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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控之中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懒猫
‘飞骥’很不舒服,一直扭着头,发出嗤,嗤的声音。
“坐好!”尉迟汜一把拍在楚奻的小臀上,楚奻咬唇,苍白的小脸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晕,发出细小的声音,结巴道:“我…我害怕…”
楚奻找不到支撑点,身体是歪斜着,好像‘飞骥’再走一会她就要掉下去了。
尉迟汜突然伸手穿入她的细腰侧,将她扶正:“身体要保持平衡、协调,要端坐在马背上,右脚放入马镫,双手要握起缰绳。”
说着,手摊开,示意楚奻从他手中拿过缰绳,尉迟汜这副模样就好似一个拿着糖果子去诱哄一个懵懂的小儿上钩。
楚奻迟疑中,还是伸手去拿过,却怎么也没想到他会突然将她的手握在他的掌中,楚奻的表情骤然僵住,下意识的想要抽出来,却被他牢牢握紧。
他的手很粗糙,很大,带着些许翻白的茧,跟楚奻纤细嫩滑的手形成了对比。
尉迟汜靠近她的小脸,薄唇紧贴在她的耳垂边低沉道:“双手各持一缰,左右手握缰要保持同等长度。”
楚奻松开一口气。
尉迟汜不经哑然失笑,若是他真的想,只怕现在她已经哭得不像样子了,又道:“还有,千万不要整只脚伸进马镫,不然一旦出现拖镫,会发生危险…”
他实在靠得太近,炙热的鼻息喷洒在楚奻颈项上,弄得楚奻又痒又不舒服,她缩了缩脖子,尉迟汜却不悦地皱了皱眉:“可都明否?”
尉迟汜做事的态度端正,严谨,一丝不苟,最不喜欢在授与人知识时有人分散注意力,不论是他的将士,还是身前的小东西。
若是他的将士,只怕现已是军法侍候,可惜…尉迟汜惩罚似的捏了一把她的细腰:“不可叁心二意。”
他说话的嗓音温润得厉害,几乎让楚奻忘了昨夜他对她的行为,到底是年纪小,经历的不多,举止再如何端庄,也会因一些话,一些事,把那小女儿家娇态显露出来。
只见她白皙的面颊是越发的滚烫,潮红一路蔓延到耳根:“嗯。”
“害羞了?嗯?”尉迟汜轻笑,捏着她的下颌,侧首后,浅浅低头覆在她的软唇上。
楚奻瞳仁猛地缩紧,本就紧张的身体更是轻颤起来,鼻翼微喘,小巧的鼻尖沁出细细的汗珠。
随后,尉迟汜慢条斯理的潜进那两瓣柔软的唇缝,微凉的大舌滑入她的口中,舌尖卷起滑软的小舌,将它带进自己的口中缠绕,轻轻舔舐,开始吸允,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
“唔…唔.”怎么可以,他怎么又把那物伸进来。
楚奻惊恐错乱地挣扎起来,白嫩的小手捏成拳头,使劲敲打着尉迟汜坚实硬朗的肩。
倏地,尉迟汜一手掌猛地压住楚奻的后脑迎上自己,一手将她的小手扣在身前。
柔滑湿润黏腻的感觉令人心脏忍不住战栗,软弱的力量不敌他强劲的力道,只能忍着他的侵略,浓烈而狂野的气息,渐渐主宰了她的呼吸。





掌控之中 污秽。
真甜。
尉迟汜吃得够了,才离开那张赤嫩欲滴的唇,唇齿间退出,牵出一道透亮的细丝银丝。
他粗砺的拇指指腹在她柔软的唇瓣上来回轻轻的摩挲着。
“回去之后,可要记得我,毕竟我是要了你的第一个男人。”他轻吻在她的额头。
这是楚奻第一次大胆的直视他,他生得齿白唇红、面如玉冠,就像私塾里的教书先生一样,一身白面儒生的气质,容貌虽美,却丝毫没有女气。
可谁又能想到这样一位如沐春风的男人,会在弱小的女郎昏迷时强行巫山云雨之事?

楚奻被他送来到这里仍心有余悸,昨日险些那群人糟蹋的一幕幕就好像还在眼前。
她站在马下,鼻腔一酸,眼眶里顿时蓄满泪水,有些不知所措抬首看着他:“郎君这是何意?”
