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千江湖

我不声不响转移话题，继续下去没有任何意义，因为她可以肆无忌惮的给我下钩子，从而扰乱我的心智。
“我喜欢戴英伦系列的帽子，因为这会让我看起来更加的有气质，也可以让我更像是一个女人！”
柏天心慢悠悠的摘下了帽子，拿在手里静静的打量，她的眼神和神态都很专注，可这话让人不好理解。
“什么叫更像是女人？我没有听错吧？是不是可以显得更有女人味？”
我笑着问了句，此时此刻我不会激怒她，只会顺着她的话往下说，她想聊什么我就陪她聊什么。
“你没有听错，难道不可以吗？”柏天心突然改变了说话的声音，竟然是一个男人发出来的声音！
一时间我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像是自己听错了一样，可是柏天心就在我的眼前，周围没有其他第二个人！
“熊三明，你很意外对吗？我刚才说过，我们是不是应该重新认识一下？”
柏天心的说话声音完全变了，完全是一个男人的说话声音，此刻她依旧拥有精致的容貌，以及傲人的身材……
曾经我见过男人唱女声的反串，也见过男人化妆成女人，此刻我甚至不敢判断她的真实性别……
毕竟我从来都不知道柏天心的真正性别，哪怕她是一个外表精致的女人，可没有脱裤子之前谁也不敢打包票啊！
“怎么了？是不是不太适应刚才的声音？是不是觉得我的女声比较悦耳？”
柏天心又恢复了女人的声音，听起来和之前没有任何变化，依旧是那么的动听……可我觉得后背凉飕飕的！
“呃……不好意思刚才我没有心理准备，柏小姐多才多艺，真的让人刮目相看！”
我不知道柏天心是不是刻意学习了男人说话的声音，也不知道这是否是一项技能，但我知道在江湖上有各类偏门！
俗话说盗门三只手，千门两颗心，兰花无情义，红门似非真。
因为对她的不了解，我无法判断她是‘胭脂门’还是‘兰花门’的人，亦或者是外八门中‘红门’的人。
但是在这三个偏门当中都有‘变术’！
曾经我跟着佛老怪学过江湖变术，男人的变术多为内心，女人的变术多为外表！
“你喜欢我用男人的声音说话，还是喜欢我用女人的声音说话？”
柏天心笑眯眯的盯着我，可她前一句是用的男人的声音，后一句是用女人的声音，让人真假难辨！
等等！这一刻我突然想到了哑巴！
曾经哑巴对我说过他见过鲸鲨一次，那是一个说话声音有点像是女人，难道柏天心就是鲸鲨？
在此之前有很多人对我说过鲸鲨是一个拥有双重性格的人，可是我从来都没有想过，鲸鲨可能是一个拥有双重性别的人！
这对于其他人来说绝对是一件难以理解的事情，但是对于我来说不会，反而我很好理解！
正所谓出其不意，做老千这些年让我明白一个道理，越是让人想不到的事情就越有可能，因为这才是变术的精髓！
试问谁能想到柏小姐是鲸鲨？试问谁能想到一个女人曾经是克鲁兹手下的一员大将？就连我自己都从来没有想过！
以前迈克有多少能耐我很清楚，鲸鲨可是高于迈克的存在，等级和层次更高一级，可我却还没有达到这一个层次……
所以我根本无法用这个层次和等级的思想以及眼光去思考问题，更无法去看待问题，所以根本就没有换位思考这一说。
换位思考的前提是在同一个层次，或者是更高级的层次，但绝对不可能逆向反推上去，就像普通人永远搞不懂上层人的思想一样！
“熊三明，我只是问你一个很简单的问题，难道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柏天心用女人的声音说话，我立刻从沉思中反应过来，但我已经在她的这番话中抓到了重点！
不管柏天心是一个男人还是一个女人，她的侧重点都在女人！
俗话说人越缺少什么就越会弥补什么，就像个头越矮的人越喜欢高大威猛的越野车一样，她的那顶英式礼帽就足够说明问题了！
“我更喜欢柏小姐现在的说话声音，与其说是喜欢不如说是习惯，毕竟柏小姐这么美丽，粗哑的声音会破坏了这份美感……真的！”
