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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乃食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撒空空
下意识垂头,竟然看见云易风不知何时已经醒了过来,正用一双闪着灼灼光亮的眼睛盯着我。
顿时,我的脚趾丫丫缩紧,整颗心,又降到了膀胱那里。
好半天,我才僵硬地扯开嘴角,笑道:”那个,呵呵呵呵呵呵呵呵,你醒了?”
云易风没有回应我,但那双看着我的眼睛,阴森得吓人,活像是我睡了他老婆似的。
不过,仔细回忆了下刚才自己的所作所为,我觉得,就算是他砍我一百次也是在理的。
我心一有愧,整个人就变得低声下气了,便讨好般地说道:”那个,我们安全了,你,你不用担心了。”
云易风并没有领我的情,而是从鼻子中哼出一声。
无怪乎大家喜欢以貌取人了。
这从鼻子中哼一声的动作,由刚才那人做来,鼻毛飚飞,才叫一个龌龊。
而由云易风做来,却尽显他的冷峻内敛英气等等等等。
连哼都哼得这么有品,不愧是被我寒食色狠狠吃过豆腐的男人。
哼了之后,云易风边抚摸着额头的青紫,边道:”跟你在一起,我的安全是很难保障的。”
闻言,我甚愧疚,也甚委屈。
我哪里知道那铁锤是三无产品,一碰就坏呢?
我怀疑,那铁锤的制造商,指不定还是乔帮主他们呢。
想想看,警察叔叔们为了减少犯罪率,就在武器上动手脚,让道上混的,死一个少一个。
实在是歹毒啊。
另外,我还觉得,我和云易风的八字确实是相克。
自从遇到我,他倒了不少次霉了。
我估摸着,这要是云易风哪天脑袋发热,一个不小心把我给娶了,那肯定是当夜便会咯屁的。
就像是咱们童遥同学常说的那句充满宿命意味,能瞬间让他的气质提高好几层的那句话一样--这就是命啊。
对了,童遥还躺在医院,等会记得叫柴柴去照顾他。
而此刻,我非常想拍拍云易风的肩膀,将这句话传递给他。
不过考虑到他可能会一掌把我拍飞到月球上,去跟玉兔抢青草吃,我就作罢了。
还是等以后我把骨头练硬,把胆子养肥了之后再说吧。
云易风站起身来,低头看了看自己那被我撕扯成条形的衣服,眉间蒙上了疑惑的神色。
我抬头看着天,今晚的月亮,真圆的说。
云易风将手,轻放在自己臀部,摸着那被我掐得青紫的肉,眉间的疑惑之情更甚。
我低头看着地,这水泥地,真硬的说。
云易风定睛,看着自己拿赤裸的胸膛上,被饥渴的我恳的一粒粒小草莓,目光顿时变得犀利无比。
我假寐,今天的梦,真噩的说。
虽然我比闭着眼,但还是感觉得到一股危险的气息熨烫着我的皮肤。
云易风那低沉的有着压抑怒火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你,究竟在我昏迷的时候,对我做过什么?”
我扭曲下僵硬的脸颊,扯动下僵硬的嘴唇。
然后,我笑:”日日日日日日日日日日日日日日日日日日日……”
这招不好,不好,真的不好。
因为,云易风浑身开始散发阴寒的小宇宙了。
看样子,他是在思考该一掌把我拍到月球,还是一脚把我踹到火星。
但是,有句老话叫做: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没错,我就是那拍不死的小强,歼不灭的祸害。
在云易风正准备灭我之际,那个混混头头被抓住了。
但此人是个硬骨头,不仅没有求饶,反而对着云易风大叫道:”云易风,你别以为今天逃过了就算了,告诉你,这次是你,下一次,就是你那宝贝弟弟!我看你还敢不敢跟我们东区作对!”
