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野那些事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西楼明月
柳叶梅嘟囔着:“喝多了怪难受的,何苦受那个罪呢。”
尤一手脸上有了怒色,说:“柳叶梅你咱变化这么快呢,这才上任,翅膀就硬朗了,就拿着着我的话当屁听了。”
“不是,只是不想喝酒。”
“不行,我让你喝就得喝,这是命令!”尤一手吼着,自己举了吧,一口闷下了大半杯。
柳叶梅讨了没趣,只得丧气地端了酒杯,气呼呼地把满杯酒咽了下去。随被呛着了似的,噗一声喷了出来。
尤一手咧嘴笑着,手指点着咳嗽不止的柳叶梅,说:“瞧瞧……瞧瞧……又跟我耍脾气闹情绪了。”
杨絮儿赶紧靠过来,伸手拍着柳叶梅深弯着的脊背,说:“她只是喝呛了,咋会对你发脾气呢?”
尤一手朝着杨絮儿阴笑一声,说:“杨絮儿,你也不想陪我喝?”
由于之前杨絮儿坐下来亏心事,这时候在尤一手面前根本就挺不起腰杆子来,再说了,自己男人又被抓了,还得依靠尤一手帮忙往外捞,自然也就没了底气,听尤一手这么一问,逢迎道:“我陪……我陪……一定奉陪到底。”
尤一手脸上的表情这才缓了下来,连声说:“你就好……那就好……来,咱喝!柳叶梅不想喝拉倒,咱不强求她。”
柳叶梅知道尤一手是在激将她,停下咳嗽,抬起头,擦了擦眼睛,含了满满一口水,漱漱口,喷在了脚下的水泥地上,然后冲着尤一手说:“好,喝,谁不喝谁是乌龟王八蛋!”
这话像是又没说到尤一手心里面去,他再次拉长了脸,说:“听听你说的这话吧,还不是在赌气?我可不愿意强迫别人喝酒,要喝就轻轻松松地喝,身心放松地喝他个痛痛快快,热热闹闹。”
柳叶梅嘴角一抽,俏骂道:“你个老东西,拿着驴x捣蒜,真不知道孬好,还不是怕你喝多了糟蹋身体吗?你竟然不识好人心。”
尤一手大笑一阵后,说道:“嗯,柳叶梅你倒是厉害,还拿着驴x捣蒜,那我问你,如果拿着人那玩意儿捣蒜呢,或是个啥滋味?”
柳叶梅忽的站了起来,满屋子转悠起来。
尤一手问她:“柳叶梅你找啥呢?”
柳叶梅边角角落落里寻着,边说:“找大蒜呢,让你捣,让你试一试到底是个啥滋味。”
“靠,你这个骚娘们儿,你要是真的找来蒜,我他娘的就敢真捣,但我可有个条件。”
柳叶梅问:“啥条件?”
尤一手一脸灿烂的坏笑,说:“捣蒜要有蒜臼子呀。”
柳叶梅说:“老王这儿应该有吧?”
尤一手摇摇头,说:“我看过了,没有。”
柳叶梅意识到了什么,赶忙改口说:“那就算了,不玩那个了,弄出一股子蒜味儿,恶心死了。”
尤一手反倒来劲了,说:“那可不行,我还真就想捣给你看了,都有了瘾头了。”
“没蒜臼子咋个捣法?”
尤一手嘿嘿笑着,说:“你身上不是有现成的嘛,来,你老老实实躺下来,权作是蒜臼子,我就捣给你看,一定捣它个稀巴烂。”
柳叶梅像是触景生情,羞红了脸,笑骂道:“你这个老混蛋,可真坏,也不怕折了你的蒜锤子?”
尤一手荡起了满脸阴笑,说:“咱老尤的锤子硬着呢,只要你那臼子的底儿掉不了,就算是再硬的蒜瓣儿,咱也能把它捣个稀巴烂。”
柳叶梅站定了,心里豁然想到:自己可真傻呀,万一找出蒜瓣来,那可正合了尤一手这个老贼的意,本来他就喜欢玩花样,不来真的才怪呢。
想到这些,她就回到了座位上,嘴上却不“屈服”,叽叽咕咕道:“可惜没找到,要不然非让你演示演示不行。”
尤一手吧嗒了吧嗒嘴,说:“别闹了,喝酒吧,我可嘴馋了。”说道这儿,冲着柳叶梅说,“对了,柳叶梅,反正外面的雨已经停了,警报就算已经解除,干脆咱关起门来玩个痛快把。”
柳叶梅问:“你的意思是?”
