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剑弄风 耽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魔烟
极力忽略下腹的灼痛,南宫天幕伸了手指,一点一点挤了进去。
好不容易将那里的与鲜血,引得干净了,两个人都又是一身大汗,只不过,一个是痛的,一个是热的
南宫天幕用手指接了药液,让他俯去,形成了跪俯的姿势,将药液轻轻地抹了进去。
手指一寸寸抚过娇嫩肠壁,身体深处的柔软细腻,将侵入的手指紧紧地缠绕着,人体的高温烫灼着指尖。南宫天幕一边细细地动作着,一边既享受又折磨地微微喘了口气。
药水的效果开始渐渐起了作用,柳如风的身体明显没有那么紧了。南宫天幕抽出手指,再倒了些药水,尽力探到深处
“”柳如风全身猛地一颤,上身无力地俯倒在床褥间,呼吸似乎停顿了片刻,突然地,急喘起来。
南宫天幕有些疑惑地停下了手指,难道有伤口在原处摸了摸,平洁光滑的肠壁上,并无伤口的触感,只有一个极微小的凸起,手指触及那微小凸起的瞬间,发现柳如风明显的全身都在战栗,那草丛中静默了半夜的肉芽,竟颤颠颠地半立了起来
南宫天幕怔了一怔,明白过来,手指忍不住恶意地按住了那一点,轻轻的揉搓
眼前的身子激烈地颤动着,呼吸声时断时续的,说不出的艰难,草丛里的肉芽快速地成长着,露出光滑细腻的伞盖来,伞柄纤长而壮实,垂落在他修长结实的两腿间,娇嫩的壁肉,猛地一紧,又慢慢放松开来,手指四周的温度越来越烫,顺着手臂传了过来,刚刚才享受过这具身体带来的滋味,南宫天幕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那温度烫灼了
深知柳如风的身体,难以再次承受自己的欲望,不禁暗恨方才动作太过。手指缓缓地抽出,将自己倒进他身侧的床内,缓缓地吸气、呼气。
转头望去,柳如风依然僵直地跪俯着,紧闭着眼,咬着身下的床褥,那张俊朗的脸上,染上了几许的晕红,看在南宫天幕的眼里,竟自显出几丝完全不同于女子的妩媚来。
伸手将他身子翻过来,让他平躺在自己身侧,那紧闭的眼睑颤了颤,微微睁开一些,透出几许茫然的水色与恐惧,令他看起来显得异常的脆弱。南宫天幕刚刚平静下去的眼神猛地一沉。
“公子”那双被咬得伤痕累累却又红艳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南宫天幕突然地转身,一手握住了那修长脖颈,吻上了来不及闭合的唇。
舌尖迅速滑入,带着霸道的占有与强硬的意味,席卷着他口腔内的每一分领地
柳如风忍不住颤抖,却还是没有抵抗
在绝谷里,主人的吻,是所有权的宣示但通常,只是对宠姬才会有的,这表示着,主人对宠姬的承认与宠爱。可同时,接受了这吻的人,也将不能再与别的人亲近了
柳如风沉默了一会儿,一边承受着这个激烈的吻,一边生涩地回应起来。感觉到时而有火热的坚硬贴上自己大腿外侧,伸了手,轻柔地握住
南宫天幕微微松开了唇,喘着气,有些诧异地看了看他的眼,道“你愿意”
“是”自己似乎根本就没有拒绝的权利吧柳如风略动了动头,似想要转去一侧,却终是没敢,眼神游离着,不敢对上他的视线,有些难堪地应道。
南宫天幕愣了愣,回想起就是方才,柳如风明显的无法接受这样的,以至失态到露出刺骨的杀机
南宫天幕觉得难以理解这样的回答“心甘情愿”
柳如风抬了眼,静静地看着他,道“若这是公子的想法,属下心甘情愿”
南宫天幕眼神复杂地看着他,直接狠狠地又咬吻了下去。
原本撑着床的手,顺着身下的躯体,摸了下去,握住,身下的身子猛地一弹。
虽然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不过,现成的教例,正在自己的分身上撸动着
柳如风惊骇地睁大了眼睛,看着他,在他换气的瞬间,显得极为不安又有些复杂地说道“公子不必如此”
南宫天幕安抚地笑了笑,收俭了粗暴,温柔地再次覆上那两片还略带着腥味的唇瓣,将他还未说完的话,堵在两人唇齿相交的嘴间
柳如风是从死殿出来的,虽说是奉了自己的命令,但他确实是从死殿活着走了出来。