在这句话之后,我看见了一个从未见过的云易风。
杀气。
浓浓的杀气在他身上翻滚。
虽然每次见我,他都是一副想灭我的样子。
但是,那种灭,只是想将我揉成一个圆团,接着狠狠一踹的那种。
可是现在,他的身上,散发着一种实实在在的,属于黑暗的杀气。
没有等任何人反应过来,云易风便来到了那人面前。
他一拳,准确地击打在那人的腹部。
那一拳,似乎是凝聚了他全身的力量,将那人的腹部都打出了个洼陷。
那骨头与皮肉的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让我头皮发麻。
那人脸色变得惨白,”哇”的一声,吐出了许多的东西。
水,血,浊物。
像是胃已经被击打得裂开一般,他不停地吐着,仿佛要将所有的内脏都吐出来。
那身体,痛苦地痉挛着。
云易风一把揪住他的衣领,逼他直视着自己。
云易风此刻的眼神,像是死神。
他一字一句地说道:”如果,你们敢动易歌一根汗毛,我发誓,我会尽我所有的力量,让东区覆灭……我云易风,说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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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之后,他手一松,那人”咚”地一声摔在地上,顿时不省人事。
架打完了,也该回家了。
和来时一样,我和云易风,坐在车的后座上,各自看着窗外。
很久很久之后,我道:”原来,你是为了易歌着想,才不让他学习音乐的。”
闻言,云易风的身子僵硬了下。
我看着窗外,继续道:”你害怕,如果自己有什么三长两短,易歌完全没有自保的能力,到时候,便会兽人宰割。”
云易风虽然没有做声,但那只手,慢慢地握紧了。
大姐与刺青
看云易风的样子,我就知道,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
这个不善言语的铁汉,遇到一个正处于比更年期还无敌的青春期的弟弟。
两人的荷尔蒙都多,碰在一起,你不愿说感性的话,我也不善于剖白自己的内心。
大家硬碰硬,只能伤害彼此。
车窗外,夜深深,沉寂寂。
不知为何,我的话也多了起来:“你还是好好跟易歌谈谈吧,他也不算是个任性的孩子,不过呢,就是脾气不太好,像你。”
闻言,云易风的下颚线条紧了紧。
他的声音很安静,像是一种叹息:“他是不会理解的。”
“你总是这样说,但是,你又不是易歌,你怎么知道他不会理解?”我反驳:“他是你弟弟,难道你就这么不信任他吗?”
云易风沉默良久。
黑暗的车厢中,他的轮廓,充满了男人的气息:“虽然我和易歌并不是一个母亲所生,但我们的关系是很亲密的,从小,我教他篮球,教他游泳,教他击剑……我也知道,音乐对易歌而言,是很重要的。我曾告诉爸,说我会继承他的位置,请他让易歌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
“那为什么,你现在又开始反对了呢?”我好奇。
云易风的眸子,如漆黑的夜空,深邃,像染上了浓浓的墨:“你知道吗?我爸当时听了我的话,只说了五个字‘你会后悔的’,而直到他去世之后,我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我和易歌,出出生在这条路上,即使想偏离,许多的力量也会钳制着你。我们的生命中,有太多的仇恨与恩怨需要解决,没有对错,只有打杀。我想你刚才也看见了,那些人并不会因为易歌的没有参与而放过他。现在,我可以用自己的力量,保易歌平安,但是,如果有天我出了意外,他将会成为一只黑羊,任人宰割……我不想那样的事情发生。”
“所以你想让易歌现在开始进入你们这个圈子,发展人脉,建立势力,以图将来有自保的能力,是吗?”我问。
答案是不言而喻的,云易风点了头。
“可是我有预感,你会长命百岁,能够用自己的势力保护易歌。”我道。
“预感?”云易风轻笑了一声,带着一种嘲讽。
不是对我的嘲讽,而是对他会长命百岁这个预感的嘲讽。
“我认为,”我看着云易风,虽然只能看见他的轮廓,但我还是看着他的:“我所猜测的你长命百岁的几率和你所认为的自己会半途嗝屁的几率是一半一半吧……为什么你对前一半的几率视而不见呢?”
云易风不语。
我觉得自己今天的话是真多,不过反正云易风也对我没有好感,我就干脆把自己的心里话全倒了出来:“如果你这辈子是长命百岁,但是却只能看着易歌放弃自己的梦想,消沉下去,这样好吗?”
