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野那些事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西楼明月
“杨絮儿姐,那你不想往下听了?”
“听,但听了忍不住生气,你说吧,还有下一次呢,是啥情况?”
“第二次吧,是我们一块吃饭了,吃晚饭后,他就去了那种地方。”
“那种地方是啥地方?”
“就是花钱买乐子的地方呀。”
“他又去找‘鸡’了?”
“是啊。”
“你跟他一块去的?”
“没有啊,他进去了,我回来了。”
“你就断定他去干那种事了?”
“可不是,去那种地方还能干啥?”
“那你咋就不想呢?”
刘老三装出满脸憨相来,嘿嘿笑着说:“不瞒你说,也不是不想,只是……只是吧,我没带钱。”
“那他是啥时候回工棚的?”
“很晚了吧,我也不知道了,他回来的时候我都已经睡了。天亮的时候,别人都起床了,只有他还呼呼大睡,我就知道一定是头夜里折腾厉害了,累得起不来了。”
“老三,出去找女人玩一次要多少钱?”
“这个不好说呀,就像去市场上买活鸡一样,要根据成色定了,嫩的、老的、土的、洋的……各有价格,当然了,还有具体的服务项目。”
“啥服务项目?”
“有手、有嘴、有的直接掏下水沟,还有……还有……反正花样多了去了,名目繁多,收费自然就不一样了。”
这些不要脸的狗男女,竟然还真的就做出花儿来了,该死的,一个个不让你们烂掉才怪呢!杨絮儿暗暗咒骂着,心里头火焰呼呼地往外蹿跳,但表面上却伪装得异常冷静。
刘老三见杨絮儿呆着脸听得起劲,接着说:“其实也不光看价位,还要看次数。”
“你是说,可以连续着办好几次?”
“当然了,还有包夜的呢。”
“那找个一般的女人,办一次多少钱?”
“如果是小铺面的话,差不多五十就够了。”
“那如果是包夜呢?”
“那就多了,要二三百吧。”
“你说你们这些没数的!不单单是不要脸了,简直连命都不要了,连续耍一个黑夜,身子能吃得消吗?第二天咋出工?万一有个闪失呢?小命还要不要了?”杨絮儿发着恨地嚷道。
刘老三再次抓住了杨絮儿软乎乎的手,边抓挠着边说:“其实吧,出去耍那个就是很危险啊,花钱是小事,身体吃不消也不咋的,还有更可怕的呢。”
“还有啥更可怕的?”
“传染病呀,就是那种x病,传染性可强了。”
杨絮儿装出一副傻乎乎的模样来,问道:“那玩意儿还能传染病?”
“可不,轻的红肿流脓,严重的能直接死人,你还没听说过那种病嘛,叫……叫艾滋病。”
“是,听电视上说过,那种病那么严重吗?”
“可不是,一旦被艾滋上了,那就必死无疑,就是到了美国都没法子治,真的很可怕。”
“那么严重啊!那谁还敢耍啊?”杨絮儿满脸惊恐,禁不住叫了起来。
刘老三嘿嘿一笑,说:“瞧把你给吓的吧,其实也没那么严重,不是还有防护措施嘛。”
“啥防护措施?”
“最简单的办法就是用套子呀。”
“戴避x套?那东西能管用吗?”
“咋了?你们没用过?”
“以前妇联上宣传过,可我觉得那玩意儿皱皱巴巴的,费劲,不好用。再说了,戴上个塑料套子,哪就差口劲了。”
“杨絮儿姐你这就不懂了,戴上那种东西,不但安全,防病,还能增加乐趣,比着光溜溜的强多了。”刘老三说着,贴近了杨絮儿,试探着磨蹭起来。
“俺可从来没试过,连咋用法都不知道呢。”
“你真可怜,都啥年代了,还那么保守,现在逢上这么好的时代,就该开放些,活得滋润些,你说是不是?杨絮儿姐。”
“俺保守吗?咋没觉出来呢。”
“你连个避x套都不会用,还不保守啊!简直就落伍了,知道不知道?”刘老三打量着杨絮儿,满目怜惜。
“俺也不是不想滋润,那就是不知道该咋样才能开放呀。”杨絮儿眼里看上去竟有了某种渴求。
刘老三不失时机地说:“只要你有心,这不难,我来帮你开放。”
“咋教我?”
“先教你戴那种套子吧?”