尤一手说:“你跟杨絮儿去把大院的门关了,免得心里不踏实。”
柳叶梅刚才受了尤一手一番冷嘲热讽的奚落,这时候不敢再拒绝,便招呼杨絮儿一起走出了屋子,关门去了。
两个女人回来后,尤一手已经把斟了满满三杯酒,招呼她们坐下,说:“我之前已经喝了不老少了,这会子咱抹抹桌子重开席,你们没意见吧?”
“咋个重开席法?”柳叶梅问他。
“就是三个人平着喝,喝干瓶里的酒为止。”
柳叶梅看一眼瓶里酒,其实所剩也不多了,加起来也就一瓶多一点,如果平均喝的话,每人也就三四两,加上之前喝进肚子里的,总共也就不足半斤,凭着自己日常的酒量,不会有太多的醉相。心里自然也就有了底儿,用不着再咬紧牙关拒绝了,免得再惹尤一手这个老混蛋动粗,伤了和气。
于是便豪爽地说:“那好,喝就喝,舍命陪君子呗!”
杨絮儿也表态道:“反正你们喝我就喝,醉了就醉了,图的就是个开心。”
“好,爽快,说喝酒喝,不准耍赖!”尤一手说着,起身去关了屋门,并严严实实插进了门闩。
柳叶梅心里凛然一动,意识到尤一手这个老混蛋今晚又有撒野了,但却不知道他究竟会玩些啥花样。
山野那些事儿 第五百零七章 想象力丰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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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尤一手转身坐回到座位上时,却收敛了之前满脸的轻俏,一板一眼起来,举起酒杯,冲着两个女人微微示意一下,说:“说实话,我尤一手真的该好好感谢你们两个女人,如果没有你们,我不但连个说真心话的人都没有,就算是有时候压力大了,找个宣泄释放的地方都没有,这样吧,我这杯酒敬你们俩,向你们表达一回真诚的谢意。”说完仰脖干到了底儿。
两个女人见尤一手说得动情,喝得也豪爽,便不好再怠慢,争先恐后地喝干了自己杯中的酒。
放了酒杯,两个女人都龇牙咧嘴吸吸啦啦起来,满脸痛苦状。
尤一手招呼道:“吃点菜吧,压一压就舒服了。”
两个女人听话得很,默不作声地摸起了筷子,夹菜吃了起来。
尤一手再次斟满酒后,望着柳叶梅说:“柳叶梅,你没觉得这天有些怪。”
柳叶梅微微点着头,说:“倒也是,雨下得那么急,说停就立马停了,就连阴得厚厚的天,这么短的时间也晴朗了起来,刚才出去关大门,抬头望天上瞅了瞅,竟然连一丝一缕的云彩都找不到了。”
杨絮儿也附和道:“是啊,出去的时候,我仔细听了听,似乎连往下泄洪的水流声都小了。”
“是啊……是啊……真是有些蹊跷。”尤一手说着,随又问柳叶梅:“黄仙姑咋对你表态了?说是帮着赈灾了吗?”
“是啊,我对她说了你的意思后,她满口就答应了。”柳叶梅说。
尤一手小声疑问道:“难得真是她的法力起作用了?”
柳叶梅说:“也许是吧,我离开她家的时候,她就着手弄那些了,估计到这时候也该起作用了。”
尤一手默念道:“还真是神了,连上边的通知都说,这雨还要持续下去,没想到了黄仙姑这儿,硬是给止住了。”
杨絮儿眨巴着眼睛,说:“可别说,俺那老姑可真是管用,神奇着呢,不服都不行!”
尤一手对柳叶梅说:“你赶明儿就去送钱给她,一来是答谢,这二来嘛,是求她继续施展法术,保佑咱们村平平安安、风调雨顺!”
柳叶梅满口答应下来。
马县长这才举起了第二杯酒,说道:“这杯酒,咱们敬天敬地,外加敬黄仙姑,保佑咱们村又度过了一场劫难,来,干!”
这杯酒是敬天、地、神的,更没人敢不恭,痛痛快快喝了下去。
酒杯还攥在手中,尤一手就啧啧道:“可别说,黄仙姑真是有两把刷子,这一回我算是服了……服了……彻底服了!”
两个女人自然满口迎合,可以鼓吹着黄仙姑的无边神明。
斟满第三杯酒后,尤一手转上了杨絮儿,叫一声杨絮儿,然后说:“我觉得你今天来对了。”
杨絮儿散淡地说:“可不是,跟着你们有吃有喝,热热闹闹说,肯定是来对了呀,以后再有这样的好事,我还想跟着来呢。”
“杨絮儿你就知道吃喝。”尤一手奚落一句,接着说,“我说你来对了,意义远比吃吃喝喝重要得多。”
杨絮儿问:“那是啥?”
