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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野那些事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西楼明月
尤一手说:“他肯定猜到是杨絮儿求了我,才把丁有余给捞出来的,并且还意识到,也许是有人直接点拨他,猜不透我跟上边的大领导是啥关系了,所以才屁颠屁颠地跑回来找我了。”
“你是说他想求你帮他做事?”
尤一手摇摇头,说:“也不见得非要求我,他现在大概觉得我不那么好惹了吧,想缓解一下互相之间的关系。”
“那他还用得着拿出那么多钱来了?”
尤一手说:“你别忘了,他现在可是倒了霉运,稍不留意就会陷进去,他是把我当成救命稻草了,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柳叶梅摇摇头,说:“这个我搞不懂。”
尤一手说:“从他那眼神里我早就看出来了,可是吧,他那人心理太龌龊,一次次想害我,暗地里往死了整我,也太他妈过分了!老子就算是拿了他的钱,也解不了心头之恨!”
柳叶梅说:“得饶人处且饶人,你也别太过分了。”
尤一手歹毒地说:“这个我心中有数,该帮的我照样帮他,可那一箭之仇该报的,我还是要报的。”
“斗来斗去有啥意思呢?还是相安无事的过日子好。”
尤一手气呼呼地说:“你不懂,女人家懂啥?”
柳叶梅问:“那他现在去哪儿了?”
尤一手诡异一笑,说:“去哪儿了我先不告诉你,等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柳叶梅怪怪地打量着他,说:“你今天这是咋了?神神秘秘的。对了,你不是说晚上要喝酒吗?去哪儿喝?”
尤一手说:“本来是吴有贵要请两位干部一起吃饭的,现在看,他不一定请得逞了。”
“为什么?”
尤一手满脸狡诈地笑了笑,说:“你就别问了,等着看好戏就是了,保你过瘾!”
柳叶梅满脸疑惑,问他:“你又搞啥搞了,人家都让你一个头高,你却还是不依不饶的。”
尤一手说:“你忘记他怎么煽风点火糟蹋我了?再说了,他自己挖了井往里跳,我何必去拉他。”
柳叶梅问:“你到底说的啥呢?云山雾罩的。”
尤一手说:“你先别问了,咱们尽管喝茶聊天,等着看戏就是了。”
柳叶梅被弄傻了,呆呆地坐着,心里却痒痒得难受。
尤一手沏了茶,跟柳叶梅面对面坐着,貌似平静地喝起来,各自心不在焉地说着一些不管痛痒的话。
柳叶梅喝了几杯暖茶,竟犯起慵懒来,斜倚在沙发靠背上,迷瞪起来。
尤一手有滋有味呷一口茶,双目直直地盯着柳叶梅白衬衣下一对饱挺,问一声:“柳叶梅啊,你是不是打盹了?”
柳叶梅说:“能不打盹吗?昨夜里几乎一夜没合眼呢。”
尤一手说:“那你睡吧,一会儿好戏开场了我喊你。”
他这一说,柳叶梅反倒没了睡意,直起腰板,眨巴了眨巴眼睛,灵性起来,说:“你这个人,阴阳怪气的,真拿你没治,到底啥事啊?想闷死我呀。”
尤一手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拧着眉心说:“快了快了,进展顺利的话,现在应该已经开演了。”
“你这个老东西,没正经,你再卖关子我,不跟你玩了,回家睡觉去。”柳叶梅说着,起身往上站。
“别……别……再等一会儿,不是说好了嘛,今夜里还要防汛值班呢。”尤一手说。
“还要熬夜折腾啊,天又没下雨,我可不跟你去了。”
“你敢!你要是不去,我明天就撤了你,你信不信?别看我把你扶上马,照应也能把你扯下驴!”尤一手吹胡子瞪眼睛说。
“撤就撤了吧,我还不稀罕呢!”柳叶梅毫不示弱地嚷道。
“你个忘恩负义的小娘们儿,你……”
“哎哟……哎哟……救命啊……救命啊!”不等尤一手的嘴里的话说出来,院子里突然响起了呼救声。
尤一手哼地一声冷笑,对着柳叶梅说:“咋样,让我说中了吧!”
