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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权臣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苍蝇尾巴
“喝酒么?”
谢神策赶忙起身,接过酒坛。
两人坐下。谢裳解开纸包,是一包烤鸭子,谢神策放下酒坛,把盖在坛口的两个酒碗拿下,再倒上酒。
于是两个男人,就在房间投过来的的灯烛光下,就着一只鸭子,一碗接一碗的喝着。
很快一坛酒两人就只剩下了最后一碗。
谢裳停住了,谢神策自然就停住了。
谢裳看着谢神策,谢神策也看着谢裳。过了很久,又或许是一会儿,谢裳看着谢神策笑了,笑完了说道:“儿子长大了。”
谢神策鼻子一酸。
谢裳隔着小小的石桌伸过手,谢神策没有躲,于是谢裳的手很自然的放在了谢神策的头顶,摸了摸。
“上次这么摸你还是在你四岁那年,当年你掉进井里,差点死去。”
谢神策低下了头,努力的眨眼睛。
“干了!”
谢神策应声抬起头,举起碗与谢裳一碰。
仰起头,一口干。
(ps:上午十一点和下午五点更新)





乱世权臣 第四十七章 剽窃才是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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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神策第二天起的很早。
去看了看谢神威,谢神威恢复的很好,虽然还不能下床,但精神不错。稍后谢神策去了谢太傅的后院。
谢太傅递给他一份卷宗和两块腰牌,让他好好看看,谢神策就拿了回去,在自己的小院子里慢慢看。
腰牌就是二里人组织的腰牌,一块乙字牌,一块甲字牌,两块牌子的材质、厚薄、文字、纹路都不相同。而卷宗则是关于二里人的情报。
谢神策看的很仔细,待他看完,心中对所谓的二里人已经有了一个基本的了解。
二里人,近二十年兴起的一个地下杀手组织,专门进行暗杀袭击等活动。组织的头目有两人,分别是秦国蜂房和燕国鱼池子的叛逃间谍,极度危险。
二里人的名字由前朝侠客赵昼的一句名诗——“二里长街口,我自谈笑间,一步一杀人”而来。由名字出处可知,二里人里面的正式挂牌刺客,都是武力极强极为冷血的杀手。
而二里人里面的挂牌人除了杀手外,还有一群幕僚。他们不是杀手,却比杀手作用更大,专门搜集情报,进行暗杀策划,4,是二里人的中枢大脑。
甲乙丙丁是其挂牌人的等级区分,分别执行各种不同类型和难度的任务。甲级人员最少,卷宗上也没有明确的数字,只是估计大概有不到二十人。根据推测,此次袭杀谢神威及贺若兄妹的杀手,就是由三名甲级挂牌人策划执行的。
而据报,三名甲级挂牌人在袭击中已经两死一重伤,因此谢神威等人才突围而出。那块甲字牌就是死亡的一名甲级挂牌人的身份证明。
二里人不为任何国家或政治集团服务,他们的宗旨只有一个: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只要有合适的价钱,他们什么事都敢去做。
雇佣军?恐怖组织?谢神策在心里嗤笑。
既然谢太傅把这卷宗交给了他,让他好好看,那么意思就很明确了:你们在这儿跌了跟头,那就自己去把场子找回来。
谢神策很期待。
然而他还得等谢神威康复才能去做这件事,复仇这种事,总归还是兄弟两个人的。当然谢神策也是很想把贺若缺也拉进来的。
他还想弄清楚,贺若部的兄妹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
他们两如今都有伤在身,正好可以借养伤之机好好研究研究。
既然是研究,那谢太傅给的一份卷宗就不够。
所以谢神策觉得他手中的东西太少,他需要更多的资料。
封库中藏的大多是珍贵典籍或散乱的各种股本残文,以及数量庞大的前朝字画、奇珍异宝,对于这类情报则是相当匮乏,所以谢神策下午的任务,就是去缇骑司,拿卷宗。
又是缇骑司!
果然是缇骑司!
谢神策昨夜想的问题终于有了一个答案。他还一直以为缇骑司没有发现或是没有重视这一连串的血腥事件,殊不知这许多事就一直在缇骑的默默注视之下!
