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销窝里的女人们

一时大家都面有愧色，对于这点相信他们不是没想到，只是自己没办法也没魄力去做去实现而已。我就是要激起他们的这种羞愧感，让他们感觉着自己平常做得不够做得不好，然后嘛，嘿嘿，山人自有妙用。
我正准备再长篇大论一番。以前坐牢的时候每周都有一次例会，在会上每个人都要说出自己的缺点和做得不足的地方，想让我在这群人身上挑点错处儿来加以发挥，那还不简单之至！
便听着外边传来一阵警笛声，众人脸上一慌，纷纷就要起身出去。我不屑地道：“这么紧张干什么？咱们既然是在干正经事儿，就不怕他们来嘛！每天都躲躲藏藏神神秘秘的，别人不起疑心也难了！大家都坐着吧，今天要是真出了什么事儿，我姓江的拿脖子上这八斤半替你们顶！”
一时大家脸上都尴尬得不行，以前只要听到警笛声就跑人，现在养成了习惯，倒真没想过自己为什么要去躲着，为什么要怕警察来。
我沉声道：“你们到我家来玩，有什么好怕的？难道串串门儿也犯法？！”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见我这般镇定，一时也都胆大起来，纷纷又坐了下来。
这时外边传来砰砰的敲门声，我使个眼色，仙儿便过去开门。
门一打开，外边两名警察护着两名白胖的男子便走了进来，最后边居然还跟着一个扛着摄像机的家伙，一路走一路调整着摄像机的角度。
一行人一进门就呵呵笑着问道：“请问，江上云先生是在这里住的吗？”
我起身走过去，也笑道：“我就是，不知几位有什么事儿？”
其中一名看起来年长些，大约四十上下的男子便自我介绍道：“我是本市警察局的副局长，陈松，这位是我的助理。我们今天来是因为江先生昨天捐献给咱们市公安部门的那些钱而来的！呵呵，江先生深明大义，为我们市的公共安全事业做出了这么重大的义举，是值得全市人民学习仿效的好榜样啊！我代表市公安部门特地给江先生颁发一面锦旗，另外，市政府也决定，赋予江先生荣誉市民的光荣称号。这可是咱们市第一次颁发这种殊荣给外地人呢！江先生你是开了我们市的先河了！”
一边地就从助理手里接过锦旗和荣誉市民证书递给我，呵呵笑道：“好小伙子！咱们市们这种有为的年轻人来创业啊！”一边看着屋子里的其他人，笑道：“你们都是江先生的朋友吧？呵呵今天聚会？好好好，年轻人就得常联络联络感情嘛！”一边过去跟每个人都握了握手，这才告辞道：“江先生，我局里还有些事儿，今天就先告辞了！过些时候再来拜访！”
我送陈松到门口，陈松再次拉着我的手，眼睛瞟了一眼屋子里边的其他主任，轻声道：“江先生，您以后只要做事别太过火儿，有什么小麻烦尽管找刑警队的李队长，他这人儿，信得过。”一边挤了挤眼儿。
我呵呵一笑，也轻声道：“过两天，小子去陈局家拜访，多谢陈局的教诲！”一边有些不安地道：“你带这摄像师在这，弄得咱心里慌慌的，像要上台做什么报告一样。我说陈局啊，该不会是看我长得帅点儿，想让我做你们县电视台的节目主持人？”
陈松哈哈一笑，道：“江先生真幽默，这摄像师是电视台的，咱们这么大的事儿，没个摄像师跟着，怎么能起到宣传的作用啊？要是来这里的所有外地居民都能有江先生这么高的觉悟，那咱们市的治安不是能搞得更好嘛！”
一边儿直推着我，不要我再送，自己跟两名警员出了门儿。
听着下边又一阵警笛响着远走了，林仙儿才放声一笑，扑过来拉着我的手道：“江哥哥，你认识警察局的人呀？连副局长都来咱们家呢！我看看你的这锦旗上写的什么。”一边拉开锦旗，只见上边锦绣着：荣誉好市民
仙儿嘻嘻笑道：“咱们是好市民，那以后就没人敢来咱们这里查房了。有这面旗帜挡着，多安全呀！”
凌伟几个傻了眼儿，半天才回过神来，都过来恭喜着。凌伟叹了口气，道：“咱们来这里这么久了，因为扰民，楼上楼下的邻居都把咱们告了好几回了，屋子里也给抄了好几遍，每给抄一遍，就把屋子里的东西往楼下扔，没砸坏的找不出几件来。没想到江兄弟刚来就弄了个这么牛x的护身符，咱们以前都白活了！”
