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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艳双修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拜金浪子
魔艳双修
作者:拜金浪子

他,创造出一个让人难以置信的财富帝国、他,缔造出一个姹紫嫣红的美女天堂、他,自建出一支所向披靡的军队队、他,修炼出一身上帝般的神通。他叫云飞,一个强大的代名词,一个猎艳的符号,一个向你诠释传奇的神话!





魔艳双修 第二节:穿越南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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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的事。
我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硬邦邦的床上,四下打量一番,是间简陋的斗室。
头脑很清醒,我记得昨夜所有的事情,于是做出判断:这应该是这尼姑庵里的某一间禅房。
我身上穿着一件灰色僧衣,打满补丁。这让我想起一个尴尬又好笑的事实:被雷劈之前我正和那小发廊妹在肉搏,身上一丝.不挂,夜里在树林醒来后自然也是赤身裸.体,但因为当时急于求生,根本没顾得上意识这些,由此可以肯定,救我的小尼姑昨夜看到的我是个裸.男。
真不知道一个清心寡欲的小尼姑看到裸.男时会是怎么样的惊讶,然后把这裸.男弄进屋里再穿上衣服又是怎么样的羞涩……想到这里,我忍不住笑出声来。
昨夜听到的那声惊叫稚嫩而娇美,绝对是个少女,漂不漂亮不知道,但根据那声音的成色,我坚信那是一个美女。
我云飞今年二十一岁,从十七岁做街头小混混起,猎艳生涯也同时拉开序幕,到今天,还是那句话,玩过的女人不下一个营,其中包括各种年龄,各种身份的女人。售票员、售货员、小姐、学生妹、家庭主妇、小寡妇,甚至是某位局长她夫人。这些傲人的业绩说起来连我自己的感到自豪,但是当现在躺在这尼姑庵的床上,我产生了一个新的意识:我那营里还少个尼姑。
色,这个字就像毒品,一旦对其浸.yin日久,就会变成一种戒不掉的瘾,而要满足这种瘾,当然是通过各种猥琐手段从女人身上获取。
此时的我虽然生理不允许,但我的色心是毫不萎靡的,我决定来个小猥琐调戏一下那小尼姑。
禅房里空无一人,只有落日的余晖透过虚掩的门缝在地面上划下一道溶金之痕。
我身上仅仅穿了一件僧衣,没有裤子,僧衣的款式决定了赤身裸.体的我如同穿着个连衣裙。这正合我意。
我把僧衣下摆拉上来,露出我性.感的,然后翻过身去,大声咳嗽了一通。
不一会儿,外面响起脚步声。门吱呀一声开启,我听到那脚步声径直朝床边走过来。
虽然我八百年前就不是了,但就这样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还是感到极大的压力,无奈事情已经做出,只能硬着头皮撑下去。
“啊!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如果这惊呼之声仍然是昨夜那个娇美的声音,此时的我一定会乐得偷笑,可是我滴个佛祖啊,这分明是个老头子的声音!
我正后悔得肠子发青,寻思怎么收场,那声音再次入耳:“阿弥陀佛,施主醒了么?”
我当然不会让这老头儿知道我是醒着的,含糊地哼了一声,翻身把调到里面。
“施主……”
在老头儿叫出第三声之后,我装模作样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个眉须皆白的光头老和尚,就像武侠里的得道高僧一样。
“……我……我这是在哪里?您是……”我觉得我的演技精湛至极。
“阿弥陀佛,此乃嵩山普贤寺,老衲乃此寺住持,法名慧方。”
老和尚这彬彬有礼、充满古味儿的言辞让我有些诧异——我从小在嵩山脚下长大,对这一带的和尚并不陌生,在二十一世纪的今天,和尚们上网、用手机、甚至肆无忌惮地啃着冰激凌在大街上穿行,连少林寺方长释永信大师都有私家车,哪里还有这么复古做派的和尚?还有,嵩山旅游景点里的所有寺院我都带妞去玩过,中岳庙、法王寺、永泰寺、老母洞……怎么从来没见过或听说过有什么普贤寺?
悄悄拉下僧衣盖住,坐起来开门见山道:“大师……我记得昨晚是昏迷在一个尼姑庵的,这……请恕我孤陋寡闻,和尚和尼姑应该不能呆在一个庙里吧?”
