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乃食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撒空空
原来是打的这个龌龊的主意,我们在惊叹之余不乏鄙夷。
童遥转而问我:“你刚才进来时,干嘛不开心?”
“我生就一副怨女相。”我道。
童遥嘴角提了提,道:“看来你不想说呢,这样吧,换个问题,你昨天为什么没上班?”
我越来越觉得,童遥这家伙应该道国家安全局去逼问间谍,为国效力。
真是一问就问到点子上了。
我刚才进来时,干嘛不开心?
那是因为我被人偷吻,不仅如此,屁股还被掐得坐着都痛。
我昨天为什么没上班?
那是因为我想起了你的好兄弟温抚寞,心绞痛了。
但这两个答案我能说出口吗?
不能啊!
所以,我边削水果,边哼着歌。
机机断
吾乃食色 吾乃食色_分节阅读_17
/> “你的机机,柔弱中带伤。
骨折的海绵体,勾出过往。
夜太漫长,凝结成了霜。
是谁在席梦思上冰冷地绝望。
针管与针药,洁白的病床。
你一生在医院,被女上位毁乱。
梦在远方,化成一缕香。
随风飘散你的模样。
机机断,满地殇,你的笑容已泛黄。
花落机机断,性福再不返来。
北风乱,夜未央,你的未来该怎么办?
徒留我与柴柴,在角落,狂笑。
music
机机已凋残,再也不能灿烂。
凋谢的一夜情,让你不堪。
别寻短见,你还有菊花未残。
能与猛男上了床,一晚上摇晃。
谁攻谁受,呻吟声不断。
你一身女王装,艳红性感。
天微微亮,你轻声地叹。
一夜被插如此短暂。
机机断,满地殇,你的笑容已泛黄。
花落机机断,性福再不返来。
北风乱,夜未央,你的未来该怎么办?
徒留我与柴柴,在角落,狂笑。
机机断,满地殇,你的笑容已泛黄。
花落机机断,性福再不返来。
北风乱,夜未央,你的未来该怎么办?
徒留我与柴柴,在角落,狂笑。”
歌,唱完了。
这次,换童遥的眉毛像波浪一样抖个不停。
我则得意地笑啊笑。
苹果削好了,我递给童遥,接着将手在他身上不停地擦擦擦,将黏糊糊的苹果汁给弄掉。
童遥任我这么擦拭着,他看着那削得平滑光整的苹果,忽地道:“想知道温抚寞的近况吗?”
我的手顿时停了下来,愣了三秒,忽然向着他上面两点掐去,狠狠地,不留情面。
童遥闷哼一声,吸口冷气,道:“干嘛呢?图钉都被你拔出来了。”
我道理一套套的:“反正那只是一个装饰,没多大用处,还不如拔了。”
“谁说的?”童遥双手捂住自己胸前的两点,道:“以后孩子妈没奶了,我可以暂时给我孩子喂喂。”
“你怎么可能生得出孩子?”我斜眼看着他。
“你能生出来,那我也能生出来。”童遥睨着我。
“明明就是硬币,还在这给我假装售货机。”我从鼻子中哼出一声。
童遥又笑着啃了下苹果,继续说道:“扯了这么久,你总该回答我一个问题吧。”
果然还是被看出来了,我暗自唾弃,这个童遥,还真是讨人嫌。
我多不容易才把话题给转成这样啊,结果他一句话就给我拉回来。
正准备夺过水果刀继续行凶威胁,童遥抢先将凶器藏了起来。
我眼睛一眯,伸手准备弹他的小机机。
童遥赶紧起身躲避,于是,华丽丽的屁股就这么暴露了目标。
想到今天无端端被掐,我迁怒于童遥,冲上去,一手捏住一个屁股瓣,左手往顺时针方向旋转七百二十度,右手往逆时针方向旋转七百二十度。
“啊!!!!!!!!!!!!!!!!!!!”
惨叫声今天第二次在医院中响起。
正在过招,童遥的电话响了。
我停了下来,让他接了电话。
那通电话是有关生意上的事情,因为童遥马上恢复了正经。
他就是这样,玩的时候比谁都疯,工作起来也比谁都认真。
话说,此刻不溜,更待何时?