尤一手朝着老王睡觉的里屋瞥一眼,神神秘秘地说:“重要的是你见到了老王这个人。”
杨絮儿问:“见到老王这个人咋了?有啥重要的?”
柳叶梅嬉笑着对杨絮儿说:“村长是不是……是不是打算让你去伺候他呢。”说完朝着里屋一个劲地眨巴眼睛。
“死柳叶梅,放你的狗臭屁!作践一个老头子干嘛呀,人家都那么一大把年纪了。”杨絮儿佯装生气地骂道、
“你别看人家年纪大,可人家还是童子身呢,要是能让你吃到嘴里面,那可真是占天大便宜了。”柳叶梅嬉笑道。
杨絮儿红着脸骂道:“柳叶梅你这个死x……浪x,你要是喜欢童,就进屋去呀,你去跟他耍呀,俺可不稀罕。”
“别胡吵吵了,我说的是正事儿。”
柳叶梅问道:“啥正事儿?”
尤一手解释道:“我觉得这个老王头肯定能帮上杨絮儿的忙,你想呀,他弟弟是一县之长,就丁有余那点屁事儿,怕是人家说句话儿就能把人给放出来,绝对没问题。”
“对啊……对啊……如果县城出面,那可就简单了。”杨絮儿一听,立即灵性起来,但随即又泄了气,垂下脑袋说,“可人家跟咱一无亲二无故的,咋会帮着说那种情呢?”
尤一手断言道:“能!绝对能!”
柳叶梅说:“就那么点小事儿,至于惊动县长吗?”
尤一手说:“你觉得那是小事儿吗?实话告诉你,那事儿说大就大,说小就小,搞不好就得坐牢,三年五年都是他,你信不信?”
柳叶梅接着说:“就算是,可吴有贵不是已经答应帮着捞人了吗?”
尤一手鄙夷道:“就吴有贵那点儿能耐,又不舍得花大钱,他能捞得出来?我看有点儿玄乎。”
杨絮儿急切地问尤一手:“可你说,咱咋求县长帮忙呢?”
尤一手朝着里屋挑了挑下巴,说:“就得依靠老王头,让他帮着说情,绝对能行。”
柳叶梅摇摇头,说:“不可能,别看他们是亲兄弟,可哥哥说话,弟弟也未必就能全听。”
尤一手轻松一笑,举起了酒杯,冲着他们示意一下,说:“我有办法,只要你听我老尤的,百分百能成!”
“我听……我听……”杨絮儿心里一阵欣喜,接着问,“那你说有啥办法?”
尤一手说:“来,痛痛快快把酒喝了,我就告诉你。”
杨絮儿二话不说,咕咚一声干了下去。
柳叶梅为难地恳求尤一手:“这杯酒是杨絮儿的,我就不喝了吧?”
尤一手喝干了自己杯中的酒,然后坚决地说:“不行!说好了的,一起进行……一起进行!”
柳叶梅只得紧皱眉心,举起杯,分两次喝了下去。
正当她摇头晃脑放下酒杯的时候,突然听到从里屋传出了哗啦哗啦的声息,一愣神,问同样发怔的尤一手:“啥声音?”
尤一手站了起来,蹑手蹑脚走了过去,避在门框上朝里面探望起来。
看了一会儿,他转过身来,对着两个女人招了招手。
女人会意,一起走了过来,好奇地朝着里面望了过去,她们看到,那个醉得没了型的老王头不知道何时从那盘偌大的土炕上擦了下来,摇摇晃晃站在地上,双眼紧闭,裤子褪到了腿弯处,正肆无忌惮地释放着……
两个女人被羞得转身折了回来,坐到了各自的座位上,双手捂起了脸。
柳叶梅嗔骂起来:“坏……坏……死老尤你可真坏……丢死人了……丢死人了。”
看着老王头撒完水之后,又摸摸索索爬上了炕,沉沉睡了过去,尤一手才转身回来,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满脸坏笑地说:“看到了吧,这老王头还真是个童子呢。”
柳叶梅通红着脸,俏骂道:“滚吧你,咋知道就是了?”
尤一手说:“你就没看到,他那玩意儿还像小孩子的一模一样,连那个啥……啥都还没开呢。”
“滚,不说那个了,喝酒……喝酒……”为了掩饰尴尬失意,柳叶梅主动招呼着喝起酒来。
三个人几乎同时喝干,尤一手放下酒杯后,把手伸进了裤兜里,摸摸索索起来,边摸索边说:“柳叶梅,现在咱实践一下吧,东西我找到了。”
“啥?你找到啥了?”