老僧呵呵一笑,“施主昨夜昏迷的是与我普贤寺一溪之隔的静云庵,由于施主衣装简陋,惠真师太不便料理,便叫了老衲去,是老衲把施主背到普贤寺来的。”
靠,弄半天我昨晚的裸.体都便宜了这老和尚,妈的,心灵严重受伤……
心里失望归失望,嘴上当然不能表现出来,人家好歹救了咱的命。我笨拙地行了个佛礼:“是这样啊,那就多谢大师了。”
“阿弥陀佛,施主不必客气。”老和尚还以佛礼,很人性化地说:“施主一日一夜水米未进,一定饿了,老衲去为施主准备斋饭。”
老和尚走后,我坐在床上感觉了一体状况——疼,还是疼、那种空荡荡的感觉依然存在、血液也仍然火辣辣的,但都已经减轻了很多,和昨晚比简直是身在天堂了。
地上放着一双破旧的僧鞋,我苦笑着穿上它,尝试活动了一番四肢,头又有些眩晕,不过很快就平静下来,然后我走去开了禅房的门……
“靠!不会吧!”当看到院子里的景象,我血压蹭一下蹿上二百,彻底傻了……
我必须得承认,我这辈子从来没这么惊讶过。不过各位,您也别骂我一惊一乍,如果换了您,明明昏迷前活在一个烈日炎炎的夏季,而醒来后却发现秋风萧瑟、黄叶飘零,您的反应一定比我还大。
普贤寺和之前的尼姑庵一样小,一样残砖断瓦。寺院里两棵大桐树,大大小小十几棵杨树,如果在夏季,正是枝叶繁茂的时候,而现在我看到的却是满树枯枝,黄叶掉落。
寺院的地面早已被落叶覆盖,由此可见这不但是秋季,而且已经是深秋。
我自然不甘心就这么稀里糊涂过起秋天来,举目眺望群山,但见寒林绵延,天高云白,最终,一行飞鸣而过的大雁让我彻底死了心……
夏天昏过去,醒来后已是秋天,这意味着我在那林子里昏迷了一个多月吗?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第一,我被雷劈之前还有个同伴,她事后一定会去报警,如果我掉落在那林子里,警察一定能找到我。第二,就算那闺女不管我的死活,在林子昏迷这么久,哪有不被野兽当点心的道理?就算一天侥幸,两天侥幸,难道我已经牛.逼到侥幸一个多月吗?好吧,就算我有那么牛.逼,一个多月不吃东西我怎么活下来的?
做出这一番分析之后,我除了对自己的逻辑思维敬仰不已外,心里突然感觉到一种说不出的诡异,一瞬间,神秘的气氛四面八方涌过来……
看到老和尚端着碗过来,我顾不上浑身疼痛,大步迎上去,“大师,告诉我,现在是几月?”
老和尚略微想了一下,回答说八月初十,再有五天就是中秋了。
“哪……哪一年?”不知怎么的,我下意识问出这在老和尚看来一定愚蠢至极的问题。
“施主……你没事吧?”
“我没事,快告诉我!”
“建炎元年……”老和尚愣愣看着我,顿了一下补充道:“公元1127年。”
虽然我高中没上完,没什么文化,但作为中国人,‘康靖二年’这样的词组还是听得明白的,它绝对不属于我生活的那个时代,我生活的那个时代没皇帝,自然也没这样的年号。再加上老和尚补充的‘公元1127年’,这他娘的分明是说我云飞现在正站在古代某个寺院的土地上,呼吸着883年前的空气!
妈了逼,不是我疯了就是这和尚疯了!此时我完全乱了方寸,嘴里喃喃着‘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然后忽然拔腿跑到那大桐树下,抱起树干蹭蹭蹭爬上去,眺望山下。
原本高楼林立的现代化城市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古建筑群。山林间那蜿蜒盘旋的山道倒是还保留着我熟悉的线条,但显然那也已经不是政府为了发展旅游业斥巨资修出的那条带栏杆的青石步道,而是一条没任何修饰的羊肠小道。
呆呆在树上坐了许久,我不得不告诉自己:云飞同志,你穿越了……
一瞬间,心里充斥起失落和兴奋——失落的是我失去了生活二十一年的世界,兴奋的是我得到一个新的世界。
“施主,快下来吧,饭都凉了。”老和尚忧心忡忡地叫我。
对着天空长长呼了口气,我滑下树来。
当看到那粗瓷大碗里是绿盈盈的大半碗青菜,我不得不确定一下这就是所谓的斋饭:“不好意思啊大师……请问只有菜吗?”
