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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落卿怀  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佚名
“传说,我们无极宗的老祖在这里修炼的时候,得到了仙人的点拨,这仙人据说是被贬了仙籍,打落凡间,却未夺仙法,见老祖一心修仙,便稍加点拨,传说若是能得到他一两句指点的人,终生受用,所以老祖在飞升前嘱咐弟子在此建宗,一个是沾风水灵气,另一个就是希望我们能守护仙人不受打扰,小师妹你可记得,后山灵谷断然不能进的,这是老师祖的规矩”看见我点头,他才肯继续下面的话题。
“说不定,我们的凝冽师兄,不,师叔祖就是受了仙人的点拨,不然怎么可能一千两百年就到了合体中期,再过两三百年就是后期了,足足有五百年的时间准备呢,因为这个传说,我们无极宗一向被认为是七宗之首,受尽景仰。”
我摆摆手打断那圆滚滚师兄的滔滔不绝,皱起了眉毛,“怎么一下师兄,一下师叔祖的,到底什么辈分啊”
他手舞足蹈,“你听我说完撒,一会就讲到了。”再次深深的吸了口气,“这七宗,是指耀阳宗,连月宗,意星宗,繁花谷,莲花禅,锦绣仙和我们无极宗了,其中繁花谷和锦绣仙以俗家弟子居多,并不讲究着道装,信天尊,而莲花禅则是修佛,其余三宗大多修道弟子,我们无极宗嘛,讲究无法无极,无为无质,所以只要你高兴,不强求道装或者俗家,也不一定要用道号,我们宗内又分五座山峰,是五位修为最高的师祖和师叔祖的修炼之地,又因为修炼之地,各自因地得封号,比如说紫元师祖,就是飘渺大仙,紫悟师叔祖就是灵渺大仙,紫昙师叔祖是冷渺大仙,紫言师叔祖是青渺大仙,而云渺峰,原来是属于紫阳师叔祖的,可是紫阳师叔祖突然在两百多年前渡劫前夕失踪了,当凝冽师兄达到修为,便封为云渺大仙,执掌云渺峰,可他一个不愿意与自己师傅齐名,第二凝冽师兄实在太年轻,太出尘美丽了,见过他的人也习惯性的喊他云渺仙子。”
“还有,我们的辈分是进阶的,也许今天你是我们的师妹,同为梵字辈,可能明天悟道,提升境界,就是师傅那一辈的出字辈,我们就要喊你师叔了,所谓道无先后,悟者为先,就是这个道理,凝冽师叔祖原来虽然是我们的师兄,可是他悟道快,修为达到了师祖的境界,自然就是师叔祖了。”
长篇大论下来,我总算明白了些,感情这辈分是按修为来的啊,“那这么算起来,我们那师傅估计也有个一千来年的修为”
“师傅修为一千六百多年了,再有四百年就要天劫临头了。”口无遮拦的小师兄一句话,戚戚然了一干人的脸。
一千六百多年还混成这样,感情我碰了个没用的师傅啊那个什么听起来无比嚣张的凝冽师叔祖,人家不就是跟了个好师傅么。
“对了,各位师兄,说了半天,我还不知道你们的道号呢。”我一语出口,他们的脸色都突然变的极其怪异。
二师兄最先坦然一笑,“我叫梵彤子”
“我叫梵罡子”三师兄稽首。
“贫道梵宛子”笑眯眯的四师兄也没了笑容。
“梵郭子”五师兄一瘪嘴。
“小师妹,我是梵飘子”拽拽我的衣服,小师兄嘟起了嘴。
这,这也是道号么我顿时风中凌乱了一把,这饭桶,饭缸,饭锅,饭碗还有饭瓢是我用这名字几百年,我也吐血。
“这是师傅赐的名字,我们要感激师傅。”二师兄显然数百年的修为不是白修的,早已淡然。
“我很怀疑,师傅是自己晋级不了,换不了名字,估计拿我们玩。”小师兄咕哝着。
“不可妄言师尊”二师兄一声轻喝,小师兄立即闭上了嘴。
“师傅,师傅叫啥”我结结巴巴,有些话语无序。
“师尊为出字辈,道号出韶子,小师妹。”大师兄和蔼的一笑,总觉得有些古怪。
粗勺子这还真是一套,锅碗瓢盆勺,全齐了。
“小师妹,你真好,不用师傅赐名,看来你一来,师傅就偏心了,师妹直接用自己的名字加梵字辈就行了,师妹,你字啥”
“我,我”我了半天,我现在开始后悔,极度的后悔,我不要在这做小师妹了,我要出去。
一声痛苦的悲泣响彻云霄“我不要叫梵涧,我不要叫犯贱,我要出去,我要出山”
