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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渐青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何昊远
陛下,若朝中有当年武惠王那般能征善战的武将在,借他李元昊几个胆子,他也未必敢如此嚣张反叛,频频入侵我西北疆土,如今朝中领兵者多是文臣,但象范参政、韩枢密他们精通武事的能有几个,而且,不是臣抵毁韩枢密他们,他们作为文臣,对武事一道,在大的战略布局方面或许不差,但到具体战术运用上,也谈不上精通,当初陛下将范参政调往西北之时,范参政从未历过兵事,让他们主持西北,难道陛下不是无奈之举?
常言道隔行如隔山,书生言兵,实不足取也,虽然历代也出现过一些文人领兵,作战取得战果的事例,谓之儒将,但能有几人?陛下若真想开疆拓土,有一翻大作为,我朝由文人领兵的现象必须有所更改才行,陛下,枢密院可由韩枢密他们这些经历过战事的文官主持,但具体作战时,臣抖胆直言,还是由武将来领兵的好。以我朝对兵权的分割措施,纵使武将领兵出战,也不可能再象五代之时造成尾大不掉之势,陛下!”
许清的话可谓说到了赵祯的痛处,令他脸色阴晴不定,李元昊反叛之初,大宋在西北屡战屡败,紧急之时竟无一员可派之将,连吕夷简也不得不做出妥协,同意屡次弹劾他的范仲淹前往西北主持战事,这些他比谁都清楚。
当初不知为此失眠过多少个晚上,而且也正如许清所说,当初选范仲淹出任陕西路经略副使,共同主持兵事,也不过是在矮子里挑高个,无奈之举而已,当时范仲淹虽然也曾上书言兵过,但却从未真正领兵作战过,只要稍有理性的人就知道,让只有纸上谈兵经验的范仲淹领兵出战,是多么冒险的行为。即便这样,还是千挑万选之后,才找出这样的个纸上谈兵之人。
想到正在执行的尽快平夏的国策,赵祯咬了咬牙说道:“子澄,你有何想法?说吧!”
许清望着他,眼睛眨也不眨一下,说道:“兴武举,建武学!”
赵祯似乎早有所料,没有出声,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说下去。
“历朝历代常会出现许多将门,一家几代皆为将,不必晦言,这对朝廷并不利,这些将门几代在军中领兵,会形成极高的威望,极大地削弱了朝廷对军队的控制。出现这种将门的现象,无非是领兵经验父传子、子传孙的结果。建武学,可以根除这种现象,朝廷选有作战经验的武将讲学,对学员系统地培训兵事,而这些学员结业之后,皆是天子门生,并不存在将出一门的说法。同理,兴武举,凡中举之人也都是天子门生。这样既能大量培养挖掘出可用的将才,又杜绝了将出一门的弊端。”
许清侃侃而谈,甚至将宋辽夏的利益纠葛、战略态势,都细细分析了一回,再以这些外部的压力为由,阐述大宋应注重武事的必要性,一席长谈,直到黄昏。





山渐青 第二百十四七章 家住太平桥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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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十四七章 家住太平桥南
许清出皇宫之时,已是暮色四合,他对赵祯提出的几样举措,自然是想先说服赵祯,得到赵祯的支持后,朝议通过的可能性就会增加不少。经过一个多时辰的交谈,效果不错,可以看出赵祯基本被说服了。
