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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群美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zhongguogui
梁金古先是一愕,接着大喜,低下头去拱在她的怀里猛嗅,那馥郁的香气愈加浓烈,瞬间充盈了梁金古的整个脑际、胸膺、丹田,梁金古感觉自己仿佛开始燃烧起来,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伸臂将韦春芳紧紧搂住,一用力就将她压倒在了床铺上。qing动之下,伸嘴就在她的胸膛、头颈处乱吻,直把韦春芳吻得是吃吃娇笑不已。
梁金古犹自不得满足,伸手便欲替她宽衣解带,韦春芳一抬手扭住他的耳朵,笑骂道:“小王八蛋,毛都还没有长齐,就想来欺负老娘啦!”梁金古急道:“好春姨,好芳姨,好姑奶奶!你就行行好给我吧!我憋得好难受。”
韦春芳这时也察觉到他的异样,惊奇地道:“你这小王八蛋倒是有些奇妙,好多大男人还及不到你的一半也!你是吃什么长大的呀?真是个可爱的小怪物。”说罢再不阻止他在自己身上胡来。
她应酬的嫖客多了,对男女欢好自然看得极淡,本来还当他是自己的儿子一般作小孩子对待,不让他有非分之想。那知这梁金古人小心不小,无论生理还是心理渐都趋于成熟,也就同意满足他一次。而且她在风月场中混得久了,也听说这童子鸡吃了是极为滋补,也不知是真是假,今日试试却也无妨。
这一夜两人都是过得极为舒爽,直至天已微明方相拥而眠。韦春芳做梦也没想到,这少年居然如此勇猛,杀得自己几次丢盔弃甲,享受到了那毕生从未有过的快乐感觉,直想就此融化掉,再也不要醒来。
梁金古也是抵达了平生至高无限的极乐境界,他从未曾想到过这欢爱的花色式样居然会如此繁多,如此,如此甜蜜,简直是出神入化,美妙绝伦,让他是眼界大开,受益无穷,暗自感叹这韦春芳果然不愧是专业人事,技艺功力的确非比寻常,冠绝群芳。
时近晌午,两人尚自在拥被高卧,忽听得拍门声响,一个龟奴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春芳,春芳,你给我出来。”韦春芳揉揉眼睛,不奈地道:“大清早的叫什么叫啊,老娘还没睡够呢!”这时那老鸨闵妈妈的声音也响起来:“春芳,你给我起来,我找你有事。”
韦春芳只好无奈地坐起身来,被子从她娇艳的身子滑落,露出比鲜花还要美丽的瑰艳,把梁金古看得又是一呆,急忙给她拿起肚兜、衣衫套在身上,又找来梳子替她梳拢一下散乱的青丝,末了才胡乱套上自己的衣服。
韦春芳慵懒地打个呵欠,摇摇晃晃地打门,揉揉尚未睁开的眼眸道:“七姐。什么事啊?我还困着呢!”老鸨和一个龟奴探头朝屋里看了个仔细,才语带疑惑地问道:“春芳,你昨夜是不是带了客人回房过夜?”
韦春芳不解地道:“没有啊!客人过夜不都是在大房间吗?”老鸨压低声量道:“那你这个浪蹄子是怎么回事?昨夜整整了一个晚上,从来也没见你这么兴奋过,是不是生什么病啦?”
韦春芳脸上闪过一丝羞涩,腻声道:“人家哪有什么病?人家是觉得舒服才叫得那么用力的啦!”老鸨奇怪的道:“那你的那个男人是谁?”韦春芳脸色更红,神情扭捏,只管揉弄着衣角,吱吱唔唔却不言语。
老鸨疑心大起,试探着道:“莫非是你昨日带回来的那个小孩?”说完连自己也不相信,直摇脑袋,韦春芳从出道以来就跟随着她,她的本事自己是知道得一清二楚,那个小孩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使韦春芳如此浪荡。
说者无心听者却心虚,韦春芳听到说到梁金古,眼神不自然地往房内一瞟,却被眼尖的龟奴看见,龟奴也颇感诧异,问道:“春芳,你昨夜真的和那小鬼睡在一起?”