云易风将手握成拳,放在唇边,眸子里明灭几番。
我伸伸腿,挺挺胸,吁口气道:“你也是想让易歌快乐的,那么,从现在开始,更加努力巩固自己的势力,让自己变得更强大,好好保护易歌,让他能实现自己的愿望,永远快乐下去,不就好了。未来的事情,谁又说得清楚呢?毕竟在一个人的人生中,快乐才是第一位的。”
云易风自始自终,都没有做声。
我看自己还剩下些口水,还能够酝酿出一句话,便拍拍他的肩膀,玩笑似地说道:“其实呢,只要没有我在你身边,你的生命安全还是很有保障的。”
说完之后,我自认为这话说得还挺有趣的。
刚准备仰天傻笑一阵,谁知云易风眼中一个冷芒扫来。
我立马哽住,只能讪讪地缩回自己的爪子,知趣地蜷缩在另个角落。
终于,我们又回到了云易风家。
刚进屋子,我便听见楼上传来高分贝的砸门声,还有小乞丐的吼叫声:“放我出去,放我出去,你们听见没有!”
云易风皱眉问道:“这是怎么了?”
一个手下报告:“云哥,二少知道你遇袭的争情,拼了命似地要去救你,我们拦截不住,又怕他去的话,会有危险,只能斗胆将二少继续关在屋子里。”
闻言,我用手肘碰碰云易风:“看,你弟弟多关心你。”
云易风看上去似乎还是对我无视,但是,他的眸子中,有些东西,正在舒卷。
他什么也没说,直接走上楼去了。
我估摸着他是想去和自己弟弟谈谈,也不欲打扰他们,便自己去到厨房觅食。
别看这些人是黑道,但还是挺会享受生活的,冰箱里什么都有。
可惜乔帮主不在,而我打架也打累了,没力气做菜,只能拿了盒饼干出来啃。
正啃到兴头上,一个小弟模样的人扭扭捏捏地进来,两只手交握在一起,垂着眼,声音像蚊子在哼哼:“那个,那个……那个……”
他那个了半天,也没那个出什么来。
趁着他在那个的当,我的脑细胞也开始活动起来了,开始猜测他要说的话。
他说:“那个,美女,我看上你了,有男朋友不?如果有,介意换一个不?”我答:“讨厌,讨厌,讨厌,人家成年还不到十年呢。”
或者。
他道:“美女,想看我跳脱衣舞不?一百块一次。”
我答:“好的,这是五块钱的定金,先把下面露一露,我再决定看不看。”
正当我想入非非,口水滴答之际,这个小弟终于说了完整的话,他娇羞地道:“大姐,你……你能给我签个名不?”
我脚步猛地踉跄了下,非常不容易,才把身子给稳住。
那小弟看着我,眼神晶亮,像是看见了传说中的霍元甲似的:“大姐,我亲眼看见,在云哥昏迷的关头,你奋不顾身,勇敢地挡在他的面前,在这么多的铁棒之下,你脸上居然没有一丝俱色,实在是位大英雌!”
小弟边说着,边将袖子掀开,递给我一只笔,道:“大姐,你就签在手臂吧,我要请刺青师傅把你的名字给刺在上面。”
小乞丐说,我想抱你
此刻,我实在是不知该喜还是该悲,该哭还是该笑。
没法子,我只能提笔,在他要求的地方签上了我的大名。
谁知,这事是一传十,十传百,后面十多个小弟全都冲进厨房来,缠着要我给他们签名。
我边签边默默垂泪。
这要是能有这么多人抢着到我面前跳脱衣舞,那该多好啊。
等签完最后一个人时,我忽然想到,要是这签名被乔帮主给看见,他肯定要把我给灭得干干紧紧,纤尘不剩的。
但是,这群小弟个个看我的眼神都盛满了崇拜,全认为是我救了他们的大哥,奉我为神明。
等他们喜滋滋地带着我的签名出去后,我继续啃饼干。
啃着啃着,忽然觉得,似乎有什么事情忘记做了。
我费力地想了一分钟,最后终于想起来了——还没给童遥同学打电话呢!
