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乃食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撒空空
说完之后,顿时觉得神清气爽,气也消了大半。
这时,我才意识到,刚才那个关心我的声音,好像是属于温抚寞的?!
慢慢地回头,脖子里面发出卡擦卡擦的响声,
没错,温抚寞正看着我。
我当场碎裂成灰末,随风而逝。
他听见了,他听见我要捅别人菊花的事情了!
我四肢酸软,满面通红。
谁知温抚寞忽然对着我微笑,道:“第一次看见这样的你。”
他的笑容,就像冰花绽开在阳光之下,清冷与温暖的混合,那是一种绝美。
我的四周,顿时冒出了无数粉红色泡泡,一颗小心肝,扑通扑通跳起了蹦床。
抚寞啊,我不过露些皮毛你就这样了。我还没告诉你,在我寒食色的意淫中,你早就被吃得一干二净,现在已经进行到sm阶段了。
不知为什么,发现了我的真性情后,温抚寞反而和我熟稔了起来。
这也算是因祸得福吧,我也不再记恨物理老头说我不够资格从事特殊行业了,便只是用大头钉放在他办公室椅子上,制造了一个小小的血案。
而至于温抚寞这个人呢,接触多了便发现,他没有表面上看起来这么冷,就算是冰,也是块暖冰。
那时候,我,童遥,柴柴和他便经常在一起鬼混了,几个人玩得越来越熟,成了年级有名的四人帮。
有时候,我也想用手肘捅捅温抚寞的肩膀,然后眨眨眼,装成哥俩好的模样,问他,诶,兄弟,你马子呢,怎么不带出来溜溜?
但每次要这么做之前都退缩了,算了,我寒食色就是属鸵鸟的,就当那女的不存在吧,就这么和温抚寞永远做朋友吧。
反正我擅长意淫,现实不成,我幻想总行了吧。
所以那段时间,我流口水的频率是越来越高了。
年少的恋爱(一)
很快地,一年就过去了。
按照我们学校的惯例,在高一期末会举行一次统考,然后根据成绩进行文理科重点班与非重点班的分科。
总的来说,这次考试还是挺重要的,所以大家都卯足了劲,努力温习,熬灯奋战,恨不得削尖了脑袋往重点班里面钻。
终于,在七月初,考试结束,我们四个人为了庆祝酷刑完毕,在暑假中基本上天天都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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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到处玩耍。
这天,我们又约在ktv唱歌,还要了点酒,玩得特别疯。
这样一直闹到十二点左右,童遥和柴柴去楼下超市买小吃,我则和温抚寞待在包厢中。
温抚寞一向好静,闹了一晚,此刻正躺在沙发上,头向上仰着,安静地睡熟了。
他的脸,隐在黑暗之中,却依旧有着无限光华,轮廓的弧度,每一条,都形成了漩涡,让我沦陷。
他的睫毛,浓黑卷翘,与净白的脸形成鲜明对比。
他的鼻梁,挺翘秀气,鼻翼微微地翕动着。
他的唇,柔软却有隔离,沾染着双重的诱惑。
而他的脸颊,则有着阴影,属于我的阴影--我俯下身子,偷偷吻上了他。
至今我都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真的,我发誓。
当我回过神来时,就已经坐在他身边,而我们的唇,则碰触在一起了。
温抚寞的唇,果然如预料中的一样,泛着冷,可是,却有着那么柔软的触觉,让人沦陷的触觉。
当时,我觉得周围的一切都很安静,连音响中震耳欲聋的摇滚音乐都成为遥远的尘埃。
在这一刻,我对温抚寞,只有贪恋。
我只是吻了他一下,然后便离开,但后退的距离只有那么一毫米,我们的姿势依旧是亲吻,却没有实质性的碰触。他的气息,萦绕在我的鼻端,一丝一缕,牵惹了我全部的心神。
忽然之间,他睁开了眼。
那双漆黑的眸子,在黑暗的包厢之中,闪烁着流光,在清澈之中凝结着深邃。
瞬间,我的心像打鼓一般地蹦跶起来,动静大得都快跳出胸腔了。
这,次,糟,糕,了。
怎么办?怎么办?
要不然就说他嘴唇上有只蚊子,我不想他被咬,但同时又不愿意杀生,就想用自己的唇把蚊子给吸引过来?
或者说,我怀疑自己是蕾丝边,便想通过吻下他来确定自己的性取向?
还是说,直接一个手刀把他敲晕,等他醒来后就死不承认?