说完急匆匆走了出去。
柳叶梅紧随其后,走到了院子里,这才惊讶地看到,村支书吴有贵手扶着墙,面色苍黄,一脸汗沫子明晃晃的,浑身筛糠一样簌簌抖着,一丝血迹顺着裤脚往下滴着……
“老吴……老吴……你这是咋的了?”尤一手大惊失色地走上去,站到吴有贵面前问道。





山野那些事儿 第五百二十七章救护车开进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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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柳叶梅知道这一切都在尤一手的掌控之中,也知道此时此刻他是在装腔作势,甚至沾沾自喜,但她心里还是油然生出了一些震撼和同情,因为看上去吴有贵被伤得不轻。
吴有贵一双惊恐的眼睛望着尤一手,乞怜地说道:“老尤……老尤……尤村长……你快找车把我送……送医院……”
柳叶梅往前迈一步,弯下腰,惊秫地打量着已经被浸染得血糊糊的鞋子,问道:“吴支书,你这是咋的了?谁……谁把你打成这样了?”
吴有贵摇摇头,回应道:“别提了……别提了……一言难尽,赶紧……赶紧找车过来。”
尤一手问他:“你的车呢?”
吴有贵说:“我没开车回来呀。”
尤一手接着问:“那你干嘛不不直接打电话叫救护车呢?”
吴有贵无力地说道:“手机……手机……丢了……丢了。”直了直身子,接着说,“别叫救护车……别叫救护车……”
“你这样不叫救护车咋行呢?不要命了啊!”尤一手担忧地喊道。
“不能让救护车进村,不能……不好……影响不好……”吴有贵断断续续说着话,气息已经急促起来。
“你受了伤,还有啥影响不好的?到底是咋回事啊?你倒是说呀。”尤一手大声问道。
吴有贵无力地摇摇头,说:“村长啊,你就别问了,赶紧给我找车……快……快……”
柳叶梅弄不清吴有贵究竟伤到了哪儿,只见鲜红的血液顺着裤管一个劲地往下流淌,脚下的血越积越多,再抬头望着那张愈发没了血色的脸,就对尤一手说:“你别愣着了,赶紧给联系车吧。”
尤一手往前迈一步,走到了吴有贵的身边,对着柳叶梅说:“先把他扶到办公室吧。”说着边挽住了吴有贵的一只胳膊。
柳叶梅赶忙挽起他的另一只胳膊,用尽全身气力,一瘸一拐地好不容易才把吴有贵扶进了村委会办公室。
一进屋,吴有贵呻吟一声,脑袋一耷拉,就晕了过去。
“坏了……坏了……咋看他不行了呢?”柳叶梅惊慌失措地冲着尤一手喊道。
尤一手侧脸看了看,表情也跟着冷峻起来,想了想说:“先让他坐到木凳上吧。”
柳叶梅说:“他那样咋能坐得住呀?还是让他躺沙发上吧。”
尤一手冷漠地说:“他流那么多血,还不把沙发弄脏呀了。”说着随手从桌子上拿过一沓报纸,扔在了地上,说道,“先让他坐那儿吧。”
柳叶梅心里一堵,只得轻轻把已经软成了面条的吴有贵放了下去。
尤一手松手后,直起身,摸出了兜里的手机,拨了几个简单的电话号码,急促地喊道:“救护车吧,我是桃花村的村长尤一手,这边有个紧急病号需要救治,你们赶紧派车过来……”
放下电话后,柳叶梅说:“不是不让你叫救护车吗?”
尤一手不以为然地说:“不叫救护车咋办?”
柳叶梅说:“就不会找个便车啥的呀。”
尤一手气呼呼地说:“你懂个屁,让个人的车去送他,那万一出了人命呢?”
柳叶梅被呛得没了话说,只是担心地紧盯着吴有贵,轻声喊着:“支书……吴支书……你醒醒……醒醒……”
喊了一会儿,吴有贵才微微睁了睁眼睛,瞬间又无力地阖上了。
尤一手对着吴有贵喊道:“你还能说清是咋回事吗?要不要报案呢?”
吴有贵摇了摇头,有气无力地说:“不要……不要……不要报案……”
尤一手叽咕道:“你都这样了,不报案咋办?”
吴有贵摇了摇头,不再说话。
尤一手摆摆头,低声说:“没事的,看来还很清醒。”接着问柳叶梅:“你能联系到他家里人不?”