“小师妹,别,别难过,要不,要不你还是叫俗家的名字吧,凝冽师叔祖就是俗家名字,没关系,没关系。”几人七手八脚的安慰着抓狂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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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俗家的名字叫紫涧,我就要叫紫涧,我不要叫犯贱”我重重的出声,坚定的表情不容质疑。
“可是紫字辈是师叔祖的道号啊,小师妹你不能用啊。”
“我不管,我就要”
“不行啊”
“我就要”
“不行”
“就要”
“不”
“要”
在这清幽的仙境之巅,大声的争论声远远传入云霄,好奇的小鹿瞪大着眼,轻轻靠近,瞬间被猛然的惨叫惊扰,撒开修长的腿,转眼没入丛林背后。
第十八章 初次修炼
在挣扎,抗议,反击全部无效后,我终于心不甘,情不愿的留在了无极宗,虽然他们答应,私下叫我紫涧,而在全宗的盛大场面上,我只能叫梵涧,这个妥协,他们委屈,我难受,尤其在知道自己身为一个最末代弟子的最小排行应该做什么以后,我开始严重怀疑他们说的话。
“啪,啪”挥舞着手中的小柴刀,我辛苦了一个时辰,才不过儿臂粗的一捆柴,细细瘦瘦的枝条,看着就可怜。
“不干了,老娘要下山”一丢手中的破刀,我擦擦额头的汗水,一屁股坐在大树下。
这个生活,和在山村里有什么差别至少我讨饭还不用这么辛苦,担水,还能说洗漱,砍柴,他们根本不做饭,都是靠山中的黄精茯苓之物,更何况,他们的修为早过了辟谷之术,根本不会有饥饿之感,偶尔为吃而吃,大部分时间都是打坐修炼。
想到这,我更是大叹一口气,也不知道是这些东西吃起来实在没什么味道,还是我在那座坟里埋出了毛病,发现自己现在根本对任何食物都没有兴趣,就算想到烤鸭水豆腐糯米糕,也不会肚子咕咕叫,莫不是我睡个两百年,也睡出了个辟谷术
“小师妹,让你砍柴和挑水,一个是让你强身健体,也是为了锻炼你的心性,初入门的弟子,最少也要百年的磨练,才能通过考验。”
“我不管,如果你不让停止让我继续这个无聊的劳动,那么就放我出去”我站在几位师兄面前,咬着牙,恶狠狠的瞪着他们,“要么就现在教我怎么修炼,我要参加下一次的七宗比试。”
“下一次的七宗比试”几个人面面相觑,“小师妹,这个,基本上不太可能,除非”
“除非你明天通过全宗的比试。”四师兄抓抓头,有些不可思议。
“明天”我全身高涨的气焰顿时被针扎了一样,“我只会砍柴,难道我明天拿柴刀上去比试”
“我有给过你一本凝气绝,让你修身养性。”大师兄打量着我,眼中露出疑惑,“就算时日短,也不可能一点征兆都没有啊师妹,你可有好好修炼”
“修炼啥”我的手,在屁股底下掏啊掏啊,扯出我垫屁股的一本皱巴巴的书,递到他面前,“是这个东西”
所有人用一种古怪而奇异的眼神瞪着我,“小师妹你没有看”
“啪”把书狠狠的甩进小师兄的怀里,“我不认识字,你们给我一大堆歪歪扭扭的东西,叫我怎么看”
“小师妹,你是根本就没看吧,里面有图解的。”一句话噎的我怔怔出不了声。
讪讪的取回小师兄抱着的书,“我,我去看书。”转身提起脚飞跑,一溜烟的窜进自己的屋子里。
独自憋闷着,这些日子的浑浑噩噩因为他们的话猛然的清醒,我总说着要去找那两个人报仇,却除了睡觉什么也不会干,也许,失了浔了日子让我找不到方向,我不贪恋长命百岁,却期望一个温暖的怀抱,为了自己的不甘,为了浔曾经的伤心,我一定参加七宗的比试,找到那两个人。
吸了口气,我翻开手中的书,仔细的看着一道道的气脉图,摸索着行进的路线,将每一点牢牢刻进脑中。
闭上眼,脑海中自动浮现那一个个穴道,一条条筋脉,体内,久违的一股热流顺着图形上的方式缓缓流动,说久违,正是我在墓里沉睡时身体里两股奇怪斗争的气流中那热热的一道,甚至不需要我去刻意的指挥,自顾自的游走着,慢慢的游向下腹的丹田。
每走一遍,就象在空桶里倒进一杯水,虽然少,却能感觉到它的存在,那种满足和清爽,仿佛连身体,都轻了几分,而我,第一次如此清楚的看自己,也如此清楚的感受到这股气流,以往都是迷糊懵懂的,现在仿佛就是我身体的一部分,欢快的奔流着。