毕竟目前大宋无将可用是事实,而且外部压力也空前的强大,以前对辽几次大战,其实多是大宋主动进攻,希望收复燕云之地,但如今无论是西夏还是辽国,大宋都是被动应战,而且被逼得透不过气来,上次若不是富弼出使了国,说服了好战的耶律宗真,辽夏两国真对大宋两百夹攻的话,后果如何确实难料。
在这种空前强大的外部压力之下,正是提出武举、武学的最好时机,许清相信这一点将很容易得到范仲淹和韩琦的支持,经过这几年的对夏作战,他们对大宋重文轻武造成的恶果已深有体会。
许清自己制定了以军事扩张来解决国内矛盾的策略,对如何提高武将地位,促使朝廷改变极端重文轻武的国策,早已思索了许久,要想一下转变朝中所有文官的思想不现实,那就抓住这次机会,借助外部的压力,改变赵祯及一些高层的想法,使他们正视存在的这些弊端。
如今西北仍争战不休,耶律宗真是个好战分子,辽国也难说不会卷土重来,国库依旧空虚,一件件,一桩桩使得赵祯及朝中高官不得不面对这些问题,寻求彻底解决之道,大宋这几年战事连连受挫,朝廷被战事拖得差点破产,可以说已经威胁到了文治的根基。
在这种情况下,即使出于文武之争必然存在的天性,文官们也不得不对武将作出一些妥协,否则朝廷的精力长久的被拖在边关战事中,连官员的俸禄都发不出,甚至可能出现国破家亡的局面,还谈什么文治。
许清要抓住的就这样一次机会,通过武举、武学一些措施,把武将的地位提高上来,即使不能做到文武并重,也必须为武将在朝堂之上争取一些话语权。
许清回到太平桥时,小颜这丫头早撑着一把纸伞,伸长着脖子在桥上等着,远远看到许清的身影出现在风雪里,顿时欢呼一声,敛裙便跑了过来,那把纸伞被风雪吹得反折了过去,她干脆把伞一扔,一把扑到许清怀里。
“少爷,荆大哥他们早就回来了,你怎么才回呀!”
许清揉一揉她不断在怀里拱着的小脑袋,笑道:“小颜,少爷都快冻僵了,你不会还要我在这风雪中陪你站一阵子吧?”
“呀!”小颜听了他的话,惊叫一声,挣出他的怀抱,连忙去捡起扔掉的纸伞,理好后拿过来为他挡雪,她个子矮了点,要掂起脚尖才总算把撑到许清头上,嘴里连声说道:“少爷,咱们快回家,都是小颜不好,少爷没冻着吧?哦,红菱姐姐她们还在门口等着呢。”
许清哈哈一笑,对这个语无伦次的丫头着实没办法,一把夺过她手上的纸伞:“拿来吧!瞧你这样子还能走路吗?”
小颜嘻嘻笑着挽起他的胳臂,仰着小脸说道:“少爷,你这次去了好久哦,人家一直数啊数啊,一天又一天,可是少爷就是不回来,这一下雪,人家就更担心了……
听着小丫头不停的唠叨,回到家门时,高挂的灯笼下,红菱和许安一家子,静静含笑等着,但每个人眼中却都亮晶晶的。
“安叔,家里一切还好吧?”
“好好好!家里一切都好,少爷,您回来就好,这寒冬数九的,少爷快点进家。”许安一边回答,一边掩饰着眼中的泪光,许清对他们他们点点头,才回望着红菱含笑道:“回家,都回家,有话回家再说!”
红菱什么也没说,只是上前轻轻拂去他发上、肩上的雪花,然后落他半步,静静地跟着他回家。
院中也是白皑皑的一片,连水池上也覆盖上了一层厚厚的白雪,檐前挂着一串串的冰凌,在灯光的映照下,折射出美丽的彩光。
“小芹那丫头呢?怎么没见人?”
红菱柔柔地答道:“许郎这千里往返,想必一身疲乏,她抢着去给许郎放热水了。”
许清也没有转头,只是将手轻轻向后伸出,红菱那有些微凉的纤手便默契地伸到他的手心里,相互握紧了任他牵着往前走。
“小颜,去,把小芹叫出来,少爷我饿了,咱们先吃饭再说!”
“哦!”小颜如同条件反射般,一接命令便敛裙向内院奔去,让许清不禁莞尔。回头对红菱笑道:“这丫头跟你这么久,怎么就没学到一点你这温柔的性子呢,成天咋咋呼呼的!”
