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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婠婠同居的日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李古丁
“不如……我们回去洛阳搞破坏吧,现在洛阳城里正热闹呢,宗师满地走,高手不如狗。我随便敲死几个宗师什么的,马上就能一举成名!或者我们先敲死寇仲、徐子陵、李世民,再敲死王世充,接着敲死李密,再接下来敲光天下的诸侯霸主……”
“打住打住!”小暄暄做了个暂停的手势,苦着小脸儿说道:“你还嫌天下不够乱哪?好不容易出了统一的曙光,你把诸侯霸主全打死了,这乱世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宝宝什么时候才能有个安定的成长环境?你总不会愿意宝宝将来也像我们以前一样,满江湖乱跑吧?”
“唔,这倒是个大问题。”楚邪王摸了摸鼻子,沉吟道:“不知道楚留香和楚歌笑能不能继承七步成诗、歌舞双修的能力。如果能的话,天下再乱也不用害怕……”
“能继承也不行!”小暄暄断然道:“封建社会体制再落后,天下太平终强过乱世烽烟。百姓就算被封建统治者剥削得再厉害,也总好过在乱世之中朝不保夕。要是天下继续乱下去,打坏了中国的根本,东西突厥南下入侵中华怎么办?突厥这种狼的民族,一般是只懂破坏不懂建设的。中国的文化、文明在隋唐时期有着高速发展,可不能让狼族毁掉这一切!”
“……”楚邪王无语了,小暄暄这话说到点子上了。她虽已不再将天下苍生挂在嘴边,但是一个中华文明的大义帽子扣下来,邪王大人都有些招架不住了。
“这么好的机会不让我敲人,手痒呢!”楚邪王喃喃自语。
“这次人家也要支持小暄暄了。”婠丫头点头道:“虽然人家很想当皇帝,可是中国的根本被打坏了,东西突厥南下入侵的话,人家想做皇帝也没机会呢!你能不能稍微正常一点?你们的情感和记忆不是已经可以相互沟通了么?你就学学小河河嘛,控制一下自己好不好?”
“这不能怪我。”楚邪王苦笑道:“把我启发出来的那老家伙,给我设定的性格就是杀杀杀,破坏破坏再破坏。这已经是我的本能,就像人要吃饭喝水一样。人可以凭意志力忍一时之饥渴,但总不能一直不吃不喝吧?”
“切,说得好听,那怎么看到单婉晶你就没动手啦?”婠丫头白了他一眼,“打死尚明之后,还说出那些话来,把mm的用心很明显哦!”
“……我那是以意志力尽量抑制自己的杀意。如果当时单婉晶有一丝动手的表现,我早就一棍子敲死她了。”楚邪王狡辩道。
“吹吧,你就吹吧!若不是存着把mm的心思,何必摆那么长时间坡死?”婠丫头在他头上轻敲了一下,说道:“警告你,若是敢胡乱把mm,当心人家将你变成东方不败!”
“我不是说了么?她要想泡我,得先向你俩提出申请来着。”楚邪王无奈道:“你们瞧,我是多么地尊重你们哪!爱生活,爱老婆,这是我最新的座右铭来着……”
“你花言巧语起来,比阿河还能说呢!”小暄暄微笑道,忽而小脸微红,犹犹豫豫地问道:“那,那晚上睡觉时……怎,怎么办?人家,人家总觉得若和你一起睡觉,就像是与别的男人一样……”
囧!楚邪王哭笑不得,“我们只是双重人格,又不是同体双胞胎,怎么会是两个人?而且现在已经进入初步磨合期了,虽然还要经历很长时间才能彻底融合,但终究还是会统一性格的。”
婠丫头倒是毫不介意,点头笑道:“是呢,邪王和小河河虽然性格不同,但总归是一个人来着。难道说将来宝宝管小河河叫爸爸,却管邪王叫叔叔咩?”
“说得太好了!奖你一个甜蜜的吻!”楚邪王笑呵呵抱过婠婠,在她小脸儿上亲了一口。他又拉过小暄暄,抚摸着她那仍有些羞红的小脸儿,柔声说道:
“楚歌笑是我的宝宝,这是不争的事实。我就是正义超人,正义超人也就是我。你不必有那些莫名的心理障碍的。再者,如果我和正义超人不是同一个人,那么你觉得以我的性格,能忍受和别的男人共同拥有同一个女人么?”





