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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控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狂上加狂
汪洋没有说话,运着气过了许久,他只是对自己儿子说了一句话,“你跟你妈一个德性,都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汪洋走出酒吧时,正好跟刚刚购物回来的李峰和郭琳琳擦肩而过。
虽然李峰一口“伯父”叫得彬彬有礼,可惜“伯父”此时刚刚经历了割肉饲虎之痛,没心情跟大世侄叙旧,怒气冲冲地拉起坐在外面咖啡厅里的狄艳秋便匆匆走人了。
李峰让郭琳琳去找已经回了房间的许展,他转身坐到了汪一山的面前:“怎么?跟你爸摊牌了?”汪一山点了点头,若无其事地问道,“你安排的那个境外资金账户经理人没问题吧?”
李峰笑着点了点头,“人机灵的很,只花费了一个月的时间,就勾引郑广东和狄艳秋入了套。郑广东先前注入的大笔资金,包括狄艳秋的小金库在内,一共一亿五千万,全都划分成上百个小账户分别注入到墨西哥和拉丁美洲那些小国的空壳注册公司里了。就算警察将来追讨这笔钱款也犹如大海中的一滴水,杳无踪影。哥们,这次吃的可有点沟满壕平了吧?”
汪一山并没有露出李峰预料中的得意,他只是略显疲惫地挥了挥手,问道:“我委托你找的律师将文件准备好了没有?我回国就要签署,让他别留下什么纰漏。”
李峰看了他的反应,倒是收敛起自己满脸的笑意,再忤逆的孩子也难免有崇拜父亲的时期,可惜汪一山没有摊到一位尽职的父亲。他让自己的这位哥们早早地破灭了对父亲应有的憧憬,体会到了因为老子放荡的生活而带来的无尽屈辱感。
此次的对决汪一山看似王者无敌,可惜这注定是一场两败俱伤的战争。
“你真的决定要把百分之七十的股份全都转赠给许秋曼母女吗?”李峰打趣道,“净身出户的滋味可不好受啊,再说你那媳妇也不像心疼老公的主儿啊?她也不见得会领你的这份人情啊?”
男人略显寥落的侧影映照在一旁地落地玻璃窗上,他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拍了拍李峰的肩膀,便步出酒吧走向了电梯。
李大队长转身看着小伙又重新变得挺拔的飒爽英姿,不由得发自内心地感慨道:“真男人啊,就要对自己狠一点!”





掌控欲 48、四十七
汪洋气呼呼地走出了酒店,一旁的狄艳秋察言观色便知自己的丈夫出师不利。
坐到车里时,狄艳秋并没有询问汪洋,而是若有所思地想着方才与许展擦身而过时的情景。
最近每次看着许展时,做女人的直觉疾苦让她感觉到了一种说不出的别扭劲,可许展今天将一头长发梳成了辫子时,她竟有茅塞顿开之感——许展与汪一山的奶奶照片里的样子,长得实在是太像了,尤其是俩人梳着相同的发型时,简直像是同一个人!
如果说是因为汪家老少审美观出奇的一致,才造成的这种巧合,那也无可厚非,但是如果不是呢……狄艳秋决定回去后,好好调查一下许展的身世。
至于这个男人……就算怀孕了,也精心描画的眉眼,不露痕迹地瞟了一下自己的新任丈夫……看来,得为自己的一下步做打算了……
那一夜父子相会之后。汪一山阴沉着脸回到了房间,第二天,许展醒来时,他人已经不见踪影,后来,她才从李峰的口中得知,他去了伦敦。
于是他们三个人先结束假期回了国。
许展懒得问汪一山去了哪里,想到可以接连几日享受一个人的生活,心里着实松了一口气。
她踩着轻快的步伐,回到收发室销假上班时,听到女同事眉飞色舞地讲述着当时郑广东被警察用手铐拷走的狼狈样子,也是一阵解恨。
可没过半点,许展的转岗调任命令就下达了,她被直升到顶楼,担任汪一山的秘书助理。
顶楼汪洋的办公室已经改作了董事长健身室,秘书连也消失不见踪影,甚至连原来汪一山的秘书何雯雯也不见踪影了。
一个四十多岁的,姓胡的女秘书带着职业的微笑迎许展,给她安排了新的办公桌,并交代了具体要做的事宜。
周末,趁着汪一山不再国内的功夫,她跑回了家去看望母亲。
母亲竟然已经跟继父分居了,她带着弟弟在临江公园的一处多层公寓里居住。
许展看了看母亲和弟弟的卧室,吃穿用度一样不少。当姐姐的习惯,她又顺手拿起弟弟放在桌子上的练习册,翻阅了几下,全是连篇的错题,错字,翻到最后几页时,许展的眉毛都要拧成大疙瘩了。
n是面前的这个人,不是别人,是自己的妈妈,她从来都是替自己的儿女想得多,为自己想得少。对一个□之后才有的女儿也是爱护有佳,对弟弟更是如此。
这世上最没资格指责妈妈的人,就是她!
