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傻姑娘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馨婧
说完这些,我会深情地拥抱你,然后告诉你,我有多么地想念你,多么爱你……
永航……()
☆、文泽驾到
()
骆赏儿再度像假期以前那样回到学校里,心境却全然不同了,她时刻想着自己已经不再是一个人,上课下课走路都稳稳当当的。
室友们不知所以然地看着她几天以来一直处处小心翼翼的,脑袋里一群的问号。
课间,韩澈终于忍不住拽着骆赏儿七摇八晃地问道:“我说赏儿,我们以前那个蹦蹦哒哒、东跳西跃的活猴子哪儿去了?难不成你回去过了个小假期,再回来就华丽变身了?你还我以前的赏儿!你还我!”
“别摇啊……我头晕!”骆赏儿连忙掰开韩澈不知轻重的那双白骨魔爪。
“是啊是啊,那个活蹦乱跳的骆赏儿为啥不见了嗫?让我来为大家说他一说……”一直趴着补眠的涟漪忽然抬起沉重的脑袋,睡眼朦胧、没精打采地来了这么一句。
“得!你先把你那熬夜打dota挂上去的国宝眼圈养好了再参与群众谈话吧!”于莹一巴掌拍在涟漪后颈子上,把她的脑袋按下去:“珍惜生命,珍惜课间,老老实实睡会儿吧您呐!”
“我是真的知道……”涟漪迷迷糊糊地说着,早昏睡过去了。
“话说,你该不是有了吧?”韩澈忽然间问了这么一句话。
骆赏儿的心突突地剧烈一跳——还真让她给蒙着了!
“你搞笑!他们又不是傻子,这么年轻,搁谁不得先享受几年二人世界再说?”于莹抢白道。
好险……骆赏儿深呼吸。
“哎……房事有风险,圈叉需谨慎呐……”旁边一直偷听的同班男生张景鹏实在忍不住暗自嘟囔了这样一句话。
几个女生并没有听到。
“来来来,说说,你们假期都干了些啥?是不是在家里天天大战七百回合来的?”于莹一边拍着涟漪一边把脑袋凑到前面韩澈和骆赏儿中间问。
“说什么呐你!不知羞!”骆赏儿翻白眼。
“我来补充!总结起来,骆赏儿和她家那谁谁的三天国庆小假期就是这么过的:从早到晚,吃——做——吃——做——吃——做——睡。”
“你说的那是种猪好不?”骆赏儿七窍生烟。
“噗!貌似也差不了多少吧~你有木有累得腰酸背痛啊?”韩澈问道。
“那不可能好吧?!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腹黑男张景鹏又低低地说了句话。
于莹和韩澈并没有注意到女孩子间的私密话儿早被偷听了去,继续忘乎所以地yy着。
“说说,有木有用点儿啥道具?有个东东叫跳什么蛋的?”于莹把脑袋又往前凑了下,长颈鹿似的。
骆赏儿彻底无语。
“说嘛说嘛!”韩澈和于莹两个人达成逼供共识,捂嘴贼笑。
“那东西只能看门,进屋就不大好了吧?!”张景鹏听到这里,对于这群色胆包天课下讨论花花世界的姑娘们真是大开了眼界——原来下限是没有线的……
隔墙有耳!!!
何况这是课堂——没有隔音的啊啊啊!
三个人先是瞪着张景鹏,然后你瞅瞅我、我瞅瞅你,韩澈脸皮厚些,刚想说点什么,上课铃声就响起来了。
于是……几个姑娘全都面耳赤地默了。
骆赏儿真想带着哭腔咆哮下——我的清誉啊……
……
终于熬到上午的最后一节课下课了,学生们鱼贯而出。
“对了,听初遇说,沈老大传来内部小道消息!”韩澈神秘兮兮地说:“咱们每周的国际贸易实务讲座嘉宾讲师不会换来换去了,说是这周要请来一个公司高管固定代讲。”
“消息可靠么?”于莹问。
“嗯……应该是满靠谱的。”韩澈挽着垂着头吊儿郎当的涟漪。
“换不换有什么区别么?”骆赏儿漫不经心地问道。
“当然有区别!”一直和周公进行着垂死挣扎拉锯战的涟漪忽然为之一振,脱口而出:“这个固定的讲师会不会像个别讲师那样亲睐点名册,直接关系到我们的逃课便捷度!”
