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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乃食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撒空空
老爸老妈被吓得目瞪口呆,差点就要带我去精神病医院做检查。
从那之后,毛毛每次看见我,就会哀嚎一声,再“嗖”的一声跑到食盆旁边,拼命地把里面的食物吃得一干二净,就怕引起我的觊觎。
实在是惨绝人寰。
就在训练中途时,另一组官兵回营了,那天,教官将我们集合起来,语重心长地说道:“同学们,有大部队回来了,所以今后的晚上,
你们上厕所之类的,一定要几个人一起去,不能单独行动,明白吗?”
我们睁着纯洁的眼睛问道:“为什么啊,大部队回来了,怎么还会有坏人呢?”
教官又气又急,只得说道:“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你们怎么知道大部队里面没有坏人!”
我们眼中继续发散着纯洁的光:“不会的,军人叔叔都是好人。”
教官估计被我们这群死小孩气得肺部膨胀,大声道:“好个屁,我还是军人呢,你们看我是好人嘛!”
我们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打量他一番,同时摇头,终于相信了他的话,但同时又不解了:“他们要对我们干什么啊?”
教官在我们平坦的胸部以及晒得黝黑的小脸上扫视一眼,意味深长地叹口气:“当兵三年,母猪赛貂蝉啊。”
于是,我们这群小母猪懵懵懂懂地点了头。
好死不死的,当天晚上我居然被尿憋醒了,揉揉眼睛,看看手表,发现是凌晨三点,其余女生都因为高强度的训练而睡得熟熟的。
而这时,我的膀胱开始临近崩溃状态,看了眼宿舍楼旁边的那间黑黝黝的公共厕所,又想起教官那句“母猪赛貂蝉”,我心里开始犯难了。
怎么办?自己去吧,又实在是怕得不行,想叫一个人陪我去吧,但人家都这么累了,怎么好意思半夜把人摇醒?
正当我难受得额头渗出冷汗时,一个如天籁般的女音响起:“你是不是想上厕所?”
我赶紧点头。
那女音继续道:“走吧,我陪你去。”
我简直像见到观世音菩萨一般,拉着她以百米冲刺的速度飞奔到厕所中。
人生中最美妙的事情,就是憋尿两小时后去上厕所,那时,你会觉得,连茅坑中的蛆都是如此胖嘟嘟,如此可爱,只想捉一条来养养。
清空内存后,我走出厕所,看清了那个陪我来的女生--柴柴。
长发,鹅蛋脸,浓眉长睫,一双潋滟大眼,唇红如花,美得非常有气质。在那一刻,我发现她的头顶有着金黄的光圈,活像圣母玛利亚。
“你一直站在外面,不怕吗?”我问。
“怕什么?”她扬扬眉毛。
“那些回来的大部队啊。”我说。
闻言,柴柴微微一笑,妩媚而柔丽,像是一片羽毛落在湖面上,泛起圈圈清澈细腻的涟漪。
我正被她的美色所倾倒,却听见她红唇微启,道:“到时候,谁奸谁还不一定呢。”
“哗啦啦”一声,柴柴头上的光圈碎裂了,但与此同时,我却激动得牙齿打战,小腿抽筋,胃部扭曲,就差没扑上去,握住她的手,热泪盈眶地猛烈摇晃着,道:“好同志啊,党和人民终于等到你了。”
能不激动吗?这个柴柴根本就是和我一样的色女啊,而且比我还彪悍,实在是难得。
从那天起,我们两个臭味相投的家伙便慢慢聚在一起,还搞出不少事情。
其中最著名的是拖鞋事件。
那次的军训挺严格的,经常半夜吹哨,让精疲力竭的我们起床,在三分钟内,摸黑将铺盖打包,背在身后,然后下楼去操场跑十圈。
于是,操场上,就看见一群披头散发,浑浑噩噩的女生无知无觉地跑着,而背上那没有绑结实的被子就这么散下来,拖在地上,像条尾巴,跟随着主人奔跑着,不知道的人看了,绝对会被吓得半死。
不知道教官是不是整我们上瘾了,连续三天晚上都吹哨子。到了第四天半夜,他拿着哨子,狠狠一吹,接着喊道:“集合……哎呀,谁砸我……啊,又砸我……”
没错,第一下是柴柴砸的,第二下是我砸的。
