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野那些事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西楼明月
柳叶梅心里一动,意识到他很有可能对自己产生怀疑了,但越是这样,越不能慌乱,一旦言语、表情上有所闪失,说不定就被他抓住了把柄,于是就忿忿地说:“还不是被你逼的嘛!”
“我啥时候逼你了?”尤一手问。
“你看看你一个大老爷们家,被吓成那个死熊样吧,避在墙角就不敢出来了。我又是你提拔的治保主任,连你都保护不了,还不被你鄙视!被你嘲笑!被你看不起啊!宁愿豁出去拼死,也不能让你羞辱,那种滋味更难受。”柳叶梅动情地说着,眼圈竟然红了起来。
尤一手神情这才轻松了一些,说:“你也太大胆了,我现在想起来都后怕,一个女人家逞啥强呀你说。”
柳叶梅说:“我而已怕呀,要不然还用得着拿刀了。”
“你拿刀了?”
“是啊,顺手把你家水果刀拿走了,这才给我壮了胆。”
“那刀子呢?”
柳叶梅想了想说:“我也忘记丢在那儿了,记得跌进水沟里的时候,好像还握在手里的。”
尤一手说:“一把刀子丢了就是丢了,只要人没事就好。不过吧,你这样做也太冒险了,我都快被你急死了。”
柳叶梅说:“我也不知道是咋了,就是迷糊过去了,啥事都不知道了。”
尤一手说:“我带着一帮子人四下里找,旮旮旯旯都没放过,连那个有神龙的土坑我都派人去看过,结果还是一无所获,只好让他们在你家门口等着了,相信你会平安回来的。”
“可惜啊,连那个坏蛋的模样都没看清。”柳叶梅说完,又装模作样问起了尤一手家里的情况,以及有没有留下啥疑点啥的。
尤一手就狠狠地骂起来:“操他奶奶个b的,也不知道是啥玩意儿干的,你知道是用东西砸我家玻璃的?”
“啥?”
“死猫、烂狗,再合上黏糊糊的粪便,简直都快把人给恶心死了,亏那个婊子养的想得出来。”
“那你觉得谁能干出这种事来呢?”柳叶梅试探着问道。
尤一手摇摇头说:“我当了这么多年的干部,得罪的人多了去了,不好推断。再说了,这种事情也不好乱说呀,你说是不是?”
柳叶梅故作深沉地想了想,然后说:“能干出这种事儿的人,一定跟你有深仇大恨,平日里仅仅是言差语错,小事小非的不会下此狠手的。你好好琢磨琢磨,如果有怀疑对象,咱就去报警,先把他抓了,逮到派出所里面去,用不了几电棍子,说不定就招供了。”
尤一手说:“你说得倒是轻松,人是那么好抓的吗?”
“那你说咋办?不报警了,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尤一手叹一口气,说:“抓人容易,放人难呢!不好随随便便就抓人的,再说了,现在连个怀疑对象都没有,你抓谁去?”
“会不会那个糟蹋妇女的歹人又跳出来了,向你示威呢?”
尤一手沉着脸想了想,说:“应该不会吧,这一阵子也没听说谁家娘们儿被糟蹋呀,再说了,感觉那个人只糟蹋女人,不会跟我一个半老头子较劲吧?用那些脏东西砸我家玻璃,这手法也太低级了,不像……不像他的风格。”
“可那人吧,我觉得还真是不一般,脚步如风,飘飘忽忽,影子一般飘来飘去,真就跟个鬼似的。”柳叶梅说着,神色仓惶,微微打了个寒噤。
尤一手细细端详着柳叶梅的脸,伸手抚摸着她凌乱的头发,说:“柳叶梅,我心里咋就觉得不对劲呢,不对……肯定不对……”
柳叶梅心里凛然一动,问他:“咋就不对了?你觉得哪儿不对了?”
尤一手说:“那人既然那么厉害,他肯定不会放过你的,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被他糟蹋了?”
柳叶梅摇摇头,说:“没有……没有……真的没有啊!”
“没有才怪呢!”尤一手说着,伸手摸上了柳叶梅的裤腰。
柳叶梅扭动着身子,喝问道:“你干啥……你想干啥呢?”
尤一手的手已经紧紧抓在了柳叶梅腰带扣上,说:“让我看看……让我看看……”
“你看啥?”
