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野那些事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西楼明月
田家二儿子被噎住了,哑口无言,梗着脖子直翻白眼。
后面又有人跟了上来,嚷道:“就是有人看见了,告诉我们的,怎么着吧?”
“那好,你就把他说出来,咱把他请过来,当面锣对面鼓地把事情说清楚,免得造成误会,你们说行不行?”
“这还用得着对证了,明明就是事实嘛。”
柳叶梅放下手中的伞,端直了身子,摆开架势,理直气壮地说:“这样吧,你们不是想知道事实嘛,那我来说给你们听吧。”
有人小声咕囔道:“你说的就是事实了,才懒得听呢。”
柳叶梅拉下脸来,说:“你们这些人为啥宁愿听有人在背后嚼舌头,而不乐意听我说实话呢?其实道理很简单,无非就是浑水摸鱼,想得点好处,我可实话告诉你们,做事要有良心,可千万不能做那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事儿。”
“你也用不着吓唬我们,就算是公安来调查,也是那么回事儿。”
柳叶梅气得脸色通红,情绪激动起来,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地说:“你们这帮子不肖子孙,你们老祖临死都为那么寒心。你们知道我跟尤村长去干啥了吗?那是因为你爷爷家进水了,水又把一个死孩子冲到了他的门口,我们一来是担心他害怕,过去帮着他处置一下,二来是牵挂着你爷爷发生不测,早些给老人提个醒,打算让他暂时先搬到村委会的会议室来避一避,人家尤村长还冒着危险进了那间老屋,一遍遍提醒,让老人家赶紧搬离,可他就是不听,最后竟然……”
田家老大望着柳叶梅噙满了泪水的眼睛,埋下了头。
后面也是一片噤声。
柳叶梅接着说:“你们知道,自己的老爹为啥冒着生命危险,一趟趟进进出出,最终砸死在屋里的吗?”
“不知道啊。”
“为啥?”
“他是不舍弃那点破烂家什儿,想着尽量多抢出一些来,还有……还有……他最后一趟进屋的时候说……说……”柳叶梅欲言又止。
“他说啥了?”田家老大声音低缓地问道。
“其实我也不知道是真是真,可既然老人说了,那就宁信其真,不信其假了。”柳叶梅黯然说道。
“俺爹他究竟说……说啥了?”
“他嘟嘟哝哝的,听不太清楚,好像是说还有一件祖上传下来的宝贝没有找到。”
田家老二往前一步,眼睛瞪得比牛都大,问柳叶梅:“那你听清俺爹他说是啥宝贝了?”
柳叶梅蹙着眉,装出一副不是十分肯定的模样说:“我问了他两遍,才听了个大概,好像是一对玉镯啥的。”
田家老大冲着二弟微微点了点头,说:“这事儿还真靠谱,小的时候我就听奶奶说起过,咱们奶奶的奶奶传下来一对玉镯,好像是比清朝还要早很多年呢,都后来就不知道哪儿去了,原来一直在咱爹手上呢。”
田老二呆着脸想了想,埋怨道:“咱爹这人真是的,一直独占着那个宝贝不肯撒把,这时候连人都砸到了房子底下,怕是那找到也囫囵不了了。”
“可不是,那宝贝玩意儿年代那么久远了,肯定很值钱,所以咱爹才没舍得拿出来吧。”
这时候,被逼在角落里的尤一手突然开腔了,他说:“还有这样的好事啊,那好那个破屋场子我们去清理了,咱可把话说在前头,谁找到那对玉镯就归谁,你们可不许再眼红胡闹啊!”
田家老二冲着转回身,冲着尤一手耍开了横,嚷嚷道:“那是我们家祖传的宝贝,凭啥谁找到归谁呀?”
老大接话说:“老二,咱还是别让外人帮着清理了,万一真的被谁找到了,偷偷掖起来,咱可不就吃大亏了。”
田家老二想都没想,一挥手,喊道:“走,咱们自己清理去,谁也不让插手了。”
话音未落,黑黢黢一帮子不肖子孙鱼贯而出,涌出了村委会。
山野那些事儿 第五百章 厚颜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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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那些踢里趿拉的脚步声被急骤雨声淹没,尤一手才回过神来,一把搂住了柳叶梅,惊叫道:“我的那个天来!真没选错人呢,人才!人才!”