我一字一句说的无比真诚，其实最后两个字出卖了我的内心，但我现在只能捡着好听的说。
如果一个人同时成为男人和女人，那不就是娘炮和蕾丝吗？可我现在能这么说吗？那不是自找死路？
“我以为你会和其他人不一样的。”
“这个肯定一样，那个能再给我一支香烟吗？”我试探性的问了句，不声不响下了个钩子。
“可以。”柏天心抽出一支香烟放进嘴里，我知道这一刻会很别扭，因为让一个不男不女的家伙点烟总是那么奇怪。
不过我真正的目的不在抽烟，而是在于她点燃香烟后吸入的那一瞬间！
“吧嗒。”柏天心低头点燃了香烟，在她吸入香烟的瞬间我猛然瞪大了眼睛。
“天花板好像有蜘蛛啊！”我猛然喊了一句，柏天心下意识的抬头去看，我竟然看到了喉结！
其实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有喉结，但是男人的喉结要更加的突出更加的明显！
“蜘蛛在哪里？”柏天心回过头问了句，然后她把手里的香烟递了过来。
“可能是我看错了，咕咚……”我暗暗咽了咽口水，刚才那一瞬间绝对看不错，真的是有喉结！
“你刚才是在看我的脖子？”柏天心微微眯起了眼睛，她反应过来了！
“没有的事儿，绝对没有！”
“你说谎我就把你的心挖出来！”
“柏小姐这么漂亮，哪个男人不愿意多看两眼啊？只是如果能再温柔一点点，那就更好了！”
“你想看对吗？我可以给你看。”柏天心突然凑过来抬起了脖子，她距离我非常近，我能清楚看到那凸起的喉结。
“难道，难道你是就是鲸鲨？”





我的老千江湖 第158章 内心的交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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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刻我几乎是下意识的询问，询问柏天心是否是鲸鲨，话刚出口我就后悔了。
因为这一刻她可以给我任何回答，她可以肆无忌惮的欺骗我，而不需要为任何话负责。
“我为什么不可以是鲸鲨？”柏天心反问了一句，我笑着摇了摇头。
这种无法求证真伪的询问，问了也是白问，我没有当真也没有完全否决，因为江湖世界一切皆有可能。
“我还有很多其他的名字，名字对一个人真的重要吗？”柏天心一字一句的询问，她的眼神中还带着一丝笑意。
“难道不重要吗？”
其实我自己都有很多个名字，我也有很多个身份，包括刚刚创造出来的k先生，名字只是一个代号而已。
“如果你觉得重要的话，那你随便好了。”
“如果你真的是鲸鲨，那我想问你两个问题，就算死也让我死个明白行吗？”
“行！今天我的心情很好，多几个问题都没问题！”柏天心一口答应下来，她坐在了病床旁边。
“第一个问题，你如何说服了佛千晓？难道只是用利益和生意吗？”
“我给了她一个选择，一个选择是你，另外一个选择是一直跟在她身边的那些人，她选你其他人立刻就死。”
“是乌鸦他们吗？哎！”我无奈的叹了口气，没想到柏天心如此狠毒。
“熊三明，如果我现在给你一个同样的选择，你会选择佛千晓还是你的那些朋友们？只能选一边哟！”
一听这话我沉默了，因为这是一个不是选择的选择，手心手背二选其一，不管选哪一个都让人难以抉择。
在我认识佛千晓的时候乌鸦就跟在她的身边，就像十六身边的石头一样，不管家族兴盛还是家道中落，一直都不离不弃的跟随左右。
“熊三明，回答我的问题，你会选择哪一边呢？会不会和佛千晓的选择一样呢？”
柏天心饶有兴致的看着我，但是我没有回答，我甚至都不愿意面对这个问题。
“你不想回答也可以，但是以后你会有机会的！你的第二个问题是什么？”
“黑鲨是谁？”我毫不犹豫的询问，这是我最想知道的事情，我想知道自己的猜想是否正确。
不管是从利益层面还是从江湖层面，我几乎可以确定王天野就是黑鲨，可我始终都不能百分之百的确定，犹如心头悬着一块大石头！
“黑鲨是一个你永远都想不到的人，你不用费心思来猜，因为你永远都猜不到的！”
