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野那些事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西楼明月
杨絮儿说:“放开来喝吧,一个大长夜的,咱们慢慢聊,省得一个人孤孤单单的。”
老王头这才道出了他此时最惦记的事情,问:“你男人他……他去哪儿了?咋没见他在家呢?”
“那你自己喝一杯,我就告诉你,中不中?”杨絮儿随便找了个让老王头喝酒的由头。
老王头没二话,自己斟满了酒,兀自喝了下去。
杨絮儿露出洁白的牙齿一笑,说:“老王,你这人一点都不像是六十多岁的人了,看上去一点都不老,看你这豪爽劲儿,年轻人都比不了。”
老王头摇摇头说:“你可别奉承我了,都老得不行了。”
“啥不行了?”杨絮儿故意逗他。
“那儿……那儿都不行了。”老王头说着,又问一遍,“你男人他……他去哪儿了?”
杨絮儿不急着说,举杯喝了一口酒,然后把酒杯墩在了桌上,叹一口气说:“村里的男人还能去哪儿,到城里打工了呗。”
“哦,不在家呀。”
“是啊,他要是在家的话,我敢撒野跟你喝酒嘛。”
“倒也是,男人会吃醋的。”老王头点点头,突然想起了啥,问,“上次我对你那事他……他知道不知道?”
杨絮儿嗔怒道:“谁让你又提那事了?不是说好过去就过去了,以后谁也不许再提了嘛。”
“好……好……不提……不提……坚决不提!”老王头频频点着头,一脸感激。
杨絮儿接着说:“他跟着坏人干了坏事,觉得没脸呆在村里,就爬起来去了很远的地方,跟着人家挖煤了。”
“挖煤?那活可了不得,又累又危险。”
“可不是咋的,但那活来钱快,拼上命挣一年顶好几年的。”
“可别只顾着挣钱,还是身子骨重要呢,万一有个闪失……”老王头咬住了后面的话把儿。
杨絮儿深叹一口气,说:“是啊,我也想着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可他自己愿意干就让他干去,庄户人别还有啥出路。”
老王头长嘘了一口气,直了直腰板,说:“出去打工是怪不容易的,男人在外头不容易,女人在家也不容易。”
杨絮儿说:“不说这个了,心里怪不是味儿的,喝酒,接着喝。”
两个人又喝过一杯,看上去已经都沾了些醉意,面红耳赤,目光迷离,连话都说得口无遮拦了。
杨絮儿问:“大老王,你真的没结过婚?”
老王头摇摇头,说:“真的没有。”
杨絮儿问:“为啥不结?”
老王头说:“我是个劳改犯,谁肯跟我结?”
杨絮儿又问:“你真就没沾过女人身子?”
老王头羞答答一笑,说:“不是沾过你的嘛。”
杨絮儿问:“只沾我一个女人?”
老王头说:“是啊。”随后喝抿一口酒,说,“还是酒后沾的,谁也记不清楚了,连一点点印象都没有了。”
杨絮儿窃笑起来:这老男人,真是糊涂虫一个,你压根儿就没捞得着,咋会有印象呢。随说:“后悔了?”
老王头一脸腼腆,说:“咋说呢,要是不喝酒就好了。”
杨絮儿嘻嘻笑着,说:“一点感觉都记不着了?”
“记不着了。”老王头摆摆头,说,“喝酒……喝酒……不是说好不啦那事了嘛。”
“好……好……不说……不说……”杨絮儿说这话,又把酒杯斟满了,郑重其事地说,“大老王,今夜里你能来,我特别高兴,你知道为啥么?”
“为啥?”老王头忙问。
杨絮儿举了杯,跟老王头碰了碰,干下去,伸出粉红的舌尖舔了舔嘴唇,说:“其实我也不知道,只觉得心里怪爽,怪恣的。”
老王头说:“俺也是,背了很长时间的包袱这一下就放下了,心里这个舒坦呀,就别提了。”
杨絮儿说:“跟你说句掏心窝的话吧,大老王,其实自打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很亲……很亲切的,好像在哪儿见过似的。”
老王头摇摇头,说:“不可能……不可能,我大半辈子,不是在监狱里,就是在深山老林里,到哪儿见你这么好的女人呢?”说完,笑了起来,纯真得像个半大小子。
“你这大老王,原来也会油腔滑调啊,我是个女人不假,可哪儿好了?”杨絮儿说着,斜眼看着老王头,明显有了一丝轻俏的挑逗。
老王头美滋滋起来,说:“哪儿哪儿都好,真的,你是天下最美的女人了。”
“看看,耍嘴皮子了不是?”杨絮儿也不拿筷子,伸手抓一块咸菜放在了嘴里,慢慢嚼着。
“不是耍嘴皮子,真的不是!俺说的是真心话,以前从没见过像你这么好的女人了。”说完了,又强调道,“真的,从来都没见过,一个也没有!”