“你只是跟我说说就是了,等我回家再试。”
“那可不行,必须要亲身体验才行,不然你是学不会的。”
“那好吧,可也没那种套子呀。”
“你咋知道没有,备着呢,多得是。”刘老三说着,起身去了东屋,眨眼间就取了避x套出来,对着杨絮儿比划着,说,“瞧,还是带疙瘩的呢。”
“啥是带疙瘩的?”
山野那些事儿 第四百二十七章 有点儿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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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就是这号的,动起来的时候能产生磨蹭力,感觉着挺爽。”刘老三说着,把手中的东西朝着杨絮儿亮了亮。
“咦,那玩意儿就像蛤蟆皮似的,磨蹭来磨蹭去的,难受死了!”
“你可真傻,简直就是个老古董,就因为有了那些疙瘩,所以才叫一个舒坦,杨絮儿,这事儿你真的不懂?”刘老三说着,坐回到了杨絮儿身边,动手撕开了一个套子。
杨絮儿脸绯红起来,怯怯地问道:“不中……不中……在你家做咋行呢?万一你老婆回来碰到呢?”
“没事,她刚走不久,一时半会儿回不来的。”刘老三说着,小心翼翼地捋着套子。
杨絮儿脸色通红,显得很慌乱。
“杨絮儿姐,别愣着了,赶紧试一下吧。”
“这……这……这样不好吧。”
“这有啥不好?你知我知,只要咱俩别说出去,谁能知道?”
“不中,还有天和地呢。”
“瞧你,就跟着旧社会的老太婆似的,这有啥呢?那好吧,我先来。”刘老三说着,把手里的套子放在了面前的茶几上,利索地解开了裤带。
杨絮儿慌忙扭过脸去,连连喊着:“别……别……别……”
刘老三褪下裤子,丑陋无比地站在那儿,急喘着说道:“杨絮儿姐……来……来,转过头来,演示给你看。”
“老三,这样不好……不好,不合适的。”杨絮儿故作清纯地直摇头。
“你这人真是没救了,好心好意教你,你却弄出那个寒酸相来,白白枉费了人家一片心意。”
“老三,被人家知道了,会笑话咱的。”
“我不是跟你说过嘛,没人会知道的!”刘老三急躁起来,说道,“你要是想学,就配合一下,不想学就拉倒,别让我站在这儿出洋相了。”
“那……那你不会笑话我吧?”
“咋会笑话你呢,我都……都已经把你当成红颜知己了,那可是比着老婆更亲密的关系呀。”
“那好吧,俺听你的。”杨絮儿答应着,缓缓转过身来,眼睛却不敢正视刘老三那一堆黑乎乎的丑陋。
“你看着这儿,我先做给你看。”刘老三说着,往前迈了一步。
杨絮儿满脸无奈,抬起头来,羞答答地看了过去,这才知道,这个整天贼心荡漾,四处沾花惹草的刘老三其实短且丑,就像个冻了半死的豆虫子。
见杨絮儿的目光有些异样,有些痴呆,还带着点儿鄙视,刘老三就说:“杨絮儿姐,你是不是觉得我跟别人不大一样?”
杨絮儿紧绷着嘴唇,点点头,又摇摇头。
刘老三就知道她这女人还算善良,他是怕伤了男人的自尊,就说:“絮儿姐,你见识就是少,其实这些事情没那么神秘。”
“是吗?”
“是啊,不就是这么一回事嘛,跟大街上走的猪啊狗啊的还是啥两样,你说是不是?”
杨絮儿点点头,说是。
“这以后啊,你也该学着点,用城里人说的,开放……开放……再开放,那样的话,生活才会有滋有味儿。”
刘老三说完,还弄出一副高深莫测的神情,看上去真拿自己当人物了。
杨絮儿表面却不以为然,说:“啥话到了你嘴里,都能说出花来,不就是那么回事吗,有啥这样那样的区别?”
“可不是,这才仅仅是外表的区别,内功也是有区别的,就是用起来也不一样。”
杨絮儿听着听着,心思就浮躁起来了,目光直勾勾、火辣辣,心里面竟然失控了,跟着风生水起动了起来,她咽一口唾沫,细声细气地说一声:“这事儿竟然……竟然还有那么多的道道啊!”