谢神策在听到谢太傅对他说“去趟缇骑司”时才明白,原来缇骑司是知道的。在一身冷汗之后也不禁暗笑自己的天真幼稚,已有五百年历史的缇骑,怎么会对发生在眼皮子底下的事情没有知觉呢!
所以谢神策觉得心里有一块石头放下了。但同时又更加迷惑了,既然缇骑都知道,那么为什么缇骑不阻止这一切?就算不是阻止二里人袭击贺若兄妹,那是不是也要提醒一下谢家谢神威会有危险?
谢太傅让谢神策去缇骑司就说明谢家和缇骑司是有关联的,而且关系不错。所以谢神策此时在坐在去城西的缇骑司的马车里,很是不解。
经过一些谢神策很不喜欢的搜身程序后,谢神策随覆面甲胄的侍卫跟着三名着鸳鸯服佩鸳鸯双刀的缇骑司使来到了一个小院子。
文书处。
周锦棉?那个让人记不住面孔的年轻人?
谢神策果然又见到他了。当然对他的相貌也果然没有印象。
周锦棉仍旧是请他坐下,然后给他泡了一杯茶。不等谢神策开口说明来意,周锦棉就微笑着说道:“卷宗送过来还得等一会儿,可能还会有些不好拿,怕你久等,就擅自把你叫到我这儿来了。”
谢神策不明所以,因此客气道:“叨扰周文书了。”
周锦棉笑道:“哪里哪里,这儿很随便的,小侯爷不要客气,就跟在自己家一样。”
谢神策微笑喝茶,心里却直翻白眼:缇骑司这么阴森,谁特么不正常才拿这儿当家。
周锦棉一面扯着些有的没的跟谢神策说着话,谢神策也有一搭没一搭的应和着,时间就慢慢过去了。
周锦棉这人虽然是缇骑司的人,但身上却没有阴森之气,即便两人共同语言不多,谢神策也没觉得尴尬或是不自在。这种感觉让谢神策很舒服。
过了差不多一个时辰,卷宗备齐了,果然如周锦棉所说:有些不好拿。
岂止是不好拿,简直就是拿不下!
整整两小车!全部是封在圆筒内的卷宗!
这特么得看到什么时候……谢神策有一瞬间的失神。难怪找都要找那么久。
周锦棉笑着说:“太傅大人本来是要一些详细资料的,但我想着既然是要动手,那就给小侯爷多找了一些,好做个全面了解。所以自作主张就把近三年二里人所有的在档卷宗都调出来了,只是可能会辛苦小侯爷了。”
果然,缇骑司是知情的,知道爷爷要对二里人下手了。
谢神策赶紧笑道:“真是多谢周文书了,只是,实在是多啊。”
周锦棉摆摆手道:“无妨无妨,我让缇骑司派人帮着送回贵府。”
谢神策再次道谢。
就在谢神策准备回去时,转身看到站在文书处门口微笑的年轻人,突然觉得人家一连两次都对自己很客气,又很照顾,自己是不是要谢谢人家呢,那......表示表示?
就是不知道这么做是不是合乎缇骑司的规矩。
那还是做了再说吧,不合规矩就算了。
于是谢神策回过身对周锦棉说:“嗯……周文书两次照拂,谢神策甚为感激,就想请周文书喝杯酒,不知是否合乎规矩,有这个荣幸?”
听到谢神策邀请,周锦棉明显有些诧异,随即就笑着说道:“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小侯爷既然相请,自然无不应允,在下深感荣幸。”
于是二人就约定晚间在一家烧烤店喝一杯。
谢神策回去后就把所有卷宗搬到了自己小院子的书房里。本想塞些银钱与那几个帮忙送卷宗的缇骑司使,却还没来得及开口,那几人就走了。
谢神策到了后院书房,跟谢太傅说了今晚宴请周锦棉一事,谢太傅无所谓的摆了摆手,说道:“你既已经是有官身的人了,结交些同僚自然是理所应当的,缇骑司文书也是同僚,那么宴请喝酒又哪是什么大事。你伤还未好,莫伤身便是。”
在北城的一家烧烤店,谢神策等到了如约而来的周锦棉。
这家小店自然也是谢神策名下的,店面不大,上下两层,客流却是相当大。当然,这也是谢神策精心挑选过的,店不大,却热闹,私下宴请极易拉近距离。
二人上了早就留出的一间包间,稍坐了一会儿,酒菜就上来了。
两人都是年轻人,此间又只有两人,周锦棉比谢神策还大个六七岁,二十二三的样子,也许是因为在缇骑司的缘故,显得有些老成。而谢神策则是年近四十的“大叔”,所以两人虽然是第三次见面,却是很聊得来。
因为不在缇骑司的原因吧,两人的话题都放开了,不觉间竟是越聊越觉得熟悉,也越来越随意,酒未喝多,两人居然都有些醉意,倒也真有了些多年知交的感觉。
周锦棉喝了一口酒,咂了咂嘴道:“这酒实在是有些淡,不如西秦的葡萄酒醇口宜人。”
谢神策心道当然是淡了,你以为是二锅头么?
