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野那些事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西楼明月
吴法义被击中了要害,脸涨得通红,无言以对。
“喜欢就来吧,是我心甘情愿的,你也用不着虚伪。”柳叶梅说完又实实躺了下来,风情万种地望着他。
吴法义受了莫大的鼓舞,往前一步,笨拙地伏到了柳叶梅的身上。
“轻点儿。”柳叶梅随娇喘一声,调整一下姿势,呢喃道:“小弟弟,知道我为啥要这样吗?”
吴法义贴在她胸口晃了晃脑袋。
“我跟你说实话,你可不要不高兴,你对我好,帮我那么大的忙,我必须报答你。”
不管是酒后的呓语,还是真情的吐露,但对于血脉喷张的吴法义来说,这足以让他兴奋不已。
以至于使他的五脏六腑都灌满了甜蜜的浆汁,使他心旌摇摇,神魂颠倒地忘乎所以。
看着身下的柳叶梅面染桃红,娇喘如兰,吴法义恍若在梦中,一如漂浮于温煦的波浪之上,紧紧贴着,唯恐春梦易逝。
打眼一看就知道,吴法义算是个有品位的男人,虽然酒喝高了,但做事半点都不毛手毛脚,依然保持那种和风细雨的风格。
其实他有自己的想法,那就是好东西不能一口吞掉,要有滋有味地细嚼慢咽,才能品出真正的味道来。
此时的吴法义不但细腻,还他妈的装逼,看上去有些拘泥,一副唯唯诺诺放不开手脚的模样。
柳叶梅看得明白,却并不介意,反倒增添了几分对这个男人的好感。
她有自己的理解方式——这个男人之所以这样,无非说明他对情场涉足不深,缺乏经验,即便是心里燃情似火,也不会不管不顾,一干到底。
这在当下的男人中,特别是那些自以为有一定社会地位的人中,恐怕是少之又少的稀缺货色了。
“呜呜呜……”不知道为什么,吴法义突然哭了起来。
豆大的泪珠滂沱而下,肆意飞溅,喉腔间也发出了呜呜咽咽的压抑之声。
柳叶梅爬起来,问:“咋了?不喜欢吗?”
吴法义摇摇头,哽咽着说了一句:“谢谢……谢谢你……谢谢你……”
“为啥要谢我呀?”
“我给你的太少,你给我的太多,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偿还了。”吴法义动情地说。
“我本来就是来偿还你的,哪还用得着你来还?再说了,我高兴,我乐意,我喜欢……”柳叶梅故意娇嗔道。
吴法义像是也动了真情,紧紧搂着她,相拥而卧。
……
突然,外面响起了哒哒的敲门声。
吴法义呼一下爬起来,胖乎乎的身子几乎弹跳到了床下面,急三火四的穿上衣服,走到门口,小声问:“谁?谁在外面?”
见外面没有动静,他就试探着开了门,伸长脖子望了一样,迅速缩了回来,满脸惊恐的坐到了沙发上,对着柳叶梅说:“你,赶紧了,把衣服穿上。”
“怎么了?”
“好像有警察来查夜了。”
“真的?”
“我也没看太清楚,楼道尽头好像有个穿制服的人。”
“哦。”柳叶梅应一声,下了床,穿戴齐整了,坐在床沿上。
吴法义说:“要是警察问起,你就说是我亲戚,一直谈事儿,啥也没干,你知道了吗?”
柳叶梅点点头,说知道了。
然而,一直坐了但半个夜晚,也没见警察的影子。
再看吴法义,已经蜷缩在沙发里呼呼大睡了。
一阵睡意袭来,实在支撑不住了,她就和衣躺在床上睡着了。
醒过来的时候天刚刚泛亮,柳叶梅望着熟睡的吴法义,心里却像是打倒了五味瓶,翻涌着一股说不出的滋味来。
她下了床,心里乱成了一团麻,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离开这儿,趁着床上的男人还没有醒过来,尽早消失,越快越好。
穿戴整齐,拿起了自己的包,轻轻拉开门。
可就在这时,她却突然又犹豫了起来:就这样一走了之合适吗?
吴法义醒来后找不到自己会怎么想呢?
他会不会把自己看成一个畏畏缩缩、小里小气的乡下小女子呢?
他会不会一气之下,就不再尽心尽力去管自己的事了呢?