柏天心朝着我摇了摇一根手指，她的眼神中带着笑意，可是却和之前的笑意不一样了！
“噢？你就这么肯定我猜不到吗？”
“没错，你永远都猜不到他是谁的。”柏天心一番话说的轻描淡写，但是语气中却带着绝对的自信。
这种自信并不是对某件事情有信心，也不像是对自己有绝对的信心，反而像是对某个秘密有绝对的信心！
“我想试试，也许我能猜到的。”
“如果你能猜到他是谁，那我会再次改变对你的看法，我很期待哟！”
如果黑鲨的身份是一个秘密，那么绝对不可能浮出水面，可黑鲨的身份偏偏又是一个经常要在江湖露面的人……
等等，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江湖变术！
江湖变术的精髓就是永远让人猜不到，不按常理出牌，故意营造的假象会把人带到思维的死胡同中！
以前佛老怪说过，变术的欺骗和伪装并不是单纯的隐藏，而是在于引导方向！
我知道变术的精髓，我也知道要从一开始就引导别人到错误的思考方向，那么在错误的方向中猜想再多都是徒劳的！
就像一个人要往东边走，可是被人指路向其他的方向，那么走再久也到不了目的地！
我闭起眼睛回想刚才的一切，把一切都串联起来，像是幻影灯片一样在脑海中回放，寻找刻意引导方向的线索！
柏天心刚才说黑鲨是一个我永远猜不到的人，之后她摇了摇一根手指，再然后她说我永远猜不到他是谁……
在所有关于黑鲨身份的交流中，她用语言或者肢体动作来暗示我黑鲨是一个人，她特别强调了数量！
这个数量就是变术引到的欺诈，也是把我思维带入死胡同的线索，没错！就是这一点！
“黑鲨并不是一个人，而是很多个人的统称，就像老千团的名字一样，我说的对吗？”
此话一出柏天心的脸色微微一变，刚才她眼神中的笑意瞬间消失不见，从这一个细节我就知道我蒙对了！
如同一个老千团中会有很多个千手一样，黑魔并不代表一个人的名字，而是代表了我们老千团中所有的人！
“不对，很多个人的是鲨鱼俱乐部，你应该听过吧？”柏天心第一次否决了我，可她的表情有破绽！
在刚才的时候柏天心的脸色恢复了平静，平静的让人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波澜，我根本无法从她表情中获取到任何的信息。
可恰恰是这个平静的表情说明了问题，这个平静说明她不再有玩笑的心思，更说明她开始认真了！
如果面对一个不切实际的猜想，那么她会收起玩笑来认真对待吗？很显然不会！
“鲨鱼俱乐部只是一个幌子，我不相信他们能大摇大摆的出现在水立方，你以为国内那些刑侦高手都是吃干饭的？”
我笑着说了句，此刻柏天心脸色无比的平静，我已经无法观察到任何表情信息，这一刻她甚至和迈克有点相似。
我平静的和柏天心对视，虽然她可能会有洞察人心的本事，但是曾经佛老怪也教过我如何洞察人心！
不管她是不是鲸鲨，我熊三明出来混江湖也算阅人无数，表情和定力是我在赌桌上的武器，头脑和心机是我的立足根本！
其实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是绝对的，柏天心会的东西我也可以会，她拥有的偏门本事我也可以拥有，但是我却有点不太敢相信……
“你的眼神中充满了自信，你就这么肯定吗？”柏天心一字一句的询问，空气仿佛凝固了！
“当然，原本我并不能确定，但是这些都是你告诉我的……”我故意卖了个关子，与此同时继续下钩子！
“我告诉你的？我刚才有说过什么吗？”
“没有，是你的表情。”
“你能从我表情中观察到什么吗？”
“我无法从你的表情中看出任何，但正是因为看不出任何问题，说明你开始认真了！”
“噢？就凭这个吗？”柏天心的眼神中迅速闪过一丝笑意，看起来像是不屑但也像是掩盖！
“对！就是凭这个！在此之前你从没有把我放在眼里，更没有认真对待过我，但是现在你开始认真了！”
我一字一句说的无比坚定，字字句句都铿锵有力，用绝对自信的态度来给她下钩子！
“你说的好像真的一样，不过我很喜欢你这种毫无道理的自信，真的。”
