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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群美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zhongguogui
韦春芳吃吃地娇笑道:“现在你该不会冤枉我了吧?”玉如意懒洋洋地道:“对,是我先前不了解情况,冤枉了你,小妹给你赔礼道歉还不成么?”韦春芳道:“那也不用,只要你记得姐姐给你的好就成啦。”
接着转头对梁金古妩媚地腻声说道:“小王八蛋,还想不想要啊?”梁金古那能抵挡如此,不假思索地就一点头。韦春芳一见,欢呼一声,几把扯掉衣裙,一个虎扑就跃上g来,将梁金古死死压在身下,房内顿时又响起欢悦的乐声,缠缠mian绵,惹人遐思。
次日,梁金古又意气风发神采飞扬精神抖擞地走出丽春院,一路走一路还在回想这个荒唐的夜晚,左春芳,右如意,那当真是春风得意。虽有点意犹未尽的感觉,却仍是偷偷窃笑不止,一路见人就傻笑,惹得不少行人侧目,摇头叹息不已,这么一个俊俏的小孩怎么就得了失心疯了呢?





金庸群美谱 第一章贯体的快感
这里是浙西天目山里的一座大寨,寨主‘怪手仙猿’廖庆山和洪花会的九当家、‘九命豹子’卫春华是从小玩到大的同乡,又是姑表兄弟,所以红花会众好汉在大闹总督府,救回文泰来之后,就暂时借住在这里避避风头。
此刻,聚义厅里烛火通明,一个火爆的声音说道:‘我不管了,四哥被他们折磨成这样,十四弟也为了救大家,烧得遍体鳞伤脸都烧坏了,我们如果不替他们出口气讨个公道,还算是兄弟吗?’说话的是排行第十的石敢当章进。
铁塔杨成协接口道:‘十弟说得不错,我们避在这里已经五天了,再不有所行动,江湖上的朋友都要笑我们红花会是缩头乌龟。’
此时陈家洛望望坐在右手边的无尘道长,后者正拈须微笑,看向下首正低头沉思的武诸葛,陈家洛道:‘七哥你可有何妙计?这口气我们是一定要出的。’
武诸葛徐天宏缓缓站起身来开口道:‘总舵主,众位哥哥,这件事就是你们不吩咐,我也一定要做的。现在我有一策,法不传六耳,请大家围拢来……’
‘什么!去妓院……’一个高亢的女声,听出来是铁胆庄周大小姐所发。
‘嘘!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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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聚义厅约莫三箭之遥的后院,在一片修竹篱簧中,错落着三间精舍和一间瓦房,合围着一个人工雕砌,有假山流水的荷塘,比起前院的灯火辉煌,人声顶沸,这里就显得出奇的安祥静谥,除了断续的蛙鸣和微风轻拂林梢的树叶声外,不闻一丝杂音。
此时靠左最里的瓦房正透出微晕的灯光和‘哗啦’的水声,屋内水汽迷漫,一个大浴桶内正有一位一手挽着盘在头上的青丝,一手抓着水瓢往那丰挺高耸的倒水。只见那颈白似雪肤若凝脂,微举的双手和侧弯的娇躯,使得背部勾划出深深的弧线;两侧腋下乌黑的细毛,或虬结或黏伏正不断的滴下水珠;胸前紧耸,中间深深的衬出两颗红滟滟微翘的,像是雪岭上的双梅让人垂涎欲滴。