“也是,这个可有可无的课程……”骆赏儿打了个呵欠:“走,去吃饭,吃完我要睡觉。”
“还睡啊!?”这下,涟漪都精神了,她掰着手指头数落骆赏儿:“我算算,这几天下来,你下课就睡,睡醒了半夜还吃,吃饱了接着睡,早晨你最晚起,中午还得午睡!你一天起码要睡十几个小时……你是猪妖附体了是不是啊亲!”
韩澈和于莹齐齐翻了个白眼:“还真有这个可能!”
骆赏儿不理她们,快步走在前头:快吃!吃完好快去睡觉……嗷!我的床,等着我,我来鸟……
……
这天的下午最后一节课就是万众的呵欠“期待”的国际贸易实务讲座了。
“你们说,会不会是个风度扁扁的老外?”韩澈无聊地抹着护手霜。
“不会吧,我觉着是个中年妈妈桑……”于莹一边写着外贸函电那纠结的作业习题一边信口胡诌。
上课铃声响起来,教师的门被推开,一个高大身形的男子信步走上讲台。
喧闹的班级里一下子静了下来,大家都对这个有点眼熟的嘉宾讲师甚为好奇。
室友们齐刷刷地瞅向还低着头剪指甲的骆赏儿——不会吧!?都追到这里了,二十四孝老公啊……
骆赏儿正想着:这是哪里来的老师第一节课就这么会踩点儿,一抬头,不期然地就撞上了文泽笑意盈盈的目光。
骆赏儿全然地呆傻住了……
文泽……他就这样变戏法似的出现在她的面前,仿若从天而降……
国贸实务讲堂是200多人选修的大课,这么多人,他的眸光独独向她这边投视过来,真的是巧合么?
文泽在讲台上站定,微笑着向大家问好并简短有力地介绍了自己。期间,他的视线似有似无地扫过骆赏儿这边。
整整一节课,骆赏儿什么也没听进去,她光看着文泽的嘴唇一张一合,样子温和有礼。
“你们寝赏儿傻了啊……眼睛直了一节课了!”初遇在后面戳戳涟漪的背问道。
“哦呵呵呵,也难怪嘛。文泽是真的很帅呀……”涟漪面上打着哈哈,心下腹诽着:这对肉麻兮兮的可恶家伙……
“下半堂课我们会看几个相关的视频。好,下课,大家休息下。”文泽说完就走下了讲台。
他慢慢踱向骆赏儿。
骆赏儿有一瞬间的失神,好似周遭什么人都没有,这里也不是课堂,天地之间,只有他们两个人……两两相望……
呃……梦幻破碎了。
因为文泽在距离骆赏儿几步之遥的位置被班里几个学习很出色的女生团团围了起来……
骆赏儿顿时就想到了一个词:咫尺天涯啊……
他那么近,却又隔着人山人海……
文泽耐心地一一解答了大家的疑问便抽身出去了,没再看骆赏儿一眼。
她正失落着,忽然接收到了一条短信,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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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文泽:“来教员休息室b101。”
骆赏儿一边朝教室外走着,一边为自己刚刚那变幻多样的狗血离奇想法而深深地囧囧有神着。果真是孕妇特有的心境么?
汗……
想着想着,她已经走到b101的门口了。
……()
☆、小孩子一样
()
骆赏儿一进到教员休息室里,就被文泽迫不及待地从身后搂住了,他小心翼翼地环上骆赏儿的腰肢,把自己的头颅深深地埋在她的肩窝处,喃喃着:“我好想你……”
骆赏儿抿唇轻笑着:“你这是早就计划好了的?”
“嗯……”文泽闭上眼睛趴在她的肩上深呼吸,有淡淡的馨香沁入鼻翼,那是她身上特有的清新香气。
“什么时候?”骆赏儿微微歪着头,靠向文泽的脸庞。
“答应你和妈,让你上完这学期课的时候。”
骆赏儿旋身转过来,和文泽面对面,她摸摸他的脸颊,说:“你好贼喔……”
文泽再度搂上她的细腰,满意地笑说:“怎么地!”
骆赏儿咬咬下唇,双手环上文泽的脖子,嘿嘿一笑,说:“不怎么地。”
文泽倾身去亲她,被骆赏儿灵巧地一避,躲开了。
“这可是学校教员休息室……教育圣地。”
文泽不以为然地撇撇唇,他稍稍侧身,把手伸进两人之间,摸到骆赏儿的下腹处,缓缓游移着,说:“宝宝还好么?有没有折腾你,嗯?”