“边塞有酒,名曰割喉,一壶可醉烈马。”
周锦棉道:“自然是听过的,可惜久在京都,竟是从未喝过。”
谢神策笑道:“然而边塞却还是葡萄酒最为让人喜爱。”
周锦棉不解:“这是为何?割喉烈酒虽劣,却能御寒取暖,壮人体魄,为何将士却最爱葡萄酒?”
谢神策摇着酒杯中的酒水道:“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好诗!好诗!”周锦棉拍手大笑,于是满饮一杯。
谢神策道:“此诗正合祭奠战死北疆的将士。”
周锦棉举杯道:“谨以酒水为敬?”
谢神策也举起酒杯,道:“以为敬。”
两人再对饮一杯。
“近日闻京中有传谢兄绝句一首,兄思之诵之,颇觉巧妙。谢兄好文采啊。”周锦棉醉兮兮的道。
谢神策奇怪道:“我并未做过绝句,又哪里传于京都了?周兄定是听差了。”
“我哪里会听差?我问你!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可是你做的?”
竟然是这个?谢神策无语了。定然是那两个婢女传出去的。
这个真不是我做的,这个是我剽窃的。
周锦棉见他不做声,便以为他是默认了,于是拍着他的肩头说道:“果然是谢兄所做,我之前还将信将疑,谢兄不过十五六的年纪,居然能做出如此意境的妙句,本来十分好奇,今晚却不再疑惑了。谢兄适才所云,古来征战几人回!好气魄!好胸怀!男儿视死当如归!马革裹尸与如何!当浮一大白!”
说完拿起酒壶对着嘴就喝了起来。
谢神策哭笑不得,哥剽窃一首《将军令》,皇帝就知道了,哥再剽窃一首《山行》,全京都人都知道了,刚才无意间又剽窃一首《凉州词》,你说好,那估计不久又会所有人都知道了。
剽窃我大天朝精华诗歌果然是成名的最佳捷径啊!
我是文学院的,这个我在行......
只是,怎么头重脚轻了......
(ps:下午还有~~)




乱世权臣 第四十八章 残酷家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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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神策也记不清楚怎么回的家的,貌似是谢老三把自己扛上车的,而周锦棉则是两名缇骑司使架回去的。
迷迷糊糊中谢神策看到了王解花。
“咦?花花?你怎么在这儿?”谢神策一把抓住王解花的手,就往怀里抱住,却被勉强推开,接着就感觉有人把一碗液体喂进了自己嘴里。
“花花,别走啊,花花......”
“......”
第二天,谢神策艰难的起床了,脑袋昏昏沉沉,眼睛模糊,一下床差点摔倒,随手就带倒了床边的架子,噼里啪啦的声音让谢神策立即清醒不少。
门外两个婢女听得一阵响声,连忙就跑了进来,见状便又把谢神策架回了床上。谢神策闭着眼问道:“什么时辰了?”
“回少爷,已经巳时将近了。”一名婢女答道。
一觉睡到中午了?感觉头还是晕啊。爷爷说什么中什么,果然喝多了。
“少爷可是饿了?奴婢等已备下了粥食,少爷若是需要,奴婢这便去端来。”
谢神策坐起身,点点头道:“先不急,1,弄些热水来,我先洗洗。这满屋子的酸臭,你们先出去吧。”
两个婢女连忙出去了。
谢神策随意披起一件外套,在院子里坐了会,婢女就上来说热水好了,谢神策便进了浴室。
谢神策前脚进去,却见两个婢女也进来了,便奇怪道:“你们进来干什么?”