突闻一声动人的娇喘,满头秀发似瀑布垂下,一副动人的娇躯也慢慢滑入水中,渐渐的连头也没入水里,青丝漂散合着水面上的花瓣轻轻的动荡,时间好像在这一刻静止了,一切是那么的详和。
然后,在水声‘哗啦’里,一张吹弹得破、动人心弦的脸露出水面,女侠骆冰娇靥光滑细致、眉目如画,清洗过后的微微泛红,两手横张,搁在澡桶边缘,特大的桶子又高又宽,两脚微踢,桶里的水渐起波澜,水流滑过股下,乌黑茂密的像一团水草漂摇,起伏有致。
骆冰自己看得不觉有点痴了,轻轻地用手指拉扯自己的,微痛中感到阴道中开始兴起一股酸麻舒服的感觉,也汨汨流出。当手指划过,指尖碰触到时,骆冰不由起了一阵颤抖,流得更多了,手的动作越来越快,指尖已轻压着在打转。
此刻骆冰感到壁逐渐开始蠕动,空虚的感觉越来越强,便把自己的手指里快速地抽动,即使在水中,骆冰仍可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四溢。水温已开始凉了,可是和却愈来愈火热,虽然手指的动作已到极限,激起的水花溅得满脸都是,离那缥缈的感觉却总是差那么一点。
她眼睛里好像充满了雾气,迷离中脚下似乎踢到一件粗糙的物是,猛的忆起那是适才洗浴的丝瓜囊,不由一声欢呼俯身捡起,迫不及待的塞入,紧紧的压住搓动。抓住桶缘的手指因用力过度而泛白,头也因为后仰的幅度太大使得呼吸造成困难,这些骆冰都没有感觉。
自从文泰来罹难以来,她已经太久没有尝过鱼水之欢的滋味,好不容易人救回来了,却因为伤重需要休养,眼看这两天丈夫越来越有精神,尘封的像决堤的洪水,已势无可挡,也许再过一、两天就可尝到那巨阳贯体的,但是骆冰现在正沉醉在自己的世界。
快了!还差那么一点!的蠕动,像真气一般震动到五经八脉:‘大哥!……我好舒服……我要你……我要你……快来……快!快!!喔……喔……要来了……’
突然,一股浓烈的药香和焦味充满在空气中,‘糟了!大哥的药。’顾不得着衣,骆冰裸的娇躯带着四下飞溅的水珠冲向隔间的厨房……




金庸群美谱 第二章兴云雨
灶上一只药罐盖子已经被水汽冲开,药泡沫正‘噗噗’的冒着,炉子上的火也熄了一半,袅袅青烟中弥漫着浓浓药味。骆冰一个箭步抓起药罐往旁边的灶上一搁,再轻快的旋身一转,胸前双丸跌荡有致,门户中开,雪肤粉脐,盈盈一握,腹下迷人的三角地带布满漆黑细长的,丰臀宽广圆润,在昏黄的灯火掩照下,彷似雾中谪仙。
只见她轻快的从靠门厨柜内取出一只碗来,嘻嘻一笑,往缸里瓢了一碗水倒入药罐内,再把药罐搁回炉上,再微拢双膝,俯来添加柴火,两瓣肥厚的半开微合,一撮细长的揪缠成尖正滴答滴答的往下滴水。
‘好了!幸好溢出的不多,不会影响药效。’挺起身来的骆冰喃喃自语道,‘哎呀!’此时她才惊觉自己身无寸缕,飞快的,眼光一扫门窗,除了右边的木板窗有一小片腐朽剥落外,一切关得紧紧的,细听外面,寂然无声。虽说如此,骆冰的颊上依然泛起一抹嫣红,赶紧掩胸遮腹的冲往澡间着衣。
门外十步之遥的假山石后,一个黑影幽幽地立着,动也不动。
聚义厅里的讨论已经有了结果,只听陈加洛道:‘众位哥哥,一切就照七哥的计划,明日我们分批潜回杭州,四哥和十四弟伤重未愈,十哥,十三哥,这里要劳烦你们多加照应了。”
章进回道:‘总舵主那儿的话,自家兄弟应该的,请放心!”