“许郎真觉得小颜这样不好吗?”
许清笑而不语,红菱将他的手握紧些,接着说道:“奴家还希望自己能象她一样呢,成天无忧无虑的,若不是有这丫头在,许郎不在家这些日子,奴家真不该怎么过呢。”
风雪再冷,红菱的手心却暖暖的,许清一直牵着她,直在进入厅中,早已张罗好的饭菜冒着热气,浓香四溢,可以猜得到,红菱又亲自下厨去了。等小芹出来,许清发现这丫头似乎竟长胖了一点,脸上也更红润了,许清开玩笑道:“小芹,我不在家,你是不是天天下厨房偷吃啊?”
小芹侧身给他施礼,脸蛋更红了。小颜却挤到许清身边,附着他的耳朵轻声道:“少爷,小芹是因为心里装着少爷,所以长胖了。”
呵,这有这么一说?许清干脆揽过她的肩头问道:“那你没长胖,意思就是说,这段时日小颜你心里一点没想着少爷我喽?说!每天你都干什么去了,是不是没人管着你,玩疯了!”
“没有啦!人家也想着少爷啊,可是……可是人家也不知道为什么没长胖!”小颜说倒后面有些泄气,声音变得嘟嘟囔囔的,小脸也垮了下来。
一边的红菱听得抿嘴直笑,许清拍了拍小颜的脑袋招呼一声:“吃饭!小颜接着,这鸡腿是你的,每餐吃上四五个,少爷包你长得圆圆溜溜的。”
许清给小颜挟完鸡腿,回头却发现自己碗里堆满了菜,轮到他泄气地说道:“红菱,干脆你喂我吧,看你把这菜堆的,这碗相公我可扛不起来。”
红菱只是柔柔地看着他,没有作声,但那眼神却让许清生不出拒绝的念头,端起碗大口吃过来,门外落雪无声地堆砌着,轩窗旁的梅花已迎风怒放,一枝深红正好横斜在窗台边,如在窥探厅内的温情。
许清和红菱吃饱后已在一旁用茶,可小颜这丫头一个鸡腿才啃了一半,正垮着小脸望着许清,会说话的大眼睛不时扑闪一下,许清瞪了她一下说道:“难怪你丫头长不胖,赶紧吃完,不许浪费,少爷我赚钱养家容易嘛,人家送个百万贯都不敢要,辛辛苦苦赚的可都是血汗钱!”
小颜接令,只得低头对付起碗里的鸡腿来,一家人就还剩她一个霸着那张大大的餐桌,仿佛一只蚂蚁爬在一只烧鸡上。
“许郎别为难她了,这丫头每餐就吃那么点,你让她强撑下去,怕等下子要叫肚子不舒服了!”红菱及时出来为小颜解了围,乐得那丫头跳起来就想往红菱身上扑,半道上发现自己手上满是油,连忙转到屏风前用热水洗手,细细的擦干后才回来对红菱道谢。
“少爷,人家真送你一百万贯吗?那你为什么没要呢?好多的钱啊!咱们用不了那么多,少爷你可以拿来分给黄大娘她们啊,白天这么冷,黄大娘还要冒雪出去卖吹饼呢,小颜看了不忍心,那天还帮着黄大娘卖了半天吹饼呢!”
小颜爬在许清的膝盖上,小嘴开始唠叨个不停!经小颜这么一提,一家人也都好奇地看着许清,他把小丫头抱着膝盖上坐着,呵呵地笑道:“少爷我乱说的,人家又不傻,哪有人真会白送你一百万贯,好不容易赚个鸡腿钱,还让你吃一半就扔了!”
小颜被他说得不住地吐着丁香小舌,大眼睛滴溜溜地转了转说道:“人家明天会继续把那鸡腿吃完的啦,少爷,安叔说咱们家的刻印作坊还有田里的大棚可赚钱了,少爷不用那么辛苦的!”
“哦,是嘛!红菱,咱们家冬季大棚赚了多少?”
