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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剑弄风 耽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魔烟
“我知道了,不怪你,下去吧。”南宫天幕看着桌上的案卷,有些不耐地敷衍着道。
也不理那惶恐不安着离去的侍卫,南宫天幕怔了一会,转过头来,看了眼脸色平静,正自低头看着手中书册的柳如风,不知怎的,原本愉快的心情,阴霾了下来。
“呵呵这些书记有这么难竟让我的幕儿连去侍姬处的时间都没有了”一道苍老的声音大笑着响起。
南宫天幕一震,急忙放下手中的案卷,带着柳如风,起身步出了书房,迎向院门外缓步行进来的一名锦袍老人。
那老者看似漫步而行,实则速度极快,只一转眼,已到来了院中,停在急急迎上的南宫天幕身前。
“孩儿见过父亲。”南宫天幕略带惊喜,俯身行礼,崇敬地抬头,笑着对上了谷主南宫行的双眼。
谷主南宫行一面向着书房行去,一面挥了挥衣袍。
跟随着谷主南宫行而来的一众侍卫齐齐躬身施礼,无声地退出院去。
柳如风见状,心知谷主有事要与公子密谈,急忙行礼,跟着众人退去。
“你留下来”谷主南宫行眼皮一抬,在柳如风身上转了一圈,淡淡地道了一句,走进书房,四处打量一番,点了点头,便在房中供人休息的床椅上坐了下来。
南宫天幕与柳如风对视一眼,跟了进去,自是不敢随便就坐,只得站在屋中。
“爹爹今日怎么有空来看望孩儿”南宫天幕试探着轻声唤道。
谷主南宫行素来无什表情的老脸,对上了自己最疼爱的儿子,也不由得流露出一丝欣慰、慈爱的笑容来,挥了挥袖袍,示意南宫天幕坐下,说道“为父做了三十来年的绝谷谷主,繁杂的俗务,早有得力的心腹下属帮着为父解决。近日绝天宫中,能称得上忙的,也就是你的就任大典,为父这几日也早已安排妥当。自不像你,才方接手,难免手忙脚乱。也不怪你未曾多来绝天宫探视。只是你娘想你得紧,担心这里,又担心那里,逼着为父来看看”
柳如风心中一紧,低了头,默默静立在南宫天幕的侧后方。
南宫天幕微微一笑,说道“爹爹还是这般心疼娘亲,可羡煞孩儿了。”
谷主南宫行笑容不变,眼神一转,瞧了瞧柳如风,道“幕儿何须如此矫情为父听你娘说,幕儿待这贴身侍从极为上心呐”
随着谷主南宫行的眼神落到身上,柳如风全身绷紧,寒毛倒立,只觉一道凌厉杀机扑面而来,如同冰冷的海啸,逼得人透不过气来的
柳如风瞬间抬眼,对上了依然笑容满面的谷主南宫行,手指微微一动。终是极时想起了前方这名老人可是公子南宫天幕的父亲,况且他武功高深莫测,又是绝谷谷主
柳如风强忍着后退一步,摸上腰间剑柄的欲望,垂下眼来,迎着这阴寒的杀机,默然而立。
南宫天幕突然感觉身后的柳如风气势一变,原本极为淡薄的温和之感消失怠尽,隐隐泄出紧张、戒备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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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主南宫行半搭着的眼皮一抬,精光一闪,嘴角流露出一丝嘲讽、一丝不屑、一丝兴味来
南宫天幕心念电转,父亲显然已向柳如风下了手,只不过自己全无感觉
“父亲”南宫天幕开口,依然心平气和,如若未知侧后的柳如风正承受着何种压力一般。
