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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陶陶穿唐记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檐上雪初融

    “石娘怎么这么傻,她这般冲动的去了,不是白白落入到他们手中”春花喃喃说道。

    “石娘姐姐定然是打算为郎中顶罪……”蜡梅轻声说道。

    宋如是轻叹一声,她起身对缘觉大师父施了一礼,抱歉的说道:“大师父远道而来,本该盛情款待,结果反累得大师父忧心,实在是阿如的不是。我刚才让丫头布置了一间厢房出来,又拿素锦布置了佛堂。大师父或是念经礼佛,或是暂休片刻,俱都无妨。我要出去一趟,很快就会回来。”

    缘觉大师父双手合掌道:“宋家檀越,面带福相,虽说能够逢凶化吉,但还是要万事小心。”

    看着缘觉大师父目中流露出来的关怀之意,宋如是鼻子一酸,开口说道:“多谢大师父。”

    “出门的事情还是由我来吧。”李诃站起身来,走到宋如是身上,

    “这些事情自然该我们这些热血男儿来做,你们这些小娘子们便留在家里,给我们做锅子罢。下雪天吃锅子,喝浊酒,简直是人生的一大享受。”周墨故作轻松的说道。

    春花仿佛第一次见到周墨一般,她重重的点了点头,脆声说道:“别的不敢说,牛肉羊肉绝对管够。”

    周墨舔了舔嘴角,朗声说道:“郎中最喜欢吃牛肉,春花姑娘还是多备些牛肉的好。”

    “昨日刚买的二十斤牛肉,我这就给做了去。”春花挽起袖子




第四百八十一章 后巷野狗
    李诃点了点头,肯定的说道:“周墨你没有听错,这件事情事关重大,只有这样才能洗脱郎中的罪名。”

    周墨颓然说道:“可是我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

    “万事开头难,只要肯攀登。”李诃安慰周墨道。

    周墨翻了一个白眼,语带嫌弃的说道:“得了吧,这种事情,这一辈子做上一次也就够了。”

    当然周墨不知道的是,这种事情,在之后的人生当中,他又做了很多次,当然这也是后话了。

    且说现在,李诃闻言,点了点头,赞赏的说道:“我就知道墨郎会答应的。”

    周墨干呕一声,再次嫌弃的说道:“我若不是看在师父的面子上,无论如何也不会答应你这荒诞的请求的。”

    “我也是看在缘觉大师父的面子上,才选择让你来做这件事情。”李诃风轻云淡的说道。

    周墨几乎呕出血来,合着让自己去偷尸体还是给自己面子了他情愿不要这个面子好吗

    周墨正要开口奚落,抬头一看李诃已飘然远去,隔着漫天飞舞的雪花,他月白色的澜衫几乎与周遭的一切融为一体,仿佛他本就是衣带翩跹的云端之人。

    周墨暗自腹诽,同为搭档,分工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那人依旧芝兰玉树朗月入怀,偏偏自己就要潜入人家偷东西去。偷东西倒也罢了,偏偏还让自己去偷一具尸体,他倒也不怕年关自己惹了霉运上身。

