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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控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狂上加狂
许秋曼拼命地忍住了眼泪说:“都好,只是你……受苦了。”
许展知道自己与妈妈相见的时间有限,只能闲话少叙,直切要害地问:“妈,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和汪一山的爸爸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算妈妈不说,她也隐约猜到了当年的真相对妈妈来说一定是难言的伤痛,可当妈妈痛哭失声,最后哽咽地说出了她当年的遭遇后,许展只觉得自己的心在冰山火池里生生地过了一遍。
这是一群什么样的禽兽,才能把一个花季少女的人生摧残得如此支离破碎?
而自己……竟然是强.暴之下的产物!她的体内竟流淌着如此不洁的血液!
许展觉得喉咙被什么给掐住了,怎么也喘不出气来,这个看起来软弱了一辈子的可怜女人啊!当年究竟是怀着怎么样的心情,才生下了自己?又是怀着怎么样的坚强将自己教养长大?
她曾经埋怨过妈妈有了弟弟后,便忽略了自己,可现在想想,她竟然觉得妈妈的爱给得未免有些太奢侈了!
这一刻,母亲在灯下缝补裙子的倦怠模样,在眼前怎么也挥之不去……
“展展,你不会怨妈妈吧?如果不是因为汪一山的突然出现,妈妈真的希望你一辈子都不要知道这样的事情……”
许展一把抱住了许秋曼羸弱的身体,打断了她的自责。
“妈,你什么都别说了,你什么也没有做错……”
“展展,你什么都不用考虑,我和你弟弟都很好,只是你现在应该明白了吧?你千万不能嫁给汪一山!”
听了这话,许展沉默了,她拿来了茶几上的纸巾,仔细地揩干母亲脸上的泪水。
“妈,还记得我小时候吗?隔壁邻居家的有个大胖子总是爱站在门口,喊着让我去他家,要给我糖吃。”
许秋曼一愣,不知女儿为何提到这一关节,只是由于自己的遭遇,所以她对女儿从小就看得紧,总是告诉她不可以随便上别人家,尤其隔壁那个年近五十还单身的汉子,总是喜欢撩拨相熟的幼童,自己对他是特别的防备。
“虽然我没有去吃他手里的糖,可是别的女孩还有去他家的,只是回来时,跟我们哭得不行,问她怎么了,她也是摇头不说,被他欺负的女孩跟我很要好,她偷偷告诉我,那个胖子把手伸进了她的内裤里……所以第二天,我偷偷地把家里的老鼠夹放到了他家的门口。结果早上出来时,他的脚被夹子夹了个正着。他气得不行,跑来叫骂,于是张大贤把我打了一顿。当时你们都以为我淘气,其实我虽挨了打,却是一点也不后悔的。”
听到这,许秋曼惊出了一身冷汗,想到了那个猥琐的胖子曾经跟自己做了五年的邻居,不禁为自己的女儿一阵的后怕,连声地问女儿真的没有去过他家吗?
听到了女儿的保证后,松了一口气,也没有细琢磨女儿为何要讲这段往事的缘由,
许展握住了妈妈的手:“妈,你不用担心我,汪一山待我很好,他看起来冷面了些,但是绝对不会像张大贤那样去打女人,至于汪洋那个老畜生……汪一山同他的关系不好,我也没有那个义务去伺候这个公爹,你更不用担心与他碰面……相信女儿,我会让你的后半生衣食无忧的。”
许秋曼没想到自己将往事和盘托出后,许展却依然义无反顾地坚决要嫁给汪一山。
她有些呆愣,想开口骂许展,却不知该骂些什么。愣了好半天,看着女儿若无其事地替自己削着苹果。
女儿真是大了,以前都是自己给她削皮的,那只握着水果刀的手,灵巧地翻转着,长长的果皮一圈圈剥离下坠……这双手真好看!纤细雪白,不像自己,伸出五根手指如同枯败入冬的树枝。
安逸的生活,才是女人最好的化妆品。
许展毕竟与汪一山没有血缘关系,那个男孩子看上去的确很优秀,家世不菲,如果他不是汪洋的儿子的话,自己这个当岳母的怕是会乐得晚上睡不着觉吧?
女儿是穷人家里出来的,难免会有麻雀变凤凰的渴望,遇到这样的男孩怎么会不动心呢?
那些令人作呕的往事,不正是自己希望女儿彻底遗忘的吗?如今女儿并没有受到它的影响而性情大变,这……是该欣慰的好事吧?想到这,她不禁想起了自己想去杀了汪洋的那场闹剧,不由得陷入了深深的自厌中:如果汪洋真的自己杀了,女儿姻缘就真的被自己彻底破坏了,到时,展展会不会恨自己呢?