“可不是,这可都是学问啊,都怪你平时不注意学习,知道得太少,自然而然就少了很多情趣,你可知道,男人跟女人的身子那可是天造的神器,也是一个人一辈子幸福的源泉,你知道不?”
咦,看不出,这个其貌不扬的刘老三还真有学问来!
杨絮儿由衷的佩服起来,她微微点头应着,眼目不转睛地紧盯着刘老三的“母”上,好奇地观察着,看着看着,便心旌摇曳,神思恍惚起来。
“杨絮儿姐,我这么说,也太冷腾了,其实这里面的学问大着呢,等有了时间,咱再坐下了慢慢再交流,你说好不好?”
“好……好……”杨絮儿傻乎乎地答应着。
“那咱就开始实践,让你亲身感受一下,这外在的差异,会直接导致内在的运转与感受,让你知道人与人之间是有所不同的,所以喜新厌旧也不一定就是坏事情,那属于本能所求,这下你理解了吧?杨絮儿姐。”刘老三指手画脚,云山雾罩地说着。
杨絮儿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哪听过这些“高深”的道理,并且还是面对着一个溜光的男人,早已心旌摇摇,惑乱不堪了。
“杨絮儿姐,咱可以开始了吗?”
杨絮儿点点头,问:“你说用这套子演示一下吗?”
“那玩意儿倒是也可以不用,直接感受也行。”
杨絮儿轻轻哦一声,朝着门外挑挑下巴,努努嘴,那意思自然很明确——门还大开着呢。
刘老三会意,顿时心花怒放,这不就等于是杨絮儿已经默许了自己的行动嘛,赶紧弯腰提起裤子,猴急着跑出去,想把大门关了。
杨絮儿突然清醒过来,她冲着刚刚合上门的刘老三大声喊:“老三,刘老三,你先别关门!”
刘老三手扶着门,回过头来,怔怔地望着杨絮儿,问道:“咋了?”
杨絮儿装出一副深思熟虑的模样来,说:“还是开着门吧,开着有开着的好处,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再说了,万一外面有人进来,一眼就能看到了,也好有个归拢的时间,你说是不是?”
刘老三想了想,说:“倒也是,那好……那好,就听你的。”说完,重新把门大敞开来。
“杨絮儿姐,你咋还坐着不动呀?”
“我……我不就是坐着看吗?”
“只是看咋行呢?要亲身体会。”
“咋体会法?”
“让你感受一下特别的感觉,包你满意了,要多爽有多爽,要多舒服有多舒服。来吧……来吧,赶紧了……赶紧了……别再耽搁时间了。”刘老三催促道。
“我还是先看看吧。”
刘老三虎起脸来,佯装生气地说:“杨絮儿,原来你是在戏弄我呀!我都真心实意把你当成情人知己了,啥也对你说了,啥也都愿意跟你做了,就连不见天日的地方都给你看了,你咋就这样呢?你存得到底是啥心呢?”
“不是……不是……真的不是啊……老三你可别想歪了……”
“行了……行了……我算是知道你了,认识你了,你走吧,以后再也不想跟你来往了!”刘老三的态度急转急下,竟然冷下脸来,下起了逐客令。
杨絮儿一听,心里边着急了,戏才刚刚开场呢,咋好半途而废收场了呢?这时候怕是柳叶梅已经猫在了刘老三的大门外,只等着接到自己发出的信号后,破门捉奸了……
想到这些,杨絮儿装出很为难的模样来,慢腾腾地站了起来,扭扭捏捏地说:“老三,你说这……这样多不好……多不好啊……万一传出去,还不让人把咱笑话死呀。”
“不是我笑话你,杨絮儿你就是见识少,想那么多干吗呢?我问你,大活人哪有不办这事的?哪一个女人不需要安抚?不需要体贴?要不然这辈子女人可就白做了,你知道不知道,其实那是最基本的需求,就跟吃饭喝水一个样,等畅畅快快地吃饱喝足了,穿好衣服走人了事,神不知鬼不觉的,咋会有人笑话你呢?”刘老三显得语重心长。
“我不是没……偷着没做过嘛,担惊受怕的。”
“哎,对了,杨絮儿,你可不要把事情往歪处想,我这可是为你传授经验,不是自私讨你的便宜,可别事后翻脸不认人啊。”
“那怎么可能呢?你觉得我杨絮儿是那种人吗?都一个村这么多年了,你还不了解我吗?”
