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野那些事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西楼明月
杨絮儿问:“还喝吗?”
尤一手这时候已经血脉喷涌,心跳急骤,整个人似乎都要被胀破了,他说:“不喝了……不喝了,真喝醉了就没法干正事了,要是不能帮着你完成任务,你还不得生吞活剥了我啊。”
杨絮儿说:“嗯,那可不是咋的,早该干正事了,我都快被你急死了。”说完就拿起了衣服,窸窸窣窣穿了起来。
“别穿!”尤一手制止了她,说,“你躺下来。”
杨絮儿不解地问:“不是说好不玩了嘛,咋还要躺下?”
尤一手说:“这才是办正事呢,别啰嗦,赶紧躺下来。”
杨絮儿满脸疑惑,却不好追问,只得仰面躺到了沙发上,好奇地等着尤一手为她办“正事儿”。
尤一手俯身压了上去,对着杨絮儿说:“来,这才是办正事儿。”话没说完,一个猛子扎到了底……
杨絮儿浑身一抖,蹬直了双腿,喘息起来。
不管是配合默契,还是各取所需,两个人在经历了一场激情奔放、热情洋溢的旅程后,几乎同时到达了逍遥的峰顶,一个呼呼喘息着,一个燕燕莺莺嚎叫着,直到身下激流迸发,才停止了动作。
尤一手满意地点了点头,说:“不错……不错……效果很好……”
杨絮儿散了架子一般,四肢舒张,慵懒地瘫倒在松软的沙发上,大口大口喘息着,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尤一手穿好衣服,冲着杨絮儿说:“别躺在那儿了,赶紧起来……起来……起来……”
杨絮儿无力地问一声:“起来干嘛呀。”
尤一手说:“该起来干正事啊,你不是急得上天入地的嘛,这会儿咋就不在意了呢?”
杨絮儿睁开沉沉的眼皮,用一缕黯淡的光瞄了尤一手一眼,气息微弱地问一声:“我能干嘛呢?”
尤一手认真地说:“你才是主角,我只是给你指导一下,快点……快点……不能再拖了,错过时机就没法子弄了。”
“你到底想干嘛呀?这么神神秘秘的。”无奈之下,杨絮儿只得硬撑着爬了起来,伸手又想着去提裤子。
“别穿……别穿……就那样……那样就行。”尤一手摆摆手,制止她。
杨絮儿被尤一手搞得云里雾里,头昏脑胀地站起来,傻子一般问道:“你想要我咋样呢?”
尤一手说:“你跟我来。”
“去哪儿?”
“进屋去,小声点儿。”
“去屋里干嘛呢?”
“操,笨娘们儿,这还要问,去帮你办正事啊。”不知道尤一手是在故意卖关子,还是没时间跟杨絮儿解释明白,说着话,便进了里屋。
杨絮儿紧随在身后,就像干一件惊天秘事一般,心跳如鼓,血流加速,浑身的肌肉都在簌簌抽搐。
进屋后,站住脚,朝着炕上一对男女看过去,只见他们依然酣睡,脸上虽然平静,但却依然有着几分浓浓的醉意。
尤一手朝着身后的杨絮儿招招手,那意思很明确,是让她跟过来。
杨絮儿被尤一手诡异的行为搞得懵头懵脑,俨然成了一个傀儡,一举一动都要靠他牵引着,指挥着。
当杨絮儿手扒着衣裤,蹑手蹑脚站到炕前时,尤一手忽然蹲了下来,朝她下边里面一瞅,说:“还行,正是时候呢,你赶紧上炕去行动!”
“干嘛?”
