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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辞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芒鞋女
俞璟辞面对着坐在萧珂缮身上,盆栽上面挂着她米白色的纱裙,绿意蔓延至她眼底,她貌似醒悟过来,今日出门时,纱裙里备好了一件米白色素衣,忘记穿了。还好,外边穿了一件褙子,不然......
羞红的脸在看到萧珂缮徘徊的双唇下,越发红艳,他细密的汗顺着下巴淌在她胸前,犹如许多次夜里一样,她伸手,擦了擦,“殿下~”
萧珂缮还记着她受伤的事儿,此时听她声音,双手握着她的手,默默滑向他快要忍不住的地方,小手不懂力道,惊得越发暴躁难忍了。
等两人坦诚相见,长短兵相接,俞璟辞身下流了一地的水,顺着萧珂缮的大腿,滴在木板上,俞璟辞想要起身站着,羞人,靡靡的声音使得她比上楼梯还累,可是,双脚一踩到地,萧珂缮就恶作剧抬高双腿,她的腿就软,就坐了下去。
下边有人,俞璟辞一直忍着,眼泪都出来了,萧珂缮也不好受,她太紧张了,太紧,夹得他难受。
“辞姐儿,放松点,要不你下去站着?”刚才两次,俞璟辞一坐下,他都快断了,又难受又舒服!
“你骗人,你骗人!”上了两次当,俞璟辞不相信他了,趴在她身上,任由他起身,坐下,起身,坐下!
最后,不知谁闷哼一声,热潮涌过她心底,忍不住热气上流,双脚一瞪,身子一弯,最后,软在了他怀里!
恢复了丝清明,俞璟辞捏了捏脑袋下的肩膀,他分明不想饶过她,两人还维持着姿势,这么坐着。
盆栽上多了一件袍子,枝头摇摇欲坠了好几次,最终直直稳着身子。
感觉肚子里的东西开始苏醒,俞璟辞不敢动,好几次经验告诉她,此时要是动了,没有半个时辰就别想它软了。
可是,她不动,萧珂缮要让它动。
感觉往里走了两分,俞璟辞身子一酥,不自觉拢了拢腿。
“醒了?”
低沉暗哑,俞璟辞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俞璟辞打了个激灵,趴在肩膀上,装睡过去了。
谁知,他自己动了起来,一点一点往里边,而且,又热了,俞璟辞感觉到它进去得顺畅了许多,咬着牙,不让破碎的呜咽叫出来。
“不说话?”
俞璟辞不动。
谁知,他竟然起身,站了起来,俞璟辞双手环着他脖子,胸前柔软被坚硬的胸膛一撞,不看也知道,肯定变形了。
而且,已经全部进去了,俞璟辞感觉它游走,巡视着什么?
“不要,不要,我醒了,我醒了!”她的敏感他都知道,可是,萧珂缮好似没听到,已经奔着那处去了。
“啊......”俞璟辞受不了心里的激荡,身子往后一弯,收紧了腿,随后,就听到清脆的啪啪声,在空荡的楼梯上响着。
他发了狠,垫着脚,转着圈,俞璟辞刚清醒的脑子又晕了,一浪一浪浪潮拍打着她的神经,好似不懂,又好似都明白。
随即,萧珂缮翻过她的身子,踢在屏风前,俞璟辞一直摇头,隔得近了,湖对面的酒楼,亭台,树,船上的酒坊,都蒙着层水雾,看得算真切,又不算真切!
其中,一处船坊上传出了打架声,俞璟辞要偏开头,可身上一重,萧珂缮透着她的柔软,挂在她背后,“辞姐儿,是不是听到外边声音吓到了,你一被吓到就会咬......”
“不许说,不许说!”俞璟辞哭得梨花带雨,身后守着折磨,船坊上,打架的应该是一位游客和老板,因着价钱起了争执,最后动起手里。
老板让船娘把船靠岸,俞璟辞看着船头的方向,偏头,咬上萧珂缮的脸,猛然间,一股热流再次席卷而来!
