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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废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宫岳
“我娘亲是个很好强的人物,她看不惯父亲散漫的性子,便从他手中接过了生意,虽然开始家族中还有反对的声音,但看到她所作出的成果后,都渐渐淡了下去。”
“林家虽没能恢复成上一辈的程度,但若是没有了娘亲,想必京城现在也不会有这个林家。前几年,娘亲因为太过劳累而病终,爹也因悲痛而染上了大疾,家中的权利便被我叔伯夺了去。”
“想必后来的事情,你也能猜出一二来,父亲病危顾忌不上我与林泽,我们又没有长辈撑腰便被赶了出来。”
林涵述说着自己的过往,短短几段话里,便包含着生死离别,众叛亲离,可作为当事人的他,表情却是平波无澜,仿佛从他口中述说的并不是自己的故事。
窝在他身边的林泽,已经哭成个泪人模样,才八岁大的孩子,短短几年的时间就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无论是谁看了都会伤心不已。
“那你的父亲呢,你叔伯那么狠毒,他会愿意花钱为你父亲治病吗?”苏染夏想了一想,京城中似乎真有这么一号人家,可她从前也不爱打听这些民间事,知道的便也就仅限于,林家是个经营丝绸的家族罢了。
难怪那几个人闹事时,她见他们身上穿着的,都是上等且新潮的面料,甚至有一些花纹连她也未曾见过。
林涵低垂着头,似乎也在为这件事情而烦恼,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道:“当初大伯只是敢了我和林泽出来,想必也是表达了态度,他还暂存了几丝人性,不至于将自己的亲生兄弟推入火海。”
他虽是这么说着,但在场的人都心知事情并无这样乐观,那大伯临走之时还嚷着拿他父亲作为要挟,想必林涵二人的父亲,在林府的日子也并不好过。
“难道你就没有想过报官吗?”苏染夏不解的问道,按理来说,民间出现了这样的事情,定是会传言于四方,即使林涵与林泽不报官,那衙门老爷听了也不因不管。
林涵听了她的话脸色便的阴沉,有些咬牙切齿的说道:“我怎会没有想过报官,我与林泽被赶出林府,便将所有的希望寄托于官衙身上,没想到那贪官竟然收了林家的钱财,还说我污蔑好人而打了了二十大板。”
“那夜我与林泽流落街头,林泽为了照护身负重伤的我,便就是在那个时候而得了怪病。”
林涵说完这话,苏染夏便觉得满腔的怒火,几乎关也关不住地就要泻出,这天子脚下竟然也会有这样,不识民间疾苦,与恶人相勾结的贪官!
她本以为永厦王朝已然是个礼仪之邦,京城更当是各个地方的模范,没曾想京城也会发生这样的腌臜事来,遑论那些边境小城!
“你莫不是忘了我是谁,爹爹虽不在京城里,那官老爷怕是还得给我些脸面。”
闻言,林涵惊喜的抬起了头,思维慎密如他,却也忘记了苏染夏的身份,若是定国侯之女肯帮忙,那他爹便也就不必在那林府受苦了!
林泽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但见凝固的气氛活跃起来,便也知染夏姐又给他们带来好事,直扑往她的怀中将眼泪擦在她身上。
报官的事情不宜在拖下去,多拖一分,林涵与林泽的生父便多一分危险。
几个人事情商量妥当,林涵交代了酒楼中的事宜,便一同上了马车赶往京城中的衙门。
京城中的衙门,自是比那普通衙门要气派些,整日处理的杂事便也就多一些。每日有不同的人来这里敲鼓报官,或是偷鸡摸狗的小事,也或是如林涵这样血海深仇的大事。
不论是那大事还是小事,在官场上都只有一个真理,你若是银钱有余,你便是有理的那方;你若是银钱亏空,你便是有罪的一方。
孤立无援的林涵,便是中了这样不成文的规定,在半夜三更中栽了大跟头,拖着血印而去。
苏染夏一干人等,从马车上招摇下来时,便吸引了在门口守着的杂役,那杂役见苏染夏穿着不凡,便知这是桩大买卖,连忙迎了上去,连登闻鼓也不消敲,就带着他们走了进去。
大堂里的官老爷正在处理别的冤情,那杂役低头在他耳边细语几番,他便将手下的事宜匆匆结束,随便将罪名按在一人头上,也不顾那人错愕的神情,就命人将他们带了下去。
苏染夏瞧着这番情景,对眼前这个满脸络腮的男人,就越发得没有好感。
望着那官老爷头顶挂着的匾牌,上面金笔挥洒‘明镜高悬’四个大字,简直就是对这个公堂无声的侮辱。
“请问,小姐尊姓大名?”那官老爷提了提腰上的金玉带,昂首阔步的向苏染夏走来。
苏染夏瞥了她一眼,也不屑于回答,只要秋染替她说道:“我家小姐姓苏名染夏,乃定国侯之女。”
那官老爷一听定国侯三个字,吓得差点跪坐在地上,方才的趾高气昂一数散去,只剩下阿谀逢迎。
“你们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这几位小姐公子上座,累坏了苏小姐,你们可生赔得起!”
