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乃食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撒空空
这是最快乐的日子,因为我可以外表严肃内心淫*荡地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对帅哥上下其手吃尽豆腐,最后还要帅哥掏钱付费。
连武则天武姐姐也没这个本事啊,我自豪。
但日子久了,神经渐渐麻木,男人那话看多了,就腻烦了,每天就觉得一大堆鸡腿菇在眼前晃悠。并且,就算是超级大美男,可他展现给我的略带恶心的患病部位,却毫无美感可言。
所以现在,我每天就面无表情地坐在诊室中,等着病人进来,脱裤子,检查,开药,交钱,走人,接着再唤一声:“下一位。”
柴柴有天若有所思地说道:“食色,我觉得你的工作和那些性工作者没什么两样啊。”
童遥赞成:“并且你还是穿白大褂,简直是制服诱惑。”
我无言以对,默然接受。
工作的男科医院就在我公寓的对面街上,每天上下班还是很方便的,只需要走过一个地下通道就成。
地下通道两旁,一般都有几个卖小物品的摊贩,比如说盗版碟啊,纽扣头绳之类的,但最近一个月,这里多出了一个乞丐。
那乞丐看上去年龄挺小的,十七八岁的样子吧,总是拿着一把小提琴,在不停地拉奏着。说实话,这孩子身上确实有那么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贵气。
因为我没什么音乐细胞,不仅同意刘亦菲美女的“弹钢琴的和弹棉花的没有多大差别”,还比她更进了一步,认为拉小提琴的和锯木头的没多大差别,所以实在不清楚这孩子拉的是好是坏。
再说句实话,他虽然脸上黑黑的,但从轮廓看得出,模样绝对不差。并且那双眼睛很漂亮,灿若星辰,水盈盈的,估计是--饿出来的。
这是有事实根据的,我节食减肥那两天,饿得前胸贴后背的时候,眼睛就会发光,看见人闪绿光,看见食物闪红光,差点被交通局聘去当人工智能型红绿灯了。
看着这孩子,我顿时心生同情,便掏出一块钱,放入他面前的小纸盒中,接着--从里面再拿出了两张五毛的。
最近食用油涨价,那天杀的牛肉面从六块涨成了六块五,害得我不得不从小乞丐这换零钱。
拿完之后,看也不看小乞丐一眼,脸不红心不跳地继续淡定往前走。但走着走着,忽然觉得有股愤怒的灼热的光在灼烧背部,怪事。
医院门口这间面馆卖的牛肉面特别合我的胃口,但一想到涨了五毛,我就肉痛,所以舀了三大勺辣椒油放在面里,这才心理平衡了些,但下手下重了,太辣,不得不再掏腰包买碗银耳粥,三大三块,我又亏了撒。
虽然医院里有食堂,但大家还是不约而同地选择到外面这些小吃店来吃饭。
不能怪我们,主要是医院食堂做的饭菜实在是高端得太有技术含量了。
以前我们那所大学的食堂,做得最过分的事就是平均三粒饭里加一粒砂,或者是辣椒炒肉中的肉只能借物理系同学的显微镜来寻找。
总的说来,还是正常的,只是偷斤少两,骗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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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咱们医院这所食堂,那不仅是骗钱,还骗命啊。
亲身经历,我第一天上班时,人生地不熟地,弄不清情况,傻乎乎地跑去食堂吃中饭。里面那叫一个门可罗雀啊,我当时就觉得有些不安。接着那打饭的大婶看见我,像看见自己失散多年的亲闺女似的,眼中闪着泪光,拼命往我饭盒里塞饭,还喃喃道,盼了这么久,终于有新人来吃饭了。
打完饭,我抱着饭盒,猛吃到一半,却忽然发现里面居然有只还在慢慢爬动的活生生的蜗牛!
肉融融的脖子,壳与身体之间的黏液,还有那左右摆动的触角,简直是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
我跑进洗手间,吐了个昏天黑地。
后来,我从同事口中,认识到了关于这所食堂的可怕之处。
给我一根里面卖的油条,我可以用它翘起整个地球。
给我一个里面卖的麻团,我能做油条的支点。
给我一个里面卖的烧饼,我就能砸断那根油条。
据说,自从食堂的吃饭率下降后,医院的死亡率同时也大大下降了。
所以我说,这食堂的凶残度简直快赶上日本731部队了。
牛肉面吃完了,我起身,边走进医院电梯,边回思着早上的那个梦。
弗洛伊德大叔说,梦,并不是空穴来风,不是毫无意义的,不是荒谬的。
可我做的梦,却从来都是荒谬的。
比如今早的六个病患脱裤子,比如天上掉下的金元宝砸在我头上时却变成了黄灿灿的屎,再比如说温抚寞突然从美国回来敲我家的门,说寒食色我一直没有忘记你……
打住打住!
