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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是个小傻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水濯莲见
骆长平习惯性地扶额,“可是又有了什么新点子?”
长安嘿嘿一笑,知她者非太子皇兄莫属。
她凑近了身子,悄悄道:“太子皇兄,让宫人们都去用膳,我们两人自去玩如何?”
“胡闹。”
骆长平轻斥一声,“就知道你乖巧不过三日。”
长安瘪了瘪嘴,不说话了。
这就是为什么她寻好玩的事情都不与太子皇兄一道。
“你啊……”骆长平无奈地点点她的额头。
长安卖乖地朝他笑笑,却不想突如其来的颠簸让她差点儿滚出去。
骆长平眼疾手快地一把拽住她。
“吁——”
车夫紧紧地拽着缰绳,好不容易控制了马匹,马车的那点颠簸实在是由不得他去。
“发生了什么事情?”
骆长平狠狠地拧了拧眉。
马车外是如意的回话:“回殿下,是对面的车夫未纵好缰绳,冲上了我们的道儿来,吉祥已经去询话去了。”
骆长平还想说什么,长安拽了拽他的袖子。
好不容易出一次宫,若是被这种事情扫了兴致,可是得不偿失。
骆长平仔细打量了她两眼,见无甚损伤,才是压下了嘴边的话。
两人静待着吉祥问话回来。
“笃笃。”
马车被轻轻敲了两下。
只听得车外有人压低了声,却不是吉祥的声音:“敢问车内可是黄公子?”
黄公子?那是谁?
认人认到他们这儿来了。
长安疑惑地去瞧车内另一人。
骆长平一扬眉,这是才出宫便遇到熟人了?
黄公子。皇公子。
他扬了声音,“进来。”
马车的垂帘被撩起,进来一人长身玉立,眉眼羸弱又奇异地带着几分英气。
“顾二将军?”长安惊讶地叫出了来人的身份。
顾谨盟浅笑着对她点头示意,恭敬地对骆长平行礼道。
“臣顾谨盟见过太子殿下、昭阳长公主,方才下人无意冲撞,还请殿下、公主恕罪。”
骆长平没有开口,反用打量的目光盯着他。
半晌没有声音,还是长安觉得有些奇怪,悄悄碰了一下他的手。
“无事。你起来吧,在外没有那么多规矩。”
“谢殿下、公主。”
长安歪了歪头,“真是好巧呀,就是可惜了不能一道同游。顾二将军的马车这样急,定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要去办吧,快快离去莫要耽搁了才好。”
顾谨盟晒然一笑,“巧事却是常有,臣无甚要紧事要处理,方才只是下人一时滑了手,才叫马儿似脱了缰。”
顿了顿,又道:“不若如此,臣恰巧亦想游一游这上京,又对这些个赏玩之处十分清楚。不若就由臣做个陪玩之人,也算是为方才冲撞了殿下与公主赔罪了。”
骆长平眉眼一深。
他们方一出宫便遇着这人,说是巧合也未免太巧了些。
不过,便是敲定这出宫之事也不出一个时辰,若是以此论,顾二将军的耳目倒甚是灵通。





公主是个小傻子 第71章 以物易物
骆长平还未表态,长安先甚是兴致盎然地开口了。
“若是有顾二将军带路,那真是再好也不过了。”
顾谨盟面上笑意甚满。
长安应完了才想起马车里还有一人,随即有些尴尬地去瞧骆长平。
骆长平都想要就此打道回府了。
斜睨了她一眼,长安正有些伏低做小,讨好地看着他,又扯着他的袖子轻拽了两下,挂着一副“太子皇兄最好了”的表情。
真是叫人没了脾气。
“那就有劳顾二将军了。”
顾谨盟拱了拱手,“不敢说有劳,这是臣该做的。”
骆长平又去点长安的额头,这下用了些力气,长安“嗷”一声,装痛地靠在他手臂上。
与他闹了一阵,顾二将军去而复返,他安排了下人们先回府去。
马车的轱辘又开始“咕噜噜”地转起来。
顾谨盟也确实没有有负长安的期待,像是知道她这对那些个风雅之事没什么兴趣似的,与他们带路时也多往些各有稀奇却不落民俗的地儿去。
可谓是这上京何处最是好玩便往何处去。
倒叫长安一路上笑声不断。
太子殿下也算有几分欣慰。
“顾二顾二,这珍粹阁又有什么稀奇的,快先与我说说。”
不过大半日,顾谨盟的份量在长安这儿直线上升,若不是顾忌着太子皇兄就在旁边,怕是连顾二哥都要有了。
还是太子殿下觉得这人严重影响自己的地位,不动声色地站到了两人当中,将他们隔了开来,这才叫长安收敛了些。
“长安,皇……兄长平日如何与你说的。”骆长平目光掠过旁边,顾谨盟像是未曾注意到他们动静似的。
“凡事还是需得自己亲眼看到才是,旁的人说得再稀奇再天花乱坠,是不是真的也只待自己去见一见不是?”
