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都去哪了[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老碧
春末,御花园莺飞草长,百花齐放,虽然有部分草木东倒西歪一片凌乱,依旧不影响它的美。
不过这样的美景全无人赏,偌大的园子甚至空无一人,只有个穿着浅色衣袍的少年,拿着把小铲子,像个孩子般蹲在地上,歪着脑袋很认真的挖坑。旁边有一只已经长到三岁多的大白狗,也歪着脑袋,认真的用爪子帮主人刨。
这只狗便是小皇帝当初在巷子里遇刺时捡到的小奶狗。暗轶跟在后面,几度欲言又止,“……陛下……”
虽然小皇帝现在已经不是皇帝了,但暗轶仍改不了以前的称呼,所幸皇宫内的闲杂人等都已被容战清空,留下来的宫人和侍卫全是可靠的心腹,暗轶最终还是忍不住单膝跪在小皇帝身前道:“让奴才来帮您罢。”
小皇帝身边摆着好几盆准备移栽的植物,显然是在种花,其中几株还含苞待放,散发着幽幽的清香。因为从没做过这种粗活,所以才开挖就弄了满手花泥,偏偏还不让别人插手,非要自己来。
这倒不是小皇帝转了性喜欢养花了,而是因为前阵子他和大白狗这对极有破坏力的一主一宠几乎天天跑来这里攀花折草、捞鱼捉鸟,短短一个月便把好好的御花园弄了个乱七八糟,最后连自己也看不下去,决定补种些花回来。于是容战立即叫人去各地运了好多天价花草,由着小皇帝继续折腾。
小皇帝听到说话声,转头看向跪在自己身前的玄衣男人,一双大眼眨了眨,清澈漂亮的眸子带着一丝陌生又带着点困惑,全然不自知这幅样子有多吸引人,又让暗轶有多心酸。
少年虽然被蛊王治好了不能见阳光的毛病,但身体状况在无法抑制的衰退,记忆更是时好时坏,有时候甚至记不清人。
不过他的陛下能重新回来,已足以让暗轶叩谢神明了。为了能集中最大的人力物力去搜寻各种天灵地宝来延续小皇帝的生命,容战只能不惜一切的进一步握紧皇位,并暂时放下对情敌的芥蒂,一切以心上人的安康为主;唐漾也暂时放下了对容战的仇视,真心辅佐起他来;池清逸则亲自去江湖上寻访神医,——每个人都有事忙,无法全天候的守着小皇帝,反倒是身为暗卫的暗轶得以继续像以前那样二十四小时跟在主子身旁。
“……暗轶,”所幸小皇帝并没有困惑太久,很快想起对方是谁,然后微皱起眉嘟囔:“……挖不动。
低低的声音含着小小的抱怨,听得暗轶的心就像被挠痒一般,爱意不断上涌。小皇帝本来就是个没有耐心的主儿,很快选择了放弃,把铲子丢给暗轶并毫不客气的指挥:“这一棵不要放这里,要种在那边。”
暗轶自然是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只要是小皇帝说的均全力听从,甘之如饴。待所有花都栽完已经将近傍晚,小皇帝蹲的脚有点麻,竟孩子气的直接伸出手要抱。
这种依赖的小动作让暗轶心尖子都颤起来,小心翼翼的把少年背起来。
他的小皇帝以前被皇位束缚着,裹着一层又冷又坚硬的壳,时至今日才终于有机会恢复他的孩子气。虽然暗轶最初爱上的是那个强大狠戾、如死神般优雅收割人命的少年,可他同样爱现在孩子气的他,甚至比以前更拼了命的迷恋和疼惜。
少年又在他的背上睡着了,略显浅淡的呼吸就轻轻洒在他颈侧。少年自从回宫后便非常嗜睡,睡着的模样乖的惹人疼,让容战等人均舍不得叫他起来,加上蛊王也言明了如今他每日的精气支撑不了太久的清醒,多睡些并不是坏事,于是有时候能睡一个下午。
几次迷迷朦朦的睁开眼,都见窗外晚霞如火,映得床边的纱幔灼灼欲燃,半室堂皇,才发现自己一个午觉竟睡到了傍晚。
