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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控之中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懒猫
“唯!”大军声势如洪,再次前行。
楚奻受了惊吓,整个人虚弱又憔悴,她浅浅地合上眼睑之际看见此人轮廓分明的下颌,应是位年轻的男子,随后她放下所有戒备,在他宽阔厚实的胸膛中沉沉睡去。

尉迟汜将楚奻带回自己的帐内,小心翼翼地放在床榻上,粗砺的指腹轻拭而过她的五官,凝视着她的睡颜。
真小阿,她的鼻子和嘴巴都小小的,整张小脸只有他的一个巴掌大小,予人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真让人忍不住想把这份娇弱无依的小人儿紧紧搂入怀中,好好疼爱上一番。

长案几前摆放着一个云纹团木匣,尉迟汜撩开衣袍正坐软垫上,从木匣里取出一瓶药粉,将其倒入陶碗中,提起风炉上的小壶,把沸腾地热水少量加入药粉中搅拌稀释。
只待药凉后才用竹片刮起碗中的药,敷在她的小脸上。
小女郎的脸儿上泪痕未干,眼尾夹着两滴可怜的泪珠,柳眉微蹙,似乎梦中遇到什么不好的事,才让她感到不安。





掌控之中 承欢h
想必是被吓坏了吧!
今日还崭新的襦裙只剩丝丝缕缕挂在身上,雪白的肉体若隐若现,头发乱糟糟的,丝履也丢了一只,如今遭遇次番,让这个昔日被养尊处优的女郎君变得狼狈不堪,甚至像一个疯婆子。
尉迟汜拿出自己的衣物想替她换上,可褪到一半时,他的呼吸越来越沉,牙槽咬得‘咯吱’作响。
小女郎瓷玉般的肌肤透着淡淡的绯红,芊腰不盈一握,乳儿饱满坚挺,乳晕不大,颜色有些暗粉,乳珠小巧而淡红,带着她这张清纯的小脸,无疑不是对每个男人最大的诱惑。
尉迟汜深深吐纳一口浊气,停下替她换衣的动作,手握成拳,紧紧闭上双眼。
这是他相中的女人,二人虽未行礼,可他骨子里觉着,他认定的东西,那么就是他的,在看到她的身体后,他确实有了反应,想肏她,可小人儿不省人事,这样肏起来又有和意义?只能等着她醒,在行云雨之事。
原想放过她,奈何身下那根粗硬的肉柱胀得疼痛,像要爆裂开来,既已起了心思,想回都难。
他睁开浑浊的眼眸,将楚奻一只皓腕握住,粗糙的大掌覆在她细嫩的小手背上,带着它一起掌握住自己的蟒身,慢慢开始套弄。
浑圆的香乳被他握在另一只手中把玩,各种揉捏,白嫩地乳肉从深色地指缝中分溢出来。
尉迟汜低头看她温和姣好的面容,深邃的眼眸掠过一抹温柔的笑意。
真好。
这个生嫩的小女郎,以后是他的了,他会慢慢教导她,她的一切将由他一手开发。
他闭上眼,感受着她滑腻柔软的小手紧紧包裹着他的硬硕。
不知过了多久,身下的巨龙仍胀热得厉害,丝毫没有想泄的意思,可见这双柔软的小手已经满足不了他了。
‘嘶’余下的裙子直接被尉迟汜撕成两半。
只见小女郎平坦的小腹没有多余的一丝赘肉,两片粉嫩的贝唇微微突起,上面生着几根稀疏的毛发和一条紧闭地蜜缝,正羞答答呈现在他的眼神中。
尉迟汜用指尖描摹着那美妙之处,不禁发出舒坦的喘息。
好美——
美得想狠狠的占有她的全部,美得想用自己的粗大操翻她这一张勾人的肉穴,让她在自己的身下放浪哭泣。
男人伸出食指,浅浅地往穴屄里探去,勾了勾里面的软肉。
又热又紧,又软又滑,这么小的嘴儿,能吃下他那处的巨大吗?
尉迟汜的眼中充满狠戾的贪欲之色,绝美的面容上扬起几分嗜血的笑意,他已经等不了享用自己的食物了。
随后俯身…一口咬了下去。
直到一股鲜血顺着他的嘴角滑落出来,滴在纯白色的垫絮上,他才松口。
小人儿不安地扭动着脑袋,眼睑半睁半闭朦胧一片,痛苦地低吟道:“唔,好疼。”
尉迟汜直起身来,拇指拭过唇边的血迹,邪魅地挑了挑眉,可算醒了。
他双膝跪在她的玉臀间,抬起楚奻修长的玉腿,舌尖在大腿内侧由脚踝往下舔舐而去。




