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道士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最爱MISIC伯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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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道士Ⅱ 第六十六章:虚实入定
他将钭妃如何救他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顾清和反倒觉得这事儿有眉目了:“查老弟,那个‘女’孩子救你不是因为什么处‘女’血,那是无稽之谈,我想最大的可能是她用那种方式把你从那个世界里拉了出来,或者说是她的行为‘激’发你自己从那个世界里走了出来。受到外部的刺‘激’,这种可能‘性’是很大的。”他看着安德鲁医生道:“把他们这种病往‘精’神‘性’疾病上考虑,会不会有收获?” “完全有这个可能。”安德鲁拿着袁小白的脑电图道:“袁小姐现在的脑部活动非常距离,说明她的‘精’神世界并不像她的身体这样安静,查先生,我们还会继续观察她的情况,这阵子都会留在上海。” 查文斌与他们道了别就先启程回了老家,在那里他还有别的事儿在等着,这一趟的收货无疑是巨大的,顾老讲的都是一些科学,可查文斌认为老祖宗讲的也并都是‘迷’信,我们对于宇宙的认识早在几千年之前就开始探索了,顾老有一点说了没错:现代科学才发展了区区几百年,老祖宗未必就真的没有想到过什么或者做到过什么? 如果真如顾老的推断:胖子和叶秋都是进入了一种负空间的状态从而导致了瞬间移动,那么一定有一种力量支配着这个空间的存在,那么只要找到这种力量的来源,那么解开小白的疑问便有了希望。 回到家,一个四人小型会议在五里铺召开了,夏秋石同志也被拉进与会,查文斌认真的把上海经过与几位进行了汇报,胖子进行总结的时候说了一句非常经典的话:“各位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伟大领袖**教育我们:对于任何问题应取分析态度,不要否定一切。” 那么风姓后人见了这座洪村,那些人来自于遥远的时代,那个时代有‘女’娲伏羲的传说,有三皇五帝的传说,在后人看来,那是一个光怪陆离的时代,各种不可思议的事情通过文字或者语言一代一代流传了下来,我们称它们为神话。 “神话是不可以被验证的,也无从验证,我倒是想到了一个办法或许可行。如果小白真的如他们所说和我们不在一个世界里,那么我就重新再进一次那个世界。” 当晚,查家,千人哭,查文斌尝试着重现那日的一切,那道士的咒语和经文他默默的重新背诵了一遍,只可惜,这一次他手中的笔再也没有动,数次尝试后依旧是如此。 “难道是你一个人根本开不起?” 查文斌也不知道,这个答案似乎离他又越来越远了,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指向同一样东西,那便是:时间! “负空间、负空间,”查文斌的脑海里不停的出现这几个字,就在他焦头烂额的时候,突然他恍惚之间看了眼前空无一人,整个世界顿时陷入了一片漆黑,抬头,漫天星空正在轮转,脚下也是亦然。他赶紧的把眼睛炸了一下,胖子依旧在桌上打着瞌睡,叶秋则送老夏在回家的路上。 他想,也许是疲惫了,不然怎得一下子跟浑身没力气似得,便问胖子道:“几点了,秋儿回来了没?” 胖子‘迷’‘迷’糊糊睁开眼说道:“这都几点了,他个没良心的老早去后面睡觉了,我说你魔障了,他非说你入定了还叫我不要吵你。”说着胖子又一头栽倒睡下了。 “入定?”查文斌距离上一次入定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他回头看了一下后面墙上的挂钟,现在已经是凌晨四点了,他记得老夏让叶秋送走的时候不过十点来钟,怎么自己一眨眼就过了六个小时? 等等,他好像想到了什么!