俞璟辞身子软了下去,听到由远及近的吵骂声,松了口气,瞪着怒视她的人,“哼!”
她心里边有气的偏开了头,再看拿出盆栽,刚才她弯腰落下时,折了上边的一截树枝,伞状的盆栽,还剩下一簇树叶完好无缺。
她又有气了,萧珂缮这般胡来,下楼了,不是都知晓他们做了坏事儿?
萧珂缮穿戴好,拉起还缩成一团发呆的女子,最后一下,是没有防备,被她咬得太紧,松了口,回府了,自有法子收拾她。
俞璟辞以为他还要来,急忙摇头,船坊里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了,应该是快要上岸了,她见着船头驶向这边,这才对他发了狠,还好,效果好,回府后,他肯定要讨回来了。
“穿好衣服,你不是还要去上边看看吗?”萧珂缮掏出他的手帕帮她擦了擦身子,拿起她还未干的里裤,上边全是两人的味道。
俞璟辞红着脸,一把夺了过来,手里的湿润感,她晃了晃神,背过身子,穿好,捂着胸前,朝萧珂缮身后要纱裙。
光滑的背上除了汗渍,还有两处牙齿印,她不听话,他咬上去,等她穿好,他上前,看着皱巴巴的上身,黄绳子被他一拉就全部散掉了,此时,她垂着眉,正一根一根穿着。
他餍足的顺了顺弄乱的发髻,“要不要我帮忙?”
“......”俞璟辞扭了扭身子,想着他帮忙整理发髻会快些,就由着他去了。
最终,俞璟辞没能走上楼,不说她没力气了,纱裙半透,若他拉着再来一次,就真的要死在上边了。
还好,萧珂缮似乎也不怎么想上楼,打横将俞璟辞抱起来。
“我自己能走!”
“别动,你确定你的脚还抬得下去?”
俞璟辞不说话了,回神明白了萧珂缮的意思,又动了动,“还不是你的错?”
萧珂缮抱着她,看不见下边的楼梯,一步一步走得小心,俞璟辞以为不会得到回复了,到了休息台,听到他说,“所以我不是抱着你下楼吗?到了屋子,把裤子脱下来我洗了!”
“......”俞璟辞狠狠瞪了他一眼,不说话了。
下楼来没有遇着夏苏她们,俞璟辞心里少了丝尴尬,三楼,有婆子候着,带她们到了一处房门前。
“萧夫人,里边的屋子是夫人为你们准备的,我就不打扰了,夏苏姑娘们住在隔壁,需要什么叫一声就行了!”
萧珂缮点了点头,推开门,脚一抬,屋子的门就关上了。
俞璟辞看清楚了,不同于二楼的屋子,这里边有三间屋子,正对着里边的是一间茶室,左边的是一处浴房,放了一个大木桶,右边窗户边安置了一张大床,而且,窗户贴着床,人一坐到床上,不用抬头也能看见外边的风景。
俞璟辞警觉不好,休息台的屏风膈应着她呢,一下地就要出去,“殿下,我让霜姐儿再换一间好了!”
“不用,如此刚刚好!”萧珂缮没觉得什么不妥,四间屋子奇妙的是中间全部用屏风门挡着,萧珂缮看了眼收拢的屏风门,边上有一个衣柜,他走过去,夏苏已经把俞璟辞的衣衫放进去了,他打开门,叫了声备水,很快,就有人提着水进来,俞璟辞躲到了屏风后边,手一拉,外边的人应该看不见她了吧。
殊不知提水来的人是夏苏,她见着卧室的屏风被拉上了,以为俞璟辞沐浴后准备休息,张嘴想说郑小姐备了饭,吃了再睡。
被萧珂缮的眼神止住了,想到楼梯上萧珂缮的意思,红着脸。
出了门,山楂问俞璟辞是不是在里边,她要进屋伺候,夏苏拉着她,“不用了,主子要沐浴,我去提水!”
