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道士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最爱MISIC伯爵
最后一个道士Ⅱ 第七十章:三年期满
如果是在哪个垃圾堆发现这么个东西,我想我一定不会奇怪,它很像是古时候用的铜镜,比盛菜的盘子略小,不过也就银元的厚度,单面刻字,另外一面则是一条双翅张开的龙形图案。m. 手机阅读
“应龙!”这是我第一次见识到这种传说中的龙形图案,在中国的古代神话传说中,应龙是华夏大地唯一一条有翅膀的龙。材质看似是青铜却又不像,因为它没有铜绿,还保持着淡淡的黄‘色’,有说不出的一种皇家气息在里面。
正面便是那些字符,总计十六个。
黑龙把那块铜盘‘交’到我手中说道:“拿走,三天后我们再见,到那时我需要你再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这一次,当我的手心触‘摸’到它的时候感受到的是一阵冰凉,我盯着它看着,无论怎样都不能‘激’起心中半点涟漪,我摇头道:“恐怕不能如愿。”
“为何?”他问道。
“因为没有感觉。”很小的时候,我师傅就发现了我的这项天赋,在我的眼里万物都是可以‘交’流的,哪怕是一根野草,我都可以想象出可以和它的对话内容。师傅说这就叫做天人合一,他说我们‘门’派除了开派师祖凌正阳之外就是我可以了,但是据说师祖用了四十年才做到,而我却是天生。
所以,这块铜牌,我还给了黑龙。
他用略带着怀疑的眼光看着我道:“那你为什么看照片可以?”
“可能是我好几天没睡,昏头了吧。”
“不是,因为你说的场面我也见到过,我研究这块铜盘已经有十天了,在刚拿回来的第三天我也曾经看到过一幅画面,和你说的非常相似。但是,我没有你看到的多,我只看到了你所说的那里有很多人,然后模糊的可以看到有人站在祭台上,根本看不清他到底是什么模样。你是我们这里第二个做到的,也是唯一一个可以看清楚他戴着面具的,我果然没有看错你,这就是天意!”
我问道:“我想走,你可以放我走嘛?”
他笑了,‘露’出那口洁白的牙齿道:“走?当然,只要你能破解这些字符的意义。”
“破解不了。”我如实说道。
黑龙用不容置否的口气对我说道:“那你走不了。”
就这样,我在那里一呆就是三年,每隔几天黑龙就会来找我,然后带着我走进那间屋子让我去看那块铜盘,每回的问题也都是一样,而我的回答也是一样。
说来很奇怪,自从那一次我透过照片看到那副场景后再也没有见过了,哪怕是照片也是如此,它和我之间完全无法‘交’流,如同冰冷的石头。
三年后,第一次我有了机会,黑龙答应我可以回去祭坟,师傅离开我已经整整三年了。狂风是陪同我一起回去的,一路上有专车接送,我甚至无法和外界多一点点联系,全程都在他们的控制之中,去看了小忆还是狂风替我说的情。
但那也仅仅是一面而已,短暂的一瞥,就此离别……
“我不想回去了。”宾馆里我看着天‘花’板对狂风说道。
他津津有味的看着电视机上的男‘女’缠绵在一块儿,目不转睛的喊道:“外面多好玩儿啊,鬼才想回去呢。”
“那有办法嘛?”
“没办法,除非老大同意,我可告诉你,不要妄图‘私’自逃跑,后果很严重。得了,别想那些没用的,在中国,哪个人能逃得了0137的眼睛。”
“0137?”这是我第一次听狂风说起这个数字。
不料那小子双手一摊道:“我可什么都没说。”
才闻到家乡的气息又立马要走人,一夜无眠……
天快要亮了,看着身边呼呼大睡的狂风,我觉得我不能再跟他回去了,我得逃,约定的就三年,三年满了,我也该走了。
这里是三层的宾馆,窗户临靠的是片草皮,每层楼之间有一个平台,放置的是当时非常罕见的空调外机。轻轻‘抽’出‘床’上的被单拴在窗户上,顺着被单下到二楼,然后如法炮制再下到一楼。
凌晨的车站还是大‘门’紧闭的,我就在‘门’口的角落里蹲着,‘迷’‘迷’糊糊的泛起了瞌睡,睡着睡着有人喊道:“嘿去哪儿?”
“洪村!”我条件反‘射’般的应答道,起身睁眼一看,那人好生熟悉,不是黑龙是谁?
