效果应该不错吧,如果浔在,一定能听到我的声音,心头灵机一闪,我暗暗为自己聪明的想法叫好。
手掌圈上唇边,我放开声音大喊着,“浔”浔,浔,浔,浔,山谷回荡着。
“我是涧啊”啊,啊,啊,啊,又是一阵回响。
“轰隆,轰隆”声音象是闷雷,由远至近,我眨眨眼,眨掉粘在睫毛上的冰霜,在风雪中抬起头,仰望声音的出处。
仿佛凝固的九天瀑布突然崩塌,我面前高直仿若连接天地的冰面,如同被石块击中的铜镜,直泻而下,碎裂片片,巨大的冰屑带起雪浪从上而下,直扑向我。
这一幕我见过,在梦中,那扑天淹没浔的雪浪就和我现在见到的一模一样,我不知道如何应付,只是下意识的抱上头,当冰冷打上我的脸,当所有的寒意堵住我的呼吸,我只知道自己的身体,犹如从万丈悬崖坠下,被推搡着,一直向下,一直向下,没有底一般,直到完全失去感觉,我也没能等到那预期中的疼痛。
隐约间,我不知道自己被推向了哪里,只是好像有一双手将我扯了出来,那个怀抱,温暖,宽厚,我舒服的再一次陷入昏迷。
“唧唧,啾啾,喳喳,叽叽”好吵,是什么声音打扰我的睡眠。
伸手驱赶着耳边烦躁的声音,我转着脑袋,翻身换个睡姿,手指掸上枕头,感觉硬邦邦的铬着脖子难受,身下的被褥也又冷又硬,似乎长年没人睡过。
全身象是被人痛揍了一顿般,骨头都咔咔的做响,象是用了时间太久却没有好好修理过的门,吱吱嘎嘎的。
门外的雀儿叫的更欢,我的意识也慢慢的回归,那从头盖下的雪白,恐怖的象一张没有血色的鬼爪,掐住喉咙般的窒息,身不由己的被掩埋,所有的感觉全部如潮水般涌了回来。
“啊”一声惊叫,我翻身坐起,大口的呼吸着,全身冰凉发冷,带着汗湿的粘腻。
“哎呀,你醒啦”门口探进一个小脑袋,约莫十五六岁的样子,滴溜溜的转着眼珠子,一看就是个精明机灵的孩子。
“这是哪”我转着脑袋,打量着四周,古朴的房间里,一张木床,一顶纱帐,墙边一方几案,还有淡淡的禅香,面前的地上,一个老旧的蒲团,上面已经印出深深的痕迹,整个房间就这么两三样东西,一眼见底,虽然简单,却干净,完全的不然纤尘。
“这里是无极宗,你被雪冲了下来,刚好今天是百年开阵眼的日子,于是你命大的被冲进了这里,也算是你奇缘啦。”刚刚说完一句话,他突然一缩脑袋,“二师兄,三师兄,四师兄,五师兄,快来啦,她醒啦。”
“别吵,吵着师傅,你就准备等死吧。”
“醒了啊,我瞧瞧。”
“师傅正打坐呢,等师傅来了问问怎么办。”
“先聊会吧,反正也没事。”
他的声音才落地,门口突然多了四个脑袋,快到我甚至以为他们开始就在门口等着,听到声音才伸头。
我翻身下了地,轻轻拉开门,门口,清一色的小道士,梳着高高的发髻,宽宽的道袍,从高到矮站在我面前,全部闪着纯洁的眼睛,好奇的望着我,年纪,从三十上下到最小的这个十四五。
摸摸脸,我忍不住的出声,“有什么奇怪的吗”
为什么他们看我的眼神,象是在看一个怪物
“因为你是第一个被大雪冲进阵眼的,运气真好。”那个圆圆的是四师兄吗一看那身材,我就油然的产生好感。
“就是就是,我们的阵眼,百年一开,除非师傅师祖们用功力打开,否则是不可能开的,你居然能从阵眼里掉进来,真的好奇怪哦。”小师弟的眼睛闪的不可置信,甚至谨慎的捏捏我的手,发出一声感慨,“哇,居然一点伤都没有呢,她真的是个凡人吗”最后一句话,似乎是对着自己的二师兄说的。
“入我无极宗,便是有缘,说不定,她就是我们的小师妹了。”那看上去年纪最大的师兄,身材壮硕魁梧,说话却是轻声慢语,颇有几分飘然之气。
“真的吗我们会有小师妹”那四师弟显然非常开心,乐的眼睛都眯了起来。
