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控之中
作者:懒猫
尉迟汜不是圣人,他也是个是个庸俗的世人,他贪图楚奻的美貌,柔软如水的性格,甜软的嗓音。
世人所言的一见钟情不都是始于容貌,谜于声音,痴于肉体的吗?
相遇那日,他如期巡视,与她乘坐的马舆擦肩而过时,听见一声娇噗,他顺着那笑声寻去,一眼——便倾心她这张被帘幔半遮半掩的小脸儿。
后来,她逃了…热┆门┆收┇藏 (w oo 1 8 . vi p)
掌控之中 回忆①
深夜,雷声隐隐入耳,冷风掠过檐下,大红灯笼底端的流苏轻轻地摇曳着,站在门口的侍女不禁抱紧双臂发了一个哆嗦。
这时,一阵微弱的咳嗽声从卧房内断断续续地传出。
侍女本想推门进去伺候,却又想起夫人夜间不太喜人叨扰,便在门口问道:“夫人,可要婢女进来伺候?”
卧房里的人明显顿了一下,随后回道:“不必了。”
她说话的声音及轻,语气柔和,宛若轻柔的和风,带着一股芳馥悠悠地花香。
…
绣着百鸟图地屏风后,那只纤纤玉指正撩开重重素白色纱帐,匀长优美的玉腿跟着伸了下来,圆润通红地膝头紧紧合拢,雪滢小巧的足就踩脚凳上。
略坐一会儿,她才摸索着自己的绣履起身下榻。
天际飞速掠过一道的闪电,瞬将卧房内映得雪亮。
那女郎洁腻无瑕的玉体上只穿了一件蜜合色的亵衣,堪堪掩住胸前两团鼓鼓的娇乳。
她咬着下唇,强忍着小腿的颤软,走到小几旁倒了盏茶水,那张嫣红欲嫩的唇轻沾那早已凉透的茶水时,便闻屋外传来一阵沉稳地脚步声,跟着便是侍女恭敬行礼的声音:“侯爷。”
侯…爷…
女郎知道,那是她的男人回来了,可不知为何对现在的他却有些畏惧。
侍女推开房门,他便问道:“为何不叫侍女。”大步踏过门槛款款走来:“你身边的侍女都该换了。”他说话的语气很冰冷,却隐隐听出里面急切地关心,说罢,伸手夺过女郎手中的茶盏。
女郎抿了抿唇瓣,黑暗中,她浅浅垂下卷翘浓密的长睫,遮住那双含水动人的美眸,不知在想些什么,半晌才听她软软地道:“不怪她们,是我想自己走走,才未唤她们进来。”
屋外的闪电犹如一道利剑迅速照在男人那张俊朗不凡的面容上。
尉迟汜将茶盏放在几上,走到离他最近地檀制灯架旁,发起火折点亮了烛芯。
室内顿时摇曳起微暗的光芒。
他转身,就见一头如墨般的长发披在他肩后,玄色衣襟半敞开,露出里面充满张力结实的胸膛。
胸前布着几道鲜红细长的抓痕,锁骨处也留下几张沁血的齿印,手作之人便是他身前的小妇人。
小妇人背对着他,赤着如玉似雪的娇躯,一头青丝长及腰部,许是小妇人生育过后才会总觉得她全身无时无刻都散发着一股成熟丰腴的气息。
男人布履慵散,走到女郎身后,伸出一只有力的臂膀圈住女郎纤细的腰肢,将她拥进自己宽阔结实的怀里,在她耳畔低哑缱绻地说道:“我只是担心你不小心会磕到碰到。”
想起男人这几日的所作所为, 楚奻的身体猝不及防地打了个冷颤,她急忙摇头,侧开小脸低声回道:“我看得见的。”
可不是吗?被尉迟汜从荆洲带来大概有四五日了,可这几日,行动仅次于这间卧房内,半步都未踏出过房门。
白日里都是侍女将吃食送进屋,媪妪细心替她梳洗,小心翼翼的伺候着她,生怕她一个蹙眉不适,便被管事的拉去处罚。
夜里他从军营里回来,二话不说便压着她狠要,不论白日黑夜,她几乎衣不蔽体,被迫与他同欢,承受他灼热地、勇猛地进攻。
起初那次,他急切到很快就在她体内迸射出来,可之后的几次,他要得越发的狠。
她疼得不行,便忍不住伸手打他,咬他,挠他,想要摆脱他强悍的束缚,换来的却是他可怕又强烈的撞击,一次比一次更重。
再后来她承受不住,莫名的就在他怀里大哭一场,把长期压抑已久的那些委屈、不甘、以泪水的方式对他倾诉出来。
听到她的哭泣声,尉迟汜眼中犹存地浓浓情欲也慢慢恢复清明,手忙脚乱柔声细语的哄问她,是不是弄疼她了。
看着熟悉的面庞,楚奻哭得更加厉害、更加伤心,哭着哭着,累了便在他怀里睡着了。
她太了解这个男人了,不管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对于床笫之事,他总是食不果腹,永远的主导者。
更何况二人分离这么久,他更像一只从牢笼中刚逃出来的猛兽,一副饿狠狠的模样,日夜不眠地在她身上采撷,像是期盼已久的契合,又像是久违的惩罚。
掌控之中 回忆②
楚奻不知外面的局势如何,亦不知自己的晏郎儿有没有被他伤到。
她不止一次提出来想要出去的话,可每次,他俊美的脸上几乎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平静地回道:外面情势不好,你出去会遇上危险。
楚奻知道,他还是不信任她,如今他将自己囚得牢,她又能逃到哪儿去呢?