正在三选一,温抚寞问道:“你在干什么?”
闻言,我的心跳得更厉害,都快超过信乐团的摇滚乐了,身体内部像着了火似的,血液在血管中像野马般快速奔腾,而皮肤却一阵阵发紧,遍布着冷汗,脑子里一片混乱,大脑小脑脑干全部搅成一团,成为混沌。
说话,说话,寒食色快说话,我这么提醒着自己。
但嘴巴却像是粘了万能胶,怎么也张不开。
我和温抚寞相互对视着,那种气氛是从未有过的尴尬,空气都凝滞得不像话。
说话,说话,寒食色你随便说一句什么都好!我再次提醒自己,随便什么都行。
这次,我听从了自己的内心,回答了他的话:“我想弓虽.暴你。”
这确实是句大实话,但却是句比杀了我还厉害的大实话。
我泪奔啊,寒食色你还是跑出去随便找辆车撞死算了!
说到做到,我转身,便向着包厢外跑去。
实在是没脸再面对温抚寞啊!
正当我要起身之际,手臂忽然被温抚寞抓住,然后他一用力,将我拉到他怀中。
我的臀部,算了,通俗一点,我的屁股就这么坐在他大腿上,而我的双手则看似抵挡其实是抚摸着他的胸。
而他的双手,则抓住我的手臂。
温抚寞那双黑眸,仿佛秋夜的湖面,清澈平静之下,是神秘的深邃。
这次,换我问他:“你,你想干什么?”
温抚寞的脸上,染着淡淡的微笑,他说:“我不能吃亏。”
接着,在我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他的脸就慢慢放大,逐渐地逼近我,然后,我们的唇有生以来第二次碰触了。
我们的唇,先是相互接触,感受着对方沾染在唇瓣上的情绪,或是颤粟,或是激动,或是怜爱,或是其他。
在熟悉之后,情绪开始高涨。温抚寞轻含着我的上下唇瓣,仿佛将那当成鲜美的食物,细细品尝着。
接着,他伸出舌尖,开始描绘着我的唇形,一圈一圈,带着环绕,带着诱惑。
他的舌间,带着微微的摩擦,在柔嫩的唇上,引发一阵颤粟。
他的动作,不慌不忙,带着闲适,带着自信,一点点地,将我牵入他的世界。
原本以为,这已经是最大的赏宴,但他的舌,居然就势进入了我的口中。
自始自终,温抚寞都保持着闲适,他用自己的舌,在我的贝齿上滑过,轻而满含情*欲地舔舐着,仿佛是一种顶礼膜拜,也仿佛是一种宣示,让每一处地方,都带上他的味道,都留有他的痕迹。
这项动作完成后,它开始追逐自己的同类,他的舌,纠缠住我的,像一条灵巧的蛇,不断地卷曲着,不断地挑逗着。
我的身体逐渐热了起来,情不自禁地拥抱上温抚寞,学着他的样子,开始回吻。
我们互相缠绕上对方的舌,尽情地吮吸着对方的爱*液,甜蜜刺激了味蕾,我们的吻激烈而缠绵,时而如平静的溪流,时而如汹涌的大海。
我们相互纠缠着,攀附着,像是要在这一个吻中,拼尽自己的生命。
……以上,都是屁话。
想想看,我和温抚寞,那都是初次接吻,难不成还能无师自通,看下电视,吻技就这么纯熟了?
那是天方夜谭。
真实的情况是,我们吻得很吃力。
大家都是第一次,不免是牙齿碰牙齿,牙齿碰舌头,磕磕绊绊的。
而且两人的舌头,哪里像灵巧的蛇啊,简直就是两条没有眼睛的蚯蚓,到处乱钻,温抚寞的舌差点就进我的喉咙了,吓死人。
更重要的是,因为两人的唇密封不好,那唾液啊,滴滴答答地往下漏,当然,在热吻中的人,因为脑部产生的那些化学物质,也不会觉得恶心。
但此刻如果有观赏的人,估计是只有呕吐的份了。
越吻,越没有劲,湿湿搭搭的,影响心情,我们心有灵犀,一起停了下来,拿餐巾纸抹了抹满嘴的口水。
然后,两人再面色潮红,眼睛发亮地看着彼此。
这时,我想到一些比较重要的事情了,便问道:“温抚寞,你女朋友怎么办?”