屋内很静,容战估计临时出去忙事情了,伺候的宫人们也都在外殿,室内除了小皇帝之外看起来空无一人,但他知道有个人就默默的守在自己身后的暗处,永远伫立在那个角落,自己一转头就能看到。
有一种感情,表面上静若止水,暗地里却波澜壮阔。守着小皇帝,暗轶永远不会觉得疲惫或厌倦,只有满满的幸福和欢喜。望着他的睡颜,甚至希望时间就此停止,让他能这样看他一辈子。他的眼眸深处透着难以想象的痴迷,那是融合了至深的忠诚而扭曲且卑微的爱情。
小皇帝掀开被子坐起身,这边才刚把双脚放下床沿,暗轶那边就立刻动了,跪在身前帮他穿鞋袜。
那双精致的脚踝在男人麦色的大掌下更显白皙纤细,少年一边轻晃脚丫等暗轶给他套上鞋,一边认真思考晚膳想吃的东西,“……嗯,我要吃水煮鱼,要很辣的那种……”
因为蛊虫的缘故,如今他依旧需要喝血,但也能吃其它食物了。少年不喜喝血,不过对于好吃的东西非常积极,甚至一度热衷于自己动手找食材,带着大白狗在整个皇宫到处‘捣蛋’,连宫里养的梅花鹿和仙鹤都被折腾了一番,仿佛要把以前当皇帝时没能做过的‘坏事’一一做个遍。
“我们去捉鱼吧!”少年突然来了兴致,跳下床便往外跑。后宫里的池塘面积不小,并被打理的很好,里面除了观赏锦鲤外还有不少鲫鱼,个个又肥又大。
也许是被宫人们喂惯了的缘故,这些鱼不好钓,反而很好捉。它们平常吃的很饱了,才懒得去咬饵,但若拿鱼叉下水去叉,便发现这些鱼和御花园里的鸟一样,因为不怕人而根本不跑,一叉一个准。
这个季节的池水还有些冷,暗轶怕小皇帝会冻到,难得违逆了他的陛下,坚决劝阻他下水而请求替他去。见少年有些不乐意,便教了他一个捉虾的法子,——先用纱布做一个简易的虾网,里面放好饵,然后一头系上绳子一头系上石头等防止网翻的重物,最后放水里等虾入网就成。
这种事民间普通人家的小孩大多都会,但对小皇帝来说却非常新奇,立马忘了要下水的事,兴冲冲的拉着之前的贴身大太监肖福做网去了。
暗轶小时候其实也享受过几年普通人家的生活,直到六岁那年家乡发了大水,屋里什么都被冲走了,连同他的娘亲。家里日子实在过不下去,被父亲卖给了人贩子,又几经辗转的沦落到一个杀手组织,开始了严苛且暗无天日的训练。而现实永远是残酷的,他闯过了优胜劣汰,却没抵过一次心软,因为心软而放过了名单上的一对母子,最终还是没逃开被组织追杀的命运。现实也同样是难以预测的,他竟被路过的小皇帝所救,从此遇到了他此生的唯一信仰。
在没遇上小皇帝之前,暗轶是条孤狼,藏着野性独身游荡,遇到小皇帝之后,他就变成了一只忠犬,对他认定的少年付出一切,哪怕被厌恶被丢弃,也甘愿交出所有。
或者说他其实一直都是只流浪狗,一路四处寻找自己心的归属,找到之后便不再放手。
暗轶叉完鱼的时候,小皇帝也迫不及待的去拉虾网,大白更兴奋的摇着尾巴咬住网绳帮忙。拉上来一看,只见里面竟足足有大半网欢蹦乱跳的虾,个头还不小,少年顿时睁大了眸子,惊喜和开心明显写在脸上,夕阳下眉眼弯弯,漂亮的让暗轶几乎忘记了呼吸。两人一狗带着战利品开开心心的一路回去,竟像是对平凡人家的兄弟,甚至仿佛此刻不在皇宫,而是世外桃源。
河虾无论怎么做都好吃,爆炒红烧均可,小皇帝轻车熟路的跑到御膳房,让御厨给他清灼。面对暗轶捕到的差不多七八斤的大鱼,则拿出随身携带的匕首,跃跃欲试的要自己动手。
不过做鱼根本不是他想象中那么简单,光杀鱼就是一道繁琐的程序,要顺着鱼骨切片,这样一来吃时无刺,鱼片也更入味。暗轶担心少年被刀或鱼鳍扎到手,再次违逆他的陛下而代劳,所幸小皇帝也不过是一时兴起,最终乖乖听劝,然后眼看着暗轶将于鱼完美的骨肉分离,切成一个个片状,双眸亮晶晶的发出赞叹:“好厉害!”