韦春芳见老鸨和那龟奴都把眼睛直直地盯着自己,知道避无可避,只着头皮低声道:“是啊,那又怎么样?”胖老鸨一听,脸上的肥肉不自觉地抖了两抖,一步跨进房来,叉着腰骂道:“死小鬼,白吃白住我的,还要白嫖我的姑娘,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啦!”
梁金古一见她那架势,情知不妙,连忙躲在韦春芳的身后,不敢发出半丝响动,书中关于的妓院中种种可怕的描写瞬间划过脑海,生怕她一怒之下就命人将自己剁成了肉泥。
韦春芳也吓了一跳,没想到这老鸨的反应这么大,伸手护住梁金古道:“妈妈,有话好好说,不要吓着他。”老鸨哼哼冷笑两声道:“春芳啊,你也知道这院子里的规矩,想白玩我们姑娘的人都变成什么样子啦。你说该怎么办吧?”
韦春芳听了也没有主意,神色一暗,道:“妈妈,你说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老鸨粗眉一扬道:“春芳,我看在你的面子上,今天就不为难这小鬼。不过从今往后,这小鬼也就算是院子里的人了,必须得听我闵七娘的话,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不得有半分违抗。听明白没有?”
韦春芳忙不迭地点头应是,把梁金古拉到身前来给老鸨行了个礼。梁金古心里暗道,这下完了,明知这青楼妓院是个凶险的所在,不识好歹,终于还是栽了跟头,这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翻得了身哟!
此后的日子里,梁金古每天就在院子里给人送茶送水,跑腿买物,讨几个赏钱,也学学那位从未见面的小宝哥,替人买物时从中揩点油水,中饱私囊,这日子倒也过得逍遥自在。只是每日里想起闵柔、梅幽儿、殷素素诸女,还是觉得一阵心酸,也不知她们现在怎样了。





金庸群美谱 第二十四章 玉人如意
丽春院位于扬州瘦西湖畔的鸣玉坊内,乃是鸣玉坊内的四大院子之一,鸣玉坊正是扬州的青楼名妓汇集之所,自古以来皆是世间的繁华胜地,唐时杜牧就有诗云:“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引得无数文人客、狂蜂浪蝶慕名而来,将“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列为平生引以为傲的乐事之一。
只是梁金古没有这么好的福气,只能“勒紧裤腰带,讨饭到扬州”,真是不堪回首。不过现在他每日里中饱私囊也开始积攒起了几两银子,只要等到时机成熟,他就决定离开丽春院。
虽然韦春芳对他很好,可寄居在这妓院之中总还是让他感到有些难堪,毕竟接受了这许多年的仁义道德熏陶,总还保留有一些书生的文人气节,难以全部被这市井俗气所染墨。
除了加紧攒钱外,梁金古还抽空努力练习九阳真经,吸取上次功力退步的教训,现在他每日都要拿出一两个时辰进行修炼,决不中断。只是这练功的地方却不是好找,平日也只能暂时到这瘦西湖畔的树林中练习,但这里本是繁华之所,说不准那天就会钻进一个人来,所以梁金古一直想找个更偏僻的地方,却还未能如意。
这一日,梁金古正坐在院子里,听着丽春院的头牌红阿姑玉如意唱曲,这玉如意生得娇小玲珑,肤色白腻,虽然称不上是绝色佳丽,可却风姿楚楚,妩媚动人,甚是惹人怜爱,特别是那一对流波溢彩的眼眸极是灵动,一顾盼间,就仿若与所有照面的人都打了个十分亲热的招呼,简直让梁金古有点神魂颠倒,可一想到眼下自己的身份,再也没有什么非分之想,纯属欣赏而已。
玉如意的歌喉堪称是扬州一绝,时而柔媚入骨,时而风俏轻快,时而婉转缠mian,时而高亢激越,当真是风情万种,余韵无穷,听者莫不是神魂飞荡,情难自己。
而这玉如意又生就一副骄傲的脾气,要是她不中意的客人,就是给再多的金银也休想见她一面,更别说唱曲陪酒了。这老鸨知她是丽春院的摇钱树,也不敢多加威逼,惹她气恼。
梁金古坐在院门边一张小凳上正听得入迷,旁边一人猛地拍了他一下,扭头一看,原来是隔壁院子的小厮小飞,正打着手势让他出去。
梁金古这段时日,每日里在这鸣玉坊附近的妓院、赌场、茶馆、酒楼里瞎混,到也结识了几个市井朋友,大多是那位小宝哥的旧识,梁金古本不愿与他们混在一起,可为了尽快熟悉这扬州城的环境,还是需要这些地头蛇帮忙,也就与他们参合在一块,这小仲就是其中之一。
出了院子,梁金古问道:“今天又有什么事啊?我正在听玉姑娘唱曲子呢。”那小仲嘻嘻笑道:“你这小色鬼,只怕不是在听曲子吧?”两人心照不宣地哈哈一笑。小仲接着兴奋地道:“今天私盐帮的人要在仙女桥跟人决斗,你去不去看?”
