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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乃食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撒空空
云易风缄默。
“其实,你应该听听易歌的想法的。”我劝道。
云易风继续缄默。
“或者,你应该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他。”我继续劝道。
云易风还是缄默。
“云易风,你拉链没拉!”为了试探他是不是睡着了,我抛出了这句话。
这次,云易风有反应了,他闲闲地说道:“没拉拉链的是你。”
我忙低头,果不其然。
就像那一堆堆明星挤在一起唱的那首奥运歌“我家大门常打开”一样,我家裤子的大门也是大开的。
黑色蕾丝内裤,暴露无遗。
我寒食色居然还有些廉耻之心,脸红了红,马上低头将拉链给拉上了。
接着,我像没发生过刚才的事情一样,继续道:“易歌,他是真的喜欢音乐,你打碎他的梦想,他一辈子也不会开心的。”
云易风冷眼看着我;“你懂什么?”
“我是不懂,所以才会问你。”被他顶了这么一句,我也不动气。
不过,也不敢动气。
冬日的天,黑得特别快。
这不,我们出来时,还有微光,谁知才行驶了不到十多分钟,那天空,就像吃了奥利奥饼干拉出来的便便一样,黑得吓人。
看得出来,云易风是被小乞丐给气噎了。所以想出来散心,并没有真的要去哪里。
我劝道:“回去吧,不然易歌又要担心了,你也是,做哥哥的,明知道弟弟处于青春期也不让让他。我妈处于更年期,我和我爸活得像两耗子似的,吱都不敢吱一声。”
云易风没理会我。
但隔了会,他便对司机道:“回去吧。”
我吁口气,终于要回去了,折腾了这么大半天,我肚皮都快贴到脊梁骨了。
谁知,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夜路走多了也会遇上鬼。
我不知道云易风平时被偷袭的几率是平均多少天一次,但今天,我就好死不死地跟着他被袭了。
那司机,在听见云易风的话后,不但没有转头,反而一踩油门,飞快地拐进前面的一个偏僻的胡同口里。
云易风眼中精光一敛,伸手击打了那司机的后颈。
于是,叛徒司机哼都没哼一声就昏过去了。
在惨白惨白的车灯的照射下,一群痞兮兮的混混拿着各种武器像我们踱来。
云易风本想快速爬到驾驶位上发动车子,可是其中一个混混拿着一把锋利的小刀,将车的几个轮胎给划破了。
云易风快速将车子所有的门窗锁死,接着,他转过头,将手机递给我,镇定地说道:“打电话给龙三,还有,躲在车里,不准出来。”
说我,他打开门,走了出去。
夜黑,风高,杀人夜。
我的脑子里忽然浮现起了这句话。
云易风不愧是老大,临危不惧,一个人面对这么多人,也镇定得很。
估计是上次在酒吧中,亲自参与了一次帮派斗争,有了实践经验,在打电话时,我的手,居然没怎么发抖。
虽然龙三人品不好,但随云易风还是很忠心的,一听说大哥遇险,着急得跟什么似的,立即就招呼着兄弟往这里赶来。
等打完电话,我抬头一看,才发现,前面已经是血雨腥风一片了。
云易风一个人站在中心,其余的人,全都拿着家伙往他身上招呼着。
不仅如此,有三个混混发现了我在打电话求救,也都拿着武器,跳上了车,开始疯狂地砸着车顶还有车窗玻璃。
我的心,在滴血。
多好的车啊,就这么被砸了,也不知买保险没?