老和尚念了声阿弥陀佛,苦笑道:“施主见谅,这大灾之年,寺里仅有的一亩薄田颗粒无收,如今只能靠菜汤度日了,慢待之处还请多多包涵。”
之后,在我询问下,老和尚把这个陌生世界呈现给我。
这是历史上著名的乱世——南宋。当朝皇帝则是著名的庸主赵构。宋金两国兵祸连年,民不聊生,而偏偏老天也不给人活路,从初夏到现在,滴雨未下,百姓颗粒无收,饿殍遍野。豫中一带实际上已和人间地狱没什么分别……
听完这些,我为自己的处境下结论了:倒霉鬼云飞穿越的不是大唐盛世,没有锦衣玉食,也没有杨贵妃可以泡,以后的日子将吃不饱,穿不暖,见到的女人也肯定是饿得皮包骨头,毫无风韵可言……总之一句话:这他娘的纯粹是找罪受来了。
对于我的穿越,老和尚既没有惊讶,也没有不信,而是表现出了一个出家人应有的淡定,只念了句‘阿弥陀佛,天机玄奥……’,然后便很慈悲地说:“既然如此,施主不嫌弃的话,以后寺里就是你的落脚之处,这也算是你我的缘分。”
虽然从道德上讲我应该算是个人渣,但绝不是那种混蛋式的人渣,我始终把那句话作为我一千多条座右铭之一: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给我一口水,我还人一瓶可乐。
我像个婴儿赤身来到这世界,一无钱财,二无权势,对老和尚的收留之恩我无以为报,唯一能凑合一下的也只有拜人家为师了。
说出想法后,老和尚礼节性地劝了我一番,最终答应下来。
直到此时我才知道,这普贤寺只有老和尚一个光杆司令,我是三年来寺里的第一个弟子。
对老和尚的话,我丝毫不怀疑,因为要为我剃头发的时候,才发现寺里的剃刀早已锈得打不开,无奈之下,只好让我去借——
“去静云庵向惠真师太借把剃刀来,顺便也答谢一下师太昨晚的救命之恩。”老和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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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艳双修 第三节:井底的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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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尼姑庵和普贤寺只是一溪之隔,一出寺门我就看到了它。
溪道看样子干涸了很久,只低洼处还有积水,山涧淙淙的诗意景象只能靠我的想象来描绘了。
咚咚声入耳,好像谁在捶东西,我顺着溪道望上去,在大约三十步的地方有个比较大的水洼,水洼边蹲着个小光头,那声音便出自她手中那不断落下的棒槌。
一个洗衣服的小尼姑。
或许就是昨晚惊叫的那个。心里想着,我走了过去。
“小师太,洗衣服啊?”虽然我看不到自己的脸,但我知道此时脸上的笑一定很有亲和力,这都是长期磨练的成果。
小尼姑扭头看到是我,短促地啊了一声,脸一下子红了,“……是你啊……”
看这做贼心虚的样子,不用说昨晚第一个发现我的一定是她。
小姑娘看样子只有十三四岁的样子,皮肤白.皙,精鼻子精眼儿,面红耳赤的样子可爱得不行。遗憾的是少了一头乌发,身上的素衣也破旧得不像话,实在是美璧蒙尘。
“请问小师太,昨晚救我的是你吧?”我问。
“不是!”她脱口而出,但也许是马上想起出家人不可以说谎话,低头又改了口,“是……是我发现你晕倒在禅房外的……”
“多谢小师太救命之恩。”我郑重其事地伸手出手,但忽然想起我现在的身份,于是改行佛礼:“阿弥陀佛。”
小尼姑本来羞涩得面红耳赤,见我这样子,忍不住掩嘴笑起来,“是慧方师伯救的你,你谢他吧。”话毕,打量我一下,“你……要在普贤寺做和尚么?”
“是啊,这不要剃头了,刀不好使,来你们家借把刀。”
“这样啊,那你去吧,师傅在庵里呢。”
我站着没动,“师妹叫啥名字?”
“……我法名叫静月。”
“静月,嗯,好听。俗名呢?”