梁金古道:“现在么?”小仲道:“不然我干么急冲冲的来找你,只怕现在已经开始啦。”梁金古本不想去凑这热闹,蓦地想起天鹰教也是江南的大帮会,不知这扬州的帮派知不知道天鹰教的情况,若是知道倒是可以打听打听殷素素的消息。打定主意,点头答应,两人就向仙女桥跑去。
未到桥边,已听得前方呼喝动天,嘶喊如雷。到得近前,只见桥边密密的围了一圈人,正看得如痴如迷,不时高声喝彩,桥上身着灰黑二色衣衫的两帮人马正打得难解难分。
看来这两帮火并显然已是事先知会了官府衙门,打得如此火热却也没有捕快衙役前来干涉,实际以官府的能力他们也是管不过来,还不如同意他们私下争斗,只要不伤及无辜就可。
穿灰衣的那群私盐帮帮众渐渐不敌,正逐渐收缩向桥东退却,黑衣帮显然得势不饶人,乘胜追击。猛地里私盐帮一众帮徒纷纷伸手入怀,掏出一个纸包,手一扬,顿时白影弥漫,四周灰蒙蒙的一片。
一众看客瞬时欢声雷动,拍手称快,齐声呐喊。梁金古瞧得真切,知道这私盐帮撒出的是石灰粉,这石灰粉入眼即迷,再也看不到东西,只怕这次黑衣帮是要彻底惨败了。而且这石灰遇水即沸,所以沾上石灰千万不能用水洗,若是一沾水则这眼睛就立即被烧瞎,实在是阴毒之极。
胜负已定,黑衣帮也不敢再做无谓的抵挡,纷纷举手投降,私盐帮自是个个趾高气扬,不可一世。众看客眼见好戏收场,也慢慢散去。梁金古二人也随着人流离开,猛听得有人叫二人的名字,循音望去,原来是言老大一帮人。
这言老大也不是什么帮会的老大,只是在梁金古他们这群半大小孩中年纪最大,因此都叫他言老大。待互相打过招呼,言老大道:“难得今天聚到一起,都去万利赌场发发财如何?”