长安吐了吐舌头,受教般点点头,“阿兄说得是。”
顾谨盟好似没有听到这兄妹两人的话般,浅笑着道:“该是如何,自然是见了就知道了。”
骆长平瞥他一眼。
长安催促了两声,表示他们太慢,她不等他们自己先进去了。
骆长平轻笑着点头,“让如意跟着你去。”
目送那个粉色身影被小厮迎进去,背影透着轻快,骆长平敛了笑容。
“虽说边关未有战事,据孤所知,顾二将军事务堆积应也不至浮生闲闲,长安任性扰了将军半日,孤代她向将军赔个不是,想着,接下来便不劳烦将军了。”
这样明显赶人的话说出来,若是换了别人,定是自觉地告辞了。
顾谨盟不然,他笑了起来,“为殿下与公主分忧,如何能说劳烦,臣自当尽心竭力。”
骆长平眼下泛起凉波。
“孤觉着,将军这样的人才,心思应多用于为君分忧才是,这一日浮生都陪着长安玩乐,未免太过大材小用了些。”
顾谨盟目光落到空处,随即收回对上了他还未收回的视线。
“昭阳公主这样金铸玉琢的人儿,即是耗了再多心力亦不多余,殿下不也是这样觉得的?”
这话说得让太子殿下不舒服了,脸一黑,当即又要开口驳他。
“阿兄、顾二,你们在那里做什么呀,快来快来。”长安从二层大开的窗口挥手招呼着。
瞧着她大半个身子都要探出来,骆长平拧了眉心,觉得自己的头又有些隐隐作痛起来。
长安眼尖地瞧见了,飞快地缩回身子讪笑了一下,又挥了挥手臂,“阿兄快来。”
骆长平无奈,都这么自觉了他还能如何。
当下也顾不得与身边这人纠缠,甩袖跟着迎上前来的小厮上了二楼。
“阿兄,这边。”
长安听着“蹬蹬蹬”的上楼声,扬起笑脸朝这边看过来,挥了挥手,示意看她手中的东西。
被她这样挥着,自然是看不见的。
顾谨盟跟在骆长平身后,两人一道近了前来。
管事的还在喋喋不休:“小姐好眼光,这可是我珍粹阁的镇阁之宝,尼罗国一年才许捕几只颦喜鸟,便是在那儿都难瞧见这样几根绒羽。”
走近了,才瞧见长安手心里颤跃的珠翠步摇,那步摇上点着如波似漾的翠羽,一颤一颤地折着不一的珠光。
便是换了旁的人来看,也定能一眼瞧出不凡来。
顾谨盟细打量了两眼,也不奇怪小公主这样万千宠爱集一身的人儿都没端着,想来这管事说得八九不离十。
管事的自然没有说假话,可不要瞧长安能执着珠翠步摇细细打量,换了旁的人,身份不够看的,管事的都不会将这步摇摆出来。
还是瞧着几人一身气势非常,穿的戴的皆不是凡品,这才拿出了“鎏翠锦绣”给予一观。
“阿兄,你瞧我戴这个好看吗?”
长安拿着那支步摇比了比,仰着有些红扑扑的小脸问道。
虽是问句,看着是不想把那支步摇放下了。
骆长平倒也态度十分认真地打量了一番,随即点了点头,摇扇向着跟在身后的吉祥一点,“结账。”
吉祥正向腰间掏着钱袋,管事瞧着这架势,赶忙拦了一下。
“公子请慢。”
除了顾谨盟,几双眼睛不约而同地朝他看过去,管事的不由擦了擦鬓边不存在的虚汗。
“几位贵客,想是头一回来我们珍粹阁,我们掌事的说了,珍粹阁二楼的宝件,不收真金白银,只接受以物易物。”
长安正寻铜镜的手顿住了。
“以物易物?”骆长平折扇在手心敲了敲,“如何换?以何换?”