怎么又想起他了?
我闭上眼,疯狂地摇头,忘记忘记忘记,快点把他给我忘记!
一直摇了半分多钟,我才停下来。
睁眼,竟发现电梯中的人全用见鬼的眼神看着我。
我深深吸口气,轻声解释道:“没错,我在嗨药。”
说完,打开电梯,留下倒地不起的众人,快速走了出去。
来到诊室中,换上白大褂,整理好桌子,开始翻阅新一期的《知音》。
刚看完一篇文章,今天第一位病人来了。
是一位大叔,四十岁左右,头顶中央的一圈已经成为了地中海,只能采取地方支持中央的原则,用旁边的头发小心翼翼地盖住那鲜红色的头皮。
而陪伴着他的那位“一脸关切”的中年妇女,估计就是大叔的老婆。
我问:“哪里不舒服?”
这大叔估计是见过世面的,对我女性的身份毫不在意,大喇喇地一指,道:“下面不舒服。”
这不废话嘛,来这里的男的哪个不是下面不舒服,难不成你牙疼还来找我了?我汗,只得继续深入:“具体有哪些症状啊?”
大叔想了想,道:“痒,还长了些小东西。”
我指指旁边的屏风:“到里面去,我检查一下。”
他依言照做,跟着我来到屏风后,褪下了裤子。
我看了一眼,顿时明白了,张口,说出了那四个字的病名。
医院年度大戏
话一出口,才知道自己鲁莽了:这大叔铁定是背着老婆出去乱搞才会染上的病。我这么诚实地一说,大婶听见了,还不立马引起家庭矛盾啊。
果然,那大婶先是双眼睁大,呈现惊愕状态,接着脸上闪过茫然,疑惑,恍悟,回忆,确信,愤恨,伤心,痛苦,绝望等等一系列杂七杂八的表情,接着,她猛地扑到大叔跟前,抓住他的衣领,嚎啕大哭起来:“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接着便是把大叔的衣服当卫生纸,眼泪鼻涕口水之类地全往上面抹,我不得不竖起大拇指赞一句,大婶,你果然是环保的好榜样。
倒不是我淡定,主要是这种事情还挺常发生的,妻子陪丈夫来看病,结果发现丈夫因为不忠得了不该得的病。一般都是大哭大闹,要杀要剐,当场离婚的也有。
对此,我早习以为常,也就不再惊诧。
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我开好药单,正准备将他们送走,却忽然听见大婶哭喊出一句:“你说,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姐夫!你怎么可以背着我出去找别的女人!”
“哐当”一声,我倒在了地上,手脚抽搐半响。
姐夫?
原来是小姨子和姐夫偷情,但姐夫胃口太大,还继续在外面和别的女人来往。
我奋力地抓住椅子角,站了起来,拿起笔纸,准备将这个故事卖给《知音》杂志。
一个字一块钱啊,我随随便便写个六千字,也够吃三年的牛肉面了。
人家小学三年级还在读《格林童话》,我寒食色那时就开始读老妈从单位图书馆借回来的《知音》了。
这么多年来,本人对《知音》的感情那可叫一个深沉啊。里面的那些离奇曲折的故事,那些雷死人不偿命的人物,次次都能成功地将我击打得卷发变直,直发变卷,直接省掉了去理发店挨宰,多省钱。
而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的是,在描写杀人案件时,作者们不仅能将杀人犯的心理揣摩地一清二楚,就像自己在案发现场一样,而且还奇迹般地知晓了已经死去的被害者生命最后一刻的心理活动,简直是通灵。
废话少说,赶紧构思题目。
人家《知音》文章的标题一向是无比的优雅加冷艳,那是绝对的先声夺人,所以我一定不能马虎。
《姐夫变情人,情人找情人--一对亲生姐妹与男子的爱恨纠葛》
终于想出了一个题目,正在继续思考,那对大叔大婶开始对话了。
大婶说:“你还骗我,那个女人最近也查出了这种病,你们肯定是上过床了!”
大叔说:“我没有!”
大婶说:“我不信,那次你们明明在一个旅馆中待了一晚!”