去万利赌场发财其实就是赌钱,但这些小孩显然上不了台面,他们不过是到赌场后面的小巷围个圈,掷掷骰子而已。一帮小孩手上的零花钱不多,但耳渲目染,大多嗜赌如命,立时轰然应允。
到得后巷,言老大拿出一副骰子,自是一一掷过,知道梁金古初来,没有什么银两,也不逼他参加,梁金古就在一旁看他们吆五喝六,也感热闹。到得后来又是一个叫小陵的赢了钱,他有位兄弟在万利赌场做事,众人知他赌技高明,也不以为意,纷纷责骂自己手臭,自行散去。
这时天色已晚,梁金古回到韦春芳的小屋,见房中仍旧点着蜡烛,韦春芳却已上g安寝,知道今晚她不会去陪那每日更换的干姐夫,心中高兴,脱掉衣衫就钻进被窝,入怀一具软嫩细滑的娇躯,竟是,。
情知韦春芳定是在刻意等候自己,梁金古大是兴奋,得意地哼起小曲:“一呀摸,二呀摸,摸到妹妹的发梢边……”正是那“”小调,在这青楼中那是人人会唱,梁金古听得两回,也是耳熟能详,朗朗上口。今日边摸边唱,实在快意非常。
才摸得两把,韦春芳已醒转过来,一翻身就将梁金古压在身下,竟是qing动如火。韦春芳应酬的嫖客多了,本已对这没有什么感觉,但每次梁金古一碰她身子,却让她是有如触电,兴奋莫名,百思不得其解,以她的性子自是不再加以理会。可有时竟会有心痒难耐的感觉,让她草草地就将客人打发走,好回来陪陪这亲爱的小心肝。
次日清晨,梁金古又是起了一个大早,到瘦西湖畔打坐练功,日日不坠。午后又去看言老大他们赌钱,想不到又是小陵赢了,梁金古暗觉奇怪,这小陵未免运气太好了吧,十回倒是有五六回赢。莫非有假,可又瞧不出半分破绽。
回到丽春院,梁金古向韦春芳提起赌钱的事,韦春芳嘻嘻一笑,道:“你可算问对人啦。小宝这小王八蛋在的时候也是极爱赌钱,他就对我说过,十赌九诈,想赢钱就必须作弊。这掷骰子中的学问就在这骰子中,有的灌铅,有的灌水银,用这样的骰子想掷什么点子就有什么点子,百赚不赔。”
梁金古一听,来了精神,兴奋地道:“还有这种事?”韦春芳神秘地一笑,从衣柜里取出一副骰子递给梁金古道:“这就是那小王八蛋留下的,也不知灌的是铅还是水银。”
梁金古拿在手里把玩一番,顿觉爱不释手,搂着韦春芳猛吻两记道:“好姐姐,把它送给我好不好?”韦春芳爱怜地横他一眼,道:“有什么不可以,你要什么我还会不给吗?只是你可不能拿这假骰子去跟人赌钱,要是被人发现,那可不得了。”
梁金古自是满口应是,体会到她的关心,对她也是疼爱有加。现在每日里除了练功玩耍,梁金古又多了一项爱好,练习这掷骰子。若真是能想要几点就有几点,那不是立马就成富翁了,他还真是穷怕了,每日里想得最多的倒是如何赚钱,不为五斗米折腰的精神早被他抛到九霄云外。
为了体验这真假骰子的区别,他又去买了一副真骰子来加以比较,这假的还真要重一些,也不知那些赌徒知不知道。
这一日,梁金古正在房内习练骰子,忽然听得外面喧喧嚷嚷,忙收好骰子,窜出门来。只见回廊上一个醉汉正搂抱着玉如意在那里动手动脚,玉如意甚是焦急,却是挣脱不开。旁边老鸨龟奴也是干着急,没了主意,平日耀武扬威的护院打手却不见踪影。
梁金古见到玉如意那眉头紧蹙、楚楚可怜的娇俏模样,心里不由得一紧,顿时豪情上涌,英雄救美的侠情油然而生,头脑一胀,那里还顾得上自己的安危,疾步跳将上前,一拉醉汉衣襟,喝道:“嘿!大个子,不得对玉小姐无礼。”
醉汉哪会理他,一巴掌就将他扇得滚了开去。梁金古大怒,跳将起来,对准醉汉的中心就是狠狠一脚。醉汉吃痛,顿时这酒就醒了三分,见是一个小孩戏弄自己,怒气上冲,舍下玉如意就向梁金古扑来,架势凌厉,神态凶狠。
梁金古见状,一闪身就躲在那龟奴身后,醉汉左手一推就将龟奴推得摔出三丈,右手一拳就向梁金古捶来。众人皆是大声惊呼,韦春芳更是大叫:“大爷饶命!”
