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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控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狂上加狂
许展一推他:“干嘛啊?卸磨杀驴?还是想要为你的风流债毁尸灭迹?”
可惜醋意还没有发散,她的嘴就被汪一山狠狠地用唇舌封住了。
在网络和报纸铺天盖地的丑闻夹击下,汪洋终于露出了颓态。
他终于屈尊大驾,在亲子中心的门前堵住了许展。
“小展……你最近过得怎么样?我的外孙居然这么大了!”小诺诺感到抱着自己的胳膊一晃,亲爱的妈咪不知为何,差点把自己扔在了地上。
他要过了好多年才知道,自己的妈咪当时差点被一个老男人摆出的慈父样恶心死!





掌控欲 70六十八
许展充满厌恶地看着眼前这个头发染得乌黑,头顶烫着时髦的卷发,但脸上已经开始呈现出老年斑的男人,此时他整张浸满了腐败的老脸上正堆出做作的笑容。
“我在对面的餐厅定了位置,而且还吩咐厨师特制了适合宝宝吃的儿童餐。”
许展不想跟这种人说上半句,转身就往停车场走去,汪洋见许展这么不给面子,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好不容易规整出来的慈父状荡然无存。
“许展,我到底是你的父亲,这是你死也抹灭不了的事实,而且……狄艳秋死了。”
这句话成功地绊住了许展的脚步,她停顿下来,惊讶地看着汪洋。
汪洋快步走过来说:“你知道你的枕边人都干了些什么?他差点害死了两个无辜的婴儿!”
“这关汪一山什么事儿!”许展下意识地替汪一山辩护。
“不关他的事儿?”汪洋冷笑着,“警方的说法,狄艳秋是因病不及时就医自然死亡,当然是没他什么事儿,可是当初报警称听到狄艳秋公寓里孩子啼哭声的人,却怎么也找不发到了,明摆着是有人监视着狄艳秋。最可恨的是,在医院替我和孩子检查是否传染了性病的时候,做血液分析检查的医生发现……这两个孩子居然不是我的……然后警方居然要调查我,是否恶意不支付离婚后的赡养费,才造成人道上的惨剧发生,那个带队的李峰,不就是汪一山的人吗!狄艳秋那么精明的女人,怎么可能死得这么窝囊?这些……全都是汪一山安排的!”
许展没心思理会他对汪一山没有缘由的控诉,但是发至内心地听觉得警方真是太过分了,汪老先生又不是第一次替别人养孩子了!经验老道着呢!怎么会小气到故意把双胞胎饿死呢?
“你跑来跟我说这些干什么?”
汪洋一副心痛难忍的凄楚,语带沧桑地悲鸣到:“展展啊,你还不明白吗,你是爸爸我唯一的孩子啊!爸爸死后,一切还不都是你的吗?”
汪洋这个老男人的存在绝对是为了刷新许展三观之用的!
拼命地猛吸了两口气,她才压抑住了想要放声大笑的冲动!
“都是我的?”
看许展似乎动心了,汪洋的脸色又变得慈祥有加:“当然都是你的,虽然我们之前有些误会,但那都是狄艳秋那女人的挑唆,你血管里流淌的是我汪洋的血液,我怎么可能不认你呢?而且,现在你是我唯一有血缘关系的孩子……爸爸真是恨不得弥补上对你所有的亏欠。”
“可是,你亏欠最多的人,是我的妈妈啊!”
“对……对对!你妈妈不是离婚了吗?我可以给曼秋一个迟来的婚礼,让你许展可以名正言顺地回到我们汪家认祖归宗。”
看着这男人自以为施恩嘴脸,许展闷声地接着问:“就这些?”
“当然,还不够,你要回到集团任职,以便以后很好的承接我的衣钵,所以汪氏集团的利益也是你的利益……”说到这儿,汪洋手劲颇大地抓住了许展的手腕,一语双关地强调:“可不能帮着外人,拆自家的墙角。”
许展后退一步,挣脱了汪洋的束缚:“外人?你是指?”