“无法无极,一切讲究缘法,既入我门,便是天意,师傅应该是怎么说的。”瘦瘦高高的三师兄,眼皮也不抬一下,意味深长的一句。
“三师兄,你又偷学师傅。”小师弟一个鬼脸,缩回大师兄的身后。
我傻傻的望着他们,什么无极宗,什么阵眼,什么百年,什么缘分,什么师妹我还没说话呢,他们就把我这么分了只是这个无极宗,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
“等等,等等”我挥舞着手,“你们能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吗我不想做你们的小师妹,我只想出去,我要出去。”
我还要找浔呢,如果出去晚了,浔被那个女人勾搭走了,怎么办
“出不去的,阵眼百年一开,除非去求师祖,或者师叔祖,用功力强行打开,不过他们应该不会答应吧。”小师弟摸摸脑门,有些不确定。
“百年骗谁啊。”我一声冷笑,他们最大的不过三十上下,最小的这个才十四五,说什么百年一开阵眼,耍我呢,一指小家伙,“你多大”
他眨眨眼睛,在努力的回忆着,“我是十岁的时候被师傅拣回来的,是上上次开阵眼的时候。”眼睛一亮,“两百一十岁了,二师兄,我说的对嘛”
小骗子,要么就是个小疯子。
可那最大的道人,居然非常认真的点了点头,我的脑袋一晕,看来疯的不止一人。
“难道你三百一了你四百一了你五百一了你六百一了”我挨个点着他们,一副轻视的口吻,看见他们一个个象木头一样,心下一阵得意,这下没话说了吧。
“猜错了,我三百八十六岁了。”那个圆滚滚的四师弟,一张口,吓得我一个趔趄,“五师弟比小师弟大不了多少,才两百三十岁,三师兄才四百零五,你也猜错了,二师兄稍长,四百七十二。”
越说越离谱,我听着烦躁不安,一扬脖子,“你怎么不说大师兄呢有千年道行没成精怪了没”
我才提到大师兄,只看到他们同时稽首,一声高宣“无量天尊”整齐划一,没有丝毫停顿,看直了我的眼。
“大师兄是紫阳师祖的徒弟,也是我们无极宗将来最有可能晋升仙界的人,当初还是我们师兄,已有一千两百余年的道行,现在是我们的师叔祖,更被封为云渺峰仙子,执掌云渺峰,为了表示对他的尊敬,在他晋级以后,我们特地将大师兄的称号保留,所以,我们只有二师兄而没有大师兄。”一声感慨加向往的神色,“什么时候,我们也有凝冽师叔祖那样的修为就好了。”
什么师祖的徒弟还是师祖,我的脑子被他搅的象一锅稀粥,不过,凝冽无极宗怎么这个名字越听越熟悉还有他们的道士装。
我的眼前突然闪过一抹记忆,被我偷去钱袋的两个人,那日在庙中猥琐的说话,其中不就是提到过无极宗,什么苍凝冽,还说要参加比试对了
“你们是不是最近参加过什么七宗比武”那两人的对话就在几日前,我不可能会记错吧。
“七宗比武”五师弟一声惊叹,“你居然知道我们七宗比武的事情”随即喜笑颜开,“那可是我们七宗最盛大的比武,也是七宗暗自排定座次的比试,不过最近的那次比武,可是两百年前的事了,下次比试,可要到三百年后啦。”
“是啊,是啊。”四师弟一乐,“据说上一次本来连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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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来势汹汹说要争第一的呢,结果居然把碧松令给丢了,被取消了比试的资格,那脸丢的,嘿嘿,嘿嘿。”