就这样,乍一听女孩非要去做汪家儿媳时,心里的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和愤懑,惯性地被压抑在心里瑟缩成微不足道的一团,吸一口气,死死地压住。
只当它不存在!
那天,许秋曼并没有逗留太久。当母女二人出来的时候,汪一山神色如常地出来相迎,只是望向许秋曼时,总是多了些许的不自在。
临走前,许展冲着汪一山要了一张金卡,然后塞到了妈妈的手里:“弟弟英语成绩不好,我现在也不能辅导他了,你要请个家教,另外多给自己买些衣服,这是给你的,不要给张大贤。”
许秋曼将塞到手里的金卡,轻轻地放到了桌子上:“展展,这不是你的钱,妈妈不能要,再苦的日子都熬过来了,现在比以前倒是好多了,顾好你自己,受了委屈……就回家,家里永远有你的一双碗筷。”
说完,许秋曼头也不回地上了车,汪一山立在车门旁恭恭敬敬地等许母坐好后,又叮嘱司机将许母送上楼后,就关上了车门,目送着车子驶出了别墅的院子。
“方才在门口听得清楚吗?”许展突然问道
汪一山半垂着眼皮,不没有答话,他没有必要告诉许展,这别墅里有音频的监视设备,就算在楼下的书房里,也照样能把楼上的房间看个清楚听个明白。
好半天,他才缓缓说道:“这次婚礼,我爸不会参加的,你可以放心让伯母和弟弟来参加。”
许展的嘴角勾起了微笑:“为什么?难道我这个丑儿媳还见不得公婆了吗?”
汪一山挑了挑眉头,半天没有说话。
“汪一山,我以后都不会逃了,可你想好了,你真的想娶我吗?”许展突然问道。
汪一山不是她那善良得天真的母亲,如果偷听了她们的谈话,怎么能琢磨不出她的心思?
而她更不是她那善良得懦弱的母亲。
如果只是自己被欺负了,什么样的委屈她都能忍,可是那群禽兽欠下妈妈的滔天罪帐,就算她拼了命,也是要一笔笔的算清的!
汪一山突然伸手去摸许展的头,微笑着说:“当然,除了我,你还能嫁给谁?我倒要看看你,要怎么设下你的老鼠夹!”





掌控欲 41、四十
汪一山的城府很深,这点许展是很清楚的。
当初能与白嘉诺联手,成功地算计了他已经是侥幸。对他们俩父子的恨意也是隐瞒不住的,倒不如索性说出来。想到汪一山以前映射母亲的种种轻蔑的话语,她握紧了拳头,用指甲和狠狠地掐着掌心。
汪一山握住了她的手,将手指一根根地舒展开来。
“你妈妈前段时间去找我爸爸了。”许展瞪大了双眼,心中隐约有些不安。
“她偷偷带了一把水果刀,扎伤了我爸爸。”许展紧张地问,“那我妈呢?你们有没有报警?”
汪一山摇了摇头:“如果报警的话,你今天能看到她吗?”看女孩又不说话了,汪一山轻轻抬起了她的下巴:“我以前的确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但别指望我会因为我老子的行为而内疚!你妈妈就是个糊涂的女人,看她做的这一件件!她将自己的人生过得凄惨无比,又来搅合你……跟我的生活……”
许展快要气疯了:“你这个混蛋!跟你爸一个德行!“她扑过去要打汪一山,却被他牢牢地掐着了胳膊:“展展,你要做个聪明的女孩,来点高明的,别总想着跟你妈一样,像个家庭妇女似的,玩儿玉石俱焚的那一套!”