霉女救英雄
这群人的阵仗,那是真的大啊。
不过还好,云易风似乎是知道自己会有这么一天,所以这车的玻璃质量才叫一个好啊。
这大冬天的,那三个混混都砸出汗来了,这玻璃还是完好无损。
砸到最后,这群混混居然砸出了激情,脱起衣服来了。
那身材,才叫一个……排骨加惨不忍睹啊。
不过夜是,那些像金刚般强壮的混混都娶围攻云易风了,这几个没本事的瘦皮猴只好来对付我。
我没事干,就在车里数着这些人的肋骨玩。
还真是根根分明啊,真是羡慕。
正在打量着,眼神一飘,不小心就看见了云易风那。
他们的战况才叫一个激烈与惨烈。
当然,惨烈是形容围攻云易风的那群人的。
云易风不愧是经常打杀的人,那动作,才叫一个干净利索。
之间他倏地拉起一个小混混,手脚如闪电般一晃,混混顿时就手断脚断肋骨断了。
所以,以云易风为中心,半径一米之内都没有活口。
云易风的速度和狠劲都让他看起来像是一只豹子。
他眼中的豁亮与气势,令人不敢逼视。
他身体的每根线条,都透露着凌厉。
他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蓄积着无穷的力量。
这样一来,逼得那些混混不敢上前。
这时,地方为首的那个人高喊道:“快给老子上,谁打了他一下,就奖励一万!把他伤出血了,就奖励五万!打断他的一根骨头,奖励十万!”
说实话,这招不错,很值得我学习一下。
下次,我也可以站在帅哥云集的场所大声诱惑道:“谁让我摸他的咪咪,奖励十块!让我摸他的屁屁,奖励五十块!让我摸他的小弟弟,奖励一百块!”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那些小混混和我一样,全身些见钱眼开的主。
一听见首领的话,马上拿着武器,向云易风扑去。
瞬间,场面变成了一群豺狼围攻猎豹。
我的耳边,立即响起了在《动物世界》中,赵忠祥叔叔那充满深情的画外音:“在这个漆黑的夜晚,小豹子汤姆被一群豺狼围攻,汤姆奋力抵抗者,他明白,自己不能倒下,因为他的巢穴中,还有个嗷嗷待哺的弟弟杰里……”
车中的我,一直处于亢奋状态。
我的眼前,一群纯爷们在打架。
那肌肉贲张,那汗水滴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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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鲜血飚飞,那雄性激素扩散。
因此,我体内的肾上腺素,像牛市的指数一般,蹭蹭蹭地直往上冒。
正涨在兴头上,忽然,一个混混,一个卑鄙的混混趁着云易风在对付同伴的时刻,拿着把西瓜刀,脸部扭曲,口歪嘴斜地往云易风后背上一砍!
顿时,云易风的身子,僵硬了下。
但是,他没有多做停留,倏地转过身躯,一脚踹向那混混的心窝子。
于是乎,那混混就像只破布娃娃一样,在空中飘啊飘啊,最终撞在了一根电线杆子上,“夸夸夸夸”地滑了下来,“哇”的一声吐了口鲜血,彻底晕死过去了。
不过,在晕死过去之前,他染血的嘴角含笑,心满意足地说了句话:“五万块,我,我又可以打好多天的劲舞了。”
在云易风转身的那瞬间,我看见了他后背上的伤口。
五寸长,衣服被划拉破了,血正汨汨流出,浓稠得吓人。
这么一来,我那刚才还像牛市指数一样疯长的肾上腺素,便像那万恶的中石油股票一般狂跌。
云易风每动一下,便会扯动背上的那道伤口。
我看着都痛。
也因为这个原因,他的动作开始有些滞涩。
于是,又被趁机暗算了几道。
有了鲜血的滋养,那些豺狼一个个像是凶红了眼睛,不要命似的拿着武器往云易风身上招呼。
这下,我开始着急了。
再怎么着,云易风也是小乞丐他哥哥啊,我总不能见死不救的。
想起小乞丐那水嫩的脸颊,瞅一眼云易风那身诱人的肌肉。
我磨磨牙齿,决定还是出去尽一尽自己的绵薄之力。