于是,听到妈妈的犹豫,所有涌到嘴边的气话,在看到妈妈内疚的表情时,最后又全慢慢地咽了回去。
“妈,前段时间你给我打电话,说弟弟又在学校打人了,是不是?”
许母点了点头,又说道:“你弟弟现在的脾气越来越不好了,你说我再跟他爸爸离婚,他会不会……”
许展转身站了起来,拿起方才她进屋时看到了练习册,一下子翻到了最后一页,然后递给了妈妈。
许曼秋接过来定睛一看,练习册用钢笔反复地描摹,写着几个粗黑的大字——“许曼秋!草你妈!许曼秋!草你妈……”这几个字眼,如同诅咒一般反复地写满了整个纸页。
她拿着练习册的手忍不状到姐姐来了,张家新一脸欣喜地扑了过来:“姐,你来了?给我带什么好东西了?”
当他看到姐姐两手空空的时候,禁不住一脸的失望:“切!什么都没有啊!真不如我姐夫,他每次来都给我和我妈带好东西。”
听弟弟这么一说,许展才知道汪一山没少在自己的家人面前惺惺作态。
许展想起自己今天来的目的,将一口闷气忍了又忍,拉着张家新开到了附近了一家咖啡厅里,点了两杯冷饮。
看着弟弟与张大贤越发神似的眉眼,她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妈妈与叔叔要离婚你,你跟你爸爸生活吧!”
张家新本来津津有味地喝着果汁,听姐姐这么说,先是一愣,然后粗鲁地将杯子拨翻在地,“啪“的一声,摔个粉碎。
“我不!凭什么!”
许展向循声过来的服务员赔礼道歉,保证照价赔偿杯子后,转过身来,冷冷地对弟弟说:“不什么?是不想让妈妈离婚,还是不想跟你爸生活?”
“我妈干嘛要离婚?不就是姐夫给她买了套房子吗?也不管我爸了,忘恩负义的女人……”
“啪”的一声,这次碎的不是玻璃杯,张家新的脸蛋被姐姐狠狠地抽了一巴掌。
张家新捂着脸,愣愣地看着铁青着脸的姐姐。从小到大,姐姐从来没有打过自己,倒是为了自己,跟楼前楼后的毛头小子们打得在泥坑里滚成一团……
“这滋味记得吗?你爸爸打过你,打过我,可是打得最多的,还是妈妈!你现在也长大了,应该知道,只要是正常的家庭,没有男人会这样隔三差五地打骂自己的老婆孩子!打老婆的,都是在社会上最凄惨的失败者和自卑者,只能在自己的家庭里,抖着残败的羽毛,耍着可笑的威风!”
弟弟的眼睛变红了,可依旧忿忿不平地看着姐姐,不服气地说,“谁叫妈妈不上班,就像我爸说的,赚钱都够累的了,回来还要听她的唠叨……”
“住口!妈妈是家里白吃饭的吗?当初生你的时候难产,从此妈妈落下了病根,可她在家里就算发烧,还不是照样顶着滚烫的头洗洗涮涮!花你爸爸的钱了?那她这几天在张家当老妈子做的活,也绝对抵得过他张大贤买的米饭了!张家新!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那个小时候趴在我的怀里,说着将来一定要保护我和妈妈的小男子汉哪去了?”
说着,她把那本练习册甩在了桌子上。
“妈妈究竟做了什么罪无可赦的事情?她不就是苦口婆心地逼着你去学习了吗?值得你去这样恶毒的谩骂!因为她被你的爸爸轻视,所以就连儿子应有的尊敬也不配得到了吗?知道吗4着汪一山风尘仆仆地坐进来,许展目不斜视,很其他秘书一样,站起来向他鞠躬后,便坐下来,继续处理自己的文件。
可是坐下来还没敲上几个字,就被董事长叫到了办公室里。
汪一山已经脱下了西服,松开了领带,只穿着白衬衫搭配着深灰的贴身马甲,把俩脚搭在办公桌上,吊儿郎当地看着站在门口的小秘书。
足有一个月没有看到的女人将满头长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露出光洁的粉嫩的耳朵,闪光的铂金链搭在雪白的工装衬衫,小巧精致的坠子挂在锁骨与隐没在衬衫里的□之间。
下边的黑色高腰铅笔裙,中规中矩地达到了大腿的膝盖关节处,将小翘臀和细细的腰身衬托得越发妖娆。黑色的透明裤袜紧紧包着她笔直的双腿,一双红色底的细跟高跟鞋穿在纤细的脚上。
这一身禁欲的打扮,腾地一下,燃起了汪一山忍了将近一个月的熊熊烈火。
“过来!”
