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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权臣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苍蝇尾巴
因为他本质上是商人,商人逐利,对于一些士大夫普遍看中的,反而没有那么重视。
两场战斗,马匪便将原本占据优势的局面翻转。虽然没有彻底的扭转战局,但拖得越久,对马匪不利,对他这边也同样不利。
济南府与泰安城着莫大的压力批准了这一次的行动,田淄心里清楚。在这种举国勠力备战的时候,对内部——而且是因为私人原因进行清洗,实在是一种不顾大局不明大义的举动,而且清洗的对象居然是马匪,这就然一些人更不能接受了。
马匪是太子殿下的心腹,而且参加了多次对燕国的战争,是发挥了作用的,战力不容视,这个时候对马匪宣战,无异于将原本可能的朋友,再次变成敌人。
山东道经受不起这样的折腾,山东道的一些人也坚决不允许这样的折腾,至于晋都,不希望这样事情发生的,就更多了。
从目前来看,太子其实并不在劣势,而且被委派到湖北道指挥与宋人的战事,可见在晋帝心中地位依旧不可动摇。相比之下,齐王在晋都不得实权,就很让人琢磨了。
所以田淄知道,这时候拖不得,万一拖下去出了问题,李图、魏燎等人,是不会为他开脱的。
玛德,抓的不是你们的老婆......
田淄有时候想到那些当官,心里就好这样骂。
此后似乎是在没有办法的官兵开始了蛮横的进攻,只是这种横冲直撞,像极了一个被姑娘拒之门外的欲,火焚身的大汉,热情与力量一样不缺,就是得不其门而入。
二月将尽的时候,霸王花这天亲自出门,迎接一位“远道而来”的朋友。
“混元金鼎......”
“霸王花......”
“久仰......”
“久仰久仰......”
“请。”
“多谢!”
关于混元金鼎冯玉馗来投,西风领上的人大抵是赞成与反对各占一部分,而且态度鲜明的。
“这帮家伙没死......”
“居然跑到我们这里来了,这不是祸水东引嘛!”
“一帮伤天害理的东西,要完蛋了还祸害我们......”
“就应该全部烧死!”
“喂狗!喂狗!”
这样的声音颇为强烈,基于两方势力之前的过节,霸王花不好直接出面压制,好在有另一股声音,自行的发起反对。
“江湖中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即便是先前有过节,但大家都在恩主手下做事,没理由不帮一把。”
“就算他们不来,官兵就不打我们了?”
“之前还他们已经全部授首,这不没有嘛!官兵也是瞎扯的......”
“他来了证明自己还活着,倒是能振奋士气......”
“一开始没杀,这个时候就更不能了,不能让人我们迫于官府就杀了同伴......”
两种声音整日里吵,霸王花乐的他们自娱自乐,自己安心备战。至于冯玉馗,只要他们在山寨搞出乱子坏了山寨规矩,倒也就好吃好喝的招待着。过于客气的安排是没有,如果冯玉馗这些人真的不识相搞出什么幺蛾子,她霸王花是不惮于将他们扔下山或者是直接都杀死的。
看守他们的都是高手,不至于出问题。
倒是那怀有身孕的女人那边......无论胜败,到时候都棘手,不好处理。
早知道就不动她了,因为这个女人,山寨死了很多人,她不忍心。
这样的想法偶尔闪过心头,但随即又被她压下去了。
毕竟是外界传的枭雄诗的人物,不可能这样多愁善感。
这时候她刚刚巡视完毕,走在泥巴路上,心里又冒出这样的想法,本想摇头将这个想法抛出去,结果刚偏过头,就打住了。
其实怀念一下,也挺好的。
就像有些晚上,她睡在窄窄的床上,想那些叔伯长辈一样。