“当然是汪一山!你看看他现在都帮我们汪氏集团逼成什么样子了!简直是头养不熟的狼!好歹我对他也有二十多年的养育之恩!可他的公司却逼得我一连损失了好几单的大生意……小展,你要留意他,如果能弄到些合同文件是最好不过的了,不然我们集团可要频临破产了。”
终于说出他的目的了,许展终于可以尽情地笑出声来了,这笑意憋得她胸口都微微发痛。汪一山现在所在的公司只不过是一家加工承接外单的文具用品贸易公司,哪有那么大的实力跟汪氏集团抗衡?这汪洋居然昏聩、草木皆兵到这种地步?
“好啊,既然你有心要补偿,那我们真好好算一算。当年你强行侮辱了我的妈妈,又利用金钱关系逃脱了法律的制裁,最起码要在监狱里蹲上二十年,在你的言传身教下,汪一山也吃着人饭不干人事,你教子不当应该自己扇自己的耳光,你为了新娶的娇妻,竟然能将儿子媳妇扫地出门,谋算着他们名下的财产,这样的你哪配拥有亲生的骨肉?老天都看不过眼判你断子绝孙!
你记住,我许展姓许!跟你汪洋没有半丝的关系!而我这辈子最快乐的事儿,就是看你倾家荡产流落街头……”
许展的话并没有说完,因为汪洋已经恼羞成怒地举起了巴掌,打女人对于他来说,绝对没有半丝的心理障碍,顺手得很!
许展因为怀里抱着孩子,动作不大灵便,只能反射性地护住自己的孩子,闭着眼准备承受他那一巴掌。
可是汪洋的手被另一只大手牢牢地握住了。
小诺诺看到了来人,立刻咿咿呀呀地挥手求抱抱,因为来者正是他的亲亲爹地。
汪一山抓着汪洋的手略一用力一推,汪洋立刻狼狈地坐到了地上。
“汪先生,你动手之前要好好考虑一下这么做的后果。”
这是汪洋的保镖赶了过来,其中有一个精装的大汉的过来就想抓住汪一山的衣领,好好跟主子请功。
可惜汪一山身边的“忍者”更胜一筹。许展只觉得眼前的黑影一晃,便一下子跃出了两个男人,将汪洋的保镖按倒在地。这两个男人都不陌生,在汪一山囚禁她的那段时间里,这两人可以称得上为虎作伥的左膀右臂,算起来已经好久没有见到他俩了。突然见到这两个男人,许展只觉得脑袋嗡的一下,她直觉什么地方出了错,却又一时说不出来。
这时汪洋已经在一边爬起来,厉声开骂了:“你可真行,就算我不是你的亲生父亲,对你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居然能立刻抛到脑后。你那个总部设在伦敦的公司,怎么就知道跟我抢生意?公司的势头发展不错吧?当初从集团里偷偷运作了多少资金,你居然能前脚离开集团,后脚就自立门户。现在又撺掇着我亲生的女儿买下公关公司给我制造舆论压力。许展就是没有看清你的野心,才会被你利用当枪使……”
许展再也听不下去抱着诺诺,转身离开了眼前这混乱的场面。宝贝显然被刚才的混乱场景吓到了,咧着小嘴,似哭非哭地望着妈妈。一滴滚烫的眼泪落到诺诺的脸上,他用白嫩的手指戳了戳这咸咸的水滴,再抬头时妈妈的脸上已是泪如雨下。诺诺再也忍不住,咧着大嘴和妈妈一起大哭了起来。
汪一山很快地从后面快步赶了上来,伸手从许展手中接过了哭得一扭一扭的儿子,略显粗鲁地抓着许展的手说:“有什么事我们回家再说,不要吓到了儿子。”
然后便拽着她上了停靠在一旁的汽车。回到家中时,汪一山为诺诺娴熟地冲泡了一杯补充维c的果汁后,搂着诺诺晃悠了好一会,终于把儿子哄睡了。可当他轻手轻脚地走出儿童房时,却发现家中的房门大敞着,许展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地离开了家。
当他追到楼下是,哪里还有许展的身影。他气急败坏地接通了保镖的电话,询问有没有见到太太。可保镖却一头雾水地说,他们刚处理完与汪峰的纠缠,压根就没有跟着他们回家。
时间来不及,忍住了想痛骂这两个保镖不打招呼便冲上来的冲动,汪一山又回头去拨打许展的手机,可是对方的手机已经停机了。他想了想,过了好一会又拨通了岳母家的电话,可是许秋曼似乎丝毫不知许展离家的事情,还一个劲地问他今天晚上要不要和展展一起回家吃饭?汪一山敷衍了几句,匆匆挂断了电话,心中只有一件事,展展究竟去哪儿了呢?