“唔?你不是让我送你走吗?”尉迟汜轻笑,昂首挺胸,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
“可…”楚奻苦皱这一张白净的小脸低下头去,她要怎么说?于他而言自己本是陌生人,他已经救过自己一次了,作为回报清白给了他,他们已经扯平了,难道还要强人所难要求他送自己入城吗?
楚奻还来不及开口,只听他道:“既以送到,在下便告辞了。”说罢哟呵着飞骥转身便走了。
楚奻身上穿的是男人的衣服,头发随意挽成了男子的发髻,可这身男子装扮,依旧难掩住这粉腻动人的姿色。

林间雾气蒙蒙,草尖上挂着晶莹剔透的露珠,空气中流动着一股潮气,踩在松软的泥土里,楚奻弯月般的细眉微微皱起,面容掠过一丝嫌弃。
她不识得路,不知道要走多远,只隐约记得那车舆说,直走有个庄子,过了庄子在走十里路便到了。
所以她必须赶在落日前入城。
“二哥,嗯~你要为小弟报仇啊!”不远处,这熟悉带着阴柔的声音闯入了楚奻的耳中。
这声音!分明是昨日那群匪贼中的一员!
“呃~真紧。”
楚奻面颊微微一红,这…她已经人事,知道这个声音代表着什么。
“嗯哦~好哥哥,啊~啊~”青年男子结实修长的双腿被架那自称二哥的肩上。
臀瓣之中的嫣红菊穴被迟程渊插得一张一缩,撑得不见一丝皱褶。
迟程渊伸手撸动那年轻男人疲软短小的阴茎。
楚奻本想快速离开这是非之地…
她好不容易侥幸得救,绝不会因为这一时的好奇心在把自己葬送在这里。
谁知另一个陌生的声音说道:“呼——过几日,是他回草原的日子,我们可以在他回去的路上来一波伏击。”
他?是那人吗?
楚奻停下脚步,悄悄扒开高草——瞳孔?然遽然缩如针尖。
几名妙玲女郎衣不蔽体,双腿以最大的极致扩张着,每一个人身前都站着叁四个矮矿的男子,更为夸张的是他们身后还有许多高矮胖瘦的男子,下身什么都没穿,上下律动着那丑陋的东西,靠此来缓解。
他们在女郎的身上爽嚎着,快速耸动着,每一处都不放过,即使她们身上有些地方已经化脓,但也无妨碍,在他们看来能爽便可。
完后,在她们身上或身下留下一滩污液。
被绑住女子几乎全都已经昏死过去,双腿被掐得破皮青肿污秽不堪。




掌控之中 吓晕。
一张宽大的草席垫上,一个浑身射满浓的女郎被一根十字木棍架高起来。
女子仰头忘我的淫叫着,身下的小穴与菊穴同时被两个粗壮的男人抽插着。
两根黝黑的肉棒你进我出,林中满是女郎的吟叫声。
另一旁的草丛里,有几具尸体已经腐烂,上面爬满蛆虫,万蚂噬咬,秃鹫啃食。
这一幕令人震惊,令人作呕,楚奻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唇,眼泪滚滚而下,浑身早已抖得不成样子了。
“小儿——”尉迟汜这时突然出现在她身后,把这个浑身颤栗的小女郎搂入怀中,脸贴着她冰凉的小脸温柔的低问道:“害怕吗?”
楚奻抬首,牙齿哆嗦着发出‘咯咯’的声音,泪水将整张秀丽的小脸打湿,她傻傻的看着尉迟汜,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尉迟汜冷冷地望着小女郎,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笑意:“知道如果我不救你,你会有什么后果吗?”
“看见那堆尸体没,完死了便扔,亦或是…吃了~”他的嗓音及轻,在幽静的树林下显得毛骨悚然。
“他们原是鲜卑族人,被柔然攻败后,四处逃亡,被他们抢来的女人除了被奸.淫外,还会被当成食物吃了。”
在他们眼里,根本就不把女人当做人看,女人这种毫无反抗能力的东西——跟待宰的羔羊简直没有什么两样。
楚奻活了十四年,倍受呵护,她干净,纯白,不谙世事,并不明白里面的肮脏与龌蹉,从昨夜尉迟汜将她变成自己的女人后,尉迟汜就要将这娇人儿拉入黑暗的深渊,同他一起坠落。
“我可不是什么好人,更不会平白无故的去救你,我和他们一样,都是——色中饿鬼。”他闭上眼睛,嗅着她身上的香汗,凉唇轻轻含着她的耳垂:“现在懂了吗?嗯?”