几位衙役连忙端上座椅来,还奉上了热茶,放在一旁的茶几上。
那所谓清官老爷的脸上,刺客含满了奴颜婢色,恨不能将脸贴在地上,为苏染夏提鞋。
苏染夏将连瞥在一边,也不欲去摸那瓷器茶杯,气定神闲地说道:“魏老爷不必客气,小女今日一来是有事欲办,可还请魏老爷赏个脸面。”
魏老爷低弯着身子,苏染夏说一句他便点一次头,待她说完便,满脸笑容的说道。
“苏小姐有什么事直说便是,以魏某对定国侯的敬仰,就是苏小姐让魏某上火山下火海,魏某也在所不辞!”
他夸张的样子,就是连秋染也看不下去,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魏老爷虽心有不满,但也深知打狗要看主,只是憨厚的笑了一笑也没再询问什么。
“既然魏老爷都如此说了,那染夏也就开门见山,我有一朋友前不久在你这里报官,可你却包庇罪人将恶行推在他的头上,可有此事?”
魏老爷一听,心里便凉了半截,他平日里没少冤枉人哪知她说的是那个,可无论是谁,得罪了苏染夏的朋友,总归是不好的。
他低沉说道:“近来事情繁忙,魏某也不知苏小姐说的是哪位,不过既然苏小姐都称他为朋友,想必那人的品德自然不错,是断然干不出污浊事来的。如此,便也就是魏某老眼昏花,识错了好人。”
林泽躲在自己哥哥的身后,伸出半截脑袋看着那魏老爷,他还记得当初这人是如何的豺狼虎豹,命人将自己的哥哥打得半死。
哥哥当时几欲断气的样子,在林泽眼前浮现,他不安地揪着林涵的衣服,生怕往日的事情再次重演。
林涵心知他害怕,安抚的摸着他的脑袋,眼睛凶狠地盯着眼前的狗官。
那魏老爷从刚才便察觉,一道狠厉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他顺着感觉望去,望见一位剑眉漆目的青年,那青年纵然与他对视,眼里的阴戾却半分不减。
魏老爷的眉头皱了一皱,不知自己怎地就招惹了这位公子,且看这人面相还有些熟悉。
苏染夏见魏老爷注意到了林涵,便开口说道:“我的朋友便是这位公子。”
听苏染夏这么一说,魏老爷就越发觉得对方熟悉,只是刮净了脑袋,也想不起这人究竟是谁。
直到对面的器宇不凡的青年站起,拱手说道。
“在下林涵,见过魏老爷。”
魏老爷眼珠子瞪大,终于想起眼前这人就是不久前,被他毒打的那一位。当时他落魄不已,连自己府中之位也保不住,怎么这才几日的功夫,他就抱到了苏染夏这等大树。
“我今日带林氏二兄弟来,想必魏老爷心中也明白,那林家的官事今天怕是要重新定夺了。”苏染夏站起了身,将林涵背后的林泽也拉了出来,对魏老爷说道。
魏老爷看了她手里牵着的小孩,这才将那天夜里发生的一切,都细细想了起来。
可是……
“苏小姐的这忙,怕是下官也帮不了啊!”魏老爷愁苦的皱着眉头,有些难办的看着苏染夏,叹了一口气说道。
苏染夏杏目睁大,嘲讽的望着他说道:“这衙门是魏老爷的地方,你判错了人,再判一遍便是,何来帮不了之说。”
魏老爷谄媚的脸皱成了一团,看了她一眼说道:“不是下官不想,只是那林卫森背后有人啊!”





嫡女废后 第七十五章 洗脱冤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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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卫森便是林涵与林泽的大伯,也就是他们生父的亲生兄弟。
苏染夏听言心里先是一惊,然后与林涵对望一眼,见他也是一脸疑惑的样子,就问道:“能是谁,叫你连我的面子也不给。”
此时的魏老爷,正觉得自己是两头不是人,定国侯他惹不起,林卫森背后的人他更是惹不起啊!