掌控之中 被迫进入h
尉迟汜直起健腰,扶着自己粉白的圆硕前端抵着楚奻艳红的穴缝上下摩擦,浅棕色的肉棒青筋毕露,粗壮坚硬,一副蓄势待发模样。
而后一个挺腰、对准便撞进了她的身体里。
“啊!”楚奻一下子清醒过来,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楚奻记得他,是英雄,是她濒临绝望时从天而降的神祗。
可现在,他竟然对她做出那些恶匪没做完的事。
“走开!你走开!”楚奻红着眼眶大叫,全身都在扭动,想要挣脱他的束缚。
可她太薄弱,完全不是一个体格健壮男子的对手。
“嘶——”尉迟汜吸了一口凉气,差点被她的紧致给绞泄。
“不许动。”他俯身,厉声警告,将她作乱的小手禁锢于头顶,粗壮的男性又往里顶入几分,那根滚烫坚硬的肉棒就好似找到突破口,一个劲的强行挤入。
“不要,你走开,求你…呜呜呜。”无助的小女郎失声痛哭泪,苍白的小脸儿上,一双漂亮的水眸带着惊慌之色。
他低声道:“我会让你快乐的。”
尚未发育成熟的窄小穴完全容纳不下一个成年男子的粗大,这是他们的初次,他的粗硕让她痛,她紧致的肉穴也让他不好受。
“好疼——求你,放过我。”楚奻感到下体内就像被硬生生插入一根滚烫坚硬的粗棍,是钻心刺骨的痛。
那般痛楚,又怎会快乐?
“别急,忍忍,一会儿就不痛了。”尉迟汜缓缓抽出一点,在慢慢地送进去,温软的肉屄内被一点一点地撑开,细细缩着。
抽出的肉棒上不难看出已沾染上了丝丝的血液,这是一个雏女彻底成为一个女人的象征。
“唔…不…不要再…”只见她本就白皙的脸蛋是越发惨白,额头瞬间渗出颗颗细密的汗水,想开口,却被尉迟汜的唇牢牢封住,她只能紧蹙着眉从喉间发出疼痛的低吟。
疼,好疼,母亲,阿奻好疼。
她眼神空洞地望着白色的帐顶,湿润的长睫轻颤着,泪水顺着眼角无声的滑落下来。
尉迟汜的大舌在她的口腔中席卷着她稚嫩的香甜,带着她的小舌与之交缠,嘴唇时而前噘,时而后缩,发出一些‘啧啧啧’的吸允声。
顺着小女郎初次的象征,坚硬地肉棒在她身体里来去自如,那穴屄内就如一张张柔软的小嘴,紧紧地包裹着他的全部,给予他无边的快感和刺激,让他情不自禁沉声低吟。
小小的穴儿被壮硕的巨龙来回抽插得生疼,楚奻再也受不住,捶打着身上的男人,哭泣着。
她感到体内的东西越来越粗,越来越硬,每每撞击最深处,让她难受地发着苦闷的鼻音。
“小儿,你真甜。”尉迟汜退出她的唇舌间,唾液顺着楚奻的唇角微微渗出。
“你混蛋,你无耻,你和那些人一样,都是畜牲。”楚奻怒瞪着他,对他破口大骂,毫无疑问,楚奻是怒的。
楚奻性情温良,家中姐妹颇多,鸡毛蒜皮的事不少,但她却不会为了一点小事丢了自己的仪态,从小保持自己温和又含蓄的本性。
这是她第一次像一个疯子一样,不顾仪态的去骂一个不知恬耻的男人。
她的泪水涕泗滂沱,从被强迫进入时,就未停过。