要喂饱小皇帝其实非常容易。
他本就像个心思简单且容易满足的孩子,要求从来就不高,稍微有一点东西就很开心,没有也只失落一阵子,更不胡搅蛮缠,然后很快就忘掉。
这样却更惹人心疼,何况他的陛下本就是该被放在心尖尖上宠的。
暗轶把热油放入已被佐料炒香的锅中,然后依次放鱼片和蔬菜。因为有御膳房的秘制酱料,闻着特别香,小皇帝不仅在一旁兴致勃勃的围观全程,还不忘反复重申:“我要多放辣椒!”
暗轶只能微皱起眉,一次次的依言加一点点辣椒。小皇帝明明不能吃辣,偏生还喜欢吃,每次都吃的满头大汗,嘴唇通红,眸子里也泛出一层诱人的水雾,教人想吻上去。
鱼最后做好了装在超大的瓷碗里,柔滑的鱼片青翠的黄瓜嫩生生的白菜,配上红辣油亮的汤,少年立即食指大动,拉着暗轶一起尝。
暗轶之前已被他拉着一起吃过两次饭,便大着胆子坐下来。御厨又端来了做好的虾子、蔬菜和米羹,暗轶顺势为少年剥起了虾。很快剥了一小堆,小皇帝吃的很开心,但自己吃的同时,也不忘反过来给暗轶夹过去。
这只是一个无意识的小动作,但他很多无意的小动作都让暗轶觉得暖。比如此刻自然而然的夹菜,比如之前他从水里出来后问他会不会冷。长那么大以来,似乎只有母亲这样子对他过。自从被生父卖掉后,一个人冷冷的过了二十多年,几乎没从外人身上得到过任何温暖,他的心就像当年家里发过大水后的空荡荡的房子,潮湿阴冷,紧紧关着,只留一条小小的门缝,小皇帝给的暖哪怕再高再远再不可及,也像是从门缝中透入的阳光,照亮他满室堂皇。
吃完饭,小皇帝眯着眼睛小小打了个哈欠,又伸了个懒腰。他虽然瘦,骨架却非常均匀,身上精心织就的衣袍衬的人更好看,尤其是蜿蜒收起的纤细的腰线,让人忍不住想伸手一握。
外面的天快黑了,落日只剩浅浅的余晖,少年又犯懒不想走,让暗轶把他背回寝宫。男人宽厚的背温暖又稳重,伴着夕阳和路两侧的美景,少年不知不觉的再度犯困,闭上眼睛伏在暗轶肩头昏昏欲睡,两人一狗的身影被落日拉的很长。
明显感觉背上的人一日日越来越轻,想起蛊王说的少年的身体支撑不了几年的话,暗轶心里狠狠一疼,抬头见天际绽放出最后一道霞光,竟莫名刺得人眼睛生疼,无端端就模糊了视线。
小皇帝侵占了他生命里最好的年岁,占据了太重的位子。成为暗卫之后,他的人生便全围着小皇帝而打转,如果没有了他,似乎周围一切都会跟着失真起来,连自己都变成一场虚妄。
没关系,他是他的暗卫,他生他生,他死他死,没有什么遗憾和不满的。
只是,若有来生……
你不要做身不由己的皇帝,我也不要做只敢默默爱慕而致死不敢言说的暗卫,我们都托生在一个富庶安和的普通人家,然后就在如此时这般温暖的春末,来一场比今生更完美的相遇好不好?