“林巧儿。”
“更好听!”我主动自我介绍,“哥法号还没取,俗名云飞。我知道我的名字也很好听,师妹就不用夸奖了。”
小尼姑又掩嘴笑起来,“我才不夸你呢,一点都不好听……”
“有句名言说女人说的话都是反的,师妹,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几步跨过溪涧,朝静云庵走去。
进山门之前,我在右手边的墙根下发现了昨晚自己的脚印,那里是一片菜地,菠菜、小白菜、胡萝卜……可能得力于溪涧积水的浇灌,它们长势极好,在这诅咒般的大地上呈现出一片难得的生命之色。
惠真师太是个凶巴巴的老尼姑。说老,是拿她和静月相比,如果单看,也就三十四五岁,撑死了四十岁的样子,面皮很白,言行举止之间没多少出家人的清雅之气,倒是流露出几分难以掩饰的贵妇人气质,这让我始料未及。总体来说,属于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型。
听老和尚要收我为徒,她冷冰冰道:“这才不过一日的相处,就要收为弟子,那老和尚真是越老越糊涂了。”
好男不跟女斗,我面无表情道:“……师太,关于收不收我的问题,你和我师父说吧,我是来借剃刀的,有的话还请师太行个方便。”
她冷我一眼,进禅房拿出一把剃刀给我,回身掩上了房门。
这娘们儿欠收拾。我心里这么想着,大步出了寺门。
这一趟静云庵之行,我只见到小尼姑和老尼姑,除她们之外,再没其他尼姑,难道静云庵只有她们师徒二人?我高兴起来——在这深山老林,一溪之隔,盛开着着这么一熟一幼两朵花儿,要采她们还不是动动腿儿、伸伸手的事儿?看来我云飞的未来也并不像想象得那么糟糕嘛。
静月端着木盆迎面走过来:“借到了?”
我笑着扬扬手里的剃刀,回头看一眼静云庵,问她:“你们庵里只有你和你师傅两个人吗?”
“不是啊,”小尼姑给了我一个新的希望,“我还有个师姐,她前天奉师傅之命去永泰寺借粮去了,可能要后天才能回来。”
“借粮?”
“是啊,天旱成这样,庵里今年一点收成都没有,都已经喝了半个月菜汤了。”静月话刚说完,肚子不争气地咕噜了一声,顿时红了脸,“你听听嘛……我肚子又饿了……”
那红扑扑的小脸真是可爱极了,我几乎要忍不住要拧两把,不过我没那么冒失,只是更冒失地拍胸.脯搏美女开心:“师妹放心,有师兄在,一定不会让你挨饿的。你等着吧,短时间内我一定想办法搞到粮食!”
像每一次在女人面前轻易拍胸.脯一样,拍完我就后悔了——刚到这儿一天还没过完,几乎对这里的一切一无所知,要亲戚没亲戚,要朋友没朋友,我上哪儿弄粮食去?
“真的么?你真的可以弄到粮食?”小尼姑立刻喜出望外。
那双充满渴望的大眼睛让我一下子忘了后悔,第二次拍胸膛:“师兄一言,驷马难追!”
“不过师妹,”我在她说话前做出补充,“如果我弄到粮食,嘿嘿,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
我点点自己的脸蛋……“亲我一下。”
“……你!”本来刚才脸的红劲儿还没下去,再接上个这么劲暴的,我真担心小尼姑的脸会突然蹿出火苗来。
不等她缓过神儿来,我人已走远,“就这么定了哦……”
或许我云飞压根儿就不是做和尚的命,佛祖他老人不待见我,以至于剃个头发都不顺当,之前是剃刀锈得打不开,现在借了一把来,居然掉井里了!
不关我的事,是那老和尚说刀钝,拿井边去磨,当我听到一声失落的’阿弥陀佛’,就知道出事了,跑过去,他一副对不住我的表情指着井口道:“云飞,为师不小心把剃刀掉井里了,唉,人老不中用……”
面对这古今通用的自责,我又能说什么呢。反正心里也老大不愿意剃我这泡妞发型,于是借题发挥道:“师傅,事已至此,我看这头发就别剃了,反正也就是个形式,只要我一心向佛,是不是光头也没多大关系,您说呢?”
