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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野那些事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西楼明月
尤一手坐下来,说:“我懒得跟你这种人多嘴多舌磨嘴皮子了,还是等到了派出所,你跟警察磨叽去吧。”
王大庆立马蔫了下来,说:“村长,你的意思是说,真的已经报案了?”
尤一手肯定地回答他:“是的,我在一旁听见,是高所长亲自的接的电话,估计用不了多大一会儿,他就亲自带人来了。你那,也就别想三想四了,既然来了,就老老实实候在那里吧。”
王大庆一愣神,脸色煞白,目光慌乱地直直盯着尤一手,一时不知道该说些啥了。
“王大庆,看在乡里乡亲的情分上,你还有啥话要对家里说嘛,我们可以给你带个话。”尤一手故意刺激他。
王大庆望望正在认真记录的柳叶梅,再转向尤一手,软塌塌地问:“村长,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尤一手严肃地说:“谁敢拿这种事儿开玩笑?我只有一颗脑袋,可不敢拿着玩耍。”
王大庆低下头,拧着眉琢磨了一阵,然后抬起头来,对着尤一手说:“村长,说句实在话,我还以为你是想……想让我帮着你出气呢。”
“我有啥气好出?再说了,我真要出气,还用得着你了?黑道白道的人多了去了,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儿嘛。”尤一手傲气十足地说道。
王大庆闷着头,说:“我以为自己已经站到你这一边,你能帮着我呢,想不到……想不到弄成了这样。”话说完,长吁了一口浊气。
尤一手危言耸听地说:“你让我咋帮你?你这可是犯罪,典型的刑事犯罪,你下手那么狠,打得那么重,万一他吴有贵真死了,那还得一命抵命呢,天皇老子也帮不了你!”
王大庆抽着烟的手瑟瑟抖动起来,额头上挂满了豆粒大小的汗珠子,哀求道:“村长,事情已经到了这份了,无论如何你得帮我呀。”
尤一手说:“你让我咋帮你?”
王大庆说:“我知道你跟高所长关系不一般,你就给求个情吧。”
尤一手摇摇头,说:“这事肯定不行,毕竟人命关天,就算是我求,怕他也不敢答应。”
王大庆坐不住了,站起来,刚刚迈步走动,就被尤一手喊住了:“王大庆,你坐好,要是这时候逃了,那可是罪加一等!”
“我不会逃的……不会逃的……”尤一手叽叽咕咕着,走到尤一手面前,俯身趴在了尤一手对面的桌子上,频频点着头,苦苦哀求起来:“村长……你一定帮帮我……帮帮我啊!”
尤一手问:“你让我咋帮你?”
王大庆说:“你就说他吴有贵是私闯民宅,强x民女,然后就是我迫于无奈,奋起自卫,失手伤了他,这……这不行吗?”
尤一手说:“这事恐怕不行,人家会调查取证的,搞不好把我搞成个窝藏罪,那岂不是牵连我了嘛。”
“村长,求求您了,我知道,凭着你跟高所长的关系,这事一定能给摆平的。”王大庆说着,往前伸长了脖子,把嘴巴凑到了尤一手耳朵旁,低声说:“我出钱……我出钱……好不好村长?”
“这事儿风险太多,不好玩。”
“我知道风险大,多出点血还不行吗?”





山野那些事儿 第五百二十九章 疯狂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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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一手叹口气,无奈地说:“王大庆啊王大庆,挺聪明的一个人,咋就干出这样的糊涂事呢?年纪轻轻就蹲了大牢,家里人可咋办呢?不是我不帮你,实在是太难了,不好操作呀!”
“谁说不是呢。”王大庆哭丧着脸说,“老村长,你可一定要帮我呀,需要多少钱,您尽管说。”
尤一手瞄他一眼,问:“那好,我试试吧。”
“谢谢村长,谢谢老村长……”王大庆腰杆子软了下来。
“王大庆,说说看,你能出多少?”
王大庆说:“您说吧,需要多少?”
尤一手说:“这个我可不好说,我压根儿就不知道具体情况。那这样吧,你跟我把具体情况说一说,我也好心中有数,然后根据实际情况,帮你想一个万全之策。”
王大庆说:“你是说我家那个臭娘们跟吴有贵相好的事吗?”
“是啊,连情况都不了解,我怎么跟高所长求情?”