他本欲不愿多说,可见苏染夏坚定要他说出,便在她身旁小声嘀咕几句。
当那居酸臭的身体靠近她时,她的胸口就一阵恶心,可当耳旁听见那个人的名字,苏染夏的身体便像是被定住一般,在也无法有别的思考。
“苏小姐,你可知道那林卫森的厉害了,小官我可惹不起啊!”魏老爷见她神色呆滞,便以为她也是畏惧那人,就有些沾沾自喜,认为自己做对了决定,既不用得罪了定国侯,也不必得罪了那人。
“林卫森背后的人是云乾!”苏染夏反应过来后,惊讶的说出声来。
秋染听见也是吓了一跳,谁人不知,苏染夏与云乾之间的纠葛。她也是看出小姐是真心讨厌那人,虽不知态度为何会转变如此之快,可能不和对方扯上联系便不扯。
原本风波即将过去,眼看着两人又要撞上了。
秋染望了一眼旁边的林涵,她不想让林涵受委屈,也不忍心看他为父亲担心,但若是小姐真帮上他的忙,就代表她与云乾即将斩断的关系,又要粘了起来。
魏老爷貌似也想起,苏染夏与云乾有一段拒婚风波,眼神里带着一丝莫名的意味,低声说道:“既然三王爷有此意,下官看,这件事就这样算了吧。”
苏染夏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再无其它问话,不言一发的带着众人离开了。
林涵虽是有些不甘心,但也知那云乾是当朝皇子,苏云雪若是硬碰上去,也不会好过。他只能阴沉地望了魏老爷一眼,转身离去。
魏老爷瞅见他方才的模样,充满鄙夷的往地上吐了口痰。
“我呸,以为自己是什么德行,刚攀上一棵大树便耀武扬威的寻仇来了,可主子听了三王爷的名号还不是掉头就走,谁会为了一只狗和皇室闹不和!笑话!”
这时满嘴污语的他显然忘记,方才是谁一副摇尾乞怜的样子,伸着张热脸到苏染夏面前挨扇。
林涵与苏染夏回到‘脆香居’后,苏染夏让秋染会府中,从她娘亲的匣子中抽出几张银两,交给了林涵。
“这些银两你先拿去给那林卫森,将你的父亲接回来,他今日找你,无非就是想要钱罢了。”
林涵接过那几张银票,明明只是几张纸的重量,他却觉得如同几座大山一般,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眼前被什么模糊东西挡住,林涵眨了眨眼睛,将那股酸楚的感觉忍了下去,牢牢抓紧手中的银票,就像抓住救命的浮木,说道。
“苏小姐对我的恩情,我本就今生难以报答,现今小姐又赏赐于我如此大的恩惠,林涵真不知道这情意何时能还清。”
他不会讲什么推脱之事,将银两交还与她,这是他爹的救命钱,他嘴上说着无事,却也只是安抚年幼的弟弟,其实心中最担心的那个,是他。
他知道大伯有多么妒忌父亲,也深知他留下父亲,不过也只是为了折磨他。
当官司失败之时,他本就做好,此生此世再也无法与父亲相见的准备。
可上天再一次的给了他的机会,让他在混沌夜色中,看见第一丝曙光。
苏染夏与秋染回到府中时,灰色的夜幕已经降临,她用过晚膳后,泡在洒满玫瑰花瓣的浴桶里。
白色的烟雾像层薄纱一般,让周围的一切模糊不清,她撩起一捧水浇在肩膀上。
殷红色的玫瑰,白皙如软玉的身骨,强烈的反差给人视觉冲击的美。
“你说,林涵的事该如何?”