比如打着马走在繁花似锦绿柳依依的街头,一转角,便迎面看见了那个少年,从此一眼千年。
不知千年,是否能修得一次共枕眠?
渣攻都去哪了[快穿] 98|钟冥番外+恶搞伪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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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棵花树生长了很久很久。
久到已不知究竟长了几百年,只知年轮一圈圈蔓延,树干粗壮无比,枝桠层叠交错,几乎将整个院落都笼住。如今又是一个花开的季节,阳光从繁茂的花叶间投下来,给树下站着的人身上打出深深浅浅的阴影。
那人似乎在想着谁,身上沉淀着苦涩和沧桑,浓烈的让人心惊。许炼并没有看他,只是怔怔望着这棵曾和师尊一起坐在下面修炼过的花树,痛苦的闭了闭眼。
“许炼,”钟冥慢慢转过身,接起一片被风吹落的花瓣,“你还记不得师尊最喜欢什么花?”
足足千年过去了,许炼面对钟冥的语气已没有了千年前的滔天恨意,淡淡道:“当然记得。师尊还说想看昙花……”
“可每次等着等着,总会睡着。”说到这里,钟冥笑了笑,抛去了手里的花瓣,宽大的衣袍随之而微动,映着花的白叶的绿和光的色斑,荡荡漾漾,竟透着如水般的温柔。
钟冥发现自己没有杀许炼是对的。至少跨过漫长的岁月,还有个人和他一样清楚记着当初的一切,能和他一同追忆着那个刻在心口的人。
许炼的眸色变得朦胧,浸在遥远的回忆里轻荡,低低道:“是啊,师尊那样冷清的人,竟然也会经常像个小孩子一样……”
许炼也觉得自己没有杀钟冥的对的。怎么能这么便宜他?生不如死的在悔恨愧疚里活着,才是最大的痛苦和惩罚。
事实也的确如此。曾经钟冥的世界只有师尊一个,而现在则只剩下和师尊的回忆,除此之外一无所有。而他做过太多错事,也自知那些错事注定不会被原谅,只要一日没和师尊当面说清楚,就一刻无法获些许的心安。
交织着悔恨的爱和思念,比单纯的思念更苦。
苦到让钟冥觉得整个身体和灵魂每时每刻都在反反复复的粉碎又拼合,血迹斑斑,永不得解脱。
在极致的痛苦中,他竟由此而突破了心境堪透了生死,以无法想象的速度修炼至大乘期,即将遇雷劫而飞升。努力突破的原因只有一个,就是能扭转时空回到过去,或踏破虚空找到师尊的前世或转生。
钟冥渡雷劫的这日,整个九州大地都听到了震耳欲聋的雷声。
大乘期的雷劫毕竟与众不同,遥遥望去半片天空都风起云涌,异常骇人,过了足足半个时辰才结束。只见天际的紫色祥云聚而又散,无论道修魔修都忍不住纷纷扼腕叹息甚至惊诧不已,
——竟是失败了。明明能看出他抵住了第三道雷击,怎么还会落得一个灰飞烟灭的下场?
殊不知钟冥此刻正面临着巨大的惊喜。在最后一道雷击劈来时,他眼前凭空出现一个胖乎乎的小黄鸡,翅膀一挥,竟清晰的浮现出师尊的画面来,“你想不想再见到他?”