王大庆稍加琢磨,然后说:“那好,我就简单跟你说一说那对狗男女的脏事儿。”
尤一手说:“你用不着勉强,不乐意说拉倒,那些事情我还懒得听呢,怕脏了我的耳朵。”
王大庆望一眼柳叶梅,说:“不过吧,我得有个要求。”
“啥要求?”尤一手问他。
王大庆忿忿地说:“那些事儿就不要记录了,奶奶那个x的,及简直……简直丢死个人了!”
“那好吧,不记就不记,反正真要是立案了,警察还要重新审理。”尤一手说着,转向了柳叶梅,对她说,“那些事儿属于个人隐私,就不要记录了。”
柳叶梅答应下来,放下笔,问尤一手:“要不我回避一下吧?免得有些话不好说。”
尤一手说:“你现在是村里的治保主任了,主要的工作职责就是抓社会治安,你不但要听,还要着手去管,去办,更要配合办案的警察调查取证,案子办孬办好,你这个角色,可是至关重要的啊,咋好回避呢?”
王大庆一怔,这才抬起头,郑重其事地跟柳叶梅点了点头,说:“原来柳叶梅已经提拔了呀,我还不知道呢,失敬了……失敬了……”
柳叶梅淡然一笑,谦虚道:“啥提拔不提拔的,只是为老少爷们干点事儿,服点务罢了。”
尤一手说:“行了,你们都别瞎客套了,赶紧说正事吧。”
“那好……那好……我说……我说……”王大庆点点头应道。
尤一手说:“时间紧,你简略地说,一定要赶在高所长他们来之前,把事情说清楚,咱们再抓紧拿出具体的应对策略,你觉得咋样?”
王大庆一听尤一手这话,心里一阵暖流涌动,脸色也柔和了许多,仍不忘客套:“谢谢村长……谢谢村长……”
“不让你客套嘛你偏不听,赶紧……赶紧……别磨磨蹭蹭浪费时间了!”尤一手不耐烦地呵斥道。
王大庆就说:“其实支书吴有贵早些年就跟我老婆好上了,趁着我在外头忙生意,不在家,他们隔三差五就滚到一起,干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有人也暗中告诉过我,可我当时没太在意,觉得他一个村干部,不会做出那种不要脸的事儿。后来才得到了证实,有一次,是个大热天的中午头,吴有贵就钻进了我家里,正跟我老婆在地上铺着的凉席子上翻滚呢,被我老娘从门缝里偷偷看到了,告诉了我。
得知实情后,就回家责问我老婆,谁知老婆却不但好不理亏,竟然凭着道听途说的一些事儿,硬说我在外面养小三,说她跟别人搞是为了报复我,是为了找心理平衡。
说实在话,男人在外头,特别是手头有几个钱后,没几个不沾腥的,我也难免,偶尔一次半次的也做过那种快活事情。她那样一说,我也自觉理亏,别没对她下硬手,更没去找吴有贵理论。
这倒好,反而助长了他们的欲望,愈发疯狂起来。
再到后来,他们竟然在外头散播谣言,说我在外头**,得了x病,也有说直接得了艾滋病的,人都活不了太久了。这就为我家那个熊娘们儿找到了偷奸养汉子的借口,因为女人的身子不能没有男人的滋润,欲望需要是天生的本能,以博得别人的怜悯同情和理解宽容。
我得知这个消息后,当时心都凉了半截,但后来一想,反正自家老娘们儿也早就腻歪了,由着她乱搞去了。自己在外头跟女人逍遥起来,也倒没了思想上的负担,挺随意洒脱的。
但到了后来,我心里又开始在意起来,想着吴有贵趴在我老婆那身白肉上乱动的样子心里就堵得慌,就觉得他是没把我放在眼里,是在欺负我。心里就琢磨着,想要报复他,不为别的,只为一口气。
正巧,今天我心情异常烦躁的时候,就接到了你的短信,反复默念了几遍,就联想到你一定是暗示老婆偷情那事了,就火急火燎赶回了家,见大门紧关着,我就更加确信了,直接翻墙进去了。
看来这对狗男女已经习以为常,竟然明目张胆地连屋门都没关,我就直接冲了进去,快步进了里间一看,吴有贵正趴在那儿运动着。
我满腔的血液轰一阵窜到了头上,眼前一黑,一把攥住了吴有贵的毛腿,用力一扯,就把他拽到了床下。
他惊叫一声,仰面躺到地上,僵硬在了那儿。