突然他猛地一拍桌子把胖子震得一脸口水的从凳子上跳了起来,然后抬头大笑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秋儿、老二,老二!”胖子风风火火的一脚踹向睡着的叶秋道:“你快起来,查爷疯了!” 叶秋跟胖子赶过来的时候,查文斌已经在院子里了,还好这是一个偏僻的小山村,要是在城市里保不齐就有人打110了,“喂,110嘛?这里有人后半夜扰民……” 他不停的原地转着圈,双手举着,嘴里一会儿是:“明白了,终于明白了。”一会儿又是“哈哈哈哈”狂笑。 “你看,是不是疯了,是不是!”胖子想让叶秋拿个主意,叶秋却制止道:“别去碰他,他那是在悟道,肯定是悟出了什么,突破了什么,你让他消化一下就好。” 约莫半个时辰以后,三个人坐在院子里,查文斌终于平静了,他的眼神中有一种喜悦,一种找寻了好久终于找到的喜悦,他说道:“方才的一瞬间,我以为只过了几秒钟,可实际却过了几个小时。顾老说,我能进入那个世界,我一直不理解,可刚才我明白了。就像是入定一样,明明几天几夜过去了,可在我的脑海里只是一晃而过,也就是说我思想的时间跳跃要比外面实际变化的时间要慢。看着是慢,可实际则是快,因为太快了,反而觉得慢,小白很有可能就是进入了一种入定状态,导致了和我截然不同的变化,她跳跃的速度太快了,以至于让她自己的身体都被骗了。时间根本没有发生逆转,只是身体以为发生了逆转,所以才会……” 叶秋说道:“就像一个人一夜之间头发全白了一样,身体是会被思想骗的,她的思想在逆行,她肯定看到了过去,所以身体也在朝着过去发展……那她到底看到了什么?” “对,就是这个问题,她到底看到了什么!”查文斌说道:“刚才,我忽然的就明白了,老子说道**而不改,周行而不殆;《道德经》里古人把时间看作是道,描述为“迎之不见其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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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道士Ⅱ 第六十七章:多事之秋(一)
那幅画我已经没见到过了,听老一辈说画上的‘女’子非常漂亮,也有人说她和冷怡然长得很像,你见到她就是见到了画上的那个人,最终听说那副画是给查文斌带走了。 1984年夏秋‘交’替的季节,那一年的洪村发生了很多事,首先是一场闹得沸沸扬扬的偷葬。 查文斌找了人,有人说那个小伙子不像看着那么普通,县公安局的人把那具从洪村带走的尸体又送了回来,来的时候一句话都没有说,送完就走了。听说老万已经申请退休了,他的工作由他原来的副手接替,洪村那个孩子的命案一直没破,大约六点左右的光景整个村上就很少有人出‘门’了。那个年月,信息不发达,谣言却传得快,有人说洪村来了个恶鬼,专‘门’掏孩子的心。起初也许是孩子之间互相吓唬,到了后来,大人们也这样说,还有人说大庙对面那树挖出来的就是恶鬼。 警察来了很多次,关于马文军的案子进展不大,查文斌大约是在发出那份电报后第三天就去村部接到了电话通知,说是上面派车把东西送回来,让他去接。 这种事不能大张旗鼓的,洪村人都晓得那棵大树里掏出了东西,以前都把那当做是自己的根,把那棵树看作是洪村的象征,现在很多人都盼望它能早一点死掉,若是晓得‘弄’出去的东西又被‘弄’回来了怕是吵翻天。 所以查文斌决定找个后半夜动手,那些当初用来封印的钉子一枚不少的都拿了回来,尸体当时是用有拉链的封尸袋密封着的。胖子找村部借了一辆拖拉机,三个人决定当晚动手。 十二点多的光景,胖子“突突”的驾着拖拉机一行人往大庙里去,也没给那袋子拿掉,查文斌整个就打算往里面塞。封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四周出现了大批的火光,村民们举着火把,打着手电把他们给围了。 这回,夏老六出面都不好使了,他们深信这东西就是洪村的灾难,他们要把它烧掉,当时的场面听说是已经失去了控制,原来村部里头有人走漏了消息,查文斌接电话的时候一个会计听到了内容。