柳叶梅说:“我也没有她家的号码呀。”眼珠一转,随说道,“对了,杨絮儿男人兴许有他们家的电话号码呢。”
尤一手说:“那好,你赶紧联系丁有余,让他通知吴支书家人,赶紧去县里医院候着。”
柳叶梅掏出电话,手指刚刚按到号码上,尤一手挑一挑下巴,使了个眼色,暗示她到外面去打电话。
边拨着号码,边走出了办公室,不等走到南墙根处,电话就已经接通。柳叶梅就按照尤一手的意思,跟杨絮儿男人丁有余说明了情况,要他赶紧联系吴有贵的家人。
柳叶梅打完电话,回到办公室不久,救护车便一路鸣笛呼啸着进了村子,直奔着村委会开了过来。
车停稳后,随行来的医生疾步进屋,简单了解了一下情况,看了一下伤情,见是下身的私处被伤着了,血糊糊的也看不太清,其中的一个医生就说,很可能是**破裂了,需要立即进行手术,然后就七手八脚把吴有贵搬上了担架,抬到了车上。
一切准备就绪,手机发动了车,后面的医生又伸出了头,对完尤一手喊道:“你们谁去?赶紧上车。”
尤一手说:“他家里人已经去医院等着了。”
医生说:“那怎么行呢?万一路上出问题了呢?”
尤一手说:“我们都不是他家里的人,再说了,镇上安排的防汛任务很紧,全村人的性命,总比一个人的性命要紧吧?”
医生不再说话,砰一声合上了车门,再次鸣笛,一脚油门,呜呜呀呀地驶出了村子。
柳叶梅一时云里雾里,弄不清这究竟是咋回事了,就问尤一手:“这就是你的说的好戏?”
尤一手眼一瞪,应道:“是啊,我算得够准吧?”
柳叶梅紧蹙着眉问道:“这到底是咋回事呢?”
尤一手嘴角一抽,露出一丝惨淡的笑,说:“你先别急着问,用不了多长时间,你就知道结果了。”
“你不告诉我,我咋知道?”
尤一手说:“我估摸着,主角快出场了。”
柳叶梅越来越摸不着头脑了,疑问道:“你咋知道的谁是主角?”
尤一手回答说:“我现在有了特异功能,能掐会算了,你信不信?”
“人家都伤成那个样子了,你还顾得上胡说八道,心咋就那么狠呢?”柳叶梅指责他说。
尤一手说:“他这是自作自受,活该!”
“你这人,真是的!”柳叶梅一脸忿然,没了话说。
尤一手警告道:“一会儿不管发生啥事情,你都闭紧嘴巴,就装作啥都不知道,别掺和进来,今天的戏我自己来唱。”
柳叶梅说:“那我回去睡觉了,你以为谁还愿意掺和呀。”
“不行,你不能走!”
“为啥呀?”
尤一手厉声说道:“我需要观众!等你看我的表演,就全明白了。”
柳叶梅闭紧了嘴巴,斜倚在沙发上,眯起了眼睛,心里却难得安宁,潮起潮落,翻涌不止。
随着救护车驰过村子,警笛声惊秫刺耳,引得很多人都来到了街上,引颈好奇地观望着。
等救护车绝尘而去,满街满道的人便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互相探问起来。
不大一会儿功夫,就像刮过一阵风一般,满村子老老少少几乎都知道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村支书吴有贵跟王大庆老婆相好,被当场抓了奸,人被打了个半死不说,连裆里的蛋丸都被踢碎了……
令人奇怪的是,那个戴了绿帽子的王大庆竟然没有丝毫的怯意和惊惶,而是理直气壮地走进了尤一手的办公室,牛哄哄地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掏出香烟来,甩一根给尤一手,自己打火点燃一支,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吞云吐雾起来。
尤一手接过烟,看一眼,竟然是软中华,心里就骂咧咧叽咕道:这些王八蛋,昧着良心,靠着投进钻营赚下了大笔的钱,一个个都比自己牛b……
妈了个逼的!这次你闯下祸了,落在了老子手里,看我怎么收拾你,不放放你的血才怪呢……
王大庆抽完了一支烟,手指一动,娴熟地把烟蒂弹到了门外,再从烟盒里弹出一支,衔着嘴上,猛抽了一口,随即吐出来,骂一声:“狗娘养的,欺负到老子头上了!”
尤一手淡然问一声:“王大庆,你是来投案自首的?”
王大庆抬头望着尤一手,惊讶地问道:“他强x我老婆,还要我投案自身?村子,你不会官官相护吧?”