杨絮儿被说得心里像灌了蜜,甜了个透彻,闷头偷乐了一阵子,突然举起了酒杯,对着老王头说:“大老王,以后咱做亲戚得吧!”
老王头蒙住了,眨巴着通红的眼睛,直直盯着杨絮儿,喃喃道:“亲戚,啥亲戚?”
杨絮儿说:“你是我表哥,我是你表妹,你看行不行?”
“行……行……我巴不得有你这么个表妹呢。”老王头兴高采烈起来,举起酒杯,跟杨絮儿叮当一碰,一口闷了下去。
杨絮儿也跟着喝了下去,放下酒杯后,说:“上辈子咱一定有缘分,这辈子又凑到一块了,虽然没进了一个家门,可做个干亲也不错啊,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大老王表哥?”
“那是……那是……以后我就隔三差五的来窜个门,走动走动,也就不再孤单了,真好……真好……”老王头说完,嘴里还不停地啧啧着。
两个人一下子热乎起来,又激情勃发地喝了一阵子酒,话也多了起来,互不戒备,互不顾忌,满屋的酒气,满桌的唾沫,好不惬意。
这时节已近盛夏,屋里有些闷热,再加上酒精的作用,人身上就汗涔涔的,有种蒸腾感。
喝着说着,不知道啥时候,杨絮儿竟然把脖子下面的两颗纽扣解开了,露出了脖颈下面的一片靓丽光景,在白炽灯下,越发晃眼,特别是低领衫兜着的那一片,巍峨挺拔,几乎要挣破了那层薄布的束缚跳出来了。
越发深不可测,奥妙无穷……
这一切对于一个未曾婚娶,荤腥未沾的老男人来说,简直就是致命的诱惑,更何况是在酒精的作用下,心里就像爬满了痒痒虫,挠心挠肺的难受。
他偷偷瞄了几眼后,再也克制不了自己的欲念,竟直拉拉盯了上去。
杨絮儿觉得那眼神简直就是两根烧红了的铁丝,死死钉进了自己的嫩肉里,并且毫不歇气地一直往身体里面钻,裹闪带电,风雨交加,顷刻间便有汹涌的暖流顺势而下,河水泛滥起来……
“大老王,咱是亲戚了,我不怪你,你……”
老王头咕咚咽一口唾沫,慌忙把视线挪开。
杨絮儿仰着脸,就像绽放在阳光下的一大片桃花,笑容灿烂地说:“大老王,现在咱是亲戚了,是不是啊?”
“嗯,是……是……我是你表哥……你是我表妹……”老王头努力迫使自己低下头来。
“都是亲戚了,就没啥好……好在意的了,你要是想就……就……”
“别……别……”
“我问你,大老王,你真没做过?”
“不……不……做过一回。”
“你咋骗人呢?”
“我没骗你呀,只是……只是……那一回喝醉了酒,不记得是个啥滋味了。”老王头说着,连脖子都红得像刷了朱红色的漆。
杨絮儿哧哧一笑,说:“你说跟我那一回?”
“嗯,就……就那一回。”老王头呐呐道。
杨絮儿动情地说:“大老王……大老王……对不起……对不起……喝了这杯酒,我让你……让你……”说完,竟然潸然泪下,呜呜哭了起来。
老王头一下子慌了神,急促地说道:“你别这样……别这样,是俺对不住你,你不是说都已经过去了么,干嘛又哭起来了呢?别伤心……别伤心好不好?是俺该死……俺该死……”话没说完,巴掌早就抡了起来,狠狠抽在了自己的腮帮子上。
杨絮儿的哭是由衷的,这时候连她自己也说清到底为啥要哭,听了老王头的话,眼泪虽然还在流,但哭声明显小多了,边哭边在心里思忖着:看来这个老王头还真是个雏儿,虽然老了些,但纯得还是透明,这要是换成另外一个男人,怕早就扑过来了。
见自己打自己耳刮子都没解杨絮儿的气,老王头竟然站起来,外走迈一步,扑通一声跪到了杨絮儿面前,快速地磕着头说:“你饶了我吧……俺有罪……俺有罪……可俺不是有意冒犯你的……真是喝醉了呀……”
杨絮儿一看这阵势,止住哭声,慌忙起身走了过去,弯腰抱住老王头,说:“你想哪儿去了呀?谁怪你了,你起来……起来……”
老王头这才仰起头,问:“那你哭啥呀?还哭得那么伤心。”
“你真傻,我这不是激动嘛。”
“那你有啥好激动的?”