“嗯”谷主南宫行转过眼来,看着南宫天幕,略挑了挑眉。这个儿子只会在正经的事情与生气之时,才会唤自己父亲看来竹儿所言,也并非空穴来风
柳如风已运转了全身功力,极力抵抗,背心冷汗,淋漓而出,侵湿了背上的衣物。即便谷主南宫行转开了视线,那窒息般的冰冷杀机,依然压迫着自己,没有丝毫放松
“父亲,无论孩儿在不在意,如风的出身,想必您已查清他既已认我为主,自然身心皆已属于孩儿,无论孩儿对他做了什么,相信他也不会背叛难道父亲不相信死殿训练出来的人”南宫天幕想了想,轻声说道。
谷主南宫行眼皮一搭,柳如风顿感身上的压力瞬间消失无影,暗暗松了口气。
谷主南宫行微笑着道“谷中侍殿亦有男子侍姬,为父身为谷主,自不会同你母亲一般,大惊小怪幕儿,你是为父最心疼的儿子,也是为父最得意的儿子。为父相信你,不会昏了头脑,沉迷一时你即将继任谷主,为父自是信任你的能力。但为人子者,应尽的孝道,也不可忘记。为父已为你向断魂谷谷主求亲,断魂谷谷主的大女儿梅越心年方十八,比你只小了几月,也算是门当户对明日你继位之后,便要准备迎娶之事。断魂谷三日后会送梅越心来绝谷与你完婚”
“父亲”南宫天幕惊怒交加,急声喝道“从未见过之人,孩儿如何能与她成亲”
谷主南宫行皱了皱眉,面上露出一丝不悦来,说道“断魂谷与我绝谷一向交好,共进共退。何况儿女婚姻,自有父母做主,你娘亦是盼着你早娶娇妻夫妻间的感情,日后再慢慢陪养不迟”
“父亲”南宫天幕正欲再说些什么,却被谷主南宫行不耐地挥手打断。
“做为谷主,私人的情感只能放于谷中利益之后为父不管你喜欢也好,讨厌也罢总之,不可坏了两谷之间的情谊只要梅越心并无错失,你就必须好好对待你的正妻。私下里,你爱对谁好,那是你的事,为父一概不会过问”谷主南宫行站起身来,看了看一直脸色不变,沉默而安静的男人,满意地点了点头。
“柳如风,”谷主南宫行放缓了语气,道“本座这话,可是当着你说的。你出身死殿,又已认幕儿为主,本座自不会再来管你。但本座要提醒你,该你得到的,不该你得到的,可要分得清楚”
“请谷主放心,死殿的训斥属下不敢或忘。既已认主,一切皆属主人,半分不再由已。自当竭心尽力,为主人效命。主人的长久恩宠,属下从未敢奢望。”柳如风低头,跪下地来,只觉身旁南宫天幕的视线随着自己的话语,越来越冷厉,待到话落,已如利刃一般,刺在自己身上
谷主南宫行淡淡地道“你明白就好日后不论幕儿待你如何,都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好好的扶持保护好你的主人”
“是。”柳如风应了。
谷主南宫行方挥了挥衣袖,让柳如风站起身来,转向面无表情的南宫天幕,说道“明日大典过后,留下来吧。你娘说了,将随为父进入禁地,舍不得你。这几日一直忙着准备,明晚一家人吃顿饭,也便只有为父、你娘与你日后为父要准备搬入禁地,幕儿你也要搬入绝天宫,只怕是再难相见了”
“是,孩儿明白。”南宫天幕平静地躬身行礼。
“为父回去了,你娘还等着为父呢不必相送,好好准备”谷主南宫行微微一笑,脸上再度没了起伏,转身行出书房,眨眼之间,已出了主院,领着一众侍从,渐渐远去。
南宫天幕缓缓转过身来,狠狠地盯住了垂头静立的男人,半晌无语。
“公子,饭菜已备齐,是送来书房,还是送去公子房中”一名侍卫行入院中,低头问道。
“没有胃口,不吃了吩咐下去,明日卯时之前,不许任何人踏入主院”南宫天幕紧盯着眼前的男人,头也不回地道。
“是。”那侍卫显然也发觉发氛不对,低声应了,快速的奔出了院门。