程主任嘿嘿一笑，道：“江主任只怕是咱们公司在这里以来第一牛人了，居然跟警察局的关系也理顺了，那以后江兄弟的人在这市里谁也不敢碰了！嘿嘿，江兄弟，如果不嫌弃，我都想搬过来了！”
唐贝贝也兴奋得不行，直道：“哈哈，我把这锦旗挂门上去，看以后那些息屁警察还敢冲进来不！”
我忙拉住唐贝贝，没好气地道：“发哪门子疯了！做人要低调，知道不！”
唐贝贝哦哦应着，明显却不怎么服气。只是看了屋子里这么多主任都在，不好明目张胆地反驳，给我留着面子而已。
我有些郁闷地道：“他们搞这么大动静，还派个什么电视台的跟着摄像，今天也没穿个西服什么的场面装备出来，在人面前不是丢脸了嘛！”我嘿嘿一笑，拉着凌伟的手笑道：“还是凌主任厉害，每天都穿得这么漂亮，改天要是这段儿播出来，你肯定上镜！到时候，没准儿有本地的女孩子来倒追了呢！”
看着凌伟尴尬的样子，大家都哈哈大笑起来。
大家又都坐了下来，不过看我的目光都多了些近乎崇拜的东西。
我简单说了下现在小四川的情况，并在大家面前一力保证着，要是小四川以后要在这行业里继续走下去，我去跟他上边的科长说，把他的关系转到我下边来，我绝对扶持着他走到最后。至于这最后到底是什么，大家都心照不宣了。
这最后在他们的意念里，就是赚了钱升了经理或者总监什么的，但在我而言，却并非如此。赚钱在哪里都赚，但我绝对不会踩着自己兄弟的肩膀向上爬，去赚自己兄弟自己朋友的钱。道，亦要有道！
在众人一味的恭唯声中，结束了这次会面。
唐宝宝和唐贝贝也跟着程主任回去拿自己的东西了。看着走得空空如也的客厅，桌上抽剩下的香烟也给他们各自揣包里带走了。他们带走的，远不止这几支香烟，更重要的是，带走的是我需要的，在他们心目中树立起来的威信。
人，无信不立；要做人上人，更是无威不立。
千军易得，一将难求。诸葛亮为什么要杀马谡？不是为他丢了个街亭，便是丢再大的城池诸葛亮也是舍不得杀他的。是因为马立了军令状，要是不杀他，诸葛先生就会在军中失了威信，没了威信的军师，说的话谁还会听他的？所以，老马死得不冤，成全了一代大宗师的威名。
也并非是小四川的这一事件成为了我利用的工具，我也从未曾想过要利用小四川达到什么目的。在现如今来说，如此处理小四川的事情，无论是小四川自己还是其他公司里的任何人而言，都是无可非议的。
我也想过要把光头李进绳之以法，只可惜我现在还没那么大能量去憾动一个运行在固定模式下的社会环境。人不能过于执着，能够在当前形势下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方式去解决问题，才是最重要的。





传销窝里的女人们 正文 躺着做人
仙儿主动过来让躺在沙发上的我把头放在她上，一边手里拿着那份荣誉市民的证书，翻来覆去看个没完。
一边便问：“江哥哥，他们为什么要给你发这个证书啊？好似你没做过什么大事儿啊？”
我叹了口气，总不能告诉仙儿说我把小四川的事情和平解决来换了这一纸证书吧？只道：“有的事情，你该知道的时候就会知道了。”
仙儿不依道：“以后你再也不许用这种话来敷衍我！我可是你名正言顺的夫人了，你要是还什么都瞒着我，那咱们还怎么过呀！”
看林仙儿说得那般大义凛然的样子，好似我真欠了她几千万不还似地。不由好笑，轻声道：“切，还夫人呢，晚上都不睡一张床上，也能叫夫人吗？”
仙儿便嘿嘿笑道：“乖哥手哥，你告诉仙儿，仙儿今晚儿便陪你呼呼，可好？”
我也嘿嘿笑道：“乖仙儿，今晚儿睡一张床上了为夫再告诉你，可中？”
林仙儿便气得要拧我腰上的肉肉，身子俯过来，胸上那团弹性十足的物事便在我胳膊肘儿上磨来蹭去。仙儿自然舍不得真用力掐，我享受地哼哼着，一副自得的样子。
边上张莉便看得不顺眼，道：“哎哎哎，我说两位，虽然你们是这里的主任和夫人，但请你们亲热也到晚上再说好不？大庭广众之下，做这般举动，可是有碍市容的哈！亏你还刚得了个什么荣誉市民了，你在大街上见谁做这么荡的举动来着？”