两个婢女低头道:“服侍少爷沐浴啊。”
谢神策笑道:“我自己会来,放心,虽然你家少爷昨夜醉得厉害,但还不至于在浴桶里淹死。”说完便将两个婢女赶了出去掩上了门。
两个婢女出来后,来到小院子里窃窃私语。
一个绿衣婢女道:“少爷昨晚真没对你做什么?”
另一个红衣婢女红着脸道:“哪有做什么,你去端醒酒汤的时候少爷只是......抱了一抱而已。”
“你莫要骗我,我可是亲眼看到少爷亲你的!”
那红衣婢女急了,红着脸道:“少爷是喝醉了而已,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
“少爷喊得是少夫人的名字,少爷是认错人了。”
“少夫人?你怎么知道?”
红衣婢女把脑袋往绿衣婢女那边靠了一靠,用更低的声音道:“少爷有个秘密,你想不想知道?”
绿衣婢女眼中八卦之光大盛,激动道:“什么秘密?什么秘密?快说快说!”
红衣婢女微微一笑,慢慢说道:“是有关少夫人的......”
“哎呀!你快点说啊!急死人了!”绿衣婢女催道。
红衣婢女却不慌不忙,笑道:“你想听么?”
“嗯嗯!想听,你快说!”绿衣婢女抓住红衣婢女的袖子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那上次你抢我的胭脂~”
“我还给你,我还给你!”
“那上上次你偷吃了我的芙蓉记糕点~”
“我晚上就买给你,晚上就买给你!”
“那~”
“好姐姐,我都应了你,你快说吧,急死我了~!”绿衣婢女都快哭了,心想怎么以前得罪她那么多。
红衣婢女得意道:“这可是你说的,到时你可别怪我狮子大开口啊。”
绿衣婢女揪着她的袖子使劲晃道:“好姐姐,好姐姐,你知道我最听不得有秘密了,你就快说吧,别折磨我了~”
红衣婢女见她服软了,才慢慢说道:“就是......就是......就是......”
“哎呦,别就是就是了,快说嘛!”
“呵呵,好了,不逗你了,就是......少爷他啊,还有别的喜欢的人!”
“......”
“你怎么不说话了?”
“啊!!!”
“你嚎什么嚎!想让人都知道吗?”红衣婢女赶忙用力捂住了绿衣婢女的嘴,低声喝道。
“唔,唔。”绿衣婢女扒开红衣婢女的手,喘着粗气道:“太不可思议了!太不可思议了!少爷、少爷,居然敢、居然敢,我要冷静!我要冷静!”
一边语无伦次的说着,一边拍着胸脯。
“绿儿!何事惊呼?”
浴室那边传来了谢神策的声音。
“没、没事!奴婢、奴婢不小心绊了一跤。”
“死丫头走路不长眼,迟早跌破相!”
两个婢女相互一怔,噗嗤一声笑了。
“我可警告你,这事儿可不准说出去!让老太君、夫人知道了,我们两个都没有好下场!你忘了前几天夫人惩治了几个乱嚼世子舌头根的下人了?”红衣婢女道。
绿衣婢女一听,立马就焉了,想到夫人对几个长舌男女的惩罚,遍体生寒。连忙道:“我不说,我不会说的,打死我我都不说。”
边说边瞪大了眼睛捂住了嘴,满脸惊恐,面色发白,差点晕过去。
谢家虽然家仆待遇极好,但同时治家也极严,对家仆要求极高,家规颇为严厉。有胡言乱语搬弄是非的,一律用竹刷掌嘴。绑上竹片的刷子,掌在脸上,只消一下,面颊便会被流血破相,若是抽个十来下,则是脸上皮肉尽碎,可见森森白骨。更有甚者,若是行罚人凶恶的,则会眼耳口鼻全被竹片剃尽,五官皆无!届时受罚人即便当场不死,也会痛不欲生,目不能看、耳不能听、鼻不能呼吸、口不能言食,决然活不过三日。
前几天司马氏便是因为谢神威重伤用竹刷之刑处罚了三个长舌人。因为三人是最早将谢神威带回贺若雀传开的,便各受了掌嘴二十。受罚时其余家仆尽数旁观。
三名蒙面人行罚,二十竹刷下来,三个家仆头上已经再无一片好肉,满头鲜血将浑身白衣染了个通红。未打完二十下便死了两人,待全部打完三人尽死。
观看的所有家仆当场边有十余人晕倒,几乎无一人不呕吐。即便结束后,一些家仆还觉那哀嚎不绝于耳,一想到便吐,以至于这些天厨房剩菜多了许多,谢老三养的几条狗吃的都肥了。
绿衣婢女一想到那日情景,便瑟瑟发抖,几欲呕吐。
红衣婢女见她如此模样,便觉得自己先前有些孟浪了,不该将此话说与她听。万一她守口不严,引起乱子,被家规惩处,岂不是害人害己?此时也害怕起来,赶忙再次重申道:“绿儿,你一定、一定不能说出去啊!万一出了事,你我就死定了!”