三楼有专门供应热水的地方,她去提就可以了。
“要不我来吧,我两一起,快些!”
想到山楂惯会来事儿,里边不管因为什么俞璟辞闭着,都不能让山楂打扰了,“行,一起,一起!”
提着水,走了没两步就听到山楂念叨,“大白天,又这么冷,主子怎么又想沐浴了,别看年后了,天气还冷着了......”
夏苏想伸手捂着她的嘴,又腾不开手,骂道,“主子的事儿你管那么多干嘛?主子让我们干什么我们照做就是了!”
山楂都嘀咕了两句,夏苏听不清楚,不过,只要她不乱说话就成!
还好,山楂一直想着问题,进屋后没见着俞璟辞人影也没问,不然,夏苏觉得回府后山楂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又提了两次水,才把浴桶装满,山楂一直低着头,夏苏以为她想明白了,谁知,回到屋子,山楂背着两个婆子,神神秘秘问她,“夏苏,夏苏,您说是不是主子和太子殿下,那个......那个......”支支吾吾却是不肯把话说全了,耳根子红了又红。
夏苏瞪了她一眼,正月里她已经成亲了,比起那些事儿比山楂有经验得多,她得默认让山楂的脸红得透透的,愣在那里好一会才回过神来!
吃饭时,俞璟辞注意到郑霜的眼神在她衣服上,头上,脸上打转,还好,李敬泽和萧珂缮坐在的屏风外边,不然,萧珂缮的脸往哪儿搁?
“辞姐儿,刚才有上楼检查的婆子说有一处休息台旁边的盆栽不知被谁弄断了桠枝,你告诉我,是不是你?”贼笑的眼神,分明等着看俞璟辞笑话。
俞璟辞坦然的给睿哥儿夹了一块肉,抬起头,指着外边,“不是我,是殿下,你要问问为什么吗?”
郑霜不要脸,却也不敢当真拿着这事儿去问萧珂缮,而且,她很是怀疑郑霜的目的。
“嘿嘿,我就随便问问,随便问问!”
俞璟辞听后松了口气,还没来得及吃下一口菜,又听郑霜道,“辞姐儿,当初我跟相公就是在这里住了两日,回府不久后就怀上了,你说......”
俞璟辞明了她的意思,喉咙一哽,被呛得咳嗽不已。
“怎么了?”萧珂缮听到里边的动静,问道。
郑霜的话他也听到了,不过心底却在琢磨郑霜安排的房间,意味不明的看了眼旁边的李敬泽。
李敬泽手软,“夫人......夫人......吃饭就吃饭,要说什么吃完了再说!”李敬泽说完就埋下头,只吃饭了,忘记郑霜交代了要他灌萧珂缮酒的事儿。
中间有睿哥儿打岔,一顿饭,俞璟辞吃得被呛到了好多次。
下午了,很快,街道上有了声音,湖中停着的船坊都靠到了岸边,俞璟辞拿了本书,教睿哥儿认字。
旁边,萧珂缮手里握着俞璟辞的衣衫,貌似真的打算动手洗衣服。
俞璟辞教得入神没发现,旁边走神的睿哥儿见了,说道“殿下,您真好,还帮娘娘洗衣服,我父亲从来不帮我母亲洗衣服,不仅不帮我母亲,也不帮我,不是说父亲最喜欢儿子吗?为什么我父亲好像不喜欢我?”
一顺流的话说完,不仅俞璟辞愣了,正对着一盆衣服不知所措的萧珂缮也愣在了当场。
俞璟辞转身,萧珂缮挽着袖子,盆里有她的衣衫,还有他的里衣,尴尬坐在小凳子山的他,正捏着她的里裤。
“咳咳咳!”俞璟辞被口水呛了口,“殿下......殿下,交给夏苏她们就好了!”