仙儿便急了，道：“谁荡了？谁荡了？张莉你别乱说话哈，咱们不过玩玩闹闹的，你说得那么不堪干什么？我们又没得罪你！”
张莉看屋子里就只我们三个人了，一时胆子大起来，过来坐仙儿身边，嘻嘻笑道：“不荡是不？那好，我来示范给你看看到底荡不！”
一边便把身子要往我身上贴，仙儿一见便急了眼儿，扑过去把张莉按沙发上狠狠压住，喘着粗气道：“你要敢惹江哥哥，当心我跟你拼命！”
张莉忙讨饶道：“我又不是勾引你男人，你着急干什么呀！快放开来，我不惹他不就得了！”
仙儿哼哼着把张莉放开，扑我身上把我抱得紧紧的，恨恨地道：“你这女人，老早就看江哥哥跟看似的，我早防着你了，哼！你别以为你跟小强分手了我就同情你，现在失恋的人多着呢。要想找男人，大街上多的是，只江哥哥不能沾，其他的，随便你去勾搭。”
张莉整了整理衣服，满面通红地呸了一口道：“精丫头，什么事儿都瞒不得你！我就喜欢江哥又咋地？你又不是不知道，哼，看你现在还是个雏儿吧？都不知道怎么侍候男人的，也不知道江哥看上你哪点了，居然舍不得把你给吃了。”
林仙儿恨恨地道：“我和江哥哥的事儿不要你管！你管好自己就成了。”
张莉嘿嘿笑道：“真不要我管么？那以后你别来问我怎么讨你男人开心。那些可都是我押箱底的绝活儿，无条件教你这么多了，居然也不知道感激感激的。”
仙儿看了我一眼，低声细气地道：“张莉姐姐，仙儿很感激你呀。”
张莉嘿嘿笑道：“你这精丫头，倒只会嘴上说说，那你都是怎么感激我的啊？上回你答应我的事儿还没办好呢，叫我怎么信你？”
仙儿“哦”了声，道：“上回的事儿会办好的啦，你等等嘛，我还没来得及说……”
看仙儿吞吞吐吐的，我不由暗自猜疑，通道是什么比较难办的事情？仙儿现在多少也算是我的人了，怎么舍得再让她为难，便道：“仙儿，你答应张莉什么事儿了？说出来听听，也许我能帮你什么呢？”
仙儿便忸怩地在我怀里挣了一会儿不说话，最后只含含糊糊地道：“江哥哥，今晚儿我再告诉你好了。”
我看了看张莉，有什么事情非得等到没人的时候说？也不好再逼着仙儿，只岔开话题道：“现在小四川在医院里了，中午看来只好又到外边吃饭去。”
张莉道：“那便不用了，我跟仙儿做餐饭倒是简单事儿，以前在家里的时候我和仙儿可都是主厨呢。”
仙儿也不再害羞，起身道：“张莉姐姐，咱们做饭去吧，要不然江哥哥下午还得去学习，别赶不及了。”
便拉了张莉去厨房，叮叮当当地忙活起来。
看着厨房里边两人忙碌的身影，不由摸了摸鼻头，这活儿，我还真没干过。在家的时候老妈疼着，从小到大连扫帚也很少摸过，大学的时候最多能自己在煤油炉上做个鸡蛋煮面条什么的简单东西，现在看着张莉和林仙儿娴熟的做着饭菜，不禁羡慕不已。
这些活儿虽然不会做，吃倒是会吃的，从南到北无论哪家哪门的菜几乎都吃过，什么菜应该是什么样配菜，什么样的味道，什么样的菜色，都瞒不了我。在坐牢那会儿，新来了个哄哄的听说是个一级厨师的家伙，一来就申请要去厨房做伙房班长。
那伙房班长袁大头跟我住一个号子里，平常有些什么好吃好喝的都忘不了给我留一份，平常关系特好。这会子听了这消息，担心着地位不保，一个人苦恼了好几天。
大家可能都知道，监狱里边伙房的位置都得花钱买。要是做个班长之类的活儿，不仅减刑多，还吃得好玩得好，因此伙房班长的地位也是极高的。当初袁大头便是家里花了七万块才买下了这个位置，一直过得挺舒坦，没想到这下子一下就冒出个程咬金。要是这位置真给新来这家伙弄去了，以前花的钱也算是扔水里打水漂了。这倒是小事儿，这袁大头在温岭一带混得风声水起，要是坐牢的时候被人欺负了，那出去之后哪还有脸在社会上讨食吃！
监狱里边警察之之间其实派别也多，这个新来的家伙便是外勤组一个警官的亲戚（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过这种事儿，只要当事人认了，便是假的也成了真的，没人去调查的），跟原本管理伙房的警官之间，在采买伙房用度上一向不和，在一个监狱里边儿，伙房要采买的东西虽然价格高的不多，但是数量庞大，而且需求固定，是很多做粮食肉蛋商家的必争对象，有风声说这两警官为在哪家买米已经吵得都闹到监狱管理局去了。这次让这什么一级厨师来争这个位置的用心可想而知。