尤一手说:“王大庆,你有啥证据证明人家是强x了?”
王大庆理直气壮地说:“我老婆可以作证呀?”
尤一手说:“你老婆咋证明?”
王大庆说:“他趁着我不在家,进屋后就把她按到了,强奸她了。”
尤一手说:“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王大庆看看柳叶梅,然后又转回目光,看着尤一手,说:“不是你告诉我的吗?”
“放屁!我啥时告诉你了?”尤一手勃然大怒,骂道。
王大庆一下子被吓愣了,呆呆望着尤一手,很长时间才缓过神来,呐呐道:“不是你给我发短信了吗?”
尤一手铁青了脸,追问道:“我发短信说……说你吴有贵去你家强x你老婆了?”
王大庆说:“不是直接说的,可那意思明明就是在暗示我嘛。”
尤一手突然面向柳叶梅,对她说:“你……赶紧找个纸笔来。”
柳叶梅傻乎乎问道:“要那个干嘛?”
尤一手说:“做记录!”说着,自己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沓信纸,又翻腾了一会儿,从角落里找出了一支笔,递给了柳叶梅。
接着说,“那好,既然王大庆这样说,那咱就正儿八经把事实摆清楚,弄明白,等警察来了,也好做个旁证。”
王大庆一听,脸上表情慌乱起来,说:“村长,你还真的想报警呀?”
尤一手说:“不是我想要报警,是已经有人报警了。”
王大庆面部表情瞬间悸动起来,结结巴巴地问道:“谁……是谁……报……报警了?”




山野那些事儿 第五百二十八章 借刀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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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一手说:“这你就不要管了,告诉你也毫无意义。趁着现在警察还没来,就先把咱们俩的事情扯清楚吧。”
“咱俩的事?咋扯清楚?”王大庆一脸懵懂地问道。
尤一手严厉地大声说:“王大庆,你老实说,我啥时告诉你吴有贵他去强x你老婆了?”
王大庆朝着煞有介事做着笔录的柳叶梅望一眼,脸上那股牛哄哄的表情收敛了起来,说:“也不是……也不是说你直接告诉我,可你那话的意思不是明显在暗示我嘛。”
尤一手问:“我暗示啥了?”
王大庆答:“你暗示我回家赶紧回家去呀。”
尤一手问:“我让你回家,跟你老婆与吴有贵搞在一起有啥关系?”
王大庆坚持说:“你让我回家那意思,不就是让我回去捉奸吗?”
尤一手说:“以你的意思你老婆跟吴有贵是在通奸了?”
王大庆嘟嘟哝哝地说:“谁知道是强x还是通奸,反正我一进门,就看到那对狗男女搞在了一起。”
尤一手说:“既然不是强x,那就说明你老婆是自愿的,既然是你老婆自愿的,那你干嘛把人家吴有贵打成那个样子,简直是往死里打,万一出了人命呢?那后果你想过吗?再说了,万一是你老婆勾引人家呢?”
王大庆说:“绝对不可能,我老婆怎么会勾引他呢?”
尤一手冷笑一声,说:“我实话告诉你,恰恰就是你老婆勾引人家了。”
王大庆一愣,问:“你咋知道?”
尤一手满脸阴笑,说:“我亲眼目睹了,清清楚楚地看到你老婆在暗处晃来晃去的,一个劲地朝着人家吴有贵抛媚眼,并且之后又一连发了好几条短信,然后他才去了你家。”
王大庆说:“村长,这事儿可不好凭空捏造,你说你说在哪儿看到的?”
尤一手悠然说道:“我要是捏造,天打五雷轰顶!你问我是在哪儿看到的是吗?实话告诉你,就是在此处,就是我坐的这个角度。”
王大庆呆着脸想了想,然后问:“你的意思是,吴有贵在你屋里头,我老婆在外头摇尾巴卖骚了?”
尤一手点点头,说:“你这不是很聪明嘛。”
王大庆眼珠一转,又把话题转移到了尤一手暗示他回家捉奸那件事上,说:“这还不就是嘛,你还不承认,明明就是你看到他们勾搭成奸了,这才发短信让我赶紧回家捉他们的现行嘛。”
尤一手不慌不忙地说:“这就是你自己瞎猜疑了,我啥时有那一层意思了?”