大手解开她的腰带,露出雪肤滑腻的香肩,还有那块青紫的牙印,手指刚插入屄穴内…身前的小女郎身子一软,昏倒在他的怀中。
尉迟汜自知太过,一脸歉意,温柔地亲吻她的脸颊,低声道:“抱歉,吓坏你了。”
“子玠!”迟程渊几乎是爬着过来的,披头散发,一整张烂脸,听到他的声音,尉迟汜微微皱眉,眼疾手快将楚奻洁白的身躯包裹好,抱了起来。
迟程渊拉着尉迟汜的脚,苦苦哀求道:“子玠,别杀我,求你别杀我,我们是同族啊!”
“同族?”尉迟汜眼神悠悠地看着他,清隽的面庞逐渐阴沉,随后冷嗤一笑:“你确定是同族人?而不是仇人?”抱起楚奻便准备走。
迟程渊不想死,他咬牙忍受着全身钻心蚀骨的疼痛,两只冰冷的眼球掠过一丝杀意,大声厉道:“你若是将我杀了!便会有人告诉你的女人!是你故意将我们放入境内!是你…呃…”
———须臾的沉寂,空气中死气缭绕,弥漫着浓厚地血腥味儿。
霎时,身后踢踏的马蹄声娓娓而来,陆瑧文下马,揖礼道:“主将,剩余地鲜卑人已全部缉拿。”
尉迟汜漠然地勾了勾唇角,看着那具已是尸体的迟程渊挑眉道:“可惜~你没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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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控之中 草原
陆瑧文走时一把火烧了这片林子,连同那些惨死的亡灵一起。
……
楚奻是在马背上的颠簸中醒来的,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轻轻地盖在她苍白而憔悴的小脸上。
她的头靠在尉迟汜结实的胸膛上,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他问她,如果他不救她,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吗?
楚奻不知道,楚奻怕疼,更怕死,若当真被那群鲜卑人玷污了,她应该会选择苟且,可这人明确地告诉她,她连活下去都不可能,只能被他们活生生糟蹋至死。
见楚奻醒了,尉迟汜钳住她的小脸,温柔地舔掉她眼角的泪水。
把她牢牢抱紧,这次是真的吓坏她了,在飞驰的路上她几乎都在流泪,呜咽,他很不忍,可是,她竟然想着离开,都已经是他的人了,她还想离开。
那一刻他丝毫不遮掩自己心底的戾性,她既然不懂他的意思,那他就做得清明一点。
要么永远留在他身边,要么从哪里来的,就回哪里去。
“乖,我们快到家了。”
家?
不…她的家不在这儿。
可她该怎么办呢?以死相逼让她放了自己吗?他会吗?

草原上一片辽阔,大得无边无际,阳光温暖而晴柔,耳边是呼啸的大风,洁白的马羊成群悠闲地吃着枯草,远处的一对青年男女相互打闹追赶着,他们略带羞涩纯净的笑脸,显得那么宁静、和谐。
楚奻撩开氅帽,看着一群小羊在她的脚下缓慢的游动,嘴角不知不觉勾起一抹笑意。
帽檐围了一圈黑色绒毛,映衬的这张乖巧的小脸白皙细腻更加的惹人怜爱,尉迟汜温柔地抚摸上她的小脸:“喜欢吗?”
楚奻点点头。
她从未见过活着的小羊,原来活着的小羊是长这般可爱毛茸的模样。
尉迟汜道:“下来?摸摸它们?”
