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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控之中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懒猫
尉迟汜不怒,目光停留在她柔和的小脸上,大手缓缓地划过她的额头,描摹她的小脸轮廓,动作极轻极温柔,还耐着性子与她解释道:“你们中原女子不是最在意清白的吗?你失身于我,就是我的人,必然得跟着我。”
此时此刻喧闹了一晚上的草原,在他一袭话语的笼罩下,显得格外安静,茫茫草原被无尽的夜色覆盖,火堆发出噼里啪啦的火星子,耳边只剩呼啸的冷风。
楚奻伸出小巧的粉舌干涩地舔了舔自己的唇瓣,声音淡淡的回道:“可她们都有叁书六礼。”
“你也会有的。”
尉迟汜拦腰抱起楚奻脱离了草坪,回到了毡帐内,将她按在毡帐东边的墙上,低声细语地说道:“这个地方是你的,以后它会堆满你的所有物。”
说罢,解开她身上的大氅,从身后直接把她穿的长衫给撕裂成两半,两只大手团上她的乳峰揉搓着。
“不要!”她知道他想要做什么,可是她不想,那生疼感,她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男人蓦地含住小女郎的耳垂,舌尖在耳廓上来回舔舐,他不知何时把自己也脱了个光,粗壮的肉根在楚奻的腿心不停地磨蹭着,随后停在她的耳边重重的喘息着祈求道:“给我吧,我忍不住了。”
不等小女郎的答复,男人从上到下,吸舔过小女郎身上每一寸如幼儿般的肌肤。
“嗯~”楚奻急忙咬住自己的唇,面颊上蓦然涌上两片红潮,这种感觉简直…变得好奇怪。
男人一路辗转到高耸的软云前,伸出舌尖,轻轻一舔那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尖。
又是这触感,不知是不是酒劲在作祟,楚奻觉得这刺激感竟比白日还要来得凶猛。
激得脊梁骨都酥了,圆嫩的脚趾紧紧蜷缩着,玉指抓住埋在她胸前的那颗头。
尉迟汜稍停顿一会,将楚奻一边乳儿上的粉晕全数含进自己的口中。
“唔~嗯~”楚奻心里酥麻得厉害,娇吟一下子就从自己口中脱颖而出。
粉嫩的小嘴儿微微张开,杏眸半睁半阖,细细地喘息着,许是被舔弄得久了,不知不觉竟有些渴了,她下意识地伸出粉舌舔了舔软唇,饱满的嘴唇沾上晶莹地唾液后显得更为诱人。
唤醒她的是一阵强烈的刺痛感,还有属于男人清冽的气息。
强劲地冲击,强大地力量,让楚奻浑身一颤,不知是疼的,还是因为别的,她闭着眼,承受着男人温柔又缱绻的亲吻,双手牢牢环住他的脖颈。





掌控之中 站着进入h
小肉穴被突如其来的硬物撑又胀又烫,它好似找到一个突破口,不管不顾,一个劲的往里头钻。
草原上的气温降得极低,凝霜悄悄地从天而降,打湿了草尖,人群渐渐散去。