梁金古见他拳势凶猛,不可力敌,一矮身就从那醉汉跨下钻过,伸手抓出,正好抓住他的,顿时痛得那醉汉哇哇怪叫,跟着后脑一震,立时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原来是玉如意抄起一张木凳,砸在了醉汉的头上,将他砸昏过去。众人未料到娇小纤弱的她还有如此勇气,均又是诧异又是钦佩,立时掌声雷动,齐声喝彩。
老鸨龟奴大惊,怕出人命,忙上前查看,一摸还有热气,顿时放心不少。梁金古见事情闹大,害怕被人责怪,偷偷地准备溜走,旁边一只手却伸过来将他拉住。梁金古心里一惊,转头看去,却是笑嫣如花的玉如意。
玉如意打个手势让他别出声,梁金古只好默默地跟在她后面,向里走去。边走一边暗自得意,今日总算是扮演了一会救美的英雄,虽然其间的过程有点狼狈,可结果却是相当完美,不但拯救了美人,自己也是分毫未损,而且还得到美人的邀请,不知她会怎样酬谢自己呢?以身相许?恐怕不可能。要是能得到个香吻,也就心满意足了。




金庸群美谱 第二十五章赏我一个香吻吧
正自遐想联翩,已随玉如意进到一间华丽的厢房,红烛高照,陈设颇为雅致,比之韦春芳的住房不知又华贵了多少,简直有天壤之别。玉如意引得梁金古在一张锦绣条椅上坐下,给他斟上一杯参茶,拉着他的手微笑着问道:“你叫小宝,是吧?”
梁金古点头应道:“是啊!我叫梁金古,这里人人都叫我小宝。”玉如意轻叹一声,柔声道:“没想到今日替我解围的竟是你这么个孩子,若没有你,今日还不知要受什么屈辱呢!”
梁金古见她那潸然欲涕、楚楚可人的模样,顿时满腔的柔情蜜意喷涌而来,轻轻抚着她嫩滑的柔荑道:“姐姐也不用太过难过,那不过是个醉鬼而已,相信他今后再也不敢来扰你了。”
“唉!”地一声,玉如意再次轻叹道:“今天这一关是过去了,可明日后日呢?这世间也不知有多少象那醉鬼一样的无赖之徒。”
梁金古见她情绪不佳,知道她看似乖巧温顺,实则独立坚强,今日受了委屈,才在他面前露出一些软弱沮丧,但这并非她的本性,也许过一刻就好了,但心里却也不忍见她难过,忙轻声安慰道:“姐姐也不用悲伤失望,这世上好人还是很多的,我就是其中之一,有我这么高大威猛、气度不凡、英俊潇洒的大英雄大豪杰保护姐姐,任何坏人也要退避三舍的。”
玉如意听他信口开河,极尽夸张之能事,也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愁容顿消,心情舒畅了许多,娇声道:“好小宝,你这个大英雄今天救了姐姐这个大美人,可想好要什么奖赏么?”
梁金古心中想要的是她这个大美人作奖赏,可也知道一说出口必定没有好下场,蓦地想起这几日与那些市井朋友去听说书的言道,英雄好汉只爱交朋友,不要金钱报酬,今天做了一回英雄好汉就要做到底。
想到这里站起来抱拳道:“我辈英雄好汉讲的是扶危济困,除暴安良,哪里需要什么奖赏、报酬。”玉如意见他这花腔耍得大义凛然,正气庄严,头头是道,可一配合他那瘦下的身材,娇嫩的面容,哪里还有半分威严的味道,只觉很是滑稽,忍不住又咯咯地娇笑起来。
这一笑顿时有如百花齐放,千般风情,万种艳态喷薄而出,将小梁金古淹没在其中,难以自拔。过了半晌,玉如意才好不容易收住笑,见少年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呆瞧,蓦地想起了什么,脸上立时飞上几朵红云,斜睨他一眼,轻咳一声,腻声道:“真的不要奖赏,一会可不要后悔哟!”