此时,徐天宏正要跨出门外,侧里迎来了周绮,看到他,撇了撇嘴,说道:‘男人都不是好东西,贪好色,人家说矮子满肚子坏水,我看你是一肚子的……”
‘放肆!绮儿!’周仲英一声大喝。
‘爹爹,怎么啦!难道我说错了?他……唉哟!’周绮的脸唰地胀得通红,一扭身飞快的跑了,留后群雄哄堂大笑。
骆冰端着药碗,顺着小径轻快的走着,天上的月色很好,银光透过精舍后面山壁上的古松枝缝倾泻而下,照得大地一片光明。她没有回头张望,不是吗?没什么好耽心的,从他们住进大寨,怪手仙猿就将后寨精舍划为,好让文泰来和余鱼同安心静养,白天除了红花会兄弟会来探视外,一般山寨里的人是不敢靠近的,入夜后更是绝无人迹,所以骆冰虽然曾经裸地在小屋里行动,心底下她是不虞有人偷窥的,更何况一想到也许今天晚上就可以再一尝丈夫巨阳的滋味时,的似乎又泌泌的流出,不觉加快了脚步。
当经过金笛秀才住的精舍时,骆冰不觉顿下脚步,望了望左面小径尽头的房子,螓首微摇,喃喃道:‘还是先给大哥喝了药吧!’脚下不停地走向前端迎来的小叉路。
在她后面暗香犹存的小屋旁荷塘假山石后的黑影,还是一动不动的立着,好像千百年来他就在那里。
文泰来静静地躺在,两眼直睁睁的望着帐顶,两手搁在脑后,下好像有一团火在烧着。五天了,外伤已好得差不多,两天前当妻子脱得只剩亵衣替自己洗涤时,虽然双手还缠着药布无法大施禄山之爪,但是透过宽松的肚兜,妻子那挺耸的左右上下随着手的移动不断在眼前跳跃,那时候肚子里好像就有一股火苗升起。曾经要求妻子脱光了让自己欣赏,骆冰总是‘嗤’的一笑,点着自己的额头说道:‘傻哥哥!等养好了伤,随你爱怎么样都行,那怕是……’说时眼波流转,又是一声嗤笑,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看样子今天……”正想着,‘吱’的一声,骆冰推门进来:‘大哥在想什么呢?该吃药了!’说时婷婷袅袅的走了进来,宽松的衣服下看得出不着一缕,的在弯身放药时,从斜开的衣襟已跌出大半。
文泰来虎的由跳到骆冰身后,拦腰一抱,右手一下就由衣襟,牢牢地抓住一只使劲的起来。骆冰‘嘤咛’一声,右手往后揽住丈夫的头斜转螓首,嘴巴已经被文泰来的大嘴盖住。粗大的舌头在嘴内搅动,自己的舌头被吸得发麻;胡髭又扎得触动一根根的神经,酥麻的感觉传至腹下,不知何时已经顺着流下;又红又痛,却是一波一波的袭向全身。
骆冰感到四肢发软,转身两手圈向丈夫,文泰来趁势抓起妻子两腿往腰上一圈,一步步往床榻走去,下的火越来越旺。
‘大哥!门还没关好!’骆冰突然一声惊呼。
‘别管它!不会有人……’文泰来含糊地应道。
夜更深了……




金庸群美谱 第三章眠欲海
牙,骆冰横陈,,屈着一只白嫩嫩的腿儿,星眸朦胧的斜睨着正喘呼呼解衣脱裤的丈夫。适才那一阵激烈的拥吻,两人都似用尽了力气,骆冰的也在上下起伏,两颗新剥鸡头更早已傲然挺立,心里塞满了甜蜜幸福的感觉,可下的空虚越来越盛,正缓缓地流往处,眼中丈夫的动作开始显得有些笨拙了。
文泰来一手甩开束缚,翻身就压上骆冰的娇躯,‘大哥,先把灯熄了!’骆冰一声娇呼。
‘冰妹!今天我想好好看看你的身子,由它去吧!”
‘那有多羞人……唔……唔……唔……!大哥,你轻点!”