不多时,院中侍卫已尽数撤出。主院之内,一时安静之极。
南宫天幕转开了视线,脸色阴沉地转身,向着门外走去。
柳如风怔了一怔,默默地跟了上去。
南宫天幕大步回到主屋,站在房中,深深地呼吸几次,想要压制住暴怒的情绪,却发现不过只是徙劳无功的动作而已
不是不明白柳如风的顾虑,何况是面对自己的父亲绝谷的谷主那般说词原也没有什么不对
只是心中汹涌的怒意却搅得胸腹窒息,隐隐作痛那又何尝不是他心底之语已给了他足够的时间,自己在等着他的解释,但却没有
南宫天幕苦笑,是的,没有一向聪明机智的男人,不可能不明白自己的意思,却一句解释的话语也没有,只是那样沉默地站在自己的面前
难道是因为父亲提出的婚事令这个男人不满不会,这个已将所有的一切献给了自己的男人,不会如同不明事理的女子一般不顾大局,最多,是他为了自己,自以为是的缩了回去
南宫天幕自嘲一笑,其实这么生气,也不过是说不出口而已爱上了一个男人,这个男人还是自己的心腹下属,高傲的自尊不容许自己说出有如示弱般的字句。
虽然清楚地知道眼前的男人对自己付出了全部的忠心,但若论爱意或许如果自己下令,他也会遵从着说出爱着自己,但忠诚并不等同于爱慕
柳如风默默地站在南宫天幕身后,看着公子身侧的双手紧紧地握起,微微地颤抖,看着他昂首吸气,极力地压抑着激烈的情绪依然没有出声。
四天相处,不是不明白南宫天幕的温柔体贴,何况公子已说得如此明白。柳如风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才让原本简单的主从关系悄悄发生了改变,但作为下属与侍姬的自己,能做的,也只有顺从着公子意思而已。直到方才谷主的警告,方才醒悟这样下去,对公子来说,却并非能有好的结果
公子会如何处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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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风沉默着低头。
南宫天幕转身,看着低头静立在身后的男人,胸口一痛,好吧,既然他不想解释,那么便
南宫天幕伸出了双手,用力一分,布锦撕裂的声响划破了一室的沉闷。
紧紧地搂住了 赤 裸 着上身,依然沉默而温顺的男人,泄愤般地啃咬上那冷漠而性感的薄唇,一面逼迫着他柔软的舌叶与自己共舞,一面跌跌撞撞地移向床边
跌入床中,南宫天幕轻松地挤入身下的男人双腿之间,看了看柳如风已看不出情绪深黑的双眼,南宫天幕气苦一笑,褪下了柳如风的下身的布裤,一面揉按着那紧密闭合的秘穴外的褶皱,一面伸手拉开了床头边的暗隔,挑出一瓶药效最强的来,剜出一大块,用力地挤了进去
的效力果然极快,不过一会儿功夫,那 紧 窒 的秘处已湿润了起来,三根手指轻松地出没其中。南宫天幕却并没有急着进入,反而抽出手来,将那细细地涂抹在身下大敞着身体,任由摆弄的柳如风胸前、以及那在的作用下,渐渐抬头的肉茎全身
南宫天幕看了看难耐地喘息着的柳如风,再次剜出一块药来,伸至柳如风的唇边
情 欲 在身体中翻腾,如此之快的药效令柳如风清楚明白地知道了这是什么,看了看唇边手指上药膏,柳如风抬头望着南宫天幕略带着一丝痛苦的阴冷面容。缓缓张嘴,看着南宫天幕暗沉的双眼,轻轻含住了带着的手指,一点一点舔尽,咽下腹中
虽然明知道,或许下一刻,自己将变得不会再是自己;虽然明知道,或许下一刻,一向淡薄的身体将变得无比的饥渴、 淫 荡 但这一切,若是公子想要看到的,那么自己,便没有拒绝的权利