睁开眼,我突然发现天际渐渐发白,对我来说不过是几个气息,却已经度过了一个夜晚
惊奇的打量自己,那股热流还在自己的丹田之中,似乎蠢蠢欲动,而小腹,也有了酸胀的隐疼,热热的感觉,突然动了,一直向下,向下
我大张着嘴,吃惊的低头,完全不知所措,感觉到热流顺着身体,流出体外,我一纵而起,回头望着坐过的蒲团。
一团殷红,在蒲草垫子上刺眼而恐怖,逐渐渗入,惊恐的我却发现,随着我站起,更多的热流在不断的滑出,湿了我的亵裤,大腿根阵阵发冷,随后粘腻,鼻中,一股淡淡的血腥气在逐渐加浓。
我到底是怎么了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血
是我练错了功法,还是走火入魔
我,我该怎么办
后背撞上墙壁,一阵冰凉,什么时候,我竟然出了这么多冷汗
不断的有血流出,我现在已经完全慌了神,七手八脚的扯着身上的衣裤。
“啪”胸前掉出一个小包裹,落在我的脚边。
惊慌的我,在看见这个东西后,心情居然突然的平静,怔怔的出神。
青色的包裹,普通的粗布,整齐的折叠,没有任何特别,小心的掀开表面包裹着的布,白色的软绫静静的躺着,干净的,不象是陪同我躺了两百年。
“嘀嗒”一滴眼泪掉落,落在白色绫面上,转眼被吸收干净,留下一个略深的印迹。
物是人非,说的是这个意思吗言犹在耳,斯人已逝,我不能想象,浔在亲手将我埋葬,刻下那几个字的时候,是怎么样的心情,我只知道,原来没有浔的日子,真的很寂寞。
如果流光了血,我是不是会见到浔这么想,会不会让自己的心从容而平静可是,我还没有报仇,还没有为自己不公平的命运去抗争。
记得那时候,靠在浔的怀抱,憧憬着有朝一日,当自己由女孩成长为女人的时候,去做他的妻子,可是
对了,葵水,这个难道就是葵水
我呆呆的望着自己两条光溜溜的大腿,突的想到了这个字眼,应该是了,不会错。
窗外的天色已经亮了起来,在无数次努力后,我终于算是勉强搞定了,只是以前的衣服不能再穿了,先套身小道袍顶着,至于浔送我的礼物,还是没有舍得用,当作一种纪念,看看也好。
叹气中,默默的将那白绫放进怀里,既然已经走了另外一条路,我也要坚强,活出另外一番风采,我要好好的修炼,为自己报仇,再找一个喜欢的男人,过真正属于我的生活,在以前的记忆中沉沦悲哀,那不是我紫涧的风格,只有活的更快乐,才能对得起浔,而紫浔这个名字,就永远的尘封在心中的某一角吧。
偷偷摸摸的折起亵裤,轻轻的拉开门,我蹑手蹑脚的走出去,四下望望,没有人,趁时间还早,去河边赶紧清洗干净,我拔开腿,正准备冲向河边。
“当”
“当”
“当”
古朴而厚重的钟声突然响起,我茫然的寻向声音的出处,在云雾缭绕间,钟声悠扬,慢慢飘荡向远方。
“师妹”师兄们的声音让我立即将折成小块的亵裤塞进怀里,转过身憨憨的笑着。
“师兄,这是什么声音”这钟声,自有一种独特的气息,不刺耳,不沉闷,却是清幽。
“小师妹,这个是宗内召集弟子的信号,不是说了,今天是百年一次的全宗弟子比试吗走吧。”几位师兄全部神色肃穆凝重。
“我也要去吗”我有些结巴,“我,我不是才进宗几日么,为,为什么要算上我我,我还是去砍柴,挑水好了。”摸起一旁的柴刀,我就准备溜。
“入我无极宗,便是宗内弟子,无论时日长短,如此盛事,见识一番也好。”一揪我道袍的领子,我身不由己的被他抓着走。
第十九章 门派比试
第一次完全见到无极宗的大殿,我终于开始相信二师兄的话,无极宗可能真的不是浪得虚名,光看着黑压压的一片人墙,我的短腿吃了大亏了,更由于是最小的弟子,只能站在最后,尽管我按着小师兄的肩膀,不断的伸着脖子,二师兄一晃,又被遮了个严实。
“小,小师妹,一,一会比试,开,开始了,就,就能看见,看见了,我,我撑不住了。”胳膊下传来痛苦的呻吟,让我不得不放弃自己好奇的欲望,看不见,就听吧。