柏天心朝着我挑起大拇指，这话的关键点在最后两个字上，我很明白这种最后强调的意思是什么，她在说谎！
“曾经迈克也这么说过，我总是有毫无道理的自信，他嘴上说喜欢，但是他一点都不喜欢……”
我意味深长的看着她，这一刻是内心世界的交锋，可谓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迈克能死在你的手里，你的确是有过人之处，我越来越欣赏你了呢！”
“我也一样，对柏小姐越来越感兴趣，因为我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说话不费力嘛！”
“看在你这么聪明的份上我可以告诉你，谁是黑鲨……”




我的老千江湖 第159章 恶魔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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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黑鲨？
柏天心的话耐人寻味，她没有说黑鲨是谁，反而说谁是黑鲨，那就代表不是特指一个人。
在语言中不同的话会有不同的意思，前后颠倒也会代表截然不同的意思！
“柏小姐，我洗耳恭听！”
“你猜的没错，的确是有很多个黑鲨……”
一听这话我并没有继续询问，因为她可以给我任何信息，不管听到什么样的消息我都不能完全当真。
因为在这种时候，谁先当真谁就输了！
“有一个黑鲨负责生意，有一个黑鲨在暗中为我们提供消息，有一个黑鲨在明处为我们铲除对手，最后还有一个很特别的黑鲨，你认识的！”
柏天心说的很平静，我没有接话也没有询问，她想说自然会说，她想灌输给我的思想那自然会找机会灌输给我。
“他表面是江湖中人，他为人浪荡不羁，他算是一个老江湖，但是他还有另外一层身份，就是灰鸽子。”
一听这话我立刻想到了二叔，可是我却不会当真，我就听她怎么说。
俗话说言多必失，她说的话越多那么就越有可能露出破绽！
我在耐心等待她的破绽，除非她能做到滴水不漏完美无瑕，否则我一定能从中找到破绽！
“其实就连灰鸽子的人也不知道他是黑鲨，因为他是后来加入的，其实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是一个黑鲨。”
“什么？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黑鲨？这该不会是在开玩笑吧？”
我从没有听说过这种话，更没有听过这种逻辑，可质疑刚刚出现就让我戛然而止。
我绝对不能用以往的思维方式去揣摩思考，因为我很有可能面对的是一个更高的层次和境界，毕竟不能排除柏天心就是鲸鲨。
“我没有开玩笑，就像你自己不知道自己为谁做事一样……我问你，你知道你一直为谁做事吗？”
“这个……”
“所以任何事情都不要说的太绝对，你永远不知道在谁的掌控之中，说不定你一直都在为我做事呢！”
柏天心调侃了一句，可我却没有把这当成一个玩笑，因为大多数心里话都是用玩笑话的方式说出来！
一直以来我都是为自己和灰鸽子做事，可我并不知道老灰听命于谁，我也不知道二叔听命与谁……凡事无绝对啊！
“不会吧？没有这么玄乎吧？”我故作惊讶的问了句，不声不响的下了个钩子，看看能否勾起她心底压抑却又无法说出口的话！
假如柏天心如此强大，拥有如此庞大的布局能把一切都玩弄于鼓掌之中，可她又不能对任何人说，那么她会下意识找机会的！
俗话说贼不打三年自招，炫耀成就是人的天性，借此来区分自己的与众不同，也会借此来获得心理满足感！
“你搞垮了福万年，我是不是要谢谢你呢？”柏天心的神色中带着一些得意，这个表情让我心里有些惊讶。
“不用谢，只能说凑巧而已。”我并没有继续这个话题，我也没有相信，因为一个福万年说明不了什么。