毡帐内淤泥缠绵一片,一只娇弱的小兔正被大灰狼强压在身下,用自己的男性的象征抽插着小兔窄小的肉穴,大灰狼将小白兔含住口中,来来回回地吞了又吐,小兔浑身沾满大灰狼的唾液,整个人湿漉漉的,好不容易从嘴里漏出点声儿来,谁知是那撞得弱不成声的娇吟声。
男人离开她柔软的小唇,轻唤道:“小儿…”
身前的小人儿挂在男人身上,原本灵动的杏眸彼时变得妩媚又迷离,可怜巴巴的看着男人,那娇嫩的小脸儿醉酒后更添迷醉般的酡红。
这副诱人的模样,更让男人俊眸里压抑不住体内的兴奋、贪婪和掠夺。
“唔~哈~”巨根深深挺入,二人的空虚再一次得到实实在在的填满。
细嫩地穴肉里一一吸,紧紧咬住男人狰狞的粗根,她的双腿被分开在他有力的手腕上,然,这细白的手腕只能牢牢地攀住他的脖颈。
尉迟汜的双手托住她圆润的小臀,那胸前丰盈的两团雪白的乳肉被他撞得上下跳动,他舔了舔干裂的唇,目光邪肆,将一团乳晕一起含入口中,舌尖一圈一圈地围绕乳晕打转,舔咬着,用牙齿扯高那已充红地乳尖。
“唔~别咬。”
‘啪啪啪’楚奻的小臀撞在尉迟汜的腿部上,水声带着粘液来回抽插时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嗯~嗯哈~慢些。”她轻颤着自己的身体,承受着他猛烈地撞击,长睫早已不自觉地寖湿。
“嗯~嗯嗯~”尉迟汜再一次探入她的口中,把她的小舌带出来,蜷绕,挑逗,含吸,津液大股大股地从嘴边滑落。
幼滑的肌肤因动情而染上一层粉色,穴口和乳晕皆呈充血状态,肉屄内被肉棒鼓起的青筋摩抽插着。
尉迟汜捏着她的臀肉,把肉棒慢慢地从她水渍莹莹地肉穴内抽了出来,在一挺腰身,把小臀重重往回推,自己粗硬的肉根也迎了上去,在狠狠的抵往深处那条敏感的细缝里去。
他将楚奻一条腿放了下来,一条腿还挂在他的手肘上,身下的动作还在继续,一手搂着小人儿的细腰,不急不躁的进行浅出深插。
一手摸着她身下那颗突起来的嫩红肉粒,快速打圈似地滑动,耸动地动作也开始快了起来。
‘啪啪啪。’肉体相撞地声音弥漫着浓重的淫荡气味儿。
小女郎仰起了头,迷乱的欲眸,潮红的面颊,口中娇喘连连。
“哈~嗯~嗯~郎君~别撞那么深。”娇吟夹着细弱的哭腔,对尉迟汜而言足矣要命。
尉迟汜双眸一暗,单手猛地掐紧她的细腰,撞击更加用力,肉棒更加膨胀。
“郎君~嗯嗯~哈~我不行了。”楚奻被撞得既舒爽又疼,穴屄内死死吸紧那根滚烫的肉棒。
尉迟汜深邃的黑眸凝视着这张满是潮情的小脸,诱哄道:“小儿乖,叫我阿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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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控之中 战事。
楚奻闭着双眼摇头道:“呜呜,不要。”
“确定不要?”
在尉迟汜猛烈地撞击下,楚奻不知被压迫叫了多少声阿汜。
最后楚奻全身软在尉迟汜地怀中,浓浓的液全数丢入她的穴内。
直至深夜,二人方结束一场酣畅淋漓的交融,以浑身是汗。

一夜过后,楚奻得知,强迫自己留下来的男人叫尉迟汜,是鲜卑族其中一个部落的主将。
他已经走了几天了,听阿布扎说他们又去打仗了,阿布扎还叹气道;也不知这次能打多久,何时能回来…
“楚阿姐。”帐外响起一声甜美的呼唤声,如刚出谷的黄鹂鸟在宽阔的大草原上突显得更清脆、悠远。
楚奻正坐在自己的床榻上绣着亵衣,阿布扎便过来找她了。
许是怕楚奻一个人无聊,尉迟汜特意让阿布扎这几日过来相陪。
听到阿布扎的声音,楚奻急道:“快些进来,外头冷。”
阿布扎的性子和楚奻大大相反,阿布扎性格开朗大方,楚奻内敛含蓄,两人在一起时,长长是阿布扎在说话,楚奻则安安静静绣着什,听着她说话。
阿布扎掀开帐帷,便听她银铃般的笑着说:“还是阿姐屋里头暖和。”
她穿着一身厚实的兽制棉服,哈着气,坐到床边,刚过十二的阿布扎小脸圆圆胖胖的,白嫩的面颊上时常印着两抹红,那双蓝色的眼瞳,幽深如海,却不失那番调皮烂漫的神态。
两人坐在床榻上,阿布扎便拉着楚奻的手,高兴道:“尉迟主将又打了胜仗,听族长说这次不用多久就回来了!想来阿姐不必每日呆在屋里头了。”
楚奻故作微笑,低下了头去,忙制手中之物。
“尉迟主将可真厉害,待我长大了!也要如他一般,上阵杀敌!成为族里的英雄!”阿布扎的眼里含着坚定地目光说道。
楚奻抬起头来问道:“你很崇拜他?”
阿布扎顿时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楚奻果断回道:“当然!阿姐,尉迟主将可厉害了。”
阿布扎便络绎不绝地说起尉迟汜的英雄事迹。

