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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控之中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懒猫
尉迟汜走了过去,把那只受伤的兔子耳朵提了起来。
小兔子的身体激烈的动了一下,但只是一会,它便停下反抗。
“它大概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尉迟汜一边解释,一边把兔子放在楚奻身前。
楚奻想去抚摸兔子,却又害怕的缩了回来:“那它还能活下来吗?”
尉迟汜蹲了下来握住楚奻的手,从一双又长又薄的耳朵,再到柔软得像一团绒毛的身体慢慢抚摸:“若是奻儿好好照顾它,或许还能活下来,若你不想,那它,便只有等死。”
话里有话,楚奻有些气愤,抱起兔子起身就往回走,走后,她身后的男君则微微扬起唇角,看着那抹窈窕的小身影离他越来越远时,他才不急不慢追赶上去。
这几日,草原一直下着绵绵细雨夹着小雪,外头阴暗又潮湿,楚奻是不能出帐外的,只能待在帐内做着些没意义的事,这一做便是一整日。
这时一团雪白在她的脚边蹦来蹦去,楚奻嘴角弯了弯,把它抱在自己的腿上。
“怎的?还没吃饱吗?”她问道,一下一下,从它又长又薄,便是连血丝都看得一清二楚的耳朵,抚摸到它柔软得像一团棉絮的毛发上。
这是尉迟汜新送她的,那只中了毒的小兔子,活过来了,却又被他送走了。
理由便是,它是公的。
尉迟汜掀开帐帷,带着一身寒冷之气走了来。
餍足的眸光落在女郎身上,便见美人灰衣罩体,一头青丝只用了一根簪子挽成一个松散的团子,只要将那根簪子轻轻一抽出来,柔顺的青丝必能散落下来。
那双纤纤小巧的玉足如春日的桃花,白中透着一抹粉,许是瞧见他来,那双玉足的主人急忙将它躲了起来。
“呵…”一双狭长,眼尾绯色上挑妖冶的眸子微微眯起。
这一身轻笑,吓得楚奻惴惴不安,把兔子放到地上,直到男君将大氅挂了起来,走近她,她才主动开口问道:“郎君今日回来得真早,食过饭了吗?”
小女郎说话的声音又小、又软,就如她这个人一般,娇小、柔软,生来就应该放在男人掌心疼爱的。
“嗯,你呢?食过了吗?”
“老媪妪方才才走的。”她全身绷紧,放在腿侧的小手慢慢蜷了起来。
尉迟汜坐了下来,醇厚低哑的微喘声,慢慢涌入耳道:“乖乖,多吃些,才能为我生儿育女。”
他的手趁机滑入被褥中,准确无误的握住那玉足。
“哪哪儿都小,唯独这对乳胸,大得我一只手都快握不住了。”
男君轻佻的话语惹得小女郎又羞又怒,咬唇闷不做声。
“怎么办,每次靠近你,我都忍不住想要你。”男君用鼻尖磨蹭着她的耳垂。
“不要!郎君,不行。”她急忙阻止他,却还是迟了一步。
他的指尖已经进入体内。
现在…现在还是白日,他怎么可以,外面都可以清晰地听到他人走路的声音。
“不要这样!”
小人儿的眼眶顿时变得湿漉漉的,杏眸中带着恐慌,像是一头受伤的小兽,惊慌得到处乱窜,浓密的长睫上挂起泪珠。
他的眸色转深,低沉的声音,透着情欲的魅惑:“小儿呀~你有没有发现,只要你每次用那种眼神看我,都会被我肏得很惨。”
他用拇指按住她中间部位,惹得她浑身止不住的战栗起来,一股热液划出体内,沾在了他的指尖上。
她哭道:“坏蛋,坏蛋…呜呜呜还说会好好待我。”

荆洲,南衡县衙。
“人海茫茫,二位这是让我们上哪儿给你们找去啊!”说话的人是一位身材发福的中年男人。
他衣着正气禀然的官服,此刻的他露出满脸为难的表情,而他身旁的江姬则捂着唇,无声而泣,手中的绣帕几乎被泪水浸透。
楚父站了起来,双手抱拳:“还望县官鼎力相助,届时需要什么,我们楚家定竭尽全力奉上。”
从县衙出来后,他亦是面容憔悴,神色痛苦,安抚似的拍了拍江姬瘦弱的肩膀道:“莫要担心,咱们女儿吉人自有天相,中洲那边,我已托人打过招呼,他们会一同帮忙寻找的。”
江姬将头靠入楚父怀中,终是压抑不住,放声大哭,还抽泣着捶打自己的胸口,声声责备上自己:“夫君那里晓得一个女郎孤身在外是有多危险,妾敢都不敢去想,日日夜夜寝食难安,只盼着这罪都过给妾一人。”