绝谷里,下属的培养中,死殿与谷主掌握的影殿同排第一,死殿很难有人能活着出来,影殿的人却全属于谷主,除非,谷主赐下来。
对于谷中的十三位同样拥有继承权的公子来说,在从确立公子的地位开始,或是成为下任的谷主,或是死
实力自然远比美人重要
柳如风似乎也不能算美人
长像和身材,在自己看过的美人中,只能算中上
若是在宠姬之外的男人里,还能算是极好的
自己原本不应该这样待他
可这具身子的滋味,却是只有自己才知道的蚀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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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渐渐亮了起来。
当密闭的房间里,最后一丝黑暗,也被那阳光晕染成了亮灰色时。南宫天幕不得不在这刺眼的光线中睁开了眼睛。
这一觉,竟是自从前日清醒过来以后,从未有过的完全放松
看了看,被自己搂抱在怀中一整夜的人,密合的眼睑下,眼珠极轻微地转动着。想是他早已醒来,发现被自己抱着,却又不敢挣脱。
“身子怎样了”南宫天幕忍不住笑了起来,在他唇上啄吻一下,放开了他,起身披上外衫。
身后传来衣襟抖动的声音。南宫天幕仅仅才系上了衣衫上侧的带子,柳如风已下了床,身裳完整地在他身侧跪了下去,一边将下侧的系带紧上,一边回答道“公子用了凝露吧属子已无大碍。”
“怎的不多休息一会”南宫天幕伸手挑起一缕他散落的长发,在指间把玩。
“属下该去弄饭了,以免惹人起疑”正系着腰带的手,顿了顿,柳如风低声地说道。
南宫天幕心知他说的在理,任他将自己的长头梳顺了,系上,叹息着说道“你去吧,多注意点自己”
是身子还是别的,南宫天幕没说,柳如风自是明白的。应了声,柳如风开门离去。
南宫天幕神色复杂地看了那房门一会儿,不愿出去装疯卖傻,便在地上盘腿坐了,宁神静气,默默调息。
看看时间差不多,收了功,却不急着起身,就着盘坐的姿势,一手轻托下颌,默默地沉思。
虽然一切证据,都指向了母亲,可南宫天幕依然无法相信,记忆中,母亲虽然性子是清冷了些,可是待自己,却是极好的何况那年,自己刚刚被父亲宣布,从谷主的第四子,正式更名为绝谷的第四公子与自动位例第二公子的长兄,以及长老和各殿推举出来的十一位,同例绝谷下任谷主候选人的绝谷十三位公子。母亲实在没有理由,也没有道理会对自己下手
门开处,柳如风端了托盘,进来。见南宫天幕正皱了眉,略带了些苦恼,想得入神。也没来打绕,只是将那饭菜轻轻地放在地上,在一旁跪坐了,静静地等候。
或者,应该想想,十二位公子中,是谁能从自己被伤害中,获得最大的利益
南宫天幕眼神扫过一旁柳如风神色平静的脸。
柳如风端正地跪坐在一旁,收敛了全身的气息,如同不存在一般,垂着眼,眼观鼻,鼻观心。既不去试图窥视他脸上的神情,也不去企图打绕他的沉思。
虽然远远地看上去,南宫天幕只是苦着脸在发呆,可是靠近他的身边,却能感觉得出空气中沉闷压抑的寒意。
“这四年来,谷里都发生了些什么事”南宫天幕舒了眉,带出一丝温暖的笑意来,有意无意般地问道。
那寒意瞬间逝去,房间中,又恢复了初夏时分,宜人的温度。
柳如风欠了欠身,将饭菜端至南宫天幕面前,看他拿起筷子,动作缓慢而优雅。
柳如风略略回忆了一下,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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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口,声音缓慢而低沉,一边回忆,一边小心地斟酌着词语
三年前
五月第四公子南宫天幕发疯。
七月节夫人查出千夫人的贴身侍从,曾企图对卓消宫下毒。
八月震怒的谷主冷酷地将昨夜还情意绵绵的千夫人,剜眼断指,折磨了整整一天,才让她断了那口气
别的十二处公子殿看起来风平浪静
两年前
三月谷主绝拒了各殿及长老们提出的撤消南宫天幕第四公子的身份,并处死南宫天幕的要求