“去,啥人才不人才的,对付这帮子榆木疙瘩还不是小菜一碟!”柳叶梅扭动着身子,往外挣脱着,心里却美得跟神仙一般。
尤一手说:“说实话,一开始我还真怕了,他们来了那么多人,一个个横眉竖眼的,特别是那个老二,就跟着赖皮一样,很难跟他们揪扯清楚,万一惹急了,动起手来,那我可就惨了。”
柳叶梅说:“好汉不吃眼前亏,你能那么傻吗?”
“关键是心虚了,咱的的确确是眼瞅着那房子倒的。再说了,又不是只有咱两个人在场,抵赖不过去的。”
柳叶梅说:“这事十有八九是黄仙姑从中作祟了,要不然他们是不会那么理直气壮的。”
尤一手手在柳叶梅身上摩挲着,说:“让她作吧,还不照样让你给摆平了,等以后再收拾她。”
柳叶梅说:“想不到老田家那一帮子龟儿龟孙那么好骗,一对玉镯就把他们钓到了钩上来了。”
“你就不担心被识破?万一他们找不到呢?”
“找不到拉倒,丢了呗……要么就被砸成粉末了呗……或者是早就被人偷走了呗……”
“操,你这狐狸精,我今天算是见识了,服啦!服啦!”尤一手越发搂得紧了,抑制不住地兴奋起来,嘴唇咬在柳叶梅的耳根处,腻腻歪歪地说:“柳叶梅,我这会儿就想办了你!”
柳叶梅扭动着柔软的身子往外挣脱,说:“你就别胡闹了,雨下成这个样子,说不定真就把人一窝淹了,那还有心思弄那个呢。”
尤一手说:“你才不懂来,越是压力大,就想着法子玩刺激的,愁事自然而然也就放下了。”
柳叶梅伸手把尤一手推开,埋怨道:“你说你都这么一把年纪了,咋就这么大的瘾头呢?说硬就硬,想来就来,就像是气吹得一样,你是不是天天吃补药呢?”
内火已经烧起来的尤一手哪儿肯罢休,又挨近了柳叶梅两瓣肥硕,隔着裤子,感受起来,哼哼唧唧说道:“我以前可不这样,都是自打跟你好上,吃了你身上的好东西之后,才一天比一天硬朗起来了。”
“你吃我身上的东西?啥……啥东西呀?”
“就是……就是那些蜂蜜呀。”
柳叶梅狠狠拧了尤一手一把,娇里娇气地说:“老东西,还吃蜜呢,我看就是吃了些鼻涕,你还……还吃……让你脏死了……脏死了……”
“不脏……不脏……一点都不脏,你都不知道那个味儿有多香,特别……特别的香……”尤一手说着,贪婪地吞咽着口水。
“没出息……没出息……看看你那个熊模样吧,就跟个发情的癞皮狗没啥两样,让你没数……让你没数……”柳叶梅也被慢慢撩拨起来,无法克制地晕眩起来,手也就不听使唤了。
尤一手越发狂躁,顽皮地在柳叶梅的身上游动起来。
外面突然响起了轰隆隆一阵响,柳叶梅打一个寒颤,醒了过来,哀求道:“你……你停下来吧,现在别胡闹了,这地儿不安全,等夜里头我给你……一定给你,让你玩个够,一定……一定……”
“这么大的雨没人来的,肯定没他来的,你就放心好了,谁还不老老实实呆在家里呢。”
“不行……不行,好像又打雷了,一打雷就出事,咱还是别胡来了,赶紧出去看看吧。”
“我怎么没听见?哪里累的雷声?”
“你心思都邪道了,咋还能听见外面的声音,对了……对了……我还没来得及跟……跟你汇报黄仙姑那边的事呢,她……她说……说……啊啊……”柳叶梅被尤一手一只手捏得生疼,禁不住蹙着眉尖叫了几声。
“不急……不急……等过足了瘾再说。她是神仙,也是人,有血有肉的,跟咱们也没啥两样,你用不着太把他当回事儿。”
柳叶梅强忍着被点燃的火焰,半眯着眼睛哼哼道:“俺觉得她不是人,就是个神,啥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她不是人才怪呢,也照样跟咱们一样,上了床,就尽着男人干活了,你以为她真是神了。”
“胡说八道,她也胡来过?”
“是啊,玩得比咱更野。”
“你见过?”
“嗯,亲眼见过。”
“在哪儿看见的?”
“在北山上的树林里,黄仙姑躺在草丛里,浑身光溜溜的,妈呀,那个刺激就别提了……”尤一手说到这儿,咕咚咕咚,一连咽了好几口唾沫,接着说,“黄仙姑那个白呀,就他妈跟精面蒸出的馒头一样……”
“没出息,你也馋她了吧?”