第二天的中午,守在家中的汪一山知道了答案。他收到了一张信函,这是一家律师事务所发出的离婚申请。汪一山无视快递的小伙子递过来的签名笔,当着他的面,干净利落地把这封信撕成了碎片。然后派自己的手下去了那家律师事务所,找到了代理许展离婚案的律师,明确地表示离婚可以,但是他要和许展当面细谈。
当许展终于在律师的陪同下,来见汪一山时,汪一山敏锐地发现这女人几日不见,瘦了整整一大圈。为了让这次见面少一些戾气,汪一山特意抱来了儿子,打起了温情牌。
几日不见妈妈,小诺诺也是闹腾地很,在看到许展时,立刻伸出小手,发出咿咿呀呀类似妈妈地叫声,吵着让妈妈抱。许展当日负气出走,其实这几日来也是对儿子挂念不已,立刻伸出手将儿子抱住。汪一山示意律师他要跟自己的老婆私下说上几句话,当只剩下两个人留着会议室里,汪一山沉声问道:“为什么和我离婚?
许展脸上挂满了嘲讽:“你能说出些我不和你离婚的理由吗?这场婚姻从头到尾充满的都是谎言,欺骗,强迫,屈辱,尽早结束它才是正确的选择吧?”
“真的一丝甜蜜都没有吗?”汪一山身子微微前倾,咄咄逼人道。
许展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甜蜜?也许有吧,这段时间,他的改变曾经让自己真的以为,现在两人之间的关系是由她来主控的,多么可笑的错觉?当自己苦口婆心地劝他去找工作时,节俭地算计着家里的每一项开销时,这个男人是不是把自己当成了一个玩笑?是啊,这么有城府的男人,怎么会寄人篱下去当一个普通的打工仔呢?可是,他却连半点实情都没有吐露给自己。难道是怕自己向他的养父一样贪得无厌地索取更多的股票与金钱吗?好,她就要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来告诉汪一山,她许展除了儿子什么都不要。
“甜蜜?你是说你装可怜骗来的那些东西吗?它曾经的确很甜蜜,可现在只让我觉得一阵恶心。汪一山,你怎么堕落到这份上?难道不装可怜,就没有女人可以上了吗?”
汪一山定定地看着许展,“对,跟你我就是这么没皮没脸,你还想看我更没下限的?好,我马上就展示给你看!”
说话间,这个男人居然长腿一伸,踏着会议桌便跳过来。许展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便大头朝下地被这土匪抗在了肩上,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律师事务所。




掌控欲 71大结局
许展在汪一山的肩上拍拼命扭动,大声地呼喊着:“放开我!”
走出会议室时,繁忙的上班时间,律师所里居然一个人也没有,都不知道跑到哪去了,汪一山将许展塞到了车子里,而他的手下也早早抱着小诺诺上了另一辆车。
车子并没有回到公寓,而是来到一家摩天大楼。
当车子停下的时候,汪一山的胳膊已经被许展咬成了金钱豹皮。
汪一山拽着许展下了车,一起进了电梯。
“你说我欺骗你,好!那你就看看我是如何欺骗你的!”