我眼睛都红了,当时连杀了他的心都有,翻身去外面抄起了一把菜刀,紧握在手中翻身回来,却没了下手的勇气。
特别是当我看到他一脸可怜相,嘴里不停地求饶,浑身瑟瑟抖着,连那个萎缩了的臭肉也跟着不停地抖动,心里竟然得到了一种满足感……
正当我‘欣赏’着吴有贵那副惨象的时候,那个臊娘们缓过劲来,竟然刺啦从床上擦下来,双臂紧紧搂住了我,冲着那个奸夫大声喊着‘你快跑……快跑啊……’
吴有贵果然就咕噜爬了起来,伸手扯过了搭在床头上的衣服。
我一看急了,奋力飞起一脚,不偏不倚,正踢在了他腿间……
吴有贵那个b养的唉哟惨叫一声,手捂着下边那一堆杂碎,深躬下了腰,往后倒退了几步。
操他奶奶个b的,我家那个熊娘们儿竟然心痛起了那个野男人,也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大的劲儿,两只胳膊就跟铁打的一样,把我搂得紧紧的,弄得我几乎连气都透不过来了。
趁着这个空当儿,吴有贵强忍着疼痛,急屎赖尿地转身就往外跑。
你看他那个狼狈相吧,赤溜着身子,一只手捂在下边,另一只手里紧抱了衣服,撒开腿,受了伤的兔子一般,一瘸一拐蹿出了屋子。
我用力挣脱着,但无济于事,娘们把我腰部籀得紧紧的,那个劲头不亚于一个犯了邪性的强壮男人,像是快要把我的肠子都给勒断了。
她娘那个x的,就跟水泥钢筋凝固的一般,我上蹿下跳,都无济于事。
过了一会儿,大概是知道吴有贵已经走远了,她才松了手,然后咕咚一声仰身倒地,双目紧闭,气息微弱,装起了死熊……
这时候我才不管她是死是活呢,死了才解恨!骚娘们,让你整天害腰馋,看我一会儿咋收拾你!
明明知道人已经逃脱,早已走远了,但我还是追出了很长一段距离。
当我看到院子里点点滴滴散落的鲜红血液时,心里还是隐隐有了些不好的预感,知道自己飞起的那一脚,用力过猛,肯定已经伤到了他的致命处,说不定真就把他的小命给踢没了……
这样一想,自己边有些害怕起来,担心会真的出人命,但想到他是私闯民宅,奸**女,自己完全是正当防卫,心里略微轻松了一些,又想到事先是尤村长您发短信给我的提示,心里就轻松下来,有了谱,知道您肯定会帮我的。
于是我就进了屋,沉住气,一板一眼地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又顺手拢了拢撒乱的头发。
正当我抬脚打算出门时,打眼又看见了那个死不要脸的臊娘们儿,此时的她依屏住呼吸,紧闭双眼,在装死……
我心中的怒火腾地又燃烧起来,重新拾起了摔落在地上的菜刀,把黑乎乎的刀把狠狠地插进了那个本该属于我的,此时却被另外一个野男人畅通无阻开火车的地方……
听到女人哎哟了一声,身子一抽,缩了起来。
我心里竟莫名其妙地得到了一份满足,也不知道咋的,真他妈就像射枪一般的痛快。
然后,就像手上被脏物沾染了一般,我刻意拍打了一番,然后就出了门,直接奔着你家去了。
等到了你家,见你不在家后,这才直奔着村委会来了。”
尤一手听完后,阴着脸想了想,说:“这事吧,也就只有一条路子可走。”
“啥路子?”王大庆忙问道。
尤一手把手伸过去,说:“断烟食了,先给我一支烟抽。”
王大庆赶紧把兜里的软中华摸了出来,整包递给了他。
尤一手接过烟,娴熟地弹出一支,递给王大庆,自己也衔一支在嘴上,等着王大庆给他点燃了。再有滋有味地深吸一口,含在嘴里,双眼紧闭,身体微微后倾,一副悠然自得,很享受的表情。
王大庆只把烟叼在嘴上,并没点火,满脸焦急地望着尤一手。见一支烟都快燃尽了,仍不见他开口,便耐不住了,小心地问一声:“村长啊,你说这事咋办好呢?”
尤一手深表同情地说:“还能咋办?大庆弟呀,要是走正道,你现在几乎是绝路一条啊!”
“村长,您的意识是……是……只能走邪道了?”王大庆的脸上明显多出了几许忧虑。
尤一手叹一口,说:“是啊,正门走不通,走能走偏道。”
“那……那侧道怎么走?”