这个会计是个大嘴巴,又极力相信这件事与那具尸体有关,所以等着拖拉机启动的时候,全村的人几乎都到了。 “烧了它!”有人高喊,“烧了它!”更多的人开始喊。 查文斌示意他们不要‘激’动,举着手安慰道:“大家听我说……” “烧了它!”满场的吼声瞬间盖过了他的声音,有人带来了煤油,趁着‘乱’,那棵大树上被泼了整整一大桶。四周的火把得有十几个,有的男人嘴里还叼着烟,就在那个时候查文斌抱住了那个树,他作出了一个非常危险的举动:“要么连我一起烧了,要么就都回去。” 听说就是这样,查文斌才保住了那棵树,可代价是那具尸体必须离开洪村,否则看得住一时你也看不住一世,就这样,胖子把尸体运回了五里铺。 蜡是最怕高温的,一热就化,为了保住它查文斌不惜把这只尸袋放进了自家院子的水井里,从此以后那口井的水就再也没人喝过。后来听说那只尸袋还给了风起云,它去到了原本它不想要去的地方,这大概也是命运最大的玩笑,沉睡了千年,终究敌不过岁月的变迁。 1984年夏秋‘交’替的时候,还发生了一件事,夏秋石同志订婚了。那个时候还没有订婚这种名词,在当地叫做“看人家”,有媒人撮合,‘女’方的亲戚组队来男方家考察,七大姑八大姨的充当评委。夏老六很客气,老夏同志表现的也不错,对象是另外一个村的,姓徐,名惠英。 徐家的二‘女’儿比夏秋石小一岁,他们小的时候见过,秋石的一个姑姑嫁到了徐家的隔壁,不上学的年纪秋石也会过去玩,惠英就是他儿时的玩伴。不过这些,老夏同志都已经完全不记得,惠英长得好看,又会来事,夏老六很满意,老夏也‘挺’满意。 查文斌作为朋友那天也去了,老夏家很热闹,饭桌上的时候,钭妃负责端菜。夏老六就与查文斌说道:“侄儿啊,原本钭妃那孩子我是有‘私’心的,可现在秋石是没那个福气了。他这媳‘妇’要一娶进‘门’,那往后的日子怕是有些不妥了,你看你们的事儿是不是也趁机给办了?” 查文斌和钭妃的事儿大家都是心知肚明,查文斌也不是个不负责的人,就对夏老六说道:“叔啊,我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等我把一点事儿给办完了就上‘门’来提亲,您是长辈,到时候帮衬着点。” 每回钭妃听到查文斌这样含糊的说法时就总是偷偷抹眼泪,她知道查文斌的心里有别人,她也知道查文斌要娶她那是不得已,可她姓命,她总说查文斌就是她的命。 老夏家搞上‘门’酒那天,胖子喝多了,查文斌也喝了,就连一向沉默的叶秋也端起了酒杯。男人们喝多了总是话多,抱在一起哭,说是一辈子的兄弟,那顿饭吃到夜里十点多。徐家人不明白这到底是上‘门’酒还是兄弟情,总之他们什么时候走的老夏都没搞明白,为了这事后来他还专‘门’去道歉了。 十一点多的时候,胖子开着手扶拖拉机往五里铺赶,那玩意的大灯比手电筒强不了几分。路过大会堂的时候,他终于下车吐了,嗷嗷的在那喷。喷完了靠在拖拉机那厮就睡着了,查文斌喊了几声胖子也没反应,跟着他也就在后面的车斗里睡了起来。 两点多的光景,村子里的狗都睡下了,查文斌觉得地板烙得疼,‘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一头磕在拖拉机的车栏上。晚上喝的是米酒,这玩意后劲足,查文斌的前额头被猛磕了后疼得厉害,伸手‘揉’了几下那睡意和酒意都下去了不少,恍惚的他看见那桥上好像站着一个人,使劲‘揉’了‘揉’眼睛,那家伙身子高高瘦瘦的,单手拿着一个什么玩意儿在那背对着自己。 这好像是叶秋啊,他一扫身边,果然叶秋不在,往地上一瞅胖子“呼啦啦”得睡着正香呢。 “秋儿……”他冲着桥上那人喊了一声,叶秋既没搭理也没转身。查文斌觉得有些不对劲,上回从这里走的时候他就站在那个位置老盯着什么东西看,于是蹑手蹑脚的下了车朝着他走过去。 一边走,查文斌就一边喊他的名字,越是靠近吧,查文斌就越是觉得心里发‘毛’。那晚是农历八月初,天上只有一轮月牙,依稀可以辨认出那人的轮廓,喝了酒就容易上火,他眼睛也有点给‘迷’上了。于是就打了一个火折子,靠近的时候刚举起手想拍叶秋的肩膀他又收住了,他是个道士,想想不能这么干,于是就绕到了叶秋的跟前。 这一下不要紧,可让查文斌一声酒全都从‘毛’孔里钻了出来,叶秋站在那儿,眼睛瞪得跟铜铃似得,嘴巴微张,鼻孔里,耳朵里,嘴‘唇’边,眼角里全是红‘色’。