汪一山又拽着许展走出了电梯的大门。只见“展望金融投资集团”几个大字熠熠闪耀。
“这个公司是我们结婚之前就开始筹备的,虽然总部在伦敦,但是正在一点点地将业务回迁到国内,‘展望”这两个字的寓意是什么,你懂吗?”
看许展紧抿着嘴没有说话,汪一山又拉着她去了办公室,这是一件充满了女性柔美风格的办公室,造型流畅的办公桌,搭配有红色的老板椅和沙发,优雅的绿色植物装点各个角落,在天棚的灯光投射下,倒映出柔和的影。
“这是我为你布置的办公室,紧挨着我的。所以我的人生规划里从来都是有你的,可是……”
“可是为什么要欺骗我?”许展闷声问道。
汪一山的俊脸陷入了生死挣扎。最后终于别扭着脸说:“因为我发现,你对那个没有钱的我也太好了,你从来都没有这么温柔地跟我说过话,还会煮好吃的饭给我吃,还会给我洗衬衫……这个……是会上瘾的……我一直在寻找合适的机会在跟你说……”
估计是自己也觉得变扭得失去了往常强大气场,汪一山解释到一半时,突然飞起一脚就把身边的椅子踹倒了:“都是老王他们,没经过我的允许就冲了出来!该死的!”
然后他转过身来,看似镇定,但嘴唇却微微发颤:“许展,我爱你!我不能让你离开我!”
这近似乞求的话,他曾在心里说过无数遍,在他想要亲吻许展,她却倔强地扭过头不去看他时;在她绝食,抗议自己对她的禁锢时;在她千方百计地想要逃离他时,他都在心里无数遍地重复着:展展,我爱你,求求你,也爱我哪怕一点点。
可他不敢说,有谁知道,恶魔般的盔甲里隐藏的是一颗脆弱的心,他怕听到许展无情的拒绝,怕看到她讥讽的眼神……就像现在……
许展定定地看着他,脸上挂着有点冷酷的表情,她刚想张嘴回应,汪一山突然用他的唇舌封住了她的。
另一只大手直接撕开了许展的衣服,露出她雪白肌肤,下一刻,汪一山一把抱起了许展,将她放倒在红色的沙发上,鲜红的颜色映得这半裸的女人更加娇艳可口,他伸出了舌头,舔着许展胸前的蓓蕾。
许展忍不住惊喘出声,酥麻的快感在她体内流窜开来,可嘴上却不肯轻易地投降:“你爱我?可我……呜……”该死的男人!居然又用嘴堵住了自己想要说出的话。
汪一山微微抬起身,看着自己身下的这个女人,她的唇已经被亲吻得有些红肿,目光迷离地微微喘息。
白色衬衣纽扣已经因为被解开滑落到身侧,露出了包裹在淡粉色的文胸里的丰满的双乳,更露出了线条诱人的腰身,□的粉色的内裤已经半褪,露出一部分私密处的体.毛,黑而微卷,在内裤的中央,是一滩晕染开来的水渍……
他的一只手渐渐地移动到她的双腿间,感受到她渗出内裤的湿意,不坏好意地隔着内裤揉捻她的肉瓣,
虽然知道不能让他的奸计得逞,但这男人掌握了自己太多身体上的秘密,他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节奏,在最短的时间内点燃自己身体里的密火,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已经闭上了眼睛,不自觉地分开了自己的两条腿,把密处完全暴露在了男人的跟前,汪一山没去看她的反应,扯开内裤紧盯着她的密处,直接低下头大口地舔着她的下.体。
“啊啊啊……”许展惊叫了出声,她一直都搞不清,这个变态为什么这么喜欢亲吻自己的那里?就像现在,他的头深深的埋进她的两腿间,用舌尖进进出出的,试图得到更多。
当许展拼命地用双腿夹弄着他的头时,汪一山迫不及待带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子,释放出激动地吐着黏液的巨蛇,再次分开她的双腿,直直地冲了进去。
伴随着汪一山每次的尽根没入和抽出,一种极致的感觉直冲许展的脑门,她的腰激动一颤,无法克制地尖叫出来,“啊!不要啊……不行……我真的不行了……不要了……啊!”