“当然,我并不是怀疑你啥,只是把丑话说在前头,免得以后再为这点屌事儿闹得不开心,明明是为了好事,却成了仇人,太不值当了!”
“我知道……知道……那就开始吧。”杨絮儿说着,装出一副自觉自愿的样子来,摸摸索索宽衣解带,磨蹭了好大一阵子,才隐隐显山露水。
刘老三瞪大眼睛,屏住呼吸,直愣愣看着杨絮儿慢悠悠动作着,急得饿猴一般,自己先预热起来。
“老三……老三……快开始吧,别愣神了。”杨絮儿见刘老三丢了魂魄一般,痴痴地看着自己,低声提醒道。
山野那些事儿 第四百二十八章 改变了战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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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老三哦一声,打一个激灵,伸手从茶几上摸起了套子,拿到嘴上,用力吹一口气,吹成了一个桶装,然后一只手拿着,套了上去……
杨絮儿一看刘老三这娴熟的动作,就知道他一定是行家里手,至少是实践经验丰富,没有风月场上的历练,哪会有这一手本领呢?
“杨絮儿姐,就是这样的操作法,你学会了吗?”刘老三目光火辣,望一眼杨絮儿,问道。
“哦,看清了,可看着简单,但做起来就不那么容易了。”
“你要不要亲手试一下?”
“今天就算了吧,拖沓时间长了不好的,万一你老婆回来碰到,那还不要了俺的命呀!”
“可也是,要不咱……咱就进入下一步吧。”
杨絮儿绷着嘴唇,琢磨一番,然后故意装起糊涂来,傻乎乎地问道:“下一步?下一步要咋个弄法呢?”
“就是跟你切磋那种技艺呀,让你感受一下美妙的运动。”
“不就是跟平常的做法一个样吗?”
“是啊,做法相似,但效果相差甚远,不信你试试,那滋味儿可大不相同,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反正怎么着用那个套子,我都已经学会了,至于下一步那事儿,俺本来就会,用不着你教了。”
“杨絮儿姐,你可不能这样,我这都已经准备好了,可别让我白白指望一回。再说了,你不是也已经想了嘛,还忍着干吗呢?”
“没……没……谁想了呀?别在那儿胡说八道的。”杨絮儿说着,弯腰探头察看了起来。
这一看,她竟然吓了一跳,自己还没出息啊,这是豁出去了咋的?竟然全部都给亮了出来。
刘老三看得血脉喷张,头昏脑胀,兽性轰然爆发了出来,一把搂住了杨絮儿,把她压倒在了沙发上。
杨絮儿霎时被吓蒙了,虽手抓脚蹬,拼力抵抗,但还是敌不过疯狂如癫的刘老三,她就像一只软弱的羔羊一般,被束手就擒了。
刘老三肥大的身体实实压着她,一只手早已伸了下去……
按照柳叶梅事先的计划安排,杨絮儿应该在刘老三欲罢不能,强硬胡来时就大声呼救的,可杨絮儿没有那么做,而是一任事态往前发展。
很明显,她并不是情愿让刘老三这个狗杂种轻易得手,也并不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而是她临阵突发奇想,改变了既定的战略战术,唯一的目的就是报复,报复这个坏了良心的狗东西!
刘老三紧紧搂着她快要化成水的身子,疯了一般,这是杨絮儿有生以来从未体验过的,整个人都被填满了,臌胀得似乎要飘起来一般。
杨絮儿这时候已经不再反抗,她绵软如泥,让刘老三驰骋跃动着,看上去进去自如,畅快不已。
突然间,一反常态,狂乱地扭动着身子,大声哭喊起来:“快来人呢……快来人呢……抓坏人了……抓坏人了……”
“别喊……别喊……”刘老三慌了神,忙用手捂了杨絮儿的嘴巴,而身子骨却不消停,仍在鏖战之中,且愈发狂乱。
被捂住的杨絮儿喊不出声来,一扭头,嘴巴一张,竟然咬住了刘老三的一根手指头,牙齿没轻没重地一用劲,竟然嵌进了肉里,一股腥咸溢满了口腔。
“哎呀呀呀……疼死我啦!你咋真咬啊……啊……啊……”刘老三杀猪一般叫唤着,下身却依然在耸动着。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从外面冲了进来,抡起手中的木棒,呜一声,砸在了刘老三一起一伏的干瘦屁股上。
“妈呀!”刘老三惨叫一声,淬火的蚂蚱一般,从杨絮儿身上弹跳下去,抱头鼠钻到了墙角,边战战兢兢穿着衣服,边惊恐万状地打量着来者,禁不住失声叫道:“柳叶梅?你这臭娘们儿,干吗呀你?”