谷中各处,似乎对南宫天幕的疯病有了很大的兴趣,明里暗里,卓消宫成了谷里最热闹的地方。
四月第二公子南宫天斜,向卓消宫提出带他的弟弟去落阳宫的要求,被节夫人拒绝
五月谷中分给第四公子的侍从出逃,却被节夫人捉回。
八月节夫人花园里的花海,开得异常的动人,据说是因为节夫人花园里泥土太过肥沃。
一年前。
二月谷主宣布,他的绝天神功已到达第九层顶峰,将在三年后让出谷主之位,入绝谷禁地闭关,无论成败,都将不会再出禁地。
十三位公子中,除了下任谷主,别的公子连同公子殿内的所有人,将被关入禁地
节夫人带着疯颠的第四公子南宫天幕,前去为谷主祝贺
回宫后,节夫人吩咐卓消宫全面警戒,不许任何人进出。
绝谷十三公子的争夺从暗处转入明处,越加惨烈起来。
五月第十公子不知怎么中的毒,全身溃烂而死。
谷主下令,将第十公子宫里所有还活着的仆役侍从全部处死
据说,动手的是直属谷主的影殿
仅仅一夜,原第十公子的消梅宫,成了一座死宫,全宫一百八十人,没有一个能逃出来。
八月第八公子在外出时,被人刺杀身亡。谷主再次下令灭宫。
十一月第五公子在宠幸一名美女时,被那美人刺死。第二日,第三公子宫被灭。
今年。
一月初柳如风初到卓消宫。
一月中出自残殿的第十二公子,在前往绝谷后谷的残殿时,被人伏击,十二公子身中四十五处刀伤,连同随身带着的侍从共计十八人全部死亡。
随后,十二公子宫,被谷主下令灭杀。
一月底柳如风发现了七次饭菜中有毒。
二月中第七公子在宫里被人暗杀。第七公子宫被灭。
二月底卓消宫被不明身份的人入侵十八次,卓消宫死亡三十六人。
三月初第九公子中了毒殿的密药蚀魂丹,九公子宫被灭。
节夫人下令卓消宫内一切事物,使用时必需验毒。并下令暗杀了十一公子宫内一名毒殿出身的侍卫。
五月第一公子的还剑宫,在一夜之间,连人带宫殿,被一把无名大火烧成一片灰地。
谷主震怒,严厉地警告还活着的公子们,不得毁坏谷中宫殿并为还活着的六位公子,每人赐下一名影卫
各宫,无论是防守还是警戒,已到了连只蚊子都难以进出的地步。各公子出宫,多则全宫出动,少则也有百十人
五位公子之间,争夺得更加激烈
南宫天幕皱皱眉,只剩下二公子南宫天斜大哥,三公子杨敬天,六公子宁清,十一公子欧阳信,十三公子丁翔以及自己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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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天幕皱皱眉,只剩下二公子南宫天斜大哥,三公子杨敬天,六公子宁清,十一公子欧阳信,十三公子丁翔以及自己了么。
大哥曾向娘亲要人,是想保护不可能下任的谷主,只有一位那是谋害也不可能,虽说公子死亡,全宫都会被谷主下令绝杀陪葬,可娘亲终还是父亲的女人,他就不怕娘亲报复那么是监禁然后乘机接收自己的下属
这其中,另外四位公子又扮演了什么角色
为何在前三年里,一而再,再而三出现的幻香却在这一年中没再出现是因为没有机会下手还是认为没有必要了
“公子,公子”略带着询问的声音,试探地响起,是柳如风。
南宫天幕带了点沉思的茫然,看着他。
“公子可要再添些饭”
南宫天幕看了看手中早已空了的碗,以及地上全无热气的的菜盘,清醒过来。不由失笑。放下碗筷,说道“不用,收了吧。”
看着柳如风收拾好碗盘,跪了礼,开门出去了。
纷杂的思绪渐渐安静下来有可能对自己动手,只有那些公子们,只是,为何仅仅只是幻香而不是让兰儿直接使用毒烟
兰儿
南宫天幕有些烦躁起了身,在屋里慢慢地踱着步。
自小一起长大的兰儿为何会陷害自己点燃那幻香之后,为何停留在密室,而不是立即离开是被骗还是受人指使
自幼一起长大,深爱着自己的兰儿,只会对母亲和自己的话深信不移不可能也没有机会与别的公子们接触
娘亲自疯颠以来,一直是娘亲在主持着卓消宫,保护着自己
这不可能头疼
算了,自己只是疯子,又不是傻子,还是出去走走吧
无人的院子里,显得一片死寂。地面倒还算干净,想是清晨来人打扫过了。