我趁着他不在意,偷偷步出了病房。
回到诊室时,发现盛狐狸已经失踪,便来到窗口站着。
正是春季,在深深浅浅的绿意中,那些木棉花,正热烈地开放着,空气中满是浮动的香气。
天,是一种纯粹的蓝,柔和,无害。
我伸出手,对着阳光,指尖顿时呈现透明状,像是燃起了橘红的火。
将右手翻个面,我看见了掌心的那颗褐色的痣。
像一滴镌刻的泪。
想知道温抚寞的近况吗?刚才童遥是这么问的吧?
我当然知道,他们俩一直还保持着联系。
其实,当然是想知道温抚寞现在的样子,可是我怕,怕会听见一些不想听见的事情,怕心又会痛得炸开。
所以我拼命地回避着,回避着关于温抚寞的一切。
就像他从来不曾出现在我生命中一样。
但,只是就像。
眼睛一直盯着阳光,思绪渐渐涣散,又回想到了过去。
高三暑假之后,便是升入大学。
我考入的是医学院,而温抚寞则考的是建筑系,我们分别在城市的两端。
虽然见面的时间少了,但感情却一点没变质。
我和温抚寞闲暇时间都会通电话,浓情蜜意染得我整个人都散发出德芙巧克力的味道了。
温抚寞平时很少说什么甜言蜜语,但他却很会照顾人。
每个月那几天,我小腹都会胀痛,不舒服,他每次都会端着饭店特意买来的鸡汤,亲自送到我宿舍楼下,次次都感动得我室友们热泪盈眶,一个个恨不得我被鸡骨头卡死,接着就好接收温抚寞了。
温抚寞的父母为他在学校外面买了一套房子,每次周末时,我们都会待在那个小窝中,看影碟,打游戏,吃东西,还有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莋爱做的事情。
他的房间,面对着江水,傍晚时分,夕阳西照,暖黄的光,铺陈在江面上,碎成细细的粼光。
每到这种静谧的时刻,我便会和温抚寞坐在落地窗前。
他从后拥着我,将柔软的嘴唇贴近我的耳垂,轻声道:“食色,以后我们就买间这种能看见江水的房子,然后我工作,你在家,帮我生两个孩子,一男一女。”
虽然现在妇女地位提升,提倡自食其力,但当听见有个男人说要养你这句话时,心中还是会陷落一片柔软。
但我次次都会和他唱反调,道:“为什么不是你在家带孩子,我去工作?”
他伸出舌尖,舔舐了下我的耳垂,道:“因为你懒,每天早上起不了床,靠你养,我们全家都会被饿死的。”
我转过身子,一手吊住他颈脖,一手伸向小抚寞,暧昧地说道:“没关系,只要你每天早上用你家的小弟弟来敲我家小妹妹的门,我就一定能醒来的。”
他故作不高兴,道:“难道我的作用只是闹钟?”
我母狼扑食,猛地冲上去,将他扑倒在地,然后轻咬住他性感的喉结,呲牙道:“错,你还是免费的充气娃娃!”
他闭上那双漆黑的眸子,睫毛长而卷,在白净的脸上投下深邃的阴影。
而我,宁愿躲在那阴影中,永远也不出来。
温抚寞道:“好,我就如你的愿望,从现在开始,我就是充气娃娃。”
意思就是,他死都不动,看我要怎么办?
像我寒食色这种猥琐女,怎么可能被难住呢?
我将他摆成大字型,然后跨坐在他腰上,双手制住他的手腕,然后俯下头,亲吻着他光滑而诱惑的颈脖。
我就像黑暗中的吸血鬼,渴望着他甜美的鲜血。
那光滑优雅的颈脖,吸引着我在上面流连。
温抚寞的皮肤,仿若玉质,带着一种微微的凉,令人沉溺其中。
我的舌头,轻舔着他的脖子,一下一下,在那细嫩的肌肤上流连,不舍离开。
而我的手,也没有闲着,开始抓起他衣服的下摆,三下五除二,便将其扒了下来。
然后,温抚寞白皙精瘦的胸膛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了。
我深深吸口气,接着,便俯下身子,伸出舌头,像只哈巴狗一样,不停地在上面舔舔舔,直到他胸膛上沾满了我的口水。
这次,一直闭着眼装充气娃娃的温抚寞淡淡说道:“忘记告诉你,我昨天没洗澡。”
居然用这招?