温热的唇舌包裹着手指,湿滑的柔嫩细细地舔吮,明显带着压抑的粗重鼻息,将 情 欲 的热气喷洒在手心,如同电流般的刺激,顺着手指,窜入身体。南宫天幕看着那双一眨不眨地黑眸,带着明了、坚忍、顺服与忠诚的目光,一向冷静清俊的脸庞在的作用下,泛着诱人的红晕
勾魂摄魄虽然明知道柳如风并没有这般用意,但男人的强悍、坚韧与阳刚中,带着这种如同献祭般的虔诚与柔顺的姿态,竟展现出无法言喻的魅惑与邪异
南宫天幕只觉下腹一紧,呼吸停顿,一把拉开了腰间束带,连衣衫一起扔下床去,托起身下毫无防备的身躯,用力一顶
温暖细嫩的内壁颤抖着包围了上来,紧紧地住了侵入的 性 器 ,似要将它溶化为一体的 紧 窒 包裹与高热,令南宫天幕忍不住呻吟出声。
往常此时总会流露出痛楚、羞耻与隐忍神情的柳如风,如今却在的作用下,带着舒爽与满足的神情,充满渴求地望着自己。看着身下与往日徊然不同的柳如风,南宫天幕突然有片刻的悔意,不该用这般强烈的,那个清冷而温厚的男人,不该也不会流露出这样的表情
南宫天幕伸手抓在了柳如风左肩的烙印一旁,一把拉起,自己却缓缓倒下身去,看着身上的男人,却并不急于开口。
柳如风怔了怔,反映过来, 情 欲 充沛的脸上闪过一瞬间的羞辱之色,旋又重新染满了 情 欲 ,喘息着、移动着双腿,跪在南宫天幕的身侧,双手垂下,不敢放在南宫天幕的身体上,只能撑着自己的双腿,摇了摇头,似乎想要清醒些头脑,在南宫天幕不耐烦之前,已缓缓拔起了身子,极为生涩地起落着动了起来。
南宫天幕看着身上恍若完全沉溺于 情 欲 之中的,动作越渐加快的柳如风,微微眯起了眼睛不愧是从死殿活着出来的人这已是毒殿最强烈的了,往日用在别的侍姬身上,此刻早已神昏智溃,只知拼命地求欢。而今日柳如风被自己用上了三倍的药量,依然还能保有一丝清明
南宫天幕探手摸过药盒,再度剜出一块来,伸至身上正快速起落的柳如风面前。
柳如风身体一僵,停了下来,看了看眼前手指上的,又望了望半眯着眼睛,正静静地看着自己的南宫天幕,眼中瞬间闪过一丝苦涩。其实自己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不断地提醒着自己,眼前的人是自己的主人,否则,身为男性的自己,在如此强烈的作用下,怎么可能乖乖地张开双腿承受
张嘴含住那根手指,吞下。柳如风左手在大腿上狠狠地拧了一把,拉回了险些消失的理智,右手如风,瞬间点在自己胸前的两处大穴,封住了内力,柳如风方松了口气,神智瞬间消散与更加激烈的 情 欲 之中。
唇内的手指并未急着离去,反而转动挑弄着口中的软舌,柳如风皱了皱眉,想要吐出这胡乱挠动的手指,南宫天幕却不依不饶,反而还增加了一指。柳如风迷茫的双眼中透出几丝凶狠来,利齿一合,竟是狠狠地一口咬了下来。
南宫天幕眉头一皱,方一发觉不对,已极快的抽出了手指,便是这样,指节之上,也已留下了一道淡淡地牙印。南宫天幕还来不及发怒,身上的男人已难已自禁地探手握住自己高昂怒胀的 分 身 ,快速地撸动起来。
完全沉溺于 情 欲 之中的男人,显然已不再记得要讨好取悦的对象,但强烈的失去了内力的压制,过多的份量令得柳如风不得不前后移动着身体,在南宫天幕的身上,极力地动作着。
虽然只是前后的移动,但过于激烈的动作,也令南宫天幕舒服得几乎呻吟出声。而眼前的情景,更是让南宫天幕有一瞬间的失神,一向冷静自制的男人,此时迷乱难禁的就坐在自己身上,激烈地 自 慰 着。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 自 慰 时的模样也能这样的诱惑与淫糜