    腹诽归腹诽,工作还得继续,周墨不甘心的叹了一口气。他先是前后左右看了一圈,之后便悄然绕到了后巷。

    后巷幽长狭窄,散乱的放着许多杂物。周墨小心翼翼的在杂物当中穿行,他顺着暗香浮动的羊肉味道很快便认准了王大娘家的后门。

    斑驳掉漆的木门孤零零的矗立在一堆羊骨头旁,周墨不由自主的又咽下了一口口水。

    他立在门口,附耳倾听,屋内并无任何声响。周墨暗自点了点头,此时不动,更待何时

    他横跨两步,踩着地上的羊骨头,探头朝内望去。王大娘这后院当中颇为冷清,地面的青石板上铺着一层厚厚的雪。

    周墨看得心中一喜,瞧着地上的一层白雪,显见自雪落之后便再没人来过后院,如此正方便自己行事。

    周墨胳膊使力刚要跃上墙头,突地“诶呦”一声,手上力道一松,顿时从墙头上滑了下来,脚下正踩在那一堆羊骨上,羊骨登时散乱一地,发出一阵刺耳的声响。

    “是谁在哪里”院中有人远远走来,一边走,一边高声问道。

    周墨屏住呼吸,不敢言语,生怕被人发现,露了踪迹。

    那人一边喊,一边向后门走来,待听到那人“咣当”一声,拉动门闩,周墨的一颗心几乎跳出了嗓子眼,他突然捂住胸口,“汪汪汪汪”叫了两声。

    “原来是只野狗。”门内之人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周墨唯恐那人出门,于是愈发卖力的叫了起来,先前还只是单一而又尖厉的叫声,像是多少不见骨头的野狗,乍然瞧见了大堆骨头的那种兴奋的无以言表的叫声。

    之后周墨更是在原有基础的上面延伸出了多种叫法,有兴奋的,有稳重的,有不顾一切的想要吃到骨头急切的叫声,也有先看看形势再做打算比较克制的叫声。

    周墨这一连串的和声下来,成功的阻止了门后之人开门的动作,毕竟谁也不愿意大过年的与一群野狗对峙,而且与狗对峙胜负难分,若是被咬上两口便得不偿失了。

    周墨依靠自己精湛的“演技”,成功的吓退了门后之人。耳中



第四百八十二章 纳妾进门
    棺材,亦称寿棺、枋、寿枋、老房、四块半、十大块,是承载人类遗体的柜子,通常在葬礼中中使用。

    眼前的柳木棺材约莫四尺来长,周墨蹲在地上看着面前的黑漆柳木棺材。通体黝黑的棺材板上,题着大大的“奠”字。

    周墨伸手轻抚“奠”字,这字应该是刚写上去不久,他手指微微发涩发粘,周墨收回手指,指尖上赫然染上了金色的粉末。

    周墨搓了搓手指,金粉依旧顽固的萦绕在指尖,周墨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抬手就要掀开沉重的棺材盖子。

    院中突然有说话声传来,周墨一惊,慌忙起身,躲入墙角的木头架子后面,他悄然蹲下身去,因着红布的遮掩,倒也勉强能够掩盖他的身形。

    周墨这边刚刚蹲下,那边房门便被人一把推开。有妇人悲戚的声音说道:“我什么都不要,只要我可怜的桂儿活过来……”

    有男人低沉的声音说道:“我劝你最好清醒一点,不然咱们一家几口都得被你害死。”

    周墨自然听出之前悲伤的女声就是王大娘,而那说话的男人想必就是她家相公。

    王大娘的相公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周墨心中好奇,正急得抓耳挠腮,不经意间瞧见红布上面有个花生大小的破洞,于是心中一喜,趴下身子,透过破洞朝外看去。

    王大娘二人,一前一后进了屋。王大娘身上裹着件黑色的过膝袄子,她相公则穿着板板正正的褚色澜衫。

    周墨心中起疑,身穿澜衫的屠夫,他倒是第一次见到。于是周墨愈发上心,屏住了呼吸全神贯注的看着外面的动静。

    外面的王大娘似乎极为恼怒,她提起嗓门高声说道:“若不是你起了贪心,桂儿又怎会……又怎会……”

    “我还不是为了这个家,桂儿死了,你当我心里不难受吗你若是放心不下桂儿,不如喊叫的再高声些,最好把捕快老爷引过来,这样咱们便能在阴曹地府里面一家团聚了。”屠夫不耐烦的说道。

    王大娘的哭声顿时梗在了喉间,她用力的在自家相公身上捶了两下,终是压低了嗓门,怒声说道:“你说什么混话呢桂儿聪明伶俐,我原打算让她跟着隔壁间的娘子,这样好歹日后有靠,我瞧着隔壁娘子也是心善的,以后定然不会亏待桂儿。春花那丫头最是好吃懒做,相貌又不出众,隔壁娘子尚且为她寻了一个官老爷。咱们桂儿最是聪明伶俐,又生得白白净净,日后定然也能寻个当官的相公。到时候咱们就再也不用受气了,都是你,如今把一切都毁了。”王大娘说着说着,怒从心头起,又紧着屠夫捶了几下,目光当中满是不甘心。