与婠婠同居的日子 第十章 四张机,鸳鸯织就欲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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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四张机,鸳鸯织就欲双飞
“肯定不能!”婠丫头笑眯眯地代答:“你碰都不会碰我们一下。”
“嗯。”听了婠婠这话,小暄暄总算解开了心结,点头轻轻应了一声。
“旅途中充满危险,正义超人清楚他自己滥好人的性格,所以把你们拜托给我了。”邪王大人在小暄暄樱唇上轻啄一口,“去蜀中的这段路途,我会一直保护你们。”
“只要你一直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们就好。”小暄暄柔声道:“人家很怕你眼中不时闪烁的疯狂和暴戾呢!”
“对你们不会的。”邪王大人微笑着,柔声说道:“我从前性格最为疯狂邪恶的时候,也不曾伤害自己的家人。我此生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保护好我的妹妹。以我现在的能力,像那种让我抱憾终生的事,再也不会发生了。”
小船当晚泊于运河西岸。虽然泊船之处没有码头,不过这船体甚小,吃水不深,倒也可以随行随靠。
吃过晚饭之后,老船夫便夹着一卷凉席和薄被跳到了岸上。钻进一丛茂密的芦苇中打了地铺,将船上空间留给楚河一家子。这老人常年走南闯北,身子硬朗得很。在地铺周围洒下一圈雄黄,防蛇虫叮咬,将铺盖往头上一蒙,很快便呼呼睡去。
邪王大人坐在船头,手持渔杆钓起了鱼。一盏风灯挂在船头,鱼儿被灯光引来,聚在小船周围,令他收获颇丰。
“怎么想起钓鱼了?”婠丫头走出舱外,挨着他坐下,双手抱膝,下巴搁在膝盖上,瞧着他的侧脸笑道:“垂钓这等事情,好像与你的性情不符哦!”
“磨磨性子。”邪王嘴角含笑,伪装成风度翩翩儒雅男。但是盯着咬钩鱼儿的眼中,却不时闪过嗜血的疯狂,“这种方法可以略微发泄我的杀意,缓解我心中的恶念。”
“嗯嗯,这法子好。”婠丫头嘻嘻笑道:“不过这些鱼儿岂不是太可怜了?”
“饵是我下的。但如果不是贪口腹之欲,这些鱼儿又怎会送了性命?纯属咎由自取罢了。”楚邪王转扮忧郁深沉男,沉沉叹道:“贪婪,便是世间生物最大的原罪。能抵挡住一切诱饵的诱惑,便可成圣。”
“……说得动听,你自己都是贪图美色之辈呢!”婠丫头白了他一眼,伸出嫩生生的小脚丫,在他腿上轻轻磨蹭着,媚眼如丝地说道:“你……是不是见人家和小暄暄有了身孕,身材走形,便想拈花惹草,勾搭些年轻漂亮的美眉?”
楚邪王转过头,微笑着看着她,清澈的眼中满是爱怜:“在我看来,每一个孕育着新生命的女子,都是最美的。”
“这句台词重复了!”婠丫头嘟起小嘴,重重地踹了他一脚,“小河河上次已经把这句话用在小暄暄身上了!”
“呃?用过了?呵呵,呵呵……”楚邪王尴尬地一笑,随后面容一整,以更加爱怜的眼神看着婠丫头,柔声道:“无论什么时候,你们在我眼中都是最漂亮的。世间胭脂,皆是俗物。你给了我满天的月光,小暄暄为我带来整个春天。有了你们,我眼中再容不下别的女子。纵使年华老去,白发苍苍,你们在我心中,依然是那高悬的明月,明媚的春光。”
“……惨了。”婠丫头扭过头去,背对楚邪王,作出一个哭丧的表情,心中哀道:“这家伙花言巧语、甜言蜜语张嘴就来。若是对着别的美女说起来那还得了?催眠术加上伪装出来的单纯热情真诚,比虎躯狂震,王者之气乱飙还要厉害……不行,得严防死守,切不可让他拈花惹草!嗯,还要榨干他,教他没有力气没有心情去把mm!”
婠丫头下定决心,回过头来,对着楚邪王嫣然一笑。她用小脚丫在他大腿上轻轻磨磳着,抛过一个勾魂摄魄的媚眼儿,柔声道:“楚哥哥,人家今晚又想要了……不要钓鱼了好不好?”
“……这不太好吧?”楚邪王犹豫道:“我们已经很久没和小暄暄亲热了。若只顾与你缠绵,对小暄暄也太不公平了。”
“哎呀,那你今晚就和她亲热一番呗!”婠丫头跨坐到他大腿上,摸着他的耳垂,声音中带着丝丝诱惑:“小暄暄功力深厚,不会被你伤到的。难道……你嫌她身材不好了?”