“先别问,上炕我叫你。”
“哦。”杨絮儿抬腿上了炕,脚底板搭在炕沿上,发出了啪嗒一声响。
尤一手赶紧按住她,夹紧嗓子说:“小声……小声,千万别把他惊醒了。”嘴上说着,双眼鬼鬼祟祟地朝着熟睡中的老王头看了过去。
见王老头一动不动,活死人一般,这才双手抱住了杨絮儿的水桶腰,用力朝着炕上掀去。
杨絮儿身体失去了平衡,咿呀惊叫一声,身子歪斜着倒在了炕上,双腿朝天挓挲开来,所有的秘密都暴露了出来。
尤一手朝着她慌乱地摆了摆手,嘴里发出嘘嘘的声息,意思是不让她弄出声音来。
杨絮儿先是急忙收拢了身子,然后小心翼翼地爬起来,手足无措地打量着尤一手。
尤一手没有搭理她,蹑手蹑脚走到了炕前,匍匐爬到了熟睡中的老王头跟前,轻轻唤着:“老王……老王……老王头……”
老王头看上去依然深醉着睡得死猪一样,喘息声一起一伏,像是嗓子眼里挡了一把草似的。
尤一手这才抬头望着杨絮儿,朝着她招招手,示意她赶紧过来。
杨絮儿会意,不敢怠慢地爬了过来,挪到了老王头跟前,先朝着老王头看一眼,接着又把视线转向了尤一手,一脸茫然地犯起傻来。
尤一手一只手伸到了老王头身上,缓缓掀掉了搭在盖在他腿上的旧床单,把所有一切都亮了出来。
杨絮儿忍不住打量一眼,只见老王已经比先前冷静了许多,但还没有完全蔫下来。
尤一手在杨絮儿小腿肚上捏一把,对她一个劲地眨巴着眼睛,低声命令道:“赶紧上去,快点上去!”
杨絮儿心里豁然开朗,明白了尤一手的意图,但却满脸为难,摇着头低声道:“不……不……我才不跟他耍……耍那个呢。”
尤一手发狠地咬着牙根,说:“不是要你真耍,只是个计谋,你不想要你男人早出来吗?”
“可……可……这样多不好。”杨絮儿满脸憋得绛红。
尤一手戳了戳老王头的身子,说:“只是做做样子,又不是来真的,关键是把你身上的脏水涂抹在他身上去。”
杨絮儿皱着眉想了想,说:“那……那不得让他沾我的身子呀?”
尤一手凶巴巴地说:“谁让他沾你的身子了?我喜欢的女人咋能让他占便宜?能耐他了,你快点,这可是救你男人最好的办法了。”
杨絮儿哭丧着脸说:“这样就能救丁有余了?”
尤一手肯定地点点头,说:“这还用得着怀疑了,我都想好了,百分百的有把握,就看你这戏演得咋样了。”
杨絮儿站起来,抬腿骑到了老王头身上,慢慢蹲下来,不偏不倚,正好对准了准确的位置……
尤一手说:“再往下一点,把那些水不拉几的玩意儿沾染到上面去。”
杨絮儿却僵在了半空中,仅仅相距几公分的距离,但她就是不肯再往下蹲一丝一毫。
尤一手急得张牙舞爪,抓耳挠腮,压低声音指使道:“快点……快点……往下一点啊!实在不行,就用手给他抹上去,快呀,抹得越多越好。”
杨絮儿咬紧了牙关,闭上眼睛。
可就在即将接触到老王头身体的时候,杨絮儿又停了下来,就像怕触电一般,瑟瑟抖动着。
尤一手在她后背上轻轻拍一把,又气又急地夹着嗓子说:“你装啥呀装?又不是没见过男人,你快呀……快呀,我的姑奶奶!”
杨絮儿哭丧着一张红得发紫的脸,说:“万一再把他弄醒了呢?”
尤一手气呼呼地说:“弄醒了更好,那就假戏真做呗!”
杨絮儿甩着一头蓬乱的头发说:“我才不呢,跟他有不熟,万一传染上病呢,那可就……就……”
“别人家都有病,就你好!”尤一手气不打一处来,往前挪了挪身子,亲自动起手来。
杨絮儿扭捏着,显得很被动。
“谁让你自己不开窍的,难受活该,不知道孬好的玩意儿。”尤一手压低声音嘟囔着,抽出手看一下,满意地点点头,然后轻轻触到了老王头的身体上,恰到好处地涂抹起来。
杨絮儿呆呆地看着,无声无息,任由尤一手一次次在自己身上“提货”,再谨小慎微倍加小心地“送到”目的地。
如此这般地忙活了一阵子,直到杨絮儿已经没了可以提取的“货物”,便收回了手,停了下来。
杨絮儿被尤一手一番折腾,再加上几分难为情,脸上表情异常复杂,看上去人既热血沸腾,又心慌意乱,好像还有几分无地自容和羞愧难当,怔怔地蹲在那儿,完全是一副骑虎难下之状。
尤一手说:“你还在上头干嘛?赶紧下来呀。”
杨絮儿慌怯地问:“这就行了吗?”
尤一手说:“可不是咋的,你是不是上瘾了,想着来一回真的了。”
杨絮儿呆着脸,木然问道:“这样就能救丁有余了?”