“不许取笑他人。”二师兄口宣道号,“若不是他们失了比赛资格,怕我都不能进初级弟子比试前三呢,中级弟子中我们又无人参赛,实是丢脸已极,愧对师傅。”
他们的声音隐隐约约,我却已经无暇细想琢磨,脑中,无限放大着他们的一句话,两百年,两百年,两百年
难道那日山中疯汉的话竟然是真的我竟然已经睡了两百年为什么我没有死浔,难道浔竟然已经不在人间了么
两百年了,浔只怕已经化成了灰,难道我梦境中所见到的,是他已经发生过的命运吗他其实,早已经淹没在这雪山的一角中了吗
第十七章 师妹犯贱
“知道给我丢脸,还不加紧修炼”门外一声洪钟大吕般的声音,让我感觉脚下的地面都抖了三抖,面前的几个道士更是噤若寒蝉,竖立一旁,同时一稽“师傅”
从门口踏进一个老道,银白的头发胡须,眉毛直垂到肩头,鹤发童颜,满面红光,的确一翻仙风道骨的气息,不过那声音,也太洪亮了。
小道士倒是不怕,咧着嘴直笑,“师傅,您老人家很快嘛,这姑娘才掉下来,您就来抢人啦”
铜铃般的眼一瞪,拎住小道士的耳朵一扯,“要不是你们几个不争气,让我这个师傅在无极宗丢光了脸,我需要过来抢人这幸好是有人通知我,不然等你们几个问完话,再来告诉我,人也被别人带走了。”
“师傅,谁啊,这么照顾我们一支”这六师弟倒是不怕,笑嘻嘻的涎着脸。
“问那么多干什么,还不去干活”嗔怒着,却能看出来是假愠。
“人家今天的柴也劈了,果子也摘了,水也打了,都干完了嘛。”他还说他二百一十岁了怎么看,都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孩子啊。
“那就去入定,要不了多少日子就是宗内比试,你要是丢了我的脸,我就把你丢出无极宗”
那最小的师弟,虽然不如初云无双的可爱,却也有几分纯真,一吐舌头,缩到二师兄身后。
听到这句话,我猛的冲到老头面前,“这位师傅,您是不是能开阵眼,麻烦您,把我丢出去吧,我想出去。”
“扑哧”老头身后几个人同时脸上挂着忍不住的笑意,小道士更是捂上了嘴,只有面前的老头,脸上的红润变为了青白,重重的一哼,身后的几人顿时憋住笑,一脸严肃。
“无法无极,一切讲究缘法,既入我无极宗,便是天意,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徒弟,和他们一样,是梵字辈,名字么,看你是个女徒弟,就用你自己的名字吧,徒弟,一切交给你们了,为师的要去入定,什么时候出关暂且不知,师妹就交给你们了。”一摆拂尘,翩然而去,姿势是极美,为什么我却有种落荒而逃的感觉
我,我就这么被他收成徒弟了这不是强来么我,我什么时候同意了我要出去,要出去啊。
“喂,喂,喂”我张开嘴欲呼,却发现那老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没了影子,正想追,却被圆圆的四师弟拉住了手,一脸崇拜的望着我,“小师妹,你太厉害了,我们可是从来都被师傅欺负,第一次看见他因为你一句话就跑了的。”
“嘎”我看着面前的一堆星星眼,不知所措。
“师傅的功力不够开阵眼的,这话要是我们说,怕不被罚入定十年,只有小师妹,如此勇敢,佩服,佩服。”现在已经是我三师兄的人挑挑眉毛,给他们递着眼神。
“哈哈,我终于不是最小的啦,我也有师妹啦。”那个小不点,更是一蹦三尺高。
二师兄激动的握上我的手,“从此以后,我们就是道友了,一起修成正果啊。”
看着面前的七嘴八舌,我用力的一声大吼“等等”
伸手点上面前的几人,气不打一处来,“我什么时候答应做你们小师妹了我要出去,要出去”