“我怎么可能有嫌弃之意?”楚邪王哑然失笑,他轻轻捏了捏小魔女的鼻子,说道:“莫对我使天魔魅术,这一招对我们不管用的。”
“那你来不来?”婠丫头伸出舌头,在他耳垂上轻舔一下,“既不嫌弃,那就来嘛。双飞……你不是向往很久了么?”
“小暄暄面皮薄,这事儿难度很大。”楚邪王摇头道:“我不愿勉强她。”
“笨蛋。”婠丫头怒了,在他耳垂上轻咬一下,附耳说道:“你和我做的时候,小暄暄一定会装睡。然后我们做完了,我再装睡,你不就可以和她亲热了?只要人家不看,小暄暄应该不会拒绝的。”
“嘶……我怎么觉得你这么热情,好像有什么阴谋似的。”楚邪王警惕地看着婠丫头,“老实交待,你是不是又想什么整人的鬼点子了?如果是的话就直接说出来,我给你参考参考。如果有意思的话,我也不介意和你一起行动……”
“你这人,想到哪里去了?”婠丫头嗔怪地白了他一眼,附耳道:“你不是说好久没和小暄暄亲热了么?总不能继续这般冷落她吧?人家这也是为了家庭和睦呢。否则小暄暄定会怪人家总是霸着你,说不定哪天怨气值爆满了,又会和人家打上一架呢!”
楚邪王想了想,笑道:“好吧。那我先洗个澡,你要不要和我一起洗?”
“人家把小暄暄叫出来,一起洗!”婠丫头心满意足地进了船舱,去拉小暄暄了。楚邪王慢条斯理地收起钓竿,将鱼篓里残嘴破唇、奄奄一息的鱼儿们倒回河中,吹熄了船上的风灯。
天上无月,小船笼罩在黑暗之中。运河左右杳无人烟,河道上也不见船只。
但即使是这般无人窥视的环境,小暄暄也是红着小脸儿,磨磳了好一阵才脱下衣服,只着三点式内衣,慢慢浸进了河水中。
婠丫头倒是爽利得很。三下五除二便脱了个精光,赤条条地钻进了河里,游鱼一般在水中穿来穿去。她的小腹虽然已经变形,但是玉体依旧美丽到了极致。她肚里的宝宝比小暄暄小了两个多月,臀部、大腿、酥胸暂时还没像小暄暄那样变大一圈。
三人清洗了身子之后,回到船舱,换上睡衣躺下。
过不多久,待小暄暄呼吸均匀之后,婠丫头便缠了过来,与邪王大人翻云覆雨一翻。满意之后她便侧过身子,假装睡去。侧身之前她向楚邪王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好生抚慰小暄暄一番。
楚邪王心神领会,点了点头。等婠丫头假装睡着之后,他便翻身抱住了一直背对着他俩侧躺着的小暄暄,手钻进她睡衣内,先在那圆圆的光滑肚皮上抚摸一阵,接着便攀上她那涨大不小的胸脯。
小暄暄本就是装睡,呼吸虽然均匀,可是小脸儿早就满是红霞。酥胸一被楚邪王握住,她的呼吸便微微一窒,身子轻轻一颤,按住了他的手。
“婠师姐在旁边呢!”小暄暄声音低得跟蚊蚋一般,声线还有些颤抖。
“她睡了。”楚邪王轻她耳根处轻轻一吻,柔声道:“莫要管她,就算惊醒,她也不会看的。”
“嗯……”犹豫了好一阵,小暄暄方才轻声应了,又小声叮嘱道:“轻一点……”
“要换褥子了……”激情过后,小暄暄红着小脸儿,小声说道:“人家刚才,刚才把褥子弄湿了。”
“嗯,我来换吧。”楚邪王轻手轻脚地起身,帮小暄暄擦净身子后,取出一床褥子,将小暄暄身下那床换下。
两人重新躺好后,楚邪王贴在小暄暄背后,拥着她的娇躯,轻吻了她的后颈一下,“晚安,宝贝。”
“晚安,楚哥哥……”小暄暄梦呓一般说道。她双手按着他的胳膊,俏脸上带着幸福、满足的微笑,很快便沉沉睡去。
楚邪王刚入睡没多久,便被身下传来的异样感觉惊醒了。他撑起身子一看,只见自己不知何时变成了仰躺的姿势,裤子也被褪了下来。而婠丫头则跪于他两腿之间,埋首于他小腹下,小脑袋缓缓地起伏。
“你干什么?”他压低声音,讶然道。
“人家作诗呢。”婠丫头抬起头来,朝他嫣然一笑。小嘴儿红润润的,看上去无比诱人。
“作诗?作咩诗?”