掌控之中 修
那双悲凉黯然的眸子被尉迟汜看在眼中,他沉默了一会儿,便转身离去。

楚奻醒后,独自一人孤零零地坐在草坪上,不知她在想些什么,身后悄然出现了一人她也不知,直到一件温热带着淡淡皂角香味儿的大氅落在她的身上,她才回神。
女郎回神,但似乎是知道身后人是谁,那娇小的身躯稍稍僵硬一顿,很快又放松下来。
男君双眸狭长,瞳仁漆黑眼窝深邃,一副儒生的相貌,神色温和,爱怜地抚摸着她的头发,意态闲散望着远处道:“这里到春天的时候大片花海迎春,很美,我相信你会喜欢的。”
他的皮肤白皙,周身整洁而利落,言谈雅致斯文,只是眉宇之间透着一股凌厉,自有不怒而威之相。
也只有在看着身边的小女郎时才会流露出那温柔的目光。
然,小女郎的心思完全没在他说的话上,静静的,目光打量着远处那只受了伤的小兔子,看着它的一举一动,都莫名的好像自己。
那是一双美得极致的杏眸,她的眸瞳不像一般女郎那般黑白分明,而像是隔着一层薄薄的水泽,朦朦胧胧,有所谓‘一枝梨花春带雨’亦是如此。
尉迟汜走了过去,把那只受伤的兔子耳朵提了起来。
小兔子的身体激烈的动了一下,但只是一会,它便停下反抗。
“它大概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尉迟汜一边解释,一边把兔子放在楚奻身前。
楚奻想去抚摸兔子,却又害怕的缩了回来:“那它还能活下来吗?”
尉迟汜蹲了下来握住楚奻的手,从一双又长又薄的耳朵,再到柔软得像一团绒毛的身体慢慢抚摸:“若是奻儿好好照顾它,或者还能活下来,若你不想,那它,便只有等死。”
话里有话,楚奻气愤的抱起兔子起身就走,走后,身后的男君微微扬起薄唇,带着温柔的笑意,看着那窈窕的小身影离他越来越远,他才不急不慢追赶上去。
几日后,草原一直下着绵绵细雨夹着小雪,外头阴暗又潮湿,楚奻是不能出帐外的,只能待在帐内做着些没意义的事,这一做便是一整日。
这时一团雪白在她的脚边蹦来蹦去,楚奻嘴角弯了弯,把它抱在自己的腿上。
“怎的?还没吃饱吗?”她问道,一下一下,从它又长又薄,便是连血丝都看得一清二楚的耳朵,抚摸到它柔软得像一团棉絮的毛发上。
这是尉迟汜新送她的,那只中了毒的小兔子,活过来了,却又被他送走了。
理由便是,它是公的。
尉迟汜掀开帐帷,带着一身寒冷之气走了来。
餍足的眸光落在女郎身上,便见美人灰衣罩体,一头青丝只用了一根簪子挽成一个松散的团子,只要将那根簪子轻轻一抽出来,柔顺的青丝必能散落下来。
那双纤纤小巧的玉足如春日的桃花,白中透着一抹粉,许是瞧见他来,那双玉足的主人急忙将它躲了起来。
“呵…”一双狭长,眼尾绯色上挑妖冶的眸子微微眯起。
这一身轻笑,吓得楚奻惴惴不安,她把兔子放下,男君将大氅挂了起来,走近她,她主动开口问道:“郎君今日回来得真早,食过饭了吗?”
小女郎说话的声音又小、又软,就如她这个人一般,娇小、柔软,生来就应该放在男人掌心疼爱的。