我冷哼一声,接着不动声色地说道:“没事,我昨天吃了臭豆腐,现在也没漱口。”
闻言,温抚寞的身子僵硬了。
某人奸笑中。
我的唇,继续向下,来到他的腹部。
那平坦的小腹,没有一丝赘肉,实在是让人羡慕。
手,慢悠悠地解着他的皮带,时不时地伸入里面,带着一丝挑*逗的意味。
温抚寞的呼吸,开始急促了。
我清清嗓子,微皱眉头,道:“咦,这充气娃娃怎么还会发声了?一定也不敬业啊。”
温抚寞闭着眼,良久才冒出一句:“我是智能化的高级货。”
“好好好。”我偷笑:“算我没见过世面。”
接着,我不再客气,直接将温抚寞的裤子给褪了下来。
于是,温抚寞的一双长腿就这么呈现在我眼前。
我立即化身成为古代大色狼,眯着眼睛,淌着口水,色迷迷地说道:“小娘子,你的腿好细啊,让大爷来摸摸吧。”
接着,我的手开始在他的双腿上肆虐,在每一个地方,都留下我寒食色的印记。
正在他小腿上游移,一时兴起,忽然拔了一根汗毛。
温抚寞身子一颤。
我故作惊奇:“果然是充气娃娃中的高级货,连汗毛都有!看来,我应该多拔几根的。”
正作势要狠命地拔,温抚寞睁开眼睛,那漆黑如墨的眸子里有着隐隐的警告意味。
还是别玩过火了。
我嘿嘿一笑,道:“开玩笑的,我知道你是铁公鸡,一毛不拔。”
圈圈复叉叉
等到温抚寞放松警惕,我的魔手又开始伸到他的大腿处,道:“小娘子,快点把双腿给大爷我张开吧。”
温抚寞眉毛颤抖了下,但还是忍耐着,没有发作。
看来这孩子已经慢慢在习惯我的猥琐本质了啊,是个好苗子。
闲话少说,干正事要紧。
我的手指在温抚寞的大腿上缓慢地摩挲着,耐心地在他身上点燃火花。
指腹上那些预示着命运的神秘纹路,与他的皮肤相贴,仿佛融合在了一起。
我的唇,开始沿着小腹向下,在他敏感的三角地带进行若即若离的挑*逗。
舌尖微卷,成为最致命的武器,隔着最后的布料,与小抚寞进行交流。
终于,温抚寞的身子僵硬了,而小抚寞,也清醒了,慢慢抬起了头。
我皱眉,看着小抚寞,一本正经地训道:“还没有让你上场,就在抢镜头,小小年纪,心机就这么重,实在是不可爱。快下去,下去!!”
边说,我边用手压着小抚寞的头,将它往下按。
没想到,这小抚寞还挺倔强的,就是不下去,我就不信邪,继续重重按动着。
这时,温抚寞猛地睁开眼睛,里面,是燎原的怒火。
我吸口冷气,问道:“弄痛你了?”
他看着我,一句话也没说,但我看得出,这孩子是真的生气了。
糟糕,这次玩得过火了。
我正在想该怎么办,温抚寞忽然坐起了身子。
这么一来,我就顺势倒在了地上。
接着,他便压了上来,用自己的身子将我压住。
我嘴唇颤抖着问道:“你,你想干什么?”
他那如静潭般幽深的眼里,滑过一丝暗暗的光。
他的声音,带着沙哑的低沉:“寒食色,今天你死定了。”
说完,它一个恶狼扑母狼,窜上来,开始对我这朵娇花进行猛烈的摧残。
圈圈复圈圈,叉叉复叉叉。
一个小时之后,我裹着层薄被单躺在地板上,双手双脚呈大字状态,脸上呈失神状态。
我的个外公啊,这个滋味,比以前的,还要销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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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完后,我将脸枕在他胸膛之上,用自己的头发轻轻刷着他的鼻子。
温抚寞感觉到了痒,便抓住我的手,笑道:“你干嘛呢?”