“二十四桥那一首呢!”婠丫头嘻嘻一笑,又伏下了身子。
邪王佯怒道:“别闹了,再闹我就教你什么叫‘商女不知亡国恨’!”
“是么?”婠丫头挑衅地一挑小下巴,“你有这本事么?能坚持半分钟么?”
“小看我?”楚邪王怒了:“过来!让你尝尝厉害!”
“等下,我去拿点婴儿油,嘻嘻!”
准备就绪之后,俩人就开始教学商女不知亡国恨了。
次日清晨,当老船夫回到船上,解开缆绳准备启航之时,发现楚邪王一早就已经坐在船舷边垂钓了。
老船夫一边划过小船,一边笑呵呵地说道:“客官,怎地不多睡一会儿?小老儿驾船又快又稳,定不会晃醒您与贵眷的。”
“再睡,我就要归天了。”楚邪王回过头来,冲着老船夫苦笑一声,摇了摇头。
老船夫看到他的模样,顿时吓了一跳。昨日那个潇洒儒雅的客官,今日却是嘴唇发白,面色发青。眼皮浮肿,眼眶发黑。
老船夫讶然道:“您是不是生病了?”
“病?我是有病,神经病。”楚邪王小声嘀咕一句,自语道:“做什么不好?居然跟婠丫头斗狠。魔门的媚功,名不虚传哪。要是夜夜都跟昨晚一样,铁人都会化成铁水……”
“早啊!”婠丫头神清气爽地出了船舱,朝楚邪王摆了摆小手儿,笑眯眯地说道:“你今天气色看起来很不错哦,晚上我们继续研究一下诗词如何?”
“大姐……”楚邪王回过头来,面无表情地看着婠丫头,突然脸色一垮,哭丧着脸说道:“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又没练过内功,你这么整我是不行的,很容易英年早垂的……”
“不会的啦,人家可是极有分寸呢!”婠丫头笑得像只小狐狸。正得意间,忽听运河东岸传来哈哈哈三声大笑,接着便是一把温柔动听的男声传来:“那不是婠儿么?”
婠丫头脸色微变,压低声音讶然道:“是边不负!”
楚邪王脸色一寒,丢掉钓竿霍地站起,眼中暴出压抑许久的疯狂的暴戾,咬着牙激动无比地颤声说道:“今天的粮食有着落了!”




与婠婠同居的日子 第十一章 剑气纵横三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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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剑气纵横三万里
“不可大意,边不负可不是尚明那种废材!”婠丫头拉着楚河的手,低声说道:“他的武功非常厉害,其绝技‘魔心连环’仅次于我和祝师的天魔大法!”
这时小暄暄也提着剑钻出了船舱,脸色凝重地说道:“婠师姐说得对。边不负绝不是普通人!”
楚邪王嘴角微翘,扯出一个仙气凛然的微笑,很有几分招雷劈的潜质。但听他淡淡说道:“我知道,他是个大帅哥。”
“……”俩妞面面相觑,无语了。
这时那位身材颀长,相貌潇洒,如翩翩儒士的边不负边大帅哥,脚下踩着一叶扁舟,自运河西岸向着楚大邪王他们的小船追来!
“他居然敢摆出比我更酷的坡死!”楚大邪王眼角在跳,嘴角在抽搐。
边不负确实很酷。虽然后面那累死累活地摇着船桨的船夫,有点无法融入边不负营造的意境。但如果忽略那个挥汗如雨的船夫的话,边不负现在的造型就非常李太白。
不多时,边大帅哥的小舟离楚河他们的船只余不到二十米的距离。
“婠儿,你真教师叔伤心呢。”边大帅哥深情地凝视着婠丫头,摇头说道。他的声音很柔和,语气很唏嘘,眼中含着深深的哀伤和遗憾。
“边师叔,不知婠儿做了何等错事,令师叔伤心至此呢?”婠丫头与边大帅哥对视着,柔声问道。
“你自己心里有数。”边不负移开目光,往楚河和小暄暄身上瞥了一眼,眼神中闪过一抹凌厉的杀机。他淡然微笑道:“师仙子果然有孕在身。看来跋锋寒的话确属事实。婠儿,你的红丸本是师叔预定的,但现在却给了别人……这教师叔如何不伤心?如何不生气?”
“跋大喇叭太可恶了!下次见到他,定要敲掉他满嘴大牙!”婠丫头低头小声地咒了一句。随后抬头遥望边不负,以眼神中带着一抹惹人无限哀怜的凄凉,凄声道:“那师叔你……想怎样处置婠儿呢?”