很多暗地里的交易也只是某个人或者某些人得益，但要是闹到明面上，却谁也不肯认的，这是某个党派的一向作风，秉承了先烈们打死也不说的光荣传统，真是可喜可贺。
那么，这事儿就得看两人之间的真本事了。我借了采访的名义去了那新来的一级厨师的号子，跟那家伙套了半天近乎，得知他其实也不是什么一级厨师，只是个在饭店里边打下手的改刀，当下便吓唬那家伙，说曾吃过现任伙房班班长做的东坡肘子、西湖醋鱼、芙蓉黄管骨髓……，把那个色香味说得一样不差，问那家伙会做不？要是不会的话那麻烦可大了，现在伙房的x警官就想逮个典型突显下现任伙房班长的实力呢，你是谁介绍来的？没准是给人黑了吧？当了替罪羊！看着那家伙吓得脸青面黑的样子，又嘿嘿笑道：我看你这家伙还蛮实在，别老是受别有蛊惑了，老老实实做完你的刑期得了，别惹这些有的没的事儿上身，你知道做伙房班长多难不？每个月得给这个那个上供，见面得送人中华手里边没钱外边没势力的话，迟早得给人再k下去。在位的时候倒好说，一旦下去了，就成了别人的笑柄，到时候给人整得想死都没地方死去……，云云，吓得那家伙赶紧问我，有没有法子不争这伙房班长了？我嘿嘿笑道：警官们安排了你们比厨艺，到时候你就随便把菜烧坏几道，也没人怪你，平平安安的就过了。
如此这般一番，这家伙果然听进去了，到了比试那天，做个酸菜鱼，把来考试的几名试菜的警官都试得当场狂吐不已。
……。
做菜做得好，不如做人做得好来得实在。
我就舒舒服服地躺着做人，嘿嘿。




传销窝里的女人们 正文 大忽悠
吃过饭，踩着点儿到了xx小区二幢三楼，敲开了那扇黑色的防盗门。
周平见我到了，呵呵一笑，道：“今天本是其他科长来讲课的，但我想你第一天来，还是我给你上这第一堂主任的课比较好一些，就跟人换了换，呵呵。怎么样？听说你现在可是出大名儿了啊！上午把所有主任都给震了，咱们公司还没人能在这片儿能你这这么厉害的主任，一上任就跟政府搞好了关系。上边经理都打电话来问我你的情况，要我们对你特别进行扶持呢。”
我随周平走进里边一间跟凌伟那里差不多的房间，一边坐下来，笑道：“这都是咱们做主任的应该做的，要是不能让自己的人人身安全得到保障，那还要咱们主任干嘛？！”
周平想了想，正色道：“江主任，你说的很对，现在我们的主任没把管理这个词儿学习领悟透，只顾着自己的业绩，把这方面放松了，这事儿我得向上边经理汇报下，看能不能整套具体点的方案出来，把这种情况改观一下。”
正说着，外边又有人敲门陆续进来四五名主任，赫然便有凌伟和那周小红主任在内，大家相互介绍了下，这里的八名主任，到今天为止算是都认识了。
周平见人都来了，便开始反讲课。
我是第一天来，周平便把以前讲过的课放开，具体先讲了第一课。这第一课就是教主任们怎么管理下边的业务员。
听着也没多大意思，不过大多都是抄袭一些管理书籍上的东西，变换了下施受对象而已。
课倒是很快讲完了，大多都是些照本宣科，周平照着自己的笔记上读，下边的主任便一字一句地做笔记。
周平便道因为今天我是第一课，所以得再讲讲“十诫”
所谓的十诫，不过是些为了稳固内部机制而做出的一些莫明其妙的规定而已。这第一诫便是昨天程主任给我讲起过的诫色：为了防止因为感情关系影响到团队凝聚力，所以，公司严禁在业务员之间谈恋爱！当然，已经有了的关系也是不可能去让人家分开的，要禁止的是在这里边新产生的感情。
因为要是业务员之间谈起了恋爱，便会有非分之想，这思想要是开始活泛起来，要管理起来就麻烦了。那时候，这热恋中的人不再会把传销事业当做是人生最重要的目标了，注重的只是对像方的快乐和幸福，就会想得很多很远，只想过平凡的生活，不想再艰苦奋斗下去，也就会严重影响到团队的战斗力和凝聚力……。
说得再多，无非都为了用正义的名义去压制感情。