柳叶梅手持着木棍,怒目圆睁,铿锵作答:“这还要问吗?抓流氓!”
“谁……谁是流氓了?”
“马勒戈壁滴!你说谁是流氓?我棍子打在谁身上,谁就是流氓!”柳叶梅正气凛然地喝道。
“我不是流氓,不是!”刘老三放下抱着脑袋的双手,耍赖道。
“你还不承认,你这个死流氓!你这个强奸犯!”柳叶梅提高嗓门喊一声,呜……又把木棒高高抡了起来。
“我不是流氓……不是……我没有强她……没有,不信你问问她……问问她……”
“你还想嘴硬,还想狡辩是吗?看我不敲烂你的狗头!”
“别……别……别打……别打……”刘老三惊叫着,又把手捂在脑袋上。
“你承认不承认自己耍流氓了?”
刘老三瞄一眼那根胳膊粗的木棍,战战兢兢地说:“这……这咋成耍流氓了呢?”
“你还嘴硬?”
“不是……不是嘴硬啊,是……是……”
“是啥?”
刘老三目光慌乱地望着仍赤溜着下身,大岔着双腿直棒棒躺在了那儿的杨絮儿,嘟嘟囔囔地说:“是……是她同意的,不信你问她。”
不等刘老三的话音落地,杨絮儿哇一声,嚎啕大哭起来。
哭声振耳发聩,穿透力极强,怕是连几里地之外都能听到。
“别哭……别哭……杨絮儿你别哭,传到外面就说不清了,别……别……别……”刘老三面朝着杨絮儿,满脸慌怯地连声哀求着。
柳叶梅也转上了杨絮儿,“毫不客气”地喊一声:“别哭了,不嫌丢人啊!”
杨絮儿果然就闭嘴咬断了哭声,满脸挂满了委屈的泪花,不停地哽咽着。
“原来是杨絮儿呀,我还以为是谁呢。”柳叶梅装腔作势地说,接着问她,“杨絮儿,你说说,这是咋回事儿?”
“我……我……”杨絮儿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又伤心欲绝地流起眼泪来,只是这时候已不再是刚才那种爆发力极强的嚎哭,而是那种浑身抽搐耸动的哽咽,胸脯一起一伏,直憋得脸红脖子粗。
“刘老三,这还要问嘛,你没怎么着她,她能委屈成那个样子吗?”柳叶梅气吼吼地喝问道。
“柳叶梅……柳叶梅……真的不是啊,她是让我教她……教她呢……”
“教她啥了?”
“教她使用那种套子啊!”
“刘老三,放你娘的狗臭屁!那个套子连三岁的小孩都会用,还用得着你教了吗?”
刘老三脸都吓黄了,歪鼻子斜眼的没了正形,发着恨地对杨絮儿说:“杨絮儿你倒是说话呀,你向柳叶梅把事情经过说清楚,至少也得给我做个证明啊。”
“这还要说……说……说嘛……”杨絮儿越哭越凶,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你听到了吗?刘老三,就别咬个狗屎头子狡辩了,还不是明摆着的事儿嘛,你看看……看看杨絮儿的身子,你都……都给你家搞成啥样子了?不是耍流氓是啥?”
刘老三畏畏缩缩地嘟囔道:“就算是耍流氓,那也不是……不是强x。”
“不是强x?不是强x杨絮儿喊啥?大老远就能听到她喊了,要不要出去找人来证明?”
“别找……别找……”刘老三抱在头上的双手竟然微微抖动起来。
这时候,柳叶梅无意中竟然看到了他右手的食指上流出了血迹,蚯蚓一般,沿着手臂慢慢往下爬动着,便意识到了啥,喝问道:“刘老三,你手指上的血是咋回事儿?”
刘老三放下右手,拿到眼前一看,嘴角一阵抽搐,却说不出话来。
柳叶梅就问杨絮儿:“杨絮儿,你说,刘老三手指是咋回事儿?”
杨絮儿只管低着头,大把大把抹着眼泪,嘴里叽咕道:“是……是被我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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