浴房里有一处接了竹子,不要的水顺着竹子就流到外边去了,最后流到了河里,难怪有说明月湖的水香,之前她以为是指女子擦的脂粉香,今日才明白是沐浴后的水进了湖,带的香味。
“不用,我让她们出去逛去了!”萧珂缮说得理直气壮,笨拙的抓了抓里裤,他没去过浣衣院,不知平日里是怎么洗衣衫的,又抓了两下,凑到鼻尖闻了闻,上边的味道淡了些。
俞璟辞被他的动作闹得满脸通红,跑过去,蹲下,拉起萧珂缮的手,“殿下,真的不用了,夏苏她们回来了没事儿做,给她们留着吧!”
萧珂缮抓了两下,又闻了闻,感觉还是有味道,见俞璟辞胀红着脸望着他,意识到他拿的是她的裤子,身子一僵,起身,由着俞璟辞给他洗了手,在桌子上坐下。
“睿哥儿,刚才看到的事儿不能告诉任何人知道吗?”俞璟辞的脸已经恢复如初,拉起睿哥儿的手,说道。
“为什么,我要告诉我母亲,父亲都被给她洗过衣服!”睿哥儿固执的要把这事儿告诉郑霜。
“那睿哥儿最喜欢谁?”
“自是,母亲,父亲!”在俞璟辞的注视下,又加了一句,“还有娘娘!”
“可是,你也没为他们洗过衣服对不对?”
睿哥儿点头。
“可见,洗衣服并不意味着对一个好是不是?”说完,感觉旁边灼热的视线,俞璟辞尽量忽视,“今天的事儿不过是殿下闹着玩,你要是说出去了,你父亲,母亲,知道这事儿的人都会说殿下贪玩,是不是不好啊?”
睿哥儿想了想,他贪玩,每次外祖母家的表哥都会向母亲告状,他最讨厌表哥了,他不要做那样的人。
郑重的点了点脑袋,“娘娘,我不会与别人说殿下贪玩,您放心吧!”
“......”俞璟辞摸摸他的头,给了他一块糕点。
然后,讨好的看着萧珂缮,笑得一脸谄媚。
睿哥儿已经认识一些简单的字了,比如:一,人,大,小他都能认识,俞璟辞顺着那些字又教了几个。
店里边晚上要做生意,李敬泽去忙了,来了萧珂缮,各方面都要加强尤其护卫一处,萧珂缮不在意,他却是不能掉以轻心。
郑霜怀着孩子,睡眠特别多,一睡一下午就过去了。
西边的天渐渐亮了起来,随即又渐渐暗淡下去,直至整个天黑了下来。





贵妃辞 第101章 屋子里妙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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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山楂心里边忿忿,到了酒楼她好像没怎么见着俞璟辞人影,又被夏苏拉来逛街,空荡荡的大街,只余几处拉着蔬菜挨个敲门的农夫的闲聊声。
两旁街道的酒楼,开了门的掌柜正吆喝着小二们把屋子打扫干净了,无聊得很,还不如回屋睡觉,或者聊聊天也比这个好。
“夏苏,主子会不会找我们哪,她把我们捎上不就觉得我们伺候得好,我们走了谁伺候她?”山楂捏着鼻子,皱了皱眉,运菜的板车怎么也不干净了?上边的菜能吃吗?
相比于山楂的不喜,夏苏恬静淡然,她六岁以前活在乡间,乡下人赶集要走得早,为了找处好摊位,进程时,街道两旁还点着灯,灯熄到天亮,中间有一空处,那时只能凭着声音听到周围人的动静,而里边的大街,黑压压一片,鸡鸣狗吠都像来于天边。
山楂很少看到夏苏如此表情,似是回忆,似是伤感,当日她成亲,对她有养育之恩的师傅离开回乡下时,她都不曾露出如此神色。
放下手,轻轻碰了碰她肩头,“夏苏,你为什么到了府里啊?”