“操,那时候我还小,也就不到十岁的样子吧,只知道害怕……吓得扭头就跑了。”说完,尤一手咽一口唾沫。
柳叶梅说:“骗谁呀,人小鬼大,肯定也馋得像个小野兽似的,是不是?”
尤一手嘴唇咬上了柳叶梅的耳朵,闷声闷气地说:“你咋知道,吓得一溜烟跑回了家,一个人躲进了屋里,心里痒得要命,于是,就自己动起手来,顿时舒服得直哄哄。”
“是不是,看起来你打小就不是个好东西,那么丁点儿的小屁孩,就知道耍那个了。”
“谁不知道,那想法是天生带来的嘛,你敢说你就不知道玩了?对了,柳叶梅,你多大就想着那事了?”
“坏……坏……你真坏!”柳叶梅搅动起了双腿。
“柳叶梅,你老实……老实……我告诉你……告诉你。”尤一手用力搂紧了柳叶梅,央求道。
“告诉我啥?”
“告诉你小时候的秘密呀。”
柳叶梅消停下来,说:“好,那你说给我听听。”
尤一手往下缩了缩身子,一边动着,一边说:“那一次看见黄仙姑在外面偷人,回家后,我就自己耍,结果呢,就出事了,哗哗的尿了,当时可把我给吓坏了。”
“你怕啥?”
“我以为是自己生病了,还有呢……还有……还有……啊啊……”尤一手禁不住叫了起来。
柳叶梅坏笑着说:“让你打小就花花,疼是惩罚你,活该……”
尤一手说:“可疼过一阵后就好了,打那以后,就偷偷地琢磨起了女人,慢慢就有了经验,一来二去,自己的身子也就长大了。”
“怪不你那么厉害呢,天天嘴馋,原来是打小练起来的呀,看来弄这事儿也是一门功夫啊!”柳叶梅一脸迷醉地感叹道。
“这不是嘛,都怪黄仙姑那个老妖婆,不对……不对……当时还是个小妖婆,漂亮的小妖婆,是她把我教坏了。”
“你偷看了人家,还怪人家把你教坏了,咋不说你打小就心术不正呢?人这一辈子,谁能保证就不犯一回那样的错误呢?你说是不是?我以前就保守得很,从不乱来,可自打跟你好上了,就失控了,隔三差五的就来一回,照你这么一说,也是已经学坏了。”
尤一手说:“咱这不算坏,都是感情给逼的。”
“去你的,咱是感情逼的,那人家呢?”
“人家不是,那是乱来。”
柳叶梅感觉出了啥,探手朝着自己的身上一划拉,就骂道:“你这个疯货,咋就把我的衣服都给弄湿了呀?”
尤一手说:“实在是受不了了,没管住,就那样了。”
“别这样……别……来人看见咋办呢?”
“没事的,好好瞅着,来人就收场,来得及……来得及……”
柳叶梅扭动着身子,小声嚷嚷:“不行……不行……绝对不行,你也不看看这是啥地方,啥时候,真就没数了!”
“想就干呗,现成的,不用白不用,还嘴硬。”
“不是嘴硬,这样不行,再说了,那会儿打电话,蔡富贵说他今天就回来,万一被他碰到,还不傻了你呀。”
“小杂种,他敢!”
“不行,就是不行!”
尤一手突然嬉皮笑脸起来,直接把手放到了柳叶梅的后背上,说:“你想不想知道跟黄仙姑相好的那个人是谁?”
山野那些事儿 第五百零一章 柳絮儿慌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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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谁谁,我才懒得听呢,脏了我的耳朵。”
尤一手神神秘秘地说:“那个人跟你有关系……有密切的关系……”
柳叶梅怔怔了,安静下来,问尤一手:“啥?跟我有关系?他是谁……谁?”
尤一手手继续往里摸着,说:“你老老实实跟我耍耍,我就告诉你,不骗你……真的不骗你……”
“快说快说,他是谁?”
“你脱了……乖乖地脱了……”
“不说拉倒,才懒得听呢,关我屁事!”柳叶梅佯装生气地说。
尤一手的一只手在柳叶梅的后背上摩挲着,说:“当时我太小,躲在灌木丛中,中间隔了一定的距离,吓得小心脏噗通噗通直跳。”
“你个小流氓,看得倒是仔细,那后来呢?”