“阿弥陀佛,剃度乃入我佛门的必受之戒,不可不剃。”老和尚居然较真儿。
靠,有本事你把剃刀捞上来!我心里有些不爽,一坐在井边上,“我无所谓,问题是拿啥剃,您说。”
老和尚眼睛往井口上瞄,我知道他想啥,赶紧先发制人:“井底下黑得跟阴.道一样,我可不下去……”
老和尚也没问我啥是阴.道,目光从井上移开,四下里瞅,那意思分明是想找什么替代品。
我心里有些发怵,正要问他找啥,他忽然喜上眉梢,朝墙根下的柴堆走去……
“师傅,您……干嘛?”我赶紧问。
“为师想到一个办法,或可一试。”说话间,在柴堆里一通翻找,佛祖啊,这邪恶的老和尚居然提着把斧子走回来!
我的肝儿在颤抖,“师傅……你……你不会是……”
“阿弥陀佛,为师将这斧头磨得锋利一些,应该可以做剃发之用。”说着,已经霍霍地在井边的青石条上掺着水磨砺起来……
大约三分之一个时辰后,嵩山普贤寺一个新的和尚诞生,那和尚的光头上驴踢一样青一块紫一块,破皮出血之处不不计其数。和尚的旁边是他一脸愧疚的师傅。
受戒仪式结束,我一言不发起身出了佛殿,身后传来老和尚关切的声音:“云彻(老和尚根据我俗名取的法号,听起来跟他妈‘晕车’一样,改还不准改。),你去哪里?”
“杀人!”此时我真的有种想杀人的感觉。
“罪过罪过……”
……
当晚,我得到一间属于自己的禅房,除了地面,到处都是破洞和裂缝,看起来随时会尘归尘来土归土,很考验出家人的定力。
我那和禅房一样惨的脑袋晚上不敢挨枕头,于是耷拉在床沿上,本来被雷劈的头疼还没好,再这么悬吊一夜,早上醒来后我基本上已经产生自行了断的悲观情绪乐。
早饭仍然是菜汤,而且没一丝盐味儿,老和尚告诉我,从今天起,寺里断盐了。
我跑厨房把菜汤倒进空荡荡的盐罐里,总算凑合过去这一顿,但这一刻开始,我意识到:弄粮食不再是泡妞的资本,它同时变成活下必须要做的一件事。”
在此之前,我得先把剃刀还了。
我想的是让师傅出面去跟那老尼姑说一声原委,反正一把剃刀,他们邻居这么多年,说不定还有一腿,应该不会计较。可是我话还没说完,慧方大师突然惊呼:“坏了!”
“怎么了?”我一惊。
“寺后的菜地多日未浇,千万别旱死了。阿弥陀佛……”
看着老和尚提起木桶逃走的背影,我明白了两件事:第一,隔壁的师太不好惹。第二,老和尚也是。
我当然不会怕那个老尼姑,但是我必须考虑我将要泡的妞是她徒弟,为了妞,这老尼姑是无论如何不能得罪的,最起码短时间内不能。
于是我决定下井把那剃刀捞上来。
这是一口古井,古老到井口围砌的石头已经被水冲刷得没了棱角。井口直径约一米,井壁以石块砌成。
我等到正午,趁太阳中天光线垂直照进井里的时候,仔细观察了一番,大约有十多米深,井水清澈见底。
我手攀井绳,双脚踩着那些突出的壁石小心翼翼下到水平面,由于阳光的角度正合适,加上井水清澈,很快就找到了静静躺在井底淤泥上的剃刀。
水深大约三米,这样的深度,对从小一到夏天就以我们村西的水库为家的我来说,根本就是小儿科。
我拿两根手指试了试水,冰凉刺骨,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决定这一趟不能白下来,于是深吸一口气,潜了下去。
很容易的,我拿到了剃刀,正要翻转身体浮出水面,井壁上一个奇怪的东西吸引了我的目光。
那东西呈圆柱状,擀面杖那么粗,半尺来长,从一块平滑的带着长方形凿槽的石面上斜伸出来,表面裹满粘糊糊的青苔,坦白说,它就像是武侠上某个机关门的控制手柄。
气已经不够,我浮出水面换了口气,重新潜下去,这次我要弄清楚它到底是个什么鬼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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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艳双修 第四节:偷菜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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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潜至水底,我把那东西看了个清楚,它确实是个手柄,通过石面上的一段凿孔可以看出来,它可以扳下来。
一个设置在水里的手柄,这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水闸,但我很快就否定了,因为我实在想不出井里面设置水闸有***什么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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