别怪我们不尊师重道,别的营最多一次军训就搞一次半夜集合,这个教官居然搞这么多次,实在是过分啊。再说,这天白天一直都在训练,好几个同学都中暑了,他却还不放过我们,简直是把人往死里逼迫呢。
兔子急了都咬人呢,更何况我们那时是华丽丽的青春期,杀了人都不赔命,没把东成西就里那双尖头靴子给他砸去就算够意思了。
教官在被砸得晕头转向之后,终于在地上找到了凶器--我和柴柴的两只拖鞋,立马大怒,道:“谁的拖鞋!你们马上给我下来!把自己拖鞋拿下来!我要对照!我要找出凶手!啊……”
如他所愿,无数双拖鞋从窗口扔出,像冰雹一般向着教官砸去。
这次,他是惹众怒了。
听着教官渐渐远去的哀嚎,我和柴柴躺在硬邦邦的床上,翻个身,又睡下了。
那次,因为是集体犯事,法不责众,教官只能吃个哑巴亏。
不过后遗症就是,每次他来我们宿舍检查清洁,只要看见我们的拖鞋,就双目尽赤,牙齿咬得咯咯直响,跟拖鞋杀了他全家似的。
那段青葱岁月(三)
当时,我和柴柴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在中午时分,坐在宿舍对面的山坡上,看风景。
每到临近午睡结束的时候,就可以看见许多名面红耳赤,全身肌肉僵硬,紧紧咬住牙关,弯着身子的女生以飞快的速度向着左面冲去。几分钟后,她们面带微笑,步履轻松地走了回来。
都是一群被尿憋慌了的娃啊。
话说那公共厕所,也确实是一绝。
因为我们这个营共有几百名女生,而那厕所却只有二十个蹲位,因此抢厕所与等厕所成为我们军训生活中最重要的事情。
每天早上,厕所里就排起了长龙,最多时可以排到厕所外十多米。
而里面的每个蹲位前,都有好几个人虎视眈眈着。
厕所是非常简易的,没有门的,也就是说,你必须在众目睽睽之下解决大小便。
其实开始时,我们非常不习惯,在别人上时,都站得远远的,并且将眼神移开。
但在经受过被人抢蹲位,然后差点憋出事情的痛楚后,全体人民彪悍了,紧紧地站在蹲位前,死死地盯着正在上的那个人,眼神灼灼,恨不得蹲下身子查看一下她的内存究竟还有多久才能释放完。
所以说,人的潜力是无限的,我们这群八九点钟的太阳是可以吃苦的,中国的未来是完全光明的。
不过话说回来,正蹲在宝座上的人民可苦了,你说抬头吧,就看见那道道催促的目光,你说低头吧,却看见那一堆堆恶心的物体,你说闭眼吧,人家说不定以为你睡着了,一把将你拉起来呢。
这就是俗话说的,拉屎都拉不清净。
其实,选择在哪个蹲位前等待,也是一场赌注啊。
因为你永远无法预知,自己前面的那个人,是上大还是上小。往往是等待了许久,终于前面还有一个人,眼看曙光就在前头了,可那人居然脱下裤子,嗯嗯啊啊地上起大来,于是,你的眼前,又重新黑暗了。
好不容易,等到那位同学上完了,当她站起来的那瞬间,面前等待的几人就开始上演起了厕所版的金枝欲孽,推的推,挤的挤,拉的拉,绊的绊。
还有无数颠倒是非(比如说明明她后来,却万分肯定自己等得最久),拉帮结派(比如a同学故意把b同学挡住,让好友c同学抢先上),以及谎言背叛(比如她请求说只是上个小,30秒便下来,但上去后却只听劈里啪啦一阵响,3分钟都没下来)。
这样的斗争从没有停止过,有一次,因为争抢蹲位,三个人居然把人家正在欢乐地释放浊物的同学给硬生生挤下了茅坑中。害得那位无辜的女生顶着“屎壳郎”这个外号浑浑噩噩地度过了高中三年。
军训是很苦的。
运动量是很大的。
吃得是很多的。
同理,拉的也是很多的。
几百号人,不分昼夜地去厕所中耕耘,可想而知,那些排泄物的数量有多么庞大。
终于有一天,女厕所全部蹲位的排泄物都冒出头了。
这种事情,我们怎么好面对面向教官反映呢,太损伤玉女形象了。于是,那天晚上,我们趁着教官睡觉时,纷纷冲进男厕所,争先恐后地在里面劈里啪啦或者是哗啦啦。
第二天早上,教官夹着份报纸,悠悠闲闲地哼着小曲走了进去,但三秒钟后,马上连滚带爬地冲了出来,脸色苍白着,嘴唇哆嗦着,声音颤抖着:“我的妈啊,哪个龟儿子拉的这么多?都满出来了,大象也没这么厉害啊!”