他的语气是那样的霸道:“回家的车票只能从我这买,我不卖没有谁会卖给你。”
“要么让我活着回去,要么带着我的尸体走。”
“来硬的?”他笑了,笑得是那么的轻蔑。
我‘抽’出自己的宝剑往脖子上一架,只轻轻一碰那剑刃便已经划开了皮肤……
黑龙一把捏住了我的手,叹了一口气道:“回去吧,有必要的时候我还会来找你,查文斌!”
这是他第一次叫我的名字,我重重的点了一下头转身走进了车站……
我是小忆,昨晚我那表舅姥爷家可是热闹,正月初二,两口棺材摆在院子里,‘女’人们哭天喊地,打我记得事起估‘摸’着他们家都没来过那么多人。按理,正月里是不发丧的,但是这动静毕竟太大了,谁也吃不消连丢两条人命,连公安局的都来了,乌泱泱的人群把这儿是围了个水泄不通。
我那表舅和表姨夫的死能和我扯上半点关系?可那些个‘女’人不行,她们的男人死了这笔账总得找个人顶,我自然就成了那个对象。才一进‘门’就被‘女’人们扯住了衣服,她们撕破了我的西装,又扯破了我的羊‘毛’衫,我的手臂上脖子上到处留下了血红的抓印,要不是当时人多估计我真得让那几个被称为姨妈和舅妈的‘女’人给撕成碎片。
和‘女’人,尤其是进入疯狂状态的‘女’人是不能讲理的,这儿也讲不了理,我和胖子飞似的逃离了现场搁在家里闷了一整天。我妈那嘴一直在唠叨,什么惹事啊,闯祸啊,不长记‘性’啊,好在天黑我爹回来的时候没发作,只是‘阴’着个脸。
晚饭的时候,气氛很压抑,我知道他下午出去了解情况了,这事肯定得往我家头上赖。农村里的泼皮们不会跟你讲什么证据、法律,她们可以骂街,可以往你家‘门’前泼大粪,可以在你家桥头撒纸钱一直撒到你家院子里,总之怎么恶心人怎么来,遇到这种事儿只能算是摊上了。
“晚上不来两口?”我试着打破这种饭桌上的沉闷,拿着酒瓶子给我爹倒酒。
“哐当”一声,酒瓶子被他拿着飞出去好远……
“哎哟,你这是干嘛啊,这日子还有法过嘛?这才正月初二啊!”我娘那边已经在哭了,换作谁谁也接受不了,好端端的一个‘春’节硬是闹出这么多事儿,我听说外面已经放出风了:要我拿出十万块钱来,一家五万这事儿就算完,要不,没我们家好日子过。
“管你要钱了?”我又试探着问老头。
“敢!还反了天了!”我爹一巴掌狠狠的砸在了桌子上:“亏他们开得了口,要钱没有,要子弹赏两颗!”
“嘿,小忆,你爹这脾气我喜欢。”胖子就属于那种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这会儿跟在这说不是添油加醋嘛!
正说着,外面“咚咚咚”响起了敲‘门’声。
我妈那眼上的泪痕还没擦干,连忙放下碗筷担心的说道:“该不是又来了吧?”
“干他个姥姥!”我家那老头转身进了小屋提着猎枪就院子里去,还没开‘门’提前朝着天空已经放了一枪。“呯”得一声,惹得那树上的基质麻雀纷纷四下逃窜而去。
“叔,是我……”‘门’外的查文斌面对着黑‘洞’‘洞’的枪口举着双手喊道。
他回来了,查文斌,消失了整整三年……
我有太多的话想问他,但是却不知从何问起,还是他先开的口:“小白,她……还好吗?”
“去美国了,也断了联系。”
查文斌一阵沉默,缓缓才开口道:“她对我应该很失望吧……”
看着他有些落寞的眼神,我没有追问下去,我不想知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我明白那一定是他不愿意再提起的画面。
“你们呢?”
“瞎‘混’,这不也是第一次回来过年,遇到这茬子烂事了。”我把回来从烧清香的事儿跟他原原本本说了一遍,查文斌听的很用心,我看到听到几个细节的地方眉头都在皱。
“有啥想法?”
“这事儿八成怨不得你们。”查文斌问胖子道:“你答应人家请的那顿酒兑现了没?”