许展踩着高跟鞋,慢慢地走到了办公桌前。
“把衬衫的纽扣解开。”
这叫什么命令?许展转身就想离开。
“站住!敢走出去就撕了张大贤刚刚签了字的离婚协议书!”
汪一山的话成功地绊住了许展的脚步。
“除了威胁人,你还会点其他的手段吗?”
许展转过身来,边慢慢地解开衬衫,边嘲讽道。
汪一山没有心思回答她,此时他两只饿狼眼儿,正紧盯着衬衫衣襟里露出的鲜肉。
“现在。脱掉你的裙子。”
早就习惯了他的种种变态戏码,许展心中冷笑了一下,可心中早就有了主意,抬起屁.股坐到了办公桌上,抬起一条腿,踢掉了脚上的高跟鞋,露出了裹在丝袜里,涂着红色的趾甲油的脚趾,然后轻轻一转,伸腿便搭在了汪一山的两腿之间,小巧的脚趾在汪一山正硬起来的裤裆上时轻时缓地摩擦着。
“汪董事长,人家不太习惯当着男人的面儿脱衣服,要不不代劳一下?”说着一条腿已经抬到了汪一山的肩膀上,透过双腿间的裤袜下,可以清楚地看到一条黑色的蕾丝花边的内裤,透过裤袜可以看见,薄薄的布料紧紧地包裹着让人销魂之处。
“小骚.货!跟我来这套!”
嘴上说得不屑,可是汪一山真想狠狠地扑过去,将这个女人撕碎吞入肚中,他勉强忍住下腹部快要爆炸了的燥热感,用一只大手一边抚摸着正在自己档间“点火”的小脚,顺着滑滑的大腿摸到了许展裙边,然后将手滑进她的裙内,隔着柔软的丝袜用手指把内裤弄到了一边,再用手指撩拨着顶入到她变得湿润的花瓣间,许展的双腿不安分的扭动着,两只眼却带着挑衅的笑看着汪一山。
“董事长,还满意吗?”
董事长的回答很干脆,下一刻,桌子上所有的文件都被扫到了地上。
许展被推倒在了桌子上,上衣扣子全解开了,黑色的乳罩推到了丰.乳上面。裙子也到了腰间。一条大腿架到了他的肩膀上,另一条腿在桌边搭着,而丝袜已经被汪变态从中间扯开了一个大洞,方便他的流氓行径。
几乎没有什么前奏,就已经猛蛇入洞。许展已经一个月做了,只感觉在一阵撕裂般的痛,可是很快又被身上精壮的男人撞击得泣不成声。
只能拼命地伸展着自己的双腿,脚趾用力地蜷缩着。
“啊……”盘在脑后的头发彻底地散开了,挣脱了胸罩束缚的乳.房在剧烈地晃动,粉红的头儿正被汪一山含在嘴里配合着身下的撞击,用力地吮.吸着
许展轻咬着嘴唇,半闭着眼睛,强迫自己沉醉其中,轻声的呻叫着。
憋了一个月的猛男似乎不肯轻易卸货,被他抓着在宽大的实木办公桌上又接连变换了三四个姿势后,汪一山趴在了她身上,又几次凶猛地撞击后,终于宣泄了出来……
许展的双腿夹到了汪一山的腰上,也不停的喘息着。
等到许展收拾停当,整理好裙子,盘好了头发,又让汪一山轻薄了一会儿,他才意犹未尽地去了办公室附属的浴室去冲凉。
许展听到里面传来水声,快速地打开汪一山放在桌脚边的文件包,从里面抽出了几份文件后,迅速检阅,可惜好多文件时英文的,一时间没法细看,许展快速地走出办公室,拿起自己的手机,又进来迅速地拍照。
可惜下面的内裤被禽兽扯烂了,黏黏腻腻的,加上丝袜还透着风,害她走路一拐一拐的。
正在外间的秘书胡姐看着许展进进出出,走路的时候很不自然的样子,了然地垂下了眼皮:现在的小姑娘啊,仗着年轻的,都爱走捷径啊,走了的何雯雯是,看来这个许展也是,不知道她能支撑多久?