大叔说:“那次我在房间里只是和她看电视剧打劲舞,从金融危机谈到小面涨价!”
大婶说:“你都没有跟我看电视剧打劲舞,从金融危机谈到小面涨价,为什么你要跟她看电视剧打劲舞,从金融危机谈到小面涨价!”
大叔说:“都是我的错我的错,我不该和她看电视剧打劲舞,从金融危机谈到小面涨价,我答应你今后只和你一起看电视剧打劲舞,从金融危机谈到小面涨价!”
忍住忍住,千万不能吐,肚里的牛肉面值六块五毛呢。我深深吸口气,将想到的第二个题目写下。
《悲惨的轮回--我品尝到了姐姐吃过的苦果》
那边厢,大叔大婶还在争执着。
大婶说:“为什么?! 为什么?! 这都是为什么?! 为什么?!这都是为什么?! 为什么?! 这都是为什么?!为什么你到现在还要骗我!你真的好残忍好残忍!”
大叔(尔康上身,鼻孔扩张,收缩,再扩张,再收缩):“我没想到,一向温柔可人的你,居然如此无情,如此残酷,如此无理取闹!”
大婶(咆哮马叔叔上身):“那你就不无情?!不残酷?!不无理取闹?!”
大叔(尔康上身,鼻孔扩张,收缩,再扩张,再收缩):“我哪里无情?!哪里残酷?!哪里无理取闹?!”
大婶(咆哮马叔叔上身):“你哪里不无情?!哪里不残酷?!哪里不无理取闹?!”
大叔(尔康上身,鼻孔扩张,收缩,再扩张,再收缩):“我就算再怎么无情,再怎么残酷,再怎么无理取闹, 也不会比你更无情,更残酷,更无理取闹!”
大婶(咆哮马叔叔上身):“我会比你无情?!比你残酷?!比你无理取闹?!你才是我见过最无情, 最残酷,最无理取闹的人!”
大叔(尔康上身,鼻孔扩张,收缩,再扩张,再收缩):“哼!我绝对没你无情,没你残酷,没你无理取闹!”
大婶(咆哮马叔叔上身):“好,既然你说我无情,我残酷,我无理取闹,我就无情给你看, 残酷给你看,无理取闹给你看!”
接着“啪”的一声,大叔脸上出现了一个鲜红的五指印。
大叔(尔康上身,鼻孔扩张,收缩,再扩张,再收缩):“看吧,还说你不无情,不残酷,不无理取闹。现在完全展现你无情,残酷,无理取闹的一面了吧。”
我手指颤抖着,将想到的第三个题目写下。
《我那抛弃妻儿的姐夫啊,为何你要背着小姨子我偷情》
正当我窃以为局势趋于白热化时,老天又不要命地加了一把热火。
一个中年妇女忽然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二话没说,一把抓起大叔的衣领,高高抬起手,左右开弓,“劈里啪啦”一口气打了十多下,将大叔本来就龌龊的脸扇得跟猪头一样肿。
大婶先是一怔,接着连忙“咚”的一声跪下,拉住中年妇女的衣服,求饶道:“姐姐,不要打姐夫了!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控制不了我自己。姐姐,对不起,我知道你爱他爱得好痛苦好痛苦,但我也爱他爱得好痛苦好痛苦啊!”
oh ̄ ̄ ̄ ̄ ̄ ̄ ̄my ̄ ̄ ̄ ̄ ̄ ̄ ̄ ̄ ̄ ̄god ̄ ̄ ̄ ̄ ̄ ̄ ̄ ̄ ̄ ̄ ̄ ̄!
我心中顿时浮现出friends里面janice的经典台词。
我们的姐姐终于在千呼万唤之下出现了。
大婶的姐姐一脚将妹妹踹开,怒道:“老娘十年前就知道你们搞在一起了,今天的事跟你没关系,滚一边去!”
柔弱的第三者大婶顿时化为一颗球,咕噜咕噜地被踹到角落中去躺着。
接着,我们如女屠夫般厉害的大婶姐姐再接再厉,将袖子抡起,狠命向自己丈夫的脸颊不停地揍去。
她的拳法,结合了《唐伯虎点秋香》中周星星使用的“还我漂漂拳”,以及《圣斗士星矢》中永远打不死的小强星矢的“天马流星拳”,因此威力十足,大叔被彻底地打成了猪头,就连大叔的妈妈都认不出他了。
这时,一个人影忽然“嗖”的一声从我眼前飘过,再“咚”的一声跪在大婶的姐姐脚下,又“扑”的一声抱住了其大腿。
定睛一看,发现是一位二十岁左右的大男孩。
我这才抹去一头冷汗,这孩子,真是的,大白天装鬼,吓得姐姐我尿意膨胀。
刚收缩了下膀胱,这孩子接下来的话,让我真的洒了两三滴出来。
他说:“妈,我和爸之间,是你情我愿的!”
