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控之中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懒猫
她打开一看,眉心微蹙,略带愁容道:“就这么一点吗?”半瓶都没有,他伤得那么重,如何止血。
他却淡然的笑了笑,对她勾了勾手,楚奻弯下腰去,他便吻在她那张巧的小嘴上,手掌一捏她圆润挺拔的乳肉:“唔。”
楚奻吃痛一声离开他的唇瓣却又被他含住,舌头顺势伸入她的口中,扰动她温暖的小舌尖。
鼻腔流连着男人的气息,那是属于成年男君少有的清醇气息。
一吻结束后,小女郎红唇微张,艰涩的开口道:“郎君。”
饱满的唇瓣沾上晶莹地唾液后显得更加诱人,尉迟汜指腹温柔的替她擦拭。
他眸色微深,喉结不自觉地动了动:“这样……还会不会把你的男人看得太弱,嗯~”
楚奻有些羞涩的看了他一眼,小脸儿滚烫得不行。
都什么时候了,他竟还想着这事儿。
即是药粉不够,那便撒在伤口大的地方,再用白布包扎好即可。
楚奻替他包扎时,发现他的后背有很多的伤,旧的、新的、深的、浅的。
就连手臂上也有,那是齿印,很大的一个牙齿印,或许只有野兽才会留下的,他之前到底是生活在怎样的一个世界的。
她不知不觉的轻轻抚摸上那块伤疤,柔声问道:“郎君,这是什么时候咬的。”
“唔?大概五岁那会儿吧。”
“那郎君当时一定被吓坏了吧。”才五岁便遭遇这番,想想自己五岁那会儿,还在母亲的怀里抱着。
掌控之中 过去。
“没有,那会儿忙着逃命,并未顾及这么多。”
“你的家人呢?”
尉迟汜向后转身去,正对着楚奻,拉过她的手,抚摸上自己胸膛上的那一块疤。
“奻儿想了解我的过去吗?”
楚奻微微点了点头,心里涌动着一种说不清的情愫。
他温玉的笑很温暖,眼神充满柔情,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庞:“我的母亲和你一样是个温柔善意的女人……”
只可惜,红颜薄命。
尉迟汜记得,他的母亲是鲜卑人,父亲是中洲人,两个不同的种族也注定了他们相爱的结局有多悲惨。
那天晋城中的雪下得很大,而他的母亲带着他一路上期盼已久的妹妹孤零零的躺在鲜红的血泊中。
他那父亲骑着马,背对着他们一句话也没说。
反而是他新娶的女人,竟然让舆夫抬着花轿,趟过他母亲的血水,一步一步走入婚堂。
那一年他只有五岁,为了躲避那个女人的追杀,他不仅每日过得提心吊胆,还要东躲西藏,最后他才逃回到他们原来生活过的地方。
林子深处有很多野兽,每一种都是能置人于死地的那种,为了活下去他只能在白日出去找吃的,天还未黑便要躲在山洞里。
每到深夜,尉迟汜总会想起母亲说的话,她说:你的父亲是中洲百姓的大英雄,顶天立地且有担当的男人。
却唯独做不了她的英雄。
他们二人结识在一场晚宴上,其实有时候两个人之间能够产生感情,不仅仅需要足够的缘分,也需要天时地利人和的机会。
那晚,他们小心翼翼的相谈着,?????????????????????????????????????????????????????????????????????????????????血液挥发肌肤的温度让彼此的距离越靠越近。
陆戚尧深深被眼前这个恬静优雅的小女郎所吸引住。
他的目光渐渐从冷漠到温情,时间渐长,两人相处地那份情愫越大越浓烈,心与心的距离也在慢慢地靠近摇曳起暧昧的火花油然而生。
离开的前一晚,她把自己交给了陆戚尧,她被他弄得迷离时,半睁半闭的美眸中满满的都是幸福甜蜜和心爱之人。
***
尉迟汜沉浸在回忆里,却被忽而落于眉心的一抹冰凉之意唤醒。
“后来呢?”石榻上,楚奻依偎在尉迟汜的怀里,可人的小脸上噙着甜甜的笑,晶莹的水眸轻微波动出期待的目光。
“后来——”他垂眼,握住她的小手,看她靡颜腻理的小脸儿,吻在她的额头上,紧紧搂住她的细腰。
“我母亲说她从不后悔爱上我的父亲。”他的声音逐渐变得沙哑,语调带着莫名的伤感。
***
后来——陆戚尧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去找尉迟乐渝,很快尉迟乐渝便怀了身孕,被族人发现后强迫打掉腹中的孩子,陆戚尧来得及时,救下尉迟乐渝后带着她逃出草原,两人便栖身在一片荒无人烟林子里。
尉迟汜还未出生那会儿陆戚尧给他起名陆祁汜,字则由尉迟乐渝来起。
尉迟汜出生后,他们一家叁口在树林里的生活得简单且快乐,直到那日午后,陆戚尧出去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没有盘缠的尉迟乐渝带着四岁的尉迟汜一路跋山涉水慢慢打听,才得知陆戚尧的踪迹。
她进入中洲城内,街上喜色一片,原来国君最爱的公主要嫁给年轻有为的陆小将军。
尉迟乐渝扶着七个月的身子,看着陆戚尧骑着高头大马,身穿红艳得刺眼的喜服迎娶那位身份高贵的公主时,气急攻心下昏倒在路边,身下随之流出一滩血水。
***
楚奻像只小猫一般,缩在他的怀里,满是泪水的脸颊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膛上:“那你呢?一个人还那么小,定然过得很艰辛。”
她的嗓音夹着浓浓的鼻音,带着几分颤抖的哭腔闷声说道,尉迟汜好笑的摇摇头,摸了摸她的头顶。
“刚开始肯定会很难过,连自己的叁餐都成问题,只是后来一步一步慢慢实践后才有捕猎的经验,也饿不到自己。”
“那这些伤都是捕猎留下的吗?”楚奻抬头,微微蹙起眉角,脸上带着泪痕,疼惜的抚摸着那些陈年老疤。
“也有打仗留下的。”
其实没什么可伤心的,毕竟都已经过去了,以前总是难以抑制自己心里的仇恨,可至从遇见了你,我心底的怨气便测底释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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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控之中 柔情
***
“可以啊!薛谨。”杜阚将手中的扇子使劲一,急步走到薛谨面前,阴阳怪气的质问道:“你不会是要告诉我,这水榭下你不知道有个通道吧!”