    “你做什么春秋大梦呢以后的光景谁能说的准,眼前得了银子才是正经。”屠夫闷声说道,想是王大娘捶的狠了,他面上神色更加不耐烦。

    “你个杀千刀的,为了一点银子就毒杀了亲生女儿,简直是丧尽天良啊……”王大娘悲从中来突然哭了起来。

    屠夫早已不耐烦许久,听到王大娘聒噪的哭声,抬起手来,狠狠的给了王大娘一个耳光,口中兀自骂道:“你这臭婆娘,若是再哭丧,我一并把你休了,再纳了年轻的进门,若是一个不够,我就纳上两个,反正我手上有的是银子。”

    王大娘平日里霸道惯了的,如今被打了一个耳光,登时



你四百八十三章 苏绣帛枕
    王大娘愤怒之下几乎忘记了两人进屋的目的,她冷着脸,满脸不情愿的说道:“年三十进门也太仓促了些,即是纳妾,也不能太过对付,好歹等过了十五再说。”

    屠夫突地一笑:“即便媚儿等得,只怕她腹中的孩子也等不及了。”

    王大娘头脑阵阵发晕,眼前屠夫的笑脸,一晃变成了两个,她的声音也变得飘忽起来,“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早些告诉我”

    “我若早些告诉你,只怕你早就打上门去了,媚儿腹中的孩儿又如何能保得住你自己肚子不争气,又一味的阻挠我纳妾,我瞧你这妇人存心想让我们王家绝后。好在老天有眼,让我得了这么一棵独苗,媚儿上门之后,我劝你老实点,不然莫要怪我无情。”屠夫冷冷地盯着王大娘,神色严厉的说道。

    王大娘一天之内痛失爱女,正房地位又岌岌可危,她心神俱裂,恨不能一头撞死在桂儿的棺材板上。她定定的看着柳木棺材上大大的“奠”字,口中无力的说道:“咱们不是还有……柳儿呢”

    “柳儿不过是个丫头片子,出了门之后就是旁人家的人了。你若好好对待媚儿,等你百年之后,好歹有人为你养老送终,为你披麻戴孝。”屠夫提到媚儿,冰冷的神情当中便夹杂了一分欢喜。

    王大娘登时心死,她耷拉着肩膀说道:“你若早些言语一声,我也不用与隔壁闹的那么僵,好歹为柳儿谋上一分出路才是正经。”

    “柳儿的事情我自有打算,媚儿有个兄长,最是能干,柳儿若是嫁过去,直接就是正房夫人。”屠夫说到这里,语气便软了下来。

    “这个可不行……若是如此……岂不是乱了辈分……”王大娘慌忙摆手道。

    “我说行就行,等到媚儿进了门之后,便让她来操办此事。”屠夫一锤定音道。

    “万万不可……我自己的女儿,自然该有我来操持此事。媚儿刚进门,不熟悉家里的事务,再加上还怀有身孕,岂可操劳太过”王大娘急声说道。

    “你这妇人见识太短,柳儿交给你还不若交给媚儿,你勿要多言,此事就这么定了。”屠夫挥了挥手,不耐烦的说道。

    王大娘待要继续理论,一时又想到屠夫决绝的模样,如此只得忍气吞声闭口不言。

    这两人都不出声,屋子里顿时安静了下来。蹲在墙角的周墨,先是打了一个无声的哈欠,接着伸手轻轻揉着早已麻木的脚踝。

    他这一日又是装野狗,又是翻墙头,最重要的事情还没做,就先听了半天的白戏。周墨无聊的揉着脚踝,只等着这两人一出去,他就取尸走人。

    奈何王大娘心有不甘,虽不能明面上嫌恶媚儿,但又暗戳戳的说道:“如今天寒地冻,媚儿妹妹又是怀着身孕进门,不若烦劳媚儿妹妹再等上几日,等我布置好了房间,再抬她上门”王大娘说到媚儿日后的住处,故意含糊其辞,且看屠夫如何安排。