楚奻轻声回道:“嗯。”
尉迟汜翻身下马,将楚奻抱了下来,几只小羊羔欢快地在楚奻的脚边蹦哒,小羊群一身洁白柔软的毛,一对刚冒出的娇嫩犄角,黝黑的小眼睛闪烁着天真活泼的眼光,楚奻伸手摸了摸它的小羊角,小羊羔配合蹭了蹭楚奻的小手。
“咩…咩。”这时,另一只绵羊跑了过来,将这几只小羊羔给唤走了。
空落的指尖微动,楚奻不有些失落,尉迟汜道:“若是绵羊晚些回去,只怕会落入狼群口中。”
楚奻没有说话,小手却被尉迟汜拉起:“前面就是我的家,以后也会是你的家。”
不远处坐落几处毡帐,位于最里面的便是属于尉迟汜的。
一路上有不少牧民热情地朝着尉迟汜打着招呼,尉迟汜都一一有礼的回道。
面对这么多陌生人楚奻还是有些怯场,她一直低着头,对于他们的交谈楚奻一句也听不懂,但楚奻能感觉到他们注视的目光,让人很不舒服。
显然尉迟汜也察觉到她细微的小动作,他微微握紧楚奻的小手,像是在示意她别怕。
随后楚奻乖乖的被尉迟汜牵着进入他的毡帐。
一入毡帐,正对顶圈的中心位置就放了一个有供煮食﹑取暖的缠枝火炉,还有一张床榻,西半边的毡墙上,则是一些征战用品,马鞍具,还有一个木箱,应该是放衣物什么的,而东边却空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摆放。
尉迟汜拉着楚奻坐在床榻上:“乖乖等我回来。”
楚奻垂眼颔首。
很快,尉迟汜便回来了,手里还端着一碗热气缭绕的马奶酒,浓郁地奶香之气随着热气的升腾,在毡帐里持续延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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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控之中 亵乳h
羊奶是给楚奻的。
对于尉迟汜的靠近,楚奻显得有些拘谨不安。
尉迟汜却不在意,在这里,她能倚靠的人只有自己,时间久了她便会放下心中警惕,死心塌地地依附着他:“喝些,暖暖身子。”
楚奻眉心一皱,偏过头去:“这是什么?”
“羊奶。”
羊奶奶腥味儿重,第一次喝多少是有些不习惯的,尉迟汜知道两地的差异导致小女郎在吃食方面难以接受,却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他生活在这样的环境,她必须适应。
楚奻攒眉蹙额,勉强的尝了一口,慢慢地,只见她眉头一点点舒展开。
一入口中便是一股很浓的奶香味,口味醇和,一点儿也不腻,也不似闻起来那般腥。
羊奶顺着楚奻的唇角溢出,尉迟汜喉结的也跟着动了动:“是不是很好喝?”
羊奶虽然腥,但性温对肠胃无刺激,喝了是有好处的,小人儿身体娇弱,需要好好养养,这样才替他生出一个白白胖胖的孩子。
楚奻将碗递给他:“好喝。”
尉迟汜接过碗放在一旁,抬起她的下颌,指腹温柔的替她擦拭唇边的奶渍。
这样的动作令楚奻下意识的将身子往后仰去。
她在紧张,在害怕,在不知所措,那水光潋滟的眸子不安的眨动着,真让人忍不住想要将她推倒在身下狠狠地蹂躏上一番。
男人想了,也做了。
倾身,柔软而冰冷的薄唇吸舔着她的粉颈,替她缓缓褪掉衣裳。
一具雪腻的胴体就这样露了出来。
楚奻轻轻地喘息着,微闭着眼,身体微微发出一阵哆嗦,两手撑在床榻上,一动也不敢动,正承受着一只带着薄茧又冰凉的大手,缓缓地在她身上游走。
那只作乱的大手最后选择停留在一对饱满柔和的酥乳上,雪白高耸的柔挺乳峰被他握着揉着。
而后他用指尖微微抿动着那颗小巧粉嫩的乳尖,舌头顺势伸入她的嘴里,圈绕起她的小舌打转、搅动着,柔滑的小舌不一会被他吸得发酸发麻,小舌分泌出的津液都被他卷入自己的口中,咽了下去。
一股成熟男人的气息直透心底,与之呼吸交缠,不分彼此,楚奻感到头有些晕,小脸发热,亦不知是怎么一回事儿。
许久,男人离开她的唇,拉出一道水光粼粼的银丝,小女郎浓密纤长的睫微颤着,委屈泪意涌上眼眶,置身陷入一片紧张和局促不安之中。
经过昨夜,她已不再是懵懂无知女儿身,她知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却也不敢反抗,还记得昨夜愤声骂他,却被他粗鲁的对待,楚奻真的怕极了他那双炽烈深邃的眼神。
果真,健壮且野性的男人将小女郎推倒在自己的身下,欺身而上,继续顺着脖颈向下亲舔,咬过致光滑的锁骨,最后来到让他流连忘返的丰盈香馥的酥乳之上。
舌头绕着那颗乳尖一圈一圈细致地舔舐着乳晕,慢慢地,舔舐的圈变小,逐渐往中间那颗粉小的乳尖吸弄而去。
“唔~”楚奻全身一颤,本能的去推开埋在她胸前的那颗头,谁知男人的手指挤入她的指缝将她按在床榻上。
可怜的小乳头被男人嘬得微微嫣红,硬硬地挺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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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控之中 马奶酒
“好热。”一声魅惑的低喃,男人直起身来,把衣服点一点一点褪下。
背部曲线结实分明,充满着男性特有的弧度,双臂隆起的腱子肉硬得跟石块儿一样,健硕的小腹下那根巨物正大大咧咧地对着自己的女人显拔它傲人的尺寸。
楚奻瞪大眼睛,不敢相信昨夜便是这样一根又粗又长的东西进入自己的下体,难怪会这般疼痛。
小女郎殷红的下唇被贝齿咬出一道浅白,眼角还挂着几滴水莹的泪珠。
它长得好可怕。
尉迟汜顺着她的目光往自己身下瞧去,随后轻笑一声:“想要吗?”