柳如风高扬着头,强劲的肌肉块块绷紧,却又恰到好处,并不会给人过于凸宛的筋肉之感,流泄出完美、阳刚、线条分明的身体曲线来。杂夹着舒畅、难受、痛苦的喘息,一声声溢出。但仅是这样的舒解,显然无法满足,柳如风俯下身来,带着撕咬般的力度,唇齿在南宫天幕的身上疯狂地游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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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天幕舒服地喘息一声,柳如风这般激烈的动作,在两人的 情 事 中,向来是没有的。 后 穴 因为身体的 情 欲 得不到缓解,而不自觉收缩的 紧 窒 ,令南宫天幕有一种被深深的爱着,并被不断 索 取 的感觉直至,那高热柔嫩的包裹突然离去,双腿被粗暴的分开,一个坚硬火热的事物重重地顶在 双 腿 之 间
南宫天幕抬头,看着柳如风因为 情 欲 而有些扭曲狰狞的表情,因没能找准部位,而不得其门的凶悍 分 身 在身下胡冲乱顶着,脸上露出了难受、痛苦的神情,一如受了伤的凶兽。
南宫天幕不及多想,一个翻身,轻易地将被封住了内力的男人压在身下。
“”南宫天幕危险地眯起了眼睛,万没料到失了神智的男人竟然敢做出这般反了天的事来
看着神智昏溃的男人在身下徙劳无功地不断挣扎,南宫天幕咽回了已到嘴边的喝斥,罢了,现在说,又能有什么用处将男人翻过身来,趴跪在床间,腰腹用力一挺,再度回到了那的 秘 处。
南宫天幕终于明白为何在服下最后的时,柳如风会自己封住了内力,是怕伤到自己么
“啊、啊”身下的男人发出一声似痛楚似愉悦的低吼。
南宫天幕双手紧握着柔韧的腰身,大力的 抽 送 了起来
探出一只手,轻轻握住了那得不到舒解的 分 身 ,尚未动作,身下的男人已发出一声几近舒爽的嘶吼来,迎着南宫天幕手上的动作,晃动着臀部,一如迎合着南宫天幕快速 抽 送 的 欲 望
南宫天幕一直沉默着,第一次,在与柳如风的 性 事 中刻意控制了自己的 性 欲 。既使柳如风已达到了 高 潮 ,也忍耐着没有发泄出来。将身下迷乱的男人摆弄成各种姿势,狠狠地 抽 插 、抚 弄 着,直至柳如风已然泄了五、六次,眼中的疯狂渐渐沉淀
南宫天幕将他被压在胸前的双腿放了开来,搂抱起男人,让他的双手抓住了床顶的雕花横木,搬开那紧翘浑圆的 双 臀 ,再次狠狠地刺入那湿润的 秘 穴
已避退所有侍从的主院显得极为安静而无声。只有主屋里淫糜的声音急促地响动着
当南宫天幕再次跨出主院时,已是第二天的卯时。
匆匆换上了庆典用的华丽绸衣,南宫天幕带着十来名侍卫,离开了卓消宫。
柳如风幽幽醒转,疲惫地望着红漆雕花的床顶,动了动手指,身体有如不是自己的一般,找不到一丝的力气,唯有强烈的酸软与痛疼,提醒着自己,这具身体,依然还是属于自己
房门一响,柳如风精神一紧,旋又放松,低头望着身上遮掩住了一身狼藉的床被,微微苦笑。昨日不知过了多久,当灭顶的消退,神智再度回归,已是深夜。公子虽然没有半分结束的意思,却还是解开了自己被封住的穴道。柳如风没敢求饶,全是仗着一身内力,咬牙强撑,直至后来,昏迷了过去
轻轻的脚步声响起,进来的竟只有一人
柳如风费力地转过头来,一身黑衣的夜七手提着浴桶,放在屋角,转身来到了床前。