“唯一的办法就是破财免灾。”尤一手断然说道。




山野那些事儿 第五百三十章 抽他一点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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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庆说:“村长的意思我懂,可……可就算是提着猪头,我也得找到庙门啊,这么大的事儿,谁又肯帮我呢?”
尤一手说:“最直接,也最好使的恐怕就只有派出所的高明堂了。”
王大庆问:“你说高所长?”
尤一手点点头,嗯了一声。
王大庆问:“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儿,也不知道高所长能不能答应。”
尤一手拍一拍胸膛,轻松地说:“靠,有老子呢,不是跟你吹牛,就我们之间的关系,这点忙他肯定会帮的。”
“那好……那好……那就好!”王大庆接着问,“可毕竟让他抓住把柄了,你咋把黑的说成白的,把白的说成黑的呢?”
尤一手说:“这个用不着你管,我自有道理,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但是只动嘴肯定不行。”
王大庆颔首道:“我知道……我知道,现在求人帮忙哪有不需要钱的,您说个数吧,给多少?”
尤一手想了想,说:“跟你说实话,像你这么大的事吧,我还真没求过他,具体多少还真不好说。”随又补充道,“不过王大庆我可告诉你,这钱并不是人家高所长收了就进了自己腰包,是用来打点各路神仙的,你明白我的意思不?”
“各路神仙?这事不就是派出所直接管吗?”王大庆问。
尤一手解释道:“派出所管的只是一般的打架斗殴,治安案件,你这是刑事案件,必须要上报给县公安局的,一般情况下由刑警队具体负责侦破,牵扯面可多了,像技术科、法制科、拘留所等等吧,要想要那么多的单位都闭紧嘴巴,统一口供,难着呢!”
王大庆脸又白了,唏嘘道:“还要那么复杂呀?那……那……这事能有希望吗?”
尤一手说:“你放心,现在这个世道,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我豁得上脸面,你出得起票子,一定就能成。”
王大庆探出豁口大门牙,咬着嘴唇,呆脸沉思了一番,然后狠了很心,说:“行,那你喊个数吧!”
尤一手不说话,只是伸出了右手,齐刷刷展开了五根手指。
“五千?”王大庆问。
尤一手摇摇头,五根手指头依然支楞着。
王大庆试探着问:“您不会说五万吧?”
尤一手这才收起手指,问:“你愣了愣,是嫌多吗?”
坐在一旁的柳叶梅瞪大眼睛,直直瞪着尤一手,满脸惊疑。
王大庆说:“是不是有点儿多,我只是踢了他一脚,就白白扔出去五万块钱,也太贵了些吧。”
尤一手说:“杀人还只需要一刀呢,整条命都没了,几十万几百万都买不回来,你嫌多是不?”
王大庆急躁起来,丢了东西一般,低头瞅着脚下,一张脸憋得绛红、
尤一手接着说:“那就算了,这样的忙我还不想帮呢,都是担风险的事情,搞不好连人家高所长的饭碗都给敲碎了,你信不信?”
王大庆额头上有了明晃晃的汗珠子,微微抖动着,闷头盘算着。
“看把你给心疼的吧,我告诉你,这事也就是摊在你身上,做了那么多年的生意,腰包里肥实了,如果是穷光蛋做下这事儿,那可就麻烦大了。就算是人不死,也得蹲大牢,十年八年的绝对少不了;可要是人死了,那可干脆了,非吃枪子儿不行。”
一番话说得王大庆汗珠子滚落下来,干嘛抬起胳膊,用衣袖擦了起来。
尤一手说:“那你就别急躁了,堂堂男子汉,敢作敢为,你就坐下来等着吧,一会儿高所长一到,带上铐子就上警车了。”
“村长,别……别……让我想想……让我想想。”
“别事就用不着想了,只是琢磨一下,还有啥临别话要说,就让柳叶梅记录下来,等我们转告你的家里人。”尤一手煞有介事地吓唬道。
王大庆腮帮子的肌肉不停地咬动着,表情异常地仓惶,喉咙处不停地蠕动着,像是有一条大虫子在里面拱动着。
尤一手偷偷打量着,知道火候差不多了,干脆一屁股坐下来,摸起王大庆扔给他的那盒软中华,抽出一支递过去,满含真情地说:“大庆老弟,咱们再一起抽支烟吧,说不定呀,说不定呀,以后就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王大庆伸出手,战战兢兢地接过香烟,衔在了嘴上,通红的眼圈里,竟然咕噜噜滚出了大颗大颗的泪珠。
尤一手亲自打着火机,帮他把烟点上,沉沉地叹了一口气。
王大庆猛抽了两口,突然把嘴中的香烟摔在了地上,用脚尖狠狠地揉搓着,咬牙切齿地说:“中!麻痹滴,五万就五万!”
