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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野那些事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西楼明月
柳叶梅“为难”起来,说:“你让我咋改口呢?警察是那么好耍弄的吗?你是不是想害我呀?”
尤一手一个蹦子下了床,嚷嚷:“可你这是在害我你知道不?”
柳叶梅装起傻来,问:“这话从何说起啊?我咋就害你了?”
尤一手说:“你赶紧打电话……打电话!”
柳叶梅说:“那你先告诉我为啥?”
尤一手一脸焦灼,扯着嗓子喊道:“已经来不及了,你先打电话,我然后我在慢慢告诉你。”
柳叶梅装出一头雾水的样子来,叽咕道:“你今天这是咋的了?神神道道的,真是的……”
说着摸出了手机,走到了外屋,装模作样喊了起来,“110嘛,对不起啊,我说桃花村的,刚才报案说有女人被强暴了,情况不属实,哦,是她自己家的男人跟她开玩笑呢,没事了,嗯,对……对……让他们撤回去吧,对不起……对不起……嗯……嗯……下次一定核实清楚了,一定……一定……”
尤一手见柳叶梅进了屋,这才松了一口气,仰身倒在了床上。
柳叶梅佯装满腹委屈,撅着嘴嘟囔道:“这算是哪一门子事啊,我被人家狠狠教训了一通,说如果不是看在我是治保主任的份上,就直接把我抓起来,真是的!”
尤一手问她:“真的撤回去了?”
柳叶梅说:“是啊,人家骂我谎报军情了。”
尤一手这才拍一拍床沿,说:“你过来,坐近点,我告诉你黄仙姑被糟蹋的实情。”
柳叶梅站在那儿未动,说:“大白天价,躺在床上干嘛呀,要说起来说。”
尤一手淫笑着说:“你不想听就算了,我还不舍得讲呢。实话告诉你,这故事吧,躺在床上听才更有滋味儿。”
柳叶梅想了想,只得坐在了床下端,与尤一手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尤一手用脚勾着她的臀部,说:“来……来……近一点,别离得那么远,显得多生分啊。”
柳叶梅不耐烦地说:“你有话就说啊,真让你给闷死啦!”
尤一手嘿嘿一笑,露出一口被烟熏黄了的牙齿,说:“柳叶梅,如果我说黄仙姑是被我祸害的,你信不?”
柳叶梅瞪大眼睛,吃惊地盯着尤一手,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似的,问道:“你说啥……说啥?你……是你干的?”
尤一手说:“你紧张啥呀?我又不是成心想杀了她,只是给她一点颜色看看罢了,算是给她提个醒,让她知道,桃花村不是她的天下,别以为没人敢拿她怎么着。”
柳叶梅问:“你说,到底对她干啥了?直接把她弄得神魂颠倒的,成个疯癫婆子了。”
尤一手龇牙笑着,说:“我也没想到她会那样,竟然……竟然……”说着说着,忍俊不禁笑了起来。
“竟然咋了?瞧你那一脸坏笑吧,肯定卑鄙下流得很,是不是?”
尤一手问:“她现在啥模样了?”
柳叶梅说:“你就别问了,快说说你都对她做了啥吧。”
尤一手问:“她没告诉你?”





山野那些事儿 第五百七十章 越发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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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叶梅说:“她哭一阵笑一阵的,话也说得云山雾罩,天南海北的,就像活在梦里似的,搞不好人真的疯了。”
尤一手说:“她不是说自己是神仙嘛,咋也这么不经折腾呢?”
“你到底说不说,不说拉倒,我回去了。”柳叶梅冷冰冰甩一句,转身朝外走去。
“好……好,我说……我说……”尤一手点头应着,拍着床沿,固执地柳叶梅坐过去。
柳叶梅说:“你说吧,我站着听就行。”
“站着咋行?说来话长呢,一时半会儿说不完,站着听太累了,来……来……坐到这边来。”
柳叶梅想了想,最终还是坐了过去。
尤一手摸起柳叶梅纤纤嫩手,轻轻揉捏着,说:“柳叶梅,你知道我为啥要糟蹋她吗?”
柳叶梅说:“这还能不知道,是她不顺从着你的意思来呗,要她作法,她还张口闭口的要钱,故意难为你,气不过了,就想着法子折腾她。”
尤一手说:“这只是一方面。”
柳叶梅问:“那还为啥?”