再看那地上还有一滩血,伸手一‘摸’都有点黏糊了,他就跟个雕塑一样站在那儿一动也不动。查文斌的手触碰到他身体的那一刻,叶秋整个人往前一倒恰好钻进了他的怀里。 “秋儿!秋儿!”他的叫声撕心裂肺,把胖子都在睡梦中给惊醒了过来。 叶秋命很大,查文斌醒来看见他的时候他还活着,送去医院里,医生说是受到了剧烈的震‘荡’引起的内伤。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叶秋都快成了住院专业户,总是往医院里送,可这家伙自愈能力又很强,待了两三天就跟没事人一样,要知道被送来的时候医生对查文斌说的是:“做好最坏的打算……” 怎么个事儿呢?叶秋说那晚胖子和查文斌都睡在了地上,他又开不来什么拖拉机,索‘性’就在后斗里眯了一阵子。估‘摸’着也就半小时左右,忽得听到了四周一声狗叫一下子就把他给叫醒了,叶秋说,狗在夜里叫分几种。狂叫的那种没事,还有一种是夹着尾巴的哀嚎,那天就属于后者,他一睁眼就看见那大会堂的‘门’口有个人影。 大会堂命案这才多久,叶秋一个翻身下了车就想过去看看,刚走到那桥中间的时候觉得双‘腿’一麻,顿时跟灌了铅一样就走不动了。慢慢的,他说他听到了一种歌声,好像有个人在他身后唱儿歌,这大半夜的他还以为是胖子恶搞,想回头却发现脖子也动不了了。 叶秋说自己当时唯一能动的就是嘴巴,一狠心猛地张嘴咬了自己的舌尖,可就在他觉得身体恢复了的那片刻,突然后背被人狠狠拍了一下。 叶秋没有说谎,在他的后背有一块紫‘色’的淤青,胖子说能用外力把叶秋打成那样的肯定是超一流高手。查文斌则说,洪村哪里来那么多高手,他反倒估计是什么脏东西干的,要不然叶秋不会走不动道,可叶秋却说是人不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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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道士Ⅱ 第六十八章:多事之秋(二)
叶秋能见鬼,他和查文斌不同,和胖子也不同,他是个怪胎。 胖子很少见到脏东西,查文斌说胖子杀气大,阳火旺,什么都不怕,而且没心没肺,这种人脏东西是不会去招惹的。查文斌是属于‘混’那个圈子的,熟了,他能根据气味、感觉、声音,甚至是气流的变化分辨出人鬼,而且还有一套专业的家伙进行辅助,说白了他是靠技术吃饭的。而叶秋则是靠天赋,查文斌以前觉得他是不是有天眼,就跟以前的小忆一样,后来他发现这个人根本不需要任何手段和天赋,他能看得见也能被看见,查文斌曾偷偷看过叶秋的三盏火,扑闪扑闪的,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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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道士Ⅱ 第六十九章:诡异的玉佩
查文斌当天早上回来了,一起来的还有风起云和那个老丈,他是二长老,因为和胖子有些过节,来的时候还提了一包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做的草‘药’,说是给胖子补补的。胖子打开一看,这一包东西里头光是各种虫子就有不下二十种,吓得赶紧丢到了一边。 一回来,查文斌就问起了猫的事情,一路上他已经遇到好些人跟他说这事了,现在五里铺还是有很多人坚信就是小白的那只猫干的好事。不过风起云一进来就看到了那只猫脖子上挂着的‘玉’佩,他蹲下去,那只猫罕见的‘舔’了‘舔’他的手掌,把猫抱在怀里,拨‘弄’着那只‘玉’佩问道:“这么好的东西怎得如此暴殄天物挂在一只猫的脖子上啊?” “很名贵么?” 风起云轻轻解下挂在猫脖子上的‘玉’佩拿在手里掂量了一下道:“你不认得我可认得,这东西原本是一对,一‘阴’一阳。