红菱正让侍女们收拾着餐桌,回头看了他一眼,脸上有些微窘道:“许郎,前些天安叔倒是来跟奴家说过这事,可奴家.......奴家没打理过这些事,不知如何处置,所以就没过问,都交给安叔打理着。”
许清见了她脸上的神情,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红菱大概认为自己妾室的身份,不适应过多插手家里的营生,通常这些事都是由主妇来打理的,可如今晏楠还没过门,家里就她一个,处在红菱的位置,确实有些两难,插手嘛怕人家说三道四,不管又怕许清责怪她没把这个家打理好。
“红菱,看你为难的样子,我不过随口问问,这此事你若是想愿意打理,就放手去做,若是不想插手,那就由安叔他们打理着。无论你怎么做,相公都会支持你,知道了吗?”
红菱嫣然一笑,掠了掠额着的发丝答道:“这些营生奴家也不擅长,还是由安叔先打理着吧,只要许郎不嫌奴家没有把许郎侍奉好,奴家也就知足了!”




山渐青 第二百四十八章 雪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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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八章 雪夜
静静的后院,红色的灯笼在风雪中散发着柔和的暖意,营造出一个家的温馨氛围。
氤氲的池水里,许清悠然长叹道:“还是家的感觉好啊!风雪再大,也让人觉得暖暖的。”
红菱那湖绿色的肚兜泡在热水里,若隐若现的风情美不胜收,一边帮他搓洗着头发,一边和声说道:“许郎每次出京总是不安生,渭州才打完党项人,这回又跑到高邮平什么王伦,奴家每日里跑到梁姐姐那里去打听许郎的情形……”
许清没等她说完,便将她柔软的娇躯拥进怀里,轻拍着她的粉背安慰道:“红菱不用担心,相公我会照顾好自己的,王伦就百十个人,相公我只是远远的指挥一下,荆六郎他们三两下就把王伦给收拾了。你呀,在家里别瞎担心。”
感觉隔着湿水的肚兜有些不舒服,许清从她背后将带子解开,然后扯下放到池边上,刹时间那久违的柔软丰润紧贴在胸前,甚至能感觉到峰尖上那两颗樱桃在慢慢的变硬,让他不由得长吁了口气。
“许郎休要骗奴家,那王伦连着攻破数州,岂是那么好相与…..”
“菱儿,此情此景,咱们还是说说自己吧!”许清再次打断她道。双手攀上***的香臀,轻轻地抚慰着。
红菱嫣红着粉脸,轻轻打掉他的坏手,不顾胸前春光尽露,挣开他的怀抱后,认真的接着帮他搓洗头发。
“这么说菱儿这段日子常去景明坊?梁玉她还好吗?”
“梁玉姐姐很好,奴家隔着几天总会去一趟,倒是小颜那丫头,不是跑小莲店里去卖糕点,就是跑梁玉姐姐的铺里去帮着卖幞头、手套,那天还站街边帮黄大娘卖了半天吹饼,小脸冻得红通通的,若不是奴家让二柱把她找回来,估计天黑也不知道回家,回时还让二柱把黄大娘的吹饼全卖下了,结果跟许郎上次一样,让全家人吃一夜的吹饼。”
“呵呵,这丫头太野了,得管教管教才行。”许清轻笑着,其实小颜从来不缺少同情心,是个心性极为纯良的好姑娘,许清以前就听大柱说起,这丫头常会把自己的零花钱塞给李震的娘亲。
大概是想起小颜的好玩事儿,红菱也轻笑起来,胸前的波涛随之轻轻荡漾起来,在柔和的灯光下如玉生香,许清忍不住伸手轻轻捉住,细细把玩着温软如玉的感觉。
“许郎……”
红菱轻咬着樱唇,强忍着身上酥麻的感觉,加快为他全身濯洗起来,当不可避免的濯洗到他***时,那巨龙早已怒气腾腾,红菱纤纤玉指一握,两人都不禁全身一颤。
“菱儿,快点吧!这水快凉了!”