“你不是说,我不能用我那玩意儿捣蒜嘛,那咱就试试吧。”尤一手说着,从裤兜里抠出了一把剥得精光亮白的蒜瓣儿,放到了柳叶梅跟前,说,“来吧,你到沙发上去,把蒜瓣儿放进里面,就当那是蒜臼子了,我保证给捣烂它,你信不信?”
“死老东西,亏你想得出来,你见过谁家用那个捣蒜了呀?”柳叶梅掩嘴笑起来。
尤一手说:“这么美好的夜晚,不玩点儿新鲜的咋行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宝贝可厉害了,不信你试试。”
柳叶梅问:“你从哪儿找来的蒜瓣?”
尤一手说:“那门后明明就挂着,你硬是没找到,肯定是成心的。”
“不是成心的,真的是没看见……没看见……”柳叶梅摇着头说。
大概是摇头的幅度过大,再加上酒精已经来时起作用,柳叶梅竟觉得天旋地转起来。
“你别发呆呀,亲手试一试,感觉一下威力。”尤一手对着柳叶梅说。
“不行,我晕……晕了……”话音未落,柳叶梅难以支撑地趴到了茶几上,静静卧在了那儿。
杨絮儿酒量小,加上心情不好,这时候早已经醉得思维混乱,云山雾罩,但却依然不忘讨好地望着尤一手。
“杨絮儿……杨絮儿……你没醉吧?”尤一手问道。
杨絮儿努力睁大迷离的双眼,摇摇头,一副醉死不认四两酒钱的架势,说:“没醉……没醉……”
“嗯,杨絮儿好样的……好样的……”尤一手奸笑着说,“杨絮儿,你相信我能把蒜瓣子捣碎吗?”
杨絮儿头点得就像鸡啄米,不迭声地应着:“能……能……肯定呢……”
“你又没试一下,怎么就空口下定论了?”
“不用试,我就能想象得出来。”
“哦,你是凭想象呀,那不真实,不作数。”
“那……那你想咋样呢?”杨絮儿脸蛋儿盛开的桃花一样,羞答答地说:“虽然没试,可我以前也见过嘛,厉害着呢,肯定能……能把蒜瓣子捣成泥,嘿……嘿嘿……”杨絮儿说完,掩嘴傻笑起来。
“杨絮儿你不要笑,一笑我就心虚,就觉得你是在笑话我。”
山野那些事儿 第五百零八章 肆无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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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絮儿收敛了笑,装出一脸认真的表情来,说:“不是笑话你,真的不是,你比……比别的男人的都厉害着呢,还别说,这会子一想,还真像个捣蒜的锤子呢。”
尤一手往左侧挪了挪身子,面对面地正对着杨絮儿,他往前倾着身子,小声对着杨絮儿说:“现在更厉害了,你信不信?”
杨絮儿一脸娇羞,紧咬着嘴唇,没吱声。
尤一手问她:“你不相信?”
杨絮儿还是不说话。
“你这娘们,不说话,那意思就是真的不相信了。”
“谁不相信了,天下人谁的话都可以不信,唯独你的话俺相信。”杨絮儿明明是在逢迎,却努力装出一副真实的表情来。
“杨絮儿你也学会说场面话了,这就是进步呢,来,为了你的进步,咱喝一杯。”尤一手说着,举起了自己的酒杯。
杨絮儿也摇摇晃晃举起了酒杯,说:“可不敢再一口闷了,我觉得自己都快要飘起来了。”
“好,那咱只表示一下,喝多少是多少。”尤一手说着,跟杨絮儿碰了碰杯,轻轻抿了一口。
杨絮儿早已没了轻重,甚至连酒的辣味都已经尝不到了,竟然一口吞掉了大半杯。
“杨絮儿,你真是个爽快人,不错……不错……”
杨絮儿放下酒杯,挑逗地盯着尤一手,问:“你觉得我爽快吗?”
“可不是,爽快得让人舒服。”
杨絮儿得到表扬的孩子一般,眯缝着眼睛,抿嘴笑着,问尤一手:“你觉得女人爽快好不好?”
尤一手忙不迭地说:“好……好……肯定好啊!”
杨絮儿头微微歪着,直直盯着尤一手,娇里娇气地说:“那……那我就对你爽快点儿,你喜欢不喜欢呢?”