父亲是个大英雄。这是在她很的时候就已经种下的执念。黄英麟是山东道与河北道人人称赞的大枭,是称霸两道八郡的绿林豪杰,人送绰号飞将军,极赞其马上功夫了得,直追汉朝李龙城李飞将。
她时候就是看着父亲与人交手长大的。母亲是大家闺秀,叛出了家族跟父亲漂泊。她很的时候,父亲跟人比武,她就被母亲抱着站在一边。稍微大些了,就一旁站着看。后来母亲病逝,她就一个人搬个凳子看。再后来,父亲被官兵害死了,她接过父亲的大旗,将山寨守了下来。
这个故事没有什么泪水,也没有什么发人深省的情怀,只是一个女孩儿长大之后,继承父亲的基业,帮父亲守住基业,让父亲生前在意的人,能够活下去而已。
父亲在世的时候朋友遍布四海,父亲去世之后,很多叔伯上门,料理后事的,商量后路的,瓜分家产的,什么人都有,她也是在那段时间迅速成长,从一个并不熟悉江湖的女子,在最短的时间里变成人人惧怕的霸王花。
有些叔伯现在还站在她身后,有些已经去了地下,就埋在寨子下面。有些成了别人的人,有些现在官府。
已经二十八的女子......其实叫女子也并不好,因为实际上她没有成过亲,按照年龄喊女孩儿又太嫩。
她快要三十了。
父亲在世的时候跟她,人要为自己活,也要为在意的人活,必要的时候,一些不喜欢的人,也是值得付出的,不过归根结底,是为了心中的信念而活。
黄英麟是她的父亲,是一个甘愿为了兄弟朋友两肋插刀的人,因此他死后很多老兄弟要走要分家产,更多的老兄弟则是站在了他女儿一边,帮他把寨子守下来了。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好人有好报。
二十八岁的女孩坐在树枝上,看着远方,想着那句激励了无数在黑暗中仍然向往光明的人的话,有些茫然。
然而......有些人不算好人,他们就在身边,自己每天看到他们的笑脸、不开心,觉得他们的喜怒哀乐似乎都挺好的,就算是躲在拐角听他们吵架都挺好的,然后有一天,这些人不见了。
不见了就是死了,再也见不到了。他们的骨肉与这个大山连成一体,与他们在一起,却又不在一起。
山寨里面的粮食,加上前几年的储存——她听了任中行的话,每年都藏一部分粮食在地下——一两个月还是没问题的,只要晋都那边反应的过来,自己这边已经坚持了这长时间,应该是没问题的......
只是晋都那边,并不能完全指望。
再这回官府投入这么大,决心可见一斑,这两天不要命的进攻,虽然一败再败寸功未建,但也在消耗着他们这边的士气、精力,最重要的是人手。
没有补充,他们就是无根之水,迟早要干涸。
东山段的一道领那边似乎又有厮杀,女子一个跳跃,从大树上跳下,然后看见五六个身上带血的人带着一个伤员从二道岭那边急急忙忙跑过来。
“他怎么了?”
见跑过来关心询问的是个女子,这六个人便停下了,然后道:“手断了,之前受过重伤,可能不行了,他老婆刚生......”
“不是临阵脱逃,只是他杀了四个狗官兵,不能死前连是儿子还是女儿都不知......”
“既然如此,还耽搁什么!”
霸王花侧了一下身,为这些人让开了道路。
那些人道了谢,然后匆匆忙忙的走了。霸王花摇了摇头,心道我不是过家里有情况的不要上阵吗,这样忠义的汉子,不能就这样死了......若是回来的时候他还没死,就提拔为亲卫吧。
这样想着,脚下却不停息,快步的向拴着的战马走去,随后快马朝着东山段一道领那边赶去。
与霸王花擦肩而过的七个人,正是谢神策,几人利用官兵与马匪交战甚急的机会,从山崖下通过,没有被发现,成功突破一道领与二道岭,最后往西风领山寨而来。
“那女人还不错......”
“围着纱巾,看不到脸......”
“呸!这样的马匪,不是某个头领的相好的,就是某个巨头的闺女儿,不然敢一个人在这里瞎逛游?”
“尽瞎扯,你怎么不是霸王花本人呢!”
“呵,公子不要理他,这家伙又昏话了......”