骆赏儿一惊,一边扭头去看门口一边回道:“他很乖啦……”
“关着的,怕什么?”文泽扳回骆赏儿,扣着她的后颈就是一个吻。
骆赏儿推拒着,慌乱地低声叫停:“文泽,哎……”
文泽放开她,理直气壮地说:“谁让你这几晚非要在学校留宿了?”
“那也不能在这里搞暧昧,好奇怪!”
“哪有!我们哪有暧昧?”文泽肯定地说:“我们的关系多么确定。”
呃……
好吧……又输了。
骆赏儿垂头,嘟着嘴,和文泽商量道:“我也很想你,我答应你,今晚和你回去。快上课了,我们回去吧好不好?”
文泽不语。
骆赏儿仰头捧着他的脸亲了一下,诱哄道:“嗯?好不好嘛?”
她很怕这个时候有人进来,那么……
《年轻女学生勾引外聘嘉宾讲师为哪般?》、《f大教员休息室里旖旎缠绵被撞破,女大学生为保学分可值得?》、《无知女生推开邪恶之门,为攀高门走向难以自制的深渊!》
呃……的确好耸动的标题,骆赏儿浑身打了一个冷战,她不要……
见骆赏儿摇着拨浪鼓似的脑袋,文泽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你要不要说说看,你都在想象些什么?”
上课铃声忽而响起来。
骆赏儿忙放开文泽,说:“没什么、没什么,我先回去,你1分钟以后再进教室啊!就这么说定了!走了,拜拜。”说完扭头开了门就匆忙地走了。
“喂,慢着点儿!”文泽站在门口冲着骆赏儿还没走远的背影低声喊道。
“嘘——嘘——嘘!”骆赏儿回身冲他猛打手势,然后更快地走进教室里去,好像后面跟着毒舌猛兽似的。
文泽笑着摇摇头:这个小丫头啊……
有那么见不得人么?
……
终于放学了,骆赏儿和室友们打了声招呼,瞅着没有人注意溜进了学校的专位停车场。
文泽正悠然自得地坐在车子里,很是闲适的样子。
远远地见到骆赏儿走过来,文泽先行下车,绕到另一边打开车门,微笑着趴在车门上看她越走越近。
骆赏儿走至文泽跟前,攀着车门踮起脚尖亲上文泽的唇,亲完就呵呵地笑着看他不说话。
文泽也笑,两个人就这样半个身子隔着一个前车门相互看着傻笑。
要不是有人发动车子的声音响起,这两个人还不知道傻笑到什么时候。
……
钻到车子里的两个人都不急着走。
文泽抱着窝在他怀里的骆赏儿,一下一下摩挲着她柔软的头发,说:“这几天自己有没有吃点好的?”
“你知道的,大学食堂里的饭菜好糟糕!”
“那为什么好几天不回去?害我担心你……”
“对不起……这几天课程紧,又有一个小组的prezentation要经常在课下和大家一起讨论,回家就没办法参加小组讨论了。”骆赏儿把玩儿着文泽的一只手掌,她把自己的手和文泽的手贴合在一起,掌心对着掌心,就好像两个人的心也贴合得很紧很紧。
文泽把她纤长的细指收进自己的手掌里握住,他说:“知道啦,知道啦,我的赏儿很好学。一会我带你去吃好吃的。于是,被学校食堂荼毒了好几天的、我的赏儿想吃什么?”
“皮蛋瘦肉粥!”
“还有呢?”
“随意!”
“这么好满足?”
“嗯,我很好养吧?”她抬眼对着他做着可爱的鬼脸。
“看我眼光多好,找了个这么好养的老婆。”他抚起她坐起来,说:“我可不能这么小气。走,我带你去丽合园,咱们吃大餐去!”
“好嘞!出发!”
……
餐桌上,文泽目瞪口呆地看着毫不客气地点了七八道大分量菜肴的骆赏儿,她现在仍旧煞有介事地拿着菜单和服务员讨要着几个已经不供应了的时蔬小菜——
“您和厨房说说嘛,我今天就想吃那个……”骆赏儿撒娇。
“呃……对不起,女士您就别为难我了,”服务员哭笑不得地说:“这个季节实在是找不到这种小菜了,再往北边一些都没有了。”
骆赏儿很是遗憾地叹气:“哎……好想吃啊……”
……
文泽举着筷子在十几道菜肴之间徘徊,最后随意夹了一口什么蔬菜放进嘴里,一边咀嚼一边问骆赏儿:“赏儿啊,我深刻地领会到了你们食堂荼毒学生们的威力,居然能把一向有多大胃口点多少料的你逼迫成这样……”
“唔……”骆赏儿埋头猛吃,不理会文泽。
文泽说:“哎,你慢点儿,没有人和你抢。”他抽了一张餐巾纸给骆赏儿擦擦嘴角的菜汁,说:“小孩子一样!”