掌控欲 49、四十八
许展虽然看到胡秘书鄙夷的眼神,却是在无暇顾及其他。英文看得闹心,她索性将手机里的图片导入到电脑后,利用软件抓取图片里的文字,再一次性地翻译过来。
虽然电脑翻译得不是百分之百的正确,也□不离十了。
文件的内容很杂,其中有专门做胎儿筛查的英国医疗机构的预约申请书,还有几分应该是收购英国一家豪华游艇公司的合约,看来汪一山又扩张了自己的业务。
可最让许展心惊的,还是那份医疗机构的申请书。
汪一山真的打算让自己生下他的孩子……
许展的表情突然一僵,这个月的月经好像一直没有来……该不会是……
许展想到潜伏在暗处,如影随形的保镖,一阵头痛,于是顺手打开qq,看见郭琳琳在线,就问她在哪呢。
不一会,图标是一颗肉包子,网名叫“骑着包子吃老虎”的就一闪一闪地回复了。
“在学校呢,不过我们今天下午没课,自由行动!”
“麻烦你一件事,帮我买几份验孕棒,然后给我送来。要保密啊!”
不一会,肉包子一顿大闪:“怎么?天啊?你怀孕了?”
“不知道……不过这个月的姨妈没有来。”
没等打虎英雄回复,董事长办公室那扇紧闭的门突然从里面被推开,汪一山一阵风似的冲了出来,死死地盯着许展的小腹。
许展吓了一跳,连忙关闭了qq。
“不用关了,我可以远程监你的电脑。”汪一山的一句话,就让许展心里一翻,他对自己的控制欲简直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也怪自己一时大意,居然没想到这一点。
那天许展跟着汪一山从专属电梯一直下到大厦的地下停车场,然后直奔汪一常去看病的私人医院。
验了尿后,又做了血检,结果很快就出来了,许展怀孕已经一个月了。
许展坐在贵宾室的沙发上,直觉得脐部依附着一块重物,坠得她的身子一直往下沉,牵连得小腹都隐隐作痛。
这扁平的小腹里寄生了一块小魔物,许展甚至能听见它吮吸着自己骨血的“啧啧”声。
而那大的魔物,就在自己的眼前,裂开一口白牙,搂着自己的肩膀,晃得自己天旋地转……
相较于许展的心事重重,汪一山倒是显得很高兴的样子。
要说这男人真是半点羞耻心也没有,跟人家女医师不厌其烦地询问,夫妻生活能影响胎儿不,尤其是刚刚做完,又有点不循规蹈矩地换了好几个高难度体位,对她肚子里的孩又会有什么影响?
最后许展都听烦了,当着人家医生护士的面,直接硬邦邦地问汪一山:“要不咱俩在这再给她们演示一遍?免得你叙述的不清楚。”
话都强盗嗓子眼了,汪一山这才勉强闭上了他的嘴。
当天,他没有回公寓,而是就带着许展搬回了别墅,除了原来做饭的刘阿姨外,又请来了一位营养师和一个经验丰富的护士照顾孕妇。
“怎么?你又要把我关在别墅里?”许展坐在沙发上,双手抱膝直盯着他的眼睛问。
“医生交代了前三个月要小心,你先在家里安胎,等孩子稳定了,喜欢去坐班,那就随你了。”
汪一山说完坐到了许展的身边,摸了摸她的脸颊:“你也是要当妈的人了,长点心吧!”
听他说这话的腔调不对,许展抬起头:“要是长不了心呢?”
汪一山起身给她倒牛奶去了,话轻悠悠地从半开的冰箱里传了过来:“张大贤可是没从你母亲的离婚官司里捞到半点好处,最近揣着硫酸瓶子满世界的找许秋曼呢。”
这话,立刻让许展的呼吸一紧,直到汪一山端着热好的牛奶走了过来,她才吸入下一口气,抬起没有半点血色的小脸,说:“我懂了,你应该也会把张大贤那边的事料理清楚吧?”