只要我一直怀有疑惑和质疑的态度，那么她就会透露给我更多的消息，从而加大我抓到破绽的机会！
“刚才我说最后一个黑鲨，你想到他是谁了吗？”柏天心话锋一转，我知道她想说的是我二叔！
“咳咳，你该不会是说我二叔吧？”
“没错！就是他！怎么样，很意外吗？”
“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他有多少能耐我也很清楚，他不可能是一个黑鲨……绝不可能！”
“为什么你这么肯定呢？你好像很喜欢把话说的板上钉钉，其实这恰恰是你没有信心的表现！”
柏天心笑眯眯的看着我，她绝对是一个揣摩人心的高手，我被她看穿了内心想法。
刚才一瞬间我是真的不愿意承认，也不愿意接受，所以才会那么的坚定，其实恰恰说明了我心里的没底。
“我知道他不会为一个女人做事，更不会一个不男不女的家伙做事，我无意冒犯，只是就事论事。”
我笑着说了句，极尽可能的下钩子，借此来寻找可能会出现的破绽。
“你知道他是怎么变成九根手指的吗？”
“你什么意思？”
“在他没有成为九根手指之前，他并不是黑鲨，但是在那个时候他想明白了，你知道他愿意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吗？”
一听这话我就知道是一个钩子，柏天心知道我二叔少了一根手指并不稀奇，但她应该不知道更深层面的东西！
“难道你知道他的目的吗？”
“他当然是为了你。”
“为了我？他是我二叔他当然为了我啊！可是我绝对不相信他会答应为你们做事的！”
“不，他会的！我知道你们叔侄情深，如果当时换做是你的话，你也会的。”
柏天心的语气在潜移默化中发生变化，她眼神中的得意神色越来越浓郁，这并不是我想看到的！
我用语言构筑了一个隐蔽的陷阱，故意表现出了震惊和不敢相信，从而勾出她内心压抑却又无法宣之于口的话！
“在那个时候他知道自己能力有限，他也知道自己保不住你，甚至都保不住他自己……所以他只有向我们妥协，他只有借助我们的力量他才可以活下去，才可以继续保护你呢！”
柏天心眼神中的笑意越来越浓郁，神色中透露出很多的消息，这一刻我断定，她真的是在对我炫耀！
曾经陈龙象说他帮我救出二叔，当时我相信了，但是后来想想如果太子龙要弄死一个人，又怎么会让陈龙象救了呢？
当时我知道是陈龙象搞的鬼，但是一直都没有机会找他算账，不过现在正可以借此来试探柏天心的真假！
“不会的，我不会相信的，因为当时并不是你们救了他。”
“认识陈龙象吗？我想你应该很清楚吧？他可是一直在为我们做事的……”
一听这话我心里咯噔一下，我并不惊讶陈龙象为鲸鲨做事，我惊讶的是我看穿了一个阴谋！
“是你们合伙搞了我二叔然后嫁祸给太子龙，利用当时我和迈克的关系把我们拉下水，充当马前卒去搞太子龙，从而为你们铲除异己！”
“没错！你果然是个聪明人，现在想明白还不晚。”
“是你们抓了他然后用我来威胁他，是你们伤害了他之后又利用他，让他借助你们的力量来保全自己，还要让他为你们做事！”
“也没错，有什么问题吗？”柏天心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可她这个态度却让我非常非常不爽！
“你现在把这些告诉我，你就不怕我去告诉他？”我微微眯起眼睛盯着她，此刻我恨不能把他们碎尸万段！
“你现在还有告诉他的机会吗？有吗？”
一听这话我瞬间哑然，柏天心说的没错，就算她把一切阴谋都告诉了我，可我又能如何呢？
“熊三明，如果当时换你是熊九东，让你来做选择，你会怎么选呢？”
此话一出我知道这又是一个不是选择的选择，同样也是一个钩子！
如果当时换做是我的话，我也会这么做，为了保护自己值得保护的人而牺牲自己……我相信二叔可以做的出来！
但是这并不能说明柏天心说的话就是真的，更不能说明这一切消息都是真的！
我不愿意相信这一切，不是因为柏天心的话有破绽，而是因为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