虽然这话看似说得挺平静的,但当时我心里可是七上八下,完全找不到思路。
幸好,他的话让我忙活了一整晚的心重新安静下来:“我没有女朋友。”
我暗自呼出一口气,还好没成为第三者啊,不然挨千刀也不足以谢罪。
但顿了顿,温抚寞又深深地看着我,道:“我的意思是,我有没有女朋友,要看你的意思。”
我看着他,好一会,终于明白了,于是,便问道:“你,是在向我表白吗?”
他眼神躲闪了下,眼底似乎晃过一丝羞涩,而冰白的脸颊上,也有暗暗的红云。
我彻底明白了,于是,便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温同学,说话就好好说话嘛,这么拐弯抹角是不对的,也是不道德的,更是很容易引起误会的。要不是我寒食色聪明,你岂不是要打一辈子光棍了?算了,像你这么别扭的男同志,一定很难找到对象的。我寒食色可是党培养的积极后备军,思想觉悟不是一般的高,就勉为其难收了你吧。当然,你要对我这牺牲小我,完成大我的举动感恩,今后要好好对待我,做到打不还口骂不还手,每天早上给我买热腾腾的早点,中午给我做热腾腾的中饭,晚上给我端热腾腾的晚饭。更重要的是,从现在开始:你只许对我一个人好;要宠我,不能骗我;答应我的每一件事情,你都要做到;对我讲的每一句话都要是真心。不许骗我、骂我,要关心我;别人欺负我时,你要在第一时间出来帮我;我开心时,你要陪我开心;我不开心时,你要哄我开心;永远都要觉得我是最漂亮的;梦里你也要见到我;在你心里只有我……不然我一砖头把你给拍死!”
温抚寞:“……你河东狮吼看多了吧?”
我寒食色的本性就是得了便宜就卖乖,对柴柴和童遥都宣称是温抚寞暗恋我多年,最终按耐不住,在ktv黝黯的包厢中将我给拿下了。
闻言,温抚寞微微皱紧那条漂亮的眉毛,道:“我记得,好像是有人先偷亲我吧。”
我笑着拍拍他的脑袋,然后悄声对童遥与柴柴说道:“这孩子刚才被我一砖头拍晕了,又开始胡言乱语了。”
年少的恋爱(二)
后来我问温抚寞,究竟他是被我身上的哪一点给吸引了,是我的温柔可人?还是我的冰雪聪明?或者是我的善解人意?要不然就是我的勤劳节俭?
但他却说,是被我的猥琐特质给吸引了。
他从来没见过一个女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放屁的,谁知我却面不改色地做到了,从那时起,就觉得我挺特别的。
我赶紧掩藏起脸上可疑的红晕,辩解说放屁的不是我,是钟醒,他是“屁仙”,这是地球人都知道的事情。
温抚寞说,得了吧,我就坐在你后面,每次都见你故意伸着懒腰,将身子倾斜四十五度,露出屁股,静悄悄地释放出气体后,再若无其事地恢复原状,一秒钟后,那臭气就四处蔓延了。而且你还好意思捂住鼻子,一脸无辜地看着沉睡中的钟醒,实在是人渣啊。
我故意蹭到他脖子前,用一口钢牙咬着他的颈脖,恶狠狠地道,温抚寞,反正你闻了我寒食色的屁,从此就是我的人了,我让你往东,你就必须连西在那边都忘记。另外,如果你敢把这件事说出来,我就一刀把你下面给咔嚓了,然后和千年人参一起熬煮,最后捏住你的鼻子,让你一口不剩地把自己的小机机给喝下去!