掌控之中 后入h
‘畜牲?’尉迟汜双眸一暗,阴笑一声,直起身来,将自己松散地腰带抽了出来,衣服丢到一边,楚奻一脸震惊,以为他要勒死自己:“你要做…唔!”
却是将那根腰带,紧紧勒住自己的嘴。
男人猛地掐紧楚奻的细腰,将她翻了过来,大掌压下她的细腰,让她的手肘撑在床榻上,双腿跪匍,臀部高高撅起,粉嫩的娇穴淫水潺潺,被男人肏糜得充红。
尉迟汜扶着自己的肉身,赤红着眼,看着自己粗长的肉柱一点一点没入那一张紧致的小穴里去,小嘴儿再次被迫撑开,纳下他所有的巨大。
古铜色的肌肤,挺拔壮硕的胸腹,结实隆起的手臂,茂密的体毛,有着任何一个女人甘愿臣服于他的身下资格。
‘噗呲’一声便全数没入,男人挺动有力的腰身,发出‘啪啪啪’地肉体撞击声。
滚烫健壮的身躯覆在不堪一折的娇躯上,他揉捏着楚奻的椒乳,吻咬在她的肩、颈和背部,一处不放过,留下触目惊心的痕迹。
楚奻的指尖紧紧捏紧垫絮,承受着肉棒对嫩穴的冲击和抽插。
男人健硕的身体里似乎有一股使不完的劲儿,狠命地挺着健胯深插浅入,楚奻自知无力反抗,只得乖乖认命,她想,这样是不是比被一群恶臭的男子碰好多了。
见她哭得不成样,尉迟汜有些不忍,毕竟她还小,也初次承欢,承受不住他猛烈地,蛮力地挞伐,随之抽插地动作便慢了下来。
不想,却带给楚奻凌迟处刑的错觉。
楚奻的双腿微微颤抖,上半截身子已瘫软在床榻上,高高翘起的臀部露出一朵紧闭着的嫣红菊穴,下体内被撑得越发胀.酸痛,她回首,一张白净的小脸水渍盈盈,美眸含泪的看着尉迟汜,伸手想要推开连在自己下体的地方。
她的举动,活像一只正在被恶狼侵犯的幼兽,弱小不堪,无知又纯真,想要用自己薄弱的力量推开狼的巨根,只待逃出狼口后,才能找个让自己觉得安全的地方蜷缩自己的身体,舔舐着自己的穴口。
喉间软糯的哭诉,丝毫没能博得兽欲满满的野兽丝毫同情,反而越发激起了他内心深处那暴戾的野性。
尉迟汜上下滚动着喉结只觉一阵口干舌燥,身下的尺寸又胀大几分,真是个活脱脱的小妖,媚与纯得不自知。
尉迟汜拉过楚奻的小手,将她软得似一滩水的身子拉了起来,一手从她的腋窝处向下环在她翘挺地胸脯上,另一只手穿过她的膝盖弯儿,将她的玉腿抬起搭在自己的手肘上。
让曲线优美的后背紧靠在他坚硬的胸膛,随后又在她耳边咬牙低语道:“从我第一眼见到你,就想压着你在我身下,狠狠操弄一番。”
二人皆是跪姿,尉迟汜悍的两条腿跪在床榻上做支撑,楚奻却是单跪着,她体力不济,整个人都是软塌塌的,可怜兮兮地只能随他摆弄。
楚奻个儿小,这个姿势可以让尉迟汜直躯而入,抽插得更深,胸前的两团乳胸也跟着不停起伏,肉棒狰狞又威武,每一下都顶得楚奻小腹隐隐作痛。
穴屄含着硕大的肉棒,吞着吐着,发出‘咕叽咕叽’的水渍声。
“呜呜呜…”楚奻疼得直摇头,浑身是汗,犹如刚从水中打捞出来一样,额前的碎发湿漉漉地胡乱贴在她的脸颊上。
尉迟汜咬开勒在她嘴上的腰带,怯怯糯糯地求饶声从她口中全数溢出:“呜…难受,疼。”