掌控之中 长眉若柳
“嗯,你呢?食过了吗?”
“老媪妪方才才走的。”她全身绷紧,放在腿侧的小手慢慢蜷了起来。
男君醇厚低哑的微喘声,慢慢涌入耳道:“乖乖,多吃些,才能为我生儿育女。”
他的手趁机滑入被褥中,准确无误的握住那玉足。
“哪哪儿都小,唯独这对乳胸,大得我一只手都快握不住了。”
男君轻佻的话语惹得小女郎又羞又怒,她只能咬唇闷不做声。
“怎么办,每次靠近你,我都忍不住想要你。”男君用鼻尖磨蹭着她的耳垂。
“不要!郎君,不行。”她急忙阻止他,却还是迟了一步。
他的指尖已经进入体内。
现在…现在还是白日,他怎么可以,外面都可以清晰地听到他人走路的声音。
“不要这样!”
小人儿的眼眶顿时变得湿漉漉的,杏眸中带着恐慌,像是一头受伤的小兽,惊慌得到处乱窜,浓密的长睫上挂起泪珠。
他的眸色转深,低沉的声音,透着情欲的魅惑:“小儿呀~你有没有发现,只要你每次用那种眼神看我,都会被我肏得很惨。”
“呜~嗯啊~”他用拇指按住她的中间部位,捻起小肉粒,像捻一个珍珠一样,轻轻旋转,通过环形动作摩擦那颗嫩粉的小肉粒,惹得她浑身止不住的战栗起来。
“唔~停手!呵哈~”随着一声颤抖的尖叫,一股热液划出体内,沾在了他的指尖上。
软柔的身子倒在他的胸前,任她低泣着哭道:“坏蛋,坏蛋…呜呜呜还说会好好待我。”

荆洲,南衡县衙。
“人海茫茫,二位这是让我们上哪儿给你们找去啊!”说话的人是一位身材发福的中年男人。
他衣着正气禀然的官服,此刻的他露出满脸为难的表情,而他身旁的江姬则捂着唇,无声而泣,手中的绣帕几乎被泪水浸透。
楚父站了起来,双手抱拳:“还望县官鼎力相助,届时需要什么,我们楚家定竭尽全力奉上。”
从县衙出来后,他亦是面容憔悴,神色痛苦,安抚似的拍了拍江姬瘦弱的肩膀道:“莫要担心,咱们女儿吉人自有天相,中洲那边,我已托人打过招呼,他们会一同帮忙寻找的。”
江姬将头靠入楚父怀中,终是压抑不住,放声大哭,还抽泣着捶打自己的胸口,声声责备上自己:“夫君那里晓得一个女郎孤身在外是有多危险,妾敢都不敢去想,日日夜夜寝食难安,只盼着这罪都过给妾一人。”
楚父拍着江姬的后背,深深叹了一口气:“会找到的。”
一定会的。

马车帏幔被玉指挑开,少许的雨丝夹着小雪打落进来,她将自己的手伸了出去,静静地享受着细雨穿过她的指缝。
这让她郁闷许久的心情晴朗了许多。
尉迟汜俊眉忽而一蹙,将楚奻的小手给捉了回来,用自己的锦帕擦拭着她手上的水滴。
他道:“身子不好,就别贪玩。”
楚奻的视线落在彼此交握的手上,他掌心的温度比她的肌肤略高,指尖骨节分明修长有力。




掌控之中 .
就在今日,这双干净又漂亮的手在她体内不停的用指尖扰乱她,挑逗她,让她身体产生阵阵痉挛,喷洒他一手,最后他将那些晶莹的液体,一滴不剩地舔舐得干干净净。
想起这儿,楚奻低下头去,脸颊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晕,心里实在臊得不行。
擦拭干后楚奻本能地将自己的手缩了回来,并道:“谢谢。”
“嗯。”他漫不经心底看了楚奻一眼,拿起她拭过雨滴的锦帕放在自己的鼻尖轻嗅起来。
真香,那怕是身下流出的水也一样。