四周虽空无一人,但苏染夏知道秋染就在帷幔外等待,果不其然,她话音刚落不就,秋染便给了她答案。
“回小姐,秋染虽认为林涵家世可怜,却也不想再让小姐卷入与三王爷的风波中,固小姐还是莫要与那三王爷有交集为好。”
苏染夏嘴角牵起一个笑意,她不意外秋染此时选择自己,毕竟林涵与她相识的时日并不多,而自己却是相处多年的主子。
“那你难道就不想帮林涵吗?”虽明知道答案,苏染夏还是调侃的问道。
即使看不见秋染的脸,她也能想象,此刻她的脸颊定然同这绯色的帷幔一样,红嫩可人。
“奴婢当然想要帮他,可是奴婢也明白,帮不帮他都是小姐说了算,但是秋染不希望因为帮助他,而给小姐沾染上了麻烦。”
这番话,就像一枚小巧可人的暖炉,熨得苏染夏心里舒服畅意。她往后舒展着腰肢,仰着头看着头顶复杂的房梁,说道。
“反正早晚都会有一场对决,哪里差这一会儿的时间,他的事我会解决的。”
帷幔外的秋染听见这话,惊讶的抬起了头,竟然也顾不上小姐之前的嘱咐,扬起帷幔就往里面看去。
只看见一具白玉无瑕的背脊,圆润的肩膀沾着几片玫瑰花瓣,纵然同为女子,她的脸颊也迅速升起两片云霞,放下帷幔缩了回去,小声地说道。
“小姐说的可是真话。”
苏染夏前一句话的意思她并不知晓,她只知道最后一句话带给林涵的影响,可是……
“小姐真当要再与那云乾有交集吗?”
苏染夏不知她身后的动作,只是自顾自的继续沐浴,气神淡然的说道:“如何不可,我还能怕了他不成,你便放心,你的情郎不会有事的。”
在次之前,她应该想得是如何与那云乾交锋,她当找个怎样的理由,叫他甘愿松开抓着林家的手。
当时听见云乾的名号时,她确实是吓了一跳,不明白这样一个普通的商家怎用皇子扯上干系。冷静之后细细一想,她便找出了许多云乾会伸出魔爪的理由。
云乾在朝中的野心很大,势必要花费很多银子来收买人心,可光靠着三王爷之位得来的银子怎生能够。要想得到金山银海,定然要插手于商界,才能拥有更多驱动人心的金钱。
那林家近年的生意虽已中落,但往年积累的人脉与口碑,却是在京城丝绸之家中的翘楚。
云乾若是能收购了林家,想必他在丝绸这门生意上,也会省去许多功夫。而之所以协助林卫森赶走林涵,想必也是料想他生母为林家丝绸产业而死,怎会轻易的将家业交付给外人。
于是,他便看中了林卫森这个狐鼠之辈。
苏染夏玩弄着手中的花瓣,将它碾碎看它成为一滩香泥,紧皱着眉头思索自己该如何对付云乾。
这个问题她思索了一整夜,也并无太大的进展,倒不是对付他有多么的艰难,而是她所能想到的办法中,没有一样是可以不费一兵一卒就可以全然胜利。
她现在的羽翼还并不丰满,容不得别人伤害一根羽毛!
苏染夏想了一天觉得脑袋胀痛,又听闻那林卫森见了钱财,同意让林涵将他父亲带走,便准备将夺回林家产业这一事,暂且一放。
晌午时分,她命人备好了车辆,载着自己赶往皇宫去探望安宁公主。
安宁公主给她的令牌她一直带于身上,所以也就畅通无阻的进入了皇宫。
安宁公主知晓她来了,立即扔掉了手中的,与她一同在荷花池塘边戏水。两人玩水玩累了,便一同沐浴换上了洁净衣物,携手去看戏,待戏剧落幕,苏染夏婉拒安宁公主的挽留,便上轿准备离去。
但正当轿夫走往通向北门的道路时,苏染夏却叫了停,让他们赶往另一个方向。
此次她带来的,都是自己府上的轿夫,格外温顺听话,她说往左便就往左,她说往右便就往右。
坐在轿子中的苏染夏撩起帘子,望着窗外越渐荒凉的景象,心里想着那穆凌天病危之事是否当真。
此次一来,她不止是为了探望久别的安宁公主,还为了确定屠日将军病危一事是否属实。
回去之后她思索良久,云玦身上有太多她看不清的地方,所以她也不敢贸然决定是否协助他上位。
可正因为这些看不清,让他多了丝神秘,也多了丝危险,更多的是苏染夏对于他力量的权衡。
他不一般,苏染夏心中如是想着。
虽谈不上哪里不一般,但终归云玦能给她更多的筹码,来对抗明处的云乾。
这条冗长的道路,依旧是常年未有人路过的样子,轿夫们的脚印清晰地印在地上。
轿子停在了记忆中破旧的朱红门前,苏染夏这次没有在门外叫喊,而是进了院子之后才开始呼叫。
不一会儿,就有一个年轻的小太监跑了出来,腿脚利索不是上次的老太监所能比的。苏染夏料想他就是老太监口中说的小太监,便将自己的来意同他说明,得到的却是让她失望的答案。
云玦出宫了,今夜怕是不会再回来。
“他去哪里了?”苏染夏心底失望不已,虽知那人不会告诉自己答案,却还是试问一边说道,毕竟没有一个人会将主子的行踪,告诉一个并不相熟的人。




嫡女废后 第七十六章 白起风的奇门八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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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曾想,那小太监也不知被嘱咐了什么,竟然对于她的疑问毫不避讳,一数回答。
“六皇子的师傅生病了,他正在将军府上照看呢。”
小太监的一番话,如同一盆冰凉刺骨的冷水,熄灭了她说有的期望。
原来那屠日将军真的生病了,就她上一辈的信息来看,穆凌天得病不久便撒手人间。
若是那穆凌天也死了,她获胜的筹码不就是更加少了吗?