尤一手应道:“可不是,一切按我的计划进行。”
杨絮儿不知所云地眨巴着眼睛,完全陷入了云雾之中。
尤一手刚想说啥,突然听到背后有人梦话一般叫嚷一声:“你们……你们在干嘛呢?”
两个人回过头来,这才看见柳叶梅已经醒了过来,爬起了半截身子,怔怔地盯着正骑跨在老王头身上的杨絮儿。
杨絮儿惊慌失措,呆头呆脑懵在了那里。
山野那些事儿 第五百一十二章 可怜的老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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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叶梅眨巴眨巴眼睛,朝着杨絮儿骂道:“死杨絮儿,你个浪货,你咋能这样呢?这……这……哎哟,你这个该死的熊货!”接着又转向了尤一手,斯底里地羞辱道:“你还算是个男人吗?咋就那么下流呢?竟然还帮着人家干那种事情,还要脸不要脸呀?简直就是个杂碎!”
“这……这……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啊!”尤一手支支吾吾,不知道该作何解释,脸憋成了个紫地瓜。
杨絮儿呐呐地说:“柳叶梅,真的不是……不是那么回事儿。”
柳叶梅满脸愤怒,说:“你还嘴硬!这不明摆着嘛,你看看,你自己好好看看,还抵赖啥?”
尤一手回过神来,擦下炕,沉着地对着柳叶梅说:“柳叶梅,你别嚷嚷了,我们这是在办一件大事儿,真的不是你看到的这样。”
柳叶梅轻蔑地哼一声,不无醋意地说:“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尤一手就是一个花心贼,就是一把耍弄女人好手,怪不得酒喝得那么急,原来就是为了早些把我们灌醉了,你们好玩这些肮脏游戏,我算是看透你了,还口口声声不跟别的女人弄那个呢,纯粹是拿来哄三岁的小孩!”
尤一手急得团团转,却找不到合适的措辞向柳叶梅解释。
杨絮儿倒像是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儿,仍然跨在那儿,羞愧难当地低头不语。
“狗男*女,真不该跟你们搅合在一起,败坏了俺的名声。”柳叶梅气呼呼地嘟囔着,爬起来,从炕上跳下来,趿拉着鞋,朝着外面走去。
看上去像是还带着几分醉意,柳叶梅脚步轻乏,歪歪扭扭开门走进了漆黑的夜色里。
尤一手望一眼杨絮儿,喝道:“你还蹲在那儿干嘛?赶紧去追柳叶梅呀!”
杨絮儿傻愣愣问:“这事儿就算完了?”
尤一手乌着脸,没好气地说:“完了……完了……不完你还想怎么着?没出息!”
“这样咋……咋能把丁有余给救出来呢?”杨絮儿满脸疑惑不安地问。
“好了……好了……你赶紧去撵柳叶梅去吧,剩下的事情我来办。”尤一手嚷道。
杨絮儿不情愿地从老王头身上跨下来,嘴里不住声地叽咕着。
“你嘟囔个屁啊!臭娘们家一个个头发长,见识短,快把衣服穿上,紧赶几步,要是柳叶梅出了啥事,我找你算账!”尤一手严厉地说道。
杨絮儿噤了声,窸窸窣窣穿起了衣服,满脸都是惶惑与不安。
尤一手说:“这边的事就不用你管了,你直接跟柳叶梅回家吧。”
杨絮儿噘着嘴说:“她恨成那个样子,能理我吗?”
尤一手说:“你赶上她,跟她好好解释解释。”
杨絮儿说:“她能听吗?”
尤一手说:“那要看你咋个解释法了。”
杨絮儿说:“她那人犟得很,我怕说不到她心眼里起。”
尤一手向前推她一把,喝道:“你就别啰嗦了,跑步追上去,你只要把来龙去脉跟她说清就行了,信不信是她的事。”
杨絮儿应一声,抬脚朝外走出去,嘴里又开始絮絮叨叨起来。
尤一手骂起来:“熊女人,一个个都他妈的拗得像头驴,难对付!”说完,便坐到了老王头下端的炕沿上,从兜里摸出香烟,点燃了,吧嗒吧嗒抽了起来,看上去倒也悠然。
抽完一支,他打眼看到了炕尾的一卷卫生纸,就走过去拿到手里,一块一块地撕下来,在手心揉搓了,然后在上面又是擤鼻涕,又是吐唾沫,看上去肮脏无比,然后杂乱地扔在了炕下头。
正抽着,听见老王头哼唧了一声,嘴里随又发出了吧嗒吧嗒的声响。
尤一手知道他一定是渴了,就伸手轻轻晃了他一把,轻声喊道:“老王,老王,你醒醒……醒醒……”
老王头眼睛睁开一条细缝儿,惺忪地望着尤一手,问:“我这是在哪儿呀?咋就睡死了呢?”