那管事将一物推了前来,“公子若是想换这件鎏翠锦绣,需得拿出一件与之差不多珍稀的东西来,将拿来交换的东西放在这个盒子里,小人拿去给我们阁主瞧一瞧,公子只稍坐片刻,便可知能换否。”
骆长平眉梢微挑,这么说来,珍粹阁的主人现在就在阁中。
他们这回出宫又不是参加什么赏宝会,自然不会带些稀罕物件,便是真的带了,用来换一件步摇,也是不值得的。
长安知道这个理,把步摇放下,也不再看二楼别的东西了。
她扯了扯骆长平的袖子,“我感觉也没有很好看,阿兄我们走吧。”




公主是个小傻子 第72章 才女擂比
骆长平没表示什么,只摸了摸她的脑袋,“等回去阿兄给你找更好的。”
长安乖巧点头。
瞧着几人就要离开,突然就有人插了句话。
“我倒有一物,不知可否换这步摇。”
骆长平愣了一下,脸色冷下来。
说话的人正是在一旁好似透明人的顾谨盟。
长安也去看他,一双眼睛眨巴眨巴的,倒没有几分期待。
“不劳顾二公子破费。”骆长平冷淡了声线。
顾谨盟轻笑了声,“不过是个小玩意儿,算不上破费。”
那掌事的托起了盒子,顾谨盟虚握的手一松,一枚玉佩落在了匣中,匣底铺着一层细软的绒毛,那玉佩落在上面如坠无物。
骆长平长眸浅阖,可不像是个小玩意儿,不过原本要离开的动作却是停了。
倒是长安急着就要去拿那匣子。
说来除了乍见时觉得那步摇很是别致,细细看下来却也不觉惊艳,不然她也不会直言说不好看。
为了个带回去说不得就要束之高阁的饰品,让顾二将军赔上一块品相上佳的玉佩可是不值。
顾谨盟一手虚虚地在前面拦了一下,摆摆手叫那掌事如愿地带着匣子离开了。
拿都拿走了,长安也不打算去追回来。
对着顾谨盟一脸认真道:“这次便算了,若是珍粹阁的主子没看上那块玉,可再不许用别的去换了。”
顾谨盟顺从地点了点头,心里怎么想的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几人只好耐心地等着那个掌事回来,长安倒是希望那块玉没被瞧上,心里惦记着事,也没什么心情再看看别的。
掌事的果然没多久就回来了,不过看他两手空空的样子,显然是要叫长安失望了。
那掌事满脸笑容,乐呵呵地对着长安几人道:“几位贵客,我们阁主同意用羊脂玲珑玉佩交换鎏翠锦绣,小人这边让人把东西给您几位包好。”
一边招呼着旁边的小二将那“鎏翠锦绣”好生装起来。
骆长平刚才扫过一眼,心中略有些底,长安却是没注意到那玉佩是羊脂白玉的,这会儿听到这话有些懊恼。
羊脂白玉对他们来说不是什么特别珍贵的东西,却不知对顾二将军可是难得。
“顾二哥,这可就当是向你借的,待回去之后我还你一块,可不许拒绝。”
这声顾二哥可重了,长安这么叫就是让顾谨盟不能拒绝,没瞧着太子都在一边瞪眼了么。
不过想到毕竟玉佩是意义不同的东西,长安又补充道:“我还你一块未经雕琢的,放心,不会叫你吃亏的,肯定比你这块要大些。”
顾谨盟抬手想要拒绝,却被长安这么追着解释了一句,一时有些哭笑不得。
想到长安要还他白玉,可能还有些接触的机会,也不再拒绝。
他拱了拱手,“那顾二便却之不恭了。”
骆长平一直看着没有插话,这会儿听着他应下了,才对着长安道:“小物件而已,怎么能叫长安自己来。阿兄觉得这步摇与你甚配,那白玉回头去我那儿拿便是。”
后一句是对着顾谨盟说的。
作为哥哥,他肩负着隔绝妹妹与不怀好意之人接触的重担,自然是要处处提防着。
瞧着长安没什么反对的意思,顾谨盟不置可否地点头,面上看不出在想些什么。
出了珍粹阁,还不待顾谨盟说什么,骆长平先提道:“我看时候也不早了,今日就先到这里吧。”