山楂是俞公府家生子,生下来时就明白她要伺候府里的小姐或者少爷,那时候,掌家的事大夫人,她娘拿了贴己的银子出来拜托厨房大管事,让她在大夫人跟前提一提,大夫人看了她几眼,让她去伺候三小姐了,她娘心愿得偿,常叮嘱她,一万不能爬少爷的床,不能因着伺候三小姐就对府里的其他小姐不敬,真正的大小姐还在,她远远看见了都要绕道,对俞璟辞也是万分小心翼翼。
别以为她傻,她娘的意思应是巴结巴结大小姐,可她看得分明,二小姐跟在太老爷跟前,老爷子都让着她,她笑她娘看不清楚,府里边最厉害的小姐分明是俞璟辞。
不过,她娘性子泼辣,她不敢违背,后见着她娘对夏苏几人恭敬有加,她还不明白,随后到了俞璟辞屋里伺候,才明白,姜还是老的辣,她的娘为她打算了极多。
“夏苏,你是不是想你娘了啊?”府里两年可以有一天回家探亲,她们是家生子,三个月有一次,去年亲事除了问题,她娘没让她回去,她也好久没回去看她娘了。
板车再次从山楂身边驶过时,山楂也不捏鼻子了,皱着眉,停下,让板车先走。
“小时候家里边条件不好,被卖了呗!”
生养她的父母长什么样子,夏苏早已没了印象,烈日炎炎,她跟在一位管家身后进了一处宅子,里边,他见到了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他坐在摇椅上,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曲,问她,“你可愿意跟在一小姑娘身后,伺候她一辈子?以后,谁都不敢饿着你,不给你饭吃?”
老爷爷很和蔼,光下,他的头发近乎泛着白光,她就点了点头。
在宅子里,跟着师傅学了很多药草,她年纪小,站在凳子上,跟着学做菜,拿捏调料,第一顿像样的菜做出来时,她已经快四岁了。
师傅很欣慰,又带她去见了那位老爷爷,随后,她就进了俞公府。
山楂听她仔细说完,两边眼眶都湿了,“夏苏,我以后不跟你犟了,都听你的话,我娘说了,你自小跟着主子,比我懂事,我不信来着,如今我信了!”
夏苏摸摸她的头,山楂这般性子不该有多好,禾津没少念叨她老了,活不回山楂的性子了。
“走吧,转转,主子真要差人伺候,海树回来找我们!”
夏苏的亲事是邱氏为她指定的,俞墨阳身边的小厮,如今在香脂铺当小掌柜,成亲后,两人日子还算甜蜜。
俞升踏实能干,家里边没有父母,与她一样是孤儿,对她极好,什么都愿意与她说,和香脂铺的女客人们也不眉来眼去,夏苏还挺满意。
老太爷说得对,俞公府不会亏待了她。
成亲时,世子爷在香脂铺的背后给他们安了家,四间屋里,里边什么都不缺,成亲后,她们一个月就能回一次家了,她有家了。
宁静祥和中,人总爱回忆,拐进一处小巷,几步到了湖边,夏苏心底的阴霾猛地就全没了。
湖边是一排排船坊,不时有小厮装扮的人跟船坊的人讨价还价,山楂看了惊奇,“那人砍掉了一半的价钱,船坊老板肯定不会答应!”
还没说完,船坊老板已经摊手,接过了小厮手里的定金。
山楂惊讶不已,扯着夏苏手臂,“走,我们也给主子弄一辆船坊,得了赏钱,五五平分!”
夏苏好笑,瞧了瞧两人打扮,摇了摇头。
注意到旁边有小厮看了过来,还未做出反应,那人走了过来,神情倨傲的指着山楂,朝夏苏道,“是个雏儿?多少钱,还请老板开个价,不知那一辆船坊是你家开的,虽说是个雏儿,船坊要是不干净或者太破陋,我家少爷也看不上!”