毫无意外的得到了肯定的答复,027满意的道:“那么,把你所有的修为都送给我,然后跟我走吧。”
与此同时,夏熙也突然听到了系统通知:“……介于每个世界的灵魂碎片已自成一体且执念深重,不被系统左右,为了能成功收回碎片并维护系统稳定,特别为他们开辟了一个平行世界,请宿主当好一家之主,维护全家和睦,尽可能的满足所有人的愿望,直至其执念全部消除……”
这是什么情况?夏熙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或做梦的了,然而很快白光一闪,他竟发现自己再度穿越,周围的一切似乎是仍自己熟悉的环境,却又哪里不对,他虽然还是夏家的三公子,可所处的时代已不是动乱的民国;耳边的声音也是自己的父亲,但说的内容很奇怪:“你也该学会懂事了,整天就知道不务正业,今日就替我去机场接言总,人家可年纪轻轻就一手创立了个大集团,你要多学着点……”
夏熙一头雾水的下了楼,夏家的司机已等在那里,随即带他往机场走。到了目的地依旧有些糊涂,站在接人的通道一边等一边试图在脑中呼唤027,突然听到一个熟悉且颤抖的唤声。
“……小惜?”
随声而抬起头,竟看见了言天擎。
一切就和他当初刚穿成言惜时一样,也是这样站在机场的通道,抬头看到那个带着宠溺和深情凝望他的男人。言天擎随之越走越快,最后干脆朝少年奔了过来,然后大臂一揽,紧紧将他搂入怀里。
他最后甚至仿佛确认般的狠狠吻住少年的唇,带着颤抖和不敢置信的狂喜,心脏疯狂的失律到几乎要撞开胸膛。
言天擎不知道为什么自杀后会来到这里,也不知道为什么能再见到他的宝贝,只知道此刻他的全世界重新被他拥入怀里,这一次,他定小心谨慎不重蹈覆辙,并且绝不放手。
“唔……”夏熙被吻的喘不过气,以至于被放开后的好一段时间都只能被言天擎圈在怀里低低喘息,然后下意识皱起眉,并试图将男人推开。宝贝弟弟的所有细微表情和小动作都还和以前一模一样,时刻都能让言天擎心肝酥软,牵起夏熙的手:“走吧。”
“等一下,我是来接人的,接……”
说到这夏熙才反应过来父亲说的言总恐怕就是言天擎,言天擎也微微一顿,“原来小惜就是夏家派来接我的合作代表?”低头吻了吻少年的手,微笑着道:“嗯,我觉得言氏集团和夏氏的合约可以不用谈了,我把言氏直接送给小惜好不好?”
接下来,和其他人的相遇同样迅速又顺理成章。下午去银行办事时竟无辜被卷入一场枪击案,然后遇见了带队执行任务的国际刑警周晋炎,次日参加的一场商政界的高级宴会,则遇到了新上任的军区上尉赫伯特,然后是战冀,宫沂南,容战……
除了钟冥,人全齐了。夏熙坐在沙发的中心位置,有些头疼的望着分别坐于左右的几个相互散发着危险且森冷气息的男人们,忍不住揉了揉额,然后轻吸了口气,非常认真的道:“我其实并不是你们在原本世界里所想的那个人,我叫夏熙,中枪后莫名被一个系统绑定,告诉我只有不断的穿越并完成任务才能回归现实。我其实并不想接受什么任务,也无意于欺骗任何人的感情,可为了能再见蒋战威一次,能再见到我的家人和朋友,所以……”
说到这里夏熙也觉得很歉疚:“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出现在这里,但还是先向你们所有人郑重说声对不起。”
嗯,心上人此刻板着脸的认真小模样简直可爱爆了,真想揉揉。
这大概是几个男人首先冒出的想法,然后便在脑中弹出一个大大的警钟。
蒋战威是什么鬼?为什么一听到这个名字就觉得分外的嫉妒和厌恶,而且夏熙说是为了再次见蒋战威才选择接受穿越任务,瞬间让他们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他们知道夏熙并不爱他们中的任何一个,然而此时才知道这不是因为他还不懂爱,而是因为心中已经有了喜欢的人,就是那个根本不知是圆是扁的蒋战威。
几个男人这下也来不及相互算计了,纷纷皱起眉来。还有夏熙最后的那句对不起,这是拍拍屁股又要走人的节奏吗?