尤一手说:“我就怀疑是她背后捣鬼,暗中作祟,使出坏心眼子来,糟蹋了我家娘们儿。”
“不会……不会……”柳叶梅否定说:“黄仙姑她一个老女人家,哪有那么大的能耐?”
尤一手说:“是,她一个人是很难做到,我觉得吧,肯定还有另外一个帮手,配合着她一起干的。”
柳叶梅问:“还有帮手?那帮手是谁?”
尤一手说:“我照实说了,你不要反感。”
柳叶梅一怔,扭过脸,不假思索地问:“你是不是怀疑是蔡疙瘩?”
尤一手点点头,说:“是,我觉得就是他,肯定就是他!”
柳叶梅问:“你就那么肯定?”
尤一手叹一口气,说:“这也是天意吧,你想想,那天夜里,我从你家出来,为啥就鬼使神差地去了先去了蔡疙瘩家,然后又去了老妖婆家。”
柳叶梅说:“你的意思是你看到的那个人影是真的了?”
尤一手说:“是,现在回头想一想,那肯定不是雾,也不是看花了眼。”
柳叶梅摇摇头说:“这我就不相信了,两个老东西都一大把年纪了,能有那么大的能耐?还能手脚利落地翻墙入院,这不可能……不可能……”
尤一手说:“柳叶梅,我现在相信黄仙姑真的有一套了,她家看的那一团雾气,可能真的是神灵显身。但蔡疙瘩家那一团人影,就是真实的。”
柳叶梅问:“你说是蔡疙瘩祸害了你老婆以后,返身回家,翻墙入院时正巧被你看见了?”
尤一手确信地点点头。
柳叶梅问:“就算蔡疙瘩是真的,可黄仙姑一个老女人家,咋会有那么灵敏的手脚呢?鬼才信呢。”
尤一手说:“我怀疑,那可能真就是一团鬼雾。”
柳叶梅身上一阵麻凉,问:“你是说,是附在黄仙姑身上的那个鬼魂飘到你家去,跟蔡疙瘩一块儿做了坏事?”
尤一手木然地说:“是,肯定是。自打老娘们儿出事后,我心里就琢磨这事儿,琢磨来琢磨去,就理出了个头绪来。”
柳叶梅说:“你就断定是他们俩合伙干的了?”
尤一手说:“是,肯定是!”
柳叶梅心里潮动起来,看来自己之前的猜测还是有几分道理的,现在连尤一手都这么想,也算是不谋而合,更加证实了这一点。于是便问尤一手,“然后你就为了解心头之恨,就去以牙还牙了?”
尤一手说:“我也是喝了点酒,心里烦闷,想出去溜达溜达,结果呢,就遇到了一条小巴狗,朝着没头没脸地一个劲地咬。心里正憋着气呢,一脚踢过去,那狗就翻身白了眼。”
柳叶梅问:“人家不都说狗有好几条命嘛,咋就那么不经打呢?”
尤一手说:“谁知道呢,反正一脚就踢得死死的了,也许是天意吧。当时我想,死就死了吧,不就是一条狗嘛,有啥大不了的。可我走了几步远,突然就想起了那句庄户人常用的骂人口头禅——狗x的!”
“心就犯邪性了?”
“可不是,打小就觉得那句骂人的话是最恶毒的,又想到了跟你一起看过的录像片,心里就有了一个想法,去找老妖婆,让狗折腾她去,x她个老东西,就算是伤害不了她那个老疙瘩身子,至少也得让她沾染一些晦气。”
柳叶梅嘻嘻一笑,问:“狗都已经死了,还有啥用?你咋个折腾人家法?”
尤一手竟然也跟着嘿嘿一笑,说:“是啊,当我把狗拖回家,放在灯影下,细细一瞅,这才知道,这死狗压根儿就没有长那玩意儿。”
“你说啥?还有不长那玩意儿的狗?”
“可不是,不但不长,还多了一条缝,就像……就像你一模一样。”尤一手说完,阴笑起来,伸手在柳叶梅身上胡乱摩挲着。
“知道你说啥了,那不就是一条老母狗嘛。”柳叶梅问。
“咦,你这小娘们儿还真是越来越聪明了,竟然一下子就蒙对了,只是母狗太小,干干巴巴的,没你长得大气好看,又水灵。”
柳叶梅往后挪一下身子,抓住尤一手的手往外扯着,嘴里骂道:“老东西,拿开你那脏手!”
尤一手不但不撒把,反倒越发往里面探着,嘴上说着:“你尽胡说八道,我手咋脏了?”