我道:“你是不是觉得我的头发很漂亮啊?”
温抚寞握住我的手僵硬了下,隔了一会,他反问道:“为什么会这么问?”
我将下巴靠在他胸前,笑道:“因为我的头发本来就漂亮啊。”
他愣了下,随即鄙夷:“不害臊。”
我捶打他,道:“那你干嘛还喜欢我?”
温抚寞笑道:“谁说我喜欢你?”
我揪住他的小咪咪,半阖眼睛威胁道:“你再说一遍?”
温抚寞没有再说,他只是一个翻身,将我压在地上,再做了一遍。
当然,爱情生涯也不可能就这么一帆风顺的。
绊脚石就是那个叫做林菲云的女生。
我也是之后才知道,她居然和温抚寞考入了同间大学。
并且,从柴柴口中,我得知,那个林菲云在学校时常常缠着温抚寞,和他一起上选修课,让他指导作业,与他一起吃饭。
简直就是想近水楼台先得月啊,小妹妹你居心不良。
不过,从得到温抚寞的那天起,我就做好了长期抗战的准备。
本来啊,帅哥,还是这种不花心的帅哥,哪个女的看见了不想抢?
我自然不打算找到温抚寞吵闹,让他必须与林菲云断绝关系。
毕竟,林菲云和他关系匪浅,再加上两家都很要好,如果我这么做,岂不是得罪很多人,而且温抚寞可能也会觉得我无理取闹。
硬的不行,我来软的。
我暗中把温抚寞的作息时间全部查清,并且还以柴柴美女为饵,收买了温抚寞的同学,让他只要看见林菲云来找温抚寞,一定要马上通知我。
只要林菲云一来缠着温抚寞,我便开始狂打他的手机。
这样一来,即使林菲云在身边,可温抚寞还是在跟我说话。
而且,我故意在电话中甜心,亲爱的,小坏蛋地大声叫,故意让林菲云听见,就不信我腻不死她!
终于,这样搞了多次之后,林菲云来找温抚寞的次数也减少了。
不过,那孩子也不是盏省油的灯,她居然在我和温抚寞约会时,打电话来说自己身体不舒服。
那意思就是让温抚寞放我的鸽子,陪她去医院。
我怎么可以让这种事情发生呢?
当然,也不能拉着温抚寞说不让他去吧,这样显得我小气。
所以,我微笑着说道,你去吧去吧,接着就在温抚寞要出门时,忽然捂住肚子,痛苦地呻吟起来。
温抚寞自然是赶紧跑来问我怎么了。
我故作气若游丝地说道,肚子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往下坠。
温抚寞一听,冷汗都急出来了,以为我不小心怀孕了,现在又不小心流产了,便马上将我打横抱起,打车冲到医院。
路上,他又给林菲云的父母打电话,说他们的女儿似乎是生病了,让他们去看看。
当来到医院之后,温抚寞正要叫医生,我却捂住他的嘴,说了声等等。
接着,冲进厕所中,三分钟后再出来,若无其事地说道,我没事了,咱们回去吧。
温抚寞道,你不是觉得肚子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往下坠吗?
我眨眨眼,道,哦,我查清楚了,往下坠的是屎,刚才已经排空,咱们回去吧。
经过那次之后,林菲云也放弃了这招。
我当然知道她不会善罢甘休,果然,在我和温抚寞聚会时,她也开始过来充当瓦亮瓦亮的电灯泡。
一次我忍受。
两次我再忍。
三次我还忍……就不是女人了!
于是,趁着林菲云与温抚寞不在意,我在她的饮料中投入了巴豆。
那天,她不仅霸占了人家快餐店的一间厕所,并且,还发出了惊天地泣鬼神的劈里啪啦响声,让那些客人全部恶心得跑走了。
我心甚安慰,这巴豆,买得不亏。
自那之后,林菲云看我的眼神,都是怨毒的,就像是恨不得自己的眼睛是两枚导弹,直接对着我嗖嗖地发射。
电视剧中,当好人对坏人小施惩戒之后,坏人便会对着镜头阴测测地说道:“某某某(主角名),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连本带利地偿还!”