……
‘轰隆——轰隆’一声雷霆般的巨响插进低沉已久的闷雷声中,顷刻间倾盆大雨滂沱而下。
内室诚然一片静谧,仿若与世隔绝,暖黄色的烛火随着团花纹窗牗偷偷溜入的风轻轻地摇晃着,映出男人拥护女人的剪影。
男人浅浅的呼吸声熟悉又让人安心。
良久。
女郎伸手拽着他的衣角,红着眼眶轻柔道:“晏郎儿…他……是你的孩子。”
尉迟汜松开对她的束缚,对于这个答案他一点儿也不觉得惊讶。
若是她真敢再嫁,或是敢替哪个男人生孩子,那他就先把那不知死活的男人杀了,不…一刀杀了也难消他心头之恨,敢染指他的女人,他要让那个男人知晓何为生不如死。
是把他的肉一刀刀削下来喂狗?还是把他的命根子割下来喂给他儿子吃?
可惜呀~那是他的种。
尉迟汜捏着楚奻的下颏让她仰起头来看着自己。
烛火微弱,男人粗粝的指腹漫不经心地划过她娇美可人的面庞,指尖停留在这双湿漉漉的眼眸下,看着她漂亮清澈的眼眸凝睇着自己,像是要对自己控诉长久以来独自一人受的委屈和屈辱。
看得他头一阵刺痛。
尉迟汜不确定,这个性格看似温婉柔顺,实则倔强的小妇人是否爱他。
若是不爱他,为何要留下他的孩子。
若是爱,为何当年要逃。
“奻儿。”尉迟汜低喃一声,便轻轻吻在了她湿润的眼角:“你愿意给我生孩子,是爱我的,对吗?”
炙热的鼻息喷洒在楚奻的面颊上,她不说话,缓缓合上眼帘,只有两行清泪从她的眼眶中滑落脸颊。
楚奻微微转身正对着尉迟汜,双臂环上他的脖子,踮起脚尖,重新覆上他的吻。
其实这不用问她阿!
尉迟汜,尉迟汜,这个仿若天降神祗般的郎君,在她十四岁那年出现在她面前,从那群鲜卑人手中救了她。
他虽强要了自己,可是怎么办呢?他还是一点一点夺走她的感情,让她知道相思的滋味,痛苦的滋味,一手主宰了她思想。
尉迟汜这个男人就是一味毒药,他虽侵入你的体内,却不会迅速夺要你的性命。
而是慢慢侵蚀你的感知,让你只剩下这一副失了灵魂的躯壳,会哭,会笑,唯独不在会心跳。
五年了,尉迟汜在楚奻最纯白的记忆里刻下了只属于他的记忆。
深刻到让楚奻每每想起心脏便会阵阵刺痛,令人窒息。
当楚奻得知自己怀孕那一刻,她的内心是高兴的,渴望的。
孩子…那是他留给她唯一的依赖,她怎能舍下。
她深深地知道,自己与他是不同世界的人,不可能与他在同一世界过同一种生活。
她鼓足勇气留下晏儿,忤逆了母亲,祖母,最后被赶出家门。
即使当初一个人过得在艰难在困苦,她也不曾想过放弃。
因为孩子的笑,总是让她想起另外一张时而温柔,时而阴沉的面容。
她其实,无需口不择言地在骗自己。
…
尉迟汜浑身一怔,睁开浑浊的黑眸,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粉腻小脸,故而将她的腰搂得更紧,舌尖试着顶开她的粉唇,温柔的勾起她软滑的香舌,在彼此的口腔中深深交缠。
尉迟汜抱起小妇人,走向床榻上,将她压在身下。
“奻儿,你可知——这一天,我等了好久。”话闭,他抽出滚烫发硬的肉根,直直地撞进楚奻地蜜径里。
“唔。”楚奻曲着食指,咬在上面。
听到她这点娇吟,尉迟汜更是咬牙狠狠地挺着健胯,撞得更快。
他沉声道:“我喜欢听,叫出来。”
“唔~不…不行,汤月~还在屋外。”楚奻咬唇压抑住。
尉迟汜将她的亵衣褪去一旁,握住一团丰满的玉乳,用舌头舔弄着翘挺的乳尖,衔进嘴里用牙齿轻咬吸吮。
“嗯~阿汜~”楚奻发出细小的娇吟,晕红的小俏脸上露出羞怯又迷离的表情。
尉迟汜松开含在嘴里的乳粒,温柔的回道:“奻儿…你这样真美。”
红绡帐暖,无言无语,暴风雨过后,一片宁静。
掌控之中 启程①
五年前。
夜渐暗沉,园中虫鸣低吟,微风吹动,惹得花枝轻晃,花香幽幽飘散四处。
…
团花窗棂内,微弱的烛光映出一位身形婀娜的女郎,独窗坐绣,只见女郎饱满剔透的唇瓣不自觉地微微上扬。
她穿着一身素色里衣正跪坐软垫上轻挑慢捻,细穿针引。
想必是刚出浴不久,柔顺的乌发还有些潮润,松松地用一根碧玉簪子挽着,浓密纤长的睫随着眼睑的启合微微煽动,投下一排浅浅的阴影。
门口的侍女见江姬正往这边赶来,进屋行礼道:“女郎,江姬来了。”
只见女郎放下手中的针线,抬首后,露出一张稚嫩素净的小脸,唇角轻勾,盈盈起身,出门便迎上自己的母亲。
江姬穿着交领黛蓝色大袖衫襦裙,面容媚艳不已,媚眼如丝,鬓边斜插两支攒珠海棠,见女儿出来迎接自己,方才还愁苦的脸上立刻扬起宠溺的笑:“怎的还不歇下。”
说罢,娉娉婷婷扭着细腰拉着女儿进了内室。
“还早,女儿闲来无事给棠小郎君做了件小袄。”女郎轻柔细语的说着,随江姬席地而坐。
江姬眼带笑意,拿起绣筐里的小袄略略看了看:“阿奻对他这般上心那是他的福气。”
江姬抬首,看着自己捧在手心上娇养出来女儿,说不出的知足与自豪。
这是她的女儿,也是她的骄傲,十四的年纪,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性子更称得算是恬静温顺,再有叁月便行及笄礼,这求娶之人都快把门槛给踏破了,不也难怪,平时总是瞧不起他们家的舒家母会突然对她有几分示好。
想起今夜宴上,舒家母的那番话,江姬便忍不住冷嘲一哼,她江茺筠的女儿虽不是天之骄女,可也不是那起子不入流的歪瓜裂枣所配得上的。
真当她平时说话软,就是没脑子?