“是不是很厉害?”在阿布扎兴奋与期待的目光中楚奻轻轻说了句:“厉害。”
她虽未见过战场是何模样,但光凭想象,便觉得在那种环境下,他一定很艰难、凶险。
寒冬腊月,他竟一人孤身潜入敌营,放走了敌人用来维持生命的必需食物,来赢得这场以少胜多的战事。
“还有很多呢!以后阿姐定有机会见到尉迟主将驰骋沙场的样子!”
楚奻淡然一笑,那轻扬的唇角近乎凄美。
她已经见过了,那如神祗般降临,骑着高头大马从悠长的道路上而来的男人。
和煦暖阳下,他的五官渐渐清晰,一双细长尾翘的丹凤眼,微抿的唇薄淡粉,显得整个人都那么温润如玉…
这时,帷幕被掀开,一位拄着拐杖的媪妪颤巍巍地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食盒,阿布扎急忙上去搀扶住,也不知二人再说些什么,只见阿布扎的面颊愈来愈红。
楚奻眼眶微微一红,鼻腔泛起酸水,咬着唇角继续手中的针线活。
媪妪坐了下来,将一碗熬得发白的汤从食盒里拿了出来,放在长几上,紧接着便是清炖的羊肉配上一碗米饭。




掌控之中 无h
老媪妪来到楚奻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嘴里唧唧哇哇的和她说这些什么。
经过这几日的相处,楚奻知晓媪妪想表达什么。
她抬头,眼尾微微还有些泛红,随后点了点头,下了榻。
“那楚阿姐你先吃,我先回去,明日在来陪你。”
“好。”
阿布扎与媪妪走后,楚奻草草寥寥吃了几口便没了胃口,她放下手中的木勺,拿过一件单薄的大氅披在身上,玉指挑开帐帷,一股强劲的冷风袭来,楚奻急忙拉拢身上的氅子,用手中地锦帕捂着唇轻咳上一小阵。
“阿姐!你怎么出来了!”说罢,阿布扎解下自己的狐衾大氅披在楚奻身上。
小女郎未说话,两片粉唇微微抿动,杏眸里蓄着一层薄薄的水雾,带着回忆之色极目远望,却只能看见一片白茫茫的雾气。
……
荆洲,南衡县衙。
“人海茫茫,二位这是让我们去哪儿去找啊!”说话的人是一位身材发福的中年男人。
他衣着正气禀然的官服,此刻正一脸为难,而他身旁的江姬则捂着唇,无声而泣,手中的绣帕几乎被泪水浸透。
江姬身边的楚父亦是面容憔悴,神色痛苦,他拍了拍江姬瘦弱的肩,安抚道:“莫要担心,咱们女儿吉人自有天相,中洲那边,我已托人打过招呼,他们会一同帮忙寻找的。”
“夫君那里晓得一个女郎孤身在外是有多危险,妾敢都不敢去想,日日夜夜寝食难安,只盼着这罪都过给妾一人。”
言罢,将头靠入楚父怀中,终是压抑不住,放声大哭,还抽泣着捶打自己的胸口,声声责怪自己。
楚父拍着江姬的后背,深深叹了一口气:“会找到的。”
一定会的。

夜晚,寒风瑟瑟,将士们支起火架围成一团,嘻嘻闹闹地开着玩笑。
灯光昏暗的帐营内,身材彪悍高大的巴赫兴禀道:“主将这次围剿了两个小分部,其中一个分部选择投入了咱们,另外一个分部则誓死不从。”
“呵…”
一声轻笑,男人的手肘撑在案几上,修长的食指曲成一个漂亮的弧度,细细摩擦着唇角。
“兄弟们素了许久,若是有看得上的,带回去,能生儿育女也是好的。”
“多谢主将!”巴赫兴似乎有意提高嗓门兴奋大声说道。
“先下去吧。”尉迟汜指尖缱绻贪婪的抚摸着画中的小女郎。
萧沧煜坐在一旁啧啧两声:“你说要是你屋里的小娇娘知道你是这样一个心狠手辣的人,她会是个什么反应。”
“你猜。”男人挑眉,嘴角漾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
萧沧煜打了个冷颤,双臂抱着相互搓了搓,摇了摇头:“我还是不猜了。”
她永远都不会知道的。
因为~知道这件事的人都已经死绝了。
屋外,巴赫兴兴致冲冲的对着将士们道:“兄弟们!主将说了!那些个未投的,现在他们的娘们儿都归咱们了!”
“哟呵!主将威武!”随后他们又纷纷嚷嚷乱作一团,女郎较少,他们不可能为了女人破坏彼此的友谊。
商量下,最后变成了一个女郎提供给几人享用。