楚奻急忙摇头。
不要,太痛了,她受不了,想起那炙热滚烫的暴涨感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差点没给她吓哭。
昨夜是她的初次,尉迟汜并不打算要她,只是身体忍不住的想要占有着她,一靠近她就硬得不行。
他扯过被褥盖在她的身上,嗓音略微沙哑低沉:“嗯,不要,过几天要。”

当黑夜笼罩草原,年轻男女围绕着明亮的火把,无忧无虑的跳着舞,唱着歌,一片欢声笑语。
小女郎坐在草坪上,身披大氅,安静乖巧地坐在男人身边,低着头吃着盘中的羊肉。
男人贴心地替她将羊肉撕得细小,放在盘中供她享用,羊外皮薄脆,里面的肉鲜嫩香软,老少皆宜,且易消食。
二人的举止在外人看来,好似一对亲密无间的夫妻,令人羡煞。
这时,一位男君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
他头戴尖帽,兽皮短衣加上一条浅灰色合裆裤,脚踩皮革制靴子,那俊逸至极的脸上带着几分不怀好意的痞笑:“你的女人?”
尉迟汜看了他一眼,回道:“嗯。”
此人名唤萧沧煜,中洲人士,二人的命运差不多,一个是被父母抛弃卖掉的孩子,一个则是在草原上流浪的孩子。
他们接受命运的安排,却未向艰难险阻的生活低头。
萧沧煜瞧了瞧一小颗正低着头吃肉的小女郎,又看了看大口喝酒吃肉的尉迟汜:“啧啧啧。”他一脸惋惜,自顾自摇了摇头:“好可怜。”
楚奻慢慢嚼着口中的肉,有些心不在焉;什么好可怜?
萧沧煜正想坐在楚奻的身边,尉迟汜眼疾手快将楚奻搂入自己的怀中。
“你…至于吗?”
尉迟汜喂楚奻喝了一口马奶酒,头也没抬的回道:“非常至于。”
这会儿楚奻刚好渴了,便把入口酸甜的马奶酒给喝了光。
萧沧煜看着毫不知情的小女郎喝下那碗马奶酒,嘴角忍不住抽搐:“…”
男人别有深意地看了小女郎一眼,才抬眸问道:“你很闲?”
“路过,马上就走。”
说罢,负手于身后便悠哉悠哉的走了,之后他好像才想起自己来此的目地,又倒退几步,他轻咳一声:“完事之后,记得回营,可汗有事和你私谈。”
楚奻被他们之间的对话弄得一头雾水,她看了尉迟汜一眼,却刚好与他温柔的目光对视上。
尉迟汜薄唇微微扬起,将她散落下来的几缕发丝别在耳后,轻声问道:“怎么了?”
楚奻道:“他是说我可怜吗?”
尉迟汜捏了捏她的小臀问道:“你觉得自己可怜吗?”
楚奻想了想,点点头,掷地有声道:“可怜。”




掌控之中 致歉信
由于工作原因,可能会晚更,大家记得回来看哦(?′?`?)*??*。
断更啥的,有可能加班晚,累了就更不了了,体谅一下,但是还是会尽全力的(?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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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控之中 h
“有多可怜?嗯?”男人低沉的尾音上挑,带着几分勾人的魅惑,他把头埋在她的颈窝处,嗅着她身上的清香馥郁。
很可怜,清白丢了,家也回不了,若是母亲长期得不到她的回信,也不知会忧心焦虑成什么样。
“你都不让我回家。”说着说着,眼眶蓦地红了起来,嗓音软软的,夹着细小的哭腔委屈道:“我想母亲了。”
尉迟汜从她颈窝处抬起头来,对楚奻说道:“我说了,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
“这里不是。”她的家,有山有水,那怕快入冬了,有时依旧暖和无比,不似这里,抬头便是望不着边际的草原,吹得刺骨的寒风,更重要的是,那里有她真正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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