现在,自己连在这小小的院子里,都还要小心翼翼,院子里,可还隐藏着一个对自己态度不善的影卫
南宫天幕哧笑一声,明明是自己的影卫,却连效忠的影牌都没有奉上
父亲处,是求不了的,就算父亲知道自己清醒了,身为谷主的他,也不会破坏谷中的规矩。
娘亲处算了,还是先别想
几位公子的争斗,越来越激烈了,是娘亲严防得好还是认为自己不会有威胁,而放松了对自己的谋夺真是可笑,疯颠的自己竟能活到现在
只有一年了么时间真是太短了
池塘地水静静地流动着,平稳而顺畅,院内院外,都是一般的寂静着,偶有几声鸟鸣,划破这一院的冷清。
这院子里真是无趣,也就这水池勉强能够入得眼
慢慢地走进桥亭,突然,一股愤恨的怒火,直冲自己而来
南宫天幕心中一紧,却没有抬头,依旧静静地看着流水,暗暗提起十分戒备。
院子里,有柳如风和一个影卫,若这人能瞒过他们来到自己身边,除非是与他们同程度的高手
身边微风轻抚,一个一身黑衣的少年稳立身侧。
南宫天幕依旧垂着头,只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他。
全身都是深夜的黑色,紧身的衣物间,全然看不出武器的踪迹,空空的双手紧捏成拳,常年隐于暗处而显得苍白的脸,细长的柳叶眉略竖着,瞪得大大的双眼似要喷出火来。
影卫真是好胆色呐身为影卫,做出这样的举止,都不知他是怎么从影殿出来的父亲怎么分给自己这样一个人
“你”少年一把抓住了南宫天幕的衣襟,将他扯得一晃,恼怒地吐出一个字,却不知如何说下去了。
南宫天幕心中暗暗恼怒,面上却莫名其妙地笑嘻嘻看着他。
“你在做什么”远远的,传来柳如风夹着惊怒的声音,第一个字出口,那声音尚远在客厅,话落,藏青色的身影已到了桥亭边。
“你今日,动作很不对劲”少年看着柳如风,面上怒容略略缓和,眼神不由自主地扫向柳如风颈侧。
南宫天幕顺着他的眼神望去,柳如风的颈侧,却有一片很明显的的吻迹。
柳如风微微一窒,神情中显出几分狼狈来。
“放开公子”低喝一声,柳如风面带羞恼地揉身扑上,一掌击向少年胸膛,一手抢过南宫天幕来。
似乎感情不错的样子南宫天幕一边装作痴傻,一边略为玩味地静观两人言行。
“比往日慢了半分”少年冷哼一声,闪身让过,任由柳如风将人抢去,挡在了身后。
少年无视柳如风戒备的眼神,怨恨地看了南宫天幕一眼,道“还不如道我们能不能活着被关进禁地我真不明白,你为何对这个疯子如此上心”
见柳如风没有说话,少年顿了顿,又道“往日里,见你对他百依百顺,却也罢了,我只道是你心地善良,可如今,再怎样,也不必以身侍奉吧他可是个疯子”
柳如风沉默了一会,道“不管你承不承认,他始终是我们的主人”
少年哏住,半响有些泄气地道“不错算我们倒霉可是也不必为了个疯子唉我记得上次那个落阳宫的芯儿姑娘,你不是看了她好几眼么要不今晚”
柳如风身子一颤,飞快地转头,惊惧地扫了南宫天幕一眼。
怨气很重啊南宫天幕面无表情地望着亭外的流水,似乎对他们的对话全无反映。
少年对柳如风的惊惧嗤之以鼻,轻蔑地看了看南宫天幕,道“一个疯子,哪能听懂我们在说什么你也太过着紧他了吧”
柳如风忍无可忍,沉了脸,厉声说道“你别忘了,你我如今都是公子的人,若你再对公子不敬,可别怪我柳如风认得你,手中的剑却认不得你”
少年似没想到柳如风竟会如此绝决,一时间,惊愣在地。
柳如风转身对南宫天幕道“公子,外面风大,您头上的伤才好些,还是回屋吧”
南宫天幕继续看着池水,似乎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柳如风伸手扶了南宫天幕手臂,拉着他,向主屋走去。
刚走下桥头,却听到身后,少年无法相信地声音,说道“难道你竟然喜欢他”
柳如风脚下一个趾咧,险些一头摔倒,回头愤愤地瞪了一眼。不再理会那少年,径直向主屋走去。
身后,依然传来少年喃喃自语的声音“不对、不对这不可能我明明见你上次看着那芯儿姑娘时,想吃了人家的眼神”
柳如风气极,只恨不能回身撕了那张不知所谓的嘴,但,身旁的南宫天幕却几乎是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挂在了他的身上,令他不敢退开半分。想起昨夜南宫天幕的手段,心中只有说不出的恐惧。