杨絮儿在他高挺的鼻梁上刮一下,娇嗔道:“得了你这么个好亲戚,能不激动吗?”
“你尽哄俺开心,俺有啥好的呀,还是个劳改犯呢。”
“劳改犯怎么了?你干的本来就不是坏事,并且还是为了你弟弟,那是大仁大义!”
“你真那么想?”
“可不是咋的,不但真的那么想,还打心眼里佩服你。”杨絮儿说着,用力往上拉起。
老王头不但没起来,反倒俯下头,也跟着呜呜哭了起来,肩头一耸一耸,哭声压抑,活像一头濒死的老牛。
杨絮儿干脆蹲下来,紧紧搂着他的肩头,梦话一般说道:“看来咱上辈子真的是有缘呢,生离死别这么多年,终于找到一块了,这顿哭是免不了的。”说着说着,鼻子一酸,竟然又抽抽搭搭哭了起来。
老王头摸一把眼泪,说:“好,那咱都别哭了,起来吧……起来吧……喝酒……继续喝酒……”
杨絮儿抹了抹眼泪,说:“不喝了吧。”
老王头扭头看看瓶里的酒,说:“还有一点点呢,喝干拉倒,心里面爽快,多喝点,没事的……没事的……”
杨絮儿说:“不喝了……不喝了……想喝改日再喝。”
老王头倒不理解了,瞪着泪眼问她:“咋了,不是高兴嘛,你是表妹,我是表哥,聚到一起儿,喝个一醉方休才过瘾。”
杨絮儿竟然含羞一笑,含春的少女一般,说:“喝醉酒后,你就啥……啥都记不住了,不觉得白得了吗?”
“啥……啥意思?”
山野那些事儿 第六百二十八章 一个黑熊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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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絮儿不知道老王头装傻,还是真痴,竟然连这么直露的话都听不出来,干脆就攥住了老王头的一只手,一下子按在了自己的胸前。
老王头就像触了电一般,啊哦一声,慌忙把手抽了开来。
杨絮儿问他:“你真不想?”
老王头摇摇头,甩得鼻涕都飞出了一条弧线,支支吾吾地说:“不是不想,是……是不敢……不敢……”
杨絮儿说:“你有啥不敢的?”
老王头说:“俺怕……怕你再去告俺。”
杨絮儿苦笑着摇摇头,说:“你真是个傻子,连牛郎都不如。”
老王头倒认真了,叹一口气,说:“俺是傻……真的傻……傻得女人见了俺都躲得远远的了。”
杨絮儿冷起脸,问他:“那你觉得俺是女人不?”
“是!当然是了,还是个好女人。”老王头点着头说。
“那俺靠近你,你躲啥呢?”
“不是说了嘛,不想再惹出是非来了,不是已经喝酒了嘛,喝过酒容易办糊涂事的。”老王头垂眉低眼地说道。
“这哪儿跟哪儿呀,这一次俺是情愿的,那一次……那一次……”柳叶梅差点就把实情喊了出来,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叹一口气,问他:“那你是信不过俺了?”
“不是……不是……你那么好一个人,咋会信不过你呢,信得过……信得过……”
“信得过你还用得着这样了?我又不是说醉话,干傻事。”
“俺不是担心你醒酒之后后悔嘛,一旦后悔了,那还不就……就……”老王头脸憋得乌紫,说不下去了。
“你这人,真是的,满天地下,打着灯笼都难找。”杨絮儿想了想,问他:“那怎么着,你回去吗?”
老王头跪在那儿,闷着头不说话。
杨絮儿看得出,他心里也是极其矛盾,已经完全处在有贼心没贼胆的过程中,想做不敢,要走还舍不得……就站了起来,冲着老王头说:“你都那么一大把年纪了,就别跪在那儿了,想折死我呀!”