许展瞪着汪一山,真想把他那张似笑非笑的嘴脸撕得粉碎,不过……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妈妈走了后的几天,许展的夜里睡得都不安稳,几次大喊着从梦里醒来,浑身都是大汗淋漓,身下的床单都湿透了。
汪一山总是搂着她,像哄孩子似的轻拍着她的后背。许展如果醒了,会柔顺乖巧地靠在他的胸前,仿佛是只家养的猫;可如果不巧还在梦里,她会大力地推开汪一山,顽固地缩向一边的床角。
每当这时,汪一山会下床,站在阳台上,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往往早晨起来,许展会发现阳台的地面满是被碾得七扭八歪的烟头。
很快,婚期将至。汪一山包了2架飞机,一众亲友奔赴向海岛。
这座小岛原本无名,新购得的主人起名叫“懒人岛”。
这个名字起得妙,坐着轮船来到岛上,首先入眼的是细白的海滩,碧蓝的海水连接天地,头上的天空绣着大朵的白云,与海水相连,那种随着早晚光线强弱而千变万化的蓝仿佛就是浩瀚无垠的大海的化身,从浅蓝、澄蓝到湖蓝,再到墨蓝,最后直到太阳落下,那片丰富也就化入了欣赏这美景的人的心中,整个人便只想懒懒地坐在沙滩的软椅上,化成一滩水,融入到这片天地之中。
这样慵懒的情调,被热闹的观礼人群破坏得彻底。
许展和汪一山提前先到的,前来观礼的人们也是提前了两天到达。
在举行婚前的亲友小型餐会时,许展发现白嘉诺居然也来了。
这位公子的身边挎着一个金发碧眼的洋妞,一身雅痞的装扮在人群中煞是醒目。
看见了许展,白嘉诺把女伴晾在一边,端着一杯酒来到了许展的身边。
“好久不见,你变得更漂亮了。”白嘉诺的这句话并不算恭维。
此时许展身着一件碎花抹胸短裙,露出两条白皙的大腿,满头秀发全被高高挽起,在头顶团了一个蓬松的发髻,整个小脸的轮廓也彻底显露出来,一个县城里出来的丫头,经过这顿时日的锤炼,竟酝酿出了点楚楚动人的韵味
白嘉诺发现自己每次看到许展都会觉得这个女孩更耐看些,尤其是当她那双大眼,微微眯起望向自己时,隐约有种心跳加快的感觉。
看到曾经的合作伙伴来打招呼,许展微微一笑,眼角地余光扫到汪一山正与一群贵客交谈,于是她回道:“好久不见,一切可好?”
白嘉诺一脸苦笑:“拜你所赐,汪总这样的实力干将,都成了我们公司的股东了,我的生意能不好吗?”
许展眼角微微下垂,一脸无奈地说:“我欠了汪一山的一大笔钱,没有办法,只能用你的股票偿还,我……”
白嘉诺心里门儿清,汪一山那只豺狼算是找到了只小狐狸,这一公一母的搭配,可真是单坑他一个人啊!
可眼下小狐狸露出的小媚相还是让白嘉诺的眼神变得稍微游弋了下。他还想对许展说些什么,可汪一山却走了过来,揽住了许展的细腰,跟白嘉诺打起了招呼:“白总能亲自参加我们的婚礼,真是蓬荜生辉。”
白嘉诺瞟了一眼汪一山搂着许展的手,微微一笑:“婚礼总是很有趣的,参加得多了,有时总能碰到些不寻常的桥段,比如落跑新娘之类的,倒也不算乏味。”
汪一山被人掐了七寸,居然岿然不动:“白总好情趣,这我就放心了,想必你呕心沥血的网游大作被人低价收购一事,并没有影响到你的心情。”
一来一往,许展知道了,自己留下的烂摊子已经被汪一山收拾妥当,原封不动的打包给了白公子。
无心去听这俩个一丘之貉的勾心斗角。许展的目光流转,一眼扫到了另一个让她意外的不速之客——狄艳秋?
邵夫人在夏威夷海风的衬托下,眼角眉梢都是妖娆,身着一件米色长裙,轻挽着一名身着西裤定制衬衫的男子,俨然风度翩翩的中年富豪与美艳不可方物的贵妇。
冷眼一看,倒是比当初与邵局长在一起时的样子般配多了。
许展有些惊疑,随即想到了自己当初设下的那场捉奸看来也捉破了狄艳秋的大好姻缘。只是不知道她跟邵局长离婚后吗?
白嘉诺顺着许展的目光也看到了那对男女,也一扫被汪一山挤兑得有些招架不住的狼狈,再望向一山兄时,暧昧地挤着眼,撇着嘴笑得山花灿烂。
n汪一山听说当初不辞而别的妈妈不要自己了后,居然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哭了整整一天。本以为就是孩子在闹脾气,汪洋哄得不耐烦了,一巴掌拍在了儿子的脸上。
这一巴掌下去,孩子还真不哭了。只是拿两双泛红的眼睛瞪着自己!
瞪什么瞪!再瞪我也是你老子!