强忍着心中的恐惧与想要逃离的愿望,柳如风动作僵硬着,将南宫天幕扶回了主屋。
扶着南宫天幕,在床沿坐了,回身关上门的瞬间,柳如风抬眼望了望桥亭,空空如也,那少年已不知隐身何处。
柳如风偷偷地打量了一下,南宫天幕正看着自己,脸上神情似笑非笑。
柳如风硬着头皮,走到他身边,挨着床沿,跪了,垂下头,心中忐忑,也不知会受到什么样的刑罚
“你在害怕我有那么恐怖吗”头顶上,南宫天幕带着调笑的声音。
柳如风身子颤了颤,没有回答,只是头垂得更低了。
一只手伸了下来,轻轻挑起下颌,柳如风顺从地抬了头,迎上南宫天幕略带了丝笑意的眼睛。
“你与那影卫的关系,似乎不是我想像中那么糟糕”南宫天幕用非常温和的语气,缓缓地说道。
明明南宫天幕没有一丝怒意,相反,还十分温和,但柳如风却忍不住的战栗,却又不敢低头掩饰自己的情绪。
“属下平时并未与影卫有过交谈。只是这一个月来,对公子的安全,他倒也还算尽心尽力”柳如风尽量斟词酌句地回答道。
“呵呵尽心尽力么不过是怕我死了,他也活不了罢”南宫天幕笑得有些冷。眼中透出丝杀机“找个机会,将他引来这屋子里,也省得他老是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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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尽心尽力么不过是怕我死了,他也活不了罢”南宫天幕笑得有些冷。眼中透出丝杀机“找个机会,将他引来这屋子里,也省得他老是碍事”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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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可是公子如今身边缺少使唤的人,他总归是影殿出来的,能力还算不错,公子只要告诉他实情,想来他就算是为了自己,也不得不效忠公子吧”柳如风想了想,小心翼翼地委婉进言。
南宫天幕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会儿,冷冷地道“他既知生死关系在我,却又不敬不善像这种不知分寸、不识好歹的东西,留下何用”
柳如风面色大变,不敢再出声。
南宫天幕看了看他的脸色,知他想得多了,一手轻抚上柳如风线条刚毅的脸,放缓了声音,道“至于他说的那个女人”
柳如风的眼中,透出几许惶恐不安,却僵着身子,不敢有丝毫动弹,只颤声答道“只因她说是奉了二公子的命令,定要亲眼看看公子是否安好。节夫人让人领了她来这里,只有半柱香时间,便离开了。属下与她之间没什么的”
南宫天幕了然地点点头,有意无意地调笑道“怎么我娘没有给你们安排女人么”
“属下属下不敢他们不知道影卫的存在”柳如风猜测着南宫天幕的意思,小心地回答道。
南宫天幕看着他忐忑不安的脸色,忍不住无声地笑了起来,说道“我只是很好奇,那个叫芯儿嗯,是叫芯儿那姑娘倒底如何动人不过我也是男人,明白的何况,我相信你,断不会愚蠢的欺骗我”
说完,低下头,吻住了那温暖柔软的唇瓣。
柳如风松了口气,眼神里带着些感激,顺从地启了唇,任由着他加深了这个吻。
当夕阳的余辉将院子里的池水映成一片金色时,南宫天幕轻轻地抚摸着让柳如风寻来的长剑,躺入被中,向身边侍立的柳如风点头示意。
柳如风默默地走至门边,昂首长啸。
啸声方落,窗口一动,一身黑衣的少年团身扑入,双眼快速地一扫四周,不见任何异状,少年疑惑地站起身来,望向柳如风,正欲开口询问
迎接他的,是一柄凌厉的长剑,和扑面而来的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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