“唔……好吃!”
文泽失笑,说:“怎么不点个汤羮什么的,服务员?”
“别!”骆赏儿拉着文泽:“别和我提汤,哦,一想起那个菜不是菜水不是水的东西我就想吐!”
这什么怪癖,以前还不忌讳的……
“那皮蛋瘦肉粥呢?米不是米水不是水的。”文泽逗她。
“呕……那个也不要了……像人的呕吐物。”骆赏儿连连摆手。
“好、好、好,不说那些,好好吃吧。”
人都说孕妇口味奇特,要求刁钻,文泽算是第一次见识了,这还有不能喝汤的……
骆赏儿一直没有孕吐的状况,文泽特别的欣慰。
他一边给骆赏儿夹菜一边想:但愿赏儿的胃口一直好下去,挑食也比孕吐强……()
☆、怨念的准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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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晚饭,两个人就决定速速打道回府了,因为骆赏儿的上下眼皮不停地打架,恨不能直接趴在满是残羹剩菜的餐桌上就地卧倒……
文泽一边开车一边偷空瞄向一旁呼呼睡得香甜的骆赏儿——真好,她就在身边了……
……
两束耀眼的车灯照亮了文家整个寂静的宅院,车子缓缓地停在了庭院里。
文泽看着车子前方不远的位置,想起:那儿,曾经有骆赏儿寂籁午后一个人冒着大雪纷飞堆砌的纯洁思念……
“赏儿,醒醒?”文泽轻拍骆赏儿熟睡的脸颊。
她咂巴咂巴润的嘴唇,闭着眼睛胡乱挥舞着手臂,说:“再睡会儿……就一小会儿……”
文泽看着她那睡得如痴如醉的样子,摇摇头,笑得一脸的宠溺和温情。
他下车,从另一边打开车门,躬身小心翼翼地抱起这个又贪吃又贪睡的宝贝,慢慢步上了门前的大理石石阶。
不想,走进家门后,骆赏儿贼笑着把双手轻轻搭在他肩上,然后收拢环紧他的脖子,说:“哈哈!我的免费运载工具!驾!”
文泽慢慢地走着,他伏在她耳边说:“耍赖王!”
骆赏儿得意地半扬起笑脸,说:“谁叫你好骗!”
文泽把她放在客厅的沙发上,微喘着说:“是我甘愿让你骗好不好?”
他的脸庞上是那么温和暖人的神色,他坐在骆赏儿旁边,说:“不过,等我老了,我想让你骗个公主抱也有心无力咯!你看啊,我比你大那么多,也许,我老年痴呆了也不一定,那时候还得你伺候我呢,怕不怕……”
骆赏儿蓦地愣在那里,一言不发。
等你老了么?
我40岁时,你就54岁了,我50岁,你已经64岁了,我60岁时,你已经垂垂老矣……
是这样么?你不能再次有力地抱起我,不愿容我任性地撒娇耍赖皮……你年迈的心渴求宁静安好的日子,想往淡淡流逝着的时光,你更想坐在摇椅上数着一点一滴快要淡忘的往事暗自嗟叹年轻时的风华正盛……
你听不清我,看不清我,甚至……记不得我……
这是不是每对年龄差距悬殊的伴侣都在恐惧的事情?
如果、如果你也像文爸爸先于妈妈离开人世那样离开了我……
骆赏儿不敢想了。
文泽只是随意开了个玩笑,但看着骆赏儿瞪着大大的眼睛,像是在吃惊自己忽然察觉的某一件可怕的事情,他也蒙了,忙问:“怎么啦、怎么啦?”
骆赏儿泪水汪汪地抬起头,说:“你不许比我先老……我不管什么‘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反正我都嫁给你了,你得和我一块儿老,不能太快!”她认真地歪着小脑袋瓜想了下,忙补充道:“也不能比我老得慢!”
“哈哈哈!”文泽笑出声来,他一边拍拍骆赏儿的头一边说:“没边儿的事呢!想那么多!”