我头开始发晕,并且也出现尔康上身的状况,开始不停煽鼻孔。
我晕了,我开心得晕了,陶醉得晕了,享受得晕了,所以,我就华丽丽地晕了。看见那对偷情的小姨子和姐夫,我晕。看见这对“情投意合”的父子,我晕。看见大叔那猪头般的却可以吸引这么多人前仆后继的脸,我更晕。
父子啊!bl啊!重口味啊!
我的鼻血开始在乱飙,耳朵也开始嗡嗡地鸣叫,不行了,不行了,看来等这一出戏完结时,必须要去照个脑部ct。
大婶的姐姐怒发冲冠,掐着大叔的脖子,嘶声道:“你还是不是人啊,他是你的亲生儿子,你怎么下得去手!而且你都得病了,还要跟儿子做,你知不知道,他现在被你感染得菊花残了!”
一阵焦雷打下,我仿佛看见杨子哥哥拿剑指着天,大喊道:“善恶终有报,天道往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菊花残?菊花残?菊花残?!!
实在是太有画面感了!
哦呜哦呜嗷嗷!!我在心中一声狼嚎。
《菊花残--一段亲生父子之间的旷世畸恋》
《爱小姨子还是爱儿子?一个地中海大叔的艰难选择》
《我那猥琐花心的爹爹啊,儿子的菊花为您打开》
《知音》啊,你不用我的稿子,全国的腐女都不会原谅你的!
情节更加丰富,添添加加之下,我绝对可以凑到两万字,稿费够吃十年的牛肉面拉!!!
说做就做,我开始低头写起了稿子,也就不再管那一家子了。
三条母狼爪下的小正太
但为了让大家清楚,还是简单介绍下后来的情况吧:大婶的姐姐拿起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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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刀,开始追杀大叔,说是要把他的罪恶之根给剁下来。大叔被吓得在医院走廊上飞奔,那地方支援中央的头发如魔似幻,风中凌乱。
这一刻的大叔,速度堪比光速,按照安因斯坦的相对论,马上就要穿越时空和汉武帝一起到断背山上去放羊了。
我们院长站在办公室前,扶扶鼻梁上的眼镜,若有所思地说道:“我的妈诶,勒个娃儿,跑得楞个快,勒要是参加了去年的奥运会,绝对能跑赢博尔特那个黑不溜秋的崽儿撒。”
接着,我们医院的人全都伸长了脖子,看着那四个人逐渐缩小,缩小,成为颤抖的一小点,及至消失。
我,心中,无限,惘然。
多难得的好戏啊,就这么落幕了,哎。
完毕之后,开始继续工作,一个妈妈陪着自己十四五岁的儿子走了进来,说儿子要割包*皮。
我懒懒地抬眼,当看见那儿子时,眼睛顿时“嗖嗖”地发出精光,那亮度,和奥特曼发出的眼光线有得一拼。
多水嫩的正太啊,眼睛是水嫩的,皮肤是水嫩的,嘴唇是水嫩的,而且还微微垂头,躲在妈妈身后,一副娇羞摸样。
我顿时口水直下三千尺,疑是淫魔落九天。
“医生?你没事吧?”那位妈妈疑惑地看着我。
我寒食色是谁啊,马上将口水一抹,清清嗓子,将眼睛移开,摆出专业姿态,道:“哦,现在就可以做。”
那正太估计是发现了我的邪恶本质,羞涩地对他母亲耳语道:“妈,换个男医生吧。”
我心中嘿嘿一笑,小正太,你有所不知啊,咱们这间医院什么不多,就是gay多,与其被那些个大灰狼给蹂躏,你还不如便宜了我这条大母狼呢。
那位妈妈安慰道:“别怕,女医生细心,耐心,动作也温柔,绝对没事。”
我眼底闪过一丝淫光,这位妈妈,这可是你把自己的宝贝儿子送上的,我就不客气咯。
于是,我让这位妈妈先去缴费,把缴费单拿回来后,我再给正太割。
等那位妈妈一走,我立马拿起电话,叫来这间男科医院另外两名女医生--月光,以及葵子。