柳叶梅说:“你还敢说不脏?连黄仙姑那样的老太婆你都不放过,还说不脏?还不脏死啊!”
“操,臊娘们儿,你想哪儿去了?”尤一手说。
柳叶梅说:“你还不承认?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都干了啥吗?”
尤一手坏笑着反问:“你知道我干啥了?”
柳叶梅说:“你也太肮脏了,竟然……竟然去耍一个浑身都是褶子的老太婆,还变着法子耍弄,连条狗都不如了你!”
“你胡说啥呀,我啥时耍她了?”
“你还不承认?虽然黄仙姑稀里糊涂的,但她被你戏耍的过程还是记得清清楚楚的。”
“她都对你说啥了?”
“啥都说了,前前后后,里里外外,仔仔细细,一个过程都没落,全都告诉我了。”
“真的?”
“真的!”
“她是咋说的?”
柳叶梅白了他一眼,说:“才不屑意说呢,脏了我的口。”
尤一手说:“你就别蒙人了,跟你说实话吧,她头脑都不清醒了,还能记得啥。”
柳叶梅问:“咋就不清醒了?”
尤一手说:“你想知道?”
柳叶梅说:“是啊,我听听你们两条老狗的话能不能合起拍来。”
尤一手说:“你要听也好,那你脱掉鞋子,上床来。”
柳叶梅说:“这大白天价,你又想干啥?”
尤一手说:“今天咱们静下心来休息,拿出时间来,跟你细细聊一聊我在黄仙姑身上报仇的那些事儿。”
柳叶梅知道尤一手这个老东西又动起了歪心思,想耍弄自己了,心里就开始躁乱起来,哪还有那种念想啊,就说:“你就别胡闹了,有话赶紧说,我坐在这儿,还不是一样听嘛。”
尤一手说:“那可不一样,你躺下,我也好比划着跟你说,那样不是更生动嘛。”
柳叶梅拉长了脸,说:“你还没耍够咋的?我估摸着你肚子里面也没有多少油水了吧?”
“柳叶梅,你啥意思你?”
柳叶梅气呼呼地说:“瞧瞧你把黄仙姑搞成那个样子吧,那可叫一个锅满盆满了,还能有多少剩货?”
尤一手随又坏笑起来,问:“可不是嘛,那个老东西这小子可过瘾了,差点就没淹死了。”
“可不是!”
“真想不到啊,那个老东西还动了真格的。”
“你啥意思?啥动了真格的?”
尤一手说:“不是我干的,是那条死狗干的,你懂了吧?”
“你这个死熊玩意儿,咋骗人呢?你不是说……说那条狗是母狗吗?”柳叶梅责问道。
尤一手说:“是啊,是条母狗呀。”
“放屁!母狗哪有那个能耐?”
尤一手反问道:“柳叶梅,你就没听说过,x人不用那个啥吗?”
“不用那个用啥?”
尤一手嘿嘿一乐,说:“用狗腿呗,那东西硬梆梆、毛乎乎的,麻痹滴,她还真是上瘾了,你说稀罕不稀罕?”
柳叶梅这才知道尤一手不是在瞎忽悠,之前说的这些,全都是实实在在的事情,但心里却越发好奇起来,她黄仙姑可不是一般的凡人,咋就任由他折腾呢?并且还是利用那种肮脏的手段。
尤一手见柳叶梅呆着脸犯琢磨,就涎着脸说道:“你是不是也觉得很好奇,很有意思?”
“滚,老死活,亏你想得出,心肠子都坏透了。”
尤一手说:“她是罪有应得,妈巴子的!他们把我的女人祸害成那样,不下点狠手能解了我的心头之恨吗?”
“就算是他们合伙干的,可你这手段也太没人性了,你不觉得那么对待一个老女人,太过分了点吗?”