至此,教官终于明白了厕所问题已经非常严重,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便叫了一个班的女生,拿着盆子,接了水,一个接一个地跑进去,用水去冲那些浊物。
我们躲在宿舍中,听着那个班的女生从厕所那边传过来的呕吐声,痛哭声,哀嚎声,叫爹叫娘声,沉默了。
一整天,那个班的女生都没有来吃饭。
不过,她们的牺牲换来了厕所的干净,我们,又可以肆无忌惮地拉了。
终于,在熬过那魔鬼般的半个月后,军训结束,我们解放了。
但这个军训在我们身上留下了不少痕迹,因为阳光太大,我们都被晒得不成样子。
柴柴还好,只是晒成了麦色肌肤,看上去有点男人婆。
而我,因为带去的t恤领口处都有一个镂空蝴蝶结,所以胸前就被晒出了个麦色蝴蝶结,再大些就可以去cosplay惊悚版美少女战士了。
童遥跟我一样惨,因为耍帅,他将军帽反着戴,军帽后端有着塑料扣子,中间是镂空,就这么横在他额头。这半个月下来,他额前生生晒出个三角形,走出去,别人还以为他是变异包拯呢。
而温抚寞,却屁事没有,还是那么白净,像冰雪一般,让我又妒又爱。
但不管怎么样,我们还是活着回来了。
第一天开学报到时,我都怀疑老天是不是我亲妈,居然让温抚寞坐在了我身后。
另外,我还知道,柴柴和童遥以前是同学,并且双方父母也认识,所以两人关系还比较铁,也就是说,我和温抚寞的关系又可以有机会进一步了。
当然,要到很久之后,我才明白,这些,都是老天挖了个大坑让我摔呢。
不过当时,我可是激动得手脚发颤,嗓子发哑,头脑发晕,只想冲上去将温抚寞给敲晕,然后再扛到操场旁边堆放体育用具的小黑屋中扒下他的裤子,把他给ooxx了。
也不知为什么,看见温抚寞,我并不是憧憬和他花前月下,牵手打啵,而是跳过abcdefg,直接想h,真是人如其名,不愧是食色。
但温抚寞这家伙,却是个冰冻人,惜字如金,平时除了念书,就是到顶楼发呆,所以开学很久,我们都没什么说话的机会。
再后来,我无意中发现,有个别校的女生每个星期六下午都会在门口等着温抚寞,然后两人一起离开,看样子挺亲密的。
虽然隔得很远,但我还是看见,那女生身材纤细,模样娟秀,看上去真叫一个弱柳扶风娇不胜啊,绝对是少男们的梦中女神类型。
这下子,我彻底绝望了。从此,便放弃了那些粉红色的不实际梦想,比如说他在顶楼天台坐着,然后我走过去,他便开始谈论自己苍白的童年,破碎扭曲的家庭,接着我安慰他,然后他便觉得我虽然长得不咋地,但却是理解他的。于是乎,虽弱水三千,他却只取我这瓢隔夜水来饮。
虽然梦想是破灭了,但意淫还在继续着,我常常上课时,就在幻想着,等会怎么在温抚寞的饮用水中放安眠药,把他给迷晕了,再拖到任何一个地方,褪下他的裤子,接着用我寒食色这双罪恶的手,对小抚寞进行惨无人道的猥*亵。常





吾乃食色 吾乃食色_分节阅读_9
常想着想着,口水就啪嗒一声滴在书本上,在寂静的教室中引起很大的回响。
不过幸好,我同桌是位外号叫“睡仙”的男生,天天上课就埋头睡觉,不省人事。
所以每当口水滴落的声音引起同学们回头时,我都会无奈地看着同桌,叹息着摇摇头。
然后,同学们都确定是他在睡梦中流下了口水。
当然,有时我不小心放了个屁,当同学们询声望来时,我也会捂住鼻子,用无奈的眼神看着同桌,并貌似无辜地接受同学们同情的眼神。
但不幸的是,有段时间我喜欢上吃黄豆,所以屁比较多,于是,便陷害得同桌在“睡仙”之外,又得了个“屁仙”的光荣称号。
其实说实话,我同桌从五官看来也是位帅哥,他爸爸是我们市希尔顿酒店的经理,家里富得流油,为学校捐了一座体育馆,因此虽然成绩烂得让人痛哭流涕也依旧进入了我们这间重点高中。
他对念书深恶痛绝,每天来学校只是为了睡觉,在课桌上堆了一大摞书,然后就躲在书后梦周公去了。
我们每天的对话一般都是这样的--
他睡眼朦胧地抬起头,问:“我睡了多久了?”