尤一手反问他:“你连自己在哪儿都忘记了?”
老王头说:“是啊,都醉得人事不省了,啥都不知道了。”
尤一手望着他,说:“老王,你跟我说实话,你是真醉还是假醉。”
老王头吃力地坐了起来,苦笑着说:“骗你干嘛呢,我可从来没喝这么多的酒,一高兴就没数了。”
尤一手慢条斯理地说:“老王,我觉得你不像真醉。”
老王头笑着摇摇头,说:“还不醉,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对了,是你把我弄到炕上来的吧?”
尤一手上上下下打量着老王头,装出一副语重心长的语调说:“老王,咱都一大把年纪了,做事可得诚实,不能云山雾罩的糊弄人啊!”
老王头一怔,觉得这话有些不对味儿,赶忙问尤一手:“村长,你这话是……是啥意思呢?”
尤一手不屑地哼了一声鼻息,不阴不阳地说:“老王,你就别装了,都是老大不小的男人了,就该敢作敢当,事儿既然已经做了,就该挺起腰杆来承担责任,你说是不是老王?”
老王头如坠云雾,傻愣愣盯着尤一手,急切地问道:“村长,你这话是……是啥意思啊?”
“老王,你真的不知道?”
“尤村长,我知道谁?”
“老王,你跟我可别再玩捉迷藏了,好不好?”
“尤村长,这从何说起呀?我咋跟你捉迷藏了?”
尤一手摇摇头,感叹道:“常言道,人不可貌相,看来一点都不见,就说你老王吧,表面看上去也是老实本分,人模人样的,咋就在背后做出那种事情来呢?简直是不可思议,丧尽天良呢!”
老王头一听这话,直愣了眼,颤着声音问道:“村长,村长啊,你……你咋骂人呢?究竟发生啥事情了?我做错了啥你直接告诉我好不好啊!”
尤一手抬起头,怒目圆睁地瞪着老王头,忿忿地说:“骂你……骂你是轻的,我告诉你老王,这要是搁在前几年,我不揍死你才怪呢!”
老王头像是当头挨了一棒,翻着眼白傻在了那儿。老半天才回过神来,带着哭腔问尤一手:“尤村长呀尤村长,我到底做啥了呀?你快些告诉我呀,这样还不把我给闷死了呀!”
尤一手横着眉吼道:“老王,你还装!继续装!”
“尤村长,我真的不是装啊,真的不是,我醉了,说了啥,做了啥,半点都不知道了呀!”老王头几乎都快急疯了。
尤一手厉声喝道:“你说不知道谁信?醉得不省人事了还能做出那种禽兽不如的事情来吗?”
老王头苦苦哀求道:“村长啊村长,求求……求求你,你就跟我说实话吧,别再折磨我了。”说完,几滴混浊的老泪果然就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尤一手沉着脸沉吟了一会儿,然后抬起头,说“老王,你说你做得那些肮脏事吧,简直让人恶心呢。我都懒得开口跟你说了,怕脏了我的嘴,你还是自己看吧。”
老王头急切地问道:“看啥?”
尤一手伸手往他身下的位置指了指,说:“就那儿,你好好看看。”
老王头探下头,朝着私处一望,顿时慌了手脚,直声问尤一手:“这……这是咋的了?”
尤一手说:“你说那是咋的了?还要问我吗?”
老王头疑惑地问:“这……这黏糊糊的东西都是啥?”
尤一手问他:“老王啊老王,你就别糊涂了,咱都是大老爷们,有啥说啥,用不着遮遮掩掩,你不会能跟女人真刀实枪的干过吧?”
老王头摇摇头,又点点头,一脸茫然。
尤一手说:“那些都是你做那事时搞脏的,有你的,也有女人的,你摸摸,是不是还是湿的呢?还有……还有呢。”
老王头果然傻乎乎地朝着自己那个地方摸了一把,顿时呆如木鸡。
“我没说假话吧?那些脏玩意儿是不是真的?”
老王头哦哦地答应着。
尤一手趁热打铁说:“不止那些呢,还有呢。”
“还有啥?还有啥?”老王头嘴唇哆哆嗦嗦地问道。
尤一手指了指炕下那些弄脏了的卫生纸,说:“那不,都在那儿呢,你自己看吧。”
老王头爬到炕尾处,打眼朝下一望,见满地都是一团团脏兮兮、皱巴巴的卫生纸,头都大了,直着眼,傻乎乎地问尤一手:“村长,你是说我……我把那女人给……给祸害了?”