想着这里边这么多正当青春年华的男女青年们，为了一个不知道有没有前途的目标而苦苦压抑着自己的感情和，未免也太不人道了些吧？！便是在监狱里边，每周医生都会叫人给每人发一卷卫生纸，大家都去厕所集体，以发泻身体里的，没料到在这里，居然连这个都想和谐掉。
（和谐，真是个可怕的东东。不敢惹，老编又发警告来了，要再涉黄就让和谐来对付咱，所以，俺决定写上：“海洛因一公斤”放在这里，看看和谐能不能把它也给太监掉。）
好容易课上完，大家伙又打了一阵子屁，相互恭唯一番，这才都乐呵呵各自出门回各自的宿舍。
临走时周平让我等等，我便坐了下来。周平去到门边把人都送出门了，这才回来，坐我对面，很是正经地看着我，问：“你跟那林仙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要是玩玩的话，就算了，要找女人哪里都是，别破坏了安定团结。她可是林永红科长的侄女，这林科长虽然平日里不怎么爱出风头，却是咱们这里几个科长里最老成持重，也最受人尊敬的一个。要不然，到时候他发起火来，谁也保不住你啊。”
我呵呵笑道：“周科你放心好了，我跟林仙儿是真心想在一起的，前天见现实的时候不是也跟林科谈过这个问题了，林科也点过头了，要不然，我可不敢支捋他老人家的虎须。”
周平点了点头，道：“这就好，要不然，弄得我们上边几个心里不舒服了的话，下边的人也不会好过的。”转又笑道：“听说你那宿舍可是这一片儿里边搞得最好的，什么时候我也去你那瞧瞧，让大家都学习学习。”
我忙摆手道：“这个提也别提了，说着我心里也难过呢，屋子弄这么好，都不忍心再像其他主任家里边弄得那么简捷了，毕竟人家里精装过，家俱什么的都配好了，要是再随便改动的话就不和谐了嘛（俺决定把和谐挂嘴巴上，时时提醒自己，这东西的重要性，熟悉了之后，大家交交朋友，看某些事儿上能不能通融下^_^。）。家里边添些东西，就花了好几千块，肉疼着呢！”
周平便哈哈笑着拍了拍我肩膀道：“江兄弟啊，你还跟我来这套，这几个钱你怎么会放在眼里呢！对了，那个什么小四川的事儿处理得很好，经理都说了，由于你这两天的卓越表现，决定奖励你两千块，以资鼓励，发奖仪式安排在一星期后，你正式坐寝开课的时候，准备搞个活动，整个公司的人都去附近的大佛寺搞个联欢活动，显得更浓重些。”
我苦着脸道：“便奖这么点儿呀？经理也真够小器的。”
周平一本正经地道：“这还少呀？这可是我上任做主任以来，见过的最高奖励呢！你要知道，在这行业里边，手里头真正有钱的没多少人，这两千块都可以算是个大数目了。”
想着小强以前居然为了一两千块给凌伟当牛做马的，这话我当然相信了。
“经理准备让你再发展发展，你宿舍人多的时候，把你当典型，请外公司的人来咱们公司参观学习呢。嘿嘿这可是笔大收入，其他公司来的人大多是有头有脸的，每次到别的公司学习的时候，给人家交的费用都是几万块一两天时间呢！”
我嘿嘿笑道：“这钱是给我吗？”
周平呵呵笑道：“你倒想！我也想要呢！这钱都是公司的收入，等你到经理的时候就分得到这些收入了，嘿嘿，现在嘛，你还是做好自己的工作要紧。对了，还没跟你说吧？做主任的每个月可以给你一千二的工资，要是你发展不下去的话，可以领半年。”
我没多问，知道这半年之后要是你还发展不下去的话，那肯定得滚蛋了。想想也真没意思，在这里投资四五万，做到主任也只能回收几千块，怪不得很多人做不下去了，打包回家。真正赚钱的，想必不是做主任的。当然，你做主任的只买一套产品，倒是有的赚，但是你要花近半年时间在这里，赚那三四千块钱，有意义不？
（话说到这里便说得白了，其实我也知道看这本书的人有很多都有过被亲戚朋友骗去搞过传销的经验，不过你们大多都没做到过主任吧？那主任以上的级别呢？相信更没有吧？想知道做科长、经理、甚至总监会是什么样的待遇吗？能赚到钱吗？那么，请继续看下去，一定会有一个满意的答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