胖子嘿嘿笑道:“哪能啊,我不
“骗人可以,但是不可以骗鬼!”查文斌说道:“那晚你们上清香路上遇到的是个鬼!”
我说道:“那我怎么看不见?”
查文斌只一句话就把我给噎住了:“你看得见自己的后脑勺嘛?”
“你的意思是说他一直在我背后?”想起那场面,我顿时头皮一下子就紧了起来。
“而且跟着你们回了家,还跟胖子稀里糊涂喝了顿酒。这人下地了之后照说是要萌‘阴’庇护子孙的,你那表舅姥爷生前是个老好人,但不代表他死了还是那样。人都是两面‘性’的,只是活着的时候他的善压住了他的恶,才导致了他这一生都是悲剧,死后反倒‘激’起了他的恶念,于是乎一夜之间变的六情不认,这种情况是很少见的。”
“我那表舅姥爷干的?”我有点不相信:“他平日被那些个儿‘女’们欺负的连屁都不敢放,死了能那么狠?”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是鬼!”查文斌继续说道:“我想他八成是喝了孟婆汤又没进‘阴’司,反倒是跳了奈何桥,不信,你去打听一下,你这表舅姥爷死的时候一定没请人给他过仙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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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道士Ⅱ 公告:本章节免费
在磨铁‘混’迹了这么久了,作为一个最不专业的作者,我或许是可以获得这样的称呼的。
从最道到道‘门’,其实我又走了一个原点,就和我的人生一样。
当我不知道我要写什么的时候,我就会逃避,就和沙漠里的鸵鸟一样,把头埋进沙子,不闻不问,不管不顾,那就是我遇到节点了。
每个人都有瓶颈,遇到的时候我的选择是离开,是消失,这是我最大的错误,也是最大的不成熟。
因为我不想在自己状态很糟糕的时候写一些自己认为是垃圾的东西来滥竽充数,我自认为文人是应该有点清高的,有点骨气的。
虽然我不是专业的作者,但是我愿意做一个有原则的作者,那就是不坑人,不骗人,不损害读者的每一分利益。
我不想在这个正版网站,你们‘花’钱看到的是垃圾,那是对你们最大的不负责。
从商业逻辑角度讲,持续的更新可以给我带来经济价值,但是质量好坏的评判如何去界定?
我想只有我自己才能把握这个质量,我这个人很无趣,从不知道去讨好我的读者们,甚至是我的编辑,我就是想讲个故事,想到哪里讲到哪里。这些故事有没有出处?有没有根据?有没有前后矛盾?这些才是我去衡量的地方。
今天有读者说:大家看看第一名的点击率推荐票和粉丝数......再看下伯爵的.....这里面多少水分?夏忆的文章不是小白文,我们也不是水军,......如果你曾被伯爵笔下的老查打动!请支持正版,尊重作者的劳动,注册磨铁账户,成. com,每日为投黄金联赛投一票!!!.让伯爵称为实至名归的黄金作家!
我也看到了这段话,我想其实是不是黄金作家无所谓,真的,你们愿意给我投票,那是对我的信任,也有好多人看盗版啊。
道的本源是什么?是自然,是返璞归真,是一切回到原点,无为而至
如果我天天拉票,我想你们看着烦,我也烦,那就变成了一个有文化而去要饭的人。我想我还是有点骨气的,或许就是这种穷酸的骨气导致我一直处于很奇怪的状态,因为我没拉过票。
但是很多人告诉我说,你不应该沉默,你应该去告诉他们,告诉读者们,你需要什么?
我想我需要的不仅仅是票,而是需要慢慢去找回那个失去的自我,那个曾经无所畏惧怀着初衷目的的自我。
我说过,我是一个普通人,我没有团队给我炒作,没有资本去到处打广告,我也不会做宣传,我只是一个讲故事的人。
我相信心态决定了一个人,道,本就该是清心寡‘欲’,仍凭自然发展
今天我‘插’这一段,其实是想说,如果你们手中有票不妨也投一个,我不想最道的延续是这般的让我觉得惭愧
再次,跟各位道歉,前阵子的状态实在让我觉得自己都恶心
另外有些什么qq群之类的,也有不少读者在里面,我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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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个我都在,偶尔也会和大家聊天
改天也去‘弄’个微信号,大家可以一起沟通
ok,祝福大家在2015年都有一个好的开始,全家幸福,平平安安!