也许是在陌生的坏境下,许展的反应相当强烈,穴口不断地收缩,汪一山动得也越发地厉害起来,每次都撞击得许展下面一阵的酥麻,没几下便战栗地迎来了第一次高.潮.,可是一波快慰之感尚未平息,下一波又至,她只能伴随着身上那男人猛烈的冲刺,无力地攀附着他精装的后背,声音越来越沙哑……
当他们双双从沙发上滚落下来时,许展的双腿之间已经泥泞一片,沾满了白色的体.液。
许展微微抬起身来,在汪一山微微鼓起的胸肌上轻轻地啃咬了一下:“像你活儿这么好的男人,没有女人不爱吧?我想我是对你有些心动……”
汪一山听得身体微微一颤,激动地一把抱住了许展,看着这个小女人脸颊红潮未褪,娇笑着说:“所以我们离婚吧!然后……”
许展看着汪一山立刻变得很臭的脸,轻轻地含住了他那颗浑圆的小乳.尖:“然后你再重追求我一次!”
“……”
展望公关公司主办的酒宴是出了名的高雅有品位。所以在宴会扎堆的社交旺季,能抢先预订到这家公司为自己操办主题宴会,简直就是身份地位的象征!
看!成桶的冰块被“哗啦”一声倒入了室内的泳池中。
无数只冰雕琢而成的小冰船载着出至法国木桶山庄和奥比昂山庄的顶级红酒,在人造的蓝色冰河上微微漂浮荡漾。随时会有侍者,从冰船上拿起一瓶价值上万的红酒,把甘醇的酒液毫不怜惜地倒进一排排的酒杯中,晃动的酒液似乎也随着飞扬的音乐蠢蠢欲动。
这是一场由金钱堆砌而成的盛宴,大厅上满是热情洋溢的笑脸,女人精致的妆容有着比酒还诱人的妩媚,男人志得意满的笑容,传递着对酒色的渴望。
觥筹交错、歌舞升平的热闹景象被巨大的水晶吊灯折射得愈发光怪陆离。
只是宴会的众人似乎没有发觉到,一个身材娇小的女服务生身体僵硬地举着摆放着水晶酒杯的托盘,怪异的表情与这场格调高雅的“爬梯”格格不入。
她行走在衣着华丽的男女之间,尽职地将美酒送给各位贵客。可是只有她心里清楚,□未着内裤的不适感让人不敢迈开步子,那短短的衣裙似乎担负不起遮挡的重任,总是危险地随着自己的动作一颤一颤的,擦得晶亮的地板让人怀疑会不会折射出两腿之间□的秘密?
不过,她更要感谢此时自己脸上涂抹的浓妆,简直连她的亲妈都认不出她!不然酒会上的众人便会发现,展望公关公司的许总竟然尽职地亲自上阵,为宾客端茶送水。
“现在,走到玻璃窗这来!”
塞在耳朵里的粉色蓝牙耳机突然传来一阵略显嘶哑的声音。
许展顿了一下,心里将某人默默地咒骂了千遍后,放下托盘,缓步来到巨大的玻璃窗前。特殊的水晶玻璃材质,让她看不清玻璃后面贵宾室里的人影,但是她清楚地知道,里面的人却可以清清楚楚地将大厅里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
“现在,你的后背冲着玻璃,,把托盘放到你面前的桌子上。”她握了握拳头,慢慢地挪动脚步,依言照做。
“假装你的鞋带开了,慢慢地蹲□子,把屁股翘得高一些。”听得出下命令的男人很愉悦,那个“屁.股”两个字音,咬得特别重!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脚上的露脚背的尖头高跟鞋,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冷冷地说道:“没有鞋带!”