结果那天夜里,自己家的车库算是开锅了!
n狄艳秋在一旁微笑地看着许展时,眼里却是闪过一丝阴毒。
这个女孩,她其实以前见过,是在自己画廊举办的酒会上。
原来她并没有在意这个不抬起眼的女孩,汪一山身边的女人太多,她可没有精力挨个去记。
可是那场酒店捉奸,却让狄艳秋彻底地记住了她。白嘉诺还真不是个合作的好对象,自己一番笑里藏刀的盘问,他就迫不及待地拎清自己了,只推说自己一概不知,是汪一山的情妇为了钱财设下了这个局,然后他碰巧路过而已。
面对着白公子,她只是柔媚地一笑,说了声,都过去了,没关系。
是都过去了。姓邵的死胖子还想跟自己算账?他提出离婚,她立刻就答应了,但是却他的单位哭哭啼啼了好几日,弄得满单位都知道她是净身出户的,才签下了离婚协议。恰在这时,一纸检举信就让邵厅长的大好前途戛然而止。
而想让邵厅长闭嘴的高人,岂止一个?上面封口的本事高着呢!她狄艳秋虽然成了下堂妇,却是心安理得地黑下了邵厅长说不得道不得的脏钱。同时又迅速勾搭上了这个老色鬼,汪洋。
自己能从一个贫穷的山村爬到如今的位置,靠的可不光是身体,美貌。她的人生信条是——凡是挡住了自己道路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跟着汪洋回到了房间。
汪董看来是要迅速地宣泄一下方才在儿子那受的窝脖气。
还没等狄艳秋脱下高跟鞋,汪一山就粗鲁地将她按倒在地上。
汪洋粗鲁的吸吮著她的红唇,一下子狄艳秋的嘴唇便又红又肿,他将自己的舌头伸进狄艳秋的嘴里吸食狄艳秋的津液。
狄艳秋的衣服被他扒了下来,像条白蛇一样在地毯上翻滚。
“快!强.奸我!上我!”
老的不但没有小的那么生猛,可而且更痴迷于变态的游戏。
狄艳秋发现,他特别喜欢那种强迫的性.爱!
“你想被男人强.奸是吧?好,我就满足你这个臭□!”说完,抽起挂在椅子上的浴袍上的带子,将狄艳秋的双手绑到头顶并拴在床腿上,随后大力撕扯光狄艳秋的底裤,并将内裤揉成一团塞到她的嘴里。
这种似曾相识的场面,深深刺激了汪洋,他感觉口干舌燥,下腹的那根迅速的抬头。
汪洋的大手覆盖住狄艳秋娇嫩的丰盈,掌心缓缓摩擦顶端的樱红,又一把抓住整个乳.房使劲的揉捏。“臭娘们,你看你的奶.子,多么的敏感,你需要的对不对?你就是想被几个男人同时上吧?”说完,一口将狄艳秋的左乳含在嘴里,又舔又吸,更是用牙齿啃咬。两边□来回肆虐,一会儿功夫,狄艳秋的□已是布满口水和吻痕,乳’头更是红肿不堪。
他又粗暴地分开狄艳秋故意紧闭的双腿,抬高她圆翘的臀,挺身将自己的丑陋的欲’望送入泛滥的穴口。
“啊~~~”狄艳秋浪荡地喊出声来,身体软成一滩,任随汪洋摆弄。
汪洋捞起狄艳秋的双腿放到自己肩膀上,将自己的欲望狠狠的抽出后,再猛烈的刺入,发狂似的用力抽.插,仿佛要将狄艳秋贯穿一样。
“你是不是喜欢这样的,被男人压住猛干,像母狗在交.配一样,说!喜不喜欢?我弄你弄得爽不爽?”
这样下流的话,真是难以想象出至一个平日里一本正经,道貌岸然的男人之口。
狄艳秋掩饰了眼中的厌恶,露出一副沉迷其中的媚态,涂满蔻丹的双手紧紧缠绕住了他的脖子。
那一刻,她心里想的是,如果此时伏在自己身上的,不是这个颤抖着,一下子就喷涌出来的老软货,而是那个在床上总是坏坏地冷笑的汪一山,该是多么的销魂!




掌控欲 42、四十一
42、四十一
客厅会议后,许展有些不可思议地问汪一山:“那个狄艳秋……”
“怎么了?不是你的杰作吗?狄艳秋与邵局长离婚了,带着丰厚的嫁妆准备嫁到我们汪家来进行强强联合,资产重组。”
许展瞪大了眼睛:“你没反对吗?”
“男未婚,女未嫁,我干嘛反对?”汪一山没说出口的是,这也是当初汪父总算吐口让许展嫁进门的交换条件之一。
乖乖,不知道这位美艳的继母进门后,跟她这个身强体壮的小山山会不会再续佳话呢?貌似姓汪的挺好这样的重口味的。
不过许展心里倒是一阵的高兴,汪家的这条大船看起来气势不凡,实际舱底钻进来的耗子个个都是牙尖嘴利的。她倒要看看,这条破船还能往前行驶多远?