尤一手不以为然地说:“过分吗?我觉得还远远不够呢,留她一条老命就不错了。”
柳叶梅撇着嘴,摇着头说:“要看我,你那种手段,真比直接杀了人家都狠十分。”
尤一手咬牙切齿发着恨地说:“她要是再不老实,跟我过不去,我早晚要灭了她,不信你等着瞧。”
柳叶梅说:“你可要小心着点,她可阴险得很,又懂得用邪术,你可要小心着点儿,别让她在背后算计了,等吃了大亏可就晚了。”
“亮她也没那个胆子,我这一次只是给她一个警告,如果再执迷不悟,那我就不只是让她受侮辱了,会直接让狗撕碎了她个老妖婆!”尤一手两眼闪着寒光说道。




山野那些事儿 第五百七十一章 进入了幻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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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叶梅劝慰道:“冤家宜解不宜结,我看还是别再相互伤害了,各自退让一步,互相帮衬着多好呀。”
尤一手说:“除非她现在就转变架势,主动向我赔礼道歉,并拿出实实在在的行动来,帮着村里干些好事,要不然门都没有。”
柳叶梅叹口气,说:“看来你们是水火不容了,真不知道这样闹腾下去会是个啥样子。”
尤一手说:“我估摸着吧,这次一阵折腾,肯定会使她元气大伤,以后就没那么神气了。”
柳叶梅凝神想了想,问尤一手:“我倒是真的好奇了,你咋能进了她的屋,并且还让她神志不清,又对她做了那些常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呢?”
尤一手这才恢复了常态,堆出满脸诡笑来,问柳叶梅:“你想知道?”
柳叶梅点点头,说:“都快把我闷死了,她咋就任由你摆布了呢?”
尤一手把手从柳叶梅身上抽出来,说:“你往里面靠一靠,躺下来,慢慢说给你听,好不好。”
“你说就是了,咋还要我躺下来呢?”
“为了让你听得更有滋味一些,我得比划着跟你说呢。”尤一手说着,伸手就去揽柳叶梅的细腰。
“你这个老流氓,心里又长牙了吧?”柳叶梅这样说着,身体却顺从地躺到了尤一手的身边。
尤一手手搭在柳叶梅的腰肢上,却没敢急着乱动,嘴上说:“那个老妖婆都土埋半截了,干干巴巴的就像个蔫茄子,竟然还那么经不住挑逗,没用几下子,那口老井竟然就呼啦呼啦沸腾了。”
柳叶梅仰望着天棚,问:“你到底是耍啥手段了?我都觉得好奇,老东西,还真有你的!”
尤一手说:“好,我就把前前后后的过程说给你听。”
“那你说吧,不然这样躺着,我就睡着了。”柳叶梅说着,真就感觉迷迷瞪瞪起来。
于是,尤一手就讲起了他带一条狗腿去报复黄仙姑的过程——
昨天夜里,尤一手心情非常不好,特别儿子来接他娘时扔下的几句话,让他心里热辣辣的,很不是滋味。儿子竟然指责他孽事做得太多,这么一把年纪了还不知道收敛,不但为自己埋下了祸根,还殃及了他娘……
他越想越生气,就一个人喝起了闷酒。等整整一瓶酒下肚后,她就把满心满肺的怨气集中到了一个人身上,那就是黄仙姑,觉得都是这个老妖婆从中作祟,一次次施威,拿自己老婆撒气。
本想再喝一点,直接醉倒了事,啥烦心事都不去想了。但酒喝得嘴里,却硬是咽不下去了,嗓子眼里像塞满了一团草似的,连喘气都觉得碍事。
尤一手站起来,拍了拍胸膛,活动了一下,感觉稍稍好些了,就干脆锁门走了出去,想着到街上溜达溜达。
大街上冷冷清清的,连个人影都没有,尤一手就暗暗骂道:到他们跑到城里去了,这个村里还留着干嘛呀?倒不如发一场大洪水全部冲走利索,免得整天乌烟瘴气的瞎折腾。
正乌七八糟地想着,猛然间从旁边草垛旁蹿出一个黑糊糊的影子来,直奔到我的脚下,汪汪叫了起来,我这才知道是一条狗,火气腾就上来了,咬起了牙根,抬起脚,猛地踹了过去。
也该着那狗到了死期,只是一脚,也许是踹到了要害部位上,一下子就没了声息,一件破棉袄似的,堆在了路边。
尤一手静了静神,走过去,蹲下身,从兜里摸出了打火机,点燃了,照着狗身子瞅了瞅,这才知道是条半大黄毛小狗。
他果断地抄起了狗腿,倒提到手上,回到了家里。
到了家里以后,把死狗放在了月台上,尤一手坐在暗淡的灯光下,边抽着烟,边默默打量着眼前的死狗。