尤一手叹一口气,气愤地说:“老王啊老王,都是我瞎眼,觉得你是个老实本分的人,不会干出啥混账事儿来,就让那个喝醉了的女人上了你的炕,躺下来睡一会儿。可没承想你就做出了那种下流的事情来,硬是把人家给……给强x了,唉!你说这该咋办呢?”
“尤村长……尤村长……你说的这是真的?”老王头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还有假,一开始我跟另一个女人在外头喝酒,也没在意屋里的动静,等到听见屋里传出了女人的哭声,这才知道大事不妙,赶紧跑进屋一看,全都傻眼了,你竟然还压在人家身上撒欢呢。”尤一手说到激动处,嘴唇直哆嗦,恨不得站来狠狠踹老王头两脚。
老王头表情复杂,老气横秋的脸上布满了仓惶,自言自语地叽咕道:“我咋就干出这种事情来了?真的连牲畜都不如了,可……可咋就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尤一手说:“老王呀,你这一定是那种酒精失忆症,就是说酒喝到一定程度后,人变得就兴奋,变得狂躁,一来二去就失去了控制,没了知觉,最后人就真的变成了畜生,想干啥就干啥,可干完只后又忘得一干二净,连半点记忆都没有了。”
“尤村长呀尤村长,我真该死啊!咋就这么没数,这么糊涂呢?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做出了这种肮脏的事情来,以后还咋有脸见人呢?”老王头痛不欲生地喊道。
尤一手站在一旁,添油加醋地说:“这事吧,对你来说倒也没啥大不了,充其量就是再去坐一回大牢,反正你又不是没坐过。问题的关键是,这事会影响到你弟弟,你知道吗?”
老王头屏住了呼吸,直瞪着尤一手,急切地问道:“尤村长……尤村长……你说这事儿也会影响我弟弟?”
山野那些事儿 第五百一十三章 后果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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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一手点了点头,肯定地说:“是啊,绝对会影响到王县长的。”
老王头接着问:“咋会影响到他呢?会影响到他啥呢?”
尤一手说:“你也不想想,你这份工作是咋来的?”
老王头回答道:“是水利局局长给安排的呀。”
尤一手问:“天底下这么多人,局长为啥偏偏就给你安排工作?”
老王头皱眉想了想,说:“村长,你是不是说局长他……他是冲着我弟弟才给我安排这份工作的?”
尤一手点点头,说:“老王,看来你还没傻到那个份儿,也算明些事理。局长就是冲着你弟弟的面子才把你弄到这儿来,说白了,他就是为了讨好你弟弟,变相地给他行贿送礼,以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老王头说:“这跟送礼可是扯不上边的,不就是给我安排一份工作嘛,这算啥?”
尤一手冷冷地哼一声,说:“老王你头脑就是简单了些,你想想,你这样的人天下多了去了,他为啥偏偏找你?无非就是让你安置一份闲差,让你吃国家财政空饷,以便解除你弟弟的后顾之忧。不难看出,局长这人很有心计,他知道你对弟弟恩重如山,王县长又急于报答,所以他就投其所好了,如此以来必定讨来你弟弟的欢心,这就必然能够拉近与县长之间的距离,亲密了关系,从而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得到不该得的好处。老王,你觉得我分析得有没有道理?”
老王头听后,满脸疾色地点点头。
尤一手接着说:“你突然弄出这一曲丢人现眼的事情来,一旦受害女人去公安局告你个强x罪,那就会弄得世人皆知,沸沸扬扬,上头必然就要查处此事,查来查去,必然就会牵扯到你弟弟的头上,那后果有多严重,恐怕你连想都不敢想。”
老王头越发惊恐起来,嘴唇哆哆嗦嗦地问尤一手:“会有多严重?”
尤一手说:“往轻里说他这是不正之风,以权谋私;往重说他这可是徇私舞弊、贪赃枉法,罪过可重着呢!”
老王头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战战兢兢地问:“那我弟弟他……他会不会被撤职呢?”
尤一手略加思忖,说:“这事不好说,要是女方抓住把柄不放,一直往上面喊冤抱屈,那可就惨了,搞不好连你弟弟,带那个水利局长都会受牵连,最坏的结果是跟你一样,也要去吃牢饭,蹲大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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