掌控之中 以上是修改
楚奻闭着双眼摇头道:“呜呜,不要。”
“确定不要?”
在尉迟汜猛烈地撞击下,楚奻不知被压迫叫了多少声景尧。
最后楚奻全身软在尉迟汜地怀中,浓浓的液全数丢入她的穴内,小穴乖乖吞下浓。
直至深夜,二人方结束一场酣畅淋漓的交融时以浑身是汗。
尉迟汜才胡乱套上衣袍,往大营去。

大帐外。
“唔~啊啊啊!”夜深人静,女子放浪的娇吟声充斥着整个草原,听得人浑身火烧火燎。
守在帐帷外的亲兵似乎已经习惯,他弓着身,试探性地问道:“外头寒,要不?主将进去?”
尉迟汜摆了摆手,正色道:“不必。”
帐内,那年轻男子刚从女子的菊穴退出,便站在她的旁边,黝黑的巨根直挺挺地戳了戳她欲粉粉的小脸。
女子媚眼细勾,娇喘着气,看着那巨大的粗棍混合着白浊的粘液,随后暧昧一笑,又把插在小穴口的白发老翁放倒在床榻上,用菊穴坐在他的肉根上。
小嘴儿则含住年轻男子的肉棒,用小舌在肉根的圆孔上打转,吸舔着两人交合的淫液,顺着淫液吸嗦着那硕大的囊袋,浅浅的含抽着他黝黑色的肉棒。
“唔…唔唔唔~嗯啊~”
年轻男子受不了女子的挑拨,直接按住她的头深深抽进她的喉咙。
丰盈的乳肉上下跳动着,后穴紧紧吸住白发老翁的肉棒。
扑哧扑哧的干穴声掺杂着淫糜的气味,让平时庄严肃穆的大营变得秽乱不堪。
两个男人在娇怜的女子身体里进行狂野的交合,女子被塞着的小嘴无法浪叫,两个男人埋头苦干,默不作声。
良久。
女子才衣衫不整的从里面出了来,她的双腿姿势颤颤巍巍地步行着,亲兵替她掀开帐帷,那女子似柔弱无骨身子向前倾去。
尉迟汜眉心一皱,侧身而让。
却让他身后另一个兵卫接住。
女子轻启红唇,双手攀在兵卫的胸膛上,发出娇滴滴地嗓音道:“多谢阿哥。”
兵卫一脸厌恶,松开她后,在自己衣服上做出擦拭的动作。
女子回头,只给她留下一个伟岸的背影。
她的眸色一黯,迷离的目光似乎荡起一片水色。

深夜,床榻上的小人儿猛然从梦中惊醒,鼻翼急促地喘息着,额上密汗涔涔,连后背也冒出一层薄汗。
她无力地缓缓坐了起来,紧接着蜷缩起瘦弱的身子,通红地眼里噙满泪水,目光可怜而无助。
母亲——
她在心里默默唤道。
“怎么醒了?”男人从她身边起来,沙哑的嗓音带着未清醒的睡意。
楚奻摇头。
“是不是不舒服?”
面对男人的关心之意,楚奻选择无动于衷。
男人似乎想起什么,也不想和她耗下去,钳住她的细腰,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须臾的沉寂后。
男人冰凉地薄唇在她温热滑嫩的脖颈和耳垂上来回流连,随后轻柔低哑的说道:“忘掉哪儿,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
不管你以前生活得有多幸福,快乐。
但…从今后起,你的身边只能有我,也只能有我。
小女郎面有愠色,咬牙强忍着内心的不甘。
“所以,你要学会适应我,适应这里的一切。”强制、霸道,不容分说得语气,这让她敢反抗吗?
肯定是不敢的。
茫茫一望无际的大草原,连方向都分不清,从何谈起去说逃。
纤细柔软的腰肢被男人握在掌中把玩,仿佛只要稍微一用力就能轻易折断,这样娇小玲珑的身躯真是让人爱不释手。
久久得不到小女郎的回答,却感受到一阵来自怀中的轻颤。
男人狭长尾扬的眼眸微眯,捏着楚奻的下颌,强迫她仰起头来看着自己,迟缓低沉的嗓音再次道来:“明白吗?嗯?”
语气轻柔,却带着十分危险的意味。
沉寂良久,楚奻才点点头:“嗯。”
薄唇缓缓拉开一个戏谑的弧度:“真乖,奖励你吃好吃的。”
他扶起她的细腰,让楚奻嫩红的小穴对准炙热硬硕的肉柱一点一点吞下去。
全数没入后,楚奻发出难受的呻吟,泛红的眼角还渗出了点点泪珠。