红菱哪里不知他言中之意,美眸含露,香腮潮红,红烛映照下,那倾城之颜美得让人不敢逼视。
好不容易浴罢,两人出得门来,被夜里的寒风一激,许清那压抑了近两个的月的火气才稍稍降了下来。他侧过身子为红菱挡住回廊里吹过来的寒风,一把揽住她的纤腰直接抱到了楼上。
素儿正蹲在轩窗前煮茶,屋里置了几个火盆,温暖如春,小薇把厚重的冬衣脱了挂在椅背上,正低头整理着桌上的书册,见许清俩人进来,连忙起身施礼,然后小薇轻盈地走过去把房门掩上。俩人宫女出身,举手投足间雅致合度,加上已将二十之龄,脱去厚重的冬衣后,如同两个熟透的苹果,浑身散发着别样的风韵。
许清下意识地甩甩头,仿佛要把脑中突然冒出的这些念头驱散,唉,或许是压抑了太久了吧,再被红菱刚才那么一激!他回头看看靠在身边的红菱,却见她双眸盈盈地瞟着自己,脸上那难明的笑意让许清为之一窒。
“大官人请用茶!”素儿软软的声间及时响起,算是给他解了围,他赶紧抻手接过茶杯,轻汲一口说道:“菱儿,我瞧着这楼上书多了不少,你不会整日闷在房里看书吧,相公不是说过吗,要经常出去走动走动,这对身体才好。”
红菱见他分明是没话找话,抿嘴一笑道:“许郎,奴家不是说过常去梁玉姐姐那里走动的嘛,你呀,出门在外,顾着自己就行,就不用担心我了!”
“哦,那就好,那就好!”
红菱转到他身后,轻轻为他轻揉着肩膀道:“许郎,要不要听琴,这雪夜寂静,正好听琴,红菱给许郎奏上一曲如何?”
这小妖精是故意的,许清心里想。却不忍拂了她的好意,轻轻点了下头,红菱对小薇示意一下,自个走到琴案前,端坐***子。
许清靠在用虎皮垫好的躺椅上,正想闭目倾听,就感肩头落下一双柔软的小手,接着帮他拿捏起来。无须睁眼他已经闻到小薇身上有别于红菱的女儿香,那柔软的小手拿捏起来竟是无比的熟练,让人舒服异常。
“大官人,这力道可还好,奴婢和素儿以前在宫里要帮贵妃娘娘推拿,跟太医学过一些。”
还有这好处?听了小薇的话,许清忍不住抬头看了她一眼,小薇正专注地为她拿捏,脸上看似毫无波动,但那起伏得有些急促的酥胸,却出卖了她心底的紧张。
“若能再能加些力道会更好些!”许清一笑说道,估计她们帮那些娇贵的后妃们拿捍时,轻柔惯了,转到许清身上不免让他感觉力道小了些。
他才说完,又有一双小手落在大腿上,同样娴熟的拿捏手法,而且力道正好,让许清不由得轻吁一声,素儿低着头,毕竟他们是第一次帮男人按摩,甚至可能是第一次这样接触到男人的身体,所以许清也能感觉到素儿的气息有些急促,即使这样,也没能掩盖住她那恬淡的本性,光洁的额头微垂着,眼中一片平和,让许清不由得想起那恬淡如菊的曹皇后来。
唉,堕落就坠落吧,人生得意须尽欢!想到连欧阳修他们也是娇妻美妾环伺,青楼楚馆宿香街。时下整个社会价值观如此,自己有必要是标榜自己与众不同吗?他安心地合上又眼,放松身心享受着两人的侍候。
轩窗外寂静无声,灯光散射出去,那丛翠竹被白雪压得低低的,微风拂过,雪落如樱,而红菱指下拂出的悠悠琴声,是这寒夜里唯一的天籁,恬淡,安详,幽远,如空谷里的流泉,如疏林间的风语,让人想起了五月落在小荷上的蜻蜓,想起了八草原上落下的第一滴秋露,或者是,那春水碧于天的平湖上,欸乃一声滑过的乌蓬船。
等红菱停下琴声时,发现许清已透着悠长的鼻息,恬然睡了过去,让他不禁有些歉意,或者真不该让他在这时候听琴吧,素儿和小薇不用他吩咐,轻轻步入内间,先用炉子把锦被烤暖,等两人出来,看到红菱还一脸为难地站着。
“姑娘,怎么办?”素儿轻声问道。红菱回望他们,似乎在估摸着三人能不能把个郎抬回床上去,想想还是放弃了,就这三个纤纤弱质女子,就算能把人抬回床上去,想必人也早被弄醒了。
虽然不忍心,红菱还是蹲***子轻轻唤道:“许郎,许郎,起来,这夜里严寒,这里睡不得。许郎……”
许清终于被唤醒过来,睁开迷糊的双眼问道:“天亮了吗?菱儿啊,陛下准我三天假呢,今儿不用起那么早!”