‘阴’的这只眼黑肚红,阳的那只眼红肚黑,叫作‘阴’阳双鱼,和你们道教中的太极鱼有着异曲同工之妙,查兄能不能告诉我这东西是从哪里来的,另外一只现在又在何处?” 查文斌苦笑道:“风兄,我若是知道它如此珍贵还会把它系在一条猫上吗?这只猫是我一位朋友的,听说这东西也是个偶然的机会,一个叫‘花’子送给这只猫的,她便当作了小玩物。” “这就对了!”风起云道:“这东西本来就是给猫戴的,我来告诉你,相传颛顼帝在攻打古蜀国的时候,那个民族有一种巴蛇十分凶猛。以羌人为主的颛顼部最终消灭了以蚕丛为王的那个国度,在那场战役里,颛顼消耗了太多的‘精’力死去并化作了两条鱼,一‘阴’一阳。《山海经》里记载“有鱼偏枯,名曰鱼‘妇’,颛顼死即复苏。”颛顼帝死后,他的儿子鲧,这个字是“玄鱼”的意思,有一个国家叫做中车扁,《山海经大荒北经》说:“西北海外,流沙之东,有国曰中车扁,颛顼之子。” 这个鲧呢就是这条‘阴’鱼,而还有一条阳鱼则是值得“大禹”,禹是鲧的儿子,就是颛顼的孙子,“禹”通鱼,《列子杨朱》说:“大禹,一体偏枯。”意思就是和鲧是同一体的,‘阴’阳相合。 倒过去看呢,颛顼帝死而复生是因为他的儿子和孙子继承了他的力量。颛顼又号高阳,高阳与与我们太昊风族关系是很密切,他们的图腾是鱼,我们的图腾是凤鸟。说当年在古蜀国有一位大祭司非常了得,这位祭司有着通天彻地的本领,他悟出了颛顼帝起死回生的大道,并刻下了象征着鲧的力量的‘阴’鱼‘玉’佩,和象征着大禹之力的阳鱼‘玉’佩。这位大祭司非常高傲,他认为当时的巴蜀人已经被权利和利益污染了灵魂,根本不配拥有先祖的神力。于是就分别把这对‘玉’佩挂在两只猫的脖子上,这两只猫一黑一白,大祭司把这两只猫放进了深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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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道士Ⅱ 第七十章:出发:地狱之门!
风起云接着说:“是恶念!动物和人一样都有本‘性’,这只猫也到了发情的季节,它的本‘性’便是去除掉那些竞争者,它的潜意识里所有的母猫都是它的敌人,这枚‘玉’佩的确很可怕。不过有邪就有正,就好比一把匕首,看是谁用它,强盗手里那就是作恶的利器,士兵手里就是保家卫国的正义。” 查文斌问道:“你是说还有一枚跟这个类似的‘玉’佩?要是能找到那个叫‘花’子就好了,这样看来这‘玉’佩不能轻易拿出来了,谁都有善恶,保不齐哪天就被这东西给蛊‘惑’了。” “从料子上看年头肯定是有了,造型上看也接近古蜀风,这东西说不好,是谁做的这对‘玉’佩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谁拿到了它。先留着吧,既然人家选择了给那只猫,就是缘分,缘分这东西强求不得,我有个法子可以让这猫不再作恶。” 胖子道:“你不会是想给它结扎吧?我听说小白已经都给它喂避孕‘药’,她不喜欢阿米怀孕。” 风起云道:“那就对了,母‘性’是天‘性’,动物也不例外,人怎么可以去压抑它的天‘性’呢?现在这个局面也是人造成的,是人让它有了报复心,有了恶念。看这猫年纪也不小了却从未有过当母亲的滋味,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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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道士Ⅱ 第七十一章:神湖