尤一手也表示出了极大的同情和理解,说:“老弟啊,我也是没办法呀,现在人情价格见涨,出手寒碜了,根本办不了事儿,你这又不是一般的小打小闹,操作不好,那可是无可挽回的,为了保险起见,咱还是一次多投入点好,你觉得呢?”
王大庆点点头,是啊是啊地答应着。
然后,尤一手又说:“这样吧,我尽量悠着点儿,能省就省,用不完到时候再给你,你放心好了。”
“村长,……村长……谢谢你了……只要能把事情扳过来,保我平安无事,这钱我认了!”王大庆紧咬牙根,斩钉截铁地说道。
“那行,你赶紧去准备钱,我这就打电话缠住高所长,让他先不要来了,一会儿就亲自去派出所跟他交涉,你觉得咋样?”
王大庆面露难色,说:“可我还要去银行提款呢。”
尤一手仓促地说:“你赶紧去,赶紧了,派出所那边我给顶着,再耽误怕时间就来不及了。”
“那好吧,我快去快回,其他事情全都拜托你了!”王大庆说完,转身快步走出了村委会办公室。
等王大庆噔噔的跑步声消失在门外,柳叶梅才咿呀地怪叫了一声。
尤一手望着柳叶梅满脸惊诧的表情,换一副轻松的表情,问她:“咋了?被蛇咬了呀?”
柳叶梅说:“你这人,胆子也忒大了点儿吧?简直……简直就是人家说的蛇吞象啊!”
尤一手抿嘴一笑,说:“这个世道,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狠狠宰他们一刀,我心里才舒服呢。”
柳叶梅说:“五万呢?你也太狠了吧?”
尤一手厉声说道:“我跟你说,他们这些暴发户就该狠狠割他们的肉,割得只剩了骨头,也不过过分。”
柳叶梅说:“你干嘛那么狠呢?”
尤一手说:“我一点都不狠,是他们该宰!”
柳叶梅说:“人家咋就该宰了?”
尤一手说:“柳叶梅,你知道他们这些人是咋富起来的吗?”
柳叶梅说:“凭手艺,凭脑瓜呗!”
尤一手说:“你错了,大错特错了,他们这些人基本都是出卖良心赚的钱,一个个心都黑透了,想着法子的弄虚作假、以假乱真、短斤少两、以次充好……也就是说他们赚来的都是缺德钱,所以让他们吐出来,也是顺应天意的事儿,还有啥过分的呢?”
柳叶梅插话说:“你看法也太偏了吧,人家做生意也不容易,起早贪黑,受苦受累的,绝大多数也是凭着血汗挣来的合法收入啊。”
尤一手说:“就算是他们是凭着血汗挣来的,可抽他们一点血也是应该的呀,你想呀,他们在外面风风光光的挣钱,花天酒地的生活,无穷无尽的玩女人,耀武扬威的糊弄老百姓……总之无恶不作,而我们的只能坚守在村子里,为他们看护着家园,守着他们的老婆孩子,这公平吗?”
柳叶梅嘟着嘴说:“我说不过你,反正觉得你心狠了些,再说了,万一以后露了馅儿,他们报复你咋办呢?”
尤一手不屑地哼一声,说:“他们咋能知道?除非你把实情说出去。”
柳叶梅恼火起来,嚷道:“你就那么信不过我呀,我要是说出去,让我出门掉井里!让我不得好死!”
“操,你这个熊娘们儿,别动辄就死呀活呀的赌咒,烦不烦呀!我也就是说说罢了,真要是信不过你,能当着你的面做这一切嘛。”
柳叶梅便不再说话,只是呆着脸,听尤一手异常兴奋地侃侃而谈。
直到王大庆提了满满一手袋钱赶回来,进了院子,尤一手才止住了话锋,脸上的表情也随之肃冷起来。
王大庆进了屋,阴沉着脸,一把将钱袋子扔在了桌子上,冲着尤一手说一声:“你点一点,正好五万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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