“各门弟子听好,今日,是我无极宗百年盛事,挑选杰出弟子比试,为三百年后七宗比试奠定基础,但凡道行三百年以下者,均可参加初级弟子比试,三百年以上七百年以下者,可参加中级弟子比试,希望各门弟子表现出众,给我无极宗带来新的契机。”老者的声音不大,凝而不散,字字清楚的传进耳朵里。
凑近小师兄的耳朵边,我小声说着,“为什么要三百年以下道行啊”
估计以他的个头也看不见,索性窝在后面和我悉悉索索聊了起来,“七宗比武是五百年一次,初级弟子自然要求是道行五百年以下的,中级弟子要求千年以下的,离下次比武还有三百年呢,自然初级弟子要求三百年以下的。”
“哦,哦,哦”我恍然大悟“那要是有人修为厉害,五百年达到了千年的修炼水平,那不是赢定了”
“宗内各门比武,不就是为了挑选这样的弟子么,凝冽师叔祖就是这样的啊,七宗比武中,除了仙法令其他人不敢望其项背,他只要往场中一站,其他人连气势都没了。”
他这个话让我听的耳朵都快起茧子了,来这半个月,全是凝冽,凝冽,那从心里油然而生的骄傲和崇敬让我不以为然,我瘪瘪嘴巴,有这么神么看一眼就不想和他打
“万一有弟子现在赢了,结果突然傻了,突破不了境界,也代表门派去么”还有三百年呢,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我们一百年一比啊,最后一次比试才是竞争最激烈的,当然,比试完了之后,师尊们还会讨论,看会不会有弟子突然突破境界,如果有争议,那么再打,不过一般都会有两名弟子代表门派去,所以很公平的。”他口沫横飞的说着,我在一旁津津有味的听着,时不时的插上几句碎嘴的话。
“你不是说,修仙之人可以驻颜有术,为什么我放眼看去,大部分是老头”除了他这个小屁孩,要么就是三四十的中年人,和二师兄一样,要么干脆头发胡子一起白,就连二师兄,都是一把长胡子,没有了漂亮可爱的小娃娃,和清俊的少年,我的眼睛好痛苦哇。
“修道的人,其实大部分都看透了世情,不是很在乎容貌,再说,这里弟子众多,谁都想树立威信,所谓,嘴上无毛,办事不牢,为了让自己有威严些,就个个老气横秋了。”
我哭丧着脸,眼泪水差点下来了,“这一个养眼的都没有,几百年看着老头老太太过,想死的心都有了。”
“师姐妹不少驻颜有术的,是你没碰上。”他拍拍我的脑袋,“再说了,你也能青春永驻啊,虽然,你没什么看头。”
“切,都是老头,丑的要命,还不如我呢。”一挤眼睛,皱着鼻子,不屑的丢过一个冷眼。
“谁说的,我们无极宗可有七宗公认最美最飘渺的人,想和他结成道侣的人快把无极宗挤破了,哪是你能比的。”他憋红了脸,声音不由大了起来。
“别说了”二师兄一声轻喝,两只小老鼠乖乖的闭上了嘴巴。
“下面各门比试正式开始”人群哗啦的一下分开,中间留下一个巨大空地,我抓着小师兄的手,两眼闪着兴奋。
都是几百岁的老头打架,会是什么样子的舞刀弄剑还是飞掌踢腿不由的摸了摸自己腰间没来得及放下的柴刀,泄气的低下了头。
“小师兄,你一会也要去比试吗”
他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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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道行还在开光前期,这里的师兄们大多过了中期,有的已经是后期的弟子了,我和他们根本没法比,不过入门晚,上去过两招就认输,师兄们大多不会认真,只要别碰上梵图子师兄,基本就没事。”
“秃子”我偷偷的掩上了嘴,“怎么你们的道号都这么可爱”
“小声点”他捂上我的嘴,四下看看,“他是出浮子师伯的弟子,为人最是严格,有些睚眦必究,千万不可让他听见你这么说他,不然就惨了,少不得借着比试的机会修理你。”
“我也要比试么”难道我的破柴刀也要出鞘
“那倒不用,如果有师兄要你上场,二师兄会出头,毕竟你才入门半个月。”这话总算让我放下了心,我可不想才入门就挨揍,既然没我的事,那我就可以放心的参观了。
“第一场,梵圣子对梵思子。”一声过后,场中多了两个人。
双方一个稽首,突然四周沉寂起来,所有人都肃目而视,只见两人口中念念有词,身上隐隐的犯出微弱的光,贴合在身上,就像一件无形的衣服。