……
可自己的的确确打心眼里不想再让吴法义看见自己,特别是在这样一个早晨,这样一个被淫秽浸泡了一夜,又煎熬了一夜之后的早晨。
现在回头想一想,自己差一点就豁出去了,就差那么一点点了,该着是天意,关键时刻就响起了敲门声。
难道真的是警察来查夜了?
可为什么之后就没了动静了?
不会是有人故意在搅合他们的“好事”吧?
可这个人是谁呢?
难不成是李朝阳那个小子?
可不对呀,明明是他暗示自己要对吴法义“有所表示”的,他怎么会偷偷摸摸捣乱呢?
不对,一定还有另外一个人在暗地里盯着自己,不让自己迈出那一步,可……可又会是谁呢?
不会是自家男人蔡富贵吧?
会不会是他一直在跟踪着自己的呢?
……
想来想去,柳叶梅身上一阵阵发凉想到这些,她不再迟疑,毅然迈出了房间,轻轻带上门。
整栋大楼里静悄悄,走廊里空空荡荡,禁不住让她一阵阵发虚。
当她下到一楼,走过门厅的时候,那个睡眼惺忪的保安还怪怪地打量了她一眼,这让她心里无法抑制地一阵蹦蹦乱跳,像个贼一样,灰溜溜地向外挣脱。
当她一脚踏出酒店大门,心里豁然轻松开朗起来,连喘息也顺畅了许多,像是重新获得了自由一般。
此时天空蔚蓝,仅剩的几颗星星努力眨巴着眼睛,等待着东方愈来愈亮的晨曦吞噬它们。
柳叶梅脚步匆匆,几乎是一路小跑着朝前奔去。
凭着依稀的记忆,又问过几次扫街的环卫工人,七拐八拐,终于找到了车站。进了候车室,一打听才知道,去镇上的早班车还有一个多小时才发车。
柳叶梅屋里屋外进进出出几个来回,突然觉得身上酸软无力,只得坐到了破旧的排椅上,手捧了发丝凌乱的脑袋,打起盹来。
迷瞪了一会儿,猛然觉得自己的大腿外侧被擦弄了一下。
柳叶梅慌忙睁开眼睛,见一个城里人打扮的老头子紧挨自己坐着,眼睛直啦啦瞅着门外,看样子像是在等人。
看上去这老头并不像个坏人,又不见他对自己有啥不轨的举止,便垂下头继续打起盹来。
可刚刚有了睡意,突然又觉得大腿上有搔痒的感觉,再次猛然睁开了眼睛,这次被他逮了个正着——老头竟然把手搭在了她的腿上,轻轻摩挲着。
“你……”后面的话还没有喊出口,她看到了一双满含乞怜的眼睛,以及那只刚从自己腿上抽走,干瘪苍老,布满了老年斑的手。
一时间,柳叶梅觉得嗓子眼里堵了,堵得死死的,堵得她直翻白眼。
老头子看事不妙,扭头便跑,身子一跛一跛,他竟然是个瘸子。
柳叶梅气不打一处来,心里狠狠地骂着:老死尸鬼!你都成废品了,还他娘的贼心不死,麻痹滴,这个世道是咋的了?
这人都咋的了?
咋就老老少少的都变成这样子了呢?
真的就连禽兽都不如了……
好不容易等到了发车时间,柳叶梅带着满腹的气愤上了车,一路上闷闷不乐,满脑子数落的都是那些猪头狗脸的坏男人。并挨着个的骂,恶狠狠地骂,骂了一遍又一遍。
但骂来骂去,她始终没有骂李朝阳一句,她觉得自己还是真心喜欢他的,虽然他已经变得油滑世故,变得面目全非。
车到了镇上,再步行四十分钟,总算回到了家。
一进家门,柳叶梅就急不可待地拨了李朝阳的电话。
但李朝阳没有接,刚想再拨,柳叶梅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干脆收了手机,去院子里喂鸡了。
把半瓢的玉米粒子洒在了地上,咕咕咕咕唤了一阵子鸡,数来数去却少了一只,少的偏偏是那只个头最大,翎毛最漂亮的芦花公鸡。
于是,柳叶梅放下瓢,院里院外地找起来,可找了半天,也不见那只鸡的影子。
她就泄气了——那只鸡一定是丢了!