楚奻瞧着母亲的脸色不是很好,便没将心里想问的话说出来。
“母亲,祖母的病情可有好转?”她替江姬斟了盏半分满的热茶,举至她身前。
江姬接过她手中的茶盏,嘬了一口,摇了摇头。
“还未,不过今夜你父亲已将府中之事交由我管,忙里忙外的,怕是不能去了。”
楚奻方才还笑靥如花的小脸顿时失落下来:“这倒是辛苦母亲了。”
其实楚奻不说,江姬也看得出来,阿奻她多少是有些失望的,江姬拉过楚奻柔软的小手,拍了拍说道:“不急,咱们在等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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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姬出生中洲的南湖商户世家,家中江氏夫妇只生了江姬与兄长江陵峰二人。
当初江姬未婚先孕,背着父母义无反顾带着笨重的身子到荆洲寻找楚奻的生父,在江氏夫妇得知后,更是气得江母一病不起。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江父年岁渐长,逝去后,江姬才匆匆赶了回来,那是江姬离家后第一次带着女儿回去。
可江姬还是姗姗来迟,江父早以入土为安。
江姬跪在墓前哭了良久,而身后的江母只是对她淡然说了句:能回来看看便可。
掌控之中 启程②
江姬愧疚不已,又转跪江母身前,叩了叁个响首,哭说着是自己的不孝。
江母对着江姬摆了摆手,笑了笑什么也没说。
那时的楚奻大至七八岁,在哪里,她认识了比她大两岁的表姐‘江宓’。
楚奻至小便是病怏子,她身子弱,开蒙晚,很少出门。
内院的姊妹个个见了她都退避叁舍,生怕她出了什么事会被赖在自己头上,都不愿同她一块玩儿,渐渐的也都疏远得差不多了。
楚奻在荆洲虽未有何好友,可中洲南湖却有一表姐江宓。
表姐江宓比院中其她姊妹对她还要亲切,喜爱拉着她一起去市集里凑热闹,带着她爬树掏鸟窝,下河捉鱼,楚奻被江姬教得文静,再加上身子又不好,每次只能满怀羡慕地看着江宓玩的不亦乐乎。
两人相交热了,女郎儿家也长大了,便成为无话不淡的闺中密友。
这两年楚母有意将管家之事交给江姬,故此,楚奻也未再去过中洲,可她与江宓却一直保持书信来往。
这次信中提到外祖母的身体越发不如从前硬朗,问她要不要来瞧瞧。
楚奻接到信的时,脸色一沉,急忙将信给江姬瞧,江姬已不孝一次,她不想连最后一次的孝意都错过。
当下便应了要陪楚奻一块儿去中洲。
可谁知第二日,便有媪妪急禀道:老夫人得了疾病,江姬快去瞧瞧。就这样行程便被搁置了下来。
……
“母亲昨夜有想过让你自己一人前去。”她摸了摸楚奻的头又道:“替母亲在你外祖母身前敬孝,只是路途稍远,怕你身子骨受不住。”
中州在北,若是乘马舆的话,怎的说也得小半月。
她的阿奻从小身子就羸弱,去往中洲的路程又颠簸崎岖,若是没个人老成的媪妪相照,说什么也不放心。
楚奻背脊坐得端正,十指纤纤原不安的搅弄着,只剩一颗低落的心,谁道母亲有意让她去中洲,女郎即刻眉眼弯弯,小脸立刻浮出一丝喜色:“女儿可以照顾自己的,樊媪也可随女儿一起去。”