“这是啥”我一捅身边的小师兄。
“道气,也叫护身真气。”他不无羡慕的出声,“这个光越亮,代表体内能驾驭的真气就越多,可以抵御邪法入侵,也可以保护自己,光晕的大小,也是判断一个修真人修为的最简单方法。”
“锵”
“锵”
两声轻响,他们的背后的剑鞘内两剑自动飞出,在头顶盘旋,象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操纵,我只看见两人的嘴不断的动着,那剑身游走的更快,颤动的也更快。
突然,两柄剑交缠在一起,叮叮当当的声音不绝于耳,剑身上的红蓝两光,薄薄的,贴合在剑身上。
“这也是真气”我抓抓头,感觉自己就象是在大街上的猴子,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明白。
“这个是炼器,他们的武器都是自己炼化过的,一则可以心意相通,二来也可以增加武器的威力,这个,也叫修真人的法宝,只要用自己的三昧真火,在武器上刻下阵法,你的武器就能增加很高的威力。”
“那就是说,只要我修炼到了一定水平,顺便拿什么刻个阵法,我就一身都是法宝啦”想象着自己全身挂满法宝的样子,一身的武器,多牛。
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他一句话戳破了我美丽的泡泡,“别想了,真正有威力的阵法,不是神器以上的宝贝根本承受不住,自身就碎了,而对我们来说,能拥有一件神器之下的宝器就满足了,至于仙器,那是传说中的东西,想都别想,更何况,要淬炼一件武器,消耗真气太大,他们是为了比试,才拿自己的武器增加攻击力,你若无事,还是不要去试了。”
“哦”我耷拉着脑袋,再将眼神转回场中,刚才的两人早已不见了,我居然第一次看见了娇滴滴的小姑娘。
一身鹅黄色的紧身衣束着玲珑有致的身躯,手臂上缠着一条鹅黄的丝带,上面挂满了小小的铃铛,随风发出清脆的声音,煞是好听。
“师兄还请手下留情。”就连声音,也象她身上的铃铛一样,悦耳动听,从我角度看去,身为比武的人,她的眼神飘忽的有些怪异,不断的越过面前的对手,往上飞去,满面娇羞,红润无比。
我尽量的忽略她可能已经一两百岁的事实,一张可爱中显得清秀的脸也不会引起我作呕的感觉,只是,这个年纪还这个表情,还是有些说不出来的感觉。
我顺着她的视线,捕捉着她的方向,在她定格的地方,我捕捉到一个身影,我突然睁大了眼,身边所有的一切仿佛都与我无关,听不到人声,看不见人影,眼中,只看见他。
第二十章 绝色凝冽
大殿之上,五个最高的位置象征着无极宗内五名地位最高的前辈,同样道袍中,那独特的俗家装束让他那么与众不同,高高在上,远远的,我却无法挪开自己的眼,想要牢牢的记住他每一分,每一寸。
深褐色的眼,仿佛沉寂千年的冰山,从不曾融化,冷眼看世情,傲立云端,紫色的长袍让他独特于众人之间,却只得高贵,如丝般长发,灵动的在脸侧轻拍,似他身上唯一鲜活的气息,入鬓剑眉,高挺的鼻梁,粉色的红唇,无一不完美,此刻的他,双手捏决,垂眼场中的比试,却没有任何表情的变化,仿佛心智,早已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漠然的与这个世界隔离着。
好特别的男子,不止是美,还有气质,一种飘然欲仙的乘风之感,一种可远观却不能近玩的疏离,我想靠近他,想要看见他脸上另外一种表情,想要看见那如冰山之下的其他容颜。
心跳的好快,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仿佛要从嘴巴里跳出来,紧紧闭上嘴,却有似呼吸不过来,他的美,似碧水深潭,若雪山万丈,掠夺着我所有的注意力,痴痴的望着,毫不掩饰自己的仰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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