*******
河北道已经陷入了极大的混乱之中,山东道就像一团乱麻,一向与北地风光人情不同的淮扬道,此时也没有了多少楼台烟雨中的迷离朦胧。
湖面上飘来了雾气,仔细闻闻却是烟火的焦糊味。
有战船已经解体沉入水中,有的还在水面上,上面起了大火,迟早也是沉。破碎的木板有着明显的烧灼痕迹,湖面上飘着的尸体与木块随波荡漾。冬天的水鸟就站在尸体上啄食,随着尸体的下沉与湖水的拍打,不时扑棱棱的飞起,然后又落下。
这时已经结束了的水战的画面。
而在不远处的陆路上,规模的战斗还在持续,一队宋军追着一队淮军,淮军不时回头交战两下便掉头就跑,双方若即若离似远还近,就这样一直打下了去。
“将军,怕是不能在追了,当心有诈......”
“晋军已经不是以前的晋军了,在水上不是本将的对手,上了岸,他们一样不行!”
“将军,我们已经离得够远了......”
“怕什么......你看他们又上来了!给我杀!杀光他们!”
“将、将军......”
晋军的反杀犹如前几次一样,美能起到半作用,一阵丢盔弃甲之后再次跑路,宋军的将领大笑着拍了拍同僚侄子的脑袋,豪情万丈的同时,也对这个子产生了好感。
之前的话虽然有些煞风景,但好歹用心是不错的,是个可造之材......
随后被他刚刚拍了脑袋的宋军士兵就大叫一声,头仰着向后倒去了。
他一惊,随后胸前一阵刺痛,似乎看到了雪白的羽毛在胸前,之后就倒下了。这倒下之后,他似乎想到了一个可怕的情况。
自己果然中计了。
战斗结束,一名魁梧至极的汉子将与自己体型很般配的大刀插在地上,一屁股坐下去,剧烈的喘气。
汉子其实很年轻,二十多岁,只是一身看起来肥肉实则结实的肌肉与满脸的大胡子让人觉得他年纪比较大了。
“将军,那边报告,水师又败了,损失了三艘战船......”
“猜到了,若非水师打败,这帮不怕死的狗、娘、养的也不敢追这么远......”
“三公子果然料事如神......”
“哼!”
“额......属下告退。”
这胖子就是王逵,此番南宋兴兵,淮军因为之前的争斗,军心不稳,一时间没有准备,被打的节节败退,此时水师退守港口,他奉命接应,结果水师的人没看到,倒是迎来了上千人的宋军。
他率领五百人边战边退引得宋军追了四十里,最后伏兵尽出,将那千人规模的宋军几乎全歼。
这是少有的大胜,对于整个淮扬道的战局虽然起不到太明显的作用,但之于军心,无疑是有着不可替代的鼓舞作用的。若是写成捷报发到晋都去,宣传一番,这场胜对于整个大晋的鼓舞,都是不可视的。
届时晋帝龙颜大悦,天下百姓欢庆,他王逵......
唯一可惜的是,这场胜,似乎跟他的关系并不是很大。
因为这场伏击,是他的弟弟王钟极力要求的,他之前嗤之以鼻的。
王逵吐了口带血的唾沫——然后站起来,朝着琅琊山的方向看了一眼。
三叔偏心,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他是王家嫡长子,居然没能得到三叔的倾心传授,实在是......很让人生气的事情。
(ps:明天元旦,大家快乐,今晚6000,算是补一下之前的。)





乱世权臣 第五百九十章 机会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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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不清楚情况,我们现在唯一能确定的是,不能露面,这里的人有辨认自己人的一套独特的方式,我们进去,别说潜伏,只怕是一跟人接触,就会被识破......”
“能不能模仿?”
“别开玩笑了,你以为谁都像之前遇到的白痴女人一样,三言两语就被糊弄过去?”
“......听你这么说,那女人是听白痴的。…頂點小說,x.”
“别,那女人不傻,能糊弄过去,那是王先生的功劳......”