鉴于我的手机已经被他们给没收了,于是,便小跑步来到客厅,拿起电话,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绞尽脑汁,总算是回忆起了童遥的手机号码。
电话才响一下便接通了。
那边的童遥听见是我的声音,似乎松了口气。
“你在哪呢?我打电话去你医院,你同事说你中午被一个面貌不善的男人给带走,打你家里的电话也没有人接,手机又是关机,你没事吧?”童遥同学的语速挺快的,和他一向的慵懒不同,就像是涓涓细流的泉水忽然变得湍急一般。
“我被人……”我本来想说自己是被人绑架了,但考虑到童遥脑子被砸了,还是别让他担心了。
于是,我改口道:“我找到小乞丐了,现在正在他家里帮他处理一些事情我……啊!”
正在我打电话报平安之际,手中的电话倏地被人给夺走。
我猛地一惊,抬头,看见了云易风,不禁皱眉:“你在干嘛呢?”
云易风刚毅的嘴角动了动,道:“难道你忘了,自己还在被我囚禁中吗?”
说完,他将电话收了起来,并且嘱咐手下,不准让我接触电话。
我恨得牙痒痒,恨不能冲上去……咬他的屁股!
可惜,我是块肉质不怎么鲜美的鱼肉,云易风是刀俎,只能任他宰割。
云易风那石雕般的脸向着楼上的方向侧了侧。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发现那水嫩的小气丐居然下楼来了。
“你不关他了?”我好奇。
云易风看着我,忽然发出一声笑,低沉中带着磁性,震动着人的皮肤,微微发麻。
他的嘴角,微微上挑,带着一种黑暗的华丽:“我决定,相信你一次。也许……我真的能长命百岁。”
我愣了许久,才回过神来了:“你的意思是,你愿意让易歌去学音乐了?”
云易风点点头,那深邃的轮廓划动着空气。
一股不属于屋子里的暖意随着他的动作向我脸上扑来。
说完,云易风便走开了。
我转过头,却发现小乞丐的神情,是一种被郁郁压抑的兴奋。
我好奇:“怎么了?你哥不是已经答应支特你的决定吗?难不成,他还有什么别的要求?”
“不是的!是因为……”小乞丐恋恋地望了我一会,接着道:“我明早就要是了。”
“明早?”我讶异地挑眉:“怎么这么快?”
“那边的学校已经开学,我哥说,凡事要做,就要做到最好。他刚才就打电话安排好了一切。”小乞丐道:“明天一早,我就要去维也纳了。”
凡事要做,就要做到最好?
我撇撇嘴,那多累啊。
给自已这么大的压力,就算是再有趣的事情,也变得枯燥了。
我看,云易风这个人,是上个大号,也要自己的每条便便单手倒立后空翻360度垂直入水,还必须压水花。
“可是,食色……”小乞丐面带不舍:“我这么一去,以后,就很难和你见面了。
我没理他,只是拿着一双眼晴在屋子里四处瞅。




吾乃食色 吾乃食色_分节阅读_93
小乞丐于悲伤中有丝好奇:“你在找什么?”
我眼晴一亮,沉着地吩咐道:“把你身后那水果盘递拾我。”
小乞丐弄不请我的意图,但还是依言照做了。
我把那水果盘拿在手上掂了掂。
不错,不错,重量,硬度,大小和砖头是一样的。
所以,我深呼口气,对着小乞丐的后脑勺重重一砸。
闷响一声。
证明小乞丐的脑子并不是空无一物,有内涵,我喜欢。
可是,小乞丐就不怎么喜欢了。
关点把他的眉毛给烧着了。
他像是只被踩了尾巴的小狗一样,低吼道:“老女人,你干什么呢!”