此刻,那三个砸车的瘦皮猴已经砸得精疲力竭了。
我瞅准时机,趁其中一个瘦皮猴在车门边休息的时刻,猛地将门一推。
“咚”的一声,那瘦皮猴就给撞飞了。
然后,我跨出车门,捡起那人摔落在地上的铁锤。
接着,双手举起,向另外两个还没回过神来的瘦皮猴头上一砸。
只听两道闷响,俩小混混“嗷”了一声,就躺在地上挺尸了。
本来,我打算砸砸他们的脑袋瓜子也就算了。
但是,这三个瘦皮猴居然敢用自己拿排骨身材来玷污我的眼睛,害我回去不知要用多少张美男图片来忘记那华丽丽的排骨。
一想到这,我就怒上心头。
俗话说,最美不过夕阳红,最毒不过妇人心。
所以,我决定,使出天底下最毒辣的一招——弹他们的小机机。
在黑夜的笼罩下,我的眼睛闪现出了阴毒的光。
我冲过去,拖着他们的腿,把三人排成一排,动作熟练地褪下他们的裤子。
接着,我将中指搭在拇指上面,凑近他们的小弟弟,狠狠一弹。
顿时,他们的四肢便开始抽搐了。
我的手指,在那三根命根上来回弹着,边弹边high唱着:
“来来,我是一个苹果,果果果果果果果果果果果果……
来来,我是一个香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
来来,我是一个菠萝,萝萝萝萝萝萝萝萝萝萝萝萝……”
弹到最后,三人开始口吐白沫了。
我的声音,高亢入云,悦耳动听。
那边正在激战的一群人都停下了打斗,目瞪口呆地看着我。
有诧异的,有震惊的,有害羞的,还有艳羡的……
虽然表情不一,但是,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动作,那就是——缩紧自家的小弟弟。
看来是感同身受了,不愧是好兄弟。
原来,道上混的,也有真情啊。
而云易风看着我,那眉毛,又开始忍耐般地抖动了。
我觉得,这个人非常不懂得知恩图报。
怎么着,我这么做也是为了吸引那边想扁他的人的注意力,目的是为了帮他啊。
但云易风的脸上,却露出一副“我为什么会和这个女的是一伙”的羞愧样子。
所以说,这个世道,人心隔肚皮。
我的一颗如水晶般剔透的真心,就这么被人给践踏了。
可惜的是,我这一招,并没有拖延太长的世界。
那群混混的首领硬生生收回目光,大叫道:“别管那个疯女人!砍云易风,现在,咱们涨价了,谁打了他一下,就奖励他两万!把他伤出血了,就奖励六万!打断他的一根骨头,奖励十一万!”
这么一来,所有的混混也都硬生生收回目光,继续围攻云易风。
敌人实在是太多,像蝗虫一样,直往云易风身上扑。
转眼之间,他腹背受敌,大腿挨了一下,顿时支持不住,蹲在了地上。
这时,一个眼神亢奋的混混拿起根棒子,猛地砸向云易风的后脑勺。
看得出,那人是使了全力的。
这一棒子下去,估计云易风的脑浆都要被砸出来。
我不禁暗道一声:“好狠!”
想我们家那砸人始祖柴柴,拿着板砖,一般都只下三成力,把人敲哭了,也就罢手。
而我,要狠一点,致力于把人的脑袋给砸成四边形。
岂料,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这些人,居然要把自己同类的脑浆给拍出来,实在是没道德,没水平,没人品,没技术含量。
于是乎,天空一声巨响,我寒食色横空出场。
我站在包围圈外,大吼一声:“不想被弹小机机的,就给我死开!”
招数是很有效的,那些小混混立马为我让出了一条路。
我从突破口快速进入,一铁锤砸向正要行凶的那人脑袋上。
那人吃痛,手上的铁棒也就掉落在了地上。
我一脚把铁棒踢给云易风,接着趁那行凶混混还没回过神来,便举起铁锤,“咚咚咚”三下,成功地把他的脑袋给敲成了四边形。
然后,我快速移动到云易风身后,帮他守护后方。
我的脊背紧贴着他的背脊。
云易风那低沉的笑声直接传入我的身体中:“没看出来,你这女人,真够厉害的。”
废话,不厉害能在你脸上坐两次?
虽然我心里这么想,但是,可没胆在他面前这么说。
这要是勾起了云易风的新仇旧恨,他不顺势把我给咔嚓了?