喧哗热闹的都城中酒肆茶楼遍布,各行各业的店铺开设两边,路边浓郁的茶香和小食在空中弥漫开来。
一位麻衣货郎举着一根木棍,草秸上面插满了一串串晶莹鲜亮的糖葫芦,他边走边用自己特殊的口音吆喝着:“糖葫芦,糖葫芦。”
当货郎扛着插满红彤彤的冰糖葫芦从楚奻身边路过时,那双清澈渴望的眸子一直停留在上面。
“等一下。”尉迟汜突然叫道。
楚奻从糖葫芦上回目光,悄悄看了尉迟汜一眼,只见他扬起眉毛也在看着她。
楚奻羞涩的扭开头去。
心里晓得他大概是知晓她心中所想。
“诶,诶。”货郎将木棍举直道:“客人您要几串?”
“两串。”
“好嘞!”货郎摘下其中最大的两串正要递给那位俊美温雅的郎君时,只听他道:“拿着。”
货郎看了他身旁的女郎一眼,恍然一笑:“夫人且拿好。”
楚奻并未犹豫,也不矫情,货郎递过来,她便接住。
人群熙熙攘攘,但他的手却一直紧紧地握住自己的手。
他的手掌很大,很厚实,可能是长期握剑导致他的手心留下一些老茧子,却也因这原因,能带给人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楚奻埋头吃着酸甜可口的糖葫芦,上面裹着的糖衣十分厚实,看起来晶莹剔透,咬下去时会发出清脆的响声。
“奻儿从未吃过吗?”他问。
楚奻有些羞怯的点点头:“ 我幼时身子不好,母亲从不让我接触这些属凉之物。”
她记得有一次兄长读书回来时偷偷给她带了一串,之后竟被母亲发现,害得兄长被罚了好大一会儿。
“原是如是。”
尉迟汜拉着楚奻走了不多远,便带着她进入一家酒楼,替她叫了几个小菜,并嘱咐她让她待在这里等他,不要想着离开。
而后自己则出去了。
不多久店家将菜依次送入房内,诱人的香气弥漫了整间卧房,但楚奻似乎没什么胃口,只喝了几口小粥,用筷子翻了几下菜,就再也没吃下什么。
她来到窗棂边,看着街道上的路人形色各异,高楼巍峨,她知道,这里是属于中洲边境,如果——现在逃走的话,是不是有机会?
楚奻转身往门口跑去,可正当她摸到房门时,浑身突然提不上一丝力气,头,甚至还一阵阵发疼。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视线渐渐变得模糊,楚奻晃了晃脑袋,她实在扛不住‘咚’的一声,身子重重的摔在了地板上。
***
叽叽叽——
房檐下,只见一背影身形高大的男人负手逗趣儿自个儿的爱鸟。
这鸟的体型较小,除了几根长长的尾翅呈现棕红色,其余的羽毛都是黑色,细长的嘴壳就像一把尖利的匕首,锋利的脚爪牢牢抓紧晒杠。
“稀客呀~”他的嗓音与大多男子不同,语速慢,还隐隐带着几分阴柔。
他放下手中逗鸟的羽毛,转身看着正坐的男君道:“景尧,你不该来的。”
这是一位长相极柔的郎君,他头戴一顶鹊尾冠,眉心一点朱砂痣身穿一袭白衣缓缓走向那案几前。
修长的指尖端起案几上的茶盏,轻嘬一口,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嘴角习惯性的上挑起来。