掌控之中 发热h
尉迟汜头埋在她的颈窝出,暗哑着嗓音回道:“一会儿就不疼了。”
他吸舔着她肩上的血渍与脖颈,身下‘噗嗤噗嗤’的撞击听得人脸红心跳。
“呃~啊~”他大口大口地吸喘着粗气。
楚奻有些受不住,只能咬着唇瓣忍着下体火烧般的胀痛,最后她哭喊着抽泣道:“疼…疼,你慢些,慢些。”
他快到了,怎么可能慢得下来,看着眼前这个泪眼朦胧的娇女郎,脑中只有一个想法;要她,要她,操控她。
他捏紧她白嫩的椒乳,狂烈的在她身体里做最后的撞击。
楚奻实在承受不了这样的孟浪,放声大哭,指尖狠狠掐进环在她胸前坚硬有力的手臂上:“停下,停下,呜呜…疼,好疼。”
“不经肏的小妖。”他咒骂一声,一股灼热迸射入楚奻的穴屄内,最后他停顿了一会,后又重重的顶了几下,把余下的液全数送去。
尉迟汜一点一点退出,带出晶莹的水渍,随后蟒首抖了抖还沥溂几滴浊液。
楚奻的穴内被他射满,蟒首拔出来的时候体内的液也跟着一股脑的潺潺流出。好不淫靡。
尉迟汜得到了满足,全身畅快,只是可怜了小人儿,她已经昏迷过去。

入夜,月色在阴云的遮盖下忽明忽暗,帐外守夜的将士都被帐内出现的暴怒声吼醒。
“军医呢!”这一吼,吓得账外的军医浑身冷汗,急忙加快脚步进入帐内。

子时时,尉迟汜还未将军中事物处理好,但想起自己帐中的娇软美人,心头就一阵荡漾,嘴角还不自觉的上扬。
随后马上起身回到自己的帐内。
一回来,便看见床榻上那盖着薄絮鼓起来的小身影,这片刻的安宁是他从未拥有过的。
她突然的出现,就像一缕柔和的阳光,在他漂泊、孤独、黑暗的世界里,直直撞进他的心里,击退心中深埋已久的阴霾。
尉迟汜脱了长衫挂在木架上,上榻,正准备好好搂着那香诱的身子时,却发现她全身滚烫得不行。
“传军医!”

一入帐内,淫靡的气息扑鼻而来,无声宣告着今夜发生了什么。
军医正想跪伏行礼,却被尉迟汜阻道:“彭医无需行礼,过来瞧瞧她。”
“是。”
彭医恭敬地走向床榻边,正坐下来后,打开医箱,拿出暗格里的小枕,整个过程他都目不斜视。
彭医轻轻的搭在脉搏上,眉头深思,片刻后,才从席垫上站了起来,半俯身行礼道:“主将,女郎君只是感染了风寒,在下先开一剂药,压制起热,明日在下再将其余的药一并送过来。”
尉迟汜点了点头,走到床榻边坐了下来,手指在楚奻细嫩滑腻的脸颊上来回摩挲,只见小女郎的眼尾濡湿,泪水顺着眼角流了下来,口中还低喃地唤着‘母亲’。
“呵…”他的指尖一顿:“有劳彭医。”
母亲?不管你以前生活得是怎样,但今后起,我会让你的身边只有我,也只能有我。
“主将——”彭医唤了一声,却又欲言又止。
“可是她的身子还有其它地方不好?”
“不…不…不是,女郎君先天不足,身子虚弱,行房时,主将切勿操之过急,这是‘玉凉膏’,涂于…涂于…”彭医蓦地老脸一红,有些难以启齿。