山楂不明白,一脸戒备的瞪着她。
夏苏欠身盈盈一行礼,“你可能弄错了,我们就到处走走,并非你想的那般!”
小厮打量的眼神再次落在山楂身上,是个雏儿,走路的姿势能看出一二,可惜了,不拿来卖。
小厮转身走了,山楂觉得奇怪,夏苏拍了拍她的手,“我们还是回街道吧!”
夏苏本想说说去那边种了两排的柳树甬道,眼尖,见到一颗柳树下站了命女子,她索性不违背太子的吩咐,就好好逛街算了。
刚走到街上,身后,那名小厮又跟了上来。
“这位夫人,我家少爷刚才见着了,您若不然开个价,不比在船坊,一般的酒楼酒肆也成!”明月街西街,柳树下叫卖的女子多,可都不是雏儿了,刚才,他回去和少爷一说,少爷就让他再来一次。
“我家少爷说了,平日十两银子,今日,可以给你们三十两!”
能抵住银子诱惑的少,可他微微奇怪,两名女子穿着不俗,怎会来这种地方走走?难道是来抓相公的妇人?
想到此,小厮惊觉要出事儿,不敢再拿娇,可妇人身边的姑娘却问他,“为何要给我们银子?平日你家少爷也给了?”
山楂不懂人情世故,她娘保护她极好,这种地方自是没有与她说过,山楂狐疑的问夏苏,“他家少爷是谁?平日会给我们十两银子?”
夏苏出嫁,俞璟辞私底下给了一百两的银子,可小厮的话里,那位少爷平日十两,今日三十两,为什么?
“别瞎说,想必是认错人了!”夏苏拉着山楂,“这位小哥儿,你真的弄错人了,我们还有事儿,先走了!”
走了几步,山楂忍不住好奇,回头一瞧,小厮弯着身子,对面前的男子说着什么,山楂吓得捂住了嘴,转过身,拉着夏苏就跑。
山楂心里害怕极了,一口气跑得那两人再也见不到了才敢停下,随即,又觉得她大惊小怪了。
“夏苏,刚才小厮什么意思啊?”
夏苏本欲不想和她说太多,见她不刨根问底不会停,就把小厮的意思说了,明月街西街多以欢好出名,刚才她们本着西街去,自是被人当成了那种女子,上前问价格了。
“他们怎么能这样?我们穿着打扮分明是贵妇模样,出门前主子叮嘱了不能穿宫装,不然我穿着宫装来,看他们还敢随便给价不?”想到刚才那小厮说十两银子,山楂气得脸色通红。
夏苏揉了揉手臂,刚才被山楂抓得发麻,“你跑这么快,我还以为你想透彻了呢!”
“怎么可能,我那是见着二皇子被吓的!”山楂说完,害怕的转身瞧了瞧,总感觉身后毛毛的,“夏苏,我们快回去,我心跳个不停,快回去!”
山楂害怕,而夏苏听到二皇子时也觉得奇怪,二皇子身子孱弱,不过问朝堂之事,平时很少出府,刚才小厮的意思分明二皇子是这边的常客。
看着越来越近的明月楼,山楂心里边更慌了,旁边的酒楼已经开了两扇门,可以看清里边的桌子凳子打扫干净了,掌柜站在柜台前,埋头打着手里的算盘。
山楂加紧了步伐,握着夏苏的手流了许多汗。
“两位姑娘!”
身后有人再唤她们,山楂汗毛直竖,拉着夏苏跑得更急了,明月楼开了四扇门,山楂话都说不清楚了,“掌柜,掌柜!”
牙齿打颤。
夏苏也跟上她,三步并两步的跑进了酒楼。
“两位姑娘跑什么?”李敬泽摸摸鼻头,再看看他的装扮,如此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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