谢神策七人就在三道岭上,远远地望着西风债,白巾骑斥候在用铅笔勾画了许多标记的地图上指指点点,柴禾与孟良在一旁闲扯。
对于像柴禾还有孟良这样的江湖人来说,其实死亡并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没有目的的生存,是生命没有激情。而在找到能够为止奋斗的目标之后,死亡与绝境,这种让人恐惧胆寒的事情,并不能够让他们变色。
就如同在此时,谢神策与李阎王等人严阵以待的情况下,他们却能够说出这种让人想笑而不敢笑的话。
西风领的防卫,并非如一般人所想那般森严,相反十分宽松。并不算十分高厚的寨墙,五六个门,每天的进出,人流量其实是十分大的。
谢神策初步估算了一下,以清晨至中午递减,再由中午到傍晚递增,每天的人流量,大约在两千人次。
这对于一个人口不过四千人的山寨而言,是非常大的了。
在马匪的世界里,外面,是一个相对陌生的词汇,一般马匪的家人,终其一生,可能出入营寨的次数也就逃亡,或者死亡的那一次两次。
近三成的人,每天都在进出,可见得战事的惨烈,前线每天需要的支持,是有多大。
然而即便是这种情况,想要混迹在进出人群中打探消息,也是不可能的事。
白巾骑的斥候某一次侥幸靠近了城寨,却撞上了马匪在城门口集中处决奸细。
一二十名官府的捕快和谍子,被揪了出来,然后被砍头......
斥候当时听得清楚:进来的已经全部清理完了。
进来的已经全部清理完了......意味着几乎所有进来人的踪迹,都在马匪的掌握之中。
陌生人在这里是透明的,有无数双眼睛都在盯着他们,每一个人都可能是马匪的暗线。所以才会出现之前的那一番对话。
他们有特殊的辨认自己人的方式,且对于一般马匪家属的控制,出乎意料的强。
“混不进去......这是很强的管理模式了。大约是连坐以及嘉奖在起作用,很像大秦帝国时候的御民之法......”
谢神策的手指摩挲着那柄取回来的缳首刀,对小王说道:“先生以为,如果要突破这西风领的壁障,怎么做才是最好?”
小王木讷的脸上微微动了动,说道:“只有抓人。”
谢神策笑笑,说道:“先生和我想的一样。只是抓人......”
“又行不通。”
“是的,行不通。”
柴禾问道:“既然抓人是最好的办法,又为何抓不了人?”
“那些人进出都有口令,还有守卫专门核对......抓了一个人,少了一个人,他们都会有察觉。一旦有所察觉,口令变更,就算拿到了先前的暗号,也没用。何况,那些人都是结伴而行,都是熟人,抓一个,再混进去一个,除非是顶级的易容术,否则都根本不可能......”
“这......复杂了。”
柴禾摊摊手,表示自己是不愿意去想的。
“所以......”谢神策说道:“关键其实在......”
“守卫身上。”
小王接过话道:“然而,守卫不出城,我们无法靠近城寨大门,所以这一条,就又行不通了......”
两条路都行不通,柴禾与孟良两人彻底陷入了纠结。
下一刻,谢神策与小王对视一眼,突然笑了。
这一笑,更让柴禾孟良二人不解。
“公子怎么还笑起来了......”
“难道有办法了?可是能有什么办法?”
李阎王微微一笑。
“青山不就我,我就青山......”