我看着表,手因惊奇而颤抖着:“从上午第一节课到现在,一共是七个小时。”
他再次闭上眼:“那还早,我继续睡,放学时麻烦叫我一声。”
我嘴角抽搐:“……好。”
说实话,他给我的感觉有点像只猫,慵懒而无害。
因为他不爱念书是出了名的,所以大家都认为那些教科书对他而言只是一堆废纸,只要有谁的教科书不见了,就从他这里拿。
于是乎,他面前的教科书就一天天少了下去。
到最后,当他的书已经不足以掩盖其睡姿的时候,他便会去书店,重新买一套,堆放在自己面前,继续睡。
然后,我们便继续偷。
所以,他基本上每学期都要买三套教科书,而学期末的时候,一本也没剩下。
对此,他从来没说过一句话,实在是位学雷锋的好同志。
多金,帅气,脾气好,但这样的孩子就因为顶着我污蔑给他的“屁仙”这个称号,那些女生只敢远观,不敢亵玩,就怕他一个不小心从那屁股后发射出连环无敌敌敌畏,把她们给冲到月球上了。
所以,我实在是对不起这位同桌啊。
对了,他的名字叫钟醒,不得不说,这是老天玩的一个讽刺。
那段青葱岁月(四)
既然都谈到同桌了,就不得不谈谈我们的老师,他们几位,也常常让我们无语凝咽。
语文老师是一位非常有气质的美女,很喜欢给我们念名著。
有一次,她声情并茂地给我们朗诵了鲁迅的《秋叶》,并对那句名言“我家门前有两棵树,一棵是枣树,另一棵也是枣树”推崇备至,说它构造了一种语境,一种氛围,是创新的写法,伟大的写法。
于是那次周记,我也借鉴了下鲁迅,写下了“我家门前有两棵树,一棵是茶树,另一棵也是茶树”,谁知在作文评讲课上,语文老师大肆批评我,说这句话重复,啰嗦,简直是在凑字数。
从此,我便明白了,鲁迅不是人人都能当的。
地理老师是一位风趣的年轻人,他常说的话是,同学,那位火星来的同学,我们现在正在讲你的家乡,拜托还是听一下吧。
英语老师是位古板的中年男子,他的头发是地中海造型,每次上课前,我们互相行礼时,就可以看见讲台上出现一块反光,颇有些惊悚的味道。
后来,英语老师谈起了恋爱,便带上了假发,所以,我们互相鞠躬的时候,假发会因为地心引力而坠落。
这可苦了我们第一排的同学,忽然之间就有一个黑黢黢的东西掉你面前,任谁都会吓得一颤。
而我们的老师则不慌不忙地,淡定地捡起来,戴好,然后再说,同学们请坐。
不过那时,我们已经倒地一大片。
化学老师则是一名精瘦的老头,记得我们在做一个“钠加水”的实验时,他嘱咐道:“大家一定要小心,千万小心,钠不能放多,放多了就会引起爆炸,爆炸是非常危险的,所以一定要小心,千万要少放点……”
他边说着,便将四分之一个鸡蛋般大小的钠投入水中,只听“砰”的一声,整个实验室都震了三下,我们张大嘴巴,目瞪口呆地看着同样目瞪口呆的化学老师。
半晌,他故作若无其事地说道,看见没,这就是不听我话的下场。
从此,只要是他上的实验课,没人再敢坐前排。
我们的数学老师,是一位朴实的青年,讲课功底也不错。
他每天都是穿那一件鹅黄色的t恤,从来不会更换,但奇特的是,那件t恤居然非常干净,这件事在我校八大奇迹中排名第七。
在临近毕业时,我们终于查清,数学老师是去批发商场买的衣服,一次买一打,每天更换。
当谜底弄清的那天,每个人都沉默了。
其中,最最最让我们无法忍受的,便是教我们物理的班导。这位老师的外形和《灌篮高手》中的安西教练非常相似,总的来说,就是一个肉球。
但他们的性格却是南辕北辙,物理班导仿佛是更年期到了,每天就是没来由地骂学生,并且擅长冷嘲热讽,看不惯谁就给他穿小鞋,实在是个不可爱的大叔。
他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在我们上课时,跑到教室前门处暗暗观察我们是否有专心听讲。
但因为本身海拔原因,他必须要跳起来才能看见。
于是,每当别的老师上课时,都会看见教室前门玻璃窗外,有个圆圆的脑袋一会上又一会下,白天还好,晚上简直是要吓死人。
并且由于物理老师临近一百八十斤的体重,落在地上时,整层楼都在颤粟。
一年之后,我们发现,前门处的水泥地上生生砸出了个洼陷。
有一次,我和柴柴,以及童遥正在教室门外激动地聊天。
为什么激动呢,因为那一天,我校八大奇迹中排名第一的厕所疑云发生了。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第二节课课间,我们高一这楼的女厕所第三间的便盆中,惊见一条长约三十厘米,宽约七厘米的大便。
再重复一遍,长约三十厘米,宽约七厘米,并且保存完整中间没有任何断裂现象的大便!