王大庆说:“村长,你就别狡辩了,我又不是不懂你的意思。”
尤一手问:“那你说我是啥意思?”
王大庆长吁一口气,冷腔冷调地说:“谁还不知道呀,你跟吴有贵平日里面和心不合,暗地里斗得狠,你是想借我的手毁了他呗。”
尤一手说:“你的意思是我在借刀杀人了?”
王大庆说:“虽然说没有那么严重,但差不多就是那个意思吧。”
看得出尤一手已经怒不可遏,热血沸腾,但他强忍着,故作冷静地说:“你这是在编故事吧?是不是知道自己大祸临头了,要去蹲大狱了,搞不好小命都难保,这才想着法子拉个垫背的?”
王大庆竟然先动气粗来,骂道:“操他妈那个臭b的!他去强x我老婆,我能眼瞅着让他得逞吗?就算是当场要了他的命,那也是正当防卫,看看那一个龟孙子敢让我去蹲大牢!”
尤一手轻蔑地瞥他一样,冷笑一声,说:“你王大庆很能耐呀,你以为自己有几个钱,法律就对你网开一面了?”
王大庆说:“就算是我故意伤害他,那也是被你利用了。”
尤一手问:“我咋利用你了?”
王大庆说:“这还要问了,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尤一手说:“我清楚啥了?”
王大庆说:“那短信就是最后的证明,明眼人一眼就懂,用不着挑明。”
尤一手沉着地说:“那你把念一念短信我听听,我咋就不记得给你发过那种短信呢。”
王大庆果然就掏出了手机,找出那条短信,说:“这不,还在这儿呢,多亏我没删掉。”
尤一手说:“你念一念,我听一听。”
王大庆说:“这还用得着念了,你手机里不是有吗?”
尤一手说:“我手机里今天发了上百条短信,有些已经删除了,你还是念出来吧,随便让柳叶梅记录一下。”
王大庆果然就一字一句念了起来:“天阴雨急,洪水泛滥,门户进水,立马回家,堵塞漏洞,确保安全。”
“啪!”屋里响起来了一声尖利的爆破声,随即一些碎屑四散开来。
原来是尤一手把旁边的一把椅子踢了个粉碎。
响声过后,屋里瞬间鸦雀无声,静得只有墙上那块老旧的挂钟发着滴滴答答的转动音。
不等王大庆回过神来,尤一手忽的站了起来,一拍桌子,大声喝问道:“王大庆,你想造反吗?”
王大庆傻了一般,双眼直直,木讷地问:“我……我咋就想造反了?”
尤一手气愤地责问道:“王大庆,你借故伤害村支书吴有贵,对他狠下毒手,想要了人家的性命;又反过来加害于我,就凭着一条短信,断章取义的挑拨离间,为自己寻找逃避惩处的借口,你可真是精于算计,阴险到家了!”
王大庆面露悸色,嗫嚅道:“村长,这话从何说起?难倒我说的不是事实吗?咋就阴险到家了?”
尤一手反问一句:“你自己心里还不明白?”
王大庆说:“我明白啥了?”
尤一手说:“王大庆,我问你,同样的短信我发了不小几十几百条,难倒都是告诉人家,家里女人跟野男人发生奸情了吗?”
王大庆皱起眉头,问:“不会吧,你发那么多短信干嘛呢?”
尤一手说:“这几天汛情严重,镇上要求严加防范,确保家家户户生命财产安全,我又无法俺家挨户去传达,只得采取了发短信的方式,你说,这有啥不对吗?”
王大庆说:“我就不信了,看到短信后,就觉得你是另有隐情在里头,所以就急乎乎奔回家了,结果就遇到了那种烂事,你说这难倒是巧合吗?”
尤一手嚷道:“就算不是巧合,那也是你心理阴暗,多猜多疑,所以才硬把两件事硬往一块儿扯,你也太可恶了吧?”随又奚落道,“自己没能耐看管住自己的老婆,反过来还借着机会毒害别人,你这种人不受报应才怪呢!”
王大庆说:“他吴有贵是跑到我家里去的,我回去的时候,又眼看着他在用力撕扯我老婆的衣服,这不是强奸是啥?”
尤一手又问:“那你曲解我那条短信的意思又是为啥?你敢肯定自己不是别有用心?”
王大庆辩解道:“我可不像你想得那么阴暗,都是你自己傻琢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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