“我不收钱,但是你们要带我去找到我爸爸的遗体。”那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他的脸颊上有着高原人独有的红晕,开裂的皮肤和‘乱’糟糟的头发却阻挡不了他眼眸里的闪亮,他叫噶桑,是落穆的儿子。 风起云托人打听了好久才找到了这个孩子,两间破旧的木屋,屋里烧着是通红的牛粪,外面的气温已经接近零下了,噶桑脚上那双不合尺码的解放鞋前端早就不见了,他有些拘谨,脚趾头在一起不停的来回摩擦,这些从外面来的人给他买了好多东西,虽然他已经一整天没有进食,他的肚子也早就出卖了他那颗坚强的自尊。 风起云伸手‘摸’‘摸’那孩子的头道:“噶桑,告诉我明天的太阳还会升起嘛?” “会!” 风起云笑着道:“会升起就会有希望,带着我们,去找到希望。” 噶桑没有母亲,很小的时候就没有了,落穆是当地边防支队的教导员,他父亲出事后就很倔强的搬出了军营。当地的领导也曾经把这孩子接到大山以外,可是他又自己跑了回来,当地人都说他像他父亲一样倔强而又坚强。噶桑拒绝了很多好意,每个月当地会以五保户的规格给他发放生活金,一直到他十八岁为止,可是噶桑从来没有用过那些钱。他告诉风起云他的穆落爸爸在天上看着他,他是雪山上最勇敢的少年,他需要靠自己勇敢的活下去。 他的家里还有一匹马,三头牛和十几只羊,外加这间屋子就是他的父亲留给他的全部财产。小小的年纪手里死死的抓着一柄猎枪,他说这是父亲的枪,上面有他的名字。胖子看过那枪,他说是把好枪,保养的一丝不苟,枪械里的部件比那孩子的脸要干净多了。 噶桑说从来没有人真正走进过那棱格勒峡谷,就算是他的父亲也不过才走到了峡谷的入口,村里的老人说,山里有神仙,也有魔鬼,经常可以看到峡谷上空乌云密布电闪雷鸣,可是峡谷之外的地区却是一片太平。 “布吉爷爷说,那是山里的神仙和魔鬼在打架,它们打了几千年了,从没有分出胜负,只要它们没有分出胜负,我们就不可以进去。” 布吉是村里年纪最大的老人,下午的时候他们试图去拜访,可是老人只留下一句:“你们不能害了这孩子”便把大‘门’给关上了。 查文斌有过犹豫,他对风起云说道,那个地方如此危险,让噶桑去做向导会不会太危险。 风起云说,这个地方到处都是冰川雪窟,看着没事的地面下方也许就是万丈深渊,只有有经验的当地人才能分辨出这些危险的所在,他们必须要有人带路。 不是他非要找这个孩子,而是根本没有人愿意,无论风起云出到怎样的价格。今天上午的时候风起云就一直发现那孩子跟在他们的身后,远远的他在躲着他们,失望一直延续到了中午,风起云决定和那个孩子谈一谈,他追,那孩子跑,最终他失败了,他踩入了一个雪窟,那孩子故意的。 胖子说,这个孩子比他们都要坚强,最后他们知道了这个孩子的故事,也知道了他父亲就是去年那个失踪的人。七具尸体,找回了六具,墓落至今找不到下落,人们在现场发现了他的枪,弹匣里的子弹已经全部打光,可是人却没了去向。 就因为没有尸体,穆落就不能定义为烈士,噶桑更加不能享受烈士后代的抚恤金,他太要自尊了,那些钱他知道是可怜他,可是他想为父亲拿回一点属于他的尊严。 当年他们几个都在东北老林子里呆过,对于环境不算陌生,但是这里的海拔和变幻无常的天气以及那些冰川雪窟才是最致命的。胖子决定要去问牧民们买一些装备,他给噶桑买了一双厚厚的牛皮鞋,一顶狗皮帽子,还有一件暖和的大衣。他给他们自己买了足够的牛‘肉’干,干‘奶’酪还有高度的青稞酒,找当地的地质队买了专业的登山索和手杖还有指北针,强光手电的一端可以当做电棍使用,瞬间释放出强大电流,他甚至‘弄’到了一套来自于国外mechanisms公司生产的二维矩阵对讲机,虽然是老旧的产品,可聊胜于无。 至于枪械这种玩意,牧民地区到处都是,胖子可不会错过这样的机会,有风起云那样的大财主在,他要做的便是挥舞着手中的钞票。一把五六半,一把锯短了枪管可以别腰上的双管猎枪,还有四枚59式攻防手雷,这玩意仿得是苏联早期产品,特点是威力大,缺点就是极度不稳定,经常扔出去就不炸,淘汰下来的东西被牧民用来塞进‘肉’里炸狼。其余的罐装煤油和火柴还有打火石都带了,每个人分了一个牛仔背包,就连查文斌也不例外。 第二天一早,噶桑把家里的牛羊委托给了村里的牧民,牧民们在他们临走的时候端上了**的青稞酒,虽然他们不愿意去,可是依旧佩服这些人的勇气,除了布吉爷爷之外,村子里所有的人都来了。 噶桑有一条狗,是一条獒犬,三岁大,黑‘色’,名叫八督,噶桑说这是勇士的意思。 这里的温差特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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