“后来,那个男人一直也没回头,只是往下退了退,跪在那儿,就忙活开了,呼天号地,好一阵疯狂的捣腾。当时我就被吓傻了,以为是在杀人呢,特别是男人那个架势,手忙脚乱,嘴里还噗噗吹着气,真像是个屠户在杀猪,再看那女人,还真像是个被剥了皮的猪,就跟死了一模一样,我头都大了,懵懵懂懂往回退了几步,扭头撒腿就往家跑,一溜烟地回到了家里。”
“狗日的小屁孩,你不是也没看清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嘛。”
“当时是没太看清,可后来想一想,满村子的男人除了你叔蔡疙瘩,谁还能那么厉害呢?再在脑子里对比着想一想,那背影绝对就是他,一准差不了。”
“不会吧,我可从来都没听说过呀,他们俩咋会有那种见不得人的勾当呢?”柳叶梅质疑道。
“这还错得了,后来我又发现了很多次,证实这对x男女确实是在胡搞,并且一直都暗中保持着那种关系呢。”
“后来你又发现了?”
尤一手手往下伸着,触到了柳叶梅的禁区,慢慢抓挠着,说:“那肯定了,要不然我能这么理直气壮地跟你说嘛。”
“这就怪了,我可从来都都没见到过,也没听别人说起过呢。”
“这是属于我一个人的秘密,因为这对老狗爱打野食,瘾头一旦上来,就急三火四地跑到没人迹的地方去,上盖天,下铺地,撒着野地耍一番,看上去那还真是痛快呢。”
“老东西,你肯定是在胡胡编乱造作践人。”
“我咋作践人了?”
“你那么小,跑到那种地方干啥了?”
尤一手嘿嘿一笑,说:“我不是打小皮实嘛,爹娘又不管,第一次看见他们时,我是去追赶一只兔子,后来嘛,我一想到他们办那事时的境况,身子就胀得慌,心里头就痒痒,一旦痒痒了,就跑到北山上的丛林里去,有好几次还真就让我给碰着了。”
柳叶梅在尤一手裆处撩了一把,说:“小狗日的,你就是跟着那一对x男女学坏的,都坏透了,坏到心里去了。”
尤一手说:“你还别说,看着他们搂搂抱抱在一起,昏天黑地的嬉闹,在厚厚的草地上翻腾打滚,那真叫一个过瘾,姥姥个巴子,连小心都脏酥软得老半天平静不下来。”
“一岁不成驴,到老是个驴驹子,看来你这一辈子就这德行了,离了女人的身子,一准就活不成。”
尤一手涎着脸说:“可不是,我就是好这一口,一天不吃就馋得慌,来……来……都已经流口水了,赶紧让我尝尝鲜,解解馋。”
“真是的,没出息,咋就没完没了呢?”柳叶梅嘴上埋怨着,突然听到院子里有女人喊,“村长……村长,你在吗?”
两个人一下子慌乱起来,分开身子,各自站到一边,手忙脚乱地收拾着狼狈不堪的自己。
直到收拾停当了,尤一手才坐到了办公桌前的椅子上,懒洋洋地喊了一声:“谁呀?”
“村长,是我呢?”
尤一手一听,是杨絮儿的声音,心里暗暗着:骚蹄子,尽坏老子的好事。嘴上却应道:“哦,是杨絮儿呀,赶紧过来吧,呆在雨里干么呢?”
柳叶梅一愣神,禁不住揣摩起来,她来找村长干嘛呢?正想着,杨絮儿一步闯了进来。
“是杨絮儿呀,这么大的雨,你乱跑啥呢?”柳叶梅站起来,满脸关切地盯着杨絮儿问道。
杨絮儿看上去神情很低落,眼神怪怪地望了望柳叶梅,再转上尤一手,说:“村长,你赶紧帮着俺想想办法吧。”
尤一手一脸茫然地问她:“咋了这是?遇到啥情况了?”
杨絮儿黯然道:“俺男人被……被公安局抓去了。”
尤一手吃惊地问:“你说啥?说啥?谁被公安抓去了?”
“俺男人丁有余呀,他……他被抓了,柳叶梅,没告诉你吗?”杨絮儿说着,朝着柳叶梅瞄了一眼。
柳叶梅脸上一阵不自然,说:“我这不是担心……担心这样的丑事传出去对你们家不好嘛,就谁都没有告诉。”
尤一手转过身来,望着柳叶梅,装模作样地问一声:“你赶紧说说,到底是咋回事儿?”