掌控之中 受伤
“自是有事来办。”
薛谨眉心一皱:“景尧,我不想与你为敌。”
为敌?
尉迟汜放下茶盏,嘴角勾起一抹轻描淡写的笑意,微眯起深邃的双眸,目光久久停留在他身上。
狼是一种擅于隐忍的动物,薛谨便是一只暗藏深处的豺狼,它总是默默的蛰伏等待猎物经过,然后一击毙命。
但尉迟汜也不逊色,他有着出色的谋略和狠辣的手段,不动则已,出手必惊人!
薛谨与尉迟汜是一路货色,他不敢放松对尉迟汜的警惕,也不敢轻易挑衅尉迟汜。
但尉迟汜却不好说。
院中的树上传出一阵颤动,一道刺眼的白光从空中闪过,白光正好映射在尉迟汜的双眼上,尉迟汜抬起手臂挡住白光,身形一闪,从席垫上腾空而起,在空中旋一圈后脚尖落在外墙上。
蒙面黑衣人依次从藏身的地方跳了出,将他团团围住。
一位穿着锦衣华服的郎君摇着扇子从房中走了出来:“尉迟主将,许久不见,上次一别以有四年’他合起手中的扇子,狡黠一笑又道:‘听闻向来洁身自好的尉迟主将最近得了一女,夜夜疼爱有佳…”
“唔!唔!”楚奻披头散发,跌跌撞撞的被几名侍女押到尉迟汜跟前。
她嘴里被堵得死死的,只能含泪看着尉迟汜。
杜阚走近楚奻身边,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划到下颌线:“啧啧啧,尉迟主将真会享受,瞧瞧这脸蛋,嫩得能掐出水来。”
又在楚奻身上嗅来嗅去:“真是——美妙啊!”
楚奻歪过头去,强忍胃里的翻腾,这人身上的味道实在让人恶心,反斥。
尉迟汜敛的眉心,眼眸幽暗,趁其不备主动出击。
杜阚回头,阴冷一笑,挥手道:“放箭!”
尉迟汜全力扑过去,撞开杜阚,用身躯护住楚奻,带着她一起跳入院中的水榭内。
“下去!搜!”
***
待两人爬上岸时,浑身已经湿透,楚奻正要起身,尉迟汜却突然按住她的肩膀。
“郎…唔?”
这个吻比平时更温柔,他没有深入,只是浅浅的,轻轻的覆在她小巧的唇形上。
疼惜的抚摸上她的脸庞,闭上了眼睛说道:“还好,你没事。”
说完,他的嘴角渗出了一抹鲜红的血迹,额头有细细的冷汗渗出,整个人顿时苍白无色的靠在楚奻的肩上。
“郎君?郎君!”
殷红的血液顺着他的手臂一滴滴落在地面,血水在地面上快速扩张。
楚奻这才发现原来他身上不止一处受了重伤。
现以入冬,寒冷的风吹得刺骨,在加上在水里泡了许久,早已没有过多的体力去支撑一个比自己高大许多的男君。
楚奻扶着尉迟汜,走了半个时辰也没能走出林中,反而过多的消耗体力就连她自己都难以站稳。
还好尉迟汜并未真正的昏迷过去,他艰难的睁开眼,有气无力道:“在前面休息一会儿吧。”
“可是郎君,若是你身上的伤不早点儿医治,可能加重伤势的。”
尉迟汜只是笑笑,以前在外行军打仗什么重伤没受过,那怕很久没有上过战场了,可这一点儿小伤还不足以让他难以承受。
越走越深远时,林间变得闷热而不堪,这些形如百年的老树,渗透丝丝缕缕孱弱的光线,斑驳一地,就连空气里都弥漫着阵阵浓郁的枯叶和泥土腐败的气味,地上的杂草长过两人的膝盖,只有几只不知名的鸟儿在高处鸣叫得凄厉,让整片树林充斥着阴森。
楚奻呼吸微喘,湿漉漉的头发胡乱贴在她的脸颊两旁.她问道:“郎君,你是不是记错了,怎的越走越偏僻?”
“再往前一点儿,便到了。”
莫约半柱香的时辰,楚奻才找到那个地方,其实就是一个山洞,不过里面的陈设众多,像是曾经有人住过一般,但陈设都布满了一层厚厚的灰尘又像是那人许久未归的模样。




掌控之中 逃
“郎君说的便是这里吗?”
“嗯,进去吧。”
进入石洞中,楚奻接连打了几个喷嚏。
尉迟汜摸了摸她的手,又试了试她的额头。
最后才松了口气:“一会儿生火给你暖一下。”
楚奻将尉迟汜扶坐在一张宽大的石榻上,才直起身来擦拭自己脸上的秽物。
那素净的小脸上早已狼狈不堪。
“害怕吗?”
楚奻一愣,随后点点头,在没有看到他的时候固然害怕,可是当看见他时心里便放下了那焦躁不安的心。
尉迟汜拉着楚奻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日后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他有些愧疚,没有想到会让她有担惊受怕的一天,他知道部落里出了内奸却没想到那人会把主意打到她的身上。
男人之间的较量会扯到一个女人身上去,实在不像薛谨所为。
楚奻依在他的怀里,头埋在他的胸口处,听着那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好暖、好安全,就连楚奻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突然对他起了依赖心。
尉迟汜轻轻地抚摸着她长长的秀发,小女郎却突然从他腿站了起来:“郎君你的伤!”
尉迟汜这才想起自己身上还有伤:“替我把衣服脱下来吧。”
“嗯。”楚奻蹑手蹑脚地一点点替他解开衣服,褪到一半时,那血肉与衣布早已凝固在一起,如果用蛮力去把衣服撕开的话,伤口也会裂开的。
尉迟汜往后看了一眼,拧着眉的小女郎咬着唇瓣,一副很难抉择的模样,她的美不是一眼会让人很惊艳的那种,但她本身就带着一种温婉的气质,在加上小家碧玉的容貌,会让你本就暴戾的心变得安静,温馨:“你去把那边那个木匣拿过来。”
“郎君是要用剪子绞开衣服吗?”楚奻低着头拿着木匣在里面翻找,还未走到石榻边,只听‘刺啦’一声,尉迟汜连眉头都未皱一下,便把自己身上的衣服给扯了下来。
“郎君!”楚奻心头顿时一紧,脸上挂满了担忧,抱着木匣跑了过去。
“嘘~别怕,过来给我上药。”
楚奻红着眼,急忙将木匣放在石榻上,尉迟汜从里面拿出一瓶药粉递给她:“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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