“喜欢……喜欢……当然喜欢。”尤一手欣喜地点头应道。
杨絮儿不再说话,把右手伸到了茶几下面,往前探着。
“咋了?你想找捣蒜锤子?”尤一手问她。
杨絮儿轻轻摆了摆左手,意思是不让尤一手说话。很明显,她是担心被柳叶梅听见。
尤一手看懂了她的意思,自己的一只手也伸到了茶几下边,打探着引领过来……
杨絮儿竟自我陶醉得闭上了眼睛,气喘不匀起来。
忙活了一阵子,她侧过身,盯着柳叶梅看一眼,对着尤一手挤眼弄鼻起来。
尤一手就轻声喊道:“柳叶梅……柳叶梅……你躺到沙发上睡吧。”
柳叶梅没回音,只是鼻腔间发出了微弱的鼾声。
尤一手就说:“没事,她喝多了,睡着了。”
“那……那咱们呢?”
尤一手说:“咱玩咱们的,让他们睡去。”
“咋个玩法?”
“你过来,躺到沙发上来。”
杨絮儿心里不踏实,往里屋望一眼,再看看柳叶梅,说:“还有他们俩呢,万一被看见多不好。”
“没事,喝的都是高度酒,一旦睡着了,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的。”
杨絮儿不但不恼,反而讨好说:“我肯定相信你,可……可万一真的把蒜捣成了泥,那还受得了呀,一准得痛死。”
“捣碎了就好了,我保证吃得干干净净,一点儿都不剩。”尤一手说着,一脸馋相地吧唧了吧唧嘴。
“你吃得可真是稀罕,那好,就让你吃……让你吃……”杨絮儿说着,慢慢站起来,转到了里侧的沙发上,挨近尤一手躺了下来。
两个同样沾了醉意的男女色胆包天,全然无视其他人的存在,肆无忌惮地玩起了超乎想象的肮脏游戏。
杨絮儿闭着眼,任由他摆弄着。
尤一手两眼发直,一脸贪玩,变着花样嬉闹着。
柳叶梅突然依依呀呀说起话来,说得些啥,也听不清,模模糊糊,叽里咕噜。
尤一手跟杨絮儿被吓着了,同时停下了动作,侧耳静静听着。
柳叶梅叽叽嘎嘎了啦了一阵子鬼话,便止了声,人也依然俯身趴在那儿,一动未动。
尤一手哧地一笑,低声对着杨絮儿说:“说梦话呢,肯定是做梦吃咱们俩的醋了,在骂你呢。”
杨絮儿说:“你又不是她男人,她吃哪一门子醋呀!”
尤一手边用手指活动着,边嘟囔道:“女人还不都这样,你主动一些吧,她就躲躲闪闪装出一副不情愿的样子来;你要是不屑搭理她,冷落着她吧,她反就觉得委屈,一肚子酸溜溜的醋意。要不连人家圣人都说,女子跟小人难养嘛,确实是不好对付,你说是不是呢?杨絮儿。”
杨絮儿闭着眼说:“那可不是,要看面对的男人是谁了,如果是不喜欢的男人,那真比被揍一顿都难受;可要是喜欢的男人冷着自己,不理不睬的,那可比死了更难受。”
尤一手骂一句,说:“咋会那么严重?值得死呀活呀的嘛。”
杨絮儿说:“要不说,男人跟女人就是不一样嘛。”
尤一手说:“那……那按你的意思,你杨絮儿是喜欢我了?”
杨絮儿勾起脚尖,在尤一手身上蹭了一下,娇滴滴地说:“那还用你说,要不,能让你这样吗?你又不是不知道,女人可不是好随随便便乱动的。”
尤一手说:“杨絮儿,你是不是只是酒后失控,才对我这样?”
杨絮儿加重了脚上的力气,用劲蹬着尤一手,说道:“你这样说就不怕凉了人家的心,平日里那么多女人围着你,哪儿临到我的份儿呢。”
“我靠,想不到,你杨絮儿还是个有情有义之人,现在想想,还真是冷落你了。”尤一手说着,满嘴堵了上去……
就在这时,柳叶梅又开口说话了,细声细气地喊:“你轻点……轻点的呀……哎哟哟……”
尤一手停下动作,轻声笑骂道:“柳叶梅这个x货,一定是做梦跟男人一块耍了。”
杨絮儿嘿嘿一笑,说:“差不多吧,她人长得漂亮,惦记他的男人多,心性也就跟着野了。”
尤一手心里一动,问杨絮儿:“你是说柳叶梅还有别的男人?”
杨絮儿知道自己说漏了嘴,赶紧纠正说:“不是啊,我是说虽然惦记她的男人多,但没几个她看得上的。”
尤一手说:“谁知道呢,原来觉得她还算规矩,可人是随时都在变化的,就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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