我们惊讶了,我们兴奋了,我们雀跃了。是怎样的人才才会拉出如此壮观的连最大压力的水也冲不下去的大便呢?我们紧紧皱着眉头回忆着,想从记忆的藤藤蔓蔓中寻找一个满面通红地进去,却蹦蹦跳跳像嗨了药似的出来的女生,可惜,无果。
其实,这件事是恶俗的,无聊的,但人的本性就是喜好恶俗无聊的事物。
所以那天,我们高一这层楼的女厕所第三个隔间便盆中的这条黄金,被全校女生来参观了一番。
估计当时最热门的男明星到我们学校来,都不会造成这样的轰动。
而那些男生也非常想进去,但害怕被骂流氓,只能望而却步。
当时,每个男生都懊悔自己下面多了一条东西。于是便纷纷找寻要好的女生,请她们详细讲述关于那条黄金的确切情况,有些人甚至准备开始将其申请吉利斯世界记录。
而童遥,更不是普通人,居然把相机从家里拿来,让我们将那条黄金从各个角度照了下来。我和柴柴忍住恶心,最终完成了这一伟大的任务。
看完之后,他长吁口气,颇有点睹此一物,此生无憾的意味。
接着,他说,同志们为了我的恶趣味辛苦了,晚上我请你们吃拉面。
闻言,我和柴柴再也忍受不住,同时呕吐起来。
要知道,那条黄金中间还夹杂着未消化的面条啊!
等我们吐完之后,童遥决定在吃饭时把这些照片拿给温抚寞看。
柴柴阻止他:“算了,别恶心人。”
童遥眨眨眼,问:“你干嘛帮着那个小白脸?”
柴柴叹气,说:“这样不好,不好,同学之间别乱取外号。”
童遥挑挑眉毛,问:“你是不是喜欢上温抚寞了?”
柴柴怒了,说:“我怎么可能会喜欢那种小白脸!”
我:“……”
不过用小白脸来形容温抚寞也挺贴切的,他那张脸本来就够白的。
童遥还在逗弄柴柴,说:“既然你不喜欢温抚寞那种小白脸,那一定是喜欢物理老头那样的男人了。”
柴柴暴走了,辩解着:“物理老头又肥又丑,并且身高与宽度是一比一,我怎么可能喜欢他!”
我当即笑得唏哩哗啦,花枝乱颤,却看见柴柴和童遥忽地蹲下了身子,还没来得及疑惑,我便看见,物理老师正站在对面,静静地看着我,冰冷的眼镜架上闪过一丝凉薄的光。
我想,这次死定了。
果然,因为柴柴和童遥躲得快,他便将帐算在我身上,将我叫到办公室,狠狠地批评了一顿,大到我的成绩,小到我的坐姿,没有一样他看得顺眼。
最后还状似委婉地提醒我,说我的模样也不是倾国倾城,身材也不是火辣爆炸,以后就是想从事特殊行业也没那个本钱。
从办公室回来时,我气得眼冒金星,身子发颤,坐在座位上,半天都没缓过气来。
身后一个人问道:“你没事吧?”
“我没事,那个物理老头有事了!”我将牙齿咬得咯咯咯咯直响,就像在啃噬他的骨头:“我要找无数猥琐的流浪汉叔叔,将他给轮了,一遍一遍又一遍,直到他吐出白沫,半身不遂。接着我要拿把狼牙棒,捅进他的老菊花中,不停地翻滚,扭曲,扩张,我要让他的菊花,大得能盛下饮用水瓶子,还是家庭装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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