老王头哦哦答应着,双手撑地,吃力地站了起来,杵在原地,像棵腐朽了的老树桩。
杨絮儿走到了桌子前,重新坐了下来,随手摸起杯子,喝一口酒。
老王头一言不发站在那儿,红得滴血的脸上表情极其复杂。
“过来坐下吧,站在那儿累不累呀!”杨絮儿的语气平和地说。
老王头竟从这句简单的话里感受到了无限的温情,心头一阵暖融融,眼窝里又跟着潮热起来。
他期期艾艾走了过去,坐到了原来的地方,眼睛却不敢再去直视杨絮儿,端了酒杯,猛喝了一口。
杨絮儿不说话,陪着一起喝起来。
屋里的气氛变得怪异起来,一股滚热的气浪满屋子涌动着,令人窒息,一不小心就会爆裂一般。
当一瓶酒见底时,杨絮儿已经心慌气短,热血沸腾,浑身着了火一般,连她自己都似乎听到了吱吱的烧焦声。
她把最后一杯酒喝干,放下杯子,端直了身姿,面朝着目光呆滞,面部紫红扭曲的老王头,默默解开了上衣纽扣,扯起衣襟,慢条斯理地脱了起来。
老王头不敢再睁眼看,他埋下头,牙齿狠狠咬着喝干的酒杯,发出了瘆人的咯吱咯吱声。
杨絮儿淡静异常,脸上几乎没有表情,她悠然地脱完了上衣,随手一扔,那个粉红色的衬衣就像一朵流云,划过了老王头的上空。
老王头轻轻吸一吸鼻息,竟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花香气息,人就开始飘飘然了,眼前扑簌簌飘起了千朵万朵的玫瑰花,姹紫嫣红,扑朔迷离。
杨絮儿见老王头几乎把头全都埋进了两腿间,那个酒杯几乎被他咬碎了,也没吱声,双手倒背在脊背上,娴熟地解开了胸上的小衣服,翘起兰花指,勾住了,游荡在老王头的脖颈上。
老王头越发弓起了脊背,活像一个老蜗牛,身上瑟瑟抖着。
杨絮儿往前走一步,蹲了下来,攥住了老王头的左手,用劲往上一拉,嘴上说着:“就是个木头人,馋死也不多!”
“这……这……”老王头闭了眼睛,那只手却一动不动,就像一把黑乎乎的耙子,挂在已经发好的精粉面团上。
杨絮儿紧盯着老王头,见他脖子上的两根筋鼓得老高,大虫子一般蠕蠕动着,就说:“你用不着那么紧张,这一回是我情愿的。”
“不……不中……不中……”老王头含在嘴里的酒杯吧嗒一声落在了地上,却没有摔碎,咕噜噜滚到了桌子底下。
“老王头,咱有缘,连老天也不会怨咱,你要是想了,就放开来吧。”杨絮儿把他的手猛劲往下压着。
老王头的手还是没动,嘴里呐呐着:“别……别的……咱喝酒了……不是又喝酒了嘛。”
“喝了酒怕啥?难道你就打心底里不想?”杨絮儿愤然喊了一声,松开他的手,径直摸了下去。
老王头哎哟一声,身上的肌肉紧紧绷成了一团,一抽一抽,像是被通上了高压电一般。
天呢,他竟然窜起了老高的个头,跟个愣头小子差不多,几乎都要把衣服给撑破了。
“谁说你老了?瞧你这下货,年轻人都比不了。”
“没……没……没有。”老王头身子往旁边趔趄着,却始终不舍得跳出杨絮儿的手掌。
杨絮儿知道他在想啥,都是那场戏伤害了他,让他心里有了阴影,这才导致了他饿着肚子都不敢吃。
于是她一只手攥住了老王头,身子往前耸着,硬生生塞进了他的那张老嘴巴里……
老王头装出一幅挣扎难受的模样来,摇头晃脑地活动着,但却再也不舍得吐出来了。
“你吃吧……吃吧……别再装了,都送到你嘴里了,还坚持个啥呀?”
老王头却停了下来,呜呜咽咽哭了起来。
“你哭啥呀?”