女郎一字一顿和婉的说着,烛光将她的小脸照得越发皎嫩,雪白中透着粉,似乎能拧出水来。
江姬瞧她娇憨的模样,宠溺的摇摇头,点了点她的额头:“你呀~”
随后又叹上了气,单肘撑在小几上,揉了揉自己酸胀的额角。
若让女儿一人前去她肯定不放心,可若让继续她呆在家里,又避不了舒家母对她的那份心思。
舒家母也算权贵之家,若她要强行带走楚奻,他们也无可奈何。
女郎儿很是乖巧,见母亲面色不太舒坦,便盈盈起身,替她揉捏着双肩以缓解疲累。
左思右虑,江姬最后还是点头同意让楚奻去中洲,就当避避风头,等几个小月在把她接回来便是。
…
翌日一早,侍女们便将女郎寻常用品都搬上了马车。
抄手游廊上,江姬同楚奻一块走着,她心中满是担忧,斟酌良久才问道:“此去一人,可害怕?”
楚奻微微含笑,摇了摇头:“不怕。”
合着高兴了,带着病气的小脸儿也明媚不少。
掌控之中 初遇①
她生得娇小,且五官柔和,丝毫没有任何攻击性,就是一只柔弱的小白兔,不似江姬长得艳媚,顶多算是个清秀佳人,浑身却透着一种让人见了舍不得移开眼的美。
今日她身着月白色上襦,妃色下裙,领口与袖口为雪青色,裙摆下绣着几条金丝锦鲤,挽了灵蛇蔽髻,后坠一支梨花步摇簪,金链末端长及越耳,坠着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白玉细珠,走起路来,随着步履的颤动、摇曳。
舆夫已在一旁等候多时,见雇主以来,便急忙拿出脚凳摆好,恭敬垂首在一旁候着。
江姬拍了拍楚奻的小手,嘱咐道:“待这边安顿好了,母亲便去接你回来,再有便是多陪陪你外祖母。”将楚奻送在马舆旁。
“女儿省得。”
“去吧!”江姬说着,让随行的媪妪搀扶楚奻上了马舆。
“母亲,巷口风大,您快快回吧!”楚奻掀开帏子,美眸蓄泪,夹着细小的哭腔,对着江姬不舍道:“女儿到了外祖母家,定第一时间给您回信的。”
“好,母亲等你。”江姬笑着含泪送离,见走得远了,便掩面哭了起来。
樊妪搀扶着江姬语重心长道:“女郎长大了,从前一直住在内院,哪儿也没去过,如今就当去看看外面儿也好。”
“也是。”回望那一抹黑色焦点,或许江姬自己也从未想过,此番一去,她的命运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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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秋意深浓!,前往中洲的小道上布满了一地枯黄的落叶,突兀、静谧的树林中响起一声惊恐地尖叫声,伴随着几名莽汉接连起哄的淫笑声。
“兄弟几个可是好久没有碰女人了。”他们都穿着奇装异服,金发碧眼,眼神色眯眯的盯着楚奻看,嘴巴咧动着阵阵粗鲁的笑声,显得粗俗不堪,令人生厌。
楚奻脸色惨白,眼中满是恐惧,一个个可怕的念头在她的脑海中油然而生,她蜷缩着瘦小的身子被这几个高大彪悍的恶匪逼得一退再退。
恶匪们不急不慢的走向楚奻,好似欣赏落到自己口中的美食,享受着她惊慌失措的表情,视线垂涎地从她致的脸颊到鼓囊的胸脯,再到堪堪一折的腰肢。
“啧啧啧…”他们发出感叹,美人儿他们见多了,却从未见过面容清丽,身姿却丰满诱人的小美人儿!