温抚寞轻扫我一眼,用一种鄙夷的姿势。
反正依照温抚寞的话说来,他就是觉得我这种猥琐的女人,还挺特别的,就开始慢慢观察我,后来又听我说要拿狼牙棒捅物理老头的菊花,便觉得,我还是可以交朋友的那类人,之后,再经常和我接触的情况下,惊觉好像确实是对我有感觉了,但一直也不好意思表白。
那天在包厢之中,他本来是觉得两人单独待着有些不好意思,便打算装睡躲避这尴尬的时刻。
谁知我居然兽性大发,扑上来偷吻他,而他也觉得这种滋味不错,便睁开眼,赶紧反被动为主动,开始和我打啵了。
闻言,我确实有点失望,就算是温抚寞说看上我拾金不昧这一点也比这番话好啊。
但后来多想想,就释然了。
黑猫白猫,能抓住温抚寞的就是好猫。
当然,在谈恋爱前,还是应该把双方过去十六年的感情生活交代交代的。
我嘛,自然是身家清白。
而在温抚寞的解释下,我才知道,那个每个星期六都到校门口来等待并和他一起离开的女生,叫林菲云,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他只是把她当妹妹看待。
后来,在温抚寞的安排下,我和那个林菲云见过一面。
确实是个柔弱的女生,只是女人的第六感告诉我,林菲云并不满足于只当温抚寞的妹妹,她想要更多,为此,也使出了不少手段。
当然,我寒食色向来是个不服输的主,反正是紧握着温抚寞的手不放松,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只是很久之后才知道,与我斗争的,一直是她身后的那个人。
而我,确实是输得惨不忍睹。
当然,那都是后来发生的事情了。
至少在当时,我和温抚寞可是甜甜蜜蜜,羡煞旁人。
虽然外表看上去像块洁净而有距离的冰,但深入了解温抚寞后,我发觉,这家伙简直就是个五好丈夫的候选者啊。
自从交往后,他居然把我的戏言当了真,每天早上都坐车来到我家,手中拿着热气腾腾的早饭,站在楼下等我弄好了下来。
当时,我妈都感动得恨不能跨越年龄的鸿沟嫁给他了。
我们交往的第二个月,我妈就开始称呼温抚寞为女婿,把他弄得挺不好意思的,脸还红了两下,特别可爱。
我们每天一起坐车去上学,早上的公交车一般都很挤,温抚寞便会一手拉着吊环,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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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着我的手,让我紧紧靠着他的身子。
我常常不着痕迹地将头枕在他的胸口,脸颊碰触着他柔软整洁的t恤,耳朵寻找着他心跳的规律,鼻端则萦绕着他特有的清新的气息,眼睛则看着窗外向后移动的树木,以及树叶间那些碎碎的暖黄的阳光,那个时候,我确确实实感受到了一种叫做幸福的东西。
但是,童话故事中,王子和灰姑娘之间还隔着一个邪恶的后母。
不,后母不是隐喻那些因为嫉妒我和温抚寞交往而故意针对我的女生。
对付她们,我是骂不赢就打,打不赢就骂,打和骂都不赢我就跑,然后回家休养精神后再战。
最后,她们缴械投降,因为在她们心中,我不是灰姑娘,而是那邪恶的老女巫。
我这里说的后母,是指物理老头。
那时我们已经上高二了,根据上次的考试,我和童遥不幸沦落到理科普通班,而柴柴与温抚寞则荣升到理科重点班。
好死不死的,那个物理老头居然是理科重点班的班主任。
他本来就对上次我用大头钉刺他菊花的事情怀恨在心,再加上分班之后,我们身上都有了阶级标志,他便不许我这个差班的学生接近温抚寞,怕我把温抚寞给教坏了。
但谁理会他啊,我和温抚寞照旧还是过自己的二人世界。
可是物理老头也有自己的绝招,他每天早上就在校门口站着,只要看见我们一起来学校,隔了一百米便开始冲过来。
用古龙大哥的形容就是--
远处,尘埃,圆球。
走近后,他喘着气,气势汹汹地问道:“你们两个怎么在一起?”
那摸样,活像是他是温抚寞的老婆,而我是温抚寞在外面找的小三,正在偷情,却被他抓到的样子。
这么一来,彻底破坏了我们之间的气氛,实在是扫兴。我和温抚寞只能在他的注视下各往各的教室走去。
不仅是在上学时,有时中午我和温抚寞在楼顶好好坐着晒太阳,本来是非常浪漫的时光,他忽然汗流浃背地跑上来,气喘吁吁地道:“你们两个给我去做函数作业!”
真的是要把人气个半死。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了三个月,直到有一次,我到理科重点班去借书,本来是找柴柴的,但却被物理老头看见了,便开始对我冷嘲热讽起来,双手一叉,指着我对他们全班说道:“看见没,这种学生,每天心思不用在学业上,就想些有的没的,一天到晚就想着交朋友,勾引同学,难怪会去那个垃圾班。告诉你们,她所在的那个垃圾班,全是像她这样的垃圾,以后绝对没前途,连工作都找不到,只能回学校来跳楼玩。以后别让这种人进我们班,免得污染空气!”