夏忆
2015年3月1号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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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道士Ⅱ 更名公告
《道‘门’往事》正式更名为《最后一个道士》2,道‘门’源自最道系列小说,关于很多读者一直纠结的“小忆”也就是我这个角‘色’,你们会在接下来的发展里得到解答
本人自2012年入驻磨铁,一直获得大家的支持,一路走来不容易
这本书和最道1,是一脉相承并承接相同的故事主线,唯一不同的是时间,所以,这些时间会解释最道里没有解释的东西
至于你们熟悉的人物:大山,桌雄,超子都会陆续登场,当然了,还有我们最萌呆的三足蟾
他们怎么出现,怎么会出现在这本书里,那就请你们继续往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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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道士Ⅱ 第五十二章半:酣斗
不同的地域再同一时间,两场傲斗,师傅和徒弟!
查文斌祭了马肃风的命符,人为五行之力相聚,金木水火土。79小說尐說網五行天雷旗是天正道首创,以自身五行之力为引,引天雷出击,比普通的天雷要强上不知多少倍。此阵威力巨大,乃是以自身‘精’血命格换取天威,实乃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这等阵法纵贯道家法‘门’实属罕见,当年凌正阳也不知偷学了多少此类禁秘,到头来传到这一代仅剩这单一一‘门’。
叶欢,马肃风的师兄,当年为寻天煞孤星两人相斗,伤了一目,如今已是越发的凶险,道行非但没有退败却更上一层。
“人在哪?应该是他在用你的符,真舍得啊。”
查文斌用的那天雷符乃是马肃风‘精’血所炼哪会不知,叶欢的攻势本来就猛,黑‘色’的招魂幡一‘波’高过一‘波’,现如今连那把七星剑都给了徒弟,自己这正是空手难敌的窘境。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是来清理‘门’户的。”
“不知死活的东西!”招魂幡啪得一下打过去,马肃风手中桃木剑一挡,“啪”得一声,
再说那一雷劈下之际,那边‘阴’差人马只怕都是吓破了胆,殊不知这人间竟然还有人能召唤出如此威力的天雷,就连那三殿阎罗都给惊动了。
那一日本就是十五,鬼‘门’大开,如此天雷被召,不知多少冤魂会被直接劈得魄散。号起,收兵,自古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这凡人的天资实为三界最高,那个带头的‘阴’兵手中的哭丧‘棒’已经断成了两截,前半头黑漆漆的一片说明刚才他离“死亡”只有几寸路之遥。
那个该死的道士居然还再重复着那句:“放下她!”难道他真的不知道这个‘女’人是谁嘛!
第二枚红旗再次出现在查文斌的手中,霎时我听见一阵“呜呜”得号角之声,马车掉头,抬着轿子的小鬼把那个‘女’人丢下,接着它们就都凭空消失不见了。
查文斌用铃铛对着那个‘女’人摇晃了几下,一眨眼的功夫那‘女’人就不见了,这会儿他又朝我们这边招招手,我和胖子才敢跑出去和他会和。
“人在这儿。”他指着他的铃铛,我看到下面塞了一团跟棉‘花’似得东西,他又说道::“我们得连夜启程出去,夜长梦多,七天之内赶不到上海就一切都完了。”
来不及跟苗老爹告别,我们连夜启程,离开的这几年,野人屯与外界的联系还是那条原始的山路,等到我们赶到上海已经是第四天。
等我们在看到袁小白的时候她已经带着呼吸机,袁家甚至已经在为她准备后事了,先后来过几‘波’专家,每一个都要摇着头离开,我们走后的第二天她就进入了这种深度昏‘迷’的状态。
公馆二楼西边的房间,窗帘都已经被全部拉上,‘门’外站着两个青年,一个是我,一个是胖子,不远处还有一个中年男人在来回踱步,他是袁小白的父亲。
袁小白平静的躺在‘床’上,双眼紧闭,透过她的垂下的双眼皮,查文斌看到她的眼球正在快速的左右移动,眉头紧锁,表情显得非常痛苦。她这是在做梦,而且是噩梦……
‘床’的四周摆满了蜡烛,红‘色’的,这不是在制造‘浪’漫而是在为她点亮回来的路,三支清香袅袅升起,空气中‘迷’茫着香烛的气息。查文斌盘坐在地上,他的身前是一枚铜铃搁置在蒲团之上,铜铃的四周摆着着一圈铜钱互相用红线串着。
查文斌取了一根点燃的长香,双手‘交’叉用中指夹着香放到铜铃上绕了一圈恰好留下了一个圆,圆心罩着铜铃上下不断漂浮,看似立刻就要破灭。
朝着香恭敬的把头缓缓底下,口中念道:“一柱返魂香,径通三界路;身是香炉,心同香子;五献皆圆满,奉上众真前!”