那可不行。
宫沂南和战冀危险的微眯起眼,言天擎和容战则邪恶的勾起唇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剩下的赫伯特和周晋炎没笑,眸子里却黑沉沉的一片。
夏熙莫名觉得有些冷,再一看众人的脸色,又想起系统之前说的什么做个一家之主并维护众人和睦之类的鬼话,觉得那简直是不可能完成的天方夜谭。他甚至下意识看了眼天花板,——因为他严重怀疑哪天整栋别墅都会被这些战斗力和嫉妒心纷纷爆表的男人们弄塌。
“那个,你们……”
这一次夏熙的话才刚起头就被言天擎打断,男人笑着道:“小惜,已经快到晚饭的时候了,你饿不饿?”
夏熙摸摸肚子,的确饿了,于是乖乖点头。
于是几人开始起身做饭,会做的掌勺,不会的帮忙,喂饱爱人是每个男人首要肩负的责任和义务,不管是在饭桌还是在床上,——当然后者更美好。
周晋炎趁着间隙先切了点水果喂给夏熙,得到了心上人甜甜的浅笑一枚以及其他男人危险的眼神。虽然几个男人已心有灵犀的达成了暂时团结的共识,但暗地里使使绊子斗斗脑子甚至打打架仍在不断上演,要命的是他们的职业还处于近乎对立的状态。
比如身为刑警的周晋炎和一手掌控黑暗势力之首的战冀,身为将军的赫伯特和为非法组织也提供武器的军火大佬容战,身居内阁并主管社会经济稳定的宫沂南和奸商言天擎。
直到这种微妙的平衡很快被钟冥的出现打破。缘由无他,只因钟冥竟回缩成了一个还没满十八的小少年,比夏熙的年纪还小很多,而这种看起来无害又纯良的模样和姿态显然更讨夏熙的欢心,甚至在他刻意的卖萌和示弱下得到了夏熙一个主动的亲吻。
虽然只是脸颊,但已足以让部分人醋性大发。当晚,在浴缸里洗澡的夏熙正有些昏昏欲睡,突然有双大手猛地将他从水中捞起,同时裹进一件宽松的浴袍。
“……唔!”
夏熙的惊呼还没叫出声唇已被堵住,转眼间整个人被移到了柔软的大床上。细小水珠还在发丝和长睫上摇摇欲坠,被热水泡过的肌肤白里透红,诱人无比。
容战眼神一黯,发挥着不要脸的精神欺身而上。
“嗯,不要……”
推拒的双手却被男人紧紧按住,舌尖探入牙关,手探入腰线,细细而霸道的宣告占有。身下的宝贝已失去了反抗能力,却无助的令人心疼,容战安慰似的抚摸他赤果的肌肤,低低唤:“小熹……”
言天擎第一个因动静而警觉,本是想来查看夏熙的安危的,进门后却因宝贝半遮半掩的身躯而眸色一黑。
看到言天擎,夏熙不由重新开始挣扎,惹得容战的脸色瞬间沉了,又想起不知是圆是扁的蒋战威,狠声问:“你当初叫阿战,是不是都是叫那个姓蒋的,根本不是我?”
他身上危险的气息让夏熙本能的朝旁边人求助,下意识向言天擎伸出手:“哥哥……”
却不知是才出虎口又入狼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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