恍恍惚惚的从六皇子宫苑出来,回府的路上,苏染夏一直想着那穆凌天究竟得了什么怪病,竟然连那么多的神医都奈何不了!
对了!说起神医,可不就得说一说那白起风!
白起风的医术在民间被传为半仙,苏染夏没有真的见识过,可见他真人虽是痴痴颠颠却也仙风道骨的样子,想必医术定然不为凡人所能比。
苏染夏咬了咬牙齿,大不了自己将那医药秘籍,默写出来一并交与他。那本秘籍上的药物,制作复杂且药材昂贵,以她现今的水准只能作出清心丸来。
将秘籍叫于那白起风,说不定他能从中得到一丝信息,从而救活穆凌天。这也算是这本秘籍在她手中,所能发出的最大效用。
苏染夏做事一向雷厉风行,更何况此事还关乎着她的复仇大计,回到染夏院她便就迫不及待的默写药书。
那本药书她因怕被旁人抢走,就花了功夫牢牢记入脑海中,然后将本体书籍烧毁。虽内容她可以倒背如流,但那毕竟为上辈子的记忆,有些记忆模糊的地方她还是拿捏不准。
因为就怕这些模糊的字眼,而减弱药性或改变药性,她花了一整夜的功夫挑灯思索,直到确保默写出的医书不会有任何问题,她才趁着天灰休息了几刻。
清晨,秋染端着铜盆进来叫她,却见她未解衣物便斜躺在床榻上,再看一旁的书案也是一片狼藉,秋染便知她这是一夜未眠。
她小心翼翼的将脚挪出门外,想要将门合上让她继续歇息。
不曾想,她遗忘了门前的门槛,一个踉跄险些摔倒,装满水的铜盆掉在了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苏染夏不出意料的被吵醒,秋染慌忙收拾着,劝她再歇息些,她摆了摆手示意不必。
秋染无法,只好侍候她洗漱用膳,吃完早膳后苏染夏连功法也来不及练,就带着秋染一同前往白起风的住处。
白起风的住所在极为偏僻的地方,在南门之外的一片竹林之中,绿茵笼罩,蝉鸣鸟啼,如此悠哉还真符合那鬼医的性格。
不过此时的苏染夏,却是没有心情欣赏这样的景色,通往白起风竹木居的道路明明就在眼前,她们却是怎么也到了不了。
“怎么回事,我以前按着小姐说的方法,分明轻易就走到了,怎生这次无论如何也走不到。”秋染拿着丝帕擦脸上的汗水,气喘吁吁的说道。
这次为了以免人多口杂,她只带了自己最信任的秋染出来。正如秋染所说的,她们已经在竹木居的百米开外,耗费了近一个时辰的时间,却怎么也无法靠近通往木屋的小道。
明明眼前什么东西也没有,她们就是走不到那条小道上去。
苏染夏心知白起风是动用了奇门八阵,才叫她们迷昏了眼,无法靠近他住所分毫。
只可惜自己于阵法上的造诣,并不深通,哄骗那些老婆子或许绰绰有余,但对起白起风这样的阵法高手,她就也只有吃瘪的份了。
她与秋染在原地大吼了几声,妄想将那白起风惊动,好撤了阵法将她们放过去。却没想到这阵法厉害如斯,莫说是声音透不过去,就是连风也传不过去。
苏染夏与秋染累的是满头大汗,因努力了两个时辰也不见进展,索性就坐在地上不再多费功夫,等着那白起风发现她们。
撩起长袖,苏染夏结果秋染递来的水喝上几口,看见那飞鸟轻松穿过阵法,忽然灵机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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