“公子”柳如风想要询问,却发觉吐出口的话语低哑得厉害,喉间火辣辣地干燥发疼。
“公子卯时已起身,带了十来名侍卫,去绝天宫参加就任大典了。”夜七自是心中明白,倒过一杯水来,搂紧了床被,连人带被半扶了起来,将手中的水杯喂至柳如风唇前,垂下了眼,掩住满眼的酸楚,道。
柳如风知道自己此时莫说接过水来,便是动一动,也是十分艰难,也便不再白费力气,就着夜七的手,一口喝干,喘了口气,说道“你为何没跟在公子身边”
“是公子的吩咐,让我留下来照顾你。公子说,绝天宫是谷主的住处,高手不计其数,无须为他担心。”夜七再倒来一杯,正要掺扶,柳如风却摇了摇头,示意够了。
夜七放下水杯,便要来扶柳如风起身入浴。
“不用,休息一会,柳如风自己能行。”柳如风却哪敢让他扶着自己,一身的吻 痕、齿 印与 情 欲 的浊迹若是被人看见,柳如风真不知道自己日后该如何面对
夜七应声收回了手,心中自是明白柳如风的顾虑,藏于身后的双手紧了紧,压下胸中的悲鸣,说道“也好,夜七就在房外,有事只需唤上一声,不要勉强。”
柳如风沉默一瞬,抬眼望向夜七,道“多谢”
夜七深深地看了柳如风一眼,转身出了房间,轻轻地关上房门。
辰时方至,绝天宫钟响三声,烟火齐鸣,绝谷之中,除了当日有职务在身之人,凡是身无要职者,皆齐聚在绝天宫前的宽敞平地之间,眼望着绝天宫前的华丽高台。
一身黑色锦袍的谷主南宫行,带着白绸绣锦的南宫天幕,以及六殿殿主缓步行上高台。
谷主南宫行跨前一步,双手虚空一按,台下数万谷众立时停止了相互低语,挺真了背脊,静立于地。整个绝天宫前,顿时一片寂静,如同这数万人不存在一般。
谷主南宫行满意地点了点头,缓缓开了口,声音不高,但却能令台上台下人人都能听得清楚“两百多年前,绝情剑魔欧阳玉石开创绝谷省略几百字的歌功颂德众所周知,前些时日绝谷十三位公子争位,已决出胜负绝谷第七任谷主南宫行,在此宣布,第四公子南宫天幕今日继任为第八任谷主南宫行将迁入禁地,除非绝谷遇上了灭亡的危机,燃放禁地招集令火,此生将不会再出禁地望各位仍能同心协力,辅助第八任谷主南宫天幕,保我绝谷一脉,永盛不衰”
台下数万人齐整划一,如同一人般,齐齐跪地,大声说道“愿为南宫谷主麾下驱使,赴汤蹈火,再所不惜保我绝谷一脉,永盛不衰”
南宫行回首,示意南宫天幕上前,取下了手中谷主的信物墨玉指环,戴在南宫天幕的手指上
南宫天幕站在南宫行的身侧,一一接受六殿殿主的祝贺与效忠仪式,面上波澜不兴,沉稳地一一回礼。
六殿殿主退下台去。
南宫天幕侧头看了看父亲,南宫行略一点头。
南宫天幕上前一步,站至父亲身前,面向台




绝剑弄风 耽美 分节阅读_63
下谷众,高举起戴在右手食指间的谷主信物墨玉戒指,提气纵声,说道“南宫天幕不才,侥幸活到了绝谷公子之争的最后其间,更是被人下毒致疯,长达四年。好在苍天眷顾,让南宫天幕终于在最危险的时候清醒了过来,挥戈一击,得存性命今日南宫天幕得继谷主之位,绝不敢松懈大意。当今武林,一宫、双谷已成流传,唯有五派仍为江湖之首。绝谷添为双谷之一,已隐遁世外多年,南宫天幕自不会说些什么称霸武林的痴妄之言。但上有碧心宫,下有五派,中间尚有断魂谷之威胁存在。绝谷虽然隐秘,也难保不会被人寻至,南宫天幕只盼着能保护绝谷属众,能抬头挺胸,存活于世继续省略数千字的鼓舞人心之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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