薛谨神色沉静自如的慢慢屈身,抱拳回道:“余公怕是忘了,这府邸曾是属于尉迟汜的。”
是啊,曾经。
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可是大名鼎鼎的征北大将军,这座府邸还是太宗先帝御赐。
可那又怎样,他曾经在怎么高高在上,还不是被他杜阚一举拉下神坛,成为一只丧家犬。
“这么说。”杜阚的话有意的停顿了一下。
水榭里的水已经被内侍们抽干,他走了过去,眯起双眼,扫过水榭:“——是在下冤枉先生了?”
活生生的两个人就这么跳入水榭凭空消失,这里面又岂会没有破绽?可关大师在水榭底下并没有发现任何机关所在地。
也不知是薛谨藏的太深,还是他本就不知晓,他淡漠的表情很难让人看出一点儿破绽,难道说这机关的启动方法是在别处?
“子恒不敢。”薛谨恭敬的说道。
杜阚深深地鞠了一躬,“方才是余的不是,望先生海涵。”在他弯下腰的那一刻他的脸上绽放出阴戾的诡笑……
***
山洞里静悄悄的,风从立在高处的小窗外吹了进来,尉迟汜将怀中柔软的小人儿搂得更紧。
那时他的军队与她的车舆擦肩而过,微风徐徐吹开帷幔,她唇角的微弯,浅浅一笑,被那媪妪的话问得小脸红扑扑的。
那是他第一次见她,她婉转余音的嗓音撩人心扉。
半侧脸颊上的小梨涡随说话的动作若隐若现。
她说什么来的?
哦!对了,她说想要一个温儒雅致的郎君做夫君。
他冷嗤一笑,顿时对她便失了兴致。
他尉迟汜得不到的,只有毁掉。
他故意将那群让人厌恶的鲜卑人放了进来,他想看她被那么多粗鲁不堪的鲜卑人肏弄的样子,想看她那颗憧憬的心是如何被消磨掉。
你既想要温雅的,我便偏偏不让你如愿。
他就在不远处,看她被老妪搀扶下车舆,身上穿着的是锦绫绸缎,个子娇小玲珑,肤色带着一丝病弱之气,轻描的小山眉下,那双美得极致的杏眼眸中闪烁着惊魂未定的泪水。
他反悔了,儒雅温润他自然没有,但是他可以把人强制留在身边,就像现在这样,她整个人都任他尽情的享受。
“奻儿,为我生个孩子吧,我一定会很疼爱他的。”
他薄薄的唇随着说话的律动时有时无的碰到她圆润的耳垂,哭泣得湿漉漉的眼眶和坠着泪珠的睫毛眨啊眨的望着尉迟汜。
那小脸蓦然一红:“这…那是说…有…就能有的。”她结结巴巴说着,声音越说越小。
尉迟汜含住她的耳垂,浑重低魅的嗓音微微开启:“我在多努力努力便有了。”
他的手指顺着她洁白光滑的后背滑了下去,温热的指腹所到之地便引得楚奻的身体发出轻微的颤栗。
两人的身体契合那么长的时间,可他的小妇人还是会因为一些亲昵的举动而紧张。
尉迟汜抚过她柔软纤细的腰肢,抚过她浑圆细滑的大腿和饱满娇挺的乳峰。
最后他用手轻轻地握住她的手,亲吻她的手心并安抚她:“别怕。”
楚奻将手抽了出来,环住自己的胸口,一张吹弹可破的娇嫩玉靥羞得通红一片。
尉迟汜攫住她的下巴,两人目光相触,在看见她护住自己中间那两点粉嫩却护不住偷偷跑出来的白嫩时,他低笑出声。
中间那一条幽深的沟壑,足有四指深,就她那小手,盖不住还让它春光乍泄,只会让人觉得她这个动作是有意撩拨。
尉迟汜分开楚奻的手,楚奻正要反抗就听他说道:“我身上有伤,稍不注意会裂开的。”
果然,楚奻僵硬着手被他分开,两团雪白的肉脯就赤裸裸的露了出来,那两点娇小的粉嫩正微微立起。
“奻儿,你简直是为我而生的。”她羞怯的模样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尉迟汜舒喟一声,不知是夸小女郎青涩羞哒的模样,还是夸她青涩粉润的身子。
他掀开被褥,拉着楚奻一同起身,一起身时楚奻半脱的衣物顺着她滑嫩的肌肤落到腰间。
“唔~啊~”胸口突然传来的温热和酥麻,让楚奻猝不及防的叫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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