所以,我甚是低调甚是谦虚地说道:“兄台,过奖,过奖。”
这边厢,我们还没客气完,那些蝗虫混混便向我们扑了过来。
于是,我和云易风两个人,你耍铁棒,我拿铁锤,夫妻双双把人砸。
在那一刻,我忽然觉得自己很有霹雳娇娃的风范。
顿时,那缩小的b罩杯又涨成d罩杯了。
正在洋洋自得,我忽然发觉形势有些不对劲了。
原本以为,道上混的,会比较有男人气概。
岂知,这些人,全是一群贪生怕死,欺软怕硬之辈。
估计是觉得,我的力气和杀伤力都比云易风要小,所以大部分人都团结起来攻击我。
我怒火中烧,决定要杀鸡儆猴。
我就砸出一个人的脑浆来,看他们还敢不敢当我是软柿子。
于是乎,我像高举毛爷爷和邓爷爷的理论旗帜一般,高举起了手中的铁锤。
铁锤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完美的弧度。
与此同时,我在对手惊惶的眼睛中看见了张牙舞爪,面目狰狞,口歪眼斜的自己。
确实是有些影响市容市貌。
所以,在那一刻,我就知道,我这一锤子下去,绝对是能造成生灵涂炭的级别。
当铁锤举到最高点时,我的脸也扭曲到了极限。
灭魂之锤即将落下。
我闭上眼,猛地向前面的那人一砸。
但是,预想中的惨叫并没有响起。
难道是砸死了?
我疑惑地张开眼,却看见,那人正好端端地站在我面前,除了在瑟瑟发抖,外加裤裆湿了之外,没什么伤口。
再定睛一看,我发现问题所在了。
我的铁锤,只剩下了一个木柄。
上面那坨铁,就这么凭空不见了。
我来不及多想,直接用那木柄狠狠地往那人头上猛打。
然后,他就安息了。
那么,那坨铁究竟去了哪里呢?
我带着疑问转身,倏地就看见了答案——云易风不知何时已经倒在了地上,晕死了过去,他的脑门上,有个很高很肿很青的凸起。
最可怕的是,在他的身边,就是我消失的那坨铁。
重要人物已经给砸晕了,所有的人都安静了下来。
我的熊,瞬间又缩回了b。
我疑疑惑惑地用手指着自己,询问那些混混:“他,真的是……我砸的?”
那些混混非常给我面子,整齐地点着头。
顿时,我心戚戚。
可怜的云易风哟,你在刀光剑影与枪林弹雨中都挺过来了。
没想到,居然牺牲在同伴的飞来铁锤下。
这是一个悲剧哇。
吃硬豆腐
悲叹完毕以后,我抬头,却看见了一双双闪着绿光的眼睛。
首当其冲的,就是那三个被我用铁锤砸晕又被我扒下了裤子再被我弹到四肢抽搐口吐白沫的瘦皮猴。
好死不死地,他们居然现在醒了。
我寒食色确实是流年不利啊。
眼见这群人狞笑着向我走过来,我忙用手指甲去掐云易风的皮肤,这类似Δm的快感中能亢奋地清醒过来,帮我一把。
但是,这厮估计是被那坨铁给砸狠了。
我都快要把他的皮给掐破了,可别说呻吟了,他连哼都没哼一声。
这下,我彻底绝望了。
就在那群豺狼慢悠悠地举起武器,想要砸我脑袋瓜子时,我举双手做了个暂停的姿势。
接着,我抬起一双眼,泫然欲泣地望着他们,道:”可不可以……只砸他就好?”
为首的那个人奸笑着,一字一句地,不紧不慢地,字字清晰地回答了我的问题:”不,可,以。”
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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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欲哭无泪。
道上混的,全是群毛毛虫!
还没腹诽完,下一秒,无数的武器就高高举起,向着我这个弱女子头上砸来。
我明白,这次是凶多吉少了。
我的脑袋,绝对会被砸成多边形。
在这一刻,我的心里,后悔得不行--早知道会死得硬邦邦的,我那天根本就不应该客气,一口把送上门来的小乞丐吃了该多好。
吃了嫩草,才不枉来这世上走一遭啊。
可惜,已经错过了。
不过,还可以补救的。
于是,在武器即将落在我头上时,我再次将双手举起,做了次暂停的姿势。
”你还有什么废话?!”为首的那位大哥有些不耐烦了。
”拜托……”我请求道:”即使是死,也请让我做个饱死鬼。”
”难不成你还要我们去给你买盒饭,接着伺候你吃完了再杀你?!”为首的大哥从鼻子中哼出一声:”你当我们是慈善机构?”