即使不忍,红菱还是禁不住噗哧一笑:“许郎快别说胡话了,这里寒冷,赶紧回床上睡去。!”
许大官人总算是清醒过来了,闻着红菱贴近的体香,压抑了两个月的火气很快又冒了起来,起身将红菱拦腰一抱,在她的惊呼声中步入里间,红红的炭火,袅袅的熏香,暖暖的锦被,一室如春。
外间的素儿两人俏脸儿红得滴水,显得有点举手无措,盈盈的眼波对视一眼,又赶紧的别开,将厅里的火烛一吹,俩人聂手聂脚的挤上了外间的秀床上。
过了一阵小薇对着素儿的耳边呓声道:“素儿你睡觉不宽衣吗?”
素听了一怔,才发现俩人***都忘了宽衣,闷声一笑,俩人坐起正解开衣带,却听里间传来几声衣物落地的声音,接着听到红菱闷唤一声许郎,语气里带着轻轻的颤音,素儿俩人都是快二十的人了,哪里不知那是怎么回事,听到这声音不禁浑身一阵酥麻,双手绵软得差点退不下衣裙。
等两人好不容易重新躺下,里间红菱早已压抑不住连声的***,那声音如歌如诉,素儿不禁扯被把头蒙起来,玉臂碰到小薇时,发觉她身上火一般滚烫。
被素儿一碰,小薇就忍不住翻过身来紧靠着她,那休休的鼻息和滚烫的玉体让素儿全身一僵,玉腿绷直,腿间也变得丝丝的湿热。
许清饿了两个月,哪里还记得有人在外间旁听,烫人的双唇把红菱全身品了一回,双手在那绵软的丰盈上不住地揉捏着。
“嗯……许郎……”
他拿过软枕把红菱浑圆的俏臀垫高,然后伏***吻住她的樱唇,找准方位后虎腰猛地一沉。
外间的俩人只听红菱一声高声的长吟,久久不绝,小薇再也忍不住,玉臂抱住素儿的身体,丰硕的香乳在素儿身上轻轻磨动,让素儿微微颤粟起来,口中一声低低的轻吟脱口而出。
也不知过了多久,夜色沉沉中红菱的吟唱声已有些嘶哑,只听她再次高哦一声,仿佛抽尽全身力气般,里间才稍稍平息一下,接着听红菱着:“许郎,奴家不行了,小芹又刚好来月事,让素儿他们来服侍许郎吧,素儿!小薇,你们俩快进来!”
“红菱你这是……”
“许郎,听我的,小薇素儿,还不快进来,快!哦……“
小薇和素儿听到红菱轻唤,身子又一阵僵直,这样一个夜晚,本是他们满心期待过的,可事到临头,素儿却羞得身软无力,直到床里的小薇轻轻推了推她,素儿才嘤咛一声掀被而起,两人低垂着头挤在一起向里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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