正在不歇气地寻找着,屋里突然响起了手机铃声。
她知道一定是李朝阳把电话打过来了,就不顾一切地蹿进了屋里,抓起了桌上的手机,按下了接听键。
果然是李朝阳,他压低声音说:“对不起了,柳叶梅,刚才正在跟……跟那个谁说话呢,不方便接听。”
“接个电话有啥不方便的?我都弄不明白了,你到底是讨了个老婆,还是找了了娘?”柳叶梅气恼地指责道。
“柳叶梅你怎么了这是?哪来那么大的火气呢?”
“我那敢在你面前有火气?你都把我当啥人了?扔下我就不管了,我差点就被那样了,能没有火气吗?”
李朝阳像是被柳叶梅的火气烧蒙了,赶忙问:“吴法义那小子,他……他欺负你了?是不是来硬的了?”
“你还有脸问我,不是他硬,还能是我硬呀?”
“柳叶梅,你先别上火,见面后再细谈,你现在还在宾馆吗?”
“宾馆个屁啊!早就到家了,不要你管了,去陪你的县长千金去吧!”
“喂,柳叶梅,你听我说……”
山野那些事儿 第二百九十六章 女人的荒唐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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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李朝阳把话讲完,柳叶梅却合了手机。
她站在院子里愣了一会儿,再也懒得寻找那只丢失了的大公鸡,转身回到里屋,扑倒在躺上,默默流起眼泪来。
她边哭边想着,看来跟李朝阳的缘分已经走到了尽头,人家现在可是有女人的人了,而自己又是个有夫之妇,不好再昧着良心缠下去了,继续下去对谁都不好,当断不断,必受其乱,结局可想而知。
或许一开始,就注定这是一份见不得阳光的孽缘,能够坚持这么久,走到了今天,并且还能从中体会到牵肠挂肚的滋味儿,已经足够了。
这样想着,可她还是鬼使神差地给李朝阳发了一条短信:对不起,我心情非常不好,请你原谅。
发完短信后,柳叶梅感觉轻松了许多。
她强忍着浑身的酸痛爬了起来,擦下床,正想到街上寻找自己的芦花公鸡,却听到院子里响起了脚步声。
“谁呀?”柳叶梅问。
“是我。”
“你是谁?”
“毛四斤!”
“你有事吗?”
柳叶梅边说边走了出来,立在门口,把毛四斤挡在了外头。
“嫂子,我有话要跟你说。”毛四斤的脸冷得像块冰。
“啥话?说吧。”
“在外面说不方便,你让我进屋。”
“准没好事,瞧你那个死熊样,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柳叶梅说着,退到了屋里。
毛四斤跟进屋来,直截了当地问:“嫂子,你去县城干嘛了?”
柳叶梅一愣,问:“你咋知道我去县城了?”
毛四斤抬起头,双眼圆瞪,死死盯着柳叶梅,吼一嗓子:“那是因为我也去县城了!”
“你……你跟踪我了?”柳叶梅像被抽了筋一样,身子一软,伸手扶在了墙上。
“你那样对得起蔡富贵哥吗?”蔡富贵咆哮一句。
柳叶梅一下子愣住了,回过神来后,故意气势汹汹的喝问他:“我咋就对不住他了?”
“你还敢嘴硬?”
“毛四斤,麻痹滴,你再胡说八道试试,看我不扒了你的狗皮!”
“我就说……我就说……你做了不要脸的事,还能耐了?”
“放你妈的狗臭屁!老娘咋就不要脸了?你说……你说!”
“你都跟人家上了床,还这样那样的,变着花样耍,还要个屁脸啊?真为你害臊!”
“你……你……”柳叶梅心虚起来,一把抱住了毛四斤的脑袋,用力往前拉着,深埋在了她肥嘟嘟的前胸沟里,慌里慌张地说,“大兄弟……大兄弟……告诉嫂嫂,你是咋看到的?都看到些啥了?”
“放开我……你放开我!”
“四斤大兄弟,告诉嫂子,你一直都跟着嫂子吗?你都躲在哪儿了?嫂子咋就看不到你呢?”
“用不着问,我不会告诉你的,反正你的所作所为我都知道!”
“你有那本事?”
“当然了,不然能说中吗?”
“妈逼,你在咋呼嫂子吧?”
“哼,真是下贱!竟然跟两个男人轮番着耍,你……你还那么主动,把男人的……”
天呢!