他哼的那一声,中气特足。
那鼻毛,像两丛小草一样,暴露在外,迎风招展。
”不是的。”我摇摇头,”请给我一分钟的时间就好。”
说我,我对着月亮嚎了一嗓子,成功地幻化为野狼。
接着,我低下头,两只母狼爪子不停地在不省人事的云易风身上摸,抓,掐,揉。
咪咪,屁股,大腿,手臂,胸肌。
我摸,我掐,我啃,我咬!
在短短的一分钟内,我将云易风这坚硬的豆腐给吃得一点渣渣都不剩下了。
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我的口水,还是止不住地流淌。
不得不佩服自己一个。
吃完之后,我心满意足地叹口气,接着闭上眼,大义凛然地道:”来吧,动手吧。”
那群混混似乎是被怔住了,好半天,那首领才底气不足地喊了句:”动,动手!”
接着,各种武器夹带着劲风扑在我脸上,刷得我脸颊生痛。
各种奸佞的笑声传入我的耳中,刮得我耳膜生痛。
即将到来的剧痛的恐惧压在我的心上。
我的心,顿时沉到了膀胱的位置。
娘嘞,这次我这颗号称天下第一硬的脑袋是不保了。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如救世主般的声音响起:”住手!”
接着,就是一阵噼噼啪啪乒乒乓乓稀里哗啦的打斗声。
救兵来了!
闻声,我的心,就像坐了升降机一般,由膀胱缓缓地升到了胸腔。
龙三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冲到我们面前,像死了祖宗一样大喊道:”云!哥!你!醒!醒!你!不!能!丢!下!我!们!这!群!兄!弟!啊!”
那声音,才叫一个响彻云霄,才叫一个催人断肠,才叫一个凄惨悲怆啊!
”没事,你们云哥只是暂时性地晕过去了。”我安慰道。
被我屁股坐了两次都没事,怎么可能被一坨铁给砸死呢?
这哥们,也太不相信自己大哥了。
龙三边垂泪,边细数着云易风身上的伤口:”背上一刀,脚上一刀,胸口一刀,头上被砸青了,衣服……他们这禽兽,居然把龙哥的衣服也给撕破了!”
其实,那衣服是我刚才吃豆腐时,太过激动,不小心撕破的。
不过看龙三此刻比我当时还要激动,我便知趣地噤声了。
龙三检查完伤口后,猛地抬起头来,问道:”是谁?!这些伤是哪些兔崽子打的!”
我被他那双眼睛给吓住,忙抬起手指,一个个地为他指着:”背上这刀,是那个人砍的,腿上这刀,是那个人砍的,胸口上这刀,是那个人砍的。”
”那么,云哥额头上的伤口呢?!”龙三的牙齿磨得尖尖的,似乎是要把人的脑袋给啃下来:”我要把那个动手的家伙给碎尸万段!”
我吞口唾沫,嘴角僵硬:”为什么,单单要砍那个人呢?”
”云哥一向身强力壮,那几处刀伤,不过是皮外伤,只有额头上这处,才是重伤。”龙三双眼被怒火烧得要冒烟了:”是谁?!究竟是谁做的!快说!”
我被他这么一吼,吓得全身细胞乱窜,手随便往那群混战中的人一指,道:”是,是他!”
接着,我就看见龙三”咚咚咚咚”地冲了过去。
然后,我就听见那个倒霉蛋的惨叫声。
最后,我就看见一个瘦小的不明真相的身影在空中翻飞,刚落在地面,便被人一脚踢上天空,再落到地面,又被人一脚踹向天空,就这么周而复始地被踹着。
我捂住眼睛,长叹口气。
造孽的娃子呦,你被人这么踹到底是为哪般啊?
正在这时,我敏感地察觉到一丝锐利的目光正牢牢地盯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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