把那支长轻轻立在面前的一个空碗里,碗内无水,但那根香却能立在碗中。
他取出第二根长香,用烛火点燃后口中又念道:“再柱返魂香,直透幽冥府;上彻云霄,高分真异;金木水火土,孤魂方醒悟。”这根香‘插’上去的时候,袁小白的手指动了一下,但是查文斌却没有看到,他的心思完全都在那只铃铛上。
“三柱返魂香,飘渺通十殿;三魂七魄,‘阴’阳二隔;一缕青烟送三清,五方童子引魂归!”第三柱香也‘插’好后,查文斌迅速用刀隔开自己的手指往那铃铛上滴血,一直到整个铃铛全部都淋成了红‘色’,这时他再拿起那三根点燃的香倒着突然往那铃铛上一按……
“嗞”得一声,燃烧的香头遇到了温热的鲜血,一阵巨大的青烟连续不断的往外直冒,那些烟冒到约莫一人的高度时便不动了,就在那个高度不停的上下翻腾。慢慢的、慢慢的,一个人形的烟雾开始形成了,最后一个半透明的人就“漂”在查文斌的跟前。
起身,拔剑挑一张符对着那飘着的人影喝到:“回去!”
剑慢慢的朝着‘床’上躺着的袁小白指了过去,那人影也
查文斌迅速的捏了个手决,中指倒过来往袁小白的眉宇之间一按,一团血红,嘴中喝到:“太极莲‘花’狮子吼,大日如来定三魂!”
按着约莫有一分钟的功夫,袁小白的眼皮动了一下,然后缓缓的睁开,眼角有一滴清泪划过……
三天后,袁家公馆,袁小白在保姆的搀扶下坐在了客厅吃饭,这已经是两年来她第一次自己主动进食。
第四天,我们告别了袁家先回了浙西北,原因是一份电报说马肃风马真人快要不行了。
临终前,查文斌在,我也在。那是我们回来的第二天,马肃风的肋骨断了五根,其中一根‘插’入了肺脏引起了内出血。他说自己是不小心从山头跌下来的,几个上山砍柴的人发现他时已经奄奄一息,古怪的是在他的身上人们发现了一面招魂幡……
第六天,马肃风略微好转,还起来晒了太阳,他把查文斌叫到自己跟前正式把那枚印着”天师道宝”的掌‘门’大印‘交’在了他手上,那一次,我看见查文斌哭了,哭的很伤心。
或许他永远不会相信师傅是摔死的吧,但那又怎样呢?因为马肃风永远不会告诉他,是因为他破了自己一道五行命符才被叶欢击落山崖。
这二十年来,马肃风第一次像对待自己孩子一样轻轻抚‘摸’着查文斌的头发说道:“那个‘女’娃的事儿,还没有结束。等我出殡之后,你还要去一趟,你的下半辈子怎么走,她很关键,师傅老了,不行了,照顾不了你了,自己多担着点,遇到事儿别‘乱’,别急。杀人不过头点地,我们天正一脉虽是出自茅山,但以渡为主,渡不了别人就渡自己吧。”
查文斌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道:“徒儿谨遵教诲!”
第七天,洪村,查家大院人头躜动,进进出出的人忙活着,不时有人送来‘花’圈和红棉丝被,马肃风过世了。
十四天后,查家‘门’口来了一辆大车,上海来的,袁家父‘女’一同来吊唁马肃风的回魂夜,第二天我们一行人离开浙西北再次前往东北。
马肃风料事如神,袁小白并没有完全好,用查文斌的话说,只是好了一大半,因为在她醒来后的每一个晚上都会做噩梦。
梦中有一个还在襁褓里的小‘女’娃一直哭一直哭,袁小白在梦里怎样都摆脱不掉那个‘女’婴。有一次,她见那个‘女’婴实在哭的厉害便去抱她,不料才抱入怀中,那‘女’婴突然张嘴‘露’出一口尖牙朝她‘胸’口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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