看来真的被他看见了。
柳叶梅被当头打了一棒,顿时天旋地转。
等慢慢清醒过来,便解释道:“四斤兄弟,嫂子真的没干啥,只是找亲戚帮忙了。”
“得了,帮忙耍你吧?”
“毛四斤,你可不能胡说八道,嫂子是谈正事。”
“得了吧,谈正事能跑到那种地方?”
“事情是这样的,是……是……四斤兄弟,你还小,有些事情不能胡乱跟你说。”柳叶梅随即软了下来,哀求道,“大兄弟,求求你……求求你……帮嫂子一个忙,千万别胡乱揣摩嫂子,嫂子真的不是坏人,更不要出去乱说话,好不好呀?嫂子求你了。”
“我也觉得你不该是坏人,可这样下去,你离坏人还远吗?”
“四斤兄弟,你告诉嫂子,是不是蔡富贵让你跟踪我的?”
“不是,是我无意间碰上你的,就跟着你看了。”
“你看到啥了?”
“看到你跟两个男人进了宾馆。”
柳叶梅这才知道,他并没有真凭实据,就说:“四斤兄弟,你误会了,那是我的两个表弟。”
“算了,不跟你扯了,没一句实话!”毛四斤白她一眼,扭头就朝着门外跑去。
……
柳叶梅心里乱到了极点,她琢磨着毛四斤极有可能是蔡富贵派去暗中跟踪自己的,真要是那样的话,说明蔡富贵已经怀疑自己了。
胡思乱想了一阵子,她摸出了手机,打了蔡富贵的电话。
蔡富贵很快就接听了,说正在镇上办事,问她事情办妥了没有,柳叶梅说办妥了,已经回村了。
又说了几句没用的,就挂断了电话。
听上去蔡富贵的口气很平淡,不像是怀疑自己出去胡搞的意思,心里也就慢慢安静下来了。
但她有所不知,其实就在昨天,她出门之后,蔡富贵也遭遇了一场激动人心的“艳遇”。
柳叶梅出了村子后,蔡富贵想去东边的麦地看看,刚刚拐过胡同口,就看到一辆小车停在那儿。
车门一开,一只惹眼的高跟鞋踏在了地上,心里砰然一动,就知道来者是谁了。
不是别人,正是好久没联系的美女院长黄丽娟。
黄院长见到蔡富贵,喜上眉梢,妩媚动人,说已经去看过他种植的龙须草了,长势喜人,丰收在望,决定先付一点订金给他。
蔡富贵不但高兴不起来,反倒有些紧张,唯恐老婆看见自己跟这样一个风流女人交往,好在正巧她出门进了城。
女院长直截了当地说想去他家坐坐。
蔡富贵不情愿地拒绝了人家,说:“家里没人,再说了,都好一阵没拾掇了,挺脏的。”
黄丽娟说:“有人没人有啥关系呢?去你家的目的,是想着顺便把订金付给你。”
蔡富贵说:“草药还没收呢,咋就付订金?”
黄丽娟说:“这不是为了让你心里踏实点嘛,我跟你说,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才争取来的,你可别不识好人心。”
“多少?”
“五千。”
“五千?”
“是啊,嫌少吗?那我就再给你加点。”
“是太多了,家里面不敢放那么多钱,会招贼。”
黄丽娟想了想,说:“那……那这样吧,你上车,我带他去一趟城里吧。”
“去城里干嘛?”
“找一家银行,把钱存起来呀。”
蔡富贵一琢磨,自己要是不去的话,怕是黄丽娟就不肯走,她真要是进了自家门,那可就说不清了,万一被村里人看到自己跟这么个妖里妖气的中年妇女黏黏糊糊,还不知道会编造出啥绯闻来。
于是,他拉开车门上了车,可谁料想,去银行存完钱后,黄丽娟把存折放在了她自己的手包里,二话不说,直接开车去了她的小别墅。
停好车后,蔡富贵说:“我还有事,就不进屋了。”
黄丽娟一愣神,问:“你想干啥?”
蔡富贵说:“我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黄丽娟说:“先进屋休息一会儿,然后我陪你一起去。”
蔡富贵说:“你跟着不方便。”
黄丽娟问:“是不是有女人等你?”