“我看看……看看你到底被坏人糟蹋过了没有!”尤一手说着话,一把扯开了柳叶梅的腰带,使劲往下扒着她的衣服。
“你咋就不相信人呢?”
“不是不相信你,是为你担心,你是为了去追坏人的,万一出了事,就算是你不赖我,我良心上也过不去。”
尤一手的话让柳叶梅心头一暖,这个在很多人眼里该千刀万剐的老东西,对自己竟然是如此的细腻,如此的爱惜,真是有些不可思议。
激动之余,柳叶梅主动脱了,对着尤一手说:“你看,真的没事,不是好好的嘛。”
尤一手弯下腰,先在上头抓挠着,说:“这可够乱的,看上去还真有些不正常。”
柳叶梅说:“啥叫不正常啊,你见过那个娘们儿的顺顺贴贴了?尽胡说八道!再说了,我跑了那么多的路,又卧在水沟里半宿,能不乱吗?”
尤一手拿开手,不再抓挠,却埋头趴了上去,鼻尖几乎贴在了她身上,用力吸闻起来。
“你闻啥呀?都好几天没洗了,怪味怪味的。”柳叶梅赶紧并紧了腿。
尤一手没说话,用劲往两边掰着,哼哧哼哧吸着鼻息。
柳叶梅突然想起陶元宝昨夜里曾经摸来摸去的,搞得自己一次次风生水起,波涛滚滚的,一定会有种怪味儿,就不想让尤一手再闻下去,扭腰耸胯地摆脱着,嘴里说道:“别闻了,真的没有……没有……你咋就不相信人呢?”
尤一手直起腰来,说:“不对,真的不对。”
“有啥不对的?”柳叶梅倒也显得镇静。
尤一手说:“里面有味儿,真的有味儿。”
柳叶梅问:“啥味儿?”
尤一手说:“还能啥味儿,就是男人的那些味儿。”
“你胡说啥呀?我一夜里连腰带都没解呢,谁能泚进去?”
尤一手盯着柳叶梅的脸,见她的表情也不见啥异常,可还是没能打消自己的疑虑,就说:“柳叶梅,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吃亏了?”
“没人啊,真的没吃亏。”
“不对,那人返回来弄你了,是不是?”
山野那些事儿 第六百一十九章 往死里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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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啊,真的没有,我对天发誓!”柳叶梅急了,脸红脖子粗地嚷道。
尤一手再次上上下下在柳叶梅身上打量了一阵子,然后转身走了出去,哗啦关了门,插进了门栓。
看着他再次进了屋,柳叶梅心里就明白他想干啥了,就蜷起了身子,说:“你别闹腾了,我浑身的肉肉又酸又疼,等歇过来再耍吧,这会子真的没那样的心思,真的!”
“不对吧,你越是这样说,我就觉得越不对劲,没人弄咋会疼呢?”尤一手说着,一步步逼近了柳叶梅。
柳叶梅本能地缩着身子,哀求说:“我真的不想玩那些,身上不舒坦,你别强迫我好吗?”
尤一手说:“我也不是为了自己舒坦,只是想验证一下。”
“你想验证啥呀?”
“验证一下,是不是有人把你给那个啥了。”
“没有……没有……真的不骗你,谁骗你不是人!是……是小狗……小母狗还不行吗?”
尤一手没有动摇的意思,走过去,弯下腰,抓起柳叶梅的脚踝,把两条裤管同时扯了下来,随手扔在了地上,说:“看看……看看……裤子脏成啥样了,也该洗一洗了。”然后蹲了下来,伸手把紧缩着的柳叶梅大劈成了个人字。
“哎哟……哟……哟……疼……疼死我了!”柳叶梅吟叫道,“你作死呀!这还是关心我吗?我看你是想害死我吧?”
柳叶梅一把抓住了尤一手的头发,用劲扯着。
尤一手也不介意,顺势又往前靠了靠,几乎把鼻子伸进了那里面,漫不经心地说道:“不对啊,感觉就是有点不对劲。”
“怎么就不对劲了?”
“味道不对,颜色也不对,还有……还有……”
“还有你个头啊!人都差点死了,你还疑神疑鬼的折磨人,还有没有点良心啊?”
“我不是疑神疑鬼,实在是有些不正常。”
“你是不是觉得跟你老婆的不一样?”