掌控之中 醒来
“本将知晓,你且退下吧!”尉迟汜拿过‘玉凉膏’,对着彭医挥了挥手。
彭医提起医箱,行礼退下。
尉迟汜就这样盯着楚奻看了良久,才去给她上药,他掰开楚奻的两条腿,定眼一看,可怜的两片嫩肉被磨得通红,穴口微微张开,时不时地缩着,吐出一两口没清理干净的浓。
这淫糜的一幕看得尉迟汜血脉喷张,下腹燥热,可她细小难受的呻吟声,正在告诉他,她生病了,承受不住他第二次的凶猛。
尉迟汜深吸一口气,快速将药膏抹在她的外部,匆匆拉过被絮给她盖好。
姚泽将药送过来后,尉迟汜慢慢喂给她喝完,才抱着她沉沉睡去。

翌日
楚奻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但她仍呆呆地躺在床榻上一动不动,眸光黯淡涣散,泪水从眼尾一滴滴滑落枕上。
浑身酸胀不已,下体撕裂般的疼痛中带着火辣辣的刺痛,这一切仿佛都在清晰地提醒着她,昨夜所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梦。
“醒了?”
倏然,一道清朗的嗓音在安静的帐篷内响起。
尉迟汜手中挥动着笔杆,不知在写些什么,一旁的荤粥似剩些余温,看样是给楚奻准备的。
楚奻慢慢支起酸软的身子来,睑下被泪珠沾染过的长睫,一副恹恹的模样,脸色比昨日还要苍白许多,一双杏眸仿若蒙上一层烟煴的悲戚。
尉迟汜抬首,见她坐了起来,这才放下手中软毫,将早已冷好的荤粥端起,走到床头前。
“来,尝尝看。”他将手中的粥递给楚奻。
楚奻没有回与他话,也没有去接。
站在这个视角,尉迟汜可以清楚地看到她那线条柔和的侧脸,几缕发丝垂在胸前,凭添几分温顺。
尉迟汜心软得一塌糊涂,唇角扬起一抹温柔的笑意,轻声哄道:“若是在气恼我,得吃了才有力气。”
碗中的粥里面是加了剁碎的猪肉,色泽诱人,虽闻不到味儿,但口感应该不错的。
这是尉迟汜特意吩咐火头军熬制的,他虽是个粗人,但也不得不说,这一次他考虑得很周到。
野味是硬食,行军打仗的将士们是吃惯了的到是无所谓,只是这身娇肉贵的小儿生了病,肠胃必然不好,吃些清淡的,才好消化一点,这才吩咐火头军早早地开始连同药一起熬制。
犹豫了片刻, 楚奻还是颤着小手去把粥接了过来。
他说得对,没有力气怎么回家,家中还有亲人等候,她的身子脏了,却狠不下心一死了之,因为她不舍家人白发人送黑发人。
即使早已饿得饥肠辘辘,小女郎也不会狼吞虎咽,而是拿起勺子舀了半勺子粥,微微张开一张淡赤的小嘴,把粥抿入口中细嚼慢咽。
她吃得秀气,看着就赏心悦目,尉迟汜伸手将她散落在脸颊上的碎发别在耳后,探了探她的额头,还有些烫,但是比昨夜好得多了。
察觉到尉迟汜的动作,楚奻舀粥的动作一顿,全身下意识地紧绷着,随后又若无其事的喝着。
他问:“好吃吗?”
楚奻点头。
“那便多吃些,不够还有,吃了把药也喝了,在休息一会儿。”
是了,昨夜她好像发热了,就在她以为酷刑结束时。
他拉着她,又在冰凉的水里折腾了一番,直到她失去意识,他大概才肯放过她。