蔡富贵说:“算是吧。”
黄丽娟脸一沉,用那只苍白的手拍了拍皮包,说:“你要是去见那个女人,那这存折我就不给了。”
“不给就算了,本来就不是我的。”
“那好,草药你也白种了。”
“为什么?”
“因为你是我雇主,你不听老板使唤,合同终止。”
黄丽娟说完,抬脚朝着别墅走去,高跟鞋磕在路面上,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哒哒声。
蔡富贵略加沉吟,赶脚跟了上去。
不承想,上台阶的时候,黄丽娟身子一歪,哎呦一声,说崴脚了。
蔡富贵只得挽起了她的胳膊,蹦蹦哒哒上了二楼。
黄丽娟坐在床上,娇里娇气地使唤着蔡富贵,又是脱鞋,又是脱鞋袜,还把那只“受过伤”的鲜嫩脚丫伸出来,让蔡富贵帮着按摩。
蔡富贵心里一阵狂乱,想到了女人包里的五千块钱,又想到了地里的种草药,只得攥住了她的小脚丫。
本以为脚丫子都是臭的,可黄丽娟的偏偏就奇香无比,一打手就有一股扑鼻的香气散发出来。
那香味儿烈酒一样,几秒钟就把蔡富贵熏醉了,那种醉不是昏迷,却是热血喷张,激情膨胀。
一开始,他咬牙坚持着,一下一下按摩着黄丽娟的脚。
他先从那五只玲珑可爱的脚趾开始按起,可黄丽娟说伤到的不是那个位置,要往上一点。
蔡富贵就攥住了她的脚踝,在圆润的凸点上轻轻揉着。
黄丽娟娇yin一声,说还要往上一点。
蔡富贵应一声,就攥住了她小腿。
黄丽娟还是说疼点不在那儿,并提示他往上往上再往上,一直按到了大腿部位。
蔡富贵只得顺从着她,这一次好像是找到了病根,手刚刚搭上去,就感到了一阵蒸腾的滚烫。
而黄丽娟也怪叫一声,倒在了床上。
“黄院长,你……你……”
黄丽娟紧闭双眼,喃喃说道:“蔡富贵,姐姐求你一件事儿。”
“啥事?有话您尽管说。”
沉吟片刻,黄丽娟说:“我想让你帮我生个孩子。”
“什么?生孩子?”
黄丽娟仍躺在那儿,双目紧闭,眼角挂着沉甸甸的泪珠,她点点头,说:“是,我想要个孩子。”
“可你有丈夫呀?”
“他连猪狗都不如,我不想再生个满心满肺的怪物。”
“可……可这也太荒唐了吧。”
“没啥好荒唐的,好地好种,才能种出好庄稼。”
“还有道德呢。”
“道德?哪里还有道德?你找一个我看看!”
“那你找别人吧,我……我不行。”
“你为啥不行?”
“你为什么非要找我?”
山野那些事儿 第二百九十七章 如梦似幻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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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院长坐起来,凌乱的长发遮住了颜面,清了清嗓子,说:“小蔡,蔡富贵,跟你说句实话,头天夜里我做了一个梦,一个奇怪的梦。”
“什么梦?”
“梦见了一个老神仙,他指点我说,你身体里有龙种,只有你能帮我生一个龙腾虎跃、顶天立地的男孩子。”
蔡富贵打一个激灵,随想起了北坡泥潭里传说中那条老龙,越发理性起来,说:“黄院长,那只是一个梦,你别当真。”
“不,那个梦很真实,一定是神仙在点化我,来……来……你帮帮姐姐好吗?”
黄丽娟说完,站了起来,一把搂住了蔡富贵,把他拉到了床上,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个翻转,就把他压在了身下。
“别……别这样……不行……不行……”蔡富贵挣扎着。
“你听话,帮姐姐这一回,姐姐帮你一辈子,来,赶紧了,我都算好了,今天正是我的最佳时机。”黄丽娟说着,轻巧地解了蔡富贵的腰带,一只柔软却力大无比的手伸了进去。
然而,那只手却扫兴而归,傻子一样念叨着:“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这样呢?”
蔡富贵知道自己是被吓软了,借口说:“我有病,真的有病,你就别指望我干那事了。”
黄丽娟呆呆地坐在床沿上,突然咆哮起来:“滚……滚……骗子……都是大骗子……妈了个逼的……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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