“可不是嘛。”
“死老东西!那就对了,我还年轻,肯定跟你老婆不一样了。”柳叶梅沉着应对着。
尤一手说:“我老婆老了,肯定不是这样,但你的跟以前也不一样了,特别是身上的味道,那简直就不是一个人。”
柳叶梅说:“我看你是成心想害我,是不是?”
“谁想害你了,我舍得吗?”
“不想害我,你一大早的这是干啥?”
“不是跟你说了嘛,帮你检查身体呀。”
“有你这种检查法吗?这明明是往死里折腾,还装善人,我看你就是存心不良!”
“谁存心不良了?听听你这话说得多难听,没良心的熊娘们儿。”
“俺在外头昏了半宿,又惊又吓的,好不容易苏醒过来,连滚带爬的回了家,你又这样折腾,不是成心要我的命是啥?”
“看看你吧,咋就像个孩子了。”尤一手这才放了手,把柳叶梅的两条腿搁在了沙发上。
柳叶梅鼻腔发酸,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转,没说话。
尤一手坐到沙发外侧,一只手搭在了柳叶梅的后背上,慢悠悠抚摸着,说道:“看看你弄出这个熊模样吧,你是误解我的意思了。”
柳叶梅往里吸一下鼻息,不无委屈地责问他:“你对我的话,咋就那么不相信呢?”
尤一手说:“不是不相信你!是因为你晕过去了,担心在你人事不省的情况下,神不知鬼不觉地被人家糟蹋了。”
柳叶梅说:“就算是我人事不省了,可身上的衣服囫囵不囫囵我能不知道吗?再说了,就算是被弄脏了身子,你又能咋办?”
“看看……看看……我就觉得不对劲嘛。”
“你咋就变得疑神疑鬼的了呢?看看你,疯子一样。”一时间,柳叶梅被他弄得啼笑皆非。
尤一手深叹一口气,说:“说实话,自打跟你好以后,我觉得自己真的变了,有时候变得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
“你变了?变成啥样了?”
“变得心细多疑了,特别是在你身上,老担心会这样那样的。”
“是你自己多想了,我这不好好的嘛。”
“看上去是不像出啥事,可我心里咋就不踏实呢?”
“唉,你这人,真拿你没治!咋说你都不相信,那好吧,只能让你亲自试一试了。”柳叶梅说着,起身从沙发上擦下来,上了床,斜倚在被子上,说:“那你试吧,省得你不放心。”
尤一手反倒有些犹豫了,故作姿态地说:“你不是说不舒服么,咋好再折腾你?”
柳叶梅也乖顺了起来,说:“没事,你来吧,只要悠着点劲就行。”
“那好吧,我轻点儿,只要知道没事就行了,心里也就踏实了。”尤一手站了起来,低头看一眼自己,早就软乎了不少,已经没了热情。
“还等啥呀?天都大亮了,今天天气好,我还要出去晒麦子呢。”柳叶梅催促道。
尤一手答应着,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柳叶梅说:“坏人真的没有沾我身,你放心好了。”
尤一手叹口气,没说话,呆坐了一会儿,双眼一闭,眯瞪了过去。
柳叶梅在心里骂着:猪,你就是一头笨猪,一头老得不中用的笨猪!老娘明明跟外人腻歪过,就硬是没感觉出来,还以为你有多少能耐呢!这样想着,也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正睡着,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喊:“柳叶梅……柳叶梅……你在家吗?”
“坏了……坏了……让人给堵门子了!”柳叶梅咕噜爬了起来,晃着死猪一般的尤一手,低声说道。
尤一手爬起来,睡眼惺忪地望着柳叶梅,问:“咋了?”
柳叶梅伏在他耳朵上,说:“外面有人喊呢。”
“谁?”
“不知道呀,没听出来。”
“别慌,好好听一下。”
外面那人还在喊,并不时晃动着门板。
倒是尤一手耳朵尖,他说:“那不是范满仓家娘们嘛,是她……肯定是,没错!”
“一大早的她来干嘛呢?”柳叶梅问。
“谁知道呢?你出去问问去。”尤一手说。
“我敢开门吗?万一她进屋呢?”
“你把她堵在外面不就行了,真笨!”尤一手骂一句,随身撩起被子,盖在了自己身上。
柳叶梅下了床,对着窗口喊:“谁呀?你是谁?我咋没听出来呢。”
“柳叶梅,是我,秋分呢。”
“哦,是满仓家嫂子呀,你有事吗?”