    怎料屠夫随意的说道:“这倒无妨,这间房子不是现成的吗等她上门直接住这间就行。”

    王大娘看着屠夫随意的模样,心中惬意,她故作为难的说道:“这间房子毕竟是桂儿之前的住处,若是让媚儿妹妹知晓了,只怕心中害怕。”

    “我整日里杀牛灾羊,杀气最重,她若害怕,我便来陪她好了。你到时把我的铺盖一并收拾过来。待媚



第四百八十四章 牵机之毒
    周墨慌忙收回了手,战战兢兢的看向刚才手握的纤细脚踝。

    冰冷发紫的脚踝,让周墨心跳加速,诡异蜷缩着的尸体,更让周墨几欲呼喊出声。

    桂儿面色青紫,双目圆睁,嘴巴微张,一双黑漆漆阴森森的眼珠子几乎定在了周墨身上。

    周墨被那双眼睛盯的透不过气来,急忙撤身向后,慌乱间脊背碰到了身后的架子。

    木头架子“呼呼啦啦”,应声而倒,周墨只感觉眼前一亮,身后王大娘惊恐的叫声,更加凄厉。

    周墨脑中飞快转动,心知此时不走,更待何时。他飞快地扯过被木头架子压住半截的红布,胡乱裹在桂儿身上,随即把桂儿夹在腋下,举袖掩面冲了出去。

    周墨奔出屋子,正与屠夫打了一个照面,他无意与对方纠缠,于是错开两步,斜着往后门奔去。

    屠夫见状也顾不得高声呼喊的王大娘,撩起袍子追了过来。

    周墨腋下夹着冷冰冰的桂儿,脚下不停,一路奔至后门,听着身后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周墨额间冷汗直流,他凭着直觉扯掉门闩,出门朝东,狂奔而去。

    耳旁的风声与身后急促而又杂乱的脚步声,几乎撕裂了他的胸腔。眼看着巷子口就在眼前,周墨热泪盈眶,险些哭出声来。

    凭借着最后的一股子蛮力,周墨终于奔出了巷子,身后的脚步声似乎渐渐远了,他不敢回头,又不敢回家,只得携着桂儿的尸体在大街上狂奔。

    就在周墨几乎力竭的时候,他的面前突然出现了一辆马车。

    这辆马车不紧不慢,晃晃悠悠,溜溜达达的在前面不远处。

    无论周墨的速度是快是慢,这辆马车离他的距离始终不远不近。周墨此时也回过味儿来了,于是他刻意放慢了脚步,马车的速度随即也慢了下来。

    周墨的步伐于是更加缓慢,马车的速度始终与他持平,待到最后,周墨行走的速度简直可以用龟速来形容,而马车的速度也以肉眼看不见的速度,缓慢的移动着。

    一人一尸一马车,就这样诡异而又平静的行走在腊月二十八的大街上。街上的众人纷纷给周墨投来了同情的目光。毕竟只见过“人溜马”,还从未有人见过“马溜人”。

    被马溜了一会儿的周墨,终于忍受不住众人“世俗”的目光,他果断的紧走两步,撵上了马车,之后转携为扛,扛着桂儿的尸体,一跳一躬身,进了车厢。

    果不其然,正端坐在车厢内悠闲喝茶的除去李诃还能有谁

    周墨冷哼一声,轻轻放下了肩上扛着的桂儿,目露嘲讽的说道:“大公子,好是悠闲。”

    “墨郎辛苦了。”李诃贴心的为周墨斟了一盏茶。

    可惜周墨并没有被李诃的“贴心”所感动,他一屁股坐在墨色暗纹锦垫上,愤愤不平道:“你知道刚才的情况有多惊险吗我被人像野狗一般撵过来撵过去,若不是我见机行事反应的快,只怕就真的像野狗一般被人捉去了。”

    “墨郎为何要说自己像野狗”李诃挑眉问道。

    周墨似是被戳中了心事,他狐疑地看着李诃,冷飕飕的说道:“刚才你也在”

    李诃摇了摇头,不慌不忙的说道:“墨郎居然把自己形容成野狗,我心中不解,所以有此一问,墨郎莫要介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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