他腾地站起来,抱臂仔细端详骆赏儿,然后又掰着手指一边数一边说:“都说孕妇口味刁钻、多愁善感、脾气见长、无故垂泪、焦虑多事……我现在见识的才是初级阶段吧,啊?我得做好准备,嗯!拭目以待、未雨绸缪!”
“我不管!你保证!”
“拿什么保证?”
“对啊,你拿什么保证!?”
“拿人品保证!”
“我才不相信你呢!”
“那不保证了?反正也没保障。”
“切!知道就好!”骆赏儿翻了个白眼,打了个呵欠:“走,洗洗睡了。”
“好,走吧。”文泽忍着笑走在骆赏儿身后,孕妇还有一个重要特征忘记被收进那本《十月准爸爸典藏宝典》了——准妈妈健忘得厉害,喔,逻辑思维能力也减退了……
嗯?也不对,说不定这是骆赏儿独有的……
骆赏儿走着走着,总觉着刚刚的对话有什么不对劲儿,她摇摇头:算了,都是周公招惹的,去睡觉、去睡觉……
……
骆赏儿正正摆摆地躺着,文泽就那样挂在她的身上。
他搂着她温热柔软的身体,一会儿颇有兴致地捏捏骆赏儿的胳膊,一会儿又一脸柔情地伸手拂在她尚未隆起的小腹上游移。
真好,她回来了,和我们的宝贝一起……
骆赏儿感觉着文泽手指游走的纹路,竟然也没了什么睡意。
文泽在她的颈窝处含含糊糊地说:“你怎么忽然喜欢上仰卧的姿势睡觉了?”
骆赏儿把双手叠放着搭在肚子上,半开玩笑地说:“嗯,这样像不像睡水晶棺?”
文泽皱眉,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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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头对着骆赏儿的小鼻头咬了一口,说:“胡说什么呢!”
骆赏儿一边躲着一边笑说:“嘿嘿,韩澈说这样可以预防胸部下垂呦。”
文泽嗤笑一声,轻飘飘地说了一句:“那也得有资格下垂呵,你的话就……”他故意往骆赏儿的胸前扫了几眼,一副欲言又止很为难的样子。
骆赏儿气结:“你什么意思!我是旺仔?”
“老婆大人息怒,”文泽哈哈笑着搂紧她:“气什么!好歹那也是个馒头嘛!形状上没错的!”
……
文泽又说:“不过,本来就够扁的了,你居然还敢仰着睡……”
骆赏儿推开他的手,不理他。
文泽在她耳边暧昧地吹气:“别急。信不信,日久天长,我可以把它们滋润大,旺仔变成豆包,我还是有信心的……”
!!!
文泽……什么时候起,你从一个温文尔雅的俊秀青年变成了一个无所不用其极的猥琐大叔了!
骆赏儿望天,深深吸气、呼气,再吸气、再呼气……
“老婆多多体谅,我现在这是望梅止渴呢……话说,前几天你不在,我连望梅止渴都是奢侈啊。”
“不是还有苍老师、松老师什么的吗?”骆赏儿更加直直溜溜地躺着。
“我没兴趣。我只喜欢你的。”文泽说着,一只手居然就覆在了她的胸口。
骆赏儿一激灵,面色酡,说话都磕巴了:“三、三个月还没到啊……你这、这样不行啊,忍者任重而道远啊……”她哭丧着个脸:“这才几天啊,我本来就是忍不住才躲着你的,禁不起你这么‘号召’的诱惑啊……”
文泽石化:老婆,你要不要这么诚实……
“咳咳!”文泽收回图谋不轨、其实只是单纯想只身犯罪的手,改为一本正经的样子,说:“你多学点科学知识吧,仰面睡容易子宫后倾倒是真的。”
骆赏儿沉默了会儿,大概是在平复自己被那只‘咸猪手’翻搅、逗惹出来的波澜壮阔的心海,然后说:“唔,其实,我是怕侧卧压到宝宝。”
“这样啊……不过你一直刻意保持这个姿势睡会很疲倦的,现在他还没长大,应该不用这么辛苦。”
“可是……”
文泽倾身搂过骆赏儿,让她稍微轻松地窝在他的怀抱里,他拍拍怀里的大宝贝,闭上眼睛轻柔地说:“安心睡吧,不用这么紧张的,睡不踏实对宝宝更不好啊。相信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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