光是听着她娇娇软软的声音,全身筋骨都软了,身下更是硬得不行,这要是插进去一定会被绞得很销魂。
“受不了了!老子先来!”说罢,其中一个独眼看准时机,一把抓住楚奻的脚踝,将她拖了回去。
屁股就坐在她的双膝上,两手粗鲁地撕了她的襦衣,没了衣物的遮挡,露出白皙圆润的肩头,绯红的亵衣被胸前鼓爆的玉团撑得高高的,见状,一旁的恶匪们激动得发出‘哟呜呜呜’的兴致声。
那独眼咽了一口唾液,想将楚奻的亵衣一并给扯下来,楚奻那里肯让他得逞,抬手就挥在他的脸上。
独眼脸色骤变,一声怒吼:“你他娘的!敢打老子?”
随后他扯起楚奻的头发,一巴掌甩在她白嫩的小脸上。
掌控之中 初遇②
恶匪下手狠,力道也大,顷刻间,只见楚奻的嘴角流出一丝子鲜血,小脸以肉眼的速度红肿起来。
“走开!你们走开!”楚奻撕心揭底的哭喊着,两腿胡乱踢蹬着,就是不让他们碰。
那一巴掌打得楚奻昏昏沉沉的,现下她只能死死咬着舌尖强制让自己清醒一点,千万别晕过去。
“够味儿!不过老子喜欢睡服,哈哈哈!瞧瞧这小娇娘的身段,丰盈凸翘,这肌肤,这奶子,尤物雏啊,这要是肏起来真他娘得劲。”
楚奻的反抗让他们更有激情,独眼站起来,脱了衣服裤子,迫不及待道:“老子今日要肏死这个不知死活的小东西。”
恶匪再次围成一团乱起哄。
为防止楚奻在反抗,独眼当下吩咐其中两个矮胖地恶匪抓住她的手脚。
楚奻这下是彻底放弃了抵抗,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独眼两眼淫恶,心急火燎地便要覆上垂涎已久的娇躯时——
————一阵如雷的马蹄声从身后传来,独眼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一支锋利的箭矢携着一股冷冽的劲风,直直射穿了脑袋。
鲜血赫然四溅,独眼瞳孔一瞬缩,肥胖的身子重重的摔在地上,独留那根臭恶还立着。
楚奻不知发生了何事,直到那浓厚的血腥扑鼻而来,她才缓缓睁开眼眸,哀怜的眸中闪烁着泪光,僵硬的四肢慢慢松软下来——
见状,余下的恶匪纷纷围成一团,手里各自举起手中的刀警惕上,几十匹马从道上呼啸而来,扬起漫天的灰尘。
显然恶匪并未占上风,连还手之力都未使上,便被一刀毙命,顷刻间,土壤被渲染成一片红褐。
慌乱之中,无人发现,一个矫健的娇小身影早已逃入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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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轻日暖,蝉鸣鸟啼,影影绰绰的绿叶交织在一起。
命运的齿轮在某人的推动下,让他们不期而遇,为首的男人抖动马缰,轻叱一声,骑着马来到楚奻身边,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她,一双清冷的眸子丝毫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半晌,他翻身下马解开自己的披风,盖在她的身上,将楚奻抱了起来带上马背,浑厚有力的嗓音吩咐道:“回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