闻言,我心甚慰。
我那可爱的小乞丐又回来了。
我故意板着面孔道:“好不容易才争取到这个机会,应该高兴才是!再说,以后,我们每天可以视频啊,那不就算是见面了?不过,话先说在前头,你必须要裸上身……当然,要是你非要裸下身我也不会反对的。”
小乞丐垂下头,嘴角微抿,低声道:“你说得没错,我好不容易才争取到这个机会,是应该高兴才是。”
“这才对嘛。”我边说,边悄悄抓着手中的水果盘,准备趁着小乞丐不备,再次砸他的脑袋。
我说过,我的目标是,将小乞丐的脑袋砸成四边形。
眼见着他就要远是他乡了,我要抓紧时间才是。
于是乎,我龇牙咧嘴,面目狰狞,眼含凶光,狠狠地拿着着水果盘往小乞丐的后脑勺上招呼。
可是,就在这时,小乞丐抬头了。
我赶紧以闪电般的速度抚平脸上的凶狠表情,收回尖利的爪子。
速度太快,一不小心,脸抽筋,手抽搐,痛得我泪花直胃冒。
所以说,偷袭是个技术活。
我强忍着剧痛,用世间最平和最若无其事的眼神望着小乞丐。
同时,小乞丐也望着我。
他眼中的某种情绪,像灰烬中的火星一般,明灭不定:“食色,我……”
我静静地等待他说下去。
但是,小乞丐眼中那璀璨的精光闪了闪,最终隐藏在浓翘而细致的睫毛后了。
他没言多说,我也不好多问。
沉默会后,大家便各回各房,各躺各床了。
我睡的房间是客房,有张宽大而舒适的床。
其实,房间中,什么都可以不要,但床却是不可或缺的。
吃喝玩乐睡,全可以在上面进行。
当然了,也可以在上面拉撒,如果你是重口味的话。
我没有认床的习惯,加上这床睡着的确舒服,于是,躺下没几分钟,我就进入梦乡了。
梦中,我万手抱着尹子维,右手抱着吴彦祖,笑得唏哩哗啦,口水直飙。
正在这时,迷迷糊糊的我,似乎感觉到有人来到了我的身边,正在抚摸着我的脸颊。
我艰难地将眼睁开了一条缝,看见了一个穿着白色浴袍的美男。
他背着光,但隐藏在黑暗中的那双眼晴,却灿若星辰。
我的嘴,慢慢咧开,一直咧到耳根子上了。
看来,我寒食色的功力又提升了。
现在做梦居然能有真实的触觉了。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
正在我欣喜之际,那人将白色浴衣褪下。
虽然我此刻是半梦半醒的状态,但还是看清了那人梦幻般的胴体。
月光之下,他赤裸的身体,像扑上了一层银色的纱衣,美得不可思议。
他的身体,有着男孩的柔软与青涩,同时,也有男人的力量。
两种特质,混合在一起,迸发出一种吸引。
62-4
稚嫩的男人,更能激发女人心底的渴望。
每个女人血液中,都有男性的特质。
我们,也想要征服——在面对这样的青涩与稚嫩时。
他的骨骼,带着纤细。
他的肌肉,是精瘦的。
他的皮肤,有着凉凉的滑腻,像是丝绸。
他掀开盖在我身上的棉被,俯下身子,用略为颤抖的手指,一颗颗解开我的睡衣纽扣。
然后,一股灼热的气息,喷在我颈脖的每一条纹路之上。
那气息,挟带着他体内那青草般的味道,清新,柔嫩。
还有他的头发,那细致而柔软的头发,就这么抚在我的下巴处。
那种触觉,带来微微的痒意,直切我的神经末梢。
我惬意地呼吸着。
一股熟悉的沐浴露的香气一丝一缕地萦绕在我的鼻端,潜入我的体内。
一切,都真实得不像是梦境。
这时,他的手,一双细腻年轻的手,从我的睡衣下摆伸入,来到了我胸前的浑圆处。
手,在摩挲着,搓揉着我女牲的特质。
动作,带着生涩与一丝激动的颤抖。
那双手,是灼热的。
但我的体内,却猛地迸发出一种寒冷。
那是一种透骨的寒冷,在我的血液中奔流,让我彻底地清醒过来。
是的,那沐浴露的香味,和我刚才所用那瓶的一样。
而我刚才用的那瓶,是从小乞丐那里拿的。
也就是说——
我猛地睁开眼,一把抓起埋在我胸前的那颗有着干净柔软头发的脑袋。
是的,就是小乞丐。
我那个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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