文泰来吐出口中死劲的,两手各紧握住一个,一收一放,看着细白的肌肉由指缝中溢出,松开时留下更深的指痕,粉红的因而变红,因挤压而更形凸起,上布满自己的口水翘立,好似上了蜡的雪中樱桃。腹内的火愈来愈胜,可是的却仍如老僧入定,文泰来不期然脑中掠过一丝阴影。
转身扫过骆冰没有一点赘肉的,来到草原密布的三角地带,高高耸起,乌黑细长的布满了整个洞口,大已经肿胀火热,两指微一剥开,透明黏滑的泉涌而出,将另一只手五指弄得湿滑黏腻,底下的被褥也湿了一大片,再不停留,骈指如剑,一下就快速起来。
‘……大哥!大……哥……好……好……好舒服……不行了……”
骆冰在丈夫的大嘴含上自己的时,已快活得直颤抖,两手紧紧的扯住被子,全身肌肉绷得紧直,也一阵收缩,像屙般倾泄而出,喉咙里‘啯啯’作响,如果不是害怕丈夫误以为自己,早就叫出声来。当文泰来的手指猛的捅进时,骆冰再也忍不住叫出声来。
“大哥今天是怎么了?怎么用起手来?以前总是吃完奶后就用自己的。喔!是了,他一定是太久没有和我亲热,想玩久一点,太好了!”脑中刚升起的一丝讶异,很快就烟消云散,骆冰继续沉醉在的中。
突然,文泰来一个翻身坐了起来,虎目如火,额头汗水涔涔,直勾勾看着骆冰,嗕嗕的说道:‘冰妹,我……我想要你用嘴……帮我含含这里。’说完用手一指,脸却胀得通红。
要知道自从结缡以来,文泰来对这个貌若天仙的娇妻疼爱有加百依百顺,本身又沉溺武学,对只知按本能了事,一向又都在暗中进行,如今要从口中说出如此秽的要求,只窘得一个好汉手足无措。
骆冰被文泰来突如其然的动作,从虚无忘我中一下拉回现实,犹自怔浺,蓦地听到丈夫的要求,一下就羞红了双脸。略一迟疑,柔顺的她缓缓屈身坐起,伏向丈夫的,伸出纤纤玉手捞起垂实如累的,慢慢起来。
没有的,尺寸依然惊人,沉甸甸的,但是有点冰凉。玩弄了一会,骆冰张开小口,将软垂的塞入,舌头笨拙的在口中搅动,两只小手上下合围着,口涎延着嘴角滴下。
此时文泰来缓缓躺子,妻子光滑的背脊在耸动的秀发下蜿蜒而下,到了轰然而起,形成一个完美的圆弧,下面一道细缝夹得紧紧的,两瓣大上杂沓,水迹痕然。手轻抚着柔腻的臀肉,文泰来已经没有感觉了,思絮飞回到被幽禁的日子。那该死的张召重,是了!一定是那次肾羭上被重重的一击。完了!以后人生还有何乐趣可言?冰妹这么年轻,我怎能害了她?!
的骆冰还在努力地摸索:“奇怪?往日大哥的东西又粗又硬,每每顶得自己酸软无力,隐隐作痛,怎么今天像条死蛇一样?也许我嘴上的功夫不行吧?唉!我真没用,大哥忍了这许久,我都不能让他高兴。对了!也许大哥还没完全恢复,气力不足,这东西虽然软趴趴的,可也还蛮粗长的,还是把它放进去吧!可是怎么弄呢?大哥累了,我从上面套套看吧!喔!羞死人了!大哥会不会认为我很呢?不管了,只要大哥舒服就行,何况自己心子里火辣辣、空荡荡,也急需有东西充塞一下。”
骆冰脑子里千回百转,最后跪起身来,背着丈夫跨坐上去,一手扶着,一手两指剥开,努力的要将它塞进去,源源流出,一会儿就将双手和弄得黏腻不堪。熊熊的烧的骆冰耐心全无,急切间两手四指交叠按住就往塞,往下一坐,就前后摇磨起来。
软软的像猪肠一样滑开,此时的骆冰像疯婆子一般急转,手早就放开了,粗糙的挤开,直接磨擦小和,浪水急冲而出,阵阵的如波浪般袭来。随着一声长长的叫声,骆冰身体向上一直,再软软的趴向丈夫的腿缝间喘息不止。
沉思中的文泰来被妻子疯狂的举动震得目瞪口开,久久不能自已……