边不负淡淡说道:“自然是将你带回去见师姐了。婠儿,你们现在都有孕在身,已不是我的对手。你还是……杀了师妃暄和你的面首,然后主动和我回去见你师傅吧。若是你主动认错,师姐是不会过于苛责你的。虽然你现在已不是完璧之身,但是师叔也一样不会嫌弃你。不过你肚子里的……”
“十年磨一剑!”楚大邪王忽然纵声长吟,打断了边不负的话。他这句诗一出口,小暄暄手上的色空剑突然脱鞘飞出,准确无误地落入他的掌心!
“霜刃未曾试!”长吟声中,楚大邪王的身形顿时变得虚幻不实,仿如梦境中人!
他的残影还停在船头,但是他的真身已踏足河面!他如疾电,似狂风,自河面上踏波而行,身后拖出好长一道残影。几乎只在瞬息之间,便已横过二十余米的距离,到了边不负的小舟前!
边不负悚然动容!
“今日把示君,谁有不平事!”
剑出,光如流星,直刺边不负咽喉。
剑未至,剑气已逼得边不负呼吸不畅!
一双银环自边不负袖中飞出,迎往那道几乎让烈日为之失色的灿烂剑光!
魔心连环!
“铛——”刺耳的金铁交击声中,边不负闷哼一声,嘴角沁出血丝。
咔嚓一声裂响,他脚下的船板被他踩得四分五裂!
船夫卟嗵一声跳进河中,飞快地向着河岸游去。
楚大邪王的剑被银环挡下。边不负一身强横的内力,令银环上生出极其澎湃的反震力,震得楚河的身形向后倒飞而出!
“剑气纵横三万里……”长吟声中,倒飞中的楚河竟能不借外力,于空中硬生生顿住身形,并踏空而行,再度掠向边不负!
“一剑光寒十九洲!”
他双手握住剑柄,高举过头顶。以剑作刀,力劈而下!
河面裂出一条笔直的痕迹,河水掀起滔天大浪,向着两旁喷溅而出。就像有汽艇以最快的速度从河上开过,将河水划开一般!
隔空剑气!
边不负大惊失色,向旁疾掠而出。几乎在他前脚刚离开,他脚下的船便给隔空剑气剖成了均匀的两半!
边不负以最快的速度在一块抛飞的木板上踏了一下,借力朝着河西岸掠去,惶惶如丧家之犬!
“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那可怕的长吟声在边不负身后响起,声音以难以想象的速度向着他接近。
但是他却连回头看上一眼的勇气都没有,只双手往后一甩,凝聚毕生功力,将双银环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掷去!
银环横空击出,发出山呼海啸一般的破空声。
然后归于沉寂,就如泥牛入海一般!
接着边不负便听到了那令他绝望的长吟——“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嚓嚓两声轻响。
边不负只觉双臂肘部传来一阵沁人的清凉,随后便觉两臂一轻。
卟嗵……在两声物件落水的声音响起的同时,边不负终于踏上了河岸。
他举起双臂一瞧,口出顿时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嚎。
他的两臂已齐肘而断,创口平滑,鲜血好像被一股奇异的力量封住,竟不从创口中喷出。
“啪”,一声轻响,一泓秋水般的色空剑自后方架在了他颈上。
边不负面如死灰,额头冷汗如浆,身躯不住地颤抖。
他现在已经连继续逃跑的勇气都没有了。他知道,以后面那人可怕的轻功和神话般的隔空剑气,他除非学会了邪王石之轩的不死七幻,否则绝没有任何逃脱的机会!
他甚至不敢回头,他生怕自己一扭头,那把利剑就会切断他的咽喉!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他的牙齿格格撞击着,颤声问道。
“婠儿的面首。”楚河淡淡说道:“你封的。”
“饶,饶命……你不能杀我……我,我是婠儿的师叔!”魔门中人贪生怕死,决不会像革命勇士一样说出要杀就杀这种刚毅的话来。边不负求饶,是最正常的反应。
“我杀你作什么?”楚大邪王哂然一笑,说道:“像你这么好玩的人,怎能这么早就玩死呢?嘶……听说你在魔门,是专门负责替女弟子开苞的。这个专业不错,有前途。我这个人是很善良的,这回只要你两只手罢了。下一次……我会没收你最重要的专业工具。”
“没有下一次了!”边不负惶惶说道:“我以后绝不在你面前出现!”
“哦,那我就去找你。”楚大邪王淡然道:“我这个人很无聊,每天都要找些玩具发泄一下。你……就是我其中一件玩具。”
边不负只觉一颗心沉到了海底。
他本是为所欲为的魔头,但他从未想过,世上竟然还有这么邪恶的人!
与这人比起来,边不负觉得自己善良得像吃斋念佛几十载的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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