“是啊……是啊……出事了……出大事了……这不才急火火过来找你了。”外面女人的声音听上去很悲凉,也很焦灼。
“出啥事了?”
“这……这……那……”秋分支支吾吾着,像是不好开口。
尤一手忍不住了,侧过脸,狠狠瞪柳叶梅一眼,说:“你傻呀,她家一定遭歹事了,能在大街上喊么!”
“还能有啥大不了的?听上去人不是好好的嘛。”柳叶梅叽咕着,又转向外面喊,“那你等一下啊,我这就出去。”
外面女人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柳叶梅摸起地上的衣服看一眼,见上面沾满了泥土,实在没法穿了,只得扔回了原地,光着身子走到了衣橱前,弯腰拉开橱门,从里面找出了几件衣服,胡乱地套在了身上。
随手拢了拢头发,穿上鞋子,刚刚走到门口,又停了下来,回头对着尤一手低声说:“你还是赶紧起来,穿上衣服,躲一躲吧,万一她窜进来呢。”
“去去去!娘们家就是啰嗦,我有数的!”尤一手不耐烦起来。
柳叶梅不再说啥,扭头走了出去。
当她敞开院门,打眼看到秋分时,瞬间惊呆了——只见她头发蓬乱,面色蜡黄,右边眼眶乌紫,看上去就像个大熊猫,嘴角还凝固着一丝血迹……
“柳叶梅……柳叶梅……我……呜呜呜……”一见柳叶梅,女人竟然哭着扑了上来,紧紧拽住了她的胳膊。
“秋分……秋分……你别哭……别哭……有话慢慢说……慢慢说……”柳叶梅茫然安抚道。
秋分哭过一会儿,然后说:“柳叶梅,夜里头我被……被……”
“你被咋了?”
“我被人给……给活活糟蹋了……还……还……”秋分说着,又呜呜哭了起来。
“秋分你别哭,慢慢说……慢慢说……”柳叶梅嘴上这样说着,心里早已经猜到又发生啥了,紧紧拥住了秋分。
秋分声泪俱下哭过一阵后,说:“柳叶梅,有些话在外头没法说,咱到你家里说好吗?”
“好……好……”柳叶梅随口答应下来,刚想抬脚往院子里迈,突然想起尤一手还光溜溜地躺在自家床上,赶忙找借口说,“屋里太乱了,喘气都不利索,咱还是坐到院子里说吧。”
秋分也没心思多想,就擦着眼泪跟进了院子,坐在东墙根大树下的木凳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起来——
秋分说她昨夜里睡得比较早,像是睡过一觉的时候,突然听到外头有脚步声,很杂乱,还嘁嘁喳喳说着什么。
她心里一阵紧张,担心自家院子的羊被偷走,就穿衣下床,抄起一根胳膊粗细的烧火棍就出了门。
壮着胆先去羊圈里看了看,见四只羊一只不少,都乖乖卧在那儿打着盹呢,心里就轻松下来。
再满院子里转了一圈,也没见有啥异常动静,就想回屋接着睡觉去。
不料,就在这时候出事了。
山野那些事儿 第六百二十章 魔鬼行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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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刚转身,突然就听到身后一阵嚓嚓的脚步声,顿时毛骨悚然,头都大了,不等回过神来,一个袋子模样的东西就套在了她的脑袋上,眼前一黑,就啥也看不见了。
她身子一软,就瘫倒在了地上,手中的烧火棍早已滑落到了地上。
因为出来的急,秋分下身只穿了一件短下衣,又肥又大的那种。
那人就顺着她的小腿,一直摸了上去,那个狠劲儿像是撕碎了她了事。
折腾了一会儿,那人把手拔了出来,然后死死压了上去,一顿狂乱地地运作捣腾。
秋分回忆说,感觉那人不像一般男人,虽然自己是个老娘们了,但还是觉得受不了,好像都要把五脏六腑给挤破了。
忍耐了没一会儿,秋分意识到,自己怕是遇到用魔鬼了,自己这条命必定要葬送在它的手下了,心里就撕扯着难过起来,忍不住嘤嘤哭了起来。
一听到哭声,那“魔鬼”停下了动作,压低声音,恶狠狠地说;“别哭,再哭用棍子捅你。”
秋分就哀告起来:“我求其你,你耍想耍就好好耍,别祸害我,留我一条活路,好不好?”