金庸群美谱 第四章报恩献身
天色微明,山后的鸟儿已‘吱吱喳喳’的吵翻了天,骆冰徐徐翻了个身,一摸身旁杳无一人,蓦地睁开眼坐了起来,两个也随之摇荡不止。慵懒的伸了个腰,斜斜地倚向床头,昨夜的缠绵又浮上眼前,想起自己前所未有的行为,两颊泛起一片红晕,璧仿佛又蠕动起来,但是一想起丈夫冷漠的脸色和淡淡说了声‘大家都累了,睡吧!’骆冰就有满腹的委屈,也隐隐有些忧心:“大哥昨天是怎么了?是不是不喜欢我太主动?还是在怪我只图自己快乐?嘻!嘻!一定是这样,嗯……那么今天……”
一阵隐隐传来的吆喝声打断了骆冰的沉思,哎呀!十四弟的早点,还得换药呢!跳下床来,随手抓起床边的衣裙匆匆穿上,也顾不得没有着和亵衣,急急忙走向另一头的瓦房。
练功场的吆喝声越来越清楚,又是美好的一天开始。
看着犹自沉睡不醒的余鱼同,浑身裹满了层层的白布,骆冰还是感到一阵心酸。刚到天目山寨时,怪手仙猿曾派了两名伶俐的ㄚ环来服伺,是骆冰坚持要亲侍汤药,众人只当她感激舍命相救文泰来之德,也没想到男女有别,况且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也就由她。文泰来更是极力赞成,就是有那觉得不妥之人,也闭口不语。
每天早上骆冰总要熬上一锅鸡粥,一口一口的喂,再轻轻的解开药布,用干净的纱棉沾上清水,替金笛秀才抹拭全身,这工作要花上大半天功夫,这段时间众人怕扰她工作,也都不来吵她。骆冰静静的作完才回去陪伴丈夫,午后则众家兄弟轮番会来探视,偶尔余鱼同会醒来,也是一语不发双目含泪,大家只当他受了什么打击,安慰几句后离去。
这时候骆冰总是特别难过,只能轻轻的抚着他的手以示慰藉,可是余鱼同总是昏迷的时候多,呓语时翻来覆去都是‘我该死!’、‘我对不起大家’,有听到的也猜不透什么意思。
今天骆冰像往日一般将金笛秀才轻轻的扶靠床头,自己再斜坐在床缘,右手揽着余鱼同的头,让他靠在自己胸前,左手拿碗喂食,这是骆冰试过能让两人最舒适也最有效的姿势,几天来一直无事。
这时,骆冰感到交叉的双腿好像将几根挤进缝中,夹得隐隐作痒,想将腿分开点,不想用力过度,右腿碰触到余鱼同的伤口。金笛秀才此时浑浑噩噩好似在云端,几个美丽的仙女正翩翩起舞,有李芷若,还有骆冰;张口欲呼,骆冰已袅袅走来,娇靥如花未语先笑,伸手将自己扶靠她腿上,无比的柔软舒适;正想开口询问,突然一股剧痛传来,一切倏忽消逝,呼唤不及,缓缓睁开眼来。
入目的是一只纤纤玉手,端着一个磁花碗,再近点青花碎布掩盖下,一片的隆然,嘴里正有东西,不辨滋味,不觉转头微微一动,一个魂牵梦萦的声音说道:‘十四弟你醒了,别动!当心触到伤口,我放你下来。’接着一张宜喜似嗔的玉脸靠了过来。那不是四嫂是谁?余鱼同一下就痴了。
骆冰满心欢喜的扶着余鱼同缓缓躺下,嘴里轻快的说道:‘十四弟你醒来真是太好了,大家都很担心你呢!’也没留意当她俯身动作时衣襟大敞。
余鱼同耳边听着悦耳的声音,已十分的清醒,眼光痴痴的随着骆冰的俏脸移动。突然,骆冰将他的头往胸前一揽,伸手去将枕靠调好,无限的很自然尽入眼底。白玉似的胸膛,两个垂下的大乳并着突起的,看得未经人事的余鱼同,下的童子鸡登的一声抬起头来,一时间也忘了回话。
骆冰一缩手就看到余鱼同的呆状,脸唰的一下红了,赶紧揪好衣襟,若无其事的说道:‘十四弟今天觉得如何?肚子还饿不饿?是不是想再吃点?”