“俺怕……怕呀……”
不知道为什么,杨絮儿心里一阵邪火腾地蹿了上来,直冲头顶,整个人就像疯了一般,一个黑熊抱,把老王头压在了身下,手忙脚乱脱起了老王头的衣服,嘴里骂着:“你这个死人……让你装模作样……让你不识好歹……让你饿死也不吃……”
老王头躺在地上,不挣扎,也不配合,一个死人一般。
山野那些事儿 第六百二十九章 我是自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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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杨絮儿自己也不知道哪儿来的那么大的力气,竟然不费吹灰之力就把老王头外面的“皮”给扒光了,说道:“你还装啥装呀?老了就是老了,瞧瞧你,就算你没用过,不也照样皮糙肉老的!让你装……让你装!”
老王头紧闭双眼,眉头紧蹙,哼哼唧唧,看上去痛不欲生。
杨絮儿站起来,利索地跨到了老王头的头部……
“俺……俺可都都没……没看见……没看见……”老王头手捂着脸,怯怯地喊着。
杨絮儿虽然喝多了酒,但她眼睛却愈发明亮,稍一打眼,就看到了老王头有意无意叉开的手指间,那双咕噜噜转动的眼睛,嗔怒道:“你这个老东西!还嘴硬……还嘴硬……你看……你看……就是要你看……”
老王头双脚踢蹬,呼吸急促,几乎都要把嗓子眼给撑爆了,但他就是不采取进一步的行动,用手紧捂着脸,把自己装扮成一只不吃腥的老猫。
“你这个老草驴,老娘就是想吃你了,就是受不了了,今儿就豁出去了……”杨絮儿说着,弯腰动起手来。
老王头热血喷张,天旋地转,不知所措地紧捂住了双眼。
整个过程,杨絮儿行动过于狂热生猛,满脸绯红,乱发纷飞,俨然一只发了疯的大母狼。
再看那男人,一直处在半推半就状态,看上去已经内热攻心,高潮迭起,无法忍受了。
总的来说,虽然过程貌似复杂,但结果近乎有始无终,多多少少让杨絮儿有了几份遗憾,突出的主要有两点:一来是老王头过于被动,没能真正发挥出男人的狂野之性能;
二来是老王头持久性太差,缺乏一定的灵活性,还没挠到实处就败下阵来了……
但毕竟也有令她欣慰的地方,那就是作为一个女人,自己转变了角色,占住了主动进攻的真实感受。
这对大多数女人来说,是可望不可即的,是一辈子都难以拥有的,哪怕仅仅只有这么一次。
但她有个坏毛病,那就是一旦燃起了冲动的火焰,如果不能完全扑灭,那激情就不会轻易熄灭,就会挠心挠肺地一直折腾下去,甚至连觉都没法入睡,一直苦熬着。
当她看到老王头的狼狈相,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因为愧疚,或许还有其他原因,他死沓沓地趴在了水泥地面上,身子一抖一抖,一抽一抽,不停地收缩着。
“老东西,你装啥死熊呢,就这么点能耐呢?”
老王头只管趴在那儿,没有回应。
杨絮儿就走到了东屋,蹲在了炕沿前,自己忙活起来,要不然受不了,真的受不了……
等灰飞烟灭消停下来,杨絮儿又懒洋洋趴在了炕上,打了一会儿盹,这才慢慢回过神来,想着老王头还趴在冰凉的地上呢。
于是就走了出去,睡眼昏花地望着老王头,禁不住心头一颤,看上去他真像是死了一般。
杨絮儿腿有点儿发软,赤脚轻挪走了过去,怯怯地唤道:“老王……老王头……你醒醒……醒醒啊。”
老王头哼唧一声,仍是一动未动,说:“这一次我可没醉……真的没醉……没醉呀!”
杨絮儿松了一口气,说:“谁说你醉了?你没醉,我也没醉呀。”
“不但没醉,俺可……可也没强x你啊。”老王头跟着说道。
“也没说你强x我呀?”
“可……可……不是都那样了嘛。”
“那就是我强x你了,咋了,你要是不情愿,有意见,那就去告我好了,我可不像你那么胆小怕事儿!”杨絮儿说得一本正经。
“俺可没说你强x俺呀。”
“就是我强x你了,就是……就是……”杨絮儿耍起横来。
“俺不要那个意思,只要你别赖俺强x你就成了。”
“你就没有被我强x的感觉?”
“你对俺那么好,咋会强x俺呢。”老王头真像个长夹生了的瘪瓜,趴在那儿瓮声瓮气说着。
杨絮儿忍不住扑哧一笑,说:“你快起来吧,地上凉,别冰坏了身子。”
老王头说:“你答应俺……答应俺好不好?”
“答应你啥?”
“答应说俺没强x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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