这么想着,望向汪一山的眼神都带着无限的“同情”。汪一山也注意到了,拨弄了一下许展的下巴。
“看我干什么?”
“想要恭喜你添一这么贤惠的妈啊!”
许展躲开他的手指,想要转身去换衣服,却被汪一山一把抱起,然后快步地走出了别墅。
“干什么啊你?快放我下来!”说话的功夫,汪一山已经抱着她来到了别墅外,已经夜幕低垂的沙滩上,等到了海浪推涌的海边,哥们儿一撤胳膊,小姑娘跟鱼雷似的就扑通进水里了。
喝了一大口的海水后,许展呛得满鼻子喷水,边咳嗽边气呼呼地问道:“抽什么疯啊!我不会游泳!”
汪一山扔完了姑娘,就开始脱衣服,片刻的功夫,一身□,健壮的身材被不远处的探照灯,抹成了迷人的深褐色。
“知道你不会,我答应过你,会带你到海边来学游泳的。”他坏笑着,把海水往许展的身上撩。
许展刚想说什么时候的事儿啊,却发现汪一山此时笑得特别像个孩子。
汪一山很爱笑,大部分时候都是笑不露齿,皮笑肉不笑的算计你们全家的德行。
可是此时夜幕的掩饰下,他却笑得甚是开放,甚至露出了一边的一颗小虎牙,卖弄出了些天真无邪的味道。
他将许展从水里拽了起来,搂住了她的腰:“你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呢?一碰水就变成河豚,气鼓鼓的!”
自己怕水又是谁害的?
那年冬天,不正是他带着几个孩子,将自己推进了全是冰碴的小河里了吗?从那以后,自己就再也没胆子下水学游泳过,就算套着游泳圈也不成!
“让我上去!我什么时候说要学游泳了?”
汪一山的笑有些收敛了,就算在黑暗中,他的目光依然炯炯地看着许展:“我的好……你什么都没记住,倒是我对你不好的,你记得那么清楚!”
好?他还做过好事?许展的心里一阵的冷笑。
突然她的鼻子被汪一山狠狠地捏住,嘴也被他的唇堵了个正着。整个人被汪一山抱起沉入了水中。
双脚浮空的失措感让许展反射性地紧紧地抱住了他,任凭他带着自己在浑浊的海水里上下滚动。
n惜许展压根不在乎,大口地呼吸着空气,然后说了一句:“没有你,我就根本不需要下水!”
汪一山不再笑了,虚假的温情时光可以宣告结束了。他跟她之间从来不是两情相悦,但就算是溺毙在这片让人绝望的大海中,他……也不会放开自己的手。
拜汪一山所赐,大晚上海浴的后果是:第二天的婚礼,许展是在低烧之中混沌过去的。烧得泛红的双颊,简直不用打腮红了,将一个娇羞感十足的新嫁娘演绎得入木三分。
迷迷糊糊中,倒是抵消了不少再次见到汪洋的恶心感觉。对面的牧师啰嗦了一通后,自己被汪一山捅了捅腰,然后麻木地说出“我愿意”三个字。
最后,在答谢亲友时,许展隐隐约约只听到伴娘郭琳琳的一声惊叫,自己就眼前一黑,倒在汪一山的臂弯里就晕了过去。
汪总的婚礼果然如他期待的那样,成为满城的热门话题。
毕竟新娘子在婚礼当天晕过去,也是奇葩一朵。大家都猜测着是不是新郎的功力太猛,婚前求索得猛烈,把新娘子的底子给掏空了
他们俩结婚后,并没有去度蜜月,只是在小岛逗留了几日便折返回来。
回来后,许展才发现,俩人的新家居然不是那座半山别墅了。而是汪一山在市中心新购得的一层复式公寓。面积不算太大,100坪左右,装修风格也是简单明快。
不过许展很快发现,他装修得这么简单的原因了。这套房子里,一个钟点工都没有,居然得是两个人自己收拾房间。
在许展明确表示不做老妈子后,汪一山居然二话没说,自己拿着吸尘器和抹布整理起来,因为家具甚少,倒是不一会的功夫就清理完毕了。
可是他做饭的功夫真是不敢让人恭维,在连吃了三顿不知道是面条还是米糊的异物后,许展再也忍不住了,她可别没必要委屈自己的胃。
打开冰箱,拿出食材,炒了两样简单的家常菜。汪一山早已经盛好了两碗米饭,巴巴地等着她把菜端上桌子。
如果不说话,伴着饭菜蒸腾的热气,坐在餐桌旁的俩人还真有些新婚小夫妻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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