突然间,心里凛然一动,就生出了一个令自己激动不已的念想来,就用这条狗,去戏弄黄仙姑一回,让她的老x也尝尝死狗的滋味儿。
可当他翻过狗身子来,用手摆弄了一番,这才知道,这竟然他娘的是一条母狗。
尤一手心里一下子凉了半截,那个兴奋劲儿突然就没了。
想来想去,他觉得还是不能歇气,双眼就瞅到了那条狗腿上,心里就窃喜起来:它奶奶个逑的!这狗腿可不比着狗xx更硬棒,更有劲道吗?用起来顺手多了。
一不做二不休,尤一手就回屋拿刀,三下两下就砍下了一条狗腿,掂在手里试一试,觉得很顺手,想象着狗腿就像长刀一样,刺杀老妖婆的场景,麻痹滴,那一定很刺激,很过瘾。
尤一手握起狗腿,刚想出门时,突然看到有血迹滴落下来,就止住了脚步,觉得这样不行,一路的血迹会留下罪证的。
于是,他又折了回来,先用手把狗腿上的血迹洗净了,然后进屋从药箱里找出了一包止血用的云南白药,涂抹在了狗腿的端茬上。
果然,立马就见效了,一丝血迹都不见了。
这时候,酒劲好像醒得差不多了,尤一手觉得头脑活泛起来,再次把即将进行的“报复活动”过程前前后后想了一遍,特别是一些细节部分,更是做了周密打算。
他换了一身黑色的衣服,又找出了一顶红色的太阳帽,戴在了头上,遮住了自己的半张脸。
为了万无一失,他最后决定——带上那瓶好久都没用过的“蒙汗药”。
他走在村子里空荡荡的街道上,竟然莫名地悲壮起来,像是自己正在做一件意义重大的神圣之事,这让他热血沸腾,激动不已。
更让他庆幸的是,一路上竟然没用遇到一个人,像是整个村子里压根儿就只有他一个人似的。根本用不着躲躲闪闪,掖掖藏藏,手提狗腿,就像拎着一把狼牙大刀,杀气腾腾地朝着黄仙姑家走去。
来到黄仙姑家门外时,见院门紧闭,试探着推一把,知道门已经插了门闩,严严实实关上了。
透过门缝往里打量着,见屋里已经漆黑一片,听不见一丝一毫的声息,就知道黄仙姑这个老妖婆早就睡下了,做她的鬼梦去了。
尤一手眼珠一转,围着院墙四周转了一圈,找了一处比较容易翻越的豁口处,借着酒劲,轻松一跃身,便跳进了院子里。
院子里静悄悄的,连只老鼠都没有,这让尤一手心里更加踏实起来,觉得这或许是天意,是有意让自己来替天行道,来惩治这个黑心老妖婆的。
尤一手咂摸了一番,断定最东头的那一间房,肯定是老妖婆睡觉的地方。于是便蹑手蹑脚,小心翼翼走了过去。
当他慢慢贴近了窄小的窗棂时,果然就听到里面传出了隐隐的呼噜声,听上去很悠然,很平静。
尤一手心里一阵窃喜,默念道:老妖婆,你就等着吧,一会儿就让你挨他妈的狗x,让你舒舒服服“舒服”一回。
边想着,边从裤兜里摸出了那个用塑料袋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蒙汗药”瓶,趔趄着身子开了瓶塞,对着窗子的一处缝隙,倒了进去。
唯恐药效不够,尤一手几乎把瓶里所剩的药全都倒了进去,然后收了瓶,重新包裹好了,装进了裤兜里。
他并不急着进屋,一来怕药效还不能挥发到极致;二来担心自己进屋后,也会中药毒。
尤一手坐到了门前的一块石头上,眼望着湛蓝的天空,有意无意地数着星星。直到数花了眼睛,这才低下头,盘算来了下一步进屋后的行动步骤。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尤一手觉得身上一阵阵寒凉,连头上似乎都落满了露水,摸一把黏糊糊的冰手。
他站起来,从怀里摸出了早已准备好的防毒面罩——一条浸了水的毛巾,圈围在了下巴上,把鼻子嘴巴全都捂了个严实。
走到屋门前,推一把,门闩也是关着的。
尤一手知道,但凡这样的门,都是老式的门闩,只是一根方楞木棍,两头分别搭在一个木槽内,别住了就行了。
这样的门闩一定意义上来说,也就是挡一挡君子人,对于心怀叵测的小人,那是起不到丝毫作用的。
尤一手是有备而来,连拨门闩的钢锯条都带好了,他趴在门缝上,三下两下,门闩就松动了,再悠着劲挑拨几下,竟然就开了。
轻轻推开门,尤一手弯着腰,跳着脚,一步一步挪到了土炕前。
站定后,影影绰绰中,尤一手见黄仙姑依然躺在炕上,一动不动,像是深睡了过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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