长安有些不舍,下回出来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了,她是不愿意这么早就回去的,不过当下也没有提出反对意见。
两人一致都看向顾谨盟。
被几双眼睛同时盯着,顾谨盟面色不变,也没有表示同意或者拒绝,只是状似无意地说道:“说来今日也巧,恰好遇着京都才女擂比之时,淮河夜灯甚美,只可惜擂比要晚上才开始,想来是要错过了。”
骆长平眼色一深,就去看长安,果然瞧着她一脸的向往。
这拒绝的话却是说不出来了。
“那就看完擂比便回去,不能再晚了。”直接下了定论。
长安连连点头,她早就对才女擂比赛十分好奇,若不是一直在宫中不得出,也不至于到现在还不得一见。
几人寻了个酒楼,将这下午时光消磨了去。
月色凉如水,京城的夜漫着灯火,商铺关了许多,卖小吃的小贩子倒是多了起来,热热闹闹不比白日里寂寞。
长安兴奋地捧着河灯招呼道:“阿兄快来,我们一起放灯。”
骆长平有些无奈的模样,不过还是遂她意地走了过去,“河灯年年都放,怎么还激动得和个孩子似的。”
“那不一样。”长安朝他撅了噘嘴。
在宫里放河灯,主子们结束了而那河灯就被宫人们捞起来处理了,能同这里一样么。
“好了好了。”骆长平揉了揉她的脑袋,“把河灯放了,我们就去画舫上,你不是还要看才女擂比么。”
提起这茬,长安也不磨蹭了,将早就写好的纸条放入荷花灯,轻轻一推,荷花灯便打着圈顺水往前飘。
“太子皇兄,你说我的荷花灯能飘到神仙住的地方么。”
长安看着那颤巍摇曳的灯火,突发奇想地问道。
不能。
骆长平心中默默想道,不出意外的话,这些河灯连日出都见不到。
虽是如此,他还是没有打破长安这突如其来的幻想,“可能吧。”
长安歪了歪头,也觉得这个问题问得有些幼稚了。
不过只是突然想起,在知晓宫里放的花灯会被收走之后,悄悄地在深夜跑去放纸船。
那次不巧被少傅大人发现,最后倒是一起做了幼稚的事情,当时她也是问了个同样的问题。
“好了,我们快些上船吧。”
才放了荷花灯,一转眼长安又催促起来。
骆长平摇了摇头,真是一刻都停不下来。
顾谨盟一直未曾作声,面上带着笑意,便是小公主只顾着和太子说话而视他无物,也没瞧着他面色有变,把一个陪客的身份诠释得淋漓尽致。
现下听长安这样说,做了个请的手势,“公主这边请。”




公主是个小傻子 第73章 遇刺
才女擂比赛台在远离岸边的湖中,需得租船才能去。
他们因为长安要选个如意的时辰放河灯,来得有些晚,湖中早已经停满了画舫船只,这会儿才准备租船也是租不到了,不过他们来意在此,自然是早就有准备。
顾谨盟领着几人上了小舟,届时小舟会送他们到湖心早租好的画舫那里。
这种小舟能装下的人不多,他们几人能上,隐在人群里保护着的侍卫可就上不去了,只带了几个随身侍从先走,待船家送了他们到湖心去,再回头来接剩下的人。
骆长平当先上了画舫,伸出一只手来,长安借了一把力,蹬一下跳到画舫上,叫船左右摇了几下。
见此,骆长平眉一皱。
长安瞧着他这表情就知道又要对自己说教,立刻松开手蹬蹬蹬跑进船舱去了。
太子殿下只好收起打算,跟着后边儿进去。
长安打开小窗,这画舫是下午就安排了候在这儿的,停泊的位置恰到好处,正对着那擂台,不远不近又无遮挡。
“顾二将军办事真是妥帖。”她不由感叹了句。
船舱里仅有的两个侍从都是他们自己的人,在这儿说话便无顾忌起来。
刚进来的骆长平恰好将这句话收入耳中,凉凉地接道:“怎么,是宫人伺候得不用心了。”
闻言,长安扭头扫了一眼,只骆长平一人进来了,顾谨盟没有跟着一道。
松了口气的当下也剜了骆长平一眼,“太子皇兄怎的能将顾二将军与宫人做比较。”
骆长平瞧着有点儿不高兴,到底顾忌着旁边的人,压低了声音道:“不过一日,你就为他怨起孤来了?”