余鱼同讪讪的回道:‘多谢四嫂!今天好多了也不饿,我在这里多久了?这是什么地方?好像曾听到众位哥哥的声音……”
‘噗嗤’一声娇笑,骆冰笑吟吟地接口道:‘好了!好了!刚醒过来就有这么多问题,让我慢慢告诉你吧!这里是天目大寨,是九弟的好友的地方。今天已是第六天了,你一直昏迷不醒,有时候看似醒来,却痴痴呆呆,真担心死我了!众位哥哥都有来过,他们随总舵主到杭州去了,十四弟!我很感激你救了大哥的命,那天若不是……”
‘四嫂快别说了!’余鱼同打断骆冰的话,接口道:‘我百死莫赎之身,那天在铁胆庄外亵渎了你……”
骆冰柔夷一伸玉手掩上余鱼同的口,说道:‘别再说了!都已经过去。是我福薄,此身已属大哥,没有他,我也不能活了。此番你救了他,我不知有多感激呢!’说完嫣然一笑。
余鱼同在骆冰的手掩上自己的口时,鼻端闻到一股幽香,唇上软软的、滑滑的,不知有多舒服,不觉伸出手来,抓住骆冰的柔夷轻轻地在唇上磨擦起来。
骆冰说完话看到他的痴样,不由一阵娇羞,手上传来麻痒的感觉,刺激得下好似又燃起了火种,赶紧抽出玉手柔声道:‘你该换药了!”
骆冰满面通红的轻解着药布,心噗噗地乱跳,尤其当解到根的部位时,虽有一件宽松的罩着,手脚仍不自觉的起了一阵轻微的颤抖。一抬眼,看到余鱼同眼睛直勾勾的望着自己,不由羞的无地自容,娇嗔道:‘不许看!”
好不容易解开了全身的伤布,骆冰开始仔细的擦去结碣在伤口部位的药块,再用棉布沾水抹拭,连着没有受伤的地方也一并清洗着……余鱼同悄悄睁开眼睛,看着骆冰像小妻子一般为自己清洗身体,心里甜蜜蜜的,恍如仍在梦中。有几许发丝从鬓边垂下,随着动作一晃一晃;鼻尖已沁出小水珠,双颊红噗噗的,说不出有多妩媚;两乳在衣内摇晃撑得衣服起伏不定,适才不知何时软垂的又悄然挺立起来。
‘不行!我不可以对不起四哥,更不可以冒渎四嫂,不可以!不可以!我不能这么下流!’余鱼同的良心不断的在呐喊,另一方面,官能的欲流却加快脚步窜开来……骆冰已看到余鱼同身体的变化,高高鼓起的下,正是即将擦拭的部位,成熟的清楚的知道那是什么。心,跳得更快了,手心也沁出汗水,该怎么办呢?有了!骆冰轻声的对余鱼同说道:‘十四弟,你转个身趴下好吗?’天人交战中的余鱼同闻言缓缓翻转身去,骆冰暗吁一口气,好像眼不见为净一般,接着轻快的擦起后背来。
烫伤似乎好得差不多了,有些地方已长出。此时只苦了个金笛秀才,硬梆梆的大压在,一点也不舒服。只见他不停地扭动着,骆冰见状问道:‘十四弟,我可是弄痛了你?”
余鱼同道:‘四嫂,这样我很难过,可否正躺回去?”
‘好吧!反正也该净理了。’骆冰应道,脸更红了。说完转身拧了一条白净的棉巾包着手,偏转了脸,从裤脚伸进去开始抹拭。
透过薄薄的布质,粗糙的沙沙作响,一根根清晰可感、矗立的一弹一晃,更可以感受到它的火热坚硬。骆冰逐渐沉入的迷思,幻想着正磨搓丈夫雄伟粗壮的,虽然她从未真正见过,身上早已点燃的火种漫延开来,缓缓流出,蠕动起来,也一张一缩作好了的准备……余鱼同看着美丽的四嫂替自己擦拭,微侧的脸,轮廓鲜明,美艳不可方物,长长的睫毛初时不断的闪动,渐渐的再也没有合眼过,动作中的手不知何时已紧紧握住自己的前后摇动。这时候,再傻的人也看得出这个美丽的在想什么。
念战胜了理智余鱼同有了一个念头,轻声唤道:‘四嫂!四嫂!”
骆冰从迷幻中醒来,转头两眼直直的问道:‘什么事?”
余鱼同道:‘也许太久没有洗浴了,我觉得好痒,你是否帮我把裤子解了,用力搓它几下?”
此时,骆冰才发觉自己正紧紧的握住对方的,顿时羞不可抑,猛的缩手转身,声音低不可闻的道:‘十四弟你在胡说些什么!这些日来一直都是如此,现在怎可作此无礼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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