掌控之中 骑马①
在楚奻不急不慢的吞咽中,一碗粥很快见底。
尉迟汜看着她如小鸡啄食般把粥都吃完了,心情极好,原以为她吃惯山珍海味,这粗茶淡饭必会嫌弃,不想,是个不挑嘴的小人儿。
“还吃吗?我在去给你盛。”说罢,拿过楚奻手中的碗,转身就要去,却被楚奻抓住他的衣袖:“不…不用了,我吃饱了。”
那颤软的嗓音怕是因为昨夜的事变得有些沙哑,但也无妨里面的甜糯感。
尉迟汜正要说些什么,岂料她下面的话却让男人原本温和的面容瞬间崩变。
“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家?”
“呵…”这声轻笑、慵懒中带着几分阴寒,尉迟汜转身,单手掐住她的下颌,让她仰起首来看自己:“想回去?”
好一双澄澈的眼睛,水漉漉的,像一汪从未被世俗沾染过清泉——
天真又愚蠢。
两人贴得那么近,近得楚奻都能闻到对方清冽的气息,楚奻有些不自在,试探性轻轻推了推尉迟汜,却无果。
他淡淡地问道:“回答我。”
楚奻不敢与他对视,只得浅浅地垂下眼睑,点点头,当然想。
尉迟汜轻嗤一声,松开她的下颌,淡淡道:“唔…好啊!现在就走。”
楚奻有些错愕,她想了一套说辞,谁知他答应得如此爽快,不知为何,她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尉迟汜出了帐篷,姚泽便上前揖礼道:“主将,将士们都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出发。”
尉迟汜蜷着食指吹响一声,像是在召唤什么:“某些小东西理解能力不大好,先让她吃些苦,在一并拾了。”
“需要末将陪同吗?”
“不用。”只听‘咯噔,咯噔’的声音越来越近,随后便看见一匹马迎风嘶叫——
鬃毛随风飘扬,四只有力的蹄子踏在地面上,‘咯噔’‘咯噔’的朝着尉迟汜欢快的奔腾而来。
这匹是尉迟汜的战马‘飞骥’,从尉迟汜十叁岁时便一直跟着他驰骋疆场,能立下的赫赫战功也有它一份。
‘飞骥’高壮,全身通黑,只有尾毛生有一缕白,尾毛长厚顺滑、干净,性子及其暴烈,桀骜难训,不知让多少豪杰翻身落马,后来它遇上一个比它更为野的男人,陪同它一起在大草原上,肆意横行。
尉迟汜摸了摸它的头,‘飞骥’甩了甩毛发,鼻中‘咈哧’一声,亲昵的蹭了蹭尉迟汜的手。
楚奻掀开篷帘,轻唤一声:“郎君。”
“末将告退。”姚泽行礼便退下。
尉迟汜并未回话,冷着一张脸,兀自撩开衣袍左脚踩纫镫,左手拉缰绳,翻身上马,随后半侧弯腰揽过楚奻的细腰将她带上背,让她坐在自己的身前。
整个过程中,楚奻都是闭着眼的,冷风从她耳畔拂过,直到上马后,才缓缓睁开眼,轻轻吐了一口气。
母亲严谨,从小让她恪守闺秀礼仪,再上她身子不好,更是将她看得紧,许多事,只要母亲不愿,楚奻便不会僭越,骑马这种事或许是她有生之年做过最疯狂的事。




掌控之中 骑马②
“驾。”尉迟汜拉紧缰绳,轻夹马腹部。
‘飞骥’前蹄抬起在放下的时候,楚奻心头一紧,半弓着腰,夹紧‘飞骥’的腹部,双手急忙揪着‘飞骥’的鬃毛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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