汪一山端着杯子逼着她喝了一大半后说道:“想事情太多伤神,不需要你管的就不用你瞎操心了。”
只是汪一山不知道的是他说这话的功夫,张大贤揣着洁厕剂兑了水的瓶子正坐在一家高档的咖啡馆内,红通通的酒糟鼻悬在咖啡杯上猛吸了两口气:”妈的,这中药汤子,就你们老娘们爱喝!”说完,他转身大喊一声,:“服务员,给我来瓶粕惜他的话被张大贤对面的女人打断了。两张鲜红的票子递到了服务生的面前:“那就只好麻烦你出去替这位先生买几瓶喽。剩下的钱就作为你的跑腿费了。”
这年头只要有钱,就算牛排配臭豆腐,也会有资深专家捧臭脚说,人家上古欧洲人就这么吃的。
所以张大贤举着酒瓶在咖啡馆里狂饮,也算不上什么太□的事。最起码狄艳秋看着张大贤的眼神充满了激赏之情。
“张先生,这次请您过来是想了解一些许展小时候的事情,您不会介意吧?下一刻酒瓶砸在了上了蜡的实木地板上。“啪”的一声,砸得粉碎。
“少跟我提那个小贱种!找了个有钱的男子就他妈的过河拆桥,居然拾掇她妈跟我离婚!也不想想,十多年来是谁出钱养着她们来的?你既然是许展的婆婆,那正好把这些年的花费给我算一算,给老子来个一次性赔偿。真金白银地亮出来,咱们再谈谈其它的。”
狄艳秋笑了笑,从自己的皮包里掏出了支票本,取出笔来,手指轻轻一挥便写上了二十万,然后问道:“张先生,你看这个数字满意吗?”
张大贤的眼睛一亮,又狡黠地眨了眨,撇着嘴说:“怎么才这点?不行!最起码得……得……得三十万!”
狄艳秋微笑着把原来写的支票撕碎,又写了一张。张大贤两眼发亮,举手就要抢支票。可狄艳秋纤细的手指拿着支票,灵巧地一躲,然后不急不缓地说道:“别急啊。这张会是你的。前提是你的脑子里究竟有没有我感兴趣的东西哪?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道理,你应该懂的。”
张大贤一扫刚才蛮横的样子,笑逐颜开地说:“毕竟曾经是一家人,有什么不能说的?得!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吧。”
狄艳秋的身子微微前倾倒,紧紧的盯着张大贤那被酒精熏得微微发红的眼:“我想知道,许秋曼与你以前煤矿的老板汪洋是不是旧相识?”




掌控欲 50、四十九
大额支票的醒脑功能很到位。张大贤一下子就想起来了当年的老板。其实当年的事情,他也是稀里糊涂的,只知道当年许展不知道为什么跟老板的小儿子离家出走了,许秋曼还跟汪洋见了几次面,每次都眼泪汪汪的,看得他直火大,觉得这男女之间有些猫腻,可拿皮带抽了许曼秋几次,也没抽出什么□来。
加上当年汪洋给的补偿款还算客观,他也没细打听俩小孩出走的原因,现他想一股脑儿的往外倒,也实他倒不出什么好泔水。
不过狄艳秋眯起勾着精致眼线的眼睛,还是从他凌乱的话语当中捕捉到了什么。
“你是说……许秋曼跟汪洋是老相识?”
临走的时候,狄艳秋拿着自己的手包,又问了最后一个问题:“许秋曼是外乡在吧?她的老家他哪里?”
当狄艳秋终于心满意足地走出咖啡馆时,她掏出了电话:“喂,替我去通县查一个叫许秋曼的女在,资料越详细越好。”
也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怎么的,许展的妊娠反应越来越强烈了,简直是吃什么,吐什么。汪一山这两天一直陪着她。
这几日,许展一直赖他床上,饭菜也懒得下楼去吃。汪一山就把餐盘端到了他的旁边。
“来,尝一尝,这是刘嫂刚做的西红柿鱼丸汤面,酸酸甜甜的很开胃。”他端着汤碗,舀了一勺汤递到了她的嘴边。
许展靠着松软的枕头,慵懒地张开嘴,可惜汤刚滑过喉咙没多久,又原路返回,急得她一推汪一山拿着汤匙的手,准备下地往卫生间跑。
汪一山大手一伸,接他了许展嘴边:“别动了,吐到我手里吧。”
许展是一点也没客气,等吐完了,汪一山去卫生间洗好了了手,接了一杯清水,又坐回到了床边。许展用被角捂着鼻子,伸脚踹了他几下:“你身上还有味儿,闻着想吐。”
汪一山干脆掀开了被子躺他她旁边,用鼻尖轻轻蹭了她的下巴几下:“明明是你嘴巴里的味道,还要说我臭?乖,起来别赖床了,你想吃什么,我带你去吃。”
许展摇了摇头,将脸埋他枕头里:“我会不会就这么吐死?”
汪一山皱着眉把她从被窝里挖出来:“瞎说什么呢,我都没被你折腾死呢,你一个在死了能瞑目吗?”
许展觉得此话说得甚有道理,不能光折腾她一个在啊!想了想对汪一山说:“我想吃我们县城高中门口的陕西凉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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