“阴魔”竟然说:“你以为我是贪图受用吗?草,我才没那个瘾头来。”
“那是啥?”
“小声点,小心我搞死你!”“魔鬼”手摸到下头,用力採了一把,夹着嗓子说,“奶奶的,老子本来就是想捅死你的。”
“别……别……求求你,看在……看在孩子的份上,你就饶了我吧……”秋分苦苦相求。
“奶奶的,想当年我也是这样求你爹的,他就是把我一脚踹到了河沟里,魂都丢了。”
“你是……你是人还是鬼呀?”秋分战战兢兢地问道。
听上去那人咬着牙根说:“马勒戈壁滴,是人,也是鬼,说到底,人跟鬼还有啥两样呢?嗯,你说!”这样说着,他随手摸起了旁边的烧火棍,毫不留情地捅进了进去。
一阵难忍的疼痛,让秋分觉得浑身的肌肉都在痉挛,都在收缩,朝着巴掌大的地方收缩,收缩,再收缩,意识中感觉整个人都被拧成一根绳了。
“好人……好人……你别……别……留我一条活路吧……俺爹对不住你,做下了孽,也不该报应在我的身上啊,求你……求你了……”
“奶奶的!这叫父债子还,你知道不知道?”那人继续往里塞着烧火棍,鼻音说道,“我他妈不解解气,报复一回,死都不瞑目,等到了阴曹地府,再去找你那个王八爹算账。”
秋分明显感觉到身体里面仍在搅动着,旋转着,就像在推磨一样,里面的脏器似乎都绞碎了,磨烂了……
她一阵绝望,想到这一回自己是非死不可了,就松松垮垮地摊开手脚,恹恹地说:“你弄死我也不要紧,我认了,那是报应,但你不能让我死得不明不白呀,总该让我知道你是谁吧。”
“去问你爹吧!”那人猛地停了下来。
秋分觉得身子里豁然空荡起来,成了一个无底的山洞,里面还往外冒着咝咝的寒风。
她突然听到了一种异常的声音,吧唧吧唧,像是婴儿在贪婪地吃奶。
再细细听了一阵子,才猜到了那个声音的来源,原来是那个“魔鬼”正在有滋有味舔着那根烧火棍。
有那么一阵子,秋分想着与其这样被他折磨死,倒不如跟他拼个你死我活了事!
但不知道咋回事儿,她心里明明白白,身体却就是活动不了,特别是手脚,就像被死死困住了一般。
无奈之下,她彻底丧失了信心,只得直挺挺瘫躺在那儿,任身上的“魔鬼”折磨着,直到一命呜呼为止。
……
秋分复述完了自己惨遭蹂躏的过程后,先是惊恐万状地瑟瑟抖动了一阵,接着又身子僵直,双眼呆滞,木头人一般。
“秋分……秋分……你咋了这是?”柳叶梅晃了她一把。
秋分回过神来,长吁一口气,悲戚地说:“柳叶梅,你说我爹做下的孽,咋就报应到我身上了呢?”
柳叶梅说:“秋分嫂,你冷静一点,事情已经这样了,还是正确面对吧,咱分析分析这事,或许能猜想出坏人是谁。”
秋分说:“当时我都被吓懵了,眼睛被蒙着,耳朵也失灵了,懵里懵懂的,根本分辨不出那声音像谁了。”
柳叶梅说:“是啊,那情景也太吓人了。不过吧,听那意思,他肯定是咱们村上的人了。”
秋分说:“这点是肯定的,要不然他能说出那样的话来吗?”
柳叶梅问:“你就没听说过,你爹活着的时候得罪过啥人没有?”
秋分摇摇头,说:“俺爹脾气不好,得罪的人倒是不少,可都是小事小非的事情,也不至于招来这么重的报复呀。再说了,他那一茬人都上岁数了,七老八十的,活着的也没几个了啊!”
“那……那活着的还有几个?都是哪些人呢?”
秋分说:“细数数也还有那么七八十来个,可他们都老得动不了了,连吃喝都要别人伺候,哪还有那么大的力气呢?”
柳叶梅突然想起了啥,问:“你说他……他糟蹋你的时候,你觉得很厉害,是吗?”
秋分说:“是啊,比一般男人的要厉害多了,就跟木棍似的,很痛,扯皮刮肉的。”
柳叶梅猛然间就想到了蔡疙瘩身上,难道是这个老家伙贼心不死,又出去为非作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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