二师兄和蔼的一笑,“师妹,你若是想出去,修成道行,自然能开阵眼出去,或是得到师祖们的垂青,游历时带上你,不就能出去了”
“可是我现在就想走”由怒意冲冲,到现在的有气无力,我似乎已经在逐渐的接受事实。
“那我们也没办法,要不你求师祖,能不能给你开阵眼”二师兄摸摸脑袋,有些无奈。
“怎么才能找到你们的师祖我现在就去”抬腿就往门口冲去。
一出门,我顿时惊呆了,讷讷的说不出话。
云雾缭绕间,玉树琼花,仙鹤在天际翱翔,五彩霞光投射在崖壁上,反射出光芒万丈,不大的峭壁间,奇花异树,黄精茯苓,彩色的鸟儿在枝头鸣叫,偶尔还有一只梅花鹿在林间跳跃,若说开始还对他们说法有怀疑的话,这一刻,我真的相信,身处仙境之中。
“一般师祖都在山头修炼,是不能随意惊扰的,即使你能去,也要先御剑飞行,更高功力的,能御气飞翔,就能到师祖的山头了。”身边传来的,是二师兄的声音。
垂下头,我已经对出山彻底绝望了,喃喃自语道,“除了留下来,我是不是没有一点办法了”
“小师妹,为什么不留下来”三师兄不解的望着我,“在这里修炼,如果能飞升,就能位列仙班,纵然不成功,兵解修炼散仙也是凡人不能望及的,再不济事,强身健体,辟谷修身,长命百岁,几百岁的寿命也是一桩美事啊,难道师妹你对人间还有所留恋”
是啊,他似乎说的没有错,人间我还有什么执念浔已经不在了,初云也不再了,我当初的兄弟们都不在了,就算出去,我干什么继续要饭么都是当初那两个连月宗的道士害的我,我要报仇,一定要报仇,我决定了,留下来。
咬咬牙,我看看面前几张期待的脸,清了清嗓子,挤出一丝笑容,“师兄,如果留下来修炼,我要怎么做我对修仙,只在市井传言里听到过少许,确实一窍不通。”
“师妹,你肯留下来啦”几个人哗啦一下围了上来,一种久违的关爱,在我心头萦绕,也许留下来,真的是个不错的决定。
几人在我面前盘腿坐下,看样子是准备长篇大论了,我也索性一屁股坐在中间,听听他们的言论。
“这个所谓修真是指筑基、开光、金丹、元婴、出窍、合体、渡劫、大乘共八个阶段,如果前六个阶段需要花费时日千年的话,则最后一关可能需要另外一个千年,当然前期的时间越短越好,才有足够的时日来准备渡劫,一旦渡劫成功,便是得道成仙了。”二师兄一稽首,敛了笑容,满脸肃穆。
“那如果不成功呢一直修炼下去吗”那会不会修成个万年王八
“不可能的”二师兄摇了摇头,“修仙毕竟是人为的逆天而行,一般到两千年左右一定会有天劫临头,不论我们有没有到渡劫期,如果修为不够,就只能在天雷下被劈成灰,魂飞魄散,连转世投胎的机会也没有了,大部分的修真之人,都会死在天雷之下,能够得道的,不过十之一二。”
“啊”这么惨渣都不剩我还要不要继续
“不过,也有明知道扛不过天劫的,事先兵解修炼散仙,从此在人间游荡,再不能登仙界,如果不是万不得已,谁也不愿意千年修为换来没有形体的散仙,而且道法是万万不能与仙人相比的。”言语中,颇有几分唏嘘,旁边几人更是低垂下了头。
“放心吧,我们都能得道成仙的”我用力的拍拍他们的肩头,“那些劈成灰的,就交给他们六派吧,尤其是那个连月宗,劈的他们连渣都不剩。”
“那倒是。”身边的三师兄不无骄傲,“我们无极宗是修真的最正统,最先飞升的就是我们的老祖,因为我们的风水好啊,是不是”
“风水好”我只听说过埋死人要找风水好的,这修炼也要风水好才容易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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