掌控之中 以上为修改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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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尉迟汜宽厚地双手沿着小女郎曲线优美的后背下滑,握住那盈盈一握的小腰慢慢往下压:“一会儿便会很舒服。”
随后,帮着她开始在他身上律动起来。
“别…别这样。”小女郎急得快哭了,可男人似乎并不打算放过她。
他轻吻在她甜软的小唇上,由蜻蜓点水在到狂野的掠夺, 肉棒趁机往深处顶去:“唔!唔~”
男人紧紧抱住小女郎柔软馥郁的身子,忘我地深吻着。
少顷,他开始加快健腰的动作,掐着小女郎的小腰提起再重重按下去。
“嗯~唔,郎君——不要了~”
见男人离开软唇,那不规律的娇喘声由口中泄出。
玉乳被撞得上下晃动,粉红小巧地乳粒在他胸口处磨蹭起伏,引得全身酥软麻。
尉迟汜轻笑,薄唇贴着她白腻的脸颊,温柔地、缱绻地,啄去她眼角的泪水,带着满足笑意,在她耳畔暗哑呢喃:“瞧瞧它可比你乖多了,在大在粗它都能吃下。”
男人的呼吸在狂野的放纵中越来越沉重越来越急促,肉壁死死箍粗根,只要微微低头,就能看见他健硕的腰腹和小女郎的小腹来回合在一起。
浓密的阴毛和稀疏的毛发形成对比,隐隐可见小女郎柔软的小腹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一鼓一。
“呜呜呜,郎君,我疼。”
他对她的求饶恍若未闻,狠狠地寸寸噬进,每一次都深深的挺进她.占有她。
她温滑窄小地嫩穴,就像一个致命的漩涡,将他牢牢吸附其中,让他忍不住从中弥足深陷,不忍放手。
小女郎浑身发软,提不上一丝力气,这几日被他强制欢爱,也知反抗讨不到好果子吃,只能任凭某人随意摆弄,慢慢地那娇声的呻吟几乎变得弱不可闻。
……
较场。
“哈。”
“嘿。”
黎明的曙光揭去熹微的轻纱,数百名手拿长枪的士兵整整齐齐的排列在校场上,神振奋、嗓音响亮有力,有秩序的操练着。
“不是我说你,你就不能悠着点吗?就那小身板,能天天承受你?”
校场上站着两位容貌出众的男君,其中一位长得较为魁梧的男君以一副浪荡的模样同他身旁另一身着一袭浅青衣的男君说着话。
男君不疾不缓的回道:“与其担心我的女人,不如担心一下自己,想必用不了多久,你的老底便会被他们扒个光。”
他的身份么?
萧沧煜脸上的笑意渐失,淡淡道:“呵…我孑然一身,烂命一条,还怕有人赶过来追杀么?”
回首往事,他的心中陡然升起一丝悲痛,难抑深埋几十年地满腔怒火更是意难平静。
那一场雨夜的屠杀,就犹如他做的一场噩梦,梦醒了,他还活着,可脑中总是不自觉闪过那些血腥的画面,和惨死之人。
幼时他还能咬牙坚持自己因为什么而活下去的理由,可之后的十多年来,报仇这两个字对他来说简直就是无稽之谈,那些人若是还不肯放过他,他还会在意自己的死活吗?
那双悲凉黯然的眸子被尉迟汜看在眼中,沉默了一会儿,尉迟汜便转身离去。

楚奻醒后,独自一人孤零零地坐在草坪上,不知她在想些什么,身后悄然出现了一人她也不知,直到一件温热带着淡淡皂角香味儿的大氅落在她的身上,她才回神。
女郎回神,但似乎是知道身后人是谁,那娇小的身躯稍稍僵硬一顿,很快又放松下来。
男君双眸狭长,瞳仁漆黑眼窝深邃,一副儒生的相貌,神色温和,爱怜地抚摸着她的头发,意态闲散望着远处道:“这里到春天的时候大片花海迎春,很美,我相信你会喜欢的。”
他的皮肤白皙,周身整洁而利落,言谈雅致斯文,只是眉宇之间透着一股凌厉,自有不怒而威之相。
也只有在看着身边的小女郎时才会流露出那温柔的目光。
然,小女郎的心思完全没在他说的话上,静静的,目光打量着远处那只受了伤的小兔子,看着它的一举一动,都莫名的好像自己。




掌控之中 步苔幽砌,嫩绿无痕
那是一双美得极致的杏眸,她的眸瞳不像一般女郎那般黑白分明,而像是隔着一层薄薄的水泽,朦朦胧胧,有所谓‘一枝梨花春带雨’亦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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