长安有点心虚地捋了两下垂丝,想要反驳又觉得甚是不对,最后还是白了他一眼,嗔道:“才没有。”
骆长平还想说她,小妮子却丢下这话就转过头去窗外,一副不要理你的模样。
船舱的舱门再开,顾谨盟走了进来,他方才是去招呼船家回岸边接人。
正主都出现了,骆长平瞥他一眼,也不再说话。
顾家虽出了个太子少傅,但也不知是不是武将中出了个文臣的另类感格格不入,顾谨渊与顾家的其他人极少来往,骆长平这个太子与他们更是交集甚少。
这会儿两个人虽身处同一处,倒是相对无言。
若不是长安时不时发出一声赞叹的呼声,船舱里可就冷清了。
“太子皇兄,你可有觉得这位姐姐的琴声格外悦耳?”
她回首同骆长平招呼道。
长安原是两手撑着下颚,整个人挡在了窗口那儿欣赏才艺,这会儿瞧着这才女擂比好像同宫里宴会瞧的歌舞没什么区别,又开始不安分起来。
早就料到她会觉得无趣,骆长平坐在那儿的身子稳稳地不动。
琴声嘛,用听的就是,何须专程过去瞧两眼。
状似认真地听了两息,他评道:“尚可。”
长安看他神色十分冷淡,不由瘪了瘪嘴。
什么嘛,以为她看不出来他的敷衍么。
“太子皇兄,你不来这边瞧瞧么,坐在那里可什么都看不着。”长安不气馁地继续忽悠。
骆长平挑了挑眉,“宫里的伶人还不够看么,还要专程跑来这里瞧,不都是两只眼睛一张嘴。”
擂比的那些才女可都是大家闺秀,太子这一张嘴直接将他们与伶人沦为一流,若是被她们知道,少不得要哭闹着上吊。
长安倍感无趣地扭过头去,“可是,这琴声真的很好听呀。”
有种叫人不由安静下来的力量。
可别说,那些个停泊紧密的船舫虽多,这会儿倒没有初时的那般喧闹了,倒真有些寂静的味道。
骆长平无所谓地一笑,长安觉得好听,那便好听吧。
“不对。”
身旁一直作壁上观,默默品茶的顾谨盟突然说了一句,惹得几人朝他看去。
骆长平挑眉。
怎么了?
“这琴声未免太过致静了。”顾谨盟沉声说道。
听他这样说,骆长平也细听了片刻,面色沉下来。
外面未免静得过头了。
即便他们现在是在水上,各船各舫隔着些距离,但这擂比台附近就这一圈范围,船舫密集地停泊着,相距最远不过一身距离,怎么会如此安静。
不过思忖片刻,骆长平轻放在桌上的手不由收紧,“确实不对。”
他站起了身就要往外去,还未迈开步子,突然想到了什么,回身问道:“没有交代后面的人,登舫之后守在外面?”
顾谨盟面沉如水,憋出了两个字:“没有。”
骆长平拧紧了眉,形容十分不悦。
是他大意了,侍卫久无声动,他也只当是顾谨盟交代了随侍在外,却没想到那是自己的人,旁的人便是做了什么交代,上船之后也该到自己跟前说一声才是。
长安听着这两人的对话,察觉出现下形式有些不对劲,也不瞧热闹了。
当下从窗边挪开,神色有些紧张地直了身子。
怯怯道:“太子皇兄,我们……”
“铮——”
一把长剑突然从窗口刺进来,离得较近的顾谨盟眼疾手快地将长安一把扯开,险险地与剑尖只差了一个拳头的距离。
这一幕叫骆长平急了眼,“长安!”就要朝她的方向去。
另一把剑“嗤”地穿透了画舫的木壁,惊险万分地从他耳边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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