月光是一袖珍型小美女,小鼻子小嘴小脸蛋,长得一副童颜。这娃娃和我同病相怜,也是受到家人的荼毒,被送到了这里。生平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能被一吴彦祖型的帅哥推倒,接着ooxx,注意,不是一般的ooxx,是周而复始的ooxx,一夜七次郎那样的ooxx。不过话也说回来了,又有哪个女人不希望呢?这小妮子特别喜爱名牌,每个月都会将工资给花光,所以得名月光。
而葵子是因为喜欢吃葵瓜子得名的,这妞是一气质型美女,早早地就被一当飞机师的帅男人给拐去做老婆了。虽然老公多金帅气加体贴,但因为常年不在家,葵子不免寂寞,但也没那个胆子出轨,只好主动调来男科医院,天天观看病人小鸟,望梅止渴,以慰相思之苦。
我们仨,是医院著名的“淫*贼三姐妹”,口号是“有帅哥共享,有衰哥互推”。也就是说,如果病人是猥琐成臭作大叔那样的,就马上装肚子痛,让他去其他两人那就诊。但如果病人是帅哥,比如现在在我手心中的小正太这样的,那就得三个一起饱眼福。
月光和葵子一出现,那小正太立马感觉到不对劲了,忙起身想出去避避,但月光眼明手快,一下就把门给关上了。
小正太像扇子一般的睫毛在白净的脸上忽闪着,眼中有着盈盈水光,喏嗫道:“你们,你们想干什么,我会叫的!”
葵子因为老公出差整整十天,已经是欲火焚身,现在看见这捏一把就嫩出水的小正太,彻底露出了色女本质,完全不顾自身形象,呲着牙咧着嘴,眼睛闪着淫光,吞着口水,一步步向其走去:“你叫啊,你叫啊,你今天就是叫破嗓子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小正太慢慢后退着,泪盈于睫,鼻端红红的,煞是怜人,他道:“我妈妈,就在外面,你们不可以乱来。”
我吸着不断流出来的口水,一字一句地说道:“可惜,现在缴费处人很多,等你妈妈回来时,一切都已经晚了。”
小正太的眼泪马上就要夺眶而出,他咬着水嫩的唇,脸上满是惊惶。正一步步后退着,谁知没看路,臀部撞在了手术床上,因为惯性而倒在了上面。
于是乎,三条大母狼,跳跃着冲向小正太,一个制住他的手,一个抓住他的脚,还有一个在准备手术工具。
小正太已经绝望了,他闭上眼,贝齿在水嫩的唇上咬出个小小的陷落,而纤细的身体,也颤抖着:“我怕痛……请你们……温柔一点。”
在他的四周,三位色阿姨魅惑狂狷地一笑,然后,魔手伸向了他的裤子……
等那位妈妈回来时,我们的淫*欲已经满足,而小正太的包*皮也已经割好,最重要的是,色女们的口水已经擦干。
我恢复了一名严肃的,有道德,有纪律的医生,详细地给那位妈妈讲了注意事项。
那位妈妈看我如此认真负责,关心她儿子鸟儿的健康,便不断给我道谢,夸赞我是一名好医生,好同志,就差没送块锦旗了。
看着那小正太离去时浑浑噩噩的眼神,在那一瞬间,我心生愧疚。
不过,一分钟后,当葵子打电话通知我去她的诊室,说又有一名混血帅哥落网了。我的愧疚顿时烟消云散,马上和月光一起屁颠屁颠地跑去她的诊室,准备用自己的手,将荼毒帅哥的事业继续下去。
两双高跟鞋在医院走廊上“咚咚咚咚”地敲击着,身后,院长办公室的门再度打开,他老人家的叹息声从风中飘来:“勒两个妹儿哦,做撒子都是惊爪爪的,跑得个飞叉叉的,以后啷个嫁得脱嘛,唉。”
短短一天便连续荼毒两个不同类型的帅哥,我们淫*贼三姐妹心情倍好,吃饭倍香,下班后便来到医院门口的餐馆中,叫了一大桌菜,狼吞虎咽着。
月光夹了一块鸡肉,刚要放在碗里,忽然想起了什么,又将其放回盘中,道:“对了,我给你们说件事。”
我和葵子惊诧了,要知道,这鸡肉可是月光除了吴彦祖外的最爱啊,一向是抢到就不放手的,但现在她居然放下了,那这件她要告诉我们的事情一定是灰常灰常灰常地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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