“哦,既然杨絮儿不介意,我就告诉你吧。”柳叶梅就把丁有余帮着吴有贵亲戚,到外地装神弄鬼销售安装防盗窗,被抓的事情复述了一遍。
尤一手听后,问杨絮儿:“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吴有贵没出面帮着捞人?”
杨絮儿说:“一开始我打电话找过他,他答应帮着找人的,可后来再打电话,他就不接了。”
“按道理讲,这事他是脱不了干系的,甚至可以说他跟亲戚本来就是主谋,就算是为了他们自己也不该不管呀。”尤一手像是自言自语地叽咕道。
柳叶梅附和着说:“是啊,应该管的,要不然会把他们自己也牵进去的。”
尤一手说:“可不是咋的,但有一点不是个好兆头啊。”
柳叶梅问:“哪一点?啥事不是好兆头了?”
尤一手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说:“就是吴有贵不接电话这事儿,至少说明两点问题:第一也许他也被抓了,根本就没法子接电话了;第二很有可能他是碰壁了,直接死了猴子砸了锣,彻底没咒念了,无法或者是根本就不想再面对这事儿。”
柳叶梅唏嘘道:“不可能吧,他那不是在逃避吗?”
尤一手说:“你以为他是正人君子嘛,能舍弃一切为别人?”
柳叶梅摇摇头说:“倒也是,人心隔肚皮。”
杨絮儿直着嗓子喊道:“村长,你说吴有贵真的有可能被抓吗?这不可能吧……不可能吧……他又没参入那事儿,咋会被抓呢?再说了,他可是个干部,是村支书记呀,咋会随随便便就抓他呢?”
尤一手冷笑一声,轻蔑地说:“支书算个吊毛灰呀!在村子里牛逼拉撒的拿自己当个豆包,出去连个屁都不如,谁肯理他?照抓不误!还有一点,就是吴有贵那人,你们根本就不了解他,到了关键时刻,不落井下石才怪呢,你还敢指望他?”
柳叶梅帮腔说:“可不是咋的,他可是个人前一面,人后一面的小人,专门做那种不仁不义的事儿,连村长都吃过他好几次亏呢。”
杨絮儿神色越发惶遽起来,直愣着眼问尤一手:“那该咋办……那该咋办……难倒就为了那么点事儿,就……就让俺家男人去坐牢嘛,实在也太冤枉了吧,你说是不是……是不是村长?”
尤一手盯着杨絮儿看了一会儿,然后说:“我先打个电话试探一下,看他接不接。”
柳叶梅问他:“万一他接电话你咋说?”
尤一手边拨着号边轻松地说:“有数……有数……这对于老尤我来说,那还不是小菜一碟嘛。”
电话果然就拨通了,吴有贵在电话那头慌里慌张地问道:“老尤,有事吗?是不是大柱子出啥事了?”
尤一手说:“不是,他在医院养得好好的,应该不会出啥事。”
“哦,那就好……那就好……还以为屋漏偏逢连夜雨了呢。”吴有贵声音缓了下来。
尤一手说:“可不是,这不又出问题了嘛。”
吴有贵急促地问:“又出啥问题了?出啥问题了?”
尤一手朝着杨絮儿眨巴眨巴眼,递个眼色,深叹一口气,说:“公事私事都有问题,你想先听公事呢?还是先听私事?”
吴有贵苦笑一声,说:“哎哟,老村长啊,你就别跟我绕圈子了,赶紧告诉我吧。”
尤一手说:“公事嘛,就是汛情严重啊,上头的水库已经告警,怕是支撑不住了,镇上安排我们拿出专人看管,可咱手头又没钱,谁能听咱指使,还有上头要求咱动员住在低洼处的人家都搬出来,这工作就更难了,好几十户呢,让他们搬哪儿去?”
“真那么严重吗?”
“可不是,我这不正在犯愁嘛,现在关键就是缺钱。”
“哦,这事是难办,那……那……对了,你先告诉我私事吧,又遇到啥麻烦了?”
尤一手清了清嗓子,说:“我正犯愁呢,杨絮儿哭着喊着的找来了,先是说找你,见你不在,又进了我屋。”
“现在她人呢?”
“别提了,柳叶梅正抱着她呢,不敢撒把。”
“咋还要人抱着呢?”
“哎呦呦,你就别提了,我都差点被她给吓死了。”尤一手夸张地说,“杨絮儿一进屋,先是哭号了一阵子,接着就可是寻死觅活的,非要死在这儿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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