绿衣婢女忙不迭点头道:“我知道、知道了。我不说、我不说......”
她打定主意,这辈子都不说去。
谢神策根本不知道司马氏对家仆的家法,他那日正好去了城外庄园,而且因为对家仆不熟,竟是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家中有三名家仆因为多说了几句话便被家主残忍处死。
堪比春秋战国的后春秋时代,每年因这样严酷的家规死去的家奴多达数万人!
相比较而言,谢家每年百来人的伤亡中居然只有不到十余人是家奴,已经算是奇迹了。其余死的人,皆是部曲家将。比如上次死于司马老二截杀的数十家将。
谢神策此时全身泡在温热的浴桶中,身心无比的放松,除了刚才被名叫绿儿的婢女突然的叫喊吓了一跳外,感觉实在是爽。用毛巾抹了抹脸,谢神策觉得昨夜的酒意已经全部被蒸发掉了。
昨夜……似乎做错了什么吧?谢神策努力的想着,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好像是……看到王解花了?或者是王青盐?
闭着眼笑了笑,谢神策还真的很想念那两个小姑娘。也不知道爷爷和王老爷子准备什么时候让花花过门。谢神策和王解花倒是私下里商量了不少次,可就是谁也不敢去问长辈得个确定的时间,这让谢神策和王解花很是苦恼。在王解花心中能早日与二哥哥执手偕老是人生中最重要的事,而在猥琐的小谢哥心里,则是......好多好多年了啊!
这是王家和谢家都认定的事。当然,如果有人不想他们两个早日在一起的话,那一定是王青盐了。
谢神策也自然不知道,随着年龄的日益增长,人前越来越强硬的王青盐,在人后越来越脆弱的心,因为谢神策流了多少泪。
想到自己此时的舒爽,谢神策不由得想到了还不能下床的谢神威。自幼极爱整洁的谢神威此时浑身缠满绷带的感觉想必不好受,尤其是如今才进十月,晋都的天气还是很闷热的。而谢神威又对女色没有半点留恋,因此不像谢神策还有两个小婢女,谢神威的院子从来就只有他一个人。让婢女天天擦拭身体以及服侍方便……肯定是很尴尬的啦。
心里一面同情这谢神威,一面对于二里人的厌恶反感又加深了几分。
这个游走在死亡线上的纯粹唯利主义恐怖组织,以往极少对各国政治集团出手,因此一直未触碰到各国的政治底线,也因而未被各国重视。但这一次阴差阳错的撞上了谢家,伤了谢神威,这就等若走进了晋国谢家这个天下第一等门阀世族的视野,而且进入方式极为不讨喜。谢神策可以感受到老太傅在说到二里人这三个字时的不加掩饰的杀意。
这种杀意根本不需要刻意去感受,因为谢太傅从未刻意遮掩。
如果你以为所有的政治巨头们做任何事说任何话都是高深莫测或者是飘渺无痕的话,只能说明你是一个身在底层被忽悠的可怜虫。任何大人物们在对待朋友时一定是真诚的,在对待敌人时,一定是冷血的,越是亲近的人对这种泾渭分明的态度越是能感受的清晰。
所以谢神策能感受到自老太傅以下所有之情人对于二里人的态度,那就是:绝不姑息!
既然这样,二里人,绝对会遇到自成立二十年以来最残酷的打击。
因为它面对的不光是谢家,还有缇骑。
任何摆上台面的恐怖组织,不是已经死亡,就是已经走在死亡的路上了。




乱世权臣 第四十九章 三蹦子的野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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