我不清楚林菲云是否在背后说过这句话,但她确实是做到了。
之后没多久,她便将我约了出来,说是有事要告诉我。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我犹豫片刻,还是决定去了。
当然,我迟到了半小时,在咖啡店的窗户外看着林菲云像是屁股上面有钉子似地,坐立不安着。
欣赏够了,才慢悠悠地到她面前,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道:“我来了。”
接着,叫了杯热咖啡,也不喝,只是用手捂着。
一定要保持热度,这咖啡店可是泼洒事件最容易发生的场所啊。
你抢了我爸爸女儿的男人,我泼。
你偷了我的企划书,我泼。
你毁了我家的花草,我泼。
你长得有碍观瞻,我泼。
总而言之,这里的咖啡大多数是用来泼的,不是用来喝的。
而像我和林菲云这样,为了同一个男人谈话,稍不留意,言语上起了冲突,我拿着咖啡抢先一泼,便走人,多潇洒。
对面的林菲云,白瓷雪肌,小脸精致秀气,浑身上下有种柔弱的气质,但那双看着我的眼睛,却是充满了愤恨的光,像随时都能从中伸出毒蛇的信子,缠住我的脖子。
气氛,是沉默的。
反正该着急的是她,我不慌,也不忙,开始在心中数起了绵羊。
一只跳过去了,两只跳过去了,三只跳过去了,然后三只开始3p了。
正p到兴头上,林菲云终于熬不住,开口了:“想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要叫你出来吗?”
我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道:“不想。”
就这么堵住她的口,看她还怎么往下说。
果然,林菲云嘴角抽搐了下,但很快,她便恢复了过来,道:“其实,我不该多嘴,但有些事情,你还是知道比较好。”
我忙诚惶诚恐地摆手,道:“没事没事,没什么是非知道不可的,我怎么好意思让你担上多嘴的名声呢?既然如此,就别说了吧。”
林菲云银牙咬紧,一口气憋在喉咙中,脸都有些涨红了。
可怜的娃。
正当我脑海中继续绵羊3p时,林菲云忽然说道:“你的头发真美。”
闻言,我背脊上忽然爬满一条条冰冷的小蛇。
恐怖小说中,只要提到你的xxx很美,那么,你的xxx就必定会被那人给取下来,浸泡在福尔马林中。
难道说,林菲云想把我的头发顺着头皮给拔下来?!
我抖如筛糠,准备随时逃命。
但正当脚步开始移动时,林菲云的声音传来。
“其实,还有一个人的头发和你的一样漂亮。”
我停下了脚步。
随风往事(一)
我一直看着林菲云的嘴。
小小的,有着漂亮的弧度,涂着淡粉色的唇彩,阳光在上面欢愉而讽刺地滑动着。
林菲云告诉我,其实,温抚寞一直喜欢的人,是她的表姐,安馨。
安馨比温抚寞年长三岁,两人自小便玩在一起,感情很好。
林菲云说,她很早就知道了温抚寞的心事。
从温抚寞每次看安馨时,那种温柔如水的目光,她便知道了。
后来,安馨高中毕业,到了美国留学,离开了他们。
趁此机会,林菲云向温抚寞进行了表白。
可想而知,温抚寞拒绝了她。
林菲云固执地想要听他亲口说出原因。
温抚寞满足了她,他说,他爱的是安馨。
林菲云劝他想清楚,因为安馨根本就把他当成弟弟看待。
记得当时温抚寞望着窗外,目光如浮云一般柔软,他说,没关系,他会一直等待下去,他这辈子,只会娶安馨一个人。
一年之后,安馨与一位华裔青年交往的事情传来,林菲云没有任何犹豫,便将这件事,还有两人亲密的照片拿给了温抚寞看。
当时,温抚寞的眼神,如荒芜庭院。
那是升入高中的那个暑假发生的事情。
原本以为,温抚寞从此会沉寂下去,但没料到的是,一年之后,他居然和我交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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