“蹲下,别让我说第二遍!”她能感觉到耳机里的声音骤然又降低了一个音阶,好似紧贴着自己的耳廓,喷出了灼人的热气。
仿佛被这声音压制住了一般,她不由自主地慢慢弯下了腰,感觉到自己的裙摆因为大幅度的动作而慢慢翘起,感觉到玻璃背后的那一双眼睛正死死地盯住自己半裸着的臀瓣,看着一朵密花在人声鼎沸中悄然绽放……
大厅中,没人注意她。可是在众目睽睽下,自己如同暴露狂一般,无耻地卖弄着女人最原始的本钱。那一刻的羞愤,如同在火中沸腾的铁水,浇红了她的脸颊,也浇灭了最后的一丝狼。
她随手拿起桌子上的托盘,转身向水晶墙砸了过去:“汪一山!你这个变态!”
酒会上的水晶杯果然称得上极品,砸碎时的叮当脆响,真叫一个悦耳动听。酒会上的贵宾们都是识货的高雅人士,除了背景音乐外,一秒钟全场寂静,全都诧异地看着砸场子的辣裙小女佣。
这时候带点职业道德的女服务员,应该堆出一副惶恐的表情出,诚惶诚恐地道歉:“不好意思,手滑了,你们继续!”
可惜,小姑奶奶不想伺候这帮装孙子的大爷了。
用手前后压住了齐b小短裙,把脚上35码的高跟鞋用力地甩开,也就片刻的功夫,36码的脚已经被挤得如同露出了红豆馅的粽子。
可惜,她忘了,那个男人的手下是有多么狗腿和尽职,很快就有两个一身黑衣的保镖“礼貌”地把她架离了大厅。
被“扔”进贵宾室的那一刻,她还不忘调侃了下自己:“许展!你死定了!”
果然,她的后背被死死地钉在了地板上,两只手想抓住什么,却被一只铁钳一样的大手牢牢地握在一起。
精壮的男人毫不怜香惜玉地坐在了她的身上,用另一只手勾住了她的下巴,又一路下流地滑入了身下的裙内:“怎么?不喜欢背后式?早说啊,前面的话也是可以的……不过,你又不乖了,说说该怎么惩罚你?”
许展惨然一笑:“老天让我认识了你,已经对我最大的惩罚了……”
她身上的的男人,是她的前夫,可是离婚后,却一直在骚扰着她的生活,就像今天的这场宴会,他居然假借他人的名义骗得她的公司承办了业务,又在宴会举办之时,鸡蛋里挑骨头,借口服务生素质差,一连遣退了三名服务生,并利用当初签合同时的漏洞,扬言要公事公办,要她的公司赔偿巨额的赔偿金……
最后就在她赌气亲自上阵时,臭流氓居然脱掉了她的内裤……
“惩罚?明明是你在惩罚我!明明说好周五我们去江边餐厅吃饭,然后回我那过夜,可我在餐厅足足等了你一个小时,电话也接不通,结果你呢?居然在公司楼下跟那个丽江的客栈老板,叫什么刘东凯的,搂搂抱抱的!你当我是死人吗!”
“你放屁!明明是你跟小明星勾搭在前!那报纸上的照片是哪个王八蛋!也对,咱们俩都离婚里,那就是男未婚女未嫁,趁早谁也别管谁!大家都自由了多痛快!”
提到这个关节,汪一山的磨牙声都直刺耳膜:“那个胡说八道的小报纸已经被新闻署查封了!那个女人明明是趁公司产品发布会时突然扑进我的怀里的,我跟她什么关系都没有好不好!当初明明是你要离婚,然后让我重新追求你的,现在看来,简直就是你的阴谋!我真是脑子进水了才糊涂地答应了你……说!跟那个刘东凯勾搭多久了!”那姓刘的小子当年亲手雕刻的竹盘被他敲得粉碎,但暧昧的小诗词还历历在目:什么“明月不谙离恨苦,斜光到晓穿朱户。”眼看着月亮不能传情达意,本人就一飞机过来准备勾引他老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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