我寒食色还没修炼到对别人的恶意嘲讽能够不加理会的道行,于是,便深深吸口气,握紧拳头,磨着牙齿,准备骂回来。
谁知正要开口,却看见我们这个物理老头口中“垃圾班”的政治班导就站在我身后,正面红耳赤,双目冒火,像看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官僚资本主义三座大山一般看着物理老头。
接着,她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大骂道:“你才污染空气,你妈妈污染空气,你爸爸污染空气,你全家都污染空气。你以为你当上个重点班的班主任就了不起,就得瑟了,就可以看不起我们这些普通班的孩子了?居然这么诅咒我们班的学生,简直是人渣,是禽兽,是草履虫,是比帝国主义还要恶毒的生物!拜托你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的样子整整自己的脑子,你鼻梁扁得像被铅球砸过,眼睛小得像两只蝌蚪,嘴巴厚得像两根超值装烤肠,腿短得买自行车都要买幼儿型,小腹肉多得像怀孕八个月,长得活脱脱像一只鬼,和我站在一起别人只会用人鬼殊途来形容!还有,你每天没事就在走廊上跳,难道不知道你跳一下,地球就要震动三下吗?你是一二三四五六七--忘(王)八,你是二十一天也不出的蛋--坏蛋,你是五百钱分两下--二百五,你是老肥猪上屠--挨刀的货,你是孝悌忠信礼义廉--无耻,你是茅房里打灯笼--照屎(找死),你是骆驼生驴子--怪种,你是种地不出苗--坏种,你长得违章,需要回炉重建,你丑得飞沙走石,鬼斧神工,你是每天退化三次的恐龙,人类历史上最强的废材,损毁亚洲同胞名声的祸害,祖先为之蒙羞的子孙,沉积千年的腐植质,科学家也不敢研究的原始物种,和蟑螂共存活的超个体,生命力腐烂的半植物,只能演电视剧里的一陀粪,比不上路边被狗洒过尿的口香糖,连如花都帅你10倍以上,找女朋友得去动物园甚至要离开地球,想要自杀只会有人劝你不要留下尸体以免污染环境,你摸过的键盘上连阿米吧原虫都活不下去,喷出来的口水比sars还致命,装可爱的话可以瞬间解决人口膨胀的问题,耍酷装帅的话人类就只得用无性生殖,白痴可以当你的老师,智障都可以教你说人话,只要你抬头臭氧层就会破洞,要移民火星是为了要离开你,如果你的丑陋可以发电的话全世界的核电厂都可以停摆,去打仗的话子弹飞弹会忍不住向你飞,手榴弹看到你会自爆,别人要开飞机去撞双子星才行而你只要跳伞就有同样的威力,你去过的名胜全部变古迹,你去过的古迹会变成历史!只有你这种长得惨绝人寰的人才应该跳楼!”
怪梦不断
说完,我的政治班导便昂首挺胸,迈着矫健的步伐离开了。
留下已经口吐白沫,昏迷不醒的物理老头。
从那之后,我放聪明了,只要物理老头一来骂我,我就飞奔到我们政治班导那里,声泪俱下,挑拨离间,说物理老头又开始骂我是垃圾班的学生。
于是,政治班导次次都会为我报仇,冲到办公室中,和物理老头大战三百个来回,每次都能将其气得吐血三升。
这样重复多次之后,物理老头为了自己身体健康着想,从此就把我当空气了。
于是,我和温抚寞的校园生活又恢复了正常。
每次放学,我们都会在学校门前的饮料店坐坐,说些傻话,当然,是我说得比较多。
温抚寞不太爱说话,可他会仔细地聆听,让我非常有成就感。
不过,我始终想对他爱静的性格做个分析,便问他说,你妈妈是不是对你不好,你小时候是不是得过忧郁症,你家里是不是有过什么变故啊?
他摇头说,没有啊,我家挺正常的,你干嘛这么问。
我叹口气,道,偶像剧中都是这么演的啊,你本来是个活拨开朗的小男孩,但一般在十岁以下时,家庭就遭到变故,从此你就把自己给封闭起来。可是后来,你遇到了我这个天真活泼外加三八的女人,情不自禁喜欢上我身上那种温暖的感觉。接着在一系列事情之下,你对我打开心房,说出了自己的故事,开场白可以是,从前,有个小男孩,他爸爸找了新妈妈,或者他妈妈找了新爸爸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然后我就看着你刀削般的侧脸,问道,温抚寞,那个小男孩就是你,对吧。这时,你身子或者是睫毛一颤,没有想到我是如此聪明,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对我说这番话,于是,你沉默了。接着,我就走过去,心疼地将你揽在我怀中,说,温抚寞,一切都过去了,真的,一切都过去了,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哪里也不去。最后,你发现,原来这个世界上,最懂你的人是我。于是,我们在遍布星辰的夜晚许下爱的誓言。我总觉得,我们的故事应该这样发展才是王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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