“等吧,那边......其实也要守不住了......”谢神策叹了口气,这样说道。
果然,三月上旬,看似铜墙铁壁般的一道领二道岭,就终于被府兵攻破了。
先前如潮水般进攻的,其实并非完全就是府兵精锐。一般的衙役、军丁,也能胜任,府兵精锐既然是担任主攻的部队,人数上本就不多,不可能作为侵袭绕扰敌工作的人选。
至于大部分府兵,已经化整为零,潜入了山林之中,进行特殊作业。
爆破。
晋国是有火药的。
严格来说,除去谢神策正在研究的一批,之前作为跋扈与均衡各方筹码的火药,药方已经已经献给了晋帝。只是神机营的研究进展,太过缓慢。
然而聊胜于无。
神机营毕竟还是摸索到了部分,进而进行大批量的生产——虽然残次品多于成品,威力也并没有传说的那么夸张,但在晋帝看来,这其实就已经代表了水平,意味着变革。
自谢神策卸任之后,缇骑回到了晋帝手中,对于这一支心腹,晋帝给予了一如既往的重视与宠爱,因此一些火药,也通过缇骑,流了一部分到魏燎手中。
之所以用到此次对霸王花的战斗中,就是魏燎在检测火药的成色。
检验的结果是,虽然有一部分的火药失灵了,但该起作用的时候,还是有作用的。比如一道领一条小峡谷,就被缇骑用精巧的架构分析,顶掉爆破,炸成了平地。
打开了缺口,再几天之后,即战力上处于劣势的马匪,被迫退守三道岭。
随后,谢神策的机会就来了。
三道岭与西风寨之间,本是最危险的区域,而随着前面山岭的失守,警戒以及防卫就混乱了。大量伤兵以及马匪军队的出入,使得先前既定秩序遭到破坏,慌乱、恐惧以及焦躁,给了可乘之机。
“其实只要再等几天,我们也就撑不住了......”
这几天只能靠生吃野物维持能量的谢神策,此时面色蜡黄,双唇皴裂,嘴角眼睛尽是血丝。
“已经有人察觉到我们的存在了,只是限于前几天一道领被破,没人来而已......呵,我们现在跟那些马匪,其实是没有什么差别的,你看衣着,你看脸色......”
“这样倒好混进去了。三道岭并不适合据守。府兵大力压上去,被攻破怕也就是几天时间而已。一鼓作气,正是府兵的最好时机,如果浪费了......想多了,府兵没那么废物,缇骑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毕竟是你一手带出来的,对缇骑,还是你最了解他们。”
“师父说笑了,哪里是我一手带出来的......不过说道了解,我们几个,确实是我最了解了。”
谢神策与小王李阎王议论着,旁边的柴禾忍不住插话问道:“公子一开始怎么知道,缇骑一定会在短时间内攻下一道领?我现在知道那些人有天雷,前几天炸的轰天的响,可、可是公子,你怎么之前就知道?难不成在缇骑中,还有公子您的眼线?”
已经准备停当,准备瞅准时机混进败退人群中的谢神策扯了扯身上的包裹,笑笑说道:“我哪有什么眼线,我知道是因为,我就是知道啊。”
另一边,穿着软甲,在家将建议下没有佩戴头盔的田淄,望着府兵黑压压的冲上了三道岭马匪的阵地,喃喃说道:“谁知道他居然有天雷......天雷,天雷啊!”
咬牙切齿的田淄将象征身份地位因而容易成为斩首目标的头盔扔在地上,身后有家将慌忙捡起,不敢看少主人阴沉的脸色。
缇骑有火药而不用,这在田淄看来是毁约,是羞辱。
他想打掉这一批让他颜面无存的马匪,而其初衷是安然尽快的救出他已经怀孕的妻子。如今距离妻子被劫一月有余,他才堪堪走到马匪寨子的外围,这让他如何能够不心焦?
而缇骑明明有威力强大且作用关键的武器,却迟迟不拿出来,一再拖延,直到自己一日三催才使用,就是对他的看不起,是忽视,更是对他妻子遭遇的漠视。
田淄是催了的,在他与手下智囊团都无能为力的时候,他真的是一天三催,统帅这支府兵的将领与缇骑的司长已经快被他烦死了。
田淄是不觉得烦的,但在那天晚上,被震天的霹雳声从床上惊吓到地上之后,就对缇骑以及府兵,产生了深深的怨念。
我们都没办法,你拼命,我感激你,你是我兄弟,你是我恩人。今后你要怎样,我拿得出来的,都可以。
你有办法,在我急需的时候,在我低三下四求你的时候,你藏着掖着......特么那是我老婆啊!她被山贼绑了!她有身孕啊!
你们这帮狗、娘、养的!
被绑的不是你老婆!
田淄在心里对着府兵以及缇骑疯狂的草泥马,然而当面对府兵将领张必的时候,满脸堆笑。
“张将军此番拿下霸王花,大功一件,往后......莫要忘了小弟,小弟今后在山东道,还指望着张老哥的提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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