梁金古早就被她的娇艳媚态迷得晕晕忽忽,完全失去思考能力,蓦然听得她的问话,不假思索,心中所想立即就透了出来:“姐姐若要奖赏,就赏我一个香吻吧!”说罢才猛地惊觉,大感彷徨。
玉如意在风尘中也有多年,察言观色自是精明无比,知道他这才说的是真心话,微觉恼怒,伸出玉指一点他的额头道:“你小小年纪怎么就这般好色,看来那些传言都是真的了。”
梁金古说错了话,正在懊恼,听她这么一说,不及细想,茫然道:“什么传言?”玉如意脸一红,微愠道:“还不是你和韦春芳的那些风liu韵事。”梁金古立感面烫如烧,嘿嘿地干笑两声,不知如何回话。
玉如意拉住他的手,柔声说道:“姐姐说句交浅言深的话,你可不要见怪,你年纪还小,不可以多做那种事情,若是把身子给弄坏了,到时后悔也来不及,你明白吗?”梁金古大感羞愧,忙点头应是。
玉如意又接着怨道:“这韦春芳也真是的,这么大个人怎么也不懂事,要是把你给糟蹋了,这不是造孽么?”话音刚落,门口就传来一把妩媚娇娆的声音:“哎哟,如意妹妹,你可真是冤枉死我啦!”正是韦春芳。
梁金古忙起身打门,将她迎进屋来。韦春芳一进屋,就径直坐在玉如意身旁,拉着她的手娇声道:“妹妹呀!你不知道,这小王八蛋一天是粘人得很,若是不能满足他呀,你休想得到片刻安宁!”
梁金古一听,更是俊面绯红,急急地申辩道:“春姐,你别乱说,哪有这么回事!”韦春芳瞪他一眼,道:“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说罢就把他推出房外,关紧房门,与玉如意聊将起来。
梁金古在门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甚为尴尬,想凑在门缝下听她们的谈话,除了偶尔两女的欢声娇笑外,一点其他声响也听不到。
也不知等了多久,房门终于打开,韦春芳走出来将他拉进房内,推到玉如意身前道:“如意妹妹,小宝就交给你咯。”玉如意玉面微红,点头道:“姐姐你就忙自己的事去吧!”
梁金古正自疑惑不定,不知她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韦春芳已关上房门出去,只留下他们二人单独相处。梁金古见玉如意低头不语,只好开口问道:“玉姐姐,你们究竟在打什么迷呀?”
玉如意咬着嘴唇沉吟了一会道:“小宝,姐姐是不是还欠你一个奖赏啊?”梁金古这才忆起他索要的那个香吻,尴尬地挠挠头道:“我那只是说着玩的,姐姐不必认真。”
玉如意俏脸一沉道:“你以为姐姐是个说话不作数之人吗?我说了要给你奖赏就要给,你想不要都不成。”梁金古闻言大喜,不能置信地道:“姐姐当真要赏我一个香吻?”玉如意点头道:“当真。”
梁金古如在梦中,尚自疑惑道:“果然?”玉如意道:“果然。”两人一问一答,仿如唱戏,玉如意哑然失笑道:“你究竟要还是不要?这么罗里罗嗦。”
梁金古忙不迭地点头道:“我要,我要。”不待说完已一把将玉如意娇小玲珑的柔躯抱住。玉如意睨他一眼,嗔道:“急色鬼,慌什么慌?把我扶到床边去再说。”梁金古如奉懿旨,赶忙照作。
玉如意点了一下他的鼻尖道:“就让本小姐见识一下,你是否如春芳说的那般天花乱坠。”不待他答话,藕臂一张,就将他扑倒在锦被温床中。
梁金古未曾想到幸福来得如此突然,正自惊愕,嘴中已被温香滑腻的幽舌填满,甜柔蜜软的感觉瞬时传遍全身,立时全身都沸腾起来,不辨东西南北,只知尽情享受这风情无限的妖媚佳人。不一会,厢房中就传出荡人心魄的莺声燕语,经久不觉,蚀骨。
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云收雨歇,梁金古搂着这香美的身子犹自兴奋不已。“吱呀”一声,房门又被推开,梁金古这才惊觉忘记关上房门,探头望去,见进来的还是韦春芳,提起的心才放了下来。
韦春芳笑吟吟地走到床沿坐下,轻拂着玉如意的嫩面道:“好妹妹,这滋味感觉如何?”玉如意现在连半分力气也没有,眼睛也懒得睁开,娇滴